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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你为我迷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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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逗她了。你先带石强回我公寓,我与浣浣去百货公司。如果你这条命还想留着吃晚饭的话,就给我闭嘴。”
孟冠人迫于“淫威”当然三缄其口,推了下石强往外走去。逗人要适可而指,他是很有分寸的。
“走吧。”丁皓穿上夹克。
朱浣浣拿起皮包,郑重对丁皓说道:“我对你真的没有企图,别听孟冠人胡说。”
他扬了下眉,走近她,将她困在办公桌与他之间,双手撑住二边的桌面倾身看着她;它那句话说得可真挑衅,并且让他听得非常不是滋味。半个月来与她共处一室,将自己的情欲克制得连圣人也没得比,就怕冒犯她,即使自己非常想要她;但她现在竟然说一点也不要他,实在太损他男性的尊严了。
朱浣浣突然觉得心跳加速了起来。他的气息微微拂着她前额的刘海……他要做什么呢?走这么近,好像也包围住她;他的眼光好奇怪,不再是懒洋洋的,而是专注,很专注地看着她的脸,在一段深长凝视后,他的眼光落印在她红艳丰满的唇上。“呀——”不开口说话好像怪怪的,她张口正要问话,却冷不防地被他的唇吻住。
朱浣浣先是吓呆了,一双圆睁的大眼惊奇地看着丁皓。他没有闭上眼,眼色更加深沉了,最幽黑深处似乎燃着二团火焰,闪动着向她双眼催眠。她有些站不稳,双手连忙搭上丁皓宽广的肩。接着,他的吻结束了,当他的唇与她分开时,她心中竟然掠过失落感;当然啦,并没有什么触电的感觉,但并不讨厌。“闭上眼!”他命令。当她睁着一双天真不解世事的眼睛看他,他心中就会浮现摧残民族幼苗的罪恶感;这女人连接吻也不曾有过呢。心中又喜又内疚,但狂喜的成分比较多,内疚只有一些些,其他全是得意与占用;他;要定她了。
朱浣浣依言闭上眼,他似乎又想吻她了。闭上眼会有所不同吗?——唉,的确是不同的,这一次比前一次猛太多了;刚刚突如其来的吻只是浅吻而已,这一次可没那么客气了。他一手托住他后颈,一手扶住他腰,完全侵略·完全占用·百分之百丁皓式的吻。
不由自主的热在全身扩散。朱浣浣在他唇舌的挑逗下觉得自己轻飘飘的,这是什么感觉?他的心跳好急,与自己一样的怦动;而二人早已拥抱得难解难分了。他——可以回应吗?她并不喜欢站在被动的位置,所以轻轻挑了下舌尖,令他震动了一下,立即热烈地与她纠缠吸吮——直到丁皓猛然停住,她才得以好好地调整呼吸,觉得自己好像闭气很久了。她脸埋在他胸前急喘——一个问题同时跳到脑中——“为什么……吻我?”她抬起脸问。
“我高兴。”他任性地回答,很少笑的脸上竟然笑得十分邪气,再次啄了下她的红唇。
“那你常常保持很高兴的状态吗?如果你在高兴时身边正好没有女人呢?就算是男人也将就了?”她信以为真。他吻过很多人吗?心中讨厌这个想法。
丁皓叹了口气,他就是凡事认真。他也不是个有幽默感的人;但,天知道,他真的好喜欢逗她。
“我高兴也要看人的,你嘛——最有机会看到我高兴哦。”
朱浣浣轻声道:“不可以随便吻人的,我以为只有那种一生一世要在一起的恋人才会以吻为誓。它很神圣的,是不是?”
他正色道:“没有感觉的男女接吻一千遍还是没有感觉;可是你有,对不对?”
她点头,眼光像是一个急于求知的学生,充满全然的信赖,等他再说下去。
“那就代表,你会是我的女人。”
“姘头吗?我不要!”她对感情或许迷迷糊糊,对丁皓说过的话可从没有忘过,这二个字眼她可不敢领教。死丁皓,当他的女朋友不算太坏,反正她并不讨厌;可是对于那二个难以入耳的字眼,还是留给倒霉的人吧。
“不是姘头,死脑筋!是女朋友——以后要当妻子的那一种。”他干脆明说。反正他已在她唇上留下了他的唇印,将来谁要敢打他大主意,他会率先揍死那个不长眼的家伙;那个王平志是第一个要痛宰的对象。
朱浣浣疑惑地看着他,“可是——我答应了吗?怎么你的口气像是你说了就算。”
“你会的,只是你不明白而已。”他替她做决定,反正他不打算让她跑掉。去他的高学历·正经小姐!他不在乎,这个女人在他眼中只是个傻乎乎的丫头,不保护不行——世道险恶,外面坏人一大堆。平生第一次,他有了想结婚的念头,不是想找个人暖床,不是为了一个固定的床伴,只为了她——一个叫朱浣浣的女人!
你跑不掉了——孟冠人不是这么说吗?
别人谈恋爱都是这样吗?朱浣浣不知道;可是丁皓从头到尾没说一句好听的话,是不是连哄带骗的样子。她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他呀,而且他的缺点罄竹难书;她要这种丈夫吗?反正来想,丁皓的确需要她这种老婆;如果没有她这么爱干净,丁皓三天之内就可以再堆一座垃圾山,那实在太恐怖了。
“丁皓……”想一想又似乎觉得不大对劲,正要开口,就被丁皓阻止;他想到另一件事。
“浣浣,中午你说王平志来骚扰你,那他有没有说什么话?”
“他说要弄垮你。”她皱眉思索另二句话要不要说。
“还有呢?”他抬起她的下巴;一看就知道还有下文。她叹口气道:“他还说,我可以让流氓睡,他有钱有势。”王平志那种人没什么计较的,怪只怪自己长相太“情妇”味了;她总是十分感叹自己的容貌常常招来不幸,从小到大,没一件事顺心。
丁皓眯起了眼,不说话。
丁皓一张吓人的脸,也是一个令她陌生的面孔,叫人打心底起寒颤。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第四章
白水晶手捧着热咖啡杯取暖,双眼上下打量朱浣浣;这女人怎么这么艳光照人、满脸春意?春天全在她身上了。
“恋爱了吗?你这辈子没有这么漂亮过。”她丢一个椅垫给朱浣浣,自己在地毯上坐着,倒了一杯热咖啡给她。
朱浣浣并不觉得自己恋爱了,只是近些日子来,过得十分充实快乐,心情一直很好。昨天告知丁皓今天周日要陪朋友过,他将水晶的身家问得详详细细后,还考虑要不要让她来。星期天还不许她自由吗?后来他亲自开车送她来;要不是丁皓今天有事,那么他一定会跟她一同来耗上一天——他总是不放心她。在车内的吻别火辣辣得叫她上来五分钟还没清醒过来。丁皓说她是他的“女朋友”,事实上她还没有这种感觉;可是他一脸霸气,说他讲了就算数。什么时候开始的?要是先前有一点经验就好了,在感情方面她是懵懂无知的;浑浑噩噩地过了二十四年头,大半光阴全是在书中度过的。对情一事,既向往又无知,但至少她知道,应该会有些甜言蜜语的——不必肉麻,但要贴心;但丁皓,什么也没有。
白水晶伸出手在朱浣浣大眼前晃来晃去。
“回魂哦,朱家小妞!朱浣浣的魂归来兮,尚飨。”
朱浣浣没好气地瞪她,“尚飨你的头!我又没一命归阴,竟然用这种死人用语!”
“差不多了啦!瞧你这模样,魂大抵也去一半了,谈谈近况吧,你那个同居人‘正人君子’如何?”
如果丁皓是“正人君子”,全天下也就没有坏人了。朱浣浣在哥哥的闪烁其辞下误以为丁皓是那种得孔老夫子真传、柳下惠转世的现代君子圣人,现在想起来实在是差了十万八千里。朱浣浣耸了下肩。
“他叫丁皓,少年时代他曾是杀人入狱七年;他的保全公司员工全是流氓出身、服刑出来的人;他住的地方在凌月巷;他的屋子比猪窝还不如;他长相凶恶,我第一眼见到他差点没吓晕,他全身甚至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刀痕、伤痕满布。”
白水晶兴趣更浓厚了;丁皓?她听过专办刑事案件的小李说过丁家曾名噪黑道一时。解散了之后,丁皓与他的幕后伙伴就成为那些服过刑。愿改过迁善的人的庇护神。他有诸多案底,却被警署中某位举足轻重的大人物压住。对于那些人,白水晶好奇得要死,但因是两个世界的人,所以无缘接触。她又想到叫石强的人似乎也是服过刑的人。
“是不是有什么话说?”她看着朱浣浣,很锐利地盯着问;这个丁皓也许正巧掳获了朱大美人的心呢。
朱浣浣有些困扰。
“水晶,才半个月而已;除了丁皓二天前宣布我是他女朋友之外,之前我与他连牵手也不会。每天光忙着清理他的猪窝就快累垮了,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像恋爱,但是他说我是他的女人;我在恋爱了吗?”
显然那个传奇人物丁皓也不是浪漫人物,并且还强制硬得很。以外表而言,浣浣很容易被看成情妇型的女人,所以浣浣更加小心地守护自己的感情,对那些别有居心的男人总是避得远远的;而她现在心思会这么乱倒是头一遭,莫非小妮子动心了?
但,那个丁皓呢?是看中浣浣的美色,还是她纯真善良的内在?这就值得探讨了;肤浅的男人总是只见浣浣美艳的外表就垂涎三尺。
“你们上床了吗?”白水晶直接了当地问。
“没有!他只有吻我而已。没有结婚怎么可以上床?那是不可以的。”朱浣浣认为接吻已经很不得了了。
“感觉如何?他吻你了时。”
“我觉得昏昏沉沉的;不讨厌,但有些期待。”
“那么,本医师断定你是恋爱了!反正你也不爱听肉麻兮兮的情话,将就些吧;公处一室还能不侵犯你的男人,可以考虑嫁他了,他肯定是喜欢你的。”朱浣浣笑了笑;与丁皓谈恋爱,那是想都没想这的事,然而竟然发生了,好奇怪。现在下结论太早了,以后还有得瞧呢;丁皓在行为上的确没有侵犯她,但有些时候他的眼光很吓人,会让她心跳加速不知所措,那种眼神除了占有还含着从未有过的欲望。她不敢在他出现这种眼神时还坦然面于他对视,总觉得非常危险,但心中却有一丝期待,这是怎样矛盾的心情呀?……不想了!她吐口气道:“谈谈你吧;手头的案子办得如何了?”
白水晶一脸无聊的表情说道:“都告一个段落了。来来去去全是离婚诉讼,烦都烦死人了,也许我会考虑出国念书。我正在想如何使自己看起来更成熟些;活了一大把年纪,人人老老是当我十七、八岁,真是白活了。”
她的家居服就是一件超级宽大的T恤,下摆盖到膝盖,袖子可以当抹布用。她有四件这种衣服,既当睡衣也当家居服,一身娇小玲珑全藏在松垮的衣服中,看起来的确相当的小;加上脂粉未施,一张清水脸看不到任何岁月的痕迹;有一头长发又如何?看起来就是不老。
“当律师,有口才就行了啦,哪像我只有一急就完蛋了。你一向把自己建设得很好——莫非年遇到喜欢的人了?”朱浣浣最后一句是用大惊小怪的口气叫出来的。同学五年,她一向知道白水晶对感情之事总是兴致缺缺,说那些风花雪月的事全是发情期的荷尔蒙作祟,足以扰乱视听、混淆大脑判断力;说什么公猪也会看成宋玉,是人类成长过程中脱轨的疯狂期,不屑一顾,应敬而远之;她甚至还庆幸自己长得不出色,没招来追求者。现在她竟然说出这种感叹语气就非常怪异了;才工作半年,工作上堪称得心应手,挑战性又高,怎么可能会出现职业倦怠?白水晶永远不做自己不愿做的事;认定了自己的目标后,绝对勇往直前、义无反顾,根本没空在一边长吁短叹。至于外表的“老化”妆扮,她可也有一套——近几个月来,她上法庭已不再被当成小学生而阻挡在外头了。
白水晶横了她一眼;她们两个是很实际也很坦白的朋友,谈话时开门见山,全然无须旁敲侧击。瞧她圆睁大眼仍然盯着自己看,白水晶又叹了口气;荒唐死了!她向来不信一见钟情,现在却对二天前的陌生人心绪不定,连自己都觉得好笑。
“遇是遇到了,可是只一面之缘就没了。我不知道他住哪里、在做什么。”“那人做了什么让你动心?咱们大三时,k大的学联会长写了一年的情书都不能打动你,那什么人能?要打动你铁娘子的心不用金刚锤来打,如何打得动?”朱浣浣更好奇地到她身边挨着她坐。想当年k大学联会长是个风云人物,英俊潇洒不知迷煞了多少女孩芳心;偏偏人家独独钟情A大“第一名嘴”白水晶,众目睽睽下追苦追白水晶一年;天天有情书,日日在校门口守候,白水晶烦得只差没拿刀区将他解决了。幸好那人已经大四,毕业后又被家人送往国外深造,白水晶才得以喘口气。从此,“第一名嘴”白水晶的封号上头又加上了“铁石心肠”、“冰山”之类的评语。
白水晶扬了扬眉道:“他挡在我目前替我打坏人。”
“那有什么!在以前你只会嫌别人多事;你一向鄙视‘英雄救美’那一套。身为武术界会长白志翔的女儿,需要人保护就是笑话了;你高中在日本得到的武术道青少年女子组冠军的奖杯可不是白拿的。”她还记得水晶曾将柔道二段黑带的体育老师丢飞出去,因而轰动全校。全世界最不需要护花使者的人就是白水晶。
“那——替素昧平生的我挡子弹呢?而且是毫不犹豫地。”“那只能说他疯了;还是他也对你一见钟情?当时你打扮得很国色天香吗?”朱浣浣托着她的脸左看右瞧;不化妆看起来就仿如十七八岁,一张清秀面孔十分的美丽,一旦化了妆更能平添几分妩媚干练。
水晶拨开她的手说道:“才不是!我想他是不愿让我活不到成年就上西天见如来。他叫我小妹妹,想一想他搞不好与我同年,我的身高竟然不及他下巴,只能平视他胸膛。我真是不明白,为什么我父亲与五个哥哥、一个弟弟全部高得像竹竿,最矮也有一七五,而我才一五八;太不公平了!”
朱浣浣轻笑道:“别叹气嘛。我也不高呀!一六五而已,刚好碰到丁皓的下巴;他要吻我时,不是他向我鞠躬,就是将我抱高。高度的事让男人操心吧;将来你们一定能调整出适合你们高度的接吻方法——”说罢连忙跑开。
“死朱朱,你满脑子色情思想!我哪是为那个事心烦。你给我站住!你这个死女人!”白水晶跳起来,双手抓起椅垫绕着客厅追杀朱浣浣。
朱浣浣又笑又叫,最后两人无力地躺在地毯上。好一会儿,她抱个椅垫翻身看一边的水晶。
“你现在烦身高没什么用,不如烦怎么找到心上人才是正事。你就这么迷迷糊糊让他走掉?不是一见钟情吗?太不像你的为人了。”“不想了。反正第一次见面什么也没有留下;人家当我是小妹妹。也不可能会对我产生情感——谈谈丁皓吧。如果资料无误的话,那个孟氏集团的继承人孟冠人应当与丁皓在一起。”
朱浣浣这才明白孟冠人竟是孟氏集团的少东,他家仆如云,厨师好几个,怎么会每天来与丁皓抢饭吃呢?都是一群怪人。
“是呀,他们是好朋友。至于丁皓,没什么好说的;他做了很多好事,可是如果我说他是好人,他会生气,以前他说别人会叫他的女人‘姘头’,所以我坚持不做他的女人,后来他却说要我当他的年朋友,他也是怪人,打从住进他的地方,遇到的人没一个正常的。我还记得丁皓并比喜欢我有大学文凭,好像我应该脑中空无一物才能令他满意。”她倒忘了问丁皓为什么讨厌她的学历。
白水晶解开她的疑惑。
“我想他第一眼就看上你了;可是丁皓自己并没有高学历,以他那种强烈自尊心而言,当然忍受不了你的高学历。后来大概他自己想通了、豁出去了;怕你被别人追走,于是决定将你占为己有;如果他不那么做,你这个迷糊女人永远也不会了解她的心意,而你自己永远也不会明白自己动心逗乐没有。”
“那真是自寻烦恼;什么门当户对,学历相等啦。恋爱只是单纯的两性相吸,做什么牵扯那么多条件!鼓吹自由恋爱那么多年,只为了摆脱门户之见、媒妁之言,可是终究还是困囿在老步子上头打转,自己害死自己不说,还怪天时地利不配合;如果丁皓没想开,那么他活该打光棍一生。我现在想了想,他娶了我是他的福气;比如他又与人打架被捉了,我有法子替他做终身律师,让他免除牢狱之灾。有谁比我能忍受他那间房子?还每天弄三餐伺候他的无底洞似的胃。”想想,丁皓少了她真的不行。朱浣浣从来不曾觉得自己的存在那么重要过;在她眼中,丁皓与孟冠人度是被惯坏的小孩子,她总是收拾善后;自己真是了不起。“现在就想到要嫁他啦?他有说娶你吗?”
“半年后就知道了。他佩服我的厨艺,我搬走后他一定会饿死。嫁他、照顾他一辈子是可以接受的想法,但不嫁他也无所谓呀!我现在并没有那种非他不嫁的念头呀,我并不是那种会被爱情耍的不分东南西北的人。”
白水晶不以为的摇头说道:“才刚开始,会有什么一生一世的念头?那叫发晕。现在除了情感滋长培养外,还缺一个催化剂;你没看小说男女都是经过第三者介入才引爆火花的吗?千辛万苦的感情才深刻。”
“那多累!你要,你去谈那种恋爱吧;什么误会、分手,太激情了,本姑娘光整理丁皓的公寓就已经快没命了,哪来心力去应付那种事?我才不要和别人抢男人!别人要,就给她好了;丁皓不要别的女人,自然会回到我身边。”
“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小妞,别这么懒。”水晶逗笑,又道:“你是大美人呢!身为大美人,不来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怎么对得起自己?”朱浣浣不甚开心地摸着自己的脸蛋;这张脸没给她带来什么好处。大美人?用来招蜂引蝶尚可,其他就没有什么了;而她最讨厌的就是招引来一大堆登徒子。与丁皓在一起的好处是:没有人敢再那色迷迷的眼光瞧她。大概就是这种安全感让她有些喜欢丁皓吧!不然她实在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看上令别人退避三舍的他;事实上他没有什么好处、优点足以吸引人。
“靠表相产生的爱情不牢靠,人老珠黄了怎么办?我宁愿丁皓是看中我的手艺于管家能力。”她坐起来,看了一下表说道:“我们出去走一走,老闷在家里会想睡。”
白水晶点头道:“我去换衣服。”
“福慧楼”是台北文明的日本料理店,纯日本风格,全是包厢式的格局,有穿和服的日本艺妓在献唱。
石强独自前来,被领到二楼的“浦川厅”。门口三个一身黑色打扮的大汉替他拉开纸门;门内,邱运洪面对着门口,直直盯着走进来的石强。坐在邱运洪旁边的是一个浓妆艳抹、身材喷火的女人——石强五年前的女人王妮如。
今天与邱运洪有约的事,石强没有对丁皓他们提起;这种事他要自己了结,他的大哥已没有资格要求他回帮中做事。
“你怎么没有去我为你接风的地方,竟然还与丁皓混在一起?这很让我丢脸,你不知道吗?”邱运洪压抑已久的怒气,在他未坐下时就叨念个不停,浓浓的不屑气息弥漫屋内。只有懦夫才会去乞求丁皓庇护,而且丁家与邱运洪是老死不相往来的;这会儿,石强才一出狱即往丁家那边倒,在黑道中招来四方嗤笑,对“风云堂”目前每下愈况的声望而言,这无异是无光的脸上又添上一笔灰。
王妮如柔媚地坐在石强身边,整个身子全贴在他身上,吐气如兰、娇滴滴地低语:“石强,人家苦等你五年,你这死没良心的,一点都不怜惜人家。好好的家中二少爷不做,做什么保全人员,多丢人哪。”
石强脸上一无表情,冷然的眼光直丁着王妮如,盯到她心颤害怕,安份坐在一旁,不敢再贴住他。他转眼看他同父异母的大哥,埋怨道:“找我来,就为了说这个?”
邱运洪捻熄一体根烟,轻吐烟雾,森冷地开口:“爸的遗言,你不会忘了吧?”
石强当然知道邱运洪指的是什么;他唇角撇出抹冷笑。“忘的人是你。”
他们彼此心知肚明得很,谁也没把谁当兄弟看;要不是母亲临终的遗言,他怎么会回“风云堂”被培养成杀人机器,再给生父的遗言拖住一辈子?如今换成邱运洪又拿出先父的遗言来压制他,他会乖乖被指使就有鬼了;是他对他无情在先,不能怪石强无义于后。
“你是邱家的人,别忘了这一点。我可从没亏待过你,但你回报的是什么?好心为你洗尘,你却不识好歹;我邱运洪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却故意让我下不了台。父亲一手创立‘风云堂’,是要我们合力来发扬光大。自家兄弟不合作,眼睁睁看别人来掠夺,你于心何忍?又怎么对得起父母?”
如果石强曾经重视过手足之情,也都是五年前邱运洪的所作所为而抹沙。当前要不是沈拓宇的帮助,陆续栽赃到他头上的罪行,判十次死刑都不足为过。邱运洪永远有法子在案情曝光后,自己推个一干二净,然后转嫁到石强或其他替死鬼上头;永远是别人去替他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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