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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续之战龙返秦-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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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了,既然龙郎要争天下,婉儿就是废弃终生道行,陪他征战炼狱大杀四方又如何,谁让他是婉儿的夫君呢?汉明关一定不能破,韩信也一定要败,但凡阻挡龙郎一统天下的阻碍,就让婉儿一并清除吧!
…………
与此同时,略阳县邑外也陷入了鏖战,喊杀声和兵器战马混合成一股轰天价地的无限巨响,一拨又一波的人潮和箭矢袭击着略小的城池,整个城邑随时都有要破城的危险。
“张相如大人,你看,城下就是敌兵,好像是楚军的服饰?”那名校尉指着城外正在大举进攻的敌兵说道。
张相如是略阳县丞,负责县城的军政要务,听到急号,立即披甲上阵,带着亲兵赶来,一见城外黑压压的战马和人影,以及千军喊杀之声,心头一惊,哪里突现这么多的楚军?
“怎么会是楚军,楚军不是在汉川东北、西北和正南面吗,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在上万人,难道从关外绕走天水一带草原杀过来的?”张相如吃惊说道。
“这个不得知晓,但对方兵力是在太多了,而且装备精良,骁勇善战,有些像以前虎狼之师的秦兵,城内正规汉军只有三千人,两千多刚招募一个月的新兵,完全抵挡不住啊!”校尉回道。
张相如皱眉道:“速去派人向周围县邑告急,请来援军共同抗敌!”
“遵命!”那校尉转身欲走,却被张相如叫住:“慢着,就怕这支楚军人数不止一万啊,若是在中途伏击援军就遭了,岂不又中了敌军之计,派出求援军的斥候后,再派出探子秘密查探城外敌军的人数,尤其是周围一带茂林和山麓,大意不得!”
“末将得令!”
张相如转身瞧着城下不停往城墙攀爬的敌兵,心中越发着紧,他年刚三十四五,原本中原饱学之士,跟着汉军入汉川后,又被汉王亲自提拔钦点做县丞,自觉身肩重任,自己战死不怕,却不能辜负众望!
“来人,速去召集百姓,但凡县城内登记在册的民兵,立即穿好兵甲前来守城,快去!”
在古代讲究全民皆兵,这是从商周就开始延续下来,直到隋唐时期还有这样的传统,就是全国兵力分有正规军和半民半兵,正规军就是完全在军中效命,吃皇粮免赋税,是真正的军人,而乡民募兵就是复合入伍要求的壮丁,登记在册,通常一个家族要出一个名额,平时在家务农,一旦有战事就要披甲上阵,没有经过太多的训练,只知道简单的军令和信号。
一些亲兵立即前去招募民兵抗战,要集合全城军民的力量来对抗凶猛的敌兵!
“一定要守住!一定要守住!”张相如抽出了腰间佩剑,亲自指挥着防守,不少士兵见到县丞亲自上阵,与大家一起并肩作战,顿时激起的士气,胆怯的心思较少了许多,鼓起了战意和狠劲勇猛地抵抗着。
须臾之间,爬上墙头的楚兵越来越多,十人、二十人、五十人、一百人……
“将士们,这略阳虽然只是小县,地处偏远,但是这里寄托着我大汉百姓的希望,头可断、血可流,唯有城池不能丢,为了城内的百姓、妻儿老小,为了汉王的江山社稷,跟我拼了,宁战死,不跪活!”
“宁战死,不跪活……”
“杀杀……”
城头两千守卒已经战死了八百多人,而城外的一万先锋人马也死伤了两千,虽然这支秦卒凶神恶煞,但毕竟对方占据着城池之利,居高临下,没有真正肉搏厮杀在一起,个人的武艺强弱还看不出来。
这时城内街道喧闹起来,不少民众和壮丁赶来了,有的是民兵,穿着还算像样的兵甲,从各个街道涌出,更多是浑身装甲不齐全的民众,甚至还有妇人、老叟,手持着铁器、镰刀、棍棒、扫帚朝着城门这边奔来。
“楚军的人在哪?”
“赶走楚人,捍卫大汉!”
“谁敢来破坏汉人的领地和城池,我们就和他拼了……”
“对,我们汉人不是好欺负的……”
人声沸鼎嘈杂,却都喊出了杀敌的勇气,很快军民赶赴到了城门内的校场上,一名校尉带着祭酒、旗门等小头领在下面组织民兵和民众壮丁等人,排好阵列,然后一地登上城墙去增援前线。
而那些非兵的民众则发了简单的铁剑和长戈,这些人更多用来在后面运输守城所用的工器具,箭簇、石块、滚木、柴草等,全民皆兵,共同抗战!
张相如转身一见军民同心,不胜感慨,激动道:“将士们、乡亲们,城在人在,城亡人亡,死守略阳,杀退楚兵……”
“城在人在,城亡人亡……”城内军民沸腾,充满了杀敌的斗志。
第五章 岌岌可危
蒙耀坐着骏马背上,脸色微变地看着城头的攻势和防守,一万精锐大军对抗城门三千人的守卒,竟然损伤了二千多人马,还没有攻下来,眼看城破就在刹那间,但却难再进一步,一冲上了城头,又被杀退下来。
一座小城邑的防守能抵挡住这支大秦边戍的精锐?蒙耀有些难以置信,以他的理解,大军一冲锋就会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撕破城头守军的防线,损伤很小地顺利进入城内,可现在的形势已经大出意料了。
“全部出击,冲上去,杀啊!”蒙耀迫不及待了,后面还有大军在观望着,这支精锐来到这里就是要迅速攻破几座城邑,威胁汉中,搅乱汉川的稳定,令汉军防守全线陷入被动。
七八千人马冲到了城下,疯狂地朝着城头进攻着,略阳乃小城邑,城池不算高,防守起来格外有难度。
张相如在城头上挥剑指挥着守卒,顽强地抵抗着敌兵袭击,好几次差点被爬上来的敌兵占据城头,却又被汉军守卒消灭,原本这些士卒战斗力不如对方凶猛,但被护城的决心和斗志激发起高涨的士气,誓死守卫略阳。
正是:民不畏死,何以死为第惧!
这些军民保护城池的斗志已经压住了对死亡的恐惧,自身潜能爆发,战斗力竟然跟着飙升,人困兽斗,一想到城破后,城内的父老乡亲和家人都要受到屠宰,刚期待加入的汉籍和此地稳定的生活要遭到破坏,全部抱着拼死的精神来参战,全民皆兵,足以见到汉川的新政推行得到了百姓的拥护。
“守住,一定要守住!”张相如大吼着。
这时守卒也达到了一万多人,其中不到两千的正规军,五千多民兵,剩下的就是城内一些壮丁和武士,前仆后继,城上激烈厮杀,还有不少人用铁叉推掉云梯,斩断钩索,或用石块、滚木砸击,用燃着的火木焚烧城墙下面的敌兵。
城下的蒙家军用弓箭做掩护,对着城头进行冷袭,压制城头的防御,同样收割着守卒的生命,成百上千的士卒勇猛地往上攀爬,有的被射中、砸中,如熟烂的葡萄一般吧唧吧唧摔落下去,没死也重伤致残,更多人直接脑瓜可裂,当场身亡,但双方谁也不肯先示弱放弃,杀到此时,看着同伴不断战死,灭掉对方的决心更加强烈了。
…………
相比略阳城邑之战,汉明关的决战要猛烈十倍不止,原本漆黑的夜幕,城池处被火光映得如同白昼一般,城上城下,旌旗飞舞,箭矢如蝗,楚军动用了抛石机、弩机等攻城器械,向城上抛射着巨大的石块、燃烧的火球,砸中城墙发出刺耳的轰然炸响。
城上也向城下还以颜色,远用抛石、弩箭,近用滚木、擂石,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遥遥望去,不断有攀援到一半的人体坠下城头,摔成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残破的云梯、燃烧的攻城战车散落各处。
这是一场硬仗,最终胜负只取决于双方兵力的强弱、士气地高低,与战场调遣是否合理、阵法如何、以及各种军械的完备、谋略的运用都没有太大关联,兵神和玄女都在眼睁睁看着双方士卒大幅度阵亡,这时一个人的能力与千军万马相比起来,显得渺小。
雄关城墙下死者堆积如山,残肢断臂,散落得到处都是,鲜血染透土地,扑鼻的血腥,炽热的火光,弓、剑、盾、戈齐施,剑劈箭射,宛如破浪,血污衣甲,肩膀中箭,全然不顾,双方所有的人都似疯狂了一般,只是不断地挥动武器,忘记了生死,忘记了恐惧。
“杀!杀!杀!”
“轰!”经过一个时辰的惨烈鏖战,瓮城终于抵挡不住千军万马的冲击,城门被轰破了,瓮城守将丁仲战死,藁侯中了一箭被架回了城关内,在瓮城里两万多守卒,死伤一大半,剩余的将士边打边撤,退守主关城内。
楚军先锋将军颜梁在冲锋中被射成了刺猬,因攻打瓮城,使楚军死伤了三万多人,加上前面冲锋时候被火墙和弓箭消灭的敌军将士,这一战到目前为止,已经有五万多人战死,副将公孙丑这时趁机带两万多先锋士卒杀入瓮城内,直逼主关城门口。
这一刻已到了最关键的时刻,能不能守住,在此一举了。
“敌军如破瓮城了,火油准备——放!”陈平眼看数千人抵挡主门下方,立即下令打破提前准备好的热油锅,沸热的油水倾泻下来,一下子烫伤了下面近千多敌兵。
“啊~”
许多士卒烫得面目狰狞扭曲,痛得躺着滚,旋即被乱箭射死。
瓮中捉鳖之意,彻底体现出来,进入瓮城后,楚军受到了重挫,如果要攻破雄关,付出的代价必然巨大。
楚军第二波兵马紧随杀上,东郭胜攻瓮城之外的左面主城池、贺枭攻瓮城之外的右面主城池,庞虎带军在瓮城之外坐镇,暂时统领前线三军调度。
“冲啊!”遍地血流,杀声震天。
尸体被一块破布般被无情地践踏着,不断有人倒下,成为被踩踏着的一具死尸,虽然主城关在楚军一的进攻中岿然不动,但是曹参、陈平等人却忧心如焚,照这样厮杀下去,城关能不能守住谁也不清楚,但众将却知道,即使数十万人全部洒血疆场,战到一兵一卒,城关也不能破,否则汉中覆灭不远了。
淳于婉儿站在城头上观望城下的战斗,已经白热化,瓮城残破不堪,全是楚军士卒占领,利用着瓮城高墙挡住外面的士卒不被箭矢射中,还有不少敌兵在城头和甲板上往主城墙扑来,由于瓮城高度与主城相差不多,因此这时完全被敌军掌控后起到一定助攻的作用,凡是有利就有弊。
一辆硕大结实的撞门车在数十名士卒的扶持下冲向关门,前端露出一丈多长的尖锐头端撞击厚重结实的城门,撞门车上安装了扇形护顶,石块砸上去、弓箭射上去都不能伤及下边的敌兵。
眼看整个城门也岌岌可危,砰砰砰的响声震耳欲聋;石门被撞的不断震颤,整个城楼都在随着正门墙体颤动着;四处火光,遍地死尸,每一秒都有无数将士战死沙场,双方兵力急剧下降,当然目前形势仍以守军占据优势。
“不行,这样守城,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即使最后城关守住了,但要战死多少将士来陪葬这支半秦半楚军,想必项羽和许多诸侯王都希望见到汉军和这支归降楚的秦军两败俱伤,这些可都是大汉正规军,四路主力大军的两路人马如果葬送在这,那么进军中原的实力就要大大受损了。”淳于婉儿心中盘算着,非常清楚汉军的兵力,暗暗担忧。
“传令,樊哙将军带三万精锐步骑出击,破坏敌军攻势!”
婉儿一声令下,正在城内急得团团转的樊哙如获大恩,大喝道:“开城门,让俺老樊杀个痛快!”
城门口内的士卒打开石门,两侧士兵迅速闪开,樊哙手持着丈八蛇矛,**战马已如电驰而出,一马当先向瓮城敌军冲去,手中长矛挥得旋风一般,将射来的利箭一一拨落,身后的骑兵如同燎原烈火一般席卷狂飚,马蹄轰隆,冲锋的骑士发出摄人的呼啸,声势极为骇人。
如决堤洪水迅速冲破主城门口的敌兵,破坏了冲车,反扑城外的敌兵。
“兔崽子们,丰沛樊哙在此,谁敢与我一战?杀…啊…”
樊哙大吼一声,迎面斩杀几员敌军校尉于马下,势如破竹,如刚出笼的猛虎,嗜杀成性,积攒多日的力量终于这一刻爆发出来,带着三万精兵以迅雷之速冲破了瓮城内的敌兵反抗,连驱赶待斩杀,一股脑儿将敌军逼出瓮城。
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樊哙带兵杀出,打得城外的敌兵措手不及,本来都在前仆后继往城墙上攀爬冲击,忽然被侧面一支兵马杀来,一时来不及整队,汉军骑兵在前利用铁蹄践踏冲锋,立即受到了奇效,缓解攻城的威胁。
韩信在后方见到城内有汉军杀出,冷笑一声:“汉军竟出城迎战,莫非以为对阵能胜过我韩信布阵!冉丘将军,你带兵三万上去指挥全局,缠住这支汉军,让其它将领继续带兵攻城,你在布下雁行阵,突击上去,首尾变幻,以虎翼阵、盘蛇阵交替,包围这支汉军,收缩战圈,再逐一消灭,只要阵法变幻得当及时,可不费多少兵马,便能击溃这支汉军!”
车骑将军冉丘上前领命,接过令旗,翻身上马,清点三万步骑,排成雁行阵列,呼啸而出,直朝着樊哙冲去。
樊哙见前面一彪人马威势不凡地杀来,像一把匕首般插向他们的队伍,立即迎上去,大喝道:“前方鼠将,报上命来,俺樊哙矛下无死无名之鬼!”
“你大爷冉丘在此,还不束手就擒?”冉丘手提一柄长殳刃,纵马快骑,遥遥斜指樊哙,高高喝骂一声。
樊哙胡子一翘,大怒道:“你爷爷的!今日不斩你落马,俺就不姓樊!”
两军迅速冲撞在一起,前排的骑兵完全是硬对硬地正面撞击,来不及出招,来不及砍杀,只是握着兵刃策着战马硬撞,远望刚交锋的一刹那,便有成百上千的骑士和战马摔倒,人仰马翻,血肉模糊。
“两翼收拢,盘蛇交替!”楚将冉丘尚未与樊哙交手,便喊出了变阵的命令,要以阵法剿杀这位汉军大将。
第六章 城关失守
樊哙挥动蛇矛就要冲上去刺死对方大将,但见眼前敌军阵形一变,由雁行阵变成了虎翼阵,雁字头变成了猛虎,两翼从侧面散开骤然收拢,斜插汉军的队伍。
“阵法?”樊哙蓦然愣住,对方阵法变化,使冲锋的阵形大改,任你如何冲上去,都无法撕破敌军的防御和收缩。
“你爷爷的,玩阴的,幸亏这半年老樊在王后训练下,修习许多阵法!”樊哙粗中有细,并非有勇无谋之辈,只是性子大大咧咧的,经过婉儿王后的调教和训练,就是石头也能点化开窍了。
樊哙转身喝道:“儿郎们,布玄武阵!”
玄武阵乃是防守阵,全军收拢呈玄武状,外似铜墙铁壁,内有龟辞先天阵图,后世八卦阵就是从龟壳上的图案得到启示而创立,防御力强悍。
只见樊哙大喝一声后,身后成的将士立即将军令传开,按照平时训练的阵法跑位迅速排成阵形,或上百人扎堆,或数十人聚拢,小队依附大队,大队环环相扣,不一会一个玄武阵就布成了。
楚军车骑将军冉丘布成了虎翼阵在外围包裹住了这支玄武阵,再施展盘蛇阵团团缩小包围,要箍死围杀这支汉军,但此时**汉军阵列的敌兵却发现里面汉卒排列奇怪,或通或堵让人头晕,不知从何处杀敌。
而阵内汉军一动,防守的防守,杀敌的杀敌,荆条有序地将杀入阵内的楚卒斩杀干净,剩下包抄在外的楚军却在层层打转,就是无法再缩小了,一接触玄武阵法外线,盾甲和长矛组成了坚硬的防御外壳。
“给我冲进去,杀光汉军!”
冉丘大吼一声,眼见阵法奈何不得对方,立即发出猛攻的命令,不相信小小阵法能阻挡住千军万马的冲击。
楚兵从四面八方冲上去,刀剑长兵对着汉军猛杀,但布成玄武阵的汉军,外线处用盾牌围堵如铜墙铁壁固若金汤,配合长矛长戈在缝隙出手,刺杀靠近的敌兵,只留下几处豁口让敌军进入,但从豁口进入的敌军立即陷入内阵的陷阱,无论如何冲杀,都迅速被四面八方纵横交错的士卒剿灭。
“过瘾啊,哈哈,这多的敌军竟然难以破坏此阵,让俺老樊杀得甚是痛快咧!”樊哙舞起长矛,势如雷霆,唰唰几下就斩落几名敌军校尉、骁骑小校落马,数月来没有征战,终于在这一刻过了手瘾。
远处韩信见到此场面,眉头一皱,说道:“想不到这支汉军中也有精通兵法布阵之人,玄武大阵,防御性甚是强悍,内有先天卦象,一旦冲进去好比迷宫一般,龟缩起来,难以破解,现实中,雄鹰对付龟甲最好的办法就是抓到高空然后摔下来,龟壳自然破裂了,对付这种阵法,就是要用雷霆手段破开内外防御!”
“将军,如何破阵?”旁边一名武将关硕问道。
韩信冷静道:“将战车每三辆并驾用铁链绑系起来,冲锋上去,不管对方防守疏密,直接从头到尾碾压,将敌军阵列一切两段,阵法自破!”
关硕大喜道:“上将军,末将愿出兵破阵!”
韩信点头道:“好,关将军速速组织连环战车,配合冉将军大破玄武阵!”
“末将领命!”关硕转身下去调兵,组织士卒将战车用铁链系起来,并排列起来,片刻后数十辆装配铁甲的战车轰然出列,轱辘压在山谷地面上,不断剧烈震响,气势雄浑,快速冲向了汉军的阵列。
“杀啊~”
车轮颠箕,尘土飞扬,厚甲坚硬,铁锁相连,从冉丘人马后方直冲而出,狠狠地撞击在玄武阵正前方,战车与盾牌相撞,砰砰砰一阵巨响,前排的战车翻倒破碎,挡在最前的盾牌手和长矛手也被战车撞飞,血肉模糊。
“直贼娘的,竟然想出用这样的损招来破阵!”樊哙破口大骂,挥着长矛喝道:“破坏战车,休要让敌兵入阵!”
无数盾牌似强,长矛如林,阻抗在阵前,一排排战车冲撞上来,立即两败俱伤,但每辆战车上只有三人,而阻挡在下面的汉军士卒一下子却死伤数十人,连番好十余次的硬撞,链锁战车终于撕破了坚硬的玄武阵外壳,像匕首一般**软肋。
战车从头到尾穿插过去,也剩不下多少辆了,而樊哙身后跟随的这两万六千人马也被一切两半,一时难以相顾,阵脚大乱。
楚将冉丘见机会来到,脸色大喜,大喝一声:“将士们,冲上去,全歼汉军!”
关硕带着数千战车后的人马也跟了上来,两大将领一同率兵朝着樊哙的两簇人马杀去。
樊哙见状怒道:“来的好,难道樊爷爷还怕尔等鼠辈不成,三军听令,拿出你们吃奶劲儿,憋足鸟卵,给我击溃楚军!”
“诺!”汉军将士们脸上都洋溢着兴奋与刚毅,无数雪亮的剑戟矛戈高举在他们粗壮的手臂中,在火光照耀下,闪烁着幽白的寒光。
樊哙双目圆睁,脸色惩的通红,汩汩血气在他浑身上下的血管里流淌着,逐渐的加热,蓦然大吼一声,挥着蛇矛冲锋上去迎敌。
这回两军都弃用了阵法,选择正面赤。裸。裸的杀戮,从城关上望去,就像江海内两股巨浪汇合的刹那,疾驰、刹那的凝止,然后便是人仰马翻,血肉横飞,瞬间数不清的人人被挑落、砍落、刺落,往死里砍,往骨里刺,都在拼命地搏杀,热血狂洒,刚刚还在舍生忘死的屠杀着别人的,可能现在已被大卸八块,成为一堆肉泥。
“当!”
樊哙挥矛以一敌二,越战越勇,一杆蛇矛使得虎虎生风,楚将关硕和冉丘策骑左右夹攻,却不占什么便宜,论勇猛,樊哙在楚汉两军中也算一员虎将了,远非这些小将能比。
三十回合后,关硕露出了破绽,被樊哙一矛刺落马下,只剩下冉丘,顿时大占上风,蛇矛一振,如蛇吐芯一般,罩住了冉丘上盘路要害。
“不好,这厮甚是勇猛,难怪素有汉军虎将之称,吾不如他!”冉丘正在寻思间,忽然肩膀锥心一痛,已挂了彩,急忙低头一闪,避过致命一矛后,掉头就撤。
樊哙杀得起兴,见敌将欲逃,大喝道:“哪里走!”挑矛策马便追,楚军人马见大将一人被刺死,一人负伤落逃,士气大跌,也跟着败退,汉军衔尾扑杀上去,咬住不放。
韩信在远处望见冉丘败退,心中一寒,起身道:“传令擂鼓,本上将军亲自出战,第三波主力十万人马出动,先斩樊哙,再破关门!”
其余楚将纷纷站起身来,拱手道:“末将愿跟随上将军破敌!”
…………
略阳县城全民皆战,共组织了三万多军民,正规军剩下不足一千人,其余都是民兵和百姓,还有一些老叟、壮妇、贵族派来的家奴等,组成一条防线坚守着城池。
这略阳乃小城邑,城墙不高,又无护城河,对于这支蒙家军精锐的一万人马来说,攻破应该不是难事,早在蒙耀袭城前曾夸下海口,一万人半个时辰内定拿下略阳城邑,可现在一个多时辰过去了,城池仍屹立在那,悬挂着汉军的大旗。
“岂有此理,这支守军太可恶了,城内都是刁民,老子要杀光你们!”蒙耀看着城墙下尸骨成堆的精锐士卒,气的火冒三丈,一万大军竟然真损了四千多人,还是被一群乌合之众挡住的,这还是精锐军的突袭战吗?
只要破城,必然屠城才能解恨!蒙耀心中愤愤地想着。
这时远处蹄声大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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