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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万人迷攻大战重生受-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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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影,这是因为重生后的世界不知出了什么变故根本没有姬晟这个人。
  “行了,下去吧,诗既然作得这么好,你还需要什么太傅。”姬忱不耐得挥挥手,将太子赶了下去,“禁足就算了,太傅等日后父皇给你找个作诗作得比这首更好的人。”
  “哎,本太子是真想念太傅啊。”姬恒一屁。股坐在席恢旁边,惋惜地说。
  太子太傅,□□,当然也是皇后娘家笼络的人,是朝中文臣势力的领头人之一。
  姬恒看似做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但如果不是皇帝早有打算,他差点就达成了目的。
  席恢心里暗暗警惕,他朝姬恒一笑,姬恒微微一怔,也笑着给席恢斟了一杯酒。
  接下来,皇子以及公主纷纷拿出了准备的诗词,都还过得去,但忱帝兴致缺缺,让一番精心准备的人员都惶惶不安。
  “皇儿准备了什么好的诗作吗?”姬忱慢吞吞地问席恢,看样子对席恢也不抱什么太大的期望。
  席恢起身,走到台前,朗声道:“儿臣并未准备诗作。”
  “哦?”姬忱目光凌厉地看向他。
  “哈哈——”一个小声的嘲笑从皇子那边传出,另人侧目。
  然而席恢不为所动,他继续说道:“儿臣未有诗词文采,却有一身武艺愿报予父皇!”
  全场一寂。刚刚那个嘲笑席恢的皇子更是头脑嗡嗡作响。他怎么没想到还能这样!
  “皇儿身体不是还未好吗?”忱帝来了兴趣,直起了腰。
  “儿臣以往不喜练武,直到落水才惊觉自身身体孱弱。”
  “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但儿臣愿说是——皇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我大留以武立国,儿臣不愿做那碌碌无为、满口春花秋月之人!”
  一言既出,满座皆惊。
  “说得好啊!”忱帝大笑,“来人,给我皇儿取兵器来!”
  席恢接过大太监文温明亲自递来的枪。支,文温明隐晦地投来赞叹的眼神。
  握住枪身,席恢慢慢变了神色。
  若说他之前一直是一副轻松写意的模样,现在则像是在战场上面对着千军万马。
  呼和声、马蹄声、擂鼓声,呼吸声,心跳声,还有手与枪相连的那种血肉奔腾的声音。
  尘封的回忆渐渐开启,席恢想起了他做将军的那个世界——王于兴师,修我戈矛。
  没有马,孤勇作马。没有甲胄,则有一身本领化甲。
  手中的枪挥出一个凌厉的弧度,随后上下颤动,若舞梨花,遍体纷纷,如飘瑞雪。
  在几乎看不清的连成银龙的枪影中,席恢俊美的脸庞若隐若现,漆黑的眼眸犹带寒光。他将□□横在身前,扫过远处的一片树木,就像有一道隐形的气波撞上去,树木撼动,尘气翻涌。
  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蓉出绿波。
  “哗啦啦——”落英缤纷,落在席恢的衣衫上。
  乱花渐欲迷人眼。
  不知有多少人迷醉在这美丽又震撼的一幕中,心神皆颤。
  席恢收枪站好,他仰起头,花瓣与落叶就从眼前飘落。
  他实际上有些怅然,只因他猛得想起了从前世界里的那些人,他们呼喊自己为“席将军”,一个个冲锋陷阵,誓要将胜利报还给他。然而他连他们的脸都记不清了,他连这是多久之前的世界都不记得了。
  “陆家世代愿为将军赴汤蹈火!”
  “将军剑之所指,即吾等心之所向!”——说这话的是一个来自现代的重生者,他被席恢收服,作了席恢的偏将,最后对席恢说,他来世愿再入席恢麾下。
  “天佑我大留!我皇儿实乃天之骄子!”恍惚中,席恢回过神,他这才发现忱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下了座位,大步走到他身边,不顾其他地拉住了席恢的手。
  席恢的手被姬忱紧紧握住。
  皇帝那只干燥修长的大手掩在黑色镶金边的袖袍之下,手指上有一枚成色极好的血玉扳指。
  “恢儿想要什么奖励?”姬忱的眼里几乎涌动着令人惊心动魄的光芒。
作者有话要说:  文采是没有文采的,只能靠插两句古诗词表明这是在写古代文这样子。


第20章 建东厂
  少年一袭青衫,持□□,立于落花之中。
  刚才震撼人心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所有人看着少年表情沉寂地收枪站立,一时间不忍出声打扰。
  有人悄然咽下口水,有人眼中异彩连连。
  六皇子姬恢——当真一鸣惊人。
  “恢儿想要什么奖励?”皇帝的话语让在场众人从刚才的场景中脱离出来,这才惊愕地意识到连皇帝都被打动了。
  忱帝好武,而六皇子恰好合了他的心意。
  奇怪的目光便投向了作了一首好诗却没得到赞赏的太子。
  姬恒把玩着手中的杯盏,却全不在意他人的目光,只是死死盯着席恢,嘴角慢慢露出古怪的笑意。
  席恢的手被姬忱握住,他稍稍怔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就不免感叹皇帝的配合。
  他从过去的伤感中脱离出来,对着皇帝毫不露怯地笑起来:“父皇什么都愿意给儿臣吗”
  他往太子那看了一眼,对姬恒赤。裸。裸黏在他身上的目光有些奇怪。而忱帝的眉宇愉快地舒展,表明他现在一切好说。
  席恢没有说话,而是手指一动,摸到了姬忱手上那枚血玉扳指。
  他父皇的手掌温热,这枚戒指也带了温润的触感。
  他按住那枚戒指,去看姬忱的表情。
  而姬忱眉头一动,似乎有些惊奇于席恢的动作,他莫名地瞧了席恢一眼,却什么也没说,好像是默许了。
  于是席恢胆子非常大地摘下了那枚戒指。
  原以为需要费一番工夫的戒指轻而易举地到了手中,席恢也不由感到满意。
  “恢儿想要父皇的戒指直说就好。”姬忱尊贵的手指都被席恢弄得有些发红,他却在其他人眼中明确表明了对六皇子的喜爱。
  太子失势,六皇子崛起。
  “看皇儿的枪法不错,是和谁学的?”
  “禀父皇,儿臣近日接受定远侯长子顾延祖的教导,学了这门枪法。”
  忱帝点点头,席恢知道他记住了顾延祖。
  回到太子身边,姬恒一下子倚靠过来,低声说道:“弟弟枪法真让人为之目迷心颤,为兄都想去学了。”
  席恢这会儿心情好,也不介意姬恒的故作亲近,他拿起姬恒之前为他斟的酒,一饮而尽。
  “皇兄的天赋在作诗上,可别走错了路。”
  听到这隐隐有些针锋相对的话,姬恒挑起了眉毛:“我先前还以为是哪个大将军转世再生了,可怜我大留就缺皇弟这样领兵作战的人才。”
  席恢听出了姬恒的意思——你就给我去做个大将军吧。
  他摸了摸戴在自己手指上的血玉扳指,往谢柳那看了一眼。
  谢柳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倒是何安——那名小太监眼神闪亮地看着他,脸颊发红,一副迷醉的表情。
  这个人很可疑,而可疑的人放在身边比较安心。席恢心想。
  。。。。。。
  春日宴圆满结束,席恢不仅得了那枚戒指,更是得了不少赏赐。
  现在宫里宫外谁都知道最近六皇子极受陛下宠爱,在太子失宠的情况下是最有可能登位的一名储君。
  皇后也忍不住了,她匆匆忙忙宣布病好,但让出手的权利却没那么好收回。就算丽贵妃同意,姬忱也是不同意的。
  朝堂上文武对峙的情况依然严重,但最近以皇后娘家蔡相一系为首的势力隐约落入了下风,加上北匈加大了对边境的攻击力度,一时间满朝都充斥了武将嚣张的“进攻”声音。
  席恢就在这个时候收到了顾延祖即将出征北匈,守卫边境的消息。
  ......
  出征在即,席恢与顾延祖一同走出宫殿,席恢送他远行。
  在狭长的宫道上,席恢抚过古老厚重的宫墙,享受着夕阳余晖下美好的静谧。
  他回过头,远处错落的宫殿在夕阳下依旧耀眼,凝结着辉煌的气魄。
  “确定是你承爵了吗?”席恢问道。
  顾延祖的盔甲随着他的走动发出“哗啦啦”的声音,他接过一旁宫人递还的佩剑,在阳光下举起凝视着剑身。
  “谁让我的嫡母没有生下嫡子呢,定远侯的爵位自然只能交给我,当然,也只有我去平定北匈。”顾延祖虽是长子,却是庶出。
  穿上盔甲后他多了一丝稳重与成熟,说出的话充满了霸气与信心。
  两个人逐渐走到门口。
  “微臣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顾延祖“刷”得一下跪下,将剑捧在手掌,举过头顶。
  远处的宫人也都跟着跪下,宫墙之间一片颇为壮观的下跪场景。
  席恢一怔,随即笑了起来。他明白顾延祖做出了选择,将身家性命全部交托于他。
  他郑重地接过顾延祖的佩剑,挽了个剑花,“锵”得掷回顾延祖腰间的剑鞘中。
  顾延祖浑身一震,猛得抬起头,也跟着露出一个豪爽的笑容。
  “殿下保重!”不多言语,他一抱拳,起身,跨上了宫外奴仆牵来的骏马。
  只解沙场为国死,何须马革裹尸还。然而席恢只愿这个一心为国的男人能够笑着凯旋。
  待得归来日,必要封侯列爵,封他做个大将军,应我当时诺。
  顾延祖的离京引来了京城最大的波澜,在战事平静几年后,所有人都再见到了皇帝的勃勃野心。
  “陛下,这才休养生息几年,国力还未恢复,怎么能一昧开拓疆土?”
  “陛下,那几个刚被攻下没多久的小国还没有彻底臣服于我大留,陛下怎可再分出兵力去攻打其他领地?”
  “陛下,人民渴望和平,陛下您请听听人民的声音吧——大留已经足够强盛,现在需要中兴啊!”
  然而这群叫嚷的臣子不知道,不出三年,北匈就会成为大留的心腹大患。若不趁现在击退北匈的嚣张气焰,大留将再也没有对上它的勇气。
  曾经的大留,在晟帝登基后,短短几十年就无法抵御北匈入侵,之后迁都南方,最后改朝换代。
  多少文人志士发出国家兴亡的爱国之作,然而像顾延祖那样可以上沙场打拼的将领却徒做鬼杰。
  大留正兴盛?就怕盛极而衰啊。
  而忱帝显然明白这一点,他所能做的,就是在自己在位期间,尽量把北匈打怕了。
  “皇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朕的皇儿还未出阁就敢作此语,尔等竟不如一小儿?”
  “愿为我大留流血流汗者安在?”
  随着争辩一天天激烈,在一天早朝一名老臣撞上朝柱后,忱帝怒而拂袖离去。
  任谁看见姬忱那毫不掩饰的阴沉表情,都明白将会有大动作来了。
  这个时期的臣子都有一种扭曲的气节。他们实际上贪生怕死,想尽办法地攫取利益,但一旦遇到可以留名千古的事情,一个个就敢于撞上墙柱,大呼“臣以死明志”。
  像极了席恢原本世界里的明朝臣子。
  事实上,大留的前任皇帝甚至是被臣子架空的,整个朝廷按一套惯例行事,皇帝的一个命令下去结果却完全不是皇帝所想的样子。
  什么是惯例?
  官员拿级别压人,光明正大地打压新人,是培养新人的惯例。群臣各抒己见实际上却是看皇帝眼色回答,是上朝的惯例。群臣突然强烈地反对皇帝的某个决定更是维护集团利益的惯例。
  惯例是礼。
  祖制不可改。
  在姬忱蓄力十几天后,他发出了令群臣万万想不到的旨令:建东厂!
  群臣可以利用惯例来挟制皇帝,皇帝当然也可以用惯例来惩治群臣。
  群臣习惯了在姬氏的统治下行使权力,这是大留开国皇帝定下的最大惯例。既然不能改祖制,那就添一条!
  皇帝的这一击令人措不及防。东厂?一群太监组成的机构?
  “他们大概觉得朕把自己的权力分给一群太监很蠢吧。”忱帝冷哼一声。
  当然不是,席恢当然知晓东厂的厉害。
  ......
  在勾心斗角的檐台之下,席恢已经听他的皇帝老爹逼逼很久了。
  他抬起头,注视着琉璃瓦上刻着各种各样形象逼真的飞禽走兽。
  他被叫到这里,是皇帝想要教他东西。他非常赞同皇帝说的话,但他还没那个资格说些什么只能听。这就有些无聊。
  他从飞禽走兽看到檐上的莲花木雕。这些莲花工艺十分精美,花瓣一片片微卷着,席恢视力好,还能看清细小而密集的叶纹。这些莲花和叶纹都是用金彩描绘的,在阳光下有种熠熠生辉、华贵无比的质感。
  英明神武的忱帝没有注意到自己最近宠爱的儿子的走神,而是继续说着:“看来要像几年前那样抄一抄家他们才不会接二连三地往朕的柱子上撞!”
  “恢儿,太监是皇家的家奴,他们才是最忠于皇室的。”
  是这样吗?也许是吧。席恢心想,东厂一开始的确能起到非常大的作用,但就如同历史上一些初衷是好的的机构,但最终也会沦为完全的利益体。
  席恢不由敬佩那位晟帝。虽然他暴戾荒。淫,但他却能在各个利益集团中找到平衡,借他人的力量达成自己的愿望,比如利用与定远侯有仇的世家的力量打击定远侯。
  “父皇——”席恢拉住显得有些急躁的姬忱的手掌,姬忱的手掌微微一颤。
  “父皇不必担心,大留会千世万世绵延不绝,我大留为永世朝。”
  “北匈又算得了什么呢,大留要征服整个世界。”
  席恢在骗姬忱,姬忱应当也是知道的,但这不能阻碍姬忱听到这些话时涌起的兴奋与憧憬。要说统治者喜欢听的话。
  他攥紧了席恢的手,欣慰地说:“皇儿说得没错。”
  他表情一肃,重新变成了那个挥斥方遒,撼动天地的忱帝:“不用等到出阁了,皇儿现在就去联系那些武将,定远侯,辟远侯,安西侯。。。。。。”
  来了!!席恢终于等到了皇帝的开口。他近来当然不可能全无动作,只是没有皇帝的亲口应允和那些人打交道总归少点底气,而且总担心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登上帝位的第一步,获得当权者的看重。
  第二步,组建自己的势力。其中最为重要的就是——掌兵权!
  姬恒靠着舅家能获得几乎所有文臣的效力,但他却天然地失去了武将的支持。
  就算自第二代起,大留一直重文轻武,直到忱帝时才有所变化。但别忘了,大留——以武立国!
  真正的对决,现在才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主要是过渡,写得可能比较干。下章来个大点的转折。
求收藏!你们忍心看这么可爱的作者一个人孤零零码字吗嗯?嗯?


第21章 东宫走水
  那枚血玉扳指,席恢还没有弄清是什么作用,但东厂却在一片冷眼旁观中轰轰烈烈地建起来了。
  没有人反对。因为在他们看来,是皇帝把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权力分给了自己的家奴。
  可见其愚蠢与短视。
  这些月来,宫里的太监人心浮动,有不少人求到席恢这边来,说是愿在席恢手底下效劳,实际上是想去东厂升个官罢了。
  太监是皇家的家奴没错,但他们也是有私心的,不然哪会出现太监乱政这种事情。
  席恢心里有自己的人选——张莲。
  那个把自己从万清池里救出来的太监。就算非友,也非敌人。而且据席恢观察,那是一个有用的人才。
  这天席恢从钟德殿里出来,正好遇上了匆匆赶往某一方向的张莲。
  他许久没见着张莲了,这个太监依旧穿着一身青衣,但脸色欣喜。像他这样的太监惯会掩饰自己的神色,一旦露出那样欣喜的表情想必是真的非常开心了。
  “张公公——”席恢叫住他。
  张莲慌了一下,收了表情,恭敬地下拜。
  “奴婢见过六殿下。”
  席恢点点头,心里有些奇怪他的疏远,但还是笑着问出口:“张公公是有什么喜事吗?”
  张莲低着头回答:“回殿下,奴婢刚才被陛下指为司礼监随堂,一时喜不自胜,在殿下面前失礼了。”
  司礼监随堂?
  “你入了东厂?”席恢沉默一会儿问他。
  张莲腰弯得更低,回道:“是。”
  席恢是真的有些惊讶了,司礼监可不是小官位,这个张莲是凭什么获得皇帝青睐的?
  席恢原本还想为张莲谋个东厂的位置,没想到他根本不需要他的帮忙。
  “张公公以前是做什么的?”
  “回殿下,奴婢从前在敬事房做主管,后来在钟德殿做殿前随侍。”
  席恢“唔”了一声,这样的话,被姬忱注意到也不是没有可能。再加上他救过自己,但是。。。。。。席恢觉得有哪里被他忽视了。
  张莲还有事,席恢目送着他走远,问谢柳:“那是什么方向?”
  “回殿下,是皇后的钟粹宫。”
  皇后!
  席恢一怔,发现了自己的缺漏。
  前段时间皇后抱病,席恢没有过去探望。而在皇后恢复后,他也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没怎么与她见过面。
  以至于现在,他才清楚皇后宫殿的方向。
  张莲,已经投了皇后那边吗。
  “还以为是个聪明人,结果聪明过头了。。。。。。”席恢感到有些不满。
  “殿下别伤心,还有奴婢呢。”谢柳连忙安慰。
  “你有什么用?连个戒指的事情都说不清!”席恢转动了一下手指上的扳指。
  谢柳顿时讪讪。也不知道他是真的不是很清楚还是假装不清楚。
  。。。。。。
  时间一天天过去,东厂规模渐大,而席恢也基本和那些武将们打好了关系,有了自己的一批拥趸。
  虽然绝大多数人至今仍在观望,但席恢知道,只要他占据了大赢面,到时候振臂一呼,不怕他们不过来。
  那些武将真不是好打交道的,看似一口一个老子的滚刀肉野蛮人,实际上心眼不比那些文臣少。
  不过他们比起文臣来,又的确直白明朗许多。
  顾延祖的老子,当今定远侯就敢跳着脚骂蔡相:“老匹夫敢看不起我们打仗的,没有我们,我看他在哪里吃。屎。桃李满天下?我呸!都是一群小狐狸,就只会叽叽歪歪,北匈打过来了还只会割地求和!”
  也难怪顾家的结局后来那么惨。蔡相好歹也是大儒,文人表率,这么骂他,他的万千门生怎么能忍得了。
  就在定远侯骂完的第二天,侯府就被一群胆大包天的学子泼了粪便。
  气得定远侯大喊侯门轻贱。
  侯门怎能任一群连官都不是的学子轻侮,忱帝一声冷笑,那群学子就被东厂抓了起来。
  按律以无官之身侮.辱当朝侯爵当斩,最后在蔡相为首的文臣的求情下,皇帝让了一步,他们被判永世不得录用。
  这个时候,群臣才发现东厂的威力。他们只听命于皇帝,他们游离于惯例之外。他们是宫里人,无需理会天下人的看法。
  “皇儿是没看到那群老狐狸吃瘪的样子哈哈哈!”
  姬忱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了顾延祖从边疆传来噩耗。
  边关失守,如果不是顾延祖力挽狂澜,甚至连城池都会被北匈打下。
  那一支打了败仗的军队也入了姬忱与席恢的眼。
  太子也终于将手伸向军方了,席恢渐渐感到棘手。
  走在清凉的小道上,席恢他刚刚从安西王那回来。安西王又是一个怎么也不肯表明态度的家伙。
  作为大留难得的异姓王,他握着一支与大留将士完全不同的奇兵,绝对是夺嫡路上的大帮手。就连姬忱上位也是靠了他的帮助。
  但这样的人,就因为手握重兵又不是皇家血脉,所以分外谨慎,不到最后决不轻易动作。
  要想收服他,席恢还差了点决定性的力量。
  目前,太子有皇后文臣那边几乎全盘的支持,也渐渐有了供自己驱使的军队。席恢则有皇帝的支持和部分武将的支持。
  关键点,说不定就是东厂。可惜张莲了,席恢想,他忽然停住脚步,他想到了那个在太子身边,却一直给他提醒的太监何安。
  徐徐的晚风吹过道旁的花丛,驱散夏夜里的一丝闷热。
  树枝在假山上投下了斑驳的影子,席恢看向假山。
  “东宫走水!”
  隐约的呼喊声从远处传来,席恢转而看向东宫的方向,那里隐隐有火光冒出。
  “去救火!”席恢命令道。
  只留下了几个可以信任的人,席恢伸出手,从假山后拉出一个人。
  对方顺势跪下,在昏暗的夜色中只看得到白皙的脖颈。
  “殿下不怕遇袭吗?”
  席恢没有说话,而是抬起了他的下巴。
  对方温顺地抬起头,红润的嘴唇似饮了鲜血一般惹人注目。
  “何安?”席恢一笑,“你怎么在这?东宫走水,作为掌灯太监,你可是要负大责任的。”
  “所以还请殿下怜惜奴婢。”
  他安静地半阖双眸。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显出他身上得天独厚的惹人怜爱的特质来。
  席恢放开他退后两步,他却突然膝行贴了上来。
  他贴着席恢的大腿,勾住席恢胸前的衣服,脖颈弯曲出妖魅的弧度。
  席恢察觉到他有话要说,配合着他微微弯了腰。
  “是我放的火。”他慢声细语地说,手指轻轻点了点席恢的胸膛。
  席恢猛得抓住他的手指。
  “还请殿下救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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