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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还能不能再上线[穿书]-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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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归雁手法娴熟地在各类小匣中挑挑拣拣,称量磨粉,只看他配药的模样,被人错认为药修也是在所难免的事。阿梅不懂药,只能打打下手,她沉默良久,瞧着林归雁认真的神情,开口道:“公子。”
  “讲。”
  “在下以为,公子对穆少,似乎过于上心了。”
  动作僵直。
  又继续磨起药粉:“何以见得。”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是否以心相待,不难看出来。普通人尚且如此,何况是公子。”
  林归雁的动作再一次凝滞了,他看了阿梅一眼,阿梅并不畏惧他的目光:“公子该明白我说的什么意思。”
  “从走上这条路开始,就不能回头了,凡事都讲究有得必有失,公子。”
  “我自知道。”
  “公子最近可曾道心不稳。”
  林归雁回道:“有。”
  阿梅神色一变。
  林归雁继续手上的动作:“看见他奄奄一息地被人架着,手上的伤口凝着血痂时,心神大乱。”
  “怪说如此,那日我正在哺鹿,瞧见槐风镇的方向似乎有晴天霹雳之兆。”
  “当真。”
  “我为何要说谎话欺骗公子。公子,你明知道,你护不了他一世的。”阿梅将手里的物事平稳地放好,深深地对着林归雁跪了下去:“为了公子,也为了鹿鸣林的基业,还请公子对穆少另作打算。”
  林归雁将她扶起来:“说得什么话,哪里就那般严重,唯师徒情谊而已,不碍事。”
  “他初来鹿鸣林时不过是几岁的稚童,你大约也察觉得到,他远不如面上看起来这般活泼,他。。。。。。对人的依恋很深。”
  阿梅张了张口,终是未能将话说出口。
  哪里是对人依恋深,唯对你依恋深而已。
  “当日我留了他,合该我对他负责的。”
  阿梅心知多说无益,只得道公子自有考量,是在下多虑了。
  林归雁也终于磨好了手中最后一服药,他吩咐阿梅用开水将药煎了,等到不烫口的时候端去让穆辞喝了。阿梅正要双手接过,林归雁却变了主意:“罢了,这药太苦,怕是他又要闹。还是我去。”
  ————————————————
  穆辞一睁眼睛,根本不知自己睡了多少天。不过他风尘仆仆地从外头赶回来,本该好好洗个澡,可林归雁生怕他手上的伤口沾了水,不许他去洗。眼下林归雁似乎不在他身边,穆辞心道他又不是小孩子,就算是他小时候,也早就照顾得了自己了,于是蹑手蹑脚地拿了干净衣物,溜进了林家的浴池内。
  这地方原本是只许林归雁一个人用的。后来穆辞来了,他作为一个来自现代社会的人,坚决没有同意阿梅帮他沐浴这件事,尽管他一再强调可以自己洗。最后还是林归雁一声叹气,把他抱进了自己的那方浴池。
  打那以后,穆辞就一直在这里沐浴了,林归雁自己都没有异议,外人自然不好说什么。
  既然本是林家家主御用的浴池,自然与寻常的池子是不一样的。要说鹿鸣林,外头看着只是一处茂密幽静的森林罢了,可林家人的奢侈都是藏在皮底下的,就拿这浴池来说,竟是由一整大块冰种翡翠打造的,据传言是有修身养气之效,具体是不是这么回事穆辞也感觉不出来。再说池子里的水,都是从外头引过来的温泉,按照原文中所写,距离鹿鸣林几座荒山的地方乃是一座火山,山下泉水由熔浆烫过后被林家人渡进了鹿鸣林,为家主沐浴之用。
  瞧瞧,林家人多会享受生活。
  穆辞不得不承认,从某种意义上来看,穿成林归雁的小徒弟也不算太差。
  他将衣物尽数褪去,又拿了香荚皂角,迈进了池内。
  胸口以下皆为温热的泉水浸没,这感觉当真舒适得很,穆辞又往下滑了一段,只露出了上半张脸再外头,尽情地享受着。
  要是没高举着右手,他一定会更享受的。
  穆辞的右手上仍然颤着纱布,伤口沾不得水,只得举着。
  穆辞这才意识到,他的右手不能用,这叫他如何洗头发?
  说起洗头发,穆辞十分无奈,他一个穿越来的人,从小头发都没长过脖颈,穿越来之后光是学洗头发就学了很长一段时间,还没学好。原因在于林归雁看他笨手笨脚的样子总是忍不住帮他将一头水淋淋的长发洗干净。于是穆辞始终没能完全掌握洗头发的要领,梳头发也是。若是他右手完好,还可以马马虎虎地应付过去,可现在,要怎么办。
  总不能只洗了身子,湿着一脑袋的头发出去,那像什么样子,虽说他穆辞也没有什么形象可言,那也不能平白无故地作出这等疯魔的举动,再给吃瓜群众吓到就不好了。
  愁眉苦脸之时,身后传来开门声。
  穆辞一惊,转身看去,林归雁手中端着东西踏了进来。
  穆辞惊道:“你如何知道我在这。”
  “除了这里你也去不成旁的地方,总不会残了一只手还要去林子外头那间酒楼喝酒。”
  穆辞用尚可活动的左手抓了抓头发,尴尬地笑了几声。
  林归雁将药碗端给穆辞:“喝药。”
  穆辞十分听话地将苦涩的药液一饮而尽。
  他不爱吃苦是真的,可现在到底不是小孩子的身躯了,也不好再矫情。再说,有人愿意给他端药已经是再好不过的事了,想想以前孤家寡人的时候,还不是烧得神志不清也没人帮他倒杯热水。
  刚放下药碗,嘴里就被塞了一块酸甜的果饯。
  穆辞微怔,又恍然想起,以前他不愿喝药时,林归雁都是这样哄他的。
  为了方便他吞咽,还特意将果饯中的核剔了出去。
  林归雁拿走空的药碗,盯着水池内的穆辞,默默地将空碗放在一旁,开始宽衣解带。
  穆辞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林归雁啊林归雁,直弯授受不亲啊!
  林归雁不知自己那倒霉徒弟又想到哪里去了,他亦踏进了浴池里,拿起玉梳与皂角,帮穆辞梳洗起头发来。
  林归雁道:“右手不要碰水。”
  穆辞心跳猛然加速,光洁的后背贴上了林归雁的身体,他能感受到林归雁动作的轻柔,大概是怕扯痛了他的头发,玉梳穿过青丝从发顶滑至发尾,带着微不可闻的皂角清香。
  林归雁的身躯果然不是炙热的,如他的怀抱一样,带着些不近人意的凉气。
  穆辞的心尖一颤,许多种情绪一齐翻涌,他忽然转身搂住了林归雁的脖子。
  林归雁还以为他又在胡闹,刚要把人从自己身上摘下来,却发觉一丝不对。
  “穆辞。”
  穆辞呜咽道:“我想抱你。。。。。。”
  “你。。。。。。”
  情绪的波动愈发厉害,穆辞的理智几乎被吞噬个干净,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他不知自己究竟怎么了,只想紧紧抱住身前的人不放手。
  或是,被他紧紧抱着不放手。
  当然,这么丢脸的话穆辞没能说出口。
  林归雁低声冷道:“穆辞!”
  “让我抱一会儿,我。。。。。。”
  “你——”
  穆辞低喘一声,搂得更紧了。
  “小心的你右手。”
  林归雁以为穆辞刚刚又遭了梦魇,才会举止如此怪异,他这徒弟对于噩梦的恐惧始终未能根除,做了噩梦之后来他这里求安慰也不是头一回。他轻轻安抚着穆辞的背:“好了,没事。”
  如此赤诚的肌肤相贴,反而使穆辞的头脑清明了片刻。
  可这无异于饮鸠止渴,很快,又是一阵难耐的酥麻从骨髓传至皮肉。
  穆辞脑海中闪过记忆中的片段,当即咬牙骂道:“徐光星这个人,真是。。。。。。”
  该死二字被他吞回了肚子里。
  这还是穆辞头一次快被折磨得哭了。

  ☆、男主破功了

  
  徐光星那个弱智反派自然是不会好吃好喝地供着穆辞,可他对惜梦还是相当不错的。虽然长了一副油腻而令人厌恶的外貌,可并未短了她吃喝。惜梦被徐光星接回了徐家楼,安置在他自己的房间里,其目的不言而喻。
  而关着穆辞的囚房正是在与徐光星的卧室相连的密室里。出于雄性动物的炫耀心理,徐光星大摇大摆地带着惜梦走进了密室,像是展示自己的战利品一般,叫惜梦好好观赏观赏穆辞的凄惨模样。
  其实穆辞觉得自己并没有很凄惨,他又没有求饶,更没有哭叫,在人质中已经算是相当有骨气的了。倒是徐光星自己瘸着一条腿也要凸造型的样子看起来颇为滑稽可笑,奈何徐光星不这么想,他趾高气昂道:“林归雁的徒弟又如何,还不是我的笼中兽,阶下囚!”
  穆辞一翻白眼,我只是一个戏份不超过一页纸的炮灰而已,正面描写甚至还没你多,你抓着我至于自豪成这样?你有本事囚禁我,你有本事囚禁林归雁去啊。
  很明显,穆辞完全低估了徐光星的恶劣程度。
  他昂头挺胸,在密室内来回踱步,突然转头问惜梦是否口渴。不等惜梦回答,他又命人给惜梦上茶,还特意嘱咐,沏茶时可得一万个小心,若是喝出了问题唯他们是问。
  不大一会儿,几个狗腿师弟就端了茶来,穆辞对茶道没什么了解,只觉得茶香分外浓郁,刚端来没多久,香气就充盈了整个密室。按理说,茶香该是清新的,沁人心脾,可穆辞只闻了两口就头晕脑胀起来。
  惜梦接过茶,盯着眼前的茶器,不知如何是好。
  穆辞心中警铃大作,事出反常必有妖,前几日他恶补关于毒物的典籍,虽不能马上判断出这茶中究竟有什么古怪,可他笃定里头一定放了什么东西。
  他干咳一声,道:“惜梦姑娘。”
  惜梦抬起一双柔美的眼睛,狐疑地打量穆辞。
  穆辞想了想:“方才这角度我见你十分眼熟,好似一个故人的姐姐,你往我这里来些,我想仔细看看。”
  惜梦不知穆辞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听了穆辞这番话,下意识地往他身旁走了两步。
  穆辞腕间一动,从戒指中甩出一块硬物,笔直地打中了惜梦的腿。惜梦大惊,手里不稳,盛着茶水的瓷器倏地脱手,摔落在地。一时间热液四溅,正正好好地洒在了穆辞的身上。
  彼时的穆辞只觉得被浇了茶水的皮肤火辣不已,想是有些烫伤了,徐光星大为恼怒,对穆辞大打出手,所受的伤远比烫伤更重,加之后来又发生种种事,穆辞就将这一茬抛诸脑后了,
  那茶水里确实是有东西的。
  什么东西?这还用想吗?徐光星这色魔扒着门缝也要让惜梦喝下,还能是什么东西?
  穆辞竟想不到,这玩意还是内外服皆有效果的,混着情毒的茶水残留在他的皮肤上,经过温泉池水一浸,尽职地发挥起它的作用来。
  穆辞恨不得咬舌自尽,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就是。
  那惜梦多半是要作林归雁滥杀平民的人证的,他脑子里进水了吗?救那个傻丫头作什么?再说,救了一次,难免以后有两次三次,根本治标不治本。
  尴尬了,这颗怎么办,穆辞满面绯红,身体却不听话地瘫软在林归雁身上。林归雁终于察觉他的异样,他仔细端详起穆辞的脸,指尖轻轻碰触,才发觉烫得惊人。
  “穆辞,你可是。。。。。。”
  穆辞十分虚弱,他这具身体的素质实在算不得上佳,此时又承受了如此浓烈的药性,更是难受。他实在忍不住,再也顾不得什么脸面,勉强抬起头来,迷离地看着林归雁。
  他的视线所及正对着林归雁一双薄唇,穆辞不由得想起他听过的一个说法,说薄唇的人多薄情。
  穆辞道:“林归雁,情毒何解?”
  林归雁亦垂下头,看着怀里的人。
  他声音晦涩:“情毒?”
  “我身染情毒。可否帮我配一副解药来。”
  眼前徒然天翻地覆,林归雁扯了一片拭身用的绢丝披在穆辞身上,抱着穆辞走出浴池。整个过程中,他的脚步快而稳,看似十分镇定。
  实则不然。
  他快步穿过红木长廊,外头狂风大作,乌云密布,不知这暴风雨将在何时席卷而来。
  林中的树枝摇摆不定,葱绿的叶片四处翻飞,再也不见月光皎洁,所及之处只有彻骨的冰冷。
  穆辞的意识已经失去了大半,他身上未全干,又燥热得很,冷热交替使他十分不适,本能地往林归雁的怀里钻去。
  穆辞恍恍惚惚地想道,上天其实待他不薄,他生下来就孤苦伶仃,上一辈子苦过伤过挣扎过,甚至是惨死街头,可如今他痛了依旧有人帮他舔舐伤口,将他护入怀中,悉心安慰。
  夫复何求?
  穆辞喃喃道:“师父。。。。。。”
  林归雁心头大震,停下脚步。
  二人从未行拜师之礼,穆辞也从不叫他一声师父,向来都是林归雁林归雁地喊,林归雁并不计较这些细枝末节,就任凭着他喜欢。
  无非是一个称谓而已。
  可此时为情毒所折磨的穆辞,在难耐之下以极轻又极依恋的音调,唤他师父。
  屋檐外天雷忽至,随机暴雨倾盆。惊雷将夜空照得彻亮,林归雁抬头望去,自认平稳的心境终是如同天空一般,被雷电劈得四分五裂。
  情毒何解?
  情毒何解?
  一股细小的疼痛于心口处蔓延,顺着血肉筋骨爬满全身,强大如林归雁也难以抵御这疼痛带来的困苦。
  他向前跪去,怀中仍抱着穆辞。
  穆辞不知身边事,只倚在林归雁怀里,身体轻轻的颤抖着。
  林归雁自知大势已去,此乃天注定。
  从他收下穆辞开始,便是注定了的劫数。
  林归雁轻轻闭起眼,他甚至可以感知到身体逐渐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从此,他不再是不问世事清心寡欲的鹿鸣林庄主林归雁。
  他只是这普罗大众间最普通的一位为情所困的凡人而已。
  他轻轻地在穆辞额上落下一吻,带着他独有的清凉余温。

  ☆、男主角你没有心

  穆辞好像做了一个柔软香沉的梦。
  并非是明朗的梦境,正相反,梦里的景象十分暧昧模糊,是人是物以概看不清楚,踏上去亦是软绵绵的,好似随时都要沉陷下去。
  穆辞的意识不大清楚,眼前的场景变幻莫测,可耳畔响起的确是凌厉清晰的天雷声响,声声震撼着他的心弦。
  他记起了,是他企图救美不成反中招,在情毒未清的情况下贸然用温泉水洗了个澡,于是情毒发作,他这身体不算强健,在难以言说的煎熬下失去了意识。
  等等。
  此处究竟是何地?难道是死后的世界?
  他不会因为毒深入骨翘辫子了吧?
  那这个死法,这个死相,未免有点。。。。。。说出去太难听了。试想,江湖小报会如何声色并茂地描述林归雁首徒死亡事件?某年某月某日晚,鹿鸣林庄主林归雁座下首席弟子穆辞赤/身/果/体;不着寸缕地死在林家浴池中,经尸检报告描述,穆某身中重度情毒,极大概率因欲/火/焚/身而死。本报对此深表痛惜,同时呼吁修仙界广大青年洁身自好,谨防惨剧再度发生。
  穆辞吞了吞口水,若真是如此,林归雁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不对,他恍惚间记得,合眼前最后的画面,他是被林归雁横抱着的,就是电视剧里常见的公主抱。他不会是死在了林归雁的怀里吧
  林归雁会不会很难过?
  联想到上辈子的死,以及在幻境中问的那一句你会不会为我办个葬礼,穆辞怔怔地,一时间也不知该做何反应。
  忽然,额上一凉。
  穆辞身子一僵,宛如诈尸般从床上直起身体,他大惊,向窗外望去,正是呦呦鹿鸣,鸟语花香。
  穆辞喘着粗气,从刚才的梦里回过神来,暗自嘲笑自己,不过是身中情毒而已,又并非什么大事,哪里就值得死了活了的,净是自己吓唬自己。
  身上再无不适之感,那么问题来了,他的情毒是如何解的?
  梦境中落在额头上的究竟是冷雨还是。。。。。。
  温凉而柔软的触感,究竟是什么?
  穆辞不敢细想,他怎么感觉,像是一个吻?林归雁这个混蛋!总不会找了哪个小可怜来帮他解毒吧!
  呼吸急促间,耳畔响起一道女声,凉凉道:“穆少醒了。”
  头皮发麻。
  穆辞一扭头,正对上阿梅一张毫无波澜的死人脸。
  在这种微妙的时刻,一睁眼发现自己身旁坐着一个妹子,虽然从年龄来说叫句姑姑也使得,可穆辞这人向来会察言观色,净挑姑娘们爱听的说,姐姐妹妹的称呼拿捏的十分准确,从不踩雷。虽然阿梅的年龄不小,可一张脸着实年轻的很,叫一句妹子并无不妥。就算是老颜也无妨,万物皆可姐。
  穆辞觉得自己的脸一定比西兰花还要绿上几分,他不动声色地拉了拉身上的被子,将自己裹紧,与阿梅打招呼:“早。”
  阿梅依然冷着脸:“不早了。快起床去吃饭。”
  阿梅的反应倒是很淡定,穆辞就更加叫不准究竟发生什么了。他左思右想,横竖都是自己这个坏男人唐突了人家阿梅,没有在这里扭扭捏捏的道理,他悲痛捂脸,连给阿梅道了几个对不住,然后穿戴好鞋袜衣物,一溜烟跑出去找林归雁去了。
  林归雁啊林归雁,你哪怕给我扔在冷水池里自生自灭,也拉不相干的人下水。阿梅做错了什么,人家为鹿鸣林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居然被你要求做这种。。。。。。林归雁!你这个男人没有心!
  想着想着,脚步放缓。
  他若是真与阿梅有了什么,还不如跳崖来得痛快。
  林归雁你这个男人是真的没有心。
  他将手放在林归雁的门前,敲也不是,不敲也不是,踌躇再三,终于下定决心,门却从内里打开了。林归雁高大的身躯堵在门口,眼神是一如既往地波澜不惊:“醒了。”
  穆辞心里咕咚一声,下意识应道:“嗯。”
  “去吃饭。”
  “不饿。”
  “你有几个时辰不曾进食,怎么会不饿。我做了一份清汤面放在后厨的灶台上,再不去吃你又要吵着说口感不好了。”
  穆辞不满:“哪里就那么矫情了。我什么时候挑过食。”
  林归雁转身返回屋内,淡淡道:“葱姜蒜一律不食,连味道也闻不得,动物内脏不食,鸡蛋水煮不食,排骨清蒸不食,青瓜翻炒不食,我说的难道是别人。”
  穆辞哑口无言,经林归雁这么一提点,他好像是有挺多不爱吃的东西。这些都是从上辈子带来的习惯了,上辈子他活得辛苦,常年拮据,也轮不到他挑食,有的吃就不错了。而林归雁是个不差钱的主,他的口味就不知不觉地变得刁钻了些,其实他没说过自己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都是林归雁自己观察出来的。
  思索片刻,穆辞辩解道:“好吧,不过面条放久了确实不好吃。”
  林归雁道:“那还不快去。”
  “没胃口。”
  林归雁坐回书台前,握笔写着什么,听到这话,重新抬了头:“怎么没胃口。”
  “林归雁。。。。。。昨晚上我。。。。。。”
  林归雁直截了当道:“你中了情毒,我找阿梅帮你解了。”
  穆辞的脑仁顿时被大大的问号填满:“你你你,你竟真的找阿梅帮我解毒!”
  林归雁蹙眉:“不然如何?我帮你解?”
  穆辞喉间一梗,险些把心里话说出来:也不是不行。幸而及时打住,话到了嘴边硬生生地一转:“这倒是不必。。。。。。可阿梅她——”
  “昨日我腾不开身,所以写了药方叫人配好,叫阿梅帮你服下的。”
  穆辞大松一口气:“敢情是这么个帮法。你早说嘛,害得我还以为。。。。。”
  “你以为如何?”
  “不如何,我以为是什么放血疗法,叫阿梅在我身上割几个血口什么的,她不是刀法不错吗。”
  这人编起瞎话来不打草稿,脸不红心不跳地把话岔了过去。不过穆辞心中依然存疑,既然阿梅只是喂自己喝了药,那梦中的触感又作何解释,难道果然是出了幻觉不成。
  咳咳,身中情毒,于是乎做了一个春///梦,在所难免,在所难免!
  林归雁一边攥着蝇头小楷,头也不抬地问:“你也该给我说说,怎么中的毒。”
  这一节无论如何是逃不过的,穆辞叹了气,将当日事一五一十地讲给他听。
  林归雁听罢摇头:“只是洒了一些在皮肤上,即便是有影响,也不至于那般严重,你那症状该是在你不察觉的时候就被下了毒,只是没能即刻发作,经过温泉才显露出来。”
  穆辞咋舌:“那就是说有人刻意给我下毒吗,可我是个男人啊。”这书里的断袖有这么多?
  林归雁的笔尖忽然一抖,信纸被染了大片。
  他心情实在是不好,语气也严厉了几分:“所以为什么要擅自行动,你知不知道你——”
  忽而停住。
  穆辞双唇微张,林归雁的情绪何时这般不稳过。
  “罢了,以后你自己好自为之,也轮不到我去说。”
  这话倒是奇了,像是吵架后赌气的话“随你的便吧我再也不管你了”,可林归雁不是这样的性格,更不会说出这种话,除非。。。。。。他是认真的。
  认真的?
  穆辞心中烦躁莫名,道:“我当真是想帮你,帮了倒忙是我的错,我也想不到徐光星会来个黑吃黑,抛去我失手这一点不说,我也不知道他们会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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