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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主角竟然是个变态-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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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座还没落魄到那个时候”
  侍阳讪讪住了嘴,这马屁好像拍到马腿上去了,宗主好难伺候啊┈┈
  “那本座与他实为不同症状,何故要抓本座来为他换血,这不是有病乱投医吗?”见他不做声,顾肖问道。
  侍阳笑了笑,道,“他不过是见宗主您也每月月末便要饮人血,以为您与他一般,换血之法是最有效的医治方法,只是他怕是找错人了。”
  难怪了,原来楚泗阳自己也有要饮血的毛病,可是这家伙不是说能治本座的唯有菲华丹么,他什么时候吃过菲华丹了?
  “本座之前听你说,能够让本座痊愈的只有菲华丹,既然那菲华丹可以除此症,为何楚泗阳还要将本座擒去?”
  “宗主有所不知,这菲华丹其实本为歃血宗所有,那清风门的菲华丹不过只是些皮毛罢了,哪里能治重症,世人却将其当成宝贝般供奉着,实在是可笑。”
  顾肖斜着眼看他,你家宗主也就是一介可笑的世人。
  侍阳一时说的得意忘形,侧边突然一道冷冰冰的视线向他射来,他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方才想起刚刚的话里将他家宗主也骂进去了,“宗主,属下不是那个意思┈┈”
  顾肖收回视线,往嘴里猛灌了一口水,才道,“既然那菲华丹是本座这歃血宗的东西,如何本座还不知晓?”
  “菲华丹乃是夫人所创,后被楚泗阳偷学了去,不过他只学了个皮毛,后来菲华丹药方被夫人记进《宗门药典》中,属下这几年一直都在暗地里搜寻炼制菲华丹的药材,却缺了一样封禾草,不过还好阿黎将它带回来了,说起来,宗主还得谢谢阿黎呢。”
  这其中这么多弯弯曲曲,可他竟被瞒在鼓中这么久,“本座并不知这些,你若早点与本座说,本座也不会整天疑神疑鬼了。”
  宗主说的还真在理,这段时间他时时发脾气,弄得他们这些人都有苦说不出,现在将话说出来了,想来误会也就能解开了,“属下只是不想将宗主拖进去┈┈”
  顾肖摆摆手,对着他道,“你且说说你二人被楚泗阳养在府上之后罢”
  侍阳立刻回神,垂着脑袋道,“属下与阿黎一直相安无事的过到七岁。”
  说到这,顾肖陡然发现侍阳的嗓子哑了些,像是压抑了什么在身体里面,他拍拍一旁的板凳,“坐下说吧。”
  侍阳也不矫情,顺从的坐了下来,面前递来一杯茶,他抬起头便见自家宗主大人正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说了这么多话,口渴了吧,喝吧。”
  侍阳心里煞是暖意四涌,宗主这是在关心他啊。
  他赶紧接过那杯茶,急急抿了一口,对着坐在自己身旁的顾肖笑道,“多谢宗主。”
  顾肖不自然的撇过脸,别扭道,“本座可没关心你,你莫要想太多。”
  侍阳“嗯”了一声,见他忽然错过脸不看他,知道他是有些不好意思,遂转移话题道,“宗主可要属下继续说下去。”
  “说吧,”顾肖拧过脖子,撑着腮道。
  侍阳放下杯子,想了想道,“楚泗阳待属下极好,一有时间便会来亲自陪属下,当时属下真的觉得他是这天底下最好的人了,就连阿黎当时也十分嫉妒于属下,每每与属下一处玩耍时,便会抱怨楚泗阳对属下太好┈┈”
  侍阳放下杯子,轻叹了口气,“┈┈那时年幼,一直觉得只要有个人可以陪着属下一起玩耍那真是世间最开心的事了,可这世间哪有那么好的事情,所想要的一切不过是以其他代价才能获得。”
  他抬起头看了一眼顾肖,见他听得仔细,冲他笑了一下,“在他家中,属下整整七年没有与外界接触,唯一的玩伴便是阿黎,他待属下是真的好,时常偷偷给属下带来好玩的东西,给属下讲些外面的趣事┈┈”
  对一个孩子来说,什么最重要,那自然是来自亲人的关心,楚泗阳当时待侍阳那么好,后来反目可知他心里有多痛,说到底,是苦了他。
  “七岁那年,楚泗阳便将属下关进一处暗室中,那时属下什么都不懂,只以为他在跟属下玩游戏,便等着他来将属下放出去,可是等来的却是阿黎┈┈”
  “阿黎不知是怎么摸进那道暗室,见到属下的时候,急得眼泪都掉下来,属下从记事起就从未见他哭过,他平日性格稳重的像个大人,而那日却泣不成声,拉着属下边哭边跑,待跑出去之后,从一个狗洞中钻出了清风门,他将属下推得老远,让属下赶紧走┈┈”
  见他说到此处的时候,眼圈微红,声音也带着哽咽,顾肖伸手在他肩膀上轻轻拍了拍,“若是难受,就别说了吧。”
  侍阳摇了摇头,眯着眼睛道,“宗主可知为何阿黎要让属下走?”
  这个,保不住那老家伙又在暗地里面搞鬼,把一个小孩关进暗室中,还让他七年里消失在众人面前,怎么想都觉得不合常理,绝对是有问题。
  不等他回答,侍阳自顾自道,“属下是阴历阴日阴时生的,阿黎也是┈┈”
  顾肖立时手指发颤,他听到什么了,这两个人竟然都是阴历阴日阴时出生的,再想想之前他告诉自己的西域鬼降术,这楚泗阳竟如此歹毒,不过是两个幼儿,竟然能丧心病狂到这种程度,那何家村全村被灭大概也与他有关系。
  “原来是打得这个主意,心肠着实狠毒。”
  “┈┈”侍阳没回他,只点了点头。
  顾肖不免也有些同情他和楚柯黎,这两人一出生就是伴随着死亡与计谋,能活到现在就已经很不错了,不过,既然侍阳逃了出去,剩下的楚柯黎为何还是好好的样子,变成鬼降的另有其人,莫非那老家伙是一时心软,竟将他放了过去?这主角光环的力量也太强大了吧。
  “你二人如今能够好好活着便是比什么都强”
  侍阳点点头,“属下明白”
  “你二人现在是打算将楚泗阳扳倒吗?”顾肖问道。
  侍阳展颜一笑,“我二人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不除之难消心头只恨。”
  这能理解,那楚泗阳如此毒辣,他与楚柯黎战战兢兢能活了这么多年,如今既然有了能力自然是报仇。
  “如此┈┈”
  侍阳见他皱着眉,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好坐在那充当木头人。
  “本座愿意倾歃血宗助你们一臂之力,不过事成之后,放本座离开。”
  这场仗若是要打的话,自然是站在主角这边,这个世界可是以主角为尊,无论将来整个武林是否会变成腥风血雨,站到主角的阵营一定是安全的。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奉上,各位慢品

  ☆、招蜂引蝶的家伙

  侍阳顿时哑声,原来不是他以为,宗主是真的想要离开,可是这歃血宗本就是他的家,他离开此处是要到哪里去?
  等了半晌,身旁那人还是未说话,顾肖便又提醒道,“本座不过是想要过段安生日子,你们并不吃亏,这歃血宗的一切本座也承诺不带走,有利无失,何不考虑考虑?”
  “宗主,就这么想走吗?”侍阳问道。
  顾肖站起身,走到窗前,抬手将窗户打开,外面的空气涌进来吹散了些沉重,他转过脑袋冲他微微一笑,“本座自走火入魔之后,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本座不知往日里本座都想做什么,可是如今本座不过是想要平安度日,闲时看书钓鱼,忙时能够自给自足┈┈”
  他这一笑如三月春风拂过侍阳的心扉,顾肖甚少在他们这些人面前笑,即使笑也多是讥笑或冷笑,可是今日这一笑却暖如朝阳,温和的让人不忍打搅,他心头一阵悲伤,宗主是真的想走啊┈┈
  “┈┈这事属下不能做主”
  顾肖放在床边的手一顿,随即自然的收回来,将脸颊上的头发拨到一边,温声道,“你可与楚柯黎商议,本座自不会逼你。”
  侍阳呆在原处,不知该作何回复,他答应老宗主与夫人要好好照顾宗主,可是现在这要照顾的人却想要走,而他竟无力阻拦┈┈
  顾肖见他未说话,也不再咄咄逼人,冲他道,“下去吧,本座要歇息片刻。”
  “是┈┈”
  “他真是这样说的?”坐于榻上的楚柯黎面色还微微有些泛白,不过精神头却好了许多。
  侍阳点了点头,目色沉重,“宗主是存了心要离开,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楚柯黎脸色微沉,他不在这几天,那人又给他做妖,非得自己亲自教训一番他才能收心,若是真如他所愿放了出去,那他大概是不会回头的,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就有多诱惑,这人向来不抵诱惑,招了他的眼球,那他还不跟着屁颠屁颠就走了。
  “阿阳莫难受,等我伤好之后且去开导开导顾宗主,想必顾宗主定会想开的。”
  侍阳听到他的话面上的担忧之色未能消下,只急切道,“若是宗主与你说起这事,你莫要答应,他要是走了,我对不起九泉之下的老宗主啊┈┈”
  楚柯黎拍了拍他,安慰道,“你且放心,无论如何我自不会将他放走。”
  侍阳的脸色才好了些。
  此事揭过暂不提┈┈
  如此过了几日,顾肖一直在等他们的消息,可是那边却如石沉大海,一点消息也没有,而他又不便再去问,只得慢慢等着。
  又一日,顾肖闲的无聊便将厉卿招来,对她道,“这几日没事可做,你可有什么有趣的东西能解解乏?”
  厉卿一听便知自己的机会来了,她上前一步道,“公子若是闲的无聊,奴婢这里倒是有一个有趣的物件可玩。”
  就怕你说没得玩,“说来听听。”
  “在奴婢的家乡有一种好玩的游戏,叫做打麻将。”
  乖乖,不愧是女主,这打麻将也能搬过来,只是就他们两个人怎么玩啊。
  “如何玩?”
  于是就出现顾肖拉着侍阳并妍荷几人坐在园中的亭子处搓麻将。
  侍阳和妍荷闷的看着对面的某人,虽说他面上与平日一般没有表情,可是侍阳却发现他看着桌上这些四四方方上面刻着字的玩意儿两眼直冒光,所以说,宗主现在是极其兴奋了。
  “一饼”顾肖抽出一块至于桌中。
  对面的厉卿大喝一声,“碰!”
  顾肖面部一颤,妈的,早知就不打这张了,还不如将东风打出去呢。
  侍阳见顾肖面露惋惜,一时不忍,便道,“宗主可是不愿放那个,属下这里也有一个,要不您就先将这拿去吧┈┈”
  顾肖顿住,皱着眉看他,这货到底知不知道打麻将的规矩啊,还要将他的给自己,真没意思。
  遂腐朽拂袖站起身,对他们道,“你们不知道怎么玩,那这就不好玩儿了,”又冲厉卿挑了一下眉,“除了此物,可还有其他乐子?”
  厉卿连忙起身道,“奴婢这里还有一样,叫扑克,比这麻将要容易的多┈┈”
  扑克,他怎么没想到,想当初他顾肖可是打便天下无敌手啊。
  “速取来。”
  厉卿小跑着出去了,一旁的侍阳苦着脸看着他们二人在那里折腾,宗主如今竟然已经不思进取到这地步,成天只知玩乐,这样下去如何了得。
  “宗主,您若没事的话也可多看些书,何必倒腾这些没用的东西?”
  顾肖对着他一瞪,“本座房中的书早看完了,那日让你出去买些,你可有给本座买,如今这话说的好没道理。”
  “你让属下去买那些话本子,属下倒是去了,可是有的简直不堪入目,属下如何能将它们带回来荼毒你,”侍阳心中忍不住腹议道,面上却不敢如此说,只轻声道,“宗主身子素来不好,何不多多休息,做这些事情容易伤神。”
  “哼!”顾肖鼻腔出声,冷冷瞥了他一眼,“本座这几日精神乏得很,玩些东西不过是解乏,怎的到你嘴里那些玩意儿就成了祸害?”
  侍阳见他动怒,立刻跪下来,闷声道,“宗主恕罪,属下只是担心宗主┈┈”
  顾肖一看他跪地,瞬间气就消了,抬手道,“罢了,本座也不是那等心胸狭窄之人,你起来吧。”
  侍阳诺诺起身,退到一旁站定不敢再说出半句话,可是心里却又焦躁了几分。
  等了片刻工夫,厉卿便赶来了,手上拿着一打白纸,上面画着些红的黑的图形,顾肖拿在手里都不免要赞叹她一句,实在有想法,这样都能想出来怎么做,真是不得不佩服!
  “这便是那扑克?”
  “是的,公子,”厉卿笑着答道。
  一旁的侍阳心情就更不舒服了,这女子心机叵测,总是将他家宗主往沟里带,这样下去,宗主与那只知寻欢作乐的平庸之辈有何不同?
  “如此,你便为我们演练一番吧,”要不然过会儿那两人又出问题那玩了有什么意思。
  三人自是以他为尊,不敢不从,坐在凳上自行练了数遍。
  侍阳本还在心里推拒,这样过手几遍之后,竟觉察出不一样的滋味来,渐渐也融了进去。
  顾肖在一旁见他们玩得起劲方才放心玩下去,这打扑克就是这样才能玩得够意思嘛,老是畏畏缩缩的成什么样子,还有,跟个老夫子一样那也没什么意思啊
  这一天玩下来,几人之间也不免亲近了几分,晚间用餐时,顾肖特意将他们一起叫到桌边坐下用餐,他们初时自然不肯,但是在看到顾肖眼里的不耐时,皆规规矩矩坐了下来用饭。
  顾肖看着这一桌子的人,难免高兴,便多用了一碗饭,只把妍荷和侍阳高兴坏了,要知道宗主平日只吃的半碗饭,多用那些零嘴填肚子,今日难得竟多用了这么些饭,怎么让他们不高兴。
  侍阳放下筷子,给他舀了碗汤,笑道,“宗主今日心情不错,竟吃了这么多饭。”
  顾肖夹了一筷子肉丝放进嘴里,待吃完后,才回道,“今日玩得尽兴,肚子不知不觉就饿了,确实贪吃了些,日后还需得注意。”
  侍阳将汤端到他跟前,见他吃的嘴上还占了一些油,觉得有趣,却不敢明着笑出来,“宗主多吃些对身体好,何必要节食?”
  顾肖抬头看他,“本座又不是猪,吃那么多做什么?”
  好嘛,若是平日那些零嘴少吃,又怎会就吃这么点饭,比那些女子都不如,现在想让他多吃点饭,他还好意思推,算了,算了,谁让他是宗主呢,这要是再劝他,免不了又会生气。
  “明日宗主若是想玩,还可让属下来陪同,那扑克看着像是个不足为道的小东西,没想到中间竟然还有这么多需要算计的地方,当真是个既好玩又能长见识的东西。”
  “嗯,明日自会叫你,”顾肖嘴角一勾,小样儿,大□□的东西那自然是好的。
  一旁的厉卿见他二人全然将她和妍荷遗忘在一边,着实心有不甘,连忙插了一句话,“公子,其实这扑克还有很多种玩法,若是公子感兴趣的话,奴婢明日再教上两种,那就更好玩了。”
  好玩是好玩,关键是现在他们都对自己存着敬畏之心,一心只想让着他,明日玩得时候,可得好生说道说道,要不然多没意思,总是他赢。
  “如此最好,明日你就将其他几种玩法再练一遍给我们看。”
  厉卿心里窃喜不已,果然是古人多好骗,没想到公子竟然喜欢这种东西,自己到底没白钻研。
  坐在她身侧的妍荷一直默默注意着她,此时见她面露喜意,便不动声色的记了下来,这个女人竟然如此的宗主欢心,有必要禀报少门主┈┈
  “招蜂引蝶的家伙,”楚柯黎捏着从鸽子身上取下的纸片,心下顿怒,自己每日惦记着他,可那人倒好,整天只知道胡闹,这要是再不过去看看,怕是已经忘了他这个人了吧!

  ☆、成何体统

  第二日上午,几人便凑到一处开始研究新的玩法。
  顾肖与厉卿两人挨得近,厉卿此时正手把手的教着另外两个人玩,顾肖看的有趣,伸手从厉卿手中接过牌,“这个好玩儿,咱们来试试这个。”
  “顾宗主好雅兴啊┈┈”
  几人听到声音,全转过头去看,便见楚柯黎摇着扇子,朝他们走来。
  侍阳先反应过来,放下手中的牌招呼他道,“你今日怎么有兴致过来?”
  楚柯黎瞄了一眼顾肖与厉卿两人放在一处的手,漫不经心道,“这几日闲来无事,在屋里都快呆的发霉了,这不想来转转。”
  顾肖一看到他来,立刻脸色就变了,他拢着袖子站起身,对站在亭外的人道,“楚少门主这闲来无事就要来本座这歃血宗转一圈,莫非真当本座这儿是你清风门的后花园不成?”
  “顾宗主此言差矣,在下这不是当顾宗主是朋友,所以才来探望吗?”楚柯黎走进亭子里,径直坐到石凳上。
  顾肖此时哪还有要找乐子的心情,闭了闭眼才开口说话,“把这收拾一下吧,本座有些累了。”
  说罢,便起身出了亭子。
  楚柯黎等他走后,默了默,眼珠子在厉卿身上打量了片刻,方才对侍阳道,“虽说顾宗主为人外冷内热,可这尊卑有序还是必须得遵从的,要不然这以后还怎么服众?”
  侍阳站在一旁早就见气氛不对劲了,现在一听此话,哪里还不明白,阿黎这是生气了,可是刚刚好像也没有什么地方招惹到他啊,而且,什么时候,阿黎这么关心歃血宗了?
  “┈┈话虽如此,但是宗主难得如此开心,我们这些做下属的自然不好扫了他的兴。”
  楚柯黎面上表情一收,起身道,“罢了,我今日还有要事要找顾宗主,便不再此多呆了,”他又盯了一眼厉卿,话中的声音稍显严肃,“不过,阿阳你可要小心点,这要是顾宗主某日被人给勾走了,那可就没地方后悔去了。”
  厉卿一下子脊背发凉,当即低下了脑袋,这楚柯黎莫非是看穿了自己的心思了?
  “┈┈”侍阳满头雾水,什么意思?这耍个乐子还能出事情,阿黎未免也太多心了点。
  楚柯黎不再管亭中一干人,勾着嘴角晃晃悠悠朝顾肖的卧室走去┈┈
  顾肖此时正抱着一罐蜜饯,嘴里嚼的不停,手下拿着本插画册看得津津有味。
  “叩,叩,叩”
  听到敲门声,顾肖头都没抬,扬声道,“进!”
  楚柯黎推门进来就见顾肖正一本正经的盘着腿坐在榻上,案几上放了许多小点心,他手中也拿着个小巧的罐子,时不时从里面拿出点东西塞到嘴里,看得他忍不住想笑,果然阿阳说得对,这简直就是将这些东西当主食在吃啊。
  顾肖见他进来,也不惊讶,将手上的罐子放到案几上,拿起上面的帕子将嘴巴擦了擦,向他示意道,“楚少门主坐吧。”
  楚柯黎挑着眉踱到榻前,坐了下来,“顾宗主这喜吃零嘴的小习惯真是与众不同。”
  顾肖瞪了他一眼,以为他不知道这话是在讽刺他,“本座的习惯如何还轮不到你楚少门主在这里指手画脚。”
  楚柯黎夹起一块点心放进嘴里,迎着他的目光拿起案几上的茶给自己倒了杯,仔细品了品,才回他,“这点心确实不错,难怪顾宗主这么喜欢吃了?”
  废话,若不是好吃,他干嘛爱吃,“过奖了”,又装作不甚在意的问道,“你今日来我歃血宗可是有什么事?”
  楚柯黎连吃了几块点心之后,才停下来对他笑了笑,“许久未见顾宗主,这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在下对顾宗主甚是想念。”
  顾肖最不待见的便是他这副浪荡样,哼了一声道,“你若再这么嬉皮笑脸,那本座这里不欢迎你,还是去找侍阳罢。”
  “顾宗主这脾气还是未变,磨人的狠”
  顾肖瞪着他,“少给本座兜圈子,本座没那个耐心和你在这里打嘴仗。”
  楚柯黎往后一躺,整个人睡倒在榻上,懒声道,“可在下这次确实是来看望顾宗主的,顾宗主为何就不信呢?”
  顾肖端着身子嗤笑一声,随即道,“那日本座与侍阳说的话想必楚少门主定是听了吧?”
  楚柯黎抬起脑袋冲他方向点了点,“不过顾宗主这么确定在下就会答应吗?”
  这都将整个歃血宗的力量贡献出来了,难道还不顾,这家莫不是还想狮子大开口?
  “本座觉得,这笔交易于你们而言并没有什么损失,相反在这其中你们所占的便宜还不少。”
  楚柯黎“腾”的翘起身,凑到他跟前一笑,“之前顾宗主不是说了要将这歃血宗送给在下做嫁妆吗?”
  顾肖忍着怒气将身子向后退了退,待与他隔开之后,方道,“楚少门主真是会开玩笑,本座何时说过此话,楚少门主只需回答这笔交易你们要不要与本座做。”
  楚柯黎站起身,朝门边看了一眼,转过头看着他脸上尽是戏谑,“与顾宗主的数次交流,都让在下觉得顾宗主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宝贝,在下还真不舍得就这么将顾宗主放走呢。”
  妈的,特么为什么不按常理出牌,正常情况下不是应该答应的吗?这是要将他这个大boss磨死吗?
  “你在这么嬉皮笑脸,本座便不想与你再废话了。”
  楚柯黎忽的贴近他,在他脸上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唬得顾肖连忙起身往下跳,这楚柯黎给他留下的阴影太多了,一被他接近,这浑身的汗毛都快竖起来了。
  楚柯黎一把拉住他,将他按在榻上不能动弹,“顾宗主跑什么,在下有那么可怕吗?”
  顾肖被他箍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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