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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自己文里的苦逼作者桑不起!-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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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满怀思念,然而此刻卓斫的心情却依然是充满着悠闲安逸的,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回去后将会面对什么,也远远不知道那时的自己是怎样的撕心裂肺般的痛楚。
今夜,数人无眠。
天儿个刚亮,卓斫就招呼着领军的赶路了,是了,本就是没多远的路,若不是城门大晚上关着,再加上夜路险的很,又怎么会露宿荒野?
进了城门,卓斫和领将打了声招呼,等不及还要先去陆祚那里报个道了,也不在意那奖赏,直奔自家王府而去。他满怀着欢喜,想象着女儿是怎么扑到自己怀里来,妻子是怎么依偎在自己胸前。
然而,他迎来的却是眼眶红肿,泪眼朦胧的女儿以及她的质问。
“为什么爹没有准时回来!您知不知道,为了您,娘整整七天都没有出房门!连饭都是我端过去的,她甚至都不愿意见我,连开门都不愿!”
陆曌看上去是那么的痛苦,“这一切都是您的错!为什么没有,没有早点回来……”
然而,卓斫却没有多余的心思安慰女儿了,他担忧着妻子,莫非云添真的误会了?她也真是,再气也不能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呀。
“云添!”卓斫轻轻的敲着门,温柔的唤着妻子的名,“我回来了,你一点都不想见我么?我回来了!”
将自己的整个身子埋到被窝里,沈云添颤了颤,她怎么能去开门?她怎么敢去开门?!
为什么,为什么她还没有死掉?
她的丈夫和女儿现在就在外面!她要怎么以这副七老八十的模样面对着他们,告诉他们自己已经离死期不远?
两行泪水从她苍老的面孔上滑落,那双漂亮的黑眸被水盈满,她本来,本来是打算以最美的姿态死去的,可是她却还是没死!明明已经连呼吸都困难了,却还是没有死去。
她甚至觉得连听觉都开始不大灵了,隐隐的,只听见陆九霄在门外喊着,再不开门便要撞开了,她心里害怕的紧,却怎么也发不出声来。
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她听到门被狠狠撞开的劈啪声。
陆曌两只手用力的捂住嘴,以免自己放出呜咽声,惊恐与畏惧盈满了她稚嫩的心,床上的那个老妇人,真的是她的娘?!
卓斫跌坐在床前,小心翼翼试探着握住沈云添的手,“云添?”
“你……会害怕我么?”
沈云添突然睁开眼睛,她的眼眸狭长而美丽,漆黑一片,却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她紧紧盯着卓斫因为日夜赶路而干裂的薄唇,是很好看的形状,但此刻她却生怕这张唇里会吐出什么让她心痛欲绝的话语。
“我会。”
卓斫突然甩开她的手,冷冷地说。
“所以,我不准你死,我还需要你告诉我全部的真相。”
他微微垂着头,眼睛里是晦涩不明的光。
沈云添用力的握住卓斫的手,一双美目深深的望着他,仿佛是要把他刻在脑海里,再也不能忘记,她笑了,如同下一刻就会支离破碎般的迷人,“你骗我。可是,”她呜咽着,“就算是这样,明明知道,也还是想听到你说,我怕,我怕我再也听不到了。”
卓斫觉得,心脏被狠狠的捏紧了,那种卡进肉里的痛楚,一点一点的加重的,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你以为你算什么?我怎么可能会爱上一个残废!你还不知道我会怎么对你,我不准你死!”说到最后,他自己都哽咽了。
“好高兴,”沈云添抬起手,那满是皱纹的手掌轻轻的贴在卓斫脸上,“真的,好高兴,你那么那么的爱我,我都知道……对不起,如果可以的话,我……”
陆曌呆呆的站在那里,失去了呼吸的勇气。
一遍遍说着厌恶,不屑,憎恨,眼眶却不觉间发红的爹爹,一遍遍说着我知道,我爱你,对不起的娘亲。
他们都没有把目光放在她身上,不知道是因为太爱彼此,还是被即将的天人永隔蒙蔽了双眼。
“活下去……”在她的视野里,她那个仿佛永远也不会被打败的爹跪在地上,神色凄楚,声音沙哑,低声哀求着。
然而,那双温柔的注视着他们父女的眼眸还是缓缓闭上了,沈云添张开嘴,无声的发出三个字,【我爱你。】
那一刻,陆曌上前紧紧拥住她那仿佛失了魂的爹,她小声的安慰着他,“爹,你别怕,曌儿会保护你的。”
在那双眸子闭上的那一刻,卓斫觉得自己的心彻底空了一块,那种森冷的感觉,他知道,他的“肋骨”断了,并且再也不会出现第二根。
他那可爱的女儿抱住他,不知所措的安慰着。
卓斫觉得自己实在是懦弱的可笑,原来,他竟是连个孩子都不如。
他抱住头,那一刻,透明的,带着咸味的液体从他的脸颊一瞬滑过,【为什么,你不愿意为了我活着呢?】
32王爷,你变了
卓斫像发了疯一样的去调查妻子近期接触的人,然而得到的回答却是她除了进了两次宫外,再没有见过任何一个外人。
他急迫的想要将伤害妻子的人挖出来,让她受到同等的,甚至更加可怕的痛楚。云添所受到的委屈,他要那人千倍百倍的偿还!可是,就算那人也死了,他的云添就回得来么?卓斫将这个问题暗暗的藏在心底,不去触碰。
陆曌冷眼看着自小宠爱自己的父亲开始奔波于皇宫于王府之间,他开始八面玲珑的周旋在各大官员之间,他开始出入各种场所,交结着各种场合可能用得到的人才。
她看着她那永远温柔可亲的爹变成了一副完全陌生的模样,依然是语带三分笑,然而那微微挑起的嘴角却延伸出几分暧昧不明的弧度。他的眼里再也没有了那份温情脉脉,再也没有了真心实意。
他游走在奢华的京都贵族圈。
他在纸醉金迷的堕落。
所有人都这么以为,可陆曌却清楚的看到了父亲的清醒。她知道,他在等那个人亲自出现找她。他在等凶手亲自站在他面前。他在恨,他的心被滔天的恨意湮没,再也看不见了其他。可同时,陆曌却也恐惧着,当这一切真正结束的时候,她的爹爹又该怎么自处?
又是同失去了娘之后没什么两样的一天。
卓斫从后门匆匆离开,他终于等到了从陆云锦那里偷偷传来的密信,他得以绝对的不为人知进入皇宫。
然后,他始终没有看到的是一米之外,那只伸出的手,石柱后那张因为哭泣而几乎扭曲的面庞,以及,蹲下。身子的陆曌小声的呼唤,“爹……”
******
“就算是沈云添死了,你也没必要这么折腾自己吧!”
陆云锦两手叉着腰,看着面前一副心如死灰状的玄衣青年,他一身漆黑,融入夜色里倒也是十足的不显眼,再加上其实皇后的宫殿里其实被她专门制造了通往宫外的暗道,是十分安全的。
“我要怎么做,与你何关?”
卓斫压抑着自己,在知道云添两次被皇后传唤过后,他早就已经按耐不住了,若不是还需要这个女人,他一定会让她亲自尝尝自己那可怜的妻子所受的痛苦。
越是美的女人,便越是无法允许自己日渐老去,容颜已逝。
“如果我告诉你,是陆祚将秘药给沈云添的呢?”
陆云锦秀美的脸庞上失去了表情,眼里却闪烁着深深的恶意。“因为他想要毁掉你所有的东西,包括你本人。”
卓斫忍不住要冷笑了。
然而,他也的确是需要这个女人的帮助……
他皱了皱眉头,脸色有些难看,“你的意思是先下手为强?”
“我喜欢和聪明人说话,尤其是你这样的聪明人。”
陆云锦展颜一笑,她的确是不喜沈云添得到陆九霄的爱,但是,若是能以她作引,使得陆九霄终于有了争霸天下的心思,那也是好的。
“该做的我会做的。”卓斫冷冷的说道,“云添所受的痛苦,我会让罪魁祸首通通感受到。”
“的确该是如此,否则你便不是陆九霄了。”
陆云锦从容的应道,眼里带着笑意,仿佛便是真的与这事毫无关系了。她不过是个喜欢上他,便想要帮帮他的女人,又怎么可能会和他死去的妻子扯上关系呢?
这天下,终于要变色了。
朝堂之上,一向少言寡语的景王开始频繁与皇帝对峙,只要是陆祚同意的意见,陆九霄就通通反对。
他嘲笑陆祚连后宫里的嫔妃都管不住,讥讽他政治上毫无建树,只会花国库的钱建造不着调的东西,整个朝堂都弥漫着股硝烟的味道。
然而同时,景王在民间的威望却日益加深。
景王陆九霄的独女陆曌开仓救济乞丐,并命手下众人在各大城镇建立粮库,每月固定时间由相貌姣好气质柔和的女子发放粮食,这些女子多被称颂为活菩萨,景王的爱女更是被说得天上有地下无。
再加上远在边疆镇守的楚王陆弦与景王关系密切,完全可以说,如今景王陆九霄是一手遮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他连那天子都从未放在眼里过!
没有人知道,每次卓斫嘴上毫不留情的抨击着陆祚的时候,他的心里都会犹然生出一种难言的愉悦,为什么我那么痛苦的时候,别人可以开心的笑着呢?为什么在我的妻子因为他的皇后死去的时候,他还有资格在后宫里流连呢?到底,凭什么呢?!
和往日一样,然而这次退朝之时,卓斫却被陆祚叫住了。
“朕与景王有事相谈,尔等且退下吧。”
毕竟陆弦也做了那么多年皇帝了,这点气势还是有的。他冷着脸,一双黑眸阴沉的让人看不出情绪,那王气出人意料倒还是有几分的。
众大臣拱手,接连退下。
只剩他们二人了,可陆祚却出乎意料只是盯着他,也不开口,默不作声的,安静的很。
看他不做声,卓斫挑了挑眉,先开口了,“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我可不像某些人不做事,忙的很呢。”声音里透着浓浓的火药味。
“我到底哪里招你惹你了?二哥竟是这般厌恶我。”陆祚语带埋怨,一双眸子含着几分怒气,却分明秋波暗送。配着他那张俊秀的脸庞倒也是十分讨人欢喜的。
“我怎么忍心厌恶我的好弟弟?”卓斫靠近他,两人的距离几乎为零,甚至于陆祚都能感觉到对方呼吸出来的温度,他的脸颊微微有些发红,但卓斫的下一句话,却让他霎时白了脸,“我可是喜欢你的很,喜欢你到想要杀了你。”
卓斫退后了两步,“若是无其他事了,微臣告辞。”他转身就走,毫不回头。
“是不是为了沈云添?!”
陆祚在他身后朝他大声问道。
“去问问你的好皇后吧。”
是了,卓斫真正想做的是将这两人彻底挑起来,既然这对世界上最尊贵的夫妻早就已经不想做夫妇了,那么还不如让他做这个恶人。
33王爷,一切结束了
陆祚恶狠狠的将摆在桌上的文书全部扔在地上,怒气冲冲的去找陆云锦了。
他是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这个一向不出现在旁人面前的皇后表妹竟然会弄出这么点事情来,再者,他们两人是怎么勾搭上的?陆云锦又有什么目的?
陆九霄说他连后宫都管不好就是在说她?
可既然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陆九霄又为什么要把她拖出来?
终于,梧桐宫到了。
陆云锦一向是不受宠的,偌大的皇后之居竟是没有半个守卫,安静的像是那弃妃疯子住的冷宫,充满了萧瑟之意,陆祚的心渐渐凉了。
是了,他的确是从来没有亲近过这个表妹,甚至是十分厌恶作为联姻和他在一起的她。
但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正是他的这份冷落让她堂堂一国之母竟然落到这般境地。
〃表妹?〃
陆祚也确实觉得有几分对不起她,刚才的那份怒气也不由收敛了几分,他用上了当年儿时一起玩闹时的称呼,也正是为了让两人不至于尴尬起来。
〃真没想到您竟然会来我这儿,我可担不起您这声表妹。〃陆云锦嘴角微微挑起,似笑非笑,不屑之意乍然于上。然而,她眉眼如画,即便是这般充斥着讥讽的神色,也是十分动人的。
既然对方不想好好的,那陆祚自然也不会热脸去贴她的冷屁股了。
〃你对二哥说了什么?〃
陆云锦脸色不变,心里却颤了颤。
【他怎么会知道的?他查出来了?不,不可能,想必是在试探我,就算是知道了些什么,恐怕也是不深,不足为惧。】
她笑了,〃我能说什么?我一个后宫女子,妇道人家,就算见景王一面也是难的,我能做什么?〃
〃后宫里有记录,你传唤了景王妃两次。〃
陆祚也不想和她多说,直接挑明。
“您既然知道了那我也不瞒着了,我可不是在帮您么?只有沈云添死了,您才有机会不是?我自小是与你们一起长大的,您对二表哥的心思我可看得分明,再者,以二表哥对沈云添的一片痴心,不毁了那个女人,您可绝对入不了他的眼。”
沈云添似乎是一心为他着想似的,看上去贴心的紧。
“是你杀了沈云添?”
陆祚这下是彻底明白陆九霄的意思了。恐怕这女人只是嘴上说的好听,在陆九霄面前已经把全部的事儿都推到了他身上。泼得他一身脏,把自己摘了个干净。
陆九霄本就是正统的皇家继承人,大哥死后,他就是真正的嫡长子。当年他陆祚能一举夺得皇位,也不过是因为陆九霄当初的确是一心陷入情情爱爱,又因为碰了他,心怀内疚,这才不争不抢,任他做了这皇帝。现如今,他要是重新想要这个位子了,这一群酸腐儒生想必一个也不会站在他陆祚这一边,这又该如何是好。
“我可没有,我是为了您做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您。”
陆云锦垂下的眸子里带着显而易见的讥讽之意,以及充斥着恶意的同情。
然而,就是他们聊的这会功夫,其实卫兵已经围上了皇宫,他,已经成了这瓮中之鳖。
陆弦出了将近一半的兵力来帮忙,前几日那军队便已经深夜团聚在了景王府,百姓的势头全部在他们这边,这群普通大众可不在意那顶头位子坐着的是谁,只要他们日子过的好就成了,既然景王还不过是王爷的时候就肯对他们这般好,若是他当了皇帝,日子可不就好过了麽,也正因如此,他们非但不举报,无意中有人发现这军队时,还好好招待了他们。
若是提这官员,大部分儒家大豪文官可不就站在这先皇嫡长子这边么,自古以来,嫡子为尊,长子为贵,这位可是两样都占着呢。至于武官,边疆还有位大佛在盯着,怎么也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可不就是势在必得,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皇宫的城门,已经被撞开了。
御林军仓惶抵御,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有这毫无征兆,突如其来的逼宫。
一个小太监急匆匆,满脸惊惧地朝梧桐宫奔去,汇报情况。
“皇上,皇上,大事不妙了!!”
陆祚本就心情不愉,再听得有人在他面前吵吵闹闹,毫无顾忌的喧哗,还敢说下不中听的,可不就怒了。
“阉蹄子,吵吵嚷嚷的,什么狗玩意!不要命了!”
那小太监颤了颤,被吓得几乎尿裤子了。
“景王带着人马杀上来了,杀进宫了!”
“你说什么!”
陆祚呆滞了。“怎么会这么快?明明昨夜景王还与朕聊的好好的,怎么会这么突然的逼宫?”
“他动作还是这么快啊。”
陆云锦反倒是笑了,这回她也不装了。“早在几个月前就已经做好准备了,又怎么会快?你的死期将至了,陆祚。早在你当年夺得皇位,却至我陆云锦于不义的时候,就该想到会落到这种地步了。”
“这一切都是你密谋好的?你杀了沈云添,又故意只给她半味秘药,让她整整拖了七日,而见着了她,看到她这般痛苦的死去的陆九霄必然会被仇恨冲昏头脑,于是你上前去,诱导他,说是我故意调开他,然后杀死了沈云添。陆九霄这般针对于我,想必也正是因为这样。”
他一点点的猜测着,脸色越来越糟糕。
陆云锦“啪啪啪”拍着手,不得不承认陆祚还是有几分脑子的,可惜已经晚了。
“说的不错,可惜你已经没有时间去把这一切告诉陆九霄了。”
陆祚不应她的话,只是冷笑。
【蠢女人,你还真以为陆九霄一点也不知?你聪明一世,却不知我才是被迁怒的那个人,我的下场也同样会是你的,不,害死了沈云添的你,会更加受尽折磨。陆九霄想要这皇位,好,我给他便是!只是,我要他……】
“狗皇帝你听清楚了,若是乖乖的站出来退位,你还有一丝活路,否则,便是死路一条!”
宫殿外,是将士们猖狂的叫喊,他们的声音是欢呼,是雀跃,充斥着作为新皇开路功臣的自豪。
陆九霄也不多言,只是站在中间,扫了几眼狂呼的士兵们,嘴角带起几丝笑意。他的身边站着身穿银色铠甲,英姿飒爽的陆曌。墨色的长发在这个英气十足的少女身后随风摇摆,她的手上握着锋利的宝剑,剑上染满了那些不愿降服之人的鲜血,身上糅合着一种奇异的气质,杀意丛生却又温和安定,足以轻易稳住所有人的情绪。
“爹,让我斩下那个女人的头颅吧。”
陆曌站在卓斫身侧,对他微笑。
卓斫看着她,看着这个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彻底长大的女子。这是他除了妻子最深爱的人,原来,他竟然没有参与进她的成长,失去了母亲,遗留着陷入仇恨的父亲,她一夜长大成人。
然而,他却无法回应她的话,因为,就连他自己都不知该如何对待陆云锦。骑士的守则是不对任何女性出手,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伤害任何一位女性。但是,如果那位女性杀害了他最重要的人呢?即便如此,也该予以她宽恕么?
妻子的性命与相爱相杀的挚友的教导,到底,哪一方更重要?
然而,时间已经不容他考虑。
这对曾经是世界上最尊贵的夫妻走了出来,即便他们的神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充满了凝重,一个充满了愉悦。
“我们终于还是走到这一步了。”
陆祚突然朝他微笑,“我希望最后的退位可以只有我们两个人。”
卓斫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
他也知道这不过是迁怒,也许这件事真的和陆祚没有任何关系,但是他依然怨恨着,若是陆祚肯对陆云锦好一些,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若是陆祚不让他去边疆送粮草,是不是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两人相携进了御书房,而陆云锦则暂且被陆曌看管着,所有人都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等待着最后的宣判。甚至连呼吸都轻微可闻了。
明黄的圣旨上,陆祚轻轻提笔写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近日深感不适,经太医诊断,身患不治之症。据此,朕将传位于朕之长兄……”
“等等!”卓斫突然叫住了他,“改成传位于‘朕之长兄爱女——陆曌’。”
陆祚愣了愣,有些不可置信的望了卓斫一眼,然而下一秒,他突然明白过来,从容的添上二字。
“好了。”陆祚一口气轻轻吹了吹那圣旨,风干了那字体。“我自然是会将这退位诏书给二哥,但是,我还是想问二哥一句话,除了四哥和沈云添,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他的声音哽咽,眼里闪过水光。
“……对不起。”
卓斫觉得像是有谁在掐着他的脖子,那句不爱怎么也出不了口。他实在是太过于温柔了,无论如何也没办法说出那样伤人的话语。
“吻我,最后再吻我一次好不好?”
他的眼里闪烁着哀求的光芒,让卓斫狠不下心去拒绝。
即便他是厌恶着同性的,即便他其实无法接受去和同性这样亲密,但是,他无法对这样的目光去说“不”。
陆祚试探性的坐在他身上,轻轻触了触卓斫的唇角,在察觉到他并没有太过反感之后,才小心翼翼的将舌头探进他的口腔,纠缠着卓斫,试图引起他的兴致,两人都没有闭上眼睛,四目对视的时候,似乎有着一种别样的情绪。
然而,陆祚那双永远幽深,看不透的眸子却缓缓闭上了。
卓斫觉得,一瞬间自己口腔里满是血腥味,陆祚咬掉了自己的舌头!被强迫性的吞吃进对方用来说话的东西,卓斫觉得自己的胃在翻滚。
“你在做什么!”
卓斫趴在地上,那种人肉的味道他这辈子都不想尝试了!那种滑腻腻的触感,那种会被不知道的人误认为是普通肉块的感觉。
陆祚没有说话,他的嘴角带着诡秘的笑容。然而,他的身体却缓缓倒下。
【只是,我要他永远也无法忘记我。】
卓斫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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