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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王爷爱上学霸的可能性-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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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木炎就是被李亨赐死的建宁王李倓。”
“李倓?!”三人皆是一惊,李倓分明应该早就死了才对。
“不错,‘木炎’二字乃是‘李倓’去‘人’去‘子’而来。假设木炎就是被李亨赐死的建宁王,他对君父心怀怨恨不愿再做李亨之子便很有可能如此化名。但是他毕竟是李唐皇子,亡国之恨岂能忘怀,所以他才会先帮着大楚毁掉李亨的江山再帮李唐复国。”
付东楼一番话说完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讪讪一笑道:“我对唐朝灭亡前后的事知道的不如你们清楚,李倓究竟有没有可能健在更是拿不准,只是从字面上如此推断罢了。”
地宫中一时寂静,柏钧和、令狐纯与雷霆都没有说话,三人皆是眉头紧皱思索着什么。
良久,柏钧和开口道:“我倒不认为李倓是因为怨恨其父才助大楚灭唐的。一来真正灭亡唐朝的是北燕;二来当时的唐朝已是大厦将倾狂澜既倒,复兴的可能微乎其微。李倓很可能是顺势而为,借机将李唐皇族保存下来以图东山再起。这些年无论是我大楚还是北燕都没少下功夫寻找李唐后人,可结果却是一无所获,其间定是有人做了详尽稳妥的安排。”
“你也认为木炎就是李倓?”付东楼没想到会有人支持他的观点,毕竟他所推理的一切都是根据名字本身,不能说是非常严谨可靠的。
柏钧和摇摇头:“顺着你的说法想而已,李倓究竟是否已死又是否会是木炎,我也无法推断。”
“李倓没有死是很可能的。”令狐纯突然插话道,“昔年我攻破长安,听到许多流民传言说建宁王未死。当时我以为这不过是亡国遗民对前朝的幻想,现在看来很可能确有其事。”
“我也听说过一事。”雷霆插话道,“当初玄宗避难入蜀,末帝灵武继位,建宁王随即被张良娣与李辅国谗杀,可蜀中盛传建宁王死得冤,死后被玉帝敕封为神龙升天而去没留下尸首。”
雷霆与令狐纯皆比柏钧和年长,当初灭唐的时候都有参与作战,有些事情他们自是比柏钧和知道的清楚。
“天下大乱之时总是有一些神乎其神的传闻,却也都当不得依据。”木炎是谁一时半会也弄不清楚,付东楼也不愿大家在这地宫里浪费时间猜谜语,歉然对三人道:“我不过是一猜,对错与否还需更多的证据,你们一听罢了,别耽误了正经事,还是雷霆继续说你有什么发现吧。”
“主子哪里话,主子的才学是雷霆拍马也及不上的,若是早跟您几年学些东西,许是早就摸清楚木炎的身份了,哪能到现在还全靠猜的。”
雷霆始终没说自己真正的主子是谁,柏钧和见他对付东楼恭敬有加,心下生疑,却又提不起敌意来。
“令狐柱国,我无法给你明确的证据证明风易与南酆就是一个,也无法证明南酆就是木炎派去北燕的那个人。可我在木炎身边潜伏多年,对他的计划还是有了解的。南酆之事,就要看令狐柱国自己的考量了。”雷霆本就对自己的推测很有信心,听了付东楼的分析把握更大了些,可他不能把话说满,而令狐纯也不需要他把话完全说透。
“南酆之事多谢相告,他到底是不是楚国或者其他什么人派来来的奸细,我自会查清楚。”令狐纯心中已有计较,只不明说罢了。
“你劝瑞王与我联手,定然不会是因为我燕国要乱,想来你们楚国的麻烦也不小吧,说来听听。”自家家底被抖了一遍,令狐纯怎甘心吃亏,木炎在楚国打的什么算盘他也要弄清楚才是。
雷霆之所以先说北燕有难就是想令狐纯情急之下顾不上问大楚的事儿,可眼下这情形,想瞒了大楚之事不说很难。即便真的含糊过去了也失了与北燕合作的诚意,反倒是有违初衷了。
有柏钧和首肯在先,雷霆小心措辞道:“木炎的计划是两步,在北燕谋夺兵权在大楚挑拨陛下与王爷内斗,如此一来大楚与北燕同时陷入内乱,天下汉人占多数,北燕本就民心不稳,篡夺了北燕的军权便杀掉史朝义,挥师南下打内乱中的大楚一个措手不及。”
“李唐皇室毕竟是很有号召力的,如果木炎再得到传国玉玺就更是如此。这个计划对于别人来说或者太过冒险甚至异想天开,但是对于李唐后裔来说,确实可行。”
柏钧和看了看令狐纯,道:“令狐柱国究竟是如何知道此处有玉玺的?本王是得到国师传话说曦瑜被你劫来此处才寻过来的,传国玉玺是本王的猜测,本王之前可是全然不知此山中有这么一处地宫。”
柏钧和暗示令狐纯被人算计了,而令狐纯则是早就起疑了。史朝义对他猜忌深重,他一直需要做点什么来表忠心。若是带领军队北征回鹘,大楚这边无人防守不说,调动军队抢功劳还会加重史朝义的疑心。正愁没法子呢,手下便有密报说在前唐留在长安的宫廷秘档中找到了了不得的东西。如今想来,简直是瞌睡了递枕头,这份情报来的太是时候了……
“唐宫秘档尽归北燕,我寻得一二线索并非难事。”
雷霆忽然对付东楼道:“主子原本也是木炎的一颗棋子,只不过木炎没想到,赐婚的圣旨刚一下,主子就失忆了。”
“哎,人算不如天算,这就是命啊。”付东楼一语双关,别人听不懂,柏钧和却是会心一笑。
既是木炎的命,也是他柏钧和的命。
“主子,您的母亲秦瑶乃是唐宫舞姬,得了贵妃杨氏青眼常伴左右。当初马嵬坡之变,贵妃杨氏赴死,心中怨恨逼宫的李亨,便将寻找玉玺的秘密告诉了您的母亲并让他把信物带出。如此一来李亨即位全没有传国玉玺,大唐气数已尽的谣言甚嚣尘上,加速了唐朝的灭亡。”
“话虽如此,传国玉玺为何不在长安洛阳的皇宫里,又是否在此,雷霆就不得而知了。”
付东楼抖出挂在腕子上的玉佩,“我不知道我娘究竟知道多少关于玉玺的事情,她只留给我这么一个玉佩,这个玉佩刚好是打开外面石门的钥匙。想来这个玉佩就是杨贵妃给我娘的吧。”
“雷霆也不清楚您的母亲了解多少关于玉玺的事儿,雷霆只知道木炎与您们母子相遇并非偶然,这些年来他一直想从您母亲口中问出玉玺所在,可您母亲一直没有说。”
“那我娘应该跟木炎不是一条心了。”付东楼不解,“既然不是一条心,为何我娘还会同意让木炎做我师父。”
说到这里,付东楼自然而然地想到了代师授课的翟夕,他不能接受翟夕也是一个一直利用他的人。
柏钧和见付东楼神色有异,知道他是想到了翟夕,安慰道:“你放心,翟夕不是那种人。”
“你倒是看得透彻,居然知道我在想什么。”付东楼瞪了柏钧和一眼,莫名的脸一红,随即轻咳一声对雷霆道,“莫非我母亲做的两手准备?”
“也不能这么说,您母亲是为您考虑才会如此选择。”雷霆神情凝重,显然不认为秦瑶的选择好,可乱世之中一个未婚产子的女人能把孩子拉扯大已然不易,也无法要求她更多。
“那时候付相并未把您记上族谱,这和您母亲是胡人有很大关系。您是私生子又有胡人血统,在这乱世中想活下去必须有才学长本事才行。木炎愿意收您为徒您将来自然能有好出路,您母亲自然答应。再者有传国玉玺的秘密勾着木炎,您母亲倒也不怕木炎算计您。只是她没想到自己去的那么早。”
“木炎让翟大人教您的东西除了诗词歌赋,还有……”雷霆尴尬地看向柏钧和,声音越来越小,“还专门教过您怎么在闺房之内讨王爷欢心……”
此话一出连令狐纯都听愣了,看向付东楼的目光要多诡异有多诡异,而柏钧和绷着脸面皮都要裂了,至于付东楼……囧字怎么写他就什么表情……
“传国玉玺并不是只有拿在手里才能当工具用,相反,越是找不到它便越好利用。您母亲去世后木炎让翟大人教您这些东西是早做了让您嫁给王爷的准备。只消您得了王爷的欢心,便可给木炎做内应窥探王府内情。时机一到,他就会将王爷娶您是图谋传国玉玺之事传遍天下,到时候楚国自然内乱……”
雷霆赶忙把话带过去,几人之间诡异窘迫的气氛太难受了。
顺着付东楼僵直的脊背抚弄着,柏钧和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生气,还要劝他媳妇道:“你早把以前的事儿都忘了,别放在心上,那些和你都没关系。”就是不知道翟夕都教了些什么怎么教的……他最好没做过作践楼儿的事!
好在柏钧和平时板着脸习惯了此刻还能绷得住,否则一定被探究着打量他与付东楼的令狐纯看出破绽来。
“主子忘却前尘之后,木炎先是让翟大人前去试探,后又派我来监视主子顺便盗取图纸,可我与翟大人的作为都不能让国师满意。《浮世录》的事情我没来得及弄清楚,想必与国师脱不了干系。”
雷霆是近身护卫木炎的人,却并不是木炎委以重任的人,他能探听到如此之多的情报可见是细作中的行家里手,真不知道他背后之人是谁。柏钧和越听心思越重。
“这次来山上,应当是木炎有意引王爷过来的,为的是借刀杀人让您将令狐柱国杀死在大楚。到时候南酆可以趁着令狐柱国出缺谋取兵权,又可以打着为令狐柱国报仇的旗号进攻大楚。这时他在放出风声说您拿了传国玉玺意图篡位,大楚内忧外患何堪南酆全力一击。”
“当真是好谋算。”令狐纯咬了后槽牙,说话恶狠狠的,“真不愧是神算鬼谋的国师木炎,竟能忍得这么多年,谋算这么多人,最后还想毕其功于一役!”
“既然留着本王还有用,那为什么那群黑衣人还会杀本王?”
雷霆道:“那群黑衣人本不是一定要出手的,若是您与令狐纯大打出手,他们自然袖手旁观,最多在令狐纯杀了您或者受伤逃跑时才补刀。您若是与令狐纯合作,他们自然会连您一起杀,因为瑞王府不止您一个人,王太卿殿下还在。”
“你的意思是……”
“若是您死了,王太卿殿下岂能善罢甘休,木炎到时再泼一盆脏水给您,楚国一样要乱。王太卿殿下到时就算怀疑木炎也没证据,木炎定会把火烧到陛下头上。所以说,您是死是活木炎都有办法制定乾坤。”
“本王一死大楚军队的战力立减,木炎为何不一开始就杀本王?”
雷霆摇摇头:“想同时杀掉您与令狐柱国何其难也,即便木炎手下还有人,一次出动太多也容易暴露。他将您引到此处就是为了坐实传国玉玺的栽赃,更有让您为找玉玺探路的意思。现在主子信任您,很有可能对您道出玉玺的秘密,木炎还是尽量想把您留到找到玉玺之后。将您与令狐纯一起杀掉并非上上之选,我是这么猜测的。”
“说到底,木炎始终觉得主子没忘记传国玉玺的秘密,秦瑶肯定留了线索。”
付东楼庆幸万分:“木炎派你来执行刺杀任务,真是失策,他哪能想到你竟然真的不是他的人。”
“主子此话差矣。木炎疑心我怎么会派我来出任务,我从东府一回一元居就被木炎软禁了,这次也是逃出来的。”雷霆叹气,“这下定是打草惊蛇了。”
付东楼未想到此节,听雷霆一说不禁心下一凉,不知道木炎察觉事情败露会作何反应。
“事已至此,你要说的我也明白了。对付木炎的计划,若是我大燕与你们楚国各自单干定会被木炎抓到空子。无论是楚国内乱被木炎掌权还是我大燕军权落入南酆之手,后果都是我们两国被重创,木炎坐收渔利。所以你想我回国摆平南酆,瑞王回去与你们皇上同心协力除掉木炎,而后我们两国再一决雌雄。”令狐纯邪魅一笑,“是也不是?”
“正是此意。”
“你我双方皆是大军已出,总不能不打吧,瑞王想合作,说个章程吧。”
柏钧和沉思片刻:“现在说这个还早,你我联手对付木炎势在必行,至于如何开价,还是先看看这里到底有没有玉玺再说吧。”
☆、第七十二章
大军开拔之后的锦官城并不如顾贤期望的那样变得太平些。原以为外有北燕这个敌人强势南下,内有秋闱大考,朝野上下当是没心思内斗的,至少也不该在这个时候找瑞王府的麻烦。可事实却恰恰相反。
“主子……您还要继续听吗?”王胜跪在地上偷眼瞄着顾贤,冷汗顺着他的颈子直往下流。
“孤有说让你停吗?”顾贤坐在茶海后面摆弄着茶具,神情柔和丝毫看不出怒意。
“可是主子……那些下里巴人说的话太难听,更有甚者还把咱们王卿写进了春宫画本里……”王胜伺候顾贤多年,深知顾贤越是不露相生的气就越大。别看现在顾贤饮茶品茗状似无事,下一刻很可能直接带了王府亲兵把那些造谣生事的人全都活剐了。
“哦?竟有此事。”顾贤眉梢一挑,看了王胜一眼,“别的暂且不论,你就给孤说说,那些人凭什么认为孤的儿媳不是被令狐纯绑架走的,而是与令狐纯私奔逃婚去了?”
“这个……”王胜在脑子里把市井之人说柏钧和虐待付东楼的言辞过了一遍,小心翼翼地说道:“坊间传言说咱们王爷并不喜欢王卿,每每相见总要斥责甚至动手打人……”
“呵呵。”
顾贤轻笑一声,王胜又不敢说话了。
“你继续说。”
“是。王爷与王卿感情不睦是其一。其二便是上次王卿的粮店被砸令狐纯出手相助,有心人说是王卿与令狐纯相识在先,二人互生情愫,这才让令狐纯冒着暴露身份的危险替王卿出气。”
“传言还说,王卿虽然身陷《浮世录》的案子,可王爷已经在朝堂上替王卿洗清冤屈了,王卿没必要畏罪潜逃。当时看守东府的是皇上身边的亲兵金吾卫,能给金吾卫假传军令的非王公贵族不可,定是王卿用了什么手段才调走了金吾卫。如此与令狐纯里应外合才能从我大楚逃出去。”
“王卿本就有胡人血统,那些无知小民觉得王卿与令狐纯有私才是顺理成章的……所以这流言越传越邪乎……”
顾贤端起一碗方山露芽饮了一口,往凭几上一靠,半晌才道:“看来这制造流言之人还是朝中的知情人,要不怎么连金吾卫被传了假军令之事都知晓,还知道和儿在朝上力保楼儿的事。谎话半真半假才是最能骗人的,难怪这等漏洞百出的流言也会让老百姓会上当。”
“主子,您看要不要先让缇骑卫把那些炮制话本图册的作坊封了,免得他们污了咱们王卿的清誉。”
王胜所说的缇骑卫与江涵当日带来湛露居护驾的羽林军缇骑卫不同,乃是王府的亲卫禁军,是先帝柏焱特赐给弟弟柏熠的亲兵。缇骑卫个个是当初随柏熠征战沙场的精兵,虽人数与规制略逊与皇宫禁卫金吾卫与千牛卫,可战斗力却毫不逊色,羽林军的缇骑卫便是仿效这支部队建的。对于锦官城里的大小官员皇亲勋贵来说,缇骑卫可是比金吾卫千牛卫还不好惹。
“老百姓懂什么啊,不过是人云亦云,吓唬他们不仅不能平息流言,反而会让他们觉得流言是真的。”顾贤放下茶杯站起身来在屋中溜达了几步,“再说了,楼儿的俊美样貌岂是几个三流画师能描摹的,无非是打着王卿的噱头罢了,拿来看的话怕是三分像都没有。楼儿与和儿虽未大婚,可王卿名分已定,那些画师写手犯的是诽谤皇族的罪过,要定罪也该皇上亲自下旨,我们何必做僭越之事。”
“那依主子的意思……?”
“给孤更衣,孤要进宫面圣,孤要告御状给咱们王卿叫屈去。”
身处行宫的柏钧昊也听到了这个流言。有人给付东楼泼脏水就等于给瑞王府泼脏水,柏钧昊当然乐见。可这股子开心劲儿持续没多一会柏钧昊就笑不出来了——他怕顾贤因为这事儿找他来取消赐婚。
虽然付东楼不是女子,但他毕竟是要“嫁”给柏钧和的。若是还没大婚就给柏钧和戴了绿帽子,整个皇室都会颜面全无,更不要说传言中付东楼私奔逃婚的对象是敌国的柱国上将军令狐纯……
如果顾贤真的因为这个来找柏钧昊取消赐婚,柏钧昊还真找不出理由来拒绝。瑞王卿不是付东楼不要紧,可顾贤要是借此机会给柏钧和找一个家世显赫的世家嫡子,那柏钧昊的日子就不好过了。怎么说付东楼都有胡人血统,有他做瑞王卿目前看来是最安全的了,柏钧昊还真有几分想保付东楼的意思。
但付东楼的本事也太大了点,赐婚这半年来折腾出这么多幺蛾子,让瑞王府如虎添翼,长此以往柏钧昊的日子一样不好过。
柏钧昊正为难着呢,顾贤就来了,可说是让柏钧昊措手不及。
“王叔此来是为了付东楼的事吧。”明人不说暗话,柏钧昊不想也没本事跟顾贤兜圈子,索性开门见山瞧瞧顾贤是什么态度。
“陛下英明,臣今日来正是为了此事。”顾贤对柏钧和略一低头算是行了礼,“看来陛下已经知晓了此事,不知陛下对此事是何态度。”
“朕……朕也是刚刚听说,还没来得及琢磨呢,不如王叔先给朕分析分析?”
真是个拎不清的。顾贤心中暗笑。
现如今大敌压境,这种流言不管出自谁手,都是以让大楚内乱为目的的。你一个当皇帝的不尽快平息流言安抚前线统兵大将,反而犹豫着是不是要下绊子推波助澜,你到底长脑子了没有?说到底这是皇室丑闻,难道真的坐实了付东楼与人私奔,你皇上跟着脸上有光不成?
“臣以为要平息这个流言并不难,当务之急是查出流言的出处。”
“哦?王叔以为这流言不是小民百姓的无稽之谈,而是有人居心不良故意炮制的?”柏钧昊刚才并未往此处想,此时经顾贤提醒立时警觉起来。
“正是。眼下和儿率军出征,流言中伤瑞王府一则可以挑拨我大楚朝廷内乱,让人疑心付相与准王卿确实通敌;二则王爷戴了绿帽子,前线军心岂能安稳,于士气也是极大的打击;三来付东楼现在于学子清流之中颇有贤名,毁了他的名声便是动摇我大楚的士子之心,秋闱在即,此举可谓是动摇我大楚国本。”顾贤冷冷一笑,“一箭三雕,这背后之人当真高明!”
柏钧昊被顾贤说得眉头越皱越紧。他是想借此机会削弱王府,可付东楼这只老鼠现在是趴在大楚社稷这个名贵的玉瓶上了,投鼠忌器,他也只好作罢。
“王叔以为这流言是何人炮制的?是否有可能是北燕奸细?”
“不排除这个可能。照目前的形势看,流言一旦散播开来,北燕确实获益匪浅。”思及近日木炎频繁出入行宫,顾贤留了半句话没说。一来他拿不准木炎是否真的包藏祸心企图对大楚不利而不单单是王府;二来柏钧昊信任木炎,若提了木炎,恐怕这个性子别扭的皇帝会反而觉得王府别有居心,适得其反。
“那朕就下旨,将那些散播流言不敬皇室之人逮捕治罪,再让三法司会同兵部继续严查北燕奸细,王叔以为如何?”
未等顾贤答话,内侍便进来通禀,说是中书令付泽凯求见。
柏钧昊一听付泽凯来了,瞟了顾贤一眼,一种排斥的情绪油然而生:真是好亲家啊,王府这才惹上麻烦,你付泽凯就巴巴跑来了。
顾贤亦是蹙眉,按理说付泽凯不该在这个时候凑热闹啊……
“臣恭请圣安,参见王太卿殿下。”
“中书令也是为付东楼与令狐纯私奔的流言而来的吧。”柏钧昊脸色冷了几分,不悦之情溢于言表。
“正是,看来臣是晚来一步,想必圣上与殿下已有决断。”付泽凯躬身一礼,“不知陛下打算如何处理此事?”
“正和王叔说着呢,要把那些诽谤皇室的全抓了,再让人去查北燕奸细。怎么,中书令还有高见?”
“启奏陛下,臣以为单单是抓了那些散布流言编制污秽之物的小民抓了并不能解决问题。只如此做民众会以为我大楚皇室心虚,流言反而会愈演愈烈。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而民意靠围堵是没有用的,当是疏导为上。”
柏钧昊听着付泽凯的话越听火气越大,他当初赦免付泽凯是为了让付泽凯来和顾贤打擂台的,谁知现在付泽凯竟帮着瑞王府说话。早知如此,还不如把付泽凯关在国公府里继续待罪呢。
这想法若是让付泽凯知道了付泽凯定然心寒。若不是他最近时不时来跟柏钧昊说说前线的钱粮调度统筹安排,只怕这个皇帝就要被架空了。
“付相来说说,这民意要如何疏导啊?”柏钧昊看了一眼自付泽凯进来后一直站在一旁不说话的顾贤,心底愈发冷:都这情形了装什么清高!
“臣以为,先安国瑞王英年早逝,王太卿殿下抚养当今安国瑞王实在不易。更不消说殿下还是我大楚开国功臣,先王去后还曾为大楚征战沙场每战必胜,种种功勋足以彪炳史册。然现在尊贵如殿下已无可封赏,陛下不如为王太卿殿下上尊号,以示对瑞王府的恩宠,安抚前线将士。”
“再者,付东楼改良织机、为羽林军制造新式军械、开办博古苑惠及学子百姓,件件都是功劳却因马上要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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