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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你为我迷醉-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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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本正经地摇头。
“你现在靠山太多了,我哪敢动你一根汗毛?还没碰到你就尸骨无存了。”
朱浣浣得意地扬起小下巴。
“那么,也就是说你的自力救济根本是虚张声势罗?”
一抹狡黠闪入丁皓眼中,他脸带邪笑依近她。
“是呀!我什么都不敢做,不过——欺负一下你倒无可厚非;看‘一指神功’!”只狼手往她腋下探去。
朱浣浣尖叫而逃,没命也似的跑——搔痒可让她吃不消,她最怕痒了——而丁皓恐怕打算欺负她到底,穷追不舍,挑了柔软草坪向她扑去,两人就像小孩子似的在草皮上打滚;浣浣在他的“一指神功”下又笑又叫,眼泪都流出来了。她全身尽可能缩成一团,却还防不了他的攻势,最后当然只有投降的份。“我举白旗,不玩了!不玩了——丁皓!”她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翻身压在他身上,终于让他住手了。
他将脸埋在他胳肢窝中娇喘不已,同时也听到他有力的心跳与血液奔流的声音。他悄悄环住她腰。
“浣浣。”他低唤。
“嗯?”她脸蛋依然嫣红,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溢着毋庸置疑的柔情看着他。
“我想,我等不到夏天了;这件事结束后,我们立刻结婚,好不好?”
“可是我哥哥还有五个月才能回来。”她希望她仅有的亲人能在场。
丁皓笑她的单纯,这点他早想过了。
“你想,王平志垮了,你们朱家的公司退出来后该谁来接管?当然是你哥哥回来当龙头;他还用得着再听王平志的话守在国外吗?”
“可是,王平志与我家的公司无法分家,他垮了不就等于我家也垮了吗?”她发现她一直没有想到这个问题——王平志手上握着的有一半是她父母努力一辈子才打下的江水哪。
“损失是一定会有的,但我们尽可能减到最低;而且这一次冠人动用孟家力量,要对王平志恶意退货,使他因那批庞大的存货囤积不出而形成资金周转不灵,最后导致破产。但那也只是短暂的假相,当他接受法律的制裁时,冠人会处理朱家与王家拆伙的事,他有法子将破产归到王家头上,造成朱家无辜的结果;届时王家的公司会被查封,被法院拍卖至一无所有,而你们朱家顶多重新来过。然后孟家会再向你们买那一批存货,可以让你哥哥立即成为富有又成功的商人。”
朱浣浣睁大眼看着他;事后的问题他们也早已想到处理方法了?她这才发现这些每天吃她做的饭菜、在家中泡茶聊天的人有多么了不起了。即使当水晶绘声绘影地说着每一个大人物的来历;尤其孟冠人与丁皓的过往,有多么传奇时说真的,她真的半信半疑——他们这两个成天像小孩子似的吵架、抢东西吃、乱丢垃圾,这哪里是大人物的行径!
可是,真正做起事来就与平常大不相同了。
“我该崇拜你,还是该崇拜冠人?”她感激地问。
丁皓霸道地说:“你当然要崇拜我;虽然孟冠人有着一颗了不起的头脑,不过通常都是我来决定方向,然后丢给他去策划,并且也是我在动手执行。你说,我这么努力,你是不是要多崇拜我一点?”
“我当然第一崇拜你。反正冠人那颗金头脑自然会有心仪他的女人去崇拜。”她叹了口气;自己只明白计划的大纲,然而其他细节所知太少——其实知道多了对她并没有好处。她亲了亲他的唇说道:“为我保重,丁皓。我不要你对我说太多,因为那只会令我担心;而不管我多么担心,事情仍得进行下去,虽然危险性依旧不减。我只要你千万小心。”
“我知道,我还想活着娶你;玩命玩了三十年,现在我有珍惜生命的理由了,哪敢再漫不经心?安心等着当新娘吧!今生今世除了我,任何人都甭想碰你。”他拉下她,深深地吻住她花瓣一般娇美的红唇,印下他的印记——面前时序虽然已入春了,可是在美国,应该还是冬天吧!白水晶失神地看着一件深咖啡色的真皮大衣——石强穿了一定很帅气。这件大衣的尺寸比一般的还大,看了一下厂牌才知道是法国进口的;正合石强的体形,却不合一般台湾男人的身材。
冬衣已经在打折了;这件皮衣虽已打了七折却仍十分昂贵,然而她仍掏出信用卡买下了。
如果能,她要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守在石强身边,充分把握这仅有的十天;可是她与石强都有正事要做。她目前开始整理那一大堆犯罪资料;石强今天与他的师父出门探“风云堂”,他们能有的时间少得可怜。她真傻——每一个人的眼光都在这么对她说。
爱上一个人是毫无理智可言的。其实,她并不是苦苦死守着一份单恋,他们俩也是两情相悦,只是阻碍太多,导致不得善始善终。
如果要让石强爱她爱得有尊严,就要放他去追求自己的一片天空,让二人站在平等的地位上,让他如愿的用双臂保护她。他总是叫她不要等,她没有反驳或答应;让时间做见证吧!现在她若信誓旦旦要为他守身,只不过增加他的负担与愧疚而已。她会等,等他自信飞扬的归来,她的爱情终将圆满。她一生只爱一次,不再等待别人;如果他不再回来,那么这十天,也够她回忆一生了。将来回想起来,她将了无怨恨——她,白水晶,用全部的感情,去爱一个了不起的男人,尝到了爱情的滋味;这份真爱,将支持她走一生……
走到电梯口,一团红影香风闪到她面前;是一个高她半个头,丰满美艳并且浓妆艳抹的女人。
“你叫白水晶?”王妮如声音打鼻腔出来,刻意展示自己傲人的本钱;她真不敢相信这干巴巴的小鬼会是石强的新欢。
“我是,你是谁?”她立刻发现身后两个彪形大汉挡住她的后路。
“如果不想在大庭广众下丢人,咱们或许得换个地方。”王妮如装模作样地说着,随即领先走向化妆间。
也不容水晶不走;她真的不想惊吓到别人。跟着那女人走向化妆间的当儿,她心理纳闷着这女人为什么会知道她。
女化妆间的女客闻到不寻常的气息,纷纷走避,空间顿时变得大了起来。王妮如趁水晶不留神将她推到洗手台。
“你是谁?”水晶再次问。
“我?我叫王妮如,石强的老相好。”接着她不屑地说道:“男人嘛,有几个女人没啥大不了,可是我不能忍受他是因为迷上了你这个全身上下挑不出一两肉的女人而不要我?我还要他是看得起他!在‘风云堂’他的地位比不上一条狗。”
“反正,他就是不想碰你。他现在是我的男人;他的人属于我,他的心也属于我。我将他迷得分不清东南西北,而你却没有那个本事。”白水晶淡淡一笑。“我看,你还是死心吧!他对老女人不感兴趣。”
王妮如气白了一张脸,眼中喷出怒火;她阴森森地冷笑说道:“没错,他对我这老女人没兴趣;可是,我想他对一个被强暴过、又毁了容的女人会更没兴趣!”说完退了二步,对二个男人说道:“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反正我不要看到完整的她。”王妮如走出门外。
门内传来巴掌与拳脚的声音。王妮如脸上仍挂着一副冷酷的笑容,她缓缓点燃一根烟;挣扎吧,白水晶,愈挣扎你会受更多的皮肉之苦。她真迫不及待想看看石强知道他的新欢被轮暴得奄奄一息是的表情;任何一个敢将她王妮如看成粪土的男人都得付出代价。她要亲手操刀将那女人的青纯面孔划成丑八怪,她不会让石强死得痛快;明知他活不过这几天,她也要看他死前受尽痛苦。想到三天前她被石强羞辱就恨不得将石强千刀万剐;三天前她去保全公司找他,可是他却在众目睽睽之下冷酷无情地将她轰出大门,这是她毕生最大的屈辱。
“我还以为需要我帮忙呢!”甜美的声音来自天花板。
白水晶抬头看到一个女孩正坐在厕所门板的上方,她愣了一下。这个女孩出奇的美;她见过的美女不少,可是还没有人能让她看得呆住的。她那股精灵般的纯净又略带邪恶的双重气质让人眩惑——这女孩美得像天使,却有一双异常灵活有慧黠的大眼。
女孩轻轻地跳了下来,看着躺在地上的大汉,吹了声口哨。“要这样放过他们吗?太厚道了”
“你以为我有这么善良吗?”受尽反问,眼中闪着凶狠的光芒。
她喜欢这女孩——这感情是无缘由的——在相视的一刻间就定了;而她甚至还不知道小女孩叫什么名字、是好是坏?
女孩甩了一下粗辫子,眼睛转来转去在想要用什么法子让这两个混混吃苦头。
受尽这才发现女孩有一头超乎寻常人长度的长发,它非常长——长到她的小腿中央,而且发质美丽无比。
女孩将长辫子在脖子上绕了二圈。
“唉!浪费一双好丝袜。”她从袋中掏出一双刚买的丝袜。
水晶双眼一亮,两个女人同时非常诡异地笑了。
一会儿后——女孩毫不客气地打量在洗手台上这两个光溜溜,并且被五花大绑的男人,摇头叹道:“原来男人的身体是这个样子,太失望了,我还以为多有看头呢。”
水晶忍住笑。
“别太早灰心,这两个男人并不代表全天下的男人。如果我的男人的身体算是正常标准的话。那么我可以告诉你,这两个男人根本没资格被当成男人;往好处想,既然最差的你都看过了,怕什么!”
女孩脸上有抹愁惨的神色,不过并不曾停止手上的工作,她正在努力地将两个男人的衣物冲入马桶中。
“怎么了?”水晶问。
“我已经有未婚夫了,这是我回来的主要原因;而我甚至还不知道他长得是圆是扁。”她有些赌气地踹了马桶一脚。
“你可以拒绝嫁那人呀。”
“不,我不想!我已经开始为那个不幸的男人难过了;因为取了我将是他一生悲惨的开始。”女孩说着奇怪的话,接着她又摇了摇头说道:“门外还有一个女人呢。”
水晶点点头。这个萍水相逢的女孩虽然已开始让她仰慕不已了。可是现在谈太多又觉得未免交浅言深,该是话别的时候了;不过,她有预感,两人还会再见的,她的预感一向很灵。“我叫白水晶。”
女孩无意跟出去。她正爬上天花板,拆下一块木板,跳上去后才又露出美丽的脸笑看着她。“每一个人都叫我洛洛,因为我有一个非常不切实际的本名。拜拜啦!”话落,身形已然消失。
水晶打开化妆室的门,不容王妮如有惊愕的时间已一拳打昏了她。原本想也想剥光她衣服,但想一想同为女人就算了;这个不入流的角色不值得她来大费周章。
提着包包,她开心地、大步地走出百货公司;是因为打昏了那三人,泄出积郁已久的闷气,还是那个奇特的女孩让她开心?都有吧!反正她看起来已不再那么愁云惨雾了。石强人还在,她抑着悲苦实在没道理,等他走了再来痛哭几场吧!
她抬头望向蓝天,走得有些心不在焉,冷不防撞进一个宽厚的怀抱中。她又惊又喜地叫道:“石强!你怎么会在这里?”石强笑了一笑,指着前方说:“与师父刚办完事回来。”
东方磊对她招了一下手,就开车走了。
水晶将脸埋入他胸膛,紧紧搂住他。
“我正在想你。”
“你很快乐?”这是他所乐见的;本性乐观的她,脸上本应常挂笑容的。
她拉他坐在行人道旁的长椅上,笑着点头。
“我遇到了一个好美、好美,像精灵似的女孩。我们合力干了一件大事。”她左看右看,然后还是决定附在他耳边说刚才的遭遇。
石强光是听到前半断的事就已笑不出来了;由他脸孔紧绷的样子看来,他正在压抑怒气。
“我毫发无伤呀,石强。两个男人我应付得绰绰有余,王妮如恐怕还在那边躺着呢。”
他咬着下唇。
“我走后,你怎么办?你一个单身女人,要是像上回一样遇上七、八个……”“
她按住他的唇说道:“不必担心我。有丁皓他们,难道还信不过吗?我还有六个孔武有力的兄弟呀!没人欺负得了我。”
石强深深地看她的脸……她是个善体人意的好女人,他何其有幸能够拥有她?而她明知他无法给他承诺,却不企图挽留他;她太知道他的心了,并且完全体谅。
水晶拉他起来。
“我们今天约会吧!学丁皓他们失踪一天。我要去儿童乐园玩、要去吃冰——今天天气那么不好吃冰太可惜了;不过,在那之前,我们最好先去解决中餐。”
“好呀!都依你。”他完全宠溺的应允。
她如愿得到一个美丽的下午时光;石强是全天下最完美的情人。
第九章
“你们想,我们是不是做得台过分了?”孟冠人有气无力地瘫在沙发上问着其他在场的人。
桌上散防着几个味道与菜色都乏善可陈的饭盒,送饿死鬼也不敢领教。
沙发上除了孟冠人外,还有丁氏夫妇、沈拓宇夫妇、东方磊。
时钟正指着晚上七点三十分。
他们非常怀念丁皓——正确一点应说是他们非常怀念被丁皓拐出去一整天的浣浣。
男人们此刻深深体会到善厨的女人真是难得可贵。
他们不认为女人会下厨是理所当然的;毕竟在场几个已婚女人都是对厨艺一窍不通,但他们的婚姻生活一向幸福。可是如果女人能做出一桌美味,那娶到她的男人真是幸福。
他们以为今天挺好过的;叫外卖嘛。可是对街那仅有的一家自助餐店,卖出的菜式实在不合胃口,倒在路边,连野狗都不屑一顾,甚至还会鄙夷地撒一泡尿。中餐时,两个女人自告奋勇要煮一顿饭,后来男人们看到炒得焦黑分不出原物的蛋后,全部跑进阻止她们的好心——为了自己的胃着想。于是他们将希望全放在晚餐,希望丁皓会好心地带浣浣回来做香喷喷的晚餐,可是丁皓到现在为止还是没出现,他们只好再派一个代表出去买自助餐——但谁都没有胃口带头吃。
下午东方磊报告“风云堂”那边的状况后,他们又协商了一会儿;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他们全待在丁皓的公寓中,以静制动,用电话与电脑遥控扫描外面的动静。
进些天来他们的胃都给浣浣惯坏了;老实说,他们也不必天天往这边跑的——沈拓宇可以到国外做别的事;丁家夫妇也该去法国订婚纱了;东方磊更可以拖石强上路了。但他们这些人,这些大人物,可耻的就为了多吃浣浣一餐,而舍不得离去办正事;他们这一辈子没这么闲过。
“我们几个好兄弟难得同在一起,叨扰几天也是应该的嘛;何况他有一辈子的时间与他的小女人亲热。”东方磊第一个发言。他嫌恶地看了便当一眼,有很有骨气的别开脸。
“老伴,我本来还计划回国后与儿子同住——你想他会不会将我们轰出去?”丁母忧心忡忡地问。
“不会的啦。有浣浣在,他哪感?我们近几天是开玩笑开得太过份了,也该让他们小两口好好聚一下。”
他们这些人不约而同地分开电话与浣浣——难得看他动心嘛,不捉弄他太对不起自己了——而早料得到会有有这种结果。
“拓宇,咱们是不是该回家了?我想管家会替我们留下点心的。”杨希康推了一下丈夫。
唉!大家都饿了。
“看来感情的事碰不得;丁皓近来变得好可怕——”孟冠人惋惜地直摇头,然后好像想起什么似的突然看向东方磊说道:“喂!你呢?被你追到日本的那个女人后来怎么了?”
东方磊瞪了孟冠人一眼。
“我已经娶她了。”
“我怎么不知道?”沈拓宇是第一个叫出来的,应和的还有孟冠人以及——丁皓——丁皓正关上门,将手中一大包烤肉时没吃完的东西丢给这一群饿鬼;他身后跟着浣浣、水晶与石强。
大家七手八脚纷纷抢着吃。浣浣立即端来果汁,丁母拉住她低声说道:“快去煮饭吧,浣浣,大家饿惨了。”
“你们还没吃呀?”浣浣低呼。
而众人全用乞怜的眼光看她。
浣浣与水晶随即走入厨房。
“说呀,怎么回事?”丁皓用眼睛示意其他人先别质问他几天躲到哪里去了;他万分好奇东方磊何时境闷不吭声娶了个妻子。
东方磊的眼神可不像正陶醉在新婚喜悦中的样子,倒像刚参加丧礼回来似的抑郁不展;反正这批狗屁朋友迟早会将他审个详详细细。与其将来每见一个说一次,不如趁他们都在时一次说个明白吧。
“事实上,我已经有一个七岁大的女儿,这是我丢下美国一切事务匆匆追去日本的原因。我这辈子没这么生气过!我差点将那个企图当圣母玛丽亚的女人给掐死。”
这话说得没头没绪,众人更是一头雾水。
东方磊看着沈拓宇。
“记不记得八年前某一个冬天,曾经有个女孩跟踪我好几天,我知道她没什么威胁性就没理她——而你曾抓到过她一次?”
沈拓宇点点头;当年被抓过那么一次之后,她就不敢再跟踪了。“不是很有印象了,只知道她长得十分可爱;当年她才十七、八岁而已,你足可当她父亲了。”
“她生了一个女儿,可是她还是处女。”东方磊知道自己说的话十分荒唐;他原本也不敢相信的,但那是千真万确的事,不由得人不信。“她偷了我的种。”
连在厨房煮饭的浣浣与水晶都听呆了,更别说在场的其他人了;哎——要说的,还多着呢。
原来,那女孩是个美日混血儿,父母都是科学家,却在某日不明不白的失踪了。算是凑巧,东方磊那时正巧发现,有一个火力强大的地下兵工厂,正在研究一种毁灭性的武器,并且窃取到美国军火库制造核子武器的程式;在连续数十位生化科学家离奇失踪之后,东方磊已料出大概。于是他向情报贩子取得消息,在半个月后解决掉主其事的几个恐怖份子,再将兵工厂交予美国军方处理;点燃那数十位科学家最后也安然无恙地回家了。
那女孩自此开始对“死神”好奇了起来。她是研究人类遗传学的天才,那年她才十八岁,已拥有博士学位。
原本她是企图用以身相许的方法取得他的精子,并且还能算的上报恩;可是当年已三十二岁的“死神”对小女生是不可能有兴趣的。后来,她用了个小小的计谋让他昏迷半小时————事实上,对他而言只有五分钟,他多年的训练已使得麻醉药对他不是那么管用了——可是五分钟对她而言已足够了,她成功地取得了她要的东西了。
为了想要研究他的基因,于是她决定用人工受精的方法取出自己的卵子与他的精子结合,等受精了,再植回自己体内,以便记录整个怀孕的过程。就这样生了一个女儿。
东方磊会发现自己有一个女儿,是在一个科学家的聚会上;如今,那女孩已是美国著名研究所的研究人员,并且还在大学里兼教授。
当时有一个东方娃娃与父母走失了,服务生竟然毫不迟疑地将小孩交给他——那是他的女儿,每个人都这么说;那小女孩太像他了!
而后小女孩的母亲出现时一脸的木然也说明了一切。他还记得她,只是不明白他怎么会蹦出来一个这么大的女儿——他与她共有的孩子。
“然后你娶了她?你们在那种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情况下,不是应该抢孩子就好了吗?”孟冠人首先发问。照理说,东方磊的怒气应是先决定杀死那个女人才是。
“我想我是发神经了。”东方磊阴郁的自嘲。
“还没搞定呀?”丁皓问。
“真搞定了,我还会拖她入礼堂、结了婚立刻丢下她飞来台湾吗?她恨死我了。”
这种沮丧是最明白的表示;可怜的东方磊爱上那个小女人了;但他,却和全天下所有男人一样,极力否认这个事实,并且处理得一团糟。
“祝福你了,朋友,还有你那位圣母玛丽亚的妻子,以你的说法听来,那女人的动机十分可恶,她真的是那种为研究不择手段的女人吗?我想,即使她对研究真的如此疯狂也犯不着拿自己的身体当作试验品。想想看,一个才十八岁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她何苦找罪受?甚至承受当未婚妈妈的压力;未尝禁果就得苦果,不是呆子就是傻子,她为什么要承受这些?”孟冠人站在中肯的立场分析着以他推断,那个女人必定偷偷爱上东方磊好几年了。
东方磊愣了一下。其实他想过这些;一直以来他将一切结果推到那女人一心为研究的冷血上,他的心要他相信这个事实,但他所看到的却不是那么一回事!这种冲突交战快使得他发疯了,他才决定丢下她飞来台湾;会是另一种原因吗?她……对他有感情?冠人的头脑他信得过!
“我想,我明天得回日本一趟。”他低喃。
丁皓笑笑,拍他一下。“你也死赖在我这里够久了,快滚吧。”
“我六天后会再来台湾。”他对石强说着。
说完马上打电话订机票,而整张脸光焕发了不少。
“吃饭了。”浣浣走出厨房叫着。
这一群人连忙用比逃命还快的速度冲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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