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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此生谁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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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这才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太子的身边,只见他那皱着眉头,一脸的认真,连头也不曾抬起,只是轻道了句 :“放下吧。”
康熙亦只是挡在他的前面,一言不发,直到太子抬起头,看着来人,惊诧了一会,便是恢复了平静。
笑着对康熙道了句:“皇阿玛,怎么来了?”
“朕多日不见太子,闲来无事,便来看看。”康熙依旧是淡漠的样子,让人看不透。
康熙只是对着他看的书,还有地图,看了一会,并未对他如今所做的事,发表半分意见。只是淡淡的道了句:“朕许久未曾同太子对弈过了,不如陪朕下一局如何?”
康熙都那么说了,他也只得是遵命了。
那种压抑的气氛,寂静的宫殿下,只有棋子落下的声音。许久,他才缓缓的开口道:“皇阿玛,有话不妨直说。”笑着的容颜下,似是有些不耐。
康熙却并未曾抬头看他一眼,只是盯着棋盘,“该你了。”
康熙越是如此,他便越是气恼,心便越是静不下来,他不喜欢这种感觉,这只会让他害怕。
似是感受到了他的变化,康熙这才缓缓的道了句:“下棋在于心静,一味的求胜只会输的更快 。”
而太子却只是冷冷的看着他“儿臣从来就不曾赢过皇阿玛,不是吗?”他的眼里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
康熙只是将手里的棋子,全部放入了棋盒,那碰撞的声音,在太子耳中却是如此的刺耳。康熙将那信递还给了他,面上依旧是平静的神色。
太子只是疑惑的看了一眼他,打开了那封信,终究只是缓缓对闭上了眼,“你不相信我。”那询问的语气,却是带着一丝的绝望。
而康熙只是转动着指尖最后留下的一颗棋子,良久才抬头看着他:“朕不知道。”语气冷静之中却又带着一丝的冷酷,冷酷之下却还捎带些许的柔意,令人不觉便起了一丝寒意,毛骨悚然。
太子也许永远也无法看透康熙那隐藏在平静外表下,心中的矛盾和痛苦,一如他无法看到他的痛苦,才会如此绝望的询问他。
痛苦之后的是冷淡,他只是淡漠的开口道:“儿臣会收拾好毓庆宫,将它完璧归赵。”
康熙只是看了他一眼,握成拳的手,却是青筋突显,似是在压抑着什么,终究只是松开了手,下完了手里最后一枚棋子,才缓缓的开口道:“你输了。”
而太子却只是苦涩的笑了笑,盯着他“我从来就没赢过。”
康熙再不曾多说个过什么,起身走了。来去匆匆的他,带给他的却是久久不能平静下来的恼恨,只是气恼的一拳砸在了桌上,看着眼前的棋局,终究只是一把掀翻了它。
经过那么多考验,大起大落,大是大非,终究还是回到了原点。
“笑时半行泪”却是平添了多少心酸。
☆、晋江独家发表
“你在想什么?”倚在窗边的隆禧;淡淡的询问道;却是将目光飘向了远处。
而他亦只是淡然的眺视着远方,眼中的不悲不喜;太过深邃;让人看不尽;双手伏在身后;抓住了自己的辫子,许久才道:“我还有多少小辫子可以让人抓。”
他的云淡风轻,似是带着一股子莫名的伤感。隆禧闻言,也只是微楞了片刻,才转过头;带着笑意看着他“既是如此;那不如断了。”
“断……”他的眉间蓦然皱紧;身后握成拳的手,也是攥的更紧了 。
“你在害怕?”隆禧只是转动着手上的扳指,邪看着他。
而他那眼中突起的波澜,说明了他那刻的犹豫,他从来就不曾放下过,又何来了断,哪怕只是保持这若有若无的暧昧,也是他心甘情愿的,毫无关系才是最为可怕的。
“你想多了。”他只是低下了头,不知何时附在身后的手,已然松了开来。
“人生不过七十,除却十年懵懂,十年老弱,便剩下五十。这五十又要除去一半的黑夜;便只留下二十五。在想,衣食住行,来回奔波,又耗费了多少时日”他那隐忍下的痛苦,他全都明了。而今的他,像极了当年的自己,默守了长段艰难岁月,隐忍的承载了全部辛苦与悲哀,人事音书,亦不过是冷漠。得到失去,不过一念之间,时间才是这世上最为不变的好戏。
“我想知道为什么人一旦得到他们想要的,就突然变了。”他的声音明显多了一丝哽咽,眼中的愤恨分外明显。
“是是非非在你的心里早就已经有了答案,又何必非要自找难堪呢?”隆禧只是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太子闻言,亦只是复杂的看了一眼他,等待太久的,多半得到的不是自己最初想要的。他很早就明白,他与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之间的和谐,全部是源于他对他的皇权没有起到冲突,他亦明白,在那个人心中江山才是唯一,却还是沉溺在了他的片刻柔情之下,迷失了自己。他很清楚这到底是为什么,他 放不下他的骄傲,而那个人亦放不下帝王的身份,到头来不过是一场鱼死网破的刻骨铭心。
“从热情似火卿卿我我渐向平淡 。又有多少人能安稳,更何况你不是平凡人。人长大了,心智也应当跟上它的步伐,若是差的太远,到头来痛苦的只会是自己。这个世上从来就没有什么感同身受,最心疼自己的,还是自己,无论身边陪伴了多少人,归根结底我们都是一个人。”隆禧只是用满含信任的目光看着他。
无论是一个过来人的身份,还有以一个当叔叔,为人臣的身份。他都明白,他不能在如此的下去了,流言已经传起 ,康熙的不动声色,太子的久未露面,已经给了有心人太多的文章可做。哪怕一向喜欢游戏人间的他,关键时刻都是能清醒的意识到自己的身份,更何况是一朝的太子,若是他在如此的沉沦下去,龟缩在毓庆宫,康熙是否会不满,他不知道。但他知道,将来他面对的将会是一场腥风血雨,朝臣的不信任,众兄弟的蠢蠢欲动。他无法想象,若是之后康熙一旦失望了,松开了手,任由他们攻讦他,他的明天将会是场怎样的痛苦,他从来都是不曾相信过康熙,他一直认为他的信任从来都是廉价的。所以他无法看着自己一直照顾着长大的人,有朝一日,会步上那些废太子的后尘。
一个无法抗拒的结局往往比一个琢磨不定未来来得让人平静的多,人终究是要面对现实的,清醒过来的他,又是恢复了一副淡定的模样,只是他的眼眸间多了太多的寒意,这让隆禧一度质疑过自己,今天的举动是否是错误的。
“谢谢。”到头来,他也只是轻声道了那么一句。
隆禧万万不曾想过的是,他会做出如此的决定。次日早朝之时,隆禧看到久违出现的太子,也是稍稍松了口气,看了眼福全,见他也是淡淡的点了点头,他明白他那聪明的小侄子又回来了。
却是没想到,他会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上折子要求出征葛尔丹,他不知道这到底算是什么。自己这到底是害了他,还是救了他,眼中是满满的纠结。
以为人臣的角度,他很清楚一场军功带给他的利益到底有多大,足以平息这流言蜚语,挽回他的形象。但以为人长辈的角度,谁愿意自己的亲人去冲锋陷阵,将自己陷于危险之地。尤其是他这种状态下,明显可以看出他根本不是想去走个过场。他相信,一旦放他去了之后,他是绝对有可能冲去前线的。他的眉间也满是担忧。
康熙自然是不用说了,对于一上朝就看见许久未见的太子,连日来的黑着脸的他,也是难得露出了一丝笑容,他要的从来都很简单,但凡他一个低姿态,无论是什么,他便可以放下所有,去相信他。然而,这却是他最不可能放下的事,以太子的话说,那便是他最后的一丝底线,若是连这丝底线都被康熙踏过,他便再无如何东西可输了,哪怕它是世上最为肮脏的,他也不愿放弃,自尊心从来都是一个人必须的,只不过他将它看的格外之重罢了。
而他明显也是感受到了太子那一丝的变化,他身上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更加的浓厚了。这让康熙是颇有些不满,却是在听到他的上奏之后,铁青着的脸,更是难看 。那些大臣也是纷纷议论了起来,唯有康熙同另外两个人的目光是穿过人海一直盯着他,康熙的眸间是满满的怒意,更多的或许是失望,而那两个人却是可用复杂来形容。
终究是在康熙的一声怒吼之下,这些人才停止了议论,纷纷低下了头,而康熙却依旧只是冷冷的看着太子,而他却只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康熙手中那副折子都快被他给捏碎了,才咬着牙吼了句:“退朝。”转身便走人了。
康熙走了,那群大臣也是陆续的退了出去,唯有胤祉和胤禛是一直盯着他的,朝着他的方向走去,却是在不远处,共同停了下来,不过是看到梁九功匆匆的跑到太子身边。他们便知道,是康熙找他,前进的步伐都是停了下来,却是不约而同的 发现了对方,两个人只是对视了一会,胤祉只是朝他笑了笑,胤禛却是十分不给面子的直接走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乾清宫内,康熙疲惫的揉着额间,冷冷的询问着跪在下首的太子。
“我想出征。”太子只是冷漠的回道。
“够了,朕不同意。”康熙睁开了眼,怒瞪着他。
“儿臣会跪到皇阿玛同意的一天。”他的眼中全是决意。
康熙却是跟吃了火药一般,瞬间便爆发了,将眼前的折子全部都扫落在地“你敢威胁朕。”
“儿臣不敢。”太子只是死命的朝那青砖地上磕着头,好似感觉不到疼痛。他这副样子,康熙却是心疼了,更多的却是气恼。
“滚,给朕滚。”又气又恼的康熙,只是冲着他怒吼着。
他倒是一脸平静的起身,便朝着外面走了,康熙这才颓败的坐了下去,皱起的眉间,似是格外痛苦。他也不明白,怎么就成了如今这副局面,哪怕他想挽救,都已然无从下手。
梁九功却是急匆匆的冲了进来,康熙似是找到发泄的出口,一通的责骂。直到他骂痛快了,梁九功这才着急的道:“太,太子,跪在乾清宫外,不肯起来。”
康熙闻言,也是呆了片刻,这才跑到窗边,看着一脸执著跪在那里的人,脸色更是铁青,转身便是将那殿内一通狂砸,才一拳敲在了桌上,“朕到要看看他到底有多倔,由他去。”
梁九功一听康熙这话,也知他是气得不行了,还是犹豫的道了句:“皇上,这天要下雨了。”
“谁敢去管他,就给朕滚去辛者库去。”康熙冷冷的指着门外道,眼中是满满的怒火。
凌乱的宫殿,焦躁的康熙,不多时,便下起了雨,康熙只是靠在窗边,满是烦躁。面对如此倔强的太子,他也是迷茫了。
终究还是看不下去了,轻叹了口气,才缓缓的步出了宫殿,替他撑起了伞,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中是满满的复杂 。而太子也只是抬头,平静的唤了句:“皇阿玛。”
康熙伏在身后握成拳的手,可见他那刻的犹豫,却还是在最后那刻松了开来,淡淡的开了口:“朕准奏了。”
康熙说完,转身便走了,不曾有过一句安慰,更不曾扶起过他,他眼中全是失望之色。他赢了,却是赢的如此心酸 ,他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快乐,只是欲哭无泪。
康熙转身的那一刻意味着一切的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小瑄的手榴弹!!!
☆、晋江独家发表
自从上朝回来之后;胤祉的浑身上下便散发着一股冷气;那阴霾的脸色,见谁都是带着一股子杀气;沉溺于浩瀚书中的他;一向给人的印象便是温润的;却是都忘记了他骨子里也是有着满人嗜血的狠绝;那股书生意气当真发作之时,身上所散发 的气势,丝毫不输于太子。
一旁候着的小太监,也是被他那副样子吓得不轻,莫名的被他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慌乱的唤了句:“爷……”
胤祉那一直低垂着的头;突然便抬了起来;气势凌人的盯着他,那小太监似乎在他的眼眸中看到了一丝血色,更是吓得不轻,赶忙便跪了下来 ,慌忙的磕着头。
那磕在青石砖上,一下比一下响的声音,混着窗外淅淅沥沥下着的雨,甚是可怕。他却全然是
无动于衷,只是嘴角露出了一丝骇人的笑容。直到那小太监都磕出了血,脸上苍白的抬起头,颇有些晕头转向的向他求饶着。一道惊雷瞬间闪过,那道映入进来的白光,同小太监那沿着额间散落下来的血渍,加上他那苍白的脸色,像极了一个活鬼。
良久的无声,胤祉只是一直盯着小太监看,他那深邃的目光中,让人看不透他到底想干什么,却是忽然大笑了起来,直把那小太监最后一根神经也给压倒了,惊恐的看了一眼他,大叫了一声,便倒在了地上,睁着的眼眸,是满满的惧怕,不知是被吓得,还是磕头磕的。
胤祉嘴角的笑意却是更甚,他就像个 疯子一般看着这场闹剧。门外的人,在听到内里的向东便是冲了进来,恰逢一道白光闪光,映照在他的脸上,合上他嘴角那一丝骇人的笑容。加上看见地上躺着一个满脸是血的人,愣是把那些拿着刀进来护驾的侍卫,都给吓到了,只觉背后阴风阵阵。良久,才反应过来,为首的侍卫,咽了咽口水 ,强装镇定的向他请示着:“爷,这 ……”
胤祉却只是冷冰冰的道了句:“拖出去……”
那群侍卫也只是相视看了一眼,便依照他的意思。一瞬间,这吵闹便安静了下来,只有窗外那原本淅淅沥沥的小雨已然便成了倾盆大雨,不似刚才的温柔,如今的雨更好像是发泄着自己的怒气,是一滴一滴的砸下来,同眼前的胤祉如出一辙。
青石砖上亦只是留下了那小太监长长的一道的血迹,却像是刺到了他的眼。刚刚还是一脸笑着的胤祉,却是忽然像头怒吼的豹子,到处乱踢乱翻着,一把掀翻了眼前的桌案。直到最后卷缩在了椅子上,双手抱膝,那无声留下的泪水,可见他那刻的痛苦。
他亦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因为康熙的偏心难过,还是因为自己的举动,让太子做出了如此抉择的开心。
他是矛盾的,他羡慕康熙对太子的疼宠,越是羡慕,他便越是痛恨。康熙居然可以如此对待他,哪怕他将一切的“证据”指向了太子,更有他移花接木,苦心制作的太子笔迹,呈现在他的眼见,他却依然是无动于衷。宫中没有康熙盛怒的消息传出,一度让他以为 那信并没有送达康熙手中,他也曾焦虑过,直到传出康熙去了毓庆宫,他才露出了淡然的一笑,却是在那之后,在无任何消息传去,只是康熙病了,待他病愈之后,有关十八阿哥的事,突然便成为了宫中的禁忌,如有议论着,一律格杀勿论。
那刻,他便已然明白,康熙还是选择了为太子保驾护航,他亦知道自己终其一生,在康熙的心中都是达不到太子的地位,却始终还是不甘,最初是因为 他的额娘,那个如迷般的女人,为何在康熙初期一度荣宠胜过当时的皇后,几乎年年都有所出,却在后来,同康熙形同陌路。这其中的苦涩,所有人都只是把它看成了习以为常,后宫佳丽三千,帝王无情,向来如此。
唯有,他自己清楚,这一切的源头,只是因为当初的太子,点燃了康熙的怒火。他是应该恨他的,恨他让自己不仅没有了父亲,更是没有了母亲,一个人在那冷冰冰的阿哥所长大,受尽白眼。也是从那天起,他在他的额娘脸上在也没有看到过半点笑容。只是年少时,在某个深夜,抵不过想念额娘的心,一个人偷溜出了阿哥所,磕磕巴巴的走到了他额娘的寝殿,却是看到她一个人在默默的哭泣着。从那刻开始,他的心里便埋下了仇恨的种子,纲常伦理,让他无法把仇恨的目标对向康熙,便只能把那一切的源头归向于太子 。
可他无论如何努力,终究换不来康熙的半点的怜意,反倒是他恨着的那个人,对他却是格外的好,他有着那么多的兄弟,却唯独对他是另眼相看。这让他是起了小小的犹豫之心。
康熙最后的不追究,他虽然失落,却终究是习以为常,若是康熙发作了,或许他才会觉得不正常,自己疼宠了几十载的人,一朝让他放弃,任谁也是无法接受的,皇帝在怎么样也不过是个平凡人而已。他只知道芥蒂已经埋下,他也不曾在在意过了,更没有推波助澜的兴致了,物极必反的亏,他已经吃过一次了。
却是没想到,久未见面的太子,最后会是以如此的姿态出现在群臣面前。很显然,他并不愿意接受康熙的好意,他想要用自己的能力证明那一切。在朝中,这已然是不可能之事了,上有康熙,下有他的兄弟,他就像在夹缝中求生,但求自保都来不及,又怎会想要踏入,哪怕康熙给过他无数次的机会,他都选择了放弃。
朝中不行,他便只能在外面寻求机会,无疑军功是最能让人 服众的东西。哪怕,他明知,太子这一走,没有了康熙的庇佑,两人又相隔甚远,无疑是他下手最好的机会。可是不知为何,在听到他想要走的消息之时,他还是震惊了,一面是机会,一面却是他心中的犹豫。
恨的久了,他便也在意了,刀剑无眼,他无法想象,他若在前线出了什么事,自己又该怎么办。似乎恨他已经成为了他活下去奋斗的理由,若是没有了这个理由,他的人生就好像泄了气般的无力。
矛盾痛苦的夹杂,却是无人倾述,压抑的久了,他只是想要宣泄,却是无从宣泄。因他想恨的,想得到的都是身系一人身上。
终究只是卷缩在椅上,默默的哭泣了起来,他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干什么。
☆、晋江独家发表
“爷;前线那么危险;您是怎么想的?”何柱儿听闻太子要去前线,也是一脸的愁容;碎碎念着;手里的动作却是不停;整理着东西。不知什么时候;他竟然顶替了康熙的地位,处处唠叨着他。然而,却是不见他有半点的不耐神情,这对于一向性急的太子来说,完全是不可多得的。
太子只是拿着书;无奈的摇了摇头;“你渴吗?”
何柱儿只是楞了片刻;疑惑的看着太子“不渴啊,爷,您渴了吗,我去给您倒杯茶。”说着,何柱儿便要往外跑。
太子却是拦住了他,调侃道:“我不渴,只是见你念叨了那么久,还以为你渴了,敢情你不渴啊。”太子爷这是拐着弯的嫌弃他唠叨了。
何柱儿自然也是听懂了,只是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奴才,这不是担心爷吗。”
而他亦只是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点了点头“我知道。”
他的笑容是如此真诚,让何柱儿也是楞了片刻。说不感动那也是假的,这吃人的皇宫,难得遇见一个好主子,太子就是那么一个外冷内热的人,他关心人,是从来不会说出口的。对于,太子从来不嫌弃他的唠叨,哪怕每次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却都是照单全收,对比他对于某些人还没说两句,便不耐烦的状态来说,这让他是十分的感动的。
似乎也是感受到了何柱儿的不正常,太子只是无奈的回头看了眼他,他知道他这又是想多了,颇有些打趣的道:“你说你怎么个关心人的法子,都不怕爷那天受不了你,直接踹了你。”
还在感慨的何柱儿,瞬间便反应了过来,抱怨着道:“爷,才不是这种人呢。再说了,我娘说了,关心别人,若是都不让他知道,他怎么会知道你是在关心他啊,反正都是关心,当然让那个人知道的好啊,这样他能更好的感受对方的真心啊。”
太子只是站在窗前,发愣着,眼中却是闪过了片刻的动容,康熙同何柱儿,还有隆禧,包括纳兰容若,对他的关心,从来都是源于表面,能让他真心实意的感受到,而反观他自己,似乎总是畏首畏脚的。何柱儿那一番话,似乎是有意无意在提醒着他,根本不会关心人。
下过雨的天气,似乎弥漫着一股伤感的气息,来去匆匆的太监宫女们,人人都在忙碌着,终究只是无声的叹了口气,却是不知是因为何柱儿的话,还是因为他即将离开这里。
似乎感受到了太子的变化,何柱儿颇有些担忧的走到他身后“爷,是不是奴才说错话了?”
太子似是想到了什么,只是转过头,笑嘻嘻的看着他“行了,不关你的事了,东西收拾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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