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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王爷爱上学霸的可能性-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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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者,付东楼改良织机、为羽林军制造新式军械、开办博古苑惠及学子百姓,件件都是功劳却因马上要成为瑞王卿也封无可封,不如也请陛下为付东楼赐尊号。王府两代人的功绩昭告天下,百姓见到陛下如此优待王府便不会再相信污蔑付东楼的言论了,如此一来流言自然消散。”
  手掌紧紧攥住皇位上的龙钮,柏钧昊恨得直咬后槽牙:“付相还真是内举不避亲啊,付东楼是你亲儿子你也好意思为他请封,他还不是瑞王卿呢你就惦记着给他上尊号了!现如今太后可都没有尊号呢!”
  付泽凯就像是没看到柏钧昊发火一样,反而道:“太后娘娘是陛下养母又是瑞王生母,若是此时为太后娘娘上尊号一可彰显陛下的孝心,二来瑞王定会感恩戴德为陛下效死。陛下此举甚是高明。”
  “臣以为不如为太后上四字尊号,王太卿殿下两字,付东楼一字。具体用哪些字便交礼部参详,陛下以为如何?”
  “王叔也这么认为?”
  顾贤作揖:“臣谢陛下恩典,也代付东楼谢恩。”
  “好啊,将相齐心,真是我大楚国祚万年的好兆头。朕看朝廷上的事有王叔和付相决断足矣,朕这个皇帝不过是个傀儡摆设!”
  柏钧昊大怒,掀了桌案拂袖而去。
  顾贤抬了抬眼皮,付泽凯弹了弹袖子,二人对视一眼一起出了大殿。
  “只一个封号并无实权更没实惠,消弭祸患的同时还让陛下落了孝顺长辈友爱手足的好名声,拉拢了兰陵萧氏安抚了世家大族,付相也算是尽心了,奈何皇帝不领情。”
  付泽凯苦笑,回顾贤道:“早就习惯了,陛下这样也是臣没教好,自作孽。殿下领情臣就知足了。”
  “付相究竟为何如此做?”顾贤当先半步走着,语不传第三人耳小声问了一句,“要孤领情总要让孤知晓你的底细吧。”
  付泽凯不答反问:“臣听闻瑞王殿下此刻并不在军中,羽林军里的上将军乃是翟夕,可有此事?”
  柏钧和虽是统兵的亲王,但作战计划仍要报备兵部留档。柏钧和未与羽林军同行乃是机密,除了皇帝、顾贤,兵部尚书崔明铎也是知道的。付泽凯身为中书令,百官之首,虽不知道具体内容但也不会全然不察。若是还有人能知道此事,便要问兵部泄密之罪了。
  “付相的意思是……”近日顾贤隐隐察觉锦官城中有异常,付泽凯的态度也不似往日,此刻付泽凯略一暗示顾贤心中一惊,“声东击西?”
  “殿下英明。若是给人一种你我联手的假象,您认为某人还能稳坐钓鱼台吗?”
  顾贤停住脚步,手心间已全是汗水,“你我吸引了木炎的注意力,那真正在幕后对付木炎的究竟是谁?”
  “殿下,臣还要联络朝臣为殿下请封,这就先告辞了。”付泽凯言罢一礼,扬长而去。
  于是,就在付东楼等人困在地宫不知如何脱身的时候,大楚皇帝为太后萧彤锦上尊号敏惠淑贤,为王太卿顾贤上尊号嘉德,赐准王卿付东楼封号为襄。鉴于付东楼还未正式册封,封号的册文便等到大婚时再行颁赐。
  付泽凯为了这事联合群臣三催四请气得柏钧昊如何难受就不提了,等到柏钧昊知道他册封的瑞襄王卿付东楼在地宫里找到了什么的时候,他连难受装病的力气都没了。
  

☆、第七十三章

  地宫之内,有过与雷霆的一番长谈,柏钧和等人大致弄清楚了木炎的算盘,虽然其中有不少环节都是推算出来的,却也都还算有迹可循。与审案子定罪不同,战场也好朝局也罢,没有人能等到一切都证据确凿了再动手,这也正是风险所在。
  “曦瑜,你刚才一直在看四周的壁画,可瞧出什么端倪来了?”
  地宫的地凉,坐久了易着寒气,柏钧和拉着付东楼站起身,也抬头观察起四周的壁画来。
  “这些壁画画的似乎是秦国从商鞅变法强国开始的历次大战。”付东楼指点着周围的图像往下走了几步,“我想修造这个地宫的人可能是想表现秦灭六国的过程。”
  “这个地宫具体是什么形制,是否有其他的出口,出口在哪,我现在还无法确定,不如我们下去找找。如果有伤员不方便行动,就我们几个去也行,找到了再回来接他们就是。”
  “还是一起行动比较安全。”令狐纯脸色不是很好,“前途未卜,万一我们一路走过去无法回转,把伤员留在这里岂不危险。”
  付东楼瞥见令狐纯的神情,犹豫道:“你……难道你从典籍中查到了什么关于这里的信息?前面是有机关还是怎的?”
  以前在考古现场不是没见过古墓里的流沙弩箭之类的机关,可那些机关天长日久大多朽烂,并不能真正起作用。此处甬道里并没发现有布置机关的痕迹,付东楼便觉得这座地宫无甚凶险,令狐纯这样说他倒没底了。
  令狐纯放松了些:“地宫里面什么样典籍中怎么会有记载,我只是不喜欢这种感觉。”藏宝的地宫帝王的陵墓都是史书避讳的东西,怎会有详细记载。
  柏钧和挑了下眉,赞同道:“本王也觉得一起行动比较好。”
  付东楼失笑:“你们就是喜欢那种万事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觉,一旦有什么不在自己算计之内就会不舒服。你们这算不算……嗯……恐惧源于未知?”
  “大概吧。”柏钧和莞尔。
  收拾好行装叫起了人便出发,雷霆体力消耗最少身手也好,自然还是走在前面开路。付东楼见被雷霆打晕的鲜卑武士虽然醒了却还有点晕乎,暗笑雷霆下手够狠。
  不出付东楼所料,甬道两侧的壁画描绘的是秦国的强国之路,虽然绘制生动精美堪称国宝级艺术品,可对于寻找出路没有太大的帮助,且甬道两侧也再没发现耳室。
  柏钧和护在付东楼身侧走着,忽然说道:“曦瑜,传说传国玉玺所藏之处有一宝藏,其间除了黄金珠玉,更有无数上古典籍。那些典籍中不仅有炎黄时期修仙成神之术,还有各种神兵利器的铸造之法。依你之见,这宝藏的传言是否可靠?”
  “怎么,大楚也有这样的传说流传?”没等付东楼答话,令狐纯倒是先接了一句。
  “你们真是当局者迷。”付东楼忍不住嘲笑两人,“你们整日忙着军国大事,天天发愁军费粮饷新式兵器,听到这种传闻自然就愿意信,可在我看来,黄金还靠谱,那些典籍这纯属无稽之谈。”
  “试想,如果真有这些宝藏,宝藏是谁所藏?秦始皇吗?我可从没听说秦始皇灭六国时用了什么神兵利器天兵天将。”
  “再者,秦始皇追求长生而不得世人皆知,若是他能找到记载了成仙成神的修炼法门,早该自己修炼升仙去了。你们可别跟我说骊山的始皇陵里面没埋着秦始皇,扯淡。”
  柏钧和自然也不信有什么长生不老的法门:“世人说宝藏多有夸张,虽不至于有那些神乎其神的东西,金银财宝还是有可能的。”
  “刚才你们收拾东西的时候我在耳室查看了一下,这里确实储存过东西。那些青石板地面上有摆放箱子留下的印痕,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我不知道箱子里存放了什么,但存在此处的时间一定很长。许是真有金银珠宝,但很早之前就被人拿走了。”
  付东楼更加不明白的是在这个破地方修地宫做什么,还是存着传国玉玺的地宫,但眼下计较这些没有太大意义,顺着两侧的壁画一直看也许就能找到答案吧。
  “主上,依属下看,此处可能真的没什么机关陷阱。”玉衡趁着没人说话的当口插了句话,“机关密布的地方属下没少去过,走在这里,属下察觉不到有什么危险。”
  玉衡说着停顿了一下,嘀咕道:“除非看守此地的就是那些阴兵……”
  所有人都停下了脚步,地宫内一瞬间一片死寂,玉衡更是哆嗦了一下好像真有阴风刮过似的。
  “哈哈,笑死我了,哈哈!”付东楼捧腹大笑,瞧见柏钧和与令狐纯脸色都不好看笑得就更是开怀,“阴兵,你们太有才了!战场上杀人都不怕居然怕阴兵!”
  “殿下,您小声点,这座山是有名的鬼山,真的有人见过阴兵,不然为什么这地方都没人家。”玉衡更加不好意思,他原本不想说的,可斥候出身的他本就有勘察路况的责任,他不信这种藏宝之地没有机关陷阱,就只能往阴兵上想了。
  付东楼在令狐纯眼前打了个响指,“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山的另一侧有很多磁石?”
  令狐纯咳嗽了下正了脸色道:“记得,这和阴兵有什么关系。”
  付东楼不直接回答,而是又问柏钧和道:“这座山是不是多雷雨?”
  柏钧和来时查过这座山周边的县志文书,此处确实多雷雨,于是点头道:“是的。”
  “这就对了。雷雨配上磁石会产生一种奇特的作用,那就是把周围发生过的影像记录下来。”
  付东楼并不细说,只用大家能理解的词语解释道:“开凿地宫搬运东西都需要大量人力,假设有一天一队士兵扛着金银财宝往耳室里运送 ,突然天降大雨,雷电交加,士兵们经过那些磁石的景象就可能被记录下来。”
  “等到再有一个阴雨天,再有雷电,磁石与雷电相互作用就有可能将当初记录的景象放出来,这大概就是百姓所见的阴兵了。”
  付东楼不是纯粹的无神论者,可信鬼神也要分场合,有些事情明明是科学能解释的清楚的,又何必自己吓唬自己。更别说他去过不少古墓的挖掘现场,还真就没见过“活鬼”。
  一番解释下来令狐纯一头雾水,柏钧和亦是似懂非懂,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柏钧和知道付东楼的底细自然不觉得奇怪,令狐纯的眼神就有些意味不明了。
  捏了捏付东楼的肩膀,柏钧和赶忙转移了话题一指前方的一个耳室道:“走了这么久又碰到耳室了。”
  雷霆闻言先行过去查探了下回复道:“这两个耳室比刚才的大,其余的并无异常。”
  付东楼研究了下两侧的壁画猜测着说道:“此处的壁画画的当是秦国并韩,韩国是六国之中第一个被秦国灭国的,没准我们继续走看到的就是秦灭赵、魏、楚、燕、齐的画作。”
  灵光一闪,付东楼眼前一亮:“我们休整的那个耳室之前的壁画是秦国崛起大战河西,那个耳室略小,若是真的存放过什么财宝当是秦国祖上传下的家财。此处是秦国并韩,耳室变大,很可能存放的就是从韩国搜刮来的财帛。”
  “如果前面每灭一国都有一个耳室,那么那些耳室里面会不会贮存过那些国家搜刮来的财宝呢?如此一来,这个地宫记载的就是秦国的发家史,真有传国玉玺的话,一定是在甬道尽头。你们以为如何?”
  “也许吧,可若是如此,此地更该有机关防守才对。”令狐纯不解。
  “非也,也许这里就是一个秘库,又或者是出于风水的考量贮存财宝以镇龙脉之类的,你们燕国的国库里难道是弩箭毒气无一不有?那你们看管银库的库吏岂不是各个都要身手非凡。”这也是付东楼才想到的,野史杂文文学作品里有不少类似的传说,但是正史上不做记载,从学术角度来看也没法较真。
  令狐纯一愣,还真是这么个理儿。
  “秦始皇当初还想江山万年子孙万代呢,存点私房钱也是给子孙用的,哪里知道秦朝三世而亡,故而不装机关说得通。”
  既然耳室没有异样,众人便继续前行。果真如付东楼所说,壁画上的内容是秦国逐一灭掉六国,每灭一国便有一耳室,或大或小,都是有存放过东西的痕迹。一直到秦皇一统天下,甬道也走到了尽头,一道朴素的石门拦住了去路。
  “曦瑜果真料事如神,你猜的应该不差。”
  付东楼的本事让柏钧和叹服。旁人看来付东楼不过随便一猜,可若是没有深厚的功底广博的见识,又如何一猜即中。
  此处有北燕的人在,柏钧和更是有意神化付东楼。给令狐纯及他那些武士留下一个“付东楼的本事神鬼莫测”的印象,对大楚来说是极为有利的。等出去之后再让细作于北燕散播些流言抬高付东楼,他日楚燕对战时,没准就会收获意想不到的效果。
  当然,瑞王爷再也不会给北燕机会伤害他媳妇了。
  付东楼哪能转出柏钧和这多的弯弯心思,他仔细查看了甬道两侧的壁画,又研究了石门,托着下巴沉思起来。
  “看来真的被我说中了,秦始皇认为这座山是龙脉所在,镇住此处便能使大秦国运昌隆,所以才建造了这么个地宫贮藏珠宝。前面这个石室应该是秦朝一统之后秦始皇给子孙存下的国宝,不过应该也被人搬空了。”
  付东楼面前的壁画正是描绘了他刚刚说的内容。壁画大气开阔,一条巨龙穿梭云中盘旋与一座青翠的山峦之上。画上的山应当就是眼□处的这座。
  “你们看画上这群士兵护送的可不是一箱一箱地往这里搬东西吗?”付东楼豁达一笑,“可笑秦始皇如此大费周章却没能换得大秦万代。”
  令狐纯眉头紧锁,语调里透出担忧之意:“前面耳室里的东西都被搬空了,传国玉玺能存在这里?”
  “也许吧。”
  “何以见得?”
  “最初这里并不是存放玉玺的地方,但是这里隐蔽少有人烟,地宫中的宝藏又早就不知去向,打这座地宫主意的人肯定就少了。”付东楼说着指了指柏钧和与令狐纯,“如果不是有人报信儿你们能想到玉玺藏在这么个鬼地方?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这道理很好懂吧。”
  “再说玉玺也不是秦朝之后一直放在这,可能是唐太宗从归来的萧皇后手中拿到玉玺之后才转藏此处。有过玄武门之变,我想太宗可能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宫廷里,谁知道会不会哪天又有造反的抢玉玺呢。”
  “我真的不能相信你一点不知道玉玺之事。”令狐纯不知该说付东楼学富五车好还是太能蒙了,抑或他根本就是装不知道,“我所看到的唐宫秘档记载,与你所说的差不多。太宗把玉玺藏在这里,玉玺的秘密只有历代唐皇包括武则天知道,就连修缮这里的工匠都在事后被灭口了。”
  柏钧和敲了敲墙上的壁画,“藏个东西不至于还要把壁画重新上色吧,最多修整下开门的机括添加灯油就是了,这座地宫到底是什么时候建的。”
  “我也想不通。看建筑风格当是秦汉的无疑,我原以为这些壁画也是秦朝传下来的,可一路看下来才发现,壁画中一部分是秦朝所作后人不过是补色重描,另一部分则是近代人仿先秦两汉的风格所画,细微之处露出了马脚,比如这山川与人物的比例,绘画的风格理念……说多了估计你们也听不懂。”
  付东楼沿着壁画的线条摩挲着,“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要替秦朝歌功颂德,可这壁画真的是瑰宝。”
  腕子上的玉佩随着动作滑落出来,提醒了付东楼还有正事要做。
  眼前的石门同外面的石门一样,都有一个刻着骏马图案的小转盘。不再提壁画之事,付东楼将玉佩扣在转盘上顺时针一转,果然传来机关开启的声音,石门渐渐打开。
  石门后的石室很大,墙壁上依旧有沟槽存着灯油,雷霆照着前面的样子点亮灯油,众人的目光立时被石室中央的一个石台所吸引。
  石台是圆形的足有半人多高,底座很大盛东西的台面很厚实面积却很小。整个石台上是升龙穿云的精美石刻,台面上面摆放着一个同样花纹的石匣子。
  雷霆、玉衡与一个可能也是斥候出身的鲜卑武士上前小心试探了一番,确定了石台四周安全才让各自的主上近前。
  虽则心情都很激动,可柏钧和令狐纯付东楼动作都还算矜持,谁也没失态地冲上去。
  为了防着石匣子上有什么机关,开启石匣是雷霆来完成的,紧接着,众人就被石匣子里那方纯白色的玉玺惊住了。威加海内八方来朝的至上皇权透过这方冷冰冰的玉石传递出来,让人忍不住想要下跪膜拜。
  柏均和与令狐纯对视一眼,谁也没上前,而是让付东楼先上去鉴定背地里却拉开了架势。
  付东楼上前拿起玉玺端详片刻,面色忽然一变:“这个玉玺是假的。”
  “什么?!”令狐纯不敢相信。
  这一路上付东楼屡有惊人之语且次次必中,让令狐纯不能把他的话视之等闲,可传国玉玺真假事关重大岂能儿戏,自然是要问个究竟。
  “你怎么这么肯定。”
  柏钧和亦是惊诧,这副全然不做假的神情落在令狐纯眼里,戒心便松了几分。
  “这块玉玺所用的玉石乃是玉中极品羊脂白玉,毫无瑕疵手感细腻;玉玺一角用黄金镶嵌,正是应了王莽篡权孝元王皇后怒掷玉玺的说法;玉玺上方的龙钮雕工卓越气势非凡栩栩如生,并非一般工匠所能及。凡此种种皆让这枚玉玺看上去十分像真的。可也只是像而已。”
  付东楼唇角微扬,笑容中满是笃定与自信。
  “不知道你们是否看过李斯的刻石作品《峄山刻石》与《琅琊刻石》。如果你们在书法字画上有造诣,且研究过李斯的字就该能看出这上面‘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字绝对不是李斯的亲笔。”
  付东楼说着竟把玉玺直接抛给了令狐纯,这一抛可是把大伙吓了一跳,心都跟着漏跳一拍。
  “你若是喜欢就拿去,回到北燕找个书画大家帮你鉴定一番就是。希望史朝义听说你找个假玉玺回去不会更加猜忌你,你最好想想真玉玺下落何方的说辞,别再让史朝义以为你把真玉玺给藏了。”
  付东楼说完居然看都不再看令狐纯,而是直接往石室后面延伸出去的甬道口走去。
  “曦瑜……你真的确定……”柏钧和自然不会疑心付东楼,可这事儿太大了,付东楼处置得也太草率了些,就算那个玉玺是假的也不能就这么着给了令狐纯啊。
  “卓成,我喜欢收藏古董,从小没少见过赝品,更知道很多因为买了赝品倾家荡产的悲惨故事。我讨厌赝品更甚于你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付东楼的流露出前所未有的冷酷决绝,全然不似平时的样子。
  “不要再跟我提那东西。”付东楼转而对令狐纯道,“如果你愿意信我,你就把这东西当着大家的面砸了。”
  “你,”付东楼指了指令狐纯又指了下柏钧和,“还有你,你们俩应该比我更清楚带个假玉玺出去会有什么后果。”
  “我才练了多少年的眼力都能看出这东西假,更不说那些金石收藏大家,你们无论是谁想拿这个出去以假乱真都是行不通的。只怕将来真玉玺现世,你们浑身是嘴都说不清楚了。”
  若是没有玉玺,令狐纯与柏钧和之间的“合作”就能简化许多,无非就是暂时罢兵各自回去处理内政。至于前线打仗,大可弄个不输不赢的结局,这都不是难事。
  “令狐柱国,本王信任曦瑜犹如信任自己。若是本王说将假玉玺留在此处你定然不放心,不如我们就在此处毁了这个玉玺如何?”
  柏钧和一连串的反应实在没什么破绽,可令狐纯实在无法就此放过这枚玉玺,哪怕它可能是假的。
  “卓成,你让他把玉玺拿回北燕去。到时候他要真敢把这玩意当真的,我们就把地宫之事捅出去,我就不信北燕连个有眼力都人都没有。”付东楼十分干脆,一丝让人质疑的余地都没留下。
  “此处有风,应当是通向外面的。”再不想看那玉玺,付东楼转头看向甬道后段,“甬道转弯向下,我猜我们从此处出去就应该到山脚下了,刚好能躲开那群黑衣人。”
  “令狐柱国,如若我们双方在此大打出手,想要玉玺丝毫无损怕是很难。本王信任曦瑜,不认为这个玉玺是真的,可本王不得不防令狐柱国拿这个玉玺做文章。令狐柱国还是在此毁掉玉玺吧,怎么说我们现在也是合作双方,令狐柱国总要拿出点诚意来。”
  柏钧和话音未落七星便拉开了架势,柏钧和更是将付东楼护在身后。
  鲜卑武士见状个个腰刀出鞘,却被令狐纯挥手制止了。
  “瑞王,令狐纯愿以长安换此玉玺,无论玉玺真假后果令狐纯一人承担,与人无尤,不知瑞王是否愿意与我在此定盟。”令狐纯学着汉人拱手一礼,神情肃穆庄重。
  柏钧和眉梢一挑:“看来令狐柱国是认定这个玉玺是真的了?长安并不是一座普通城池,令狐柱国真的愿意拿长安做赌?”
  “付东楼鬼心眼太多,我可不能就这么信了这玉玺是假的,他在诈我也说不定。”
  令狐纯睨了付东楼一眼:“倘若玉玺是真的,一座长安城换传国玉玺当然值。即便玉玺是假的也无妨,我大可说是南酆骗我去找玉玺的,长安丢了与我毫无牵连。瑞王守不守得住长安,就要看瑞王的本事了。”
  “令狐柱国真是好算盘。”
  如此交易大大出乎付东楼的意料,“令狐纯,你没疯吧,这玉玺真是假的。”
  递给付东楼一个安抚的眼神,柏钧和伸出一掌,“本王答应你,不妨击掌为誓,先除木炎再争天下。”
  一声脆响,令狐纯与柏钧和手掌相握,“本将期待着与王爷沙场决战那天。”
  “傻了傻了,令狐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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