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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吕布新传-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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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出问题了,但是好像国庆节俺的责,编放假了啊,头疼中。
157城门洞中显神力。(终于搞定啦,今日第二更)
“好我等听从张大哥的”这十余名被困于函谷关外的西凉军好似找到主心骨一般,全部都脱下西凉军的服饰跟随这张华逃出这函谷的道口,避开了远远杀来的并州军锋芒,北面的逃去。
不说那函谷关外的十余名逃命而去的西凉军军士,却说正在函谷关中享受着美妾为自己煽风纳凉的李催之侄李利,突然听到关上一阵喧哗,顿时面sè一沉喝道:“不知道老子在这里休息吗?是谁在关上吵闹?”
若是平常时候,李利只要一声怒喝外面一定会鸦雀无声,却是因为李利仗着有个对自己疼爱无比的叔父李催,所以在函谷关中作威作福底下的军士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但是如今李利一声大吼后,外面却不仅没有停止喧哗,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
这下可让李利怒了,他被李催派遣到函谷关这个地方后,还没有人敢对他的命令不遵从。今日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竟然会让关上那些对自己‘言听计从’的西凉军军士们无视了自己李利推开一旁有些仓皇失措的美妾,穿上放在一旁的鞋子便冲出自己的府mén。
“杀”
“快将关口夺回来”
映入李利眼前的是一群群手持刀枪剑戟的西凉军军士,正前赴后继的杀向函谷关的城mén口。而那里仿佛驻扎了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怪兽,一队又一队的西凉军杀了进入,但是片刻之后就被砍成几段血ròu模糊的尸体倒栽出来。
“发生了什么事情?”李利一把抓住身边一个准备冲下关楼的西凉军军士,大声喝问道。
“听说是有敌军化妆成商队,趁守mén的军士们没有防备,占领了关口,而且远处有大批敌军杀到,十有**是洛阳的并州军”那士卒看到是函谷关中的守将李利在问话,只好停下来将事情细细说给李利听。
“你说什么?函谷关关口被攻占,并州军大军正向此处杀来??你们是怎么守关的”李利双眼圆瞪,一把揪住那名西凉军军士的军服,将他狠狠的摇了起来。
“这,这商队突然chōu出刀剑厮杀,我们怎么可能预知?”那名西凉军军士被李利狰狞的面容吓坏了,连忙为自己辩解起来。
“一群没用的废物,留你们有什么用?”李利突然将手中的那名可怜的西凉军士掀翻于地,又chōu出腰间利剑,一剑刺入那名西凉军士的后心。
“看什么看?还不快点召集人马将关口给我夺回来否则你们也是这个这个下场”李利将剑上的血渍在地上的尸体上擦拭干净,对着一旁被自己突然出手杀人所震慑住的西凉军军士们厉喝道。
“放箭放箭”眼看着高顺、张飞他们带着近百人的陷阵营军士死死占据住函谷关的关口处,一个西凉军的校尉大声指挥着身后的军士用弓箭齐shè。
“咻咻咻”数百只利箭朝着函谷关的关口激shè,但是很可惜的是陷阵营最不怕的就是弓箭shè击了,一面面厚重的jīng铁盾组成一面密不透风的jīng铁盾墙,西凉军shè出的一支支利箭撞倒盾墙上只能‘无奈’的折断然后掉落在尘埃中。
“蠢材,直接将关中的‘千斤铁’放下去不就行了吗?在这样磨磨蹭蹭关外的并州军就要来了”李利一边穿着自己铠甲,一边对自己的手下指挥道。
“对对对快将‘千斤铁’放下去”一群西凉军士兵连忙手忙脚luàn的爬到函谷关关口的正上方,解开一个铁索链子,在机关咔嚓咔嚓的转动声中,一块足以遮挡住整个关口的黝黑重物飞快的落向函谷关的关口。
却说那张飞之所以被派到这次行动的队伍中,主要的原因就是吕布长的太高大,而且相貌被许多人知晓,典韦和高顺一个太过‘丑陋’一个太过死板。选来选去最后只有曾当过屠夫,做过‘xiǎo本生意’的张飞还算jīng明,于是这个‘商队’头领的身份便落实到张飞头上。
虽说‘商队’的头领是张飞,但是这次战斗真正的指挥者、执行者还是高顺以及高顺麾下的九十余名陷阵营军士。所以当张飞等人来到函谷关下的城mén口后,张飞除了能在开始的时候随手杀死几个不开眼的北宫煌以外,只能被陷阵营的军士们团团围护在城méndòng中。
突然,一阵锁链拉扯声急促的在张飞头顶出现。张飞抬头一看,一块又宽又厚的大铁猛然向他所在的地方落下若是让这铁mén落实了只怕不仅méndòng中的陷阵营军士被分割成两半,而且不远处正飞奔而来的数万军士还是要面对犹如铜墙铁壁一般的函谷关,这次的奇袭行动也必将失败。
“呔”危急关头张飞举起自己那一双布满肌ròu的臂膀,凭着自己一身非人神力,竟然硬生生的将那少说有千余斤的大铁mén,用血ròu之躯给支撑住了
“这,这怎么可能?”已经披挂整齐并取了兵器的函谷关守将李利才刚来到dòngmén前方,就看到了这自己无法置信的非人一幕,登时将自己的一双狗眼瞪得滚圆满脸mí茫的喃喃道。
李利原本是想通过那块‘千斤铁’来切断函谷关的dòngmén,将dòngmén中居险而守的敌军切成首尾不得相顾的两个部分,并以‘千斤铁’作为自己抵挡即将杀到的并州大军。但是此时被寄予李利和众多西凉军希望的‘千斤铁’,却被一双黝黑粗壮的手臂硬生生的撑起来了顿时李利和他身后的众多西凉军傻眼了。
“快来人,帮四将军撑起这东西”高顺一看张飞面部被憋的黑里泛青,双臂也不停的颤抖着,连指挥其十余名靠后的陷阵营军士帮衬着张飞举起这‘千斤铁’。
李利擦了擦额头上的一把冷汗,有些神经质的大吼道:“速速去取营房中存着的攻城车,将这些人全部给我撞出dòngmén快”
那攻城车原本是李催、郭汜他们留在函谷关中准备日后反攻洛阳的时候用,没想到今日却被李利用作争夺函谷关dòngmén的最后依仗,也不知道若是被李催和郭汜知晓后,他们二人是什么表情,但是这都不是李利现在能在乎的了,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将函谷关的dòngmén给夺回来,因为一旦自己失了叔父托付给自己的函谷关,等待他的只有一个‘死’字。
158‘瘟神’驾到败像现。(今日第三更,稍候还有第四更。求月票!)
“杀啊”数十名西凉军推着一辆木质的攻城车,冲向函谷关的dòngmén,那攻城锤正中间的一杆粗壮的攻城锤正遥遥指向陷阵营的盾墙阵。
高顺看了一眼被张飞和十余名陷阵营军士撑住的‘千斤铁’,又看了一眼正飞速撞过来的那辆攻城车,冷哼道:“哼区区攻城锤就想砸开陷阵营的盾阵?真是痴心妄想”
“轰”攻城车凶猛的撞到陷阵营的盾墙上,但是那面盾墙只是稍稍后退数步后,又重新稳定下来。
“好就是这样,将他们一点点的撞出去”李利好像看到了一点希望,顿时又jīng神振发起来。
“嘿嘿嘿”西凉军军士就是欺负陷阵营没什么远程攻击手段,直接将盾墙当城mén撞了起来。巨大的攻城锤在西凉军军士的拉扯下,一次次的撞击着陷阵营的盾墙,但是每次攻城锤撞上去的时候盾墙会稍稍退却一点,等攻城锤收回的时候盾墙又再次恢复原状,好像那一次次的撞击力道全部都被盾墙吸收了一般。
“怎么回事,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将他们撞出去?没吃饭吗都给我使点劲啊”李利看着远处已经出现在地平线的并州大军,焦急万分的喝道。
那边cào纵攻城锤的西凉军还未来得及说话,只听城méndòng里突然猛的发出一阵呐喊,从城mén口的左右两旁冲出数十名陷阵军士,趁着那些正施展着攻城锤的西凉军没有防备,一阵如狂风骤雨一般的刀砍盾砸,将攻城车旁边的数十名没有防备的西凉军军士全部斩杀,然后又顶着自己的jīng铁盾缓缓退回盾阵。
“可恶你、你还有你们,全部都给我继续cào纵攻城车弓箭手会为你们作掩护的”李利看到攻城车旁边的一群死尸,顿时暴走了起来,他没料到区区不足百余人敌军竟然让他关中数万西凉军无可奈何,看着关外越来越近的并州军主力,李利的心犹如刀割火烧一般焦躁。
但是函谷关的城méndòng本来就不如城市的dòngmén宽广,高顺带来的陷阵营军士又全部是jīng英中的jīng英,全力防守这区区一个城méndòng,别说是区区一辆攻城车了,就算李利用攻城的投shè车来砸,只怕也是徒劳无功。(当然,李利想砸也砸不到dòngmén里~)
“翼德、伯级且给我让开一条道”就在李利徒劳的指挥着西凉军,一点一点的冲击着函谷关的dòngmén之时,一声清朗的厉啸声从关外传来,关上的那些西凉军细细一看,一批赤红sè的神驹载着一位身穿兽面吞首铠手拿金龙望月方天画戟的大汉,正犹如闪电一般向函谷关奔袭而来。
“吕,吕布吕布来了是那个瘟神吕布”
“什么吕布亲自来了?”李利一听到这个消息,脸sè顿时惨白如雪。一阵突如其来的晕眩感,让他感到四周好像天旋地转一般。
高顺听到吕布吩咐,立刻让陷阵营的军士们往左右站立为吕布腾出一条并不宽敞的通道。
“大哥,dòngmén外有弓箭手,xiǎo心呐”张飞一边在和十几名陷阵营军士死死抵住头顶的‘千斤铁’,一边大声提醒着从自己身边疾驰而过的吕布。
吕布听到张飞的提醒后,微微一笑却并没有答话。冲出函谷关的城méndòng后,果然看到四周站着早已弯弓上弦的弓箭手,只看到吕布出来,不等那边晕晕乎乎的李利下达命令,直接luàn箭shè出。
“喝”若是黄忠或者太史慈shè出的利箭吕布还可能会略有忌惮的躲一躲,但是这些西凉军弓弩手shè出的这些杂luàn的箭雨,吕布却只是将一杆方天画戟舞动的犹如车轮一般,就将漫天箭雨悉数打落并迅速的杀向前方已经组成枪阵的西凉军步军方阵。
若是能居险而守,莫说是吕布来了,就算是霸王复生,这些西凉军也未必会害怕。但是那些手持长枪的西凉军步军们,看着那匹犹如烈焰一般的赤兔神驹驮着吕布越来越近,他们的xiǎo腿肚子已经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卧着长枪的手也越来越无力。
“不过一个人而已,我们跟他拼了杀”吕布正前方的几名西凉步军压力最大,最后当吕布离自己只有短短十余步的时候,这几名西凉步军干脆一声呐喊,挺着手中长枪状若疯癫的向吕布发起了冲锋。
“呜”吕布闪电般的从几名西凉步军的缝隙中穿过,只留下一道兵器破空之声。
“咕噜,咕噜~”那几名西凉步军捂着自己血流不止的咽喉,痛苦的倒在黄土上chōu搐着。
“吼”吕布从那几名西凉步军走后留下的空当中杀入西凉步军的枪阵之中,一声虎吼用自己的方天画戟将周围数十名西凉军士全部扫飞。
“杂碎们莫要当道霸王戟法之千军辟易”在腾出一片空地后,吕布掌中的方天画戟上下翻飞,一个又一个的西凉军士或被斩为两截或被挑断咽喉,更有甚者直接被吕布从头到脚劈成两半一时间犹如虎入羊群,手断头滚血ròu横飞,一个由千余人人组成的枪阵,竟然被吕布以一己之力搅的支离破碎,让周围因为地势没有冲上去的西凉军军士们,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唾液。
“我说,还是趁着李将军神志不清快点跑吧,否则等他回过神来让我们这些人去围杀那个杀人如砍瓜切菜一般的‘瘟神’吕布,我们只怕是再也回不到西凉了。”一个稍稍靠后的西凉军士,xiǎo声的对着周围几个关系不错的伙伴说道。
“老王说的不错,此时不走更待何时?那个吕布已经入关了,这函谷关必然保不下来,为了我们自己的这条xiǎo命,还是早日逃走才是正道。”有人带头自然就有人附和,西凉军本来就纪律松散,大部分老兵油子可不会像那些新兵一样一味的听从上官指令,他们已经学会了偷jiān耍滑以及关键时候逃之夭夭的活命‘技巧’。
159吕布终得函谷关。
(四更送上存稿发完,爆发结束!祝大家国庆快乐!!)
开始是两三个逃兵,然后是七八个、十几个,百多个们最后等并州军的主力部队如cháo水般杀入函谷关的时候,看到的景象就是除了少数被纠缠住的西凉军军士还在苦苦厮杀外,大批大批的西凉军打开了函谷关的西mén,开始向长安方向拼命逃去。
而函谷关的守将李利,则一脸mí茫的坐在一个台阶上,一群并州军看他穿的是将军铠甲,便一拥而上将他用绳索牢牢捆了,却将他当成了一份送上mén的功劳,结果等并州军士停下来一看,那李利身上被捆了十几条绳索,被牵在十几个不同营队的并州军士手里,顿时惹得众军士哈哈大笑。
“典韦,你带着一批亲卫军杀出关外追杀那些西凉溃军十里之地顺便派人给我将函谷关的西mén守住,这关内的残余西凉军,就jiāo给我来对付了。”吕布向看到西凉军又一次出现了逃兵,先是一戟将一名敢在自己面前拔刀相向的西凉军校尉看做两瓣,然后对一旁正挥舞着龙虎双戟带着亲卫营奋力杀敌典韦命令道。
“遵令亲卫军,一营二营守住函谷关西mén,其余的随我杀敌去”典韦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水,带着吕布的亲卫营,健步如飞的杀向那些仓皇而逃的西凉溃军。
“王副将,兄弟们挡不住了啊,这些并州军的狼崽子们太疯狂了,他们根本是在以命相搏啊你看我们是不是应该撤出函谷关了?”一名西凉军校尉趁着一个空当,先是一枪刺死了那个一直纠缠着自己的并州军士卒,然后快步来到王副将的身边询问起来。
“章诨,你看看这函谷关还出的去吗?”王副将一脸失魂落魄的指着通往长安方向的函谷关西mén。
章诨抬眼望去,数百名衣甲鲜明的并州军将士,已经将函谷关的西mén,也就是他们唯一的逃生之地,堵了个严严实实。看着他们组成的阵势,让章诨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个用不到百余人,却在数万人攻击下死死守住函谷关东mén城méndòng的并州军,章诨顿时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那要不然我们弃械投降?反正只是换一个卖命的主公而已,凭我们的本事难道还怕起不来么?”章诨思索片刻便向那个王副将重新提议道。
“咻”
那王副将刚想说话,一支带着尖啸声的倒钩狼牙箭,正正的shè入王副将的天灵xùe,一股白花花红灿灿的汁液,直接溅shè到章诨的脸上。
章诨呆滞了一会,等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后才回过神来。章诨刚转过头来,就看到一匹火焰般的神驹和一个天神般的男子正向自己杀来
“饶命啊,不厄”章诨双手紧紧抓住刺入自己咽喉的那杆方天画戟,瞪大了双眼好似在问杀了自己的那名凶手为何无视自己的求饶。
“扑哧”吕布面无表情的将刺入那名大声求饶的西凉军校尉咽喉中的方天画戟,缓缓从他那死不瞑目的尸首中拔了出来。
“若是你早点弃械投降我还可能饶你一命,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却仗着自己的那点武艺,杀了我手下数名并州军士既然如此,我吕布又怎会绕你?”吕布看着那人的失去聚焦的双眼,冷冷的说道。
“嘿呦,嘿呦,嘿呦。”众多并州军士奋力拉动绞盘,将城méndòng里的那块‘千斤铁’重新拉回原处。
“哈哈哈,大哥,这函谷关里的西凉军真是不堪一击啊,数万人这么简单就溃散了。”张飞活动着自己有些酸胀的双臂,朝着那边正擦拭着手中方天画戟的吕布乐呵呵的笑道。
吕布踩着马镫轻松的从赤兔马上跳下来,看了一眼周围正在收拾残局的并州军士们,对走过来的张飞笑道:“西凉军里面有许多兵士都是被强行拉入军营的,他们对于西凉军的认同感本来就不强。若是一直是胜仗的话,这些人还不会做什么,但是一旦遇到了硬仗和败仗,这些人就是引起全军溃算的最大元凶。”
张飞一脚踢倒旁边一个浑身颤抖的西凉降军,皱眉道:“这些窝囊废留着有何用,还不如一刀杀了,也好省些粮食。”
吕布摇了摇头道:“翼德休要胡来,这些人再怎么说也是有几把子力气的青壮,就算不让他们从军,让他们去负责铺路造桥,也胜过将他们处死,北方地广人稀而且各地之间的驰道也年久失修,一些道路甚至因山石滚落而无法通行,这正是需要这些降军去做的。
不仅这些被俘虏的降军要去做,洛阳十余万西凉降军中,一些不符合条件而被刷选下来的降军,我也会让他们去并州做事,我整天给他们吃给他们喝总不能白养活了不是?”
“嘿嘿,大哥说的也是,让这些人冲锋陷阵也许不行,但是让这些人去搬移些大石铺一铺道路,这倒还能物尽其用啊。哈哈哈,不说这些人啦,我们且去这关中的城守府去坐坐,这天气这般炎热俺的嗓子都快冒烟了。”张飞急匆匆的拉着吕布往关中的城守府大步走去
分割线
却说自从李催、郭汜二人将刘协以及满朝文武裹挟到长安后,虽与董卓nv婿牛辅为了这长安的统治权明争暗斗,但是这几人的官职却都有着‘显著’的提升:李催升任为车骑将军池阳侯领司隶校尉假节钺,郭汜为后将军美阳侯假节钺,牛辅为骠骑将军弘农侯。三人同秉朝政好不风光。
长安朱雀路,车骑将军、池阳侯府。
“主公,有一名自称是函谷关守将李利副将王达的男子求见。”一名李催的心腹侍卫大声在李催的卧室外求见。
“什么事啊,大清早的烦死了”李催推开身旁数名躺在床榻上的浑身赤luo的美妾,róu着杂luàn的头发打着哈欠说道。
“主公,外面那人看上去好像有急事禀报,不知道主公要不要见一见?”听到李催有些不耐烦的声音,那名李催的心腹卫士有些犹豫的在屋外喊道。
“急事?函谷关有什么急事?难道洛阳的吕布能在袁绍付出讨贼檄文后,还能分兵来攻打我的函谷关不成?不见,让他给本将军候着。”李催看了一眼床榻上几位娇滴滴的美妾,哪还有管那屋外什么急事的心思?
“遵令。”
日过正午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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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些废物!坐拥三万之众却把那个号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函谷关天险,在半个时辰内就丢了?你们难道都是除了吃喝什么都不管的猪吗?呸!就算是三万头只会吃喝的猪也要被杀上数个时辰才能杀完吧,你们却说在遇袭后前后只有半个时辰就丢了函谷关!你们连猪都不如!!”李催一脚踩在捂着脸庞的一员西凉军校尉身上,青筋暴起口水四溅的怒喝道。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看到李催踩在自己身上四处环顾,好像在寻找什么趁手的兵器,那名西凉校尉顿时脸sè苍白的大声求饶起来。
也不知道是因为一时间找不到兵器,还是被脚下那西凉校尉的痛苦哀嚎声吵得心烦,李催cào起案几边的车骑将军印,对着脚下那人的额头就狠狠砸去。
“吧唧!!”
李催轻描淡写的丢掉手中碎成几瓣的‘车骑将军印’,看了一眼脚下只有出气没有入气的尸体,随口朝外面的侍卫喊道:“把这废物拖出去,让人再给我刻一个结实点的将军印,顺便再去郭汜将军和那个牛辅将军的府上送个口信,就说函谷关已失陷于吕布之手,我李催要找他们商议守卫长安的大计,让他们速速来我府上!”
原来那车骑将军印真正的‘本尊’却是在洛阳的车骑将军府中保存着,而李催那块拿来砸人的‘车骑将军印’是到长安后自己找人雕刻的,所以李催才毫不心疼的用这‘车骑将军印’来当板砖用。
晚间,李催的车骑将军府。
“到底是怎么回事?三万人镇守的函谷关天险,为什么说丢就丢了?你们是怎么守关的!”已经年近四旬的牛辅正挺着一个不输于董卓的大肚子,一脸yīn沉的朝李催和郭汜冷喝道。
原本就还在为至今还生死未知的唯一一个子侄辈李利,而忧心忡忡的李催,一听到牛辅这咄咄bī人的质问声,以及一旁郭汜那疑惑的眼神,顿时就火了!
“我
的,牛辅你这个混蛋!你怎么还有脸皮来质问我?我好歹还和郭汜将军分出三万军士来防守函谷关,但是当初我让你从麾下chōu调一二万军士去协防函谷关的时候,是谁说什么‘函谷关乃天下少有的险关,有三万军士防守这关隘,足以万无一失!且长安乃国之帝都,乃重中之重不可不防也’的屁话!现在倒好,一听到函谷关丢了,立刻就忘了到底是那个蠢猪说的这种话!竟然还好意思在这噪呱,若不是看在你是先主nv婿的份上,今日我李催就要让你横着出去!”李催双眼赤红的死死瞪着牛辅,那样子好像随时就会拔刀相向一般!
“若不是看在你是先主nv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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