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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王爷爱上学霸的可能性-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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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夕:“……”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三章
自打接收了柏钧和送来的人,付东楼心里没着没落浑身不得劲儿。柏钧和要是一直来硬的,只要不要付东楼的小命,付东楼都不害怕。冷不丁瑞王爷来了一招软的,付东楼全然不知该如何还手。
没穿越之前的付东楼整日里跟书本打交道的时间多过和人打交道,倒不是说他不会与人相处,只是经验上肯定不足,更不要说对上柏钧和这种在朝堂上摸爬滚打的老油条,纯属白给。
“你说他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啊!”
柏钧和送来的这个小学徒和风泱雪襟差不多大,模样也算周正。在被柏钧和误会过与小厮纠缠不清之后,付东楼再迟钝,看到这个小学徒也知道柏钧和这是变相的道歉,只不过他完全无法接受柏钧和也会道歉这个事实……
扒拉开付东楼抓在自己胳膊上的爪子,风泱无视了抽风的主子,默默带了已经被改名叫做霜衣的小学徒下去,心中松了一口气——好在王爷不计较,主子的未来也许没那么难过……只可怜了霜衣,分明什么都没做错却不受主子待见,还没见过主子对谁这么冷淡呢。
接二连三的和王爷吵架使得付东楼又怀疑起风泱来——这小子有没有说实话啊,说什么原来的付东楼与我现在性情一样,难道原来的付东楼也是个见了王爷干大喊大叫说王爷狗都不如的人?封建社会能教育出这种奇葩?
不过这个怀疑也没存在多久,当付东楼从风泱和翟夕处得知原主是个能把宰相打出门的人之后,付学霸默默蹲墙角去了。
要不要跟柏钧和道歉这事儿让付东楼很纠结。自己不是全然没错,可去道歉又有些不甘心,犹豫再三左拖右拖,倒把他那个只闻名未见面的师父给拖来了。
木炎也是才回成都。不知他和皇帝怎么说的,江宁的事最后被认为是北燕惹的祸。出事当天北燕军队佯攻江宁,守军自然都被调到长江沿线去了,这才让早就埋伏好的北燕军队得了手。至于袭击府衙,对外说的是北燕想偷取江宁府衙里的布防图以及一些文书,而柏钧昊得到的交代是北燕有人知道了《浮世录》。现在《浮世录》下落不明,只能说是被北燕弄走了。
皇上、王府与付泽凯要如何为《浮世录》发愁木炎可不管,他来找付东楼是以媒人的身份来过纳吉礼的,俗称文定。
问名测八字一般都是走个形式,一般人家将男女双方的八字供在祠堂里三天也就差不多了。可柏钧和是皇族,他这问名礼是要把八字送去太庙的,这么一折腾一套仪程下来花了不少时日。倒是付东楼什么都不讲究,拿了王爷的八字回来都不说送去付泽凯那供到祠堂里去,还是房伯看不下去替他跑了一趟。
付东楼接过雪襟端来的茶亲自给木炎奉上,王府送来的礼物看都没看一眼,乖乖跟木炎身边立着。
倒不是付东楼一夜之间学规矩了,实在是木炎太有范儿了。通身那气派真叫一个仙风道骨不食人间烟火,就给付东楼一个感觉——师父宝相庄严,一定要供着!
木炎接过茶碗品了一品,“好茶,当年的霍山黄芽,王太卿送你的吧。”
“师父英明。”付东楼笑着应了。
木炎并不是疾言厉色的人,他与顾贤一样对付东楼很是和蔼,很有慈爱长辈的样。可不知为什么,对着让朝臣敬畏有加的顾贤付东楼能侃侃而谈,而对着木炎他倒不敢多话了。仿佛是一种身体残存的本能,能少说就少说。
话是少了但不代表心里没想法。一般说到国师,十有□□都是些玄之又玄的人,当然也有不少是招摇撞骗的。可木炎不同,虽然他亦是精通易数,但真正让他闻名天下的却是他的智谋。原以为师父应该是个白衣谋士,付东楼偷偷打量木炎几番,衣服确实是白的,怎的还是个道士的感觉?
“师父不在的这段时间,王爷对你好吗?”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就跟当妈的问新嫁的闺女姑爷如何似的。
付东楼嘴角一抽,“还好。”不见面什么都好,见面就吵。
“今日师父来当这媒人可是名副其实,你这桩婚事确实是师父保的煤。”木炎放下茶碗指了指自己下首让付东楼坐下,“为师这几个弟子里,你大师兄与为师相处时间最长,你二师兄是为师一手带大的,为师对他二人都可说尽了心的。唯独对你,碍于你我身份都特殊,一直不能明着照拂你让你受了不少委屈。这几年王太卿都在为瑞王留意王卿人选,为师思来想去,你既是喜欢男子的,那瑞王府对你来说便是最好的归宿了。”
神马?原主就是个断袖的?不仅是断袖的还断得他师父都知道了。他师父不仅知道了还很赞成还撮合?!古人什么时候,这么开放了……
“你放心,为师之道你二师兄总是欺负你,所以并未告知他此事,此事只有为师和你大师兄知道。”
翟夕知不知道有毛线用……等和柏钧和结婚了,连大楚带北燕都该知道我是断袖了,不是也是了……能如此光明正大地断袖,能算运气好么?付东楼心里干笑两声。
“师父处处替徒弟着想真真是徒弟的福气。原该是徒弟去给您请安的,现在却劳烦师父跑一趟,徒弟我真是……”
木炎摆摆手,“你这么说就是怨师父了。本来你赐婚的圣旨一到师父就想出面替你操持婚礼的,你与宰相并无多深的父子之情为师又不是不知道。前段时间为师俗务缠身还去了趟江宁,如今才闲下来,也是时候该把你我的师徒关系公之于众了。等你与柏钧和正式成婚,为师自有一份嫁妆给你。”
明明是好事,为什么感觉那么别扭呢……罢了,嫁妆都是钱啊,谁会和钱过不去。
“王太卿与为师商议三日之后为你行冠礼,这是你一辈子的大事,你自己有什么想法吗?比如说谁来做正宾、赞者、有司?”
能体验一次原汁原味的冠礼付东楼自然开心,正宾赞者都是谁他还真没考虑过。正宾定然是长辈,有身份的人家都不会是冠者的父母亲自来做,均是请德高望重颇有贤明的人来。付东楼虽不像自己的前任那样讨厌付泽凯,但自己进了相府备受冷遇差点没命与付泽凯有莫大干系,是以说心中毫无芥蒂是不可能的。正宾只要不是付泽凯,是谁付东楼并不很在乎。
倒是这个赞者,平辈中人付东楼相熟的只有翟夕,自然是翟夕最好。
“正宾与有司王太卿殿下与师父看着好就好了,只是这赞者,徒弟希望能让二师兄担当。”
木炎杏眼一瞪,“我道你会更希望让王爷来呢。王太卿和为师说,这赞者一职王爷请缨,说是凭谁来都不让。看来王爷很喜欢你。”
木炎促狭地笑看徒弟,果然小徒弟俏脸上泛起了红晕。
你们都商量好了还跟我征求什么意见,走形式也不能这么坑爹啊!虚伪的民主!
再有,您确定柏钧和喜欢我?喜欢个屁!就算他道歉了又怎么样,这也绝对算不上喜欢吧,能和平相处就不错了!
“那正宾可是师父?”
“非也,王太卿说要做你的正宾。一来你就要嫁入王府,王太卿是你公爹;二来王太卿身份贵重,能得他做正宾的也只有当年皇上的冠礼和去年王爷的冠礼罢了。”
没想到啊,王太卿会来做正宾。啧啧,别的人家都是婆媳关系如同水火,王府倒是正相反。难道这就是小受之间的惺惺相惜?
想归想,付东楼从没打算跟顾贤讨论下这个问题,谁知道王太卿知道了会有什么反应。万一……呵呵……
木炎见小徒弟站在一边眼神发散,也不知道他走神走哪去了。原就听说小徒弟最近累得很,只当他是没休息好,清了清嗓子赶紧把正事说完:“原本为师与王太卿商量是让翟夕做有司的。有司应有三人,若是再挑怕只能从曲氏所出的那三个儿子里选了,只怕你不愿意。”
再不愿意见付家人,冠礼也是要在付家祠堂举行的啊。可以付二为代表的付家儿子们真没给付东楼留下什么好印象。
“师父,徒儿与付家二公子有过龃龉,现在请他来做有司怕是不太好吧……”
“中书令的大公子外放了无法出席,四公子与二公子向来亲厚,你与付二有过过节,付四自然不会对你有好感,你的顾虑为师明白。”木炎忽然笑得狡黠,“可你的身份今非昔比,让他们来做有司正是要告诉他们你的尊贵,向这些曾经欺辱你的人示威,难道感觉不好吗?”
付东楼嘴角一抽:徒弟我真没你老这份恶趣味,我也看出来了,我这个冠礼如何操持根本没我置喙的余地……
“既如此,全听师父安排便是。”
木炎沉吟片刻,爱怜地拍了拍徒弟的肩膀,“瑞王府虽是男子当家,可那到底也是王府。你心性纯良待人挚诚,进了这种大宅门难免吃亏。王爷是文武全才国之栋梁,奈何命中有早夭之相,刚好你的八字与王爷相合能化解这一劫数,这也是为什么王太卿对你另眼相看格外优待。但这种优待不能长久,你若想在王府立身还要靠自己,但凡有难处或是受了委屈定要与师父说。师父是半个化外之人,于朝中并无许多顾忌,如此一来要帮你既有方便之处又有难顾及到的地方,你要心里有数才是。”
“八字之说……柏钧和他知道吗……”木炎后面说什么付东楼都没听进去,也更没心思吐槽他与柏钧和到底是八字相合还是八字相克。一个普通人但凡有点傲气都不会愿意因为这种玄之又玄的命理之说与不喜欢的人成婚,更何况柏钧和是个王爷。
难怪他从一开始就各种看我不顺眼……
“王太卿应该与王爷说过吧。”木炎尴尬,“否则以王爷的脾气,这桩婚事未必能成。”
你是信了这个说辞才对我处处忍让的吧……心下一送却又不禁怅然,先前柏钧和的歉意似乎也变了味道。
木炎将付东楼的失落看在眼中,安慰道:“日子都是要靠自己过的。我听你二师兄说你改造了纺纱机,很得王太卿与王爷看中,这不是挺好的吗。说到这个,你一直想见的公输哲正在师父的别院中,等你大婚之后得了闲暇,师父带你去见见他。这些日子你若是想与他切磋交流可以叫你二师兄传信给师父。只有一点,这些图纸和相关的文书可谓是大楚头一等的机密要事,你一定要小心保密,这也是为你的安全着想。”
“多谢师父关心,徒弟省得了。”
木炎见付东楼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眉头微蹙了一下,随即笑道:“文定礼虽然不多,但还要你自己查验好了清点入库,将来是留在这里还是带进王府去你自己看着办,需要人手的话只管跟师父说,师父帮你安排。再过些时日就要纳征了,凭王府现在对你的热乎劲,你还是赶紧打扫库房腾地方吧。”
“师父又取笑我。”
“主子,秦校尉说要见您。”付东楼一人在家时不喜欢被人前呼后拥地围着,木炎一来付东楼忖度着木炎定有私房话要说,是以将风花雪月几个都打发出去了。雪襟来禀报的时候付东楼还自顾自地纠结着呢,倒被雪襟吓了一跳。
秦裕一向是带着人在外边守着,从没主动找过自己,今儿个怎么来了。付东楼右眼皮跳了两下,“让他进来吧。”
“见过国师,见过公子。”秦裕行了个军礼。
“秦校尉有什么事么?”
秦裕犹豫着看了木炎一眼,对方端着茶喝着完全没有要回避的意思。凭着木炎的身份以及他和付东楼的关系,秦裕不好开口让木炎回避,只得道:“王爷传口信来,说让公子去一趟羽林军营,越快越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四章
听得付东楼要去羽林军营,木炎便说要走,他连朝政都不问更不会触及军权这等敏感领域。木炎是付东楼这个身体的师父,亲自上门来过文定又对付东楼关怀备至,付东楼是很想亲近一下的。但许是因为木炎的气质太出尘有点不食人间烟火,付东楼总觉得和木炎之间隔了一层什么似的。是以付东楼只是照着礼数挽留了下木炎便恭送木炎出府了。
出门的时候照例带了雪襟风泱,走到大门口见霜衣躲在门廊下,眼神怯怯像只被欺负了的小兔子,付东楼心一软便把霜衣也带上了。
无论是东篱那所宅子还是南山苑,下人们都是极有规矩的,倒不用担心他们捧高踩低欺负霜衣,只是霜衣不受自己待见旁人也不会对他怎么好,他毕竟还是个孩子呢。
出门上了马车,付东楼发现,他身边这三个小孩儿全会骑马。付学霸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自己的腿,暗下决心一定要在短期内攻克骑马这一科目。不就是往马鞍上一坐抓着缰绳就行么,有什么难的,还能学不会么!
一路上付东楼可谓是思绪纷飞,脑子里转过各种稀奇古怪的想法,看到挑着粮食的路人会想到粮店的事情,看到贩卖粗瓷的小贩就想到窑窖,看见几个农妇指点着彼此的新衣服就想到还没重新营业的布庄,甚至看到路边一朵野花都会去想想那朵花是什么品种。想了好多,就是没想柏钧和叫他去羽林军营做什么。
这么一路发着呆在马车里晃悠着,竟也很快到了地方。被请下车的付东楼张口就问了雪襟一句:“咱家离军营这么近?”
雪襟:“……主子,咱们都走了大半个时辰了……”
柏钧和并未来大营门口接付东楼,而是派了羽林军的二把手羽林大将军江涵迎候。江涵一见马车上下来一位水蓝色眼眸的俊美少年两步就蹿了上去,动作之迅捷眼神之狂热吓得付东楼差点又钻回马车里。
三个小厮中,雪襟是正八经宫规礼仪教导出来的,最是看不惯江涵的粗鲁,当即揽住江涵厉声责问:“来者何人,一点礼数都不懂吗?”
江涵低头看看身前的小不点,横眉竖目撅着小嘴,居然觉得雪襟蛮可爱的。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江涵退后几步对付东楼拱手道:“在下羽林大将军江涵,奉上将军之命请公子去大校场。”
“上将军?”付东楼到大楚之后认识的人都数的过来,里面可没什么上将军。
江涵一愣,解释道:“上将军就是瑞王爷。羽林军的最高统帅乃是羽林上将军,我朝羽林上将军有两人,一是瑞王二是瑞王卿,上一代的羽林上将军便是先王与王太卿殿下。在下习惯称呼王爷为上将军,军中其他人或称呼王爷或称呼上将军,两者皆可。”
江涵诧异的眼神打量得付东楼很是别扭。要说也是,八月十五就要大婚了,对方什么官衔儿都没弄明白……悲剧的包办婚姻啊!付东楼暗叹一声,提起精神对江涵点点头道:“有劳将军带路。”
“公子请。”
上次来羽林军驻地是直奔铸造作坊去的,并未仔细看过这里。去校场的一路上,付东楼左瞧瞧右看看,这古代的军营可比现代军营新鲜多了。
寒光森森的兵刃铠甲、嘶鸣的骏马、整齐排列的白色帐篷,付东楼见了什么都想摸一摸却又不敢太露相,免得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被人瞧不起。
江涵走在付东楼身侧,时不时偷偷瞄付东楼一眼,几次欲言又止。付东楼没察觉江涵的古怪,风泱雪襟霜衣却都不是木头人,只道这个将军不是对自家主子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风泱正要开口斥责江涵失礼,就见付东楼突然停住了脚步抬头望天似是在盘算什么。
“公子……”
江涵不知付东楼要做什么,还没问出来就听付东楼反问道:“请问将军,羽林军营可是按照九宫八卦阵布置的?此阵的阵眼当是在……”付东楼蹙眉,“怎么是在东北艮位的鬼门?行军打仗不是该忌讳这些吗?”
江涵神色骤变,一股肃杀之气立时间倾泻而出,“公子如何得知的?”说话间手已然按在了剑柄上。
“算出来的啊。”付东楼被江涵这副样子一骇,立刻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军营布局乃是极高的军事机密,只有高级将领能够得知。寻常士兵在军营里若是每日只做自己分内之事走该走的路线断然不会有事,若是心怀不轨要去不该去的地方定要迷路也很容易被抓到。
付东楼在营中走着就觉察出问题来了,九宫八卦阵说来简单变化却很多,等闲之人绝难布置得出。奇门遁甲之术自古便是秘术,有的朝代更被列为帝王之术不许外传。
几年前付东楼跟着祖父去鉴定古籍的时候曾有幸接触过,当时在场的几位国内易数大家见到那几本古书兴奋得什么似的,付东楼也就多看了两眼。
只是再聪明的人也有学不会的东西,易数易理讲究的更多是悟性。付东楼没开此窍,研究了一阵子也只学了些皮毛再深的就不懂了。比方说这军营布局吧,他能看得出不假,可要让他帮着布置他就没这本事了。
“公子懂奇门遁甲?”江涵不信。想在此道上有造诣并非易事,付东楼才十六,能帮着羽林军造出新式样的武器已是少年奇才,若是再懂奇门遁甲岂不是神人了。
“不懂不懂。”付东楼连忙摆手,“只是略知一二岂敢言懂。奇门遁甲博大精深,我也只是知道点八卦阵的门道而已,将军换一个阵法我许就一点都看不出了。”
江涵满腹狐疑,碍着对方是准王卿也不好多说,“公子,军营布局乃是机密,哪怕公子看破了也请不要宣之于口。”
“在下唐突。”
付东楼拱手道歉江涵也不再计较。对方可以算得上是年纪轻轻得登高位,有才学本事不说却不摆架子,思及军中新造的那几把横刀,江涵对付东楼愈发满意,只暗道可惜了付东楼身上流着胡人的血,怎么都让人心里有疙瘩。
风泱见江涵的神色又不对劲了,忍不住问道:“将军可是有事与我主子说?总是偷偷打量我家主子是什么意思。”
主子生的美有眼睛的都看着呢,这群当兵的都是糙汉子见过什么,莫不是还想打主子的主意?
江涵古铜色的脸上泛起微红,大将军的威仪全无,活像个做错了事儿的新兵,搓了搓手很是讨好地对付东楼道:“公子,咱们羽林军的铸造坊按照公子给的做法造了几把新式横刀,因着时间匆忙,那几把刀并未多加装饰,外观挺粗的……”
付东楼一头雾水,“所以呢?”
“那啥,您看上将军用的东西哪样不讲究,太难看的也配不上上将军的身份不是。您马上就是瑞王卿了,您说话在上将军那肯定有分量,您劝劝上将军等下一批工艺更好的横刀正式做出来再用。”
“你的意思是,你想先来一把?”付东楼大概弄明白了江涵话里的意思,可是……哥们,你哪只眼睛看出来的本公子说话在柏钧和那有分量?!
“在下平日里专门负责军士操练,总要先熟悉这种新兵器才好。”江涵一脸谄媚,说的那话聋子都能听出假来。
如果羽林军的建制与唐代的金吾卫等军队一样的话,大将军应该是羽林军里仅次于上将军的二号人物,什么时候高级军官还下去亲自训练士兵了?
付东楼瞟了江涵几眼,哥们儿你被下放去连队了?敢不敢找个靠谱的借口?不就是一把刀么,你们这些大将军好兵刃见过不少吧,至于这么没出息么?
“你也说了新的样品是造了几把,王爷总不会都占着吧。羽林军里除了王爷就是将军,将军何须让我跟王爷说项。”
“上将军等下一批造出来才分发,这次的三把他要先拿回去研究研究。”
付东楼:“……”没有最没出息的,只有更没出息的……
“我试着跟王爷提一提,成不成的可不保准。”不是客套,是真不保准……
有付东楼这句话江涵就满意了,引着付东楼去大校场的路上也不再有事没事偷看付东楼了。这倒让付东楼小小郁闷了一下,在这群兵爷眼里,本公子国色天香还不如一块铁……
本以为校场应该和上次见到的一样有军士操练号子声震天响,可这次来到的这个大校场却出奇的安静。风中隐隐传来虎啸龙吟之声,当时利刃撕开空气所致,偶有几声金属碰撞的响动,还未近前,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让人心颤胆寒。
什么情况?付东楼蹙眉,将已然走到自己身前的风泱雪襟扒拉到身后去,又拍了拍瑟缩的霜衣,付东楼问江涵道:“什么情况?”不知不觉的,声音被压低了。
两人还未进入大校场,往前一看也只看到一排身着铠甲的军士。那群军士背对着付东楼几人,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校场之内,全然不理外物。
“上将军请公子过来是让公子来观看试刀的,前面诸位皆是羽林军的将军,在下也不知他们这是怎么了。”本可喊一个过来问问,可江涵下意识地没有这么做而是握紧了腰间的兵刃。
“去看看。”不知道哪来的胆子,付东楼快步上前。
进得大校场,眼前景象豁然开朗,而风中寒意更重。付东楼绕过组成人墙的几位将军往校场中央一看,只见一紫一黑两道身影如战龙腾空,移步换位之间寒光凛冽杀气纵横。两柄横刀映着日光折射出的光彩灼刺着双眼,持刀的两人每一次劈砍都带起了撕破虚空的威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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