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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主角竟然是个变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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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间众人用罢餐,木宓华将楚柯黎留了下来,顾肖见他二人神秘兮兮的,也不好多问,就先回了房。
  这边木宓华带着楚柯黎来到书房,她关上房门之后,对楚柯黎道,“柯黎,本该等你休息妥当谈此事,然此时实在是匪夷所思┈┈”
  楚柯黎点点头,“宫主如此担忧,晚辈很是理解,不过难道说事情并不只是那么简单?”
  木宓华叹了口气摇头道,“西山村全村被屠尽,活着的那两人也是因为当时到山上打猎才逃过一劫,他们来玄花宫报案时,本宫跟着亲自去村里看了,那些人死相极其可怖,面部的表情都扭曲的渗人,他们身上的血液被吸干,心脏部位也空出了个大洞,全村六十多口人个个都是这样,就是本宫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也没见过如此残忍的杀人手法┈┈”
  楚柯黎站在那儿若有所思,片刻问道,“宫主,不知如今那活着的二人现下在何处?”
  “他们被本宫带回了宫中,你可是要见他们?”
  楚柯黎未答话,又继续问道,“不知那些尸体现在何处?”
  “本宫留了一具尸体将之封在玄花宫的冰窖中,将其余尸体埋在了西山山脚下,死者为大,早日入土为安,”木宓华道。
  “那明日一早,晚辈想先去那西山村看看,不过晚辈还是要看看那尸体到底是何情况才能再做打算。”
  木宓华点头道,“嗯,明日本宫让那两个人来为你指路,不过┈┈”
  楚柯黎听到不过二字一怔,“宫主有话请讲。”
  木宓华也不扭扭捏捏,“那肖少侠好似不是你清风门中人,明日你也要带他前去吗?”
  “顾┈┈肖顾确实不是清风门弟子,不过与晚辈相识已久,值得深交,而且这件事晚辈或许还要请他帮忙一二,所以还望宫主见谅,”楚柯黎对她握拳躬身道。
  木宓华向来豪爽,听他解释之后,也表示理解,“莫怪本宫多心,这肖少侠在本宫看来好像是不爱多管闲事之人,而且看他那副模样,本宫还以为他是不沾江湖的。”
  楚柯黎笑道,“宫主有一句说的对,他确实是不爱招惹是非,这江湖他也不像一般侠士那样喜欢闯荡,平日里只喜欢喝喝茶,看看书,若不是知道他身在江湖,就那骄奢淫逸的样子还会让人误会是哪家的公子呢?”
  看他说到那位肖少侠那么高兴,倒是觉得有些惊讶,“柯黎与这肖少侠关系甚好?”
  “晚辈确实与他相见恨晚┈┈”楚柯黎勾着嘴角道。
  第二日,顾肖一大早被楚柯黎从床上拉起来,然后一头雾水的跟着他就出发往那西山村去了,路上他二人未说话,倒是楚柯黎时常向前面的引路的两个人问些问题。
  “二位兄弟,请问当日出事后,你二人从山上回去可有看到有人还逗留在村里。”
  那二人显然是被屠村事件吓的有些阴影了,听他问起,脸上止不住变色,细看他们的腿还有些发抖。
  “那天我们兄弟两人一大早就上山打猎去了,傍晚回来的时候,村里一点声音也没有,当时觉得奇怪,这要是在平时,那个时间家家户户都会点上油灯,还能听到屋子里人的说话声,但是也没太在意,进了家门之后才看到我媳妇儿和爹娘全躺在地上,胸口洞上的血迹也干涸了┈┈”
  说到这他们忍不住痛哭起来,这样的惨事放在谁身上都不好受。好一会儿两人控制好情绪,其中一人接着道,“我们便冲到其他人家里面,发现都是这样,只是并未看到凶手┈┈”
  顾肖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不是说全被吸干了血吗?怎么又说在胸口多了个洞,这凶手也太丧心病狂了吧,这可比前身要可怕多了。
  “这样┈┈”楚柯黎沉吟道,遂再不说话。
  四人一路无话,径直走到村里,这小村里没有一丝纷乱,那些死者的家里都是整整齐齐的,有的桌上还摆着碗,丝毫没有打斗的痕迹,这些村民当时大概都在准备晚饭,却不想被人闯进来杀害,顾肖想了想,转头问楚柯黎,“凶手也太奇怪了吧,将人杀了之后,吸了他们的血,这还不过瘾,还把人心给掏走了,难道说是与这些村民有仇?”
  他这一说,那兄弟二人立刻摇了摇头,“我们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里,从没有听说与外人结仇┈┈”
  顾肖皱着眉,“那就更奇怪了,这又没仇没怨的,做这事的人难道说真的只是心理变态,就想杀人?”
  楚柯黎看了看他,朝四周打量了一番,“┈┈或许根本就不是人干的。”
  顾肖当场就想往他脑门上拍一巴掌,以为这是仙侠小说还是修真小说,妈的不是人干的,那是鬼干的啊,冲他放了个白眼,退到一边道,“本座倒是未想到,楚少门主竟然也会信这鬼神之说。”
  楚柯黎木着脸瞥了他一眼,“在下也没说是鬼啊。”
  顾肖走出门外,哼道,“故弄玄虚!”
  楚柯黎不予理会,跟着出了门,身后的两兄弟将他们都出门了,赶紧跟上,虽说不信鬼神之说,但是发生了那样的事任谁都会心中有些胆寒。                        
作者有话要说:  楚柯黎:你爱上我了吗?
顾肖:┈┈滚
楚柯黎:没事,我爱‘上’你就行
顾肖:┈┈

  ☆、发烧?

  回到玄花宫,顾肖走的脚痛,想回房休息,哪知楚柯黎拉住他拖着就进了冰窖中。
  八月份的天气还有些燥热,时人衣服穿得都不是很多,进了冰窖之后,顾肖就冻得浑身发抖,而身旁的楚柯黎有内力护身却不觉得有多寒冷,见顾肖冻得直跳脚,便笑道,“顾宗主今日怎的这般不淡定,这要是被外人看到了岂不是要笑话?”
  顾肖狠狠地瞪着他,冷得止不住打颤,“楚,楚柯黎,本座与你无怨无仇,莫非你想今日将本座冻死在这冰窖之中。”
  楚柯黎见他快支撑不住了,那两只凤眼此时也慢慢闭住,一副快冻晕过去的样子。伸手将他揽到怀中,一只手贴着他的后背给他输送内力。
  内力入体,一股暖意将自己周身保住,他不由自主将双手也贴了上去,舒服的一秒都不想离开。
  楚柯黎被他那两只冷飕飕的爪子一碰止不住一抖,放在他腰上的手紧了紧,让他离自己更近些。
  顾肖的身体慢慢暖了起来,脑子也跟着清明了些,睁开眼就见自己被楚柯黎抱在怀里,顿时羞愤难当,伸手推他道,“还不快快松开本座,两个大男人抱在一处做什么,让人看到了定会误会。”
  楚柯黎紧紧揽着他的腰,贴在他后背的手也没有撤走,口气很是不以为然,“以为什么,这冰窖又没人,你怕什么?还有你最好不要离开,要不然过会儿又会变成冰棍,在下可就不管了。”
  看他这么一本正经的,而且想想也确实是这样,顾肖作为一个聪明人很快就选择暂时放弃他的节操,反正现在也没人看到是不是?等出去之后谁还会知道他们在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于是冰窖一路顾肖就这么被楚柯黎抱在怀里走了一路,因为他低着脑袋,所以没有看到楚柯黎低头看他时脸上划过的一丝笑意。
  到了冰窖深处,那里放着一个棺材,顾肖一头雾水,抬头问道,“这棺材里放的不会是西山村遇难的村民吧?”
  楚柯黎挑眉道,“顾宗主难得聪明一次。”
  顾肖一噎,拉着脸看向那棺材,“本座聪不聪明关你屁事,操心的还真多。”
  楚柯黎低头看他,“过去看看?”
  说着也不等顾肖答应,便走到棺材跟前探头去看,顾肖好奇心一直就很重,跟着他也看去,这一看倒好,吓得他小心脏抖三抖,只见那具尸体面部扭曲,不知道是不是死前的遭遇太痛苦,他的十指成爪状朝下,手背青筋暴起,现在被摆在身侧,胸口被掏空了一块,还可以见到里面其他的器官,身上其他部位都还算完整。
  楚柯黎将顾肖推到一侧,拿了颗药丸递给他。顾肖没接,疑惑的看着他。
  “暖心丹。”
  一听这药丸的名字,顾肖半信半疑接了过去,放到鼻子下面闻了一下,没什么怪味,便放心吞下去了。过了一会儿,身体即使没有楚柯黎给他输内力也渐渐适应了冰窖中的温度。妈的,有这好东西不早拿出来,故意看他出丑。
  “楚柯黎,有这暖心丹为何不早拿出来?”
  楚柯黎正从怀里拿出一副手套,听到声音,伸出一只手指放在唇上“嘘!”
  然后不再理他,将手套戴到手上,又拿出一把小刀对着尸体左右比划了一下,找到血管处慢慢割下去。顾肖在一旁见他一脸认真,倒不好打搅,站到棺材另一侧看他手下的动作。
  顾肖在现代的时候经常看些警匪片,一般凶杀案的时候,法医会给那些受害者进行尸检,其中就会有些细节要注意,比如说伤口啊,血液啊,指甲啊等等,现在楚柯黎沿着死者血管切,刀刃上没有沾染上多少血迹,切开的血管里也没有凝固的血块,竟是一点血都没有了┈┈ 
  “┈┈这尸体上除了胸前的伤,好像并没有其他伤口,凶手是如何将他体内的血液取走的?”
  楚柯黎没回话,一只手轻轻在尸体的肌肤上面细细摸索,摸到脑后时,他有稍许停顿,随后撤开手。先将手中的小刀用布细心的包起来放进腰侧的袋中,接着一只手扶住尸体的脑袋,另一只手托在脑袋的下方,大概尸体在冰窖中放的时间有些长,有些过僵,他双手使劲,将那脑袋慢慢扳到一侧,后脑勺便露出来了。
  顾肖看着他手下的动作很是不解,凑过去看,见他将那脑袋后脑勺的头发扒开,那处就突然出现了一个小孩手指大小的小洞,洞口很是均匀,像是用细铁棒戳进的。顾肖瞪目结舌,这凶手太变态了吧,还以为是和前身一样直接上嘴就吸,没想到人家竟然先将人杀了,然后在人脑袋上凿个洞取血,这也太让人匪夷所思了吧。
  “这凶手要想吸血直接吸就可以了,为何如此麻烦?”
  楚柯黎松开手中的脑袋,将手套取下,漫不经心道,“顾宗主怎知是杀人者需要血液?”
  这话是什么意思?不是凶手需要血液为何要杀死这么多人,还将那些人身上的血取走?况且那两个活着的村民不是说了吗,他们并未与人结怨。
  “此话何解?”
  “或许那凶手只是被人派来取血呢,真正嗜血之人会不会从始至终都藏于暗处?”楚柯黎道。
  顾肖被他说的一顿,好像确实是有些道理,但是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用啊,这些如何能够找到凶手呢?
  “但是现在这般,毫无头绪,凶手依然逍遥法外。”
  楚柯黎望着他弯起唇畔,“顾宗主怎知这只是最后一起?在下相信他还会再出现。”
  顾肖默了,楚柯黎说得对,凶手或许还会再犯,但是这样大规模的杀人,实在让人心惊,若不早日将之抓到,不知以后还会有多少无辜生命命丧其手。
  “┈┈那凶手杀人手法这般残忍,不知以后还会有多少人会死在他手中。”
  顾肖不知不觉就将心中的想法给说出了口,他眼皮一跳,立刻去瞅楚柯黎,果然见那家伙一脸的惊奇,“顾宗主,在下没有想到你竟是如此善良之人,真是让在下佩服,佩服啊!”
  顾肖见不得他那一脸的嘲讽,甩袖道,“可是已经看完了,若是看完了,本座就上去了,”随后便打算往外走。
  楚柯黎拦住他,眼睛眯成了一条线,“顾宗主这么急着走做什么,等等在下啊。”
  顾肖低头看着抓着自己袖子上的爪子,突然将他一推,暴怒道,“你他妈刚刚碰过尸体就往我身上蹭,脏不脏啊!!”
  楚柯黎讪讪松开手,“在下这不是戴了手套吗?顾宗主何必如此讲究?”
  “哼!”
  他一阵风冲出了冰窖,不用想也知道是回房间洗澡了。楚柯黎站在原处摇摇头,看着自己的手叹了口气,这么爱干净,这以后怎么受到了自己啊┈┈
  却说顾肖一路疾奔回房,脱了衣服就冲进浴桶里,再上上下下四处狂搓,恨不得搓一层皮下来,心里不知将楚柯黎给骂了多少遍,妈的,这么不讲卫生,真是半分钟都不想和那货呆在一处。
  洗完澡之后,他终于觉得全身都放松舒畅了,从屏风上将里衣拿下来穿上,呼出了有口气,打开窗户朝外看去,外面天已经有些暗下来了,差不多过会儿就能吃晚饭了。
  歪在榻上,将手中的书翻了几页,不知不觉就有些困了,他侧耳去听外面的声音,好像还没人叫他出去用膳,不如先睡会儿。立刻将书扔到案几上,翻身睡过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间,觉得身上有些发热,闭着眼睛往脸上摸了一把,好像确实有稍许发烫,应该是刚刚洗澡的时候受了凉,身上大概发烧了。脑子还不怎么清醒,撑着身子坐起来,他身上又热了些,嘴巴渴的厉害,便颤颤巍巍下了床,往桌边走去。他腿上着不住力,脚步虚浮,走到桌前一屁股坐下去的时候,还微微喘着气。
  顾肖嘴里实在渴得紧,端起茶壶就往嘴里灌,待将壶中的水喝完后,那渴还是没有缓解,身上热得跟火炉似的。他想回到床上去,可是此时手脚无力,刚站起身,就支撑不住身体差点摔下去。他一手撑到桌子上,忍着心里的那股燥意,倚到墙边,扶着墙终于爬到床上去了。
  若说之前还以为是发烧,此时顾肖却丝毫不敢这么想了。他心里就好像憋着把火,直直往上蹿,可是身上又没多少力气,之前喝的水丝毫没什么用,他还是觉得渴。这症状虽然像发烧,可是正常人哪有这么快就烧成这样的。今日难道已经是八月三十号了?莫不是那病犯了?
  顾肖此时欲哭无泪,犯在今天,这不是要断他活路吗?他要在哪里给自己找个妞或者说喝到血?身上越来越热,他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摊在床上怎么也爬不起来。
  忽然,外面传来女声,“肖少侠,出来用晚膳吧。”
  顾肖此时哪里还有心思吃饭,身上一波一波的热潮,眼睛也都快睁不开了,听到声音自然是无法回她。
  那侍女站在门口,等了会儿,没听到里面的回声,又喊了一声,“肖少侠,时候不早了,请快快出来用膳吧!”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编不出段子了,将就着看啊

  ☆、被吃了

  屋里还是没有声音,侍女犹豫片刻,往门上推了推,那门吱呀一声开了,她走进去,往里一看,就见床上躺着个人,正是顾肖,不过好像有点不对劲,他脸上赤红,见她进来,眼睛睁开时,眼里满是血丝,忒地吓人。那侍女一见情况不妙,转身跑了出去,顾肖在她身后刚刚抬起的手臂又无力的垂下去了,妈的,好不容易来了个妹子,就这么跑了,难道说这是天要亡我吗?
  楚柯黎和木宓华等人都已经坐到饭桌前,等了半天没等来顾肖,却见那侍女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慌不择言道,“宫,宫主,肖少侠好像有些不大对劲。”
  木宓华被她说的一头雾水,“怎么回事?”
  “奴婢刚刚去叫肖少侠,结果发现他躺在床上浑身发红,连眼睛都红成一片。”
  楚柯黎一下子站起身,坏了,这几天刚好是月末,那家伙不会是发作了吧?他疾步往外走,又想到什么,回头对木宓华说,“宫主不必担心,晚辈过去看看就好,宫主请继续用餐。”
  木宓华虽然疑惑万分,但是楚柯黎已经说出这样的话,她也不好跟着过去,遂道,“如此,柯黎需照顾好那位肖少侠,若是有事定要与本宫说,本宫自会全力相助。”
  “多谢宫主”
  楚柯黎一路小跑,赶到顾肖的房间时,就见房门打开,屋里漆黑一片,连灯都没点,他摸到桌边将灯点着,屋子霎时亮起来。
  楚柯黎将门关好,举着灯来到床边,只见顾肖侧身朝外卧躺在床上,眼睛似闭未闭,长睫盖在眼睑上不停地抖动,下唇此时被他可怜兮兮的咬住,整张花瓣唇像涂了胭脂般,娇艳欲滴,偏那口中还能听到微弱的喘/息声,简直就是在邀人品尝,脸颊映着灯光微微泛红,他的皮肤素来就十分白净,此时正是应了那句老话,白里透红。身上唯一的一件里衣也被他扯得歪歪斜斜垂到胳膊上,露出大片的胸膛,长发有些凌乱的搭到胸前,秀气的锁骨和那嫣红的小红豆在其中若隐若现,实在是魅惑至极。
  这一幕看得楚柯黎都忍不住想品尝一番,伸手抚到他脸上,温度确实稍稍烫手,“可还记得我是谁?”
  听到声音,顾肖费力睁开眼睛,见是楚柯黎,皱眉喘气道,“去┈┈去给本┈┈本座找个女人来┈┈”
  抚在他脸上的手一顿,便听楚柯黎道,“顾宗主这般情形,要女人能做什么?”
  顾肖闭上眼睛再微微睁开,抬起手推他道,“你不用知道,只管给我找来就行。”
  楚柯黎抓住那只爪子,轻轻捏了一下,并未松开,另一只手从他脸上撤下来,慢慢钩起他的下巴,“顾宗主如今这模样,就是那些女子看了也会自愧不如的。”
  顾肖浑身没劲,下巴被他捏在手中也挣扎不得,脑袋随着楚柯黎的动作无力的往一边倒,脑后的发丝也跟着铺到他的胳膊上。
  “楚┈┈楚柯黎┈┈本座┈┈本座现在没精力与你开玩笑┈┈”才说了几个字,顾肖便喘的上气不接下气。
  楚柯黎将他的手松开,探到他腰间将他搂住,眯着眼冲他笑道,“在下刚刚也没有开玩笑,顾宗主现下这般就是君子见了也会把持不住的。”
  顾肖被他揽在怀里时就觉得不对,再听他说这话,登时脸色微变,接着就在他怀里开始挣扎,一双手使劲推他,脑袋也开始挣动,想逃过他的钳制,殊不知他如今的这点力道在楚柯黎看来不过是和刚出生的小猫差不了多少,不过是徒增乐趣罢了。
  楚柯黎勾着嘴角,任他挣扎,“顾宗主还是歇歇为好。”
  “你┈┈你┈┈松开┈┈松开本座┈┈”顾肖动了半晌,身上剩下的那点力气也终于耗尽了,只能由他抱着,心里却是将他痛骂了一千遍。
  见他像是累了,楚柯黎抱着他坐到桌边,“顾宗主可是累了?要不要喝点茶?”
  顾肖此时累的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可是心里的那股燥意却一直在往他胸腔上蹿,嘴上也渴的快要冒烟,被楚柯黎抱在怀里虽然浑身不痛快,但是又睁不动他,听他问自己要不要喝水,便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
  楚柯黎这时倒没想再捉弄他,规规矩矩的倒了杯水递到他唇前,见他十分配合的微张着嘴,便小心翼翼凑上去让他喝。
  顾肖见到嘴边的水,哪还顾得上其他,急忙喝了一口,待要再接着喝水,却见楚柯黎将杯子拿到一边,他不知道这家伙又要干什么,便问道,“你干嘛将杯子拿走?本座还要喝!”
  楚柯黎眼巴巴的盯着顾肖那沾了水的唇,喃喃道,“在下也觉得有些渴了,顾宗主不介意在下也解一解渴吧。”
  “你渴了,盯着我作甚┈┈唔唔┈┈”
  顾肖话还没说完,就被楚柯黎给堵了上来,可怜他一个二十六岁还没有拉过妹子手的纯情处男,就这么被楚柯黎压在怀里吻住了,他整个大脑都处于死机状态,睁大双眼看着贴在他唇上正吻得起劲的家伙,还能感觉到这家伙得寸进尺的将舌头伸到他的嘴里,重点是他竟然还被他给亲的有些犯晕。
  迷迷糊糊间顾肖身上的那股燥意突然席卷而来,身体不安分的开始扭动,他的手不知不觉就攀到楚柯黎的脖颈上。
  刚触到他的肌肤,顾肖就禁不住叹气,真舒服啊,这点凉意哪够?他还要更多,两只爪子沿着楚柯黎的脖子一路摸到他的衣服里面去了,身子也往他身上猛蹭起来,“嗯┈┈”
  楚柯黎身子猛的一抖,看着那两只爪子在他身上作乱,只慢吞吞的用一只手将它们抓住,“顾宗主可知道在下是谁?”
  顾肖感觉嘴巴被松开了,意识也有些回笼,他晕乎乎睁开眼,就见楚柯黎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被他看得有些不自然,顾肖想从他怀里挣出来,便又推他,“你┈┈你给本座松开┈┈”
  但是不消片刻,身上热意袭来,脑中又是混沌一片,哪里还顾得上其他,本来推搡着的手又开始在楚柯黎身上乱摸,身子软的一塌糊涂,靠在他身上还不安分,一直在动,“热┈┈好热┈┈”
  楚柯黎看了一眼怀中人几近半裸的身子,喉结忍不住动了动,哑着嗓子道,“乖,别动。”
  顾肖此时哪里还听到这些,顺着感觉将脑袋趴到楚柯黎的肩膀上,张嘴往他的脖子上咬,关键是他现在没多大力气,说是在咬还不如说是在挑逗。
  楚柯黎脖子陡然被袭,不疼,但是酥酥麻麻的,连着他的身上都有点打颤。他侧头瞥了一眼埋在颈窝的脑袋,那家伙还在锲而不舍的咬着他的脖子,真是磨得他恨不得就将他就地给办了,“再动在下可快忍不住了。”
  顾肖听到这话,虽然还懵着,但身体立刻就不敢动了,不过浑浑噩噩间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正硬邦邦的顶着他,被顶的难受,他挪了挪,可是那东西还是顶在那儿,他脑中一闪,清明了一些,睁眼去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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