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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想本座的都得死-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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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隋已知他师兄骄傲而敏感,赶紧望向林星夜。
林星夜还不至于为一个路人的几句话伤心,但……宁隋怎么老向他望。
林星夜觉得自己被小瞧了,连带着也不喜欢那个师弟的发言。
他心中不舒服,冷冷地回望宁隋一眼,便持着剑往外走。
宁隋有心要追过去,耳边响起林星夜的传音:你还要比试,不许跟过来。
林星夜心想,宁隋要是现在过来,岂不说明他是个小气的人,事事都需要宁隋来宽他的心?
他才没那么脆弱。
宁隋闻言,也不好众目睽睽下跟过去,但他马上传音入密道:“师兄,你是我见过最优秀,也最有礼貌的,那人不了解你,才胡言乱语,我们不要听他的。”
林星夜继续往外走,脚步没带一点儿停顿。
他容色出众,好些弟子也跟着往外走,想伺机和他多说几句话。
林星夜冷冷地回音:你别这样……
没等他说完,宁隋格外低沉有力的话响起:师兄,其他事情你都能反驳,只有这点,你不能多说。
林星夜陡然听到宁隋那么强硬的一句话,一时没反应过来,不打算再传音。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他那边休息,宁隋则继续等待比试。
萧云涵作为落败之人,佯装崇拜地看了宁隋好一会儿也看够了,再多看一瞬,他只怕就要忍不住把那条龙捉过来洗眼睛。
萧云涵假装有事离去,实则去了林星夜的住处。
他知道林星夜这里都有暗卫,为了不被暗卫驱逐,早早开口:“林师兄,我是白空,我找你有要事相商。”
林星夜听到暗卫禀报时,他还在处理不夜城的事。
他的兄弟们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父君飞升后,就像变了条龙,现在更是无比殷勤地向他汇报一些事情。
林星夜身为不夜城主君,自然该有他的气度。他是锋锐的剑修,同时也是统治者。
那些年少时的仇怨,于情于理,他现在都不该再抓着不放。因此,林星夜冷着脸,能屈能伸地没计较少年时所受的讥讽,也提笔,认真地一一回复他们。
林星夜正提笔而就时,暗卫在门外禀报,说白空来了。
怕林星夜不知道白空是谁,暗卫又特意解释了白空就是和宁隋比试的那个修士。
林星夜眼都不抬:“不见。”
萧云涵吃了个闭门羹,脸色都差点扭曲。
这条龙怎么回事儿?他最没道理可讲的追随者宁隋有了别的追求者,他都没点急迫感?
萧云涵恨不能现在就把林星夜打击一通,逼他去学功法。等他那些骄傲都碎了,就会安安分分地跟着他,做他的龙后。
萧云涵心中愤恨,对林星夜的杀意又涌了上来。
他总是这样,林星夜活着时要是不和他好,那就让他死,他总不会再高高在上不理人。
萧云涵长呼一口气,他等不到林星夜看他,那么,就等宁隋回来好了。
他就不信,宁隋会不让他进去。
等到傍晚时分,宁隋夺得了最后的胜利。他们阵修是动脑,不像别的修士一样会满身伤,但宁隋身上也没有疲惫感,他拿着奖品中的一株珍异含羞草,准备回来林星夜。
师兄之前吃过草,真没想到,龙族会吃草。
宁隋之前还以为,龙族都是食肉的。师兄真可爱,连草都吃。
宁隋拿着含羞草,归来时,就见到萧云涵。
萧云涵恨林星夜不见他,阴着脸朝宁隋走过去,抬脸时又惊喜道:“宁师兄!这草好漂亮,我可以摸一下吗?”
宁隋道:“不能。”
他越过萧云涵要走,萧云涵压低嗓音:“宁师兄,你不想知道林师兄更多的事情吗?他前世出于何种原因才自寻死路的,你不想知道吗?”
宁隋闻言,手指根根发紧,危险地看着萧云涵,灵力一触即发。
萧云涵笑了,道:“宁师兄!多谢你答应教我礼仪!我可以进你房间?这怎么好意思。”
他说着这话,也想着林星夜的反应。
那条龙,最忠诚的追随者移情别恋,曾经的追求还抵不上第一天见面的人,他一定很难受吧。
萧云涵小声道:“宁师兄,不要传音,我大概能感受到些,你要是传音,我们就不用交谈了。”
宁隋望了眼林星夜的方向,揽住怀中的含羞草,面色沉沉和萧云涵一起进了屋。
第103章
萧云涵本是龙族; 龙族擅情淫一道,何况他被宁隋拆了龙身后堕入魔道,就更是放浪形骸。
他皮相实力均不错,又会逢场作戏,多的是愿意春风一度的美人。
萧云涵白日纵酒; 夜晚欢歌; 只觉周身麻木; 像是任何刺激都不能再使他有半分感觉。
要是那条龙能刺他一剑就好了,他的剑那么冷,要是刺过来; 一定能把骨头都冻僵……
那是林星夜死后多久呢……萧云涵想; 林星夜不知道死了多久了,日子久到他都记不清了。他以为他害死了那条龙,只会高兴、得意; 在和魔女的纵情中一直快活,哪怕失去龙身; 他也不亏。
那么久了; 他可从没想过那条龙,他本以为已经忘了他; 直到今日。或许是伺候的舞姬随口说了句今夜的魔昙真白; 萧云涵端着的酒便洒了。
酒水泼在衣服上; 胸腔渐渐撕裂; 刻意封存的疼痛侵占到四肢百骸。
萧云涵喉咙发紧; 嘴角却勾起一抹笑; 让人替他满上酒。他扯着自己心底的伤口,推开一个舞姬道:“你们知道吗?本尊本是龙族,本尊所在的龙族中有条龙,呵……他蠢笨无比。”
舞姬面面相觑,因惧怕他实力而捧着他:“世间总有蠢笨之物,像尊上这样的,毕竟是万中无一。”
萧云涵笑着看那名舞姬一言,眼眶已经有些发红:“是,那条龙,不对,那条孽龙,破龙……你们不知道他有多可笑,好好的名字不要,让别人不许叫他雪龙,要叫他云龙……他真可笑,别人叫他云龙,他就是云龙了吗?他越让我们叫他云龙,我们越觉得和他关系好,觉得他这龙真别扭。你们说,连名字都不要,自欺欺人的傻龙,是不是蠢笨?”
之前接话的舞姬含情脉脉地望向萧云涵:“是呢……尊……”
这话生生卡在喉咙里,她面皮涨红一瞬,又唰地惨白下来。
萧云涵将手从舞姬脖子上移开,嫌弃地擦了擦,没了呼吸的舞姬顿时被人抬了下去。
萧云涵继续道:“他若只是蠢,也就罢了。他还不自尊自爱,那个姓宁的阵修,把他掳走,日夜都不分开,他平时自诩骄傲,最后却只刺了那阵修三剑……这不是手下留情是什么,他分明变了。枉我那么纵容他……你们说,他是不是变了?”
剩下的舞姬连望他都不敢,身上发抖,跪在地上不敢说话。
萧云涵似乎恍然大悟,自己倒了杯酒:“你们是在害怕?你们怕什么,那条孽龙,虽满身缺点,不配做人不配做龙,但也不是你们该骂的,你们别骂他,我也不想杀你们,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
他说完这句话,又饮了杯冷酒,嘴里半点酒味都像尝不到。
舞姬这时懂了,小心翼翼道:“他……他虽那样……但尊上也不是不能教化,教化得好,还是尊上您的囊中物。”
萧云涵漠然道:“没用了,他死了。一条死龙,值不得我们谈他。”
舞姬们此刻均怕他,不知往日平易近人的魔尊,怎么变得这么古怪。她们垂头,该捶腿的捶腿,捏肩的捏肩。
一丝血味忽然浮起,萧云涵背后捏肩的舞姬双眼睁大,眼睁睁看着前面的舞姬身首分离。
她捂住嘴,喉间一甜,眼神直勾勾地往底下倒去,竟是死不瞑目。
萧云涵坐在一堆尸首间,喃喃自语:“你们也配提他……他死都死了,谁都不能提。”
风度翩翩的魔尊,从这时候起性情越变越古怪。
可直到他找到再寻到那条破雪龙的方法,成功夺舍,那条雪龙还是瞧不上他。
那个姓宁的阵修,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早有预谋,也又和那条破雪龙有了交集。萧云涵好害怕,他看着林星夜和宁隋势同水火,更是担忧,生怕发生像前世那样的事情,生怕林星夜又对宁隋留情。
萧云涵故意接近过林星夜,没了龙身,那条龙更不看他。
萧云涵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再次用五元珠内的功法,害死了林星夜。
他世世追逐,那条龙都不喜欢他,他只能一次接一次地杀。再重新找到那条龙,穿越重练肉身,在他周围以新身份生活。直到有一世,林星夜爱上他,这样的循环才不会重复。
萧云涵虽每世害死林星夜后,都会被宁隋处以极刑,但他展望着林星夜爱上他的那天,展望着称霸龙族那天。
到了现在,林星夜一有半分冷淡,他就觉得没法子接受,不可抑制地想立刻杀了林星夜,开始下一次轮回。
萧云涵现在伪装成白空,他曾混迹风月场所许久,最知道如何能戳人的心。
他提高声音:“宁师兄!你的院子真整洁,呀,宁师兄,你的院子里都不设结界吗?那条蛇真可怕,宁师兄,我不敢进去了,你快把他赶走。”
萧云涵邪恶地想到,林星夜,你难受吧!
你的追随者,对我予取予求的滋味,你快享受吧!
宁隋早看到了那条蛇,万分遗憾不是师兄过来了。
他爱屋及乌,只要不是他师兄想吃蛇,他都不会去杀蛇。
宁隋还要看这个人耍什么名堂,沉着脸一言不发,那条蛇他也没理。
萧云涵现在仗着宁隋不会杀他,“宁师兄,你要不把那条蛇杀了,我现在就回去,你要的秘密,我也不会告诉你。”
宁隋闻言,手掌一摊,那条蛇就到了他手中。
萧云涵以为那条蛇要被杀之际,宁隋却只是将它放入乾坤袋,萧云涵正要再言,宁隋同样道:“我不杀蛇,秘密没师兄他重要。”
萧云涵深恨宁隋这份语气,他以为全天下就他对那条龙最好?
萧云涵认识林星夜时,宁隋还不知道在哪里摸爬滚打。
他只想和宁隋进屋,彻底伤害林星夜。
萧云涵忍了这口气,佯装喜悦地大声道:“宁师兄,你真体贴。怕我害怕,特意将蛇放在乾坤袋里,宁师兄,你这样,我不知该怎么才好……”
宁隋恶心他:“那就别说话。”
他们一起进屋,林星夜听着暗卫的汇报,笔尖稍稍一顿。
他面无表情道:“好,我知道了,你下去。”
暗卫领命而去。
林星夜敛眸,宁隋那个只会缠着他的人,终于知道接受了别人的示好。
那也是好事,反正,他也受够了宁隋的无脑吹捧。
林星夜想继续处理事务,下了几笔后,不知为何,又想到那个叫白空的,长得算好看,修为差了点,但是宁隋应该不会在意。
宁隋要是夸他,会怎么夸?
大抵是:你真温柔,说话真好听,你的声音比黄鹂还要好听,模样比云雀还要动人。
林星夜心中不屑,那个白空,在他看来不过是矫揉造作。
他觉得今日天气不好,不适宜再处理事务,起身练了会儿剑,又洗浴完,便半点不想再动。
林星夜可不是这样的懒龙,他也不知自己今日怎么回事,自己去床上。
他眉目冷淡,面无表情地拿出归元宗玉佩,给宁隋发讯息:宁师弟,我今日有些不适。
传完讯息,林星夜一下起身,御剑飞出归元宗,他不知为何,就是不想让宁隋一会儿又来找到他。
林星夜现在出门只是去后山历练,并不是去找土元珠。
他要元珠不假,那是因为他自己要变强。
萧云涵想的令林星夜因此看轻自己,绝对是痴心妄想。
林星夜受其他龙的影响那么大,不过是少时阴影,现在他是青年龙了,根本不会那么没品。
第104章
宁隋房间简洁; 除开必要的薄被、床榻外; 只有几件简单的陈设。
他虽然曾经为了迎接师兄; 将房间布置了一番; 但等师兄走了; 那些东西便都撤了。
萧云涵享惯了魔族的富贵,对简陋成这样的房间; 更是嗤之以鼻。这种破地方; 那条连梧桐都不栖的龙怎么瞧得上?
萧云涵都不愿踏进去脏了自己的脚; 但仍是大声道:“宁师兄; 你房里可真整洁。唉……宁师兄; 你别那么急着要我进去……”
宁隋眼中沉静一片; 等到萧云涵踏进房内后,他迅速抬手,在门上结了个阵印。
萧云涵面上也不装了; 勾起抹自得的笑; “唉,宁师兄,你关门做什么……我还会跑了不成?”
宁隋根本不会理他这种态度; “嘴巴话太多,未免惹祸。”
说完,萧云涵面前的茶杯便崩裂开; 碎渣险些溅了萧云涵一身。
萧云涵的笑凉了下来; 宁隋冷道:“你知道师兄些什么?”
萧云涵扯了扯嘴角:“我是知道; 但我凭什么告诉你?”
宁隋不说话; 望向地面,萧云涵便见不知何时起,自己脚下已经踩了个阵法,凶险涌动在阵纹间。
“你在威胁我?”萧云涵冷笑,“我敢和你进来,你以为我没考虑到这点?宁隋,你可想好了,我的命倒不足为题,你师兄的命可只有一条。”
他嚣张时也不忘隐藏自己的魔族身份,要知道,宁隋梦回前世才知道林星夜的死,而宁隋梦回前世,又是魔族的梦魔王做下的。
萧云涵道:“对了,你不知道前世发生的事情吧?我告诉你,你师兄死得可惨了,他就死在你怀里。那个血流了一地,地都染红了。”
宁隋心中的暴戾杀意渐渐堆积,“你怎么知道?”
萧云涵斯文笑道:“我不仅知道这个,我还知道你师兄为什么会死。他练了邪功,想要进阶,最后却失败而亡,真是无……”
萧云涵最后一个字没说出口,喉前便顶着一枚刀叶。
宁隋眼里聚集着黑沉沉的风暴:“不许说他。”
他忍了萧云涵一路,唯有在这时忍不了。
萧云涵更怒,他那么多年来,骂了那条龙多少句,那条龙都不说什么,这个宁隋哪来的立场教训他?
萧云涵忍着脖子前的杀意,“我只是说他罢了,你又做了什么?你不知道林星夜为什么会练邪功吧。还不是因为你,三番五次和他作对,他赏月时,你要打败他,他练剑时,你要打败他……宁隋,你就是害他死的凶手,在这里装什么好人。”
宁隋早就知道了。
他师兄躺在他怀里时,边流泪边说不该因对他的恨意和不甘失去理智。
即使他早就知道,他现在也握紧手,掌心掐出血印。
宁隋声音沙哑:“你怎么知道这些?”
萧云涵闻言,露出一抹厌恶的情绪:“你要知道我的秘密,当然要拿东西来换。宁隋,臣服在我身下,我就告诉你想知道的。”
萧云涵的目的,就是要通过夺走宁隋,刺激林星夜发疯练邪功。
怎么才能证明他彻底夺走宁隋呢?当然是他们发生了实质关系。
萧云涵怎么可能让自己被宁隋糟蹋,他看见宁隋,都想吐,恨不能抓住林星夜一直洗眼睛。
但萧云涵倒是个“大度”的人,他曾有过美姬娇郎无数,闭着眼睛要了宁隋,虽说膈应得要死,但为了那条破龙,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为了霸业和那条破龙,居然能做到这种地步。
萧云涵在这一刻,觉得他当真比凡间卧薪尝胆的帝王还要不容易。
他这话一说出口,宁隋的阵纹就开始游走,道道光束升起。阵法逐步展开。
宁隋倒没什么气的,他自小能忍,什么混话没听过。此刻,他的一腔心思都系在师兄的安危身上。
萧云涵倒以为是他不堪受辱,道:“你当然可以选择杀了我,但我一死,你那位师兄可就不一定保得住。我知道他这么多事,会不提前对付他吗?宁隋,你不是自诩爱他?爱他,还不舍得为他奉献出自己?他曾经被你害死,你就连这点都不愿意做?”
宁隋不欲多说,正要御阵,玉佩便传来讯息。
师兄冷冷清清的声音响起:“宁师弟,我今日有些不适。”
师兄不适……宁隋心跳快一拍,他眼一沉,一时踯躅。
宁隋打算的本是搜魂,这样的话,哪怕面前的白空不说,他也能知道缘由。但是,搜魂耗时耗力,他捉住白空就得立即行动,否则,白空被擒后要是得到时间自爆,他就没了机会。
宁隋没有恶毒的阵法,不然的话,他完全能阻止白空自爆。可惜他没有。
现在他面临两难的抉择,他要是选择搜魂,就会耗费时间,错过陪师兄。要是选择陪师兄,就会浪费大好机会。
宁隋正思考怎么才能不打草惊蛇间,萧云涵激将道:“你犹豫这么久,想必也不是最爱他……对,你当然不是。”
萧云涵语气阴沉,想到他为了林星夜,连宁隋都能上,世界上还有谁比他更喜欢林星夜?
第105章
宁隋心中有个猜测; 面前的人也许会是萧云涵?
他梦回前世; 看到师兄的确陨落在他怀里; 但当时看到的人只有不夜城中的龙和藏在暗处的萧云涵。
不夜城中的龙,因为师兄身故而撕咬萧云涵; 每一条,都沉浸在悲痛之中。
面前的白空言语中对师兄充满怨恨,应该不会是那些忠心耿耿的龙。
那么,便只能是萧云涵。
可萧云涵分明已经身故; 面前的白空身上; 也没有使用幻术遮盖真容的痕迹。
宁隋略微沉吟; 便想着先不打草惊蛇; 只要他不按着这人的意思走,这人情急之下; 才会暴露更多。现在,他得去找师兄。
至于萧云涵说的上他; 宁隋完全没放在心底。
他这样的阵修; 思考及做事全都喜欢有理可循; 面前这人几次三番要进他房间,几次三番说那些恶心的话; 就是为了营造出一种他们有染的气氛。
宁隋把握了这点,萧云涵哪怕再说更过分的,他也不会惊讶。
他操纵阵盘; 阵法金光大作; 萧云涵道:“宁隋; 你要动手?你考虑清楚,我死了,你那师兄不久也会来陪我。能救他的,只有你。”
他存心恶心宁隋,露出抹邪笑:“只要你把自己的身体献给我,我就告诉你秘密。”
宁隋随手把困阵推出去,阵纹飘在空中,和萧云涵缠斗起来。
“狂言浪语,不听也罢。”
宁隋这等层次的阵修有一个好处,他对阵法的操纵得心应手,完全能用一个阵盘拖住萧云涵,自己去找林星夜。
萧云涵看他的身影自如地消失在屋内,双目无比阴沉。
他想到了自己每一次死在宁隋手下的惨状,若不是宁隋,林星夜不会背叛龙族,不会移情别恋。
萧云涵曾待在林星夜旁边,看着他冰冷高洁,看着他高傲疏远,他性格本就如此,因此,哪怕林星夜完全不对他动心,他也能忍。
直到宁隋的出现,那条破龙……原来只是表面上高傲,表面上讨厌宁隋,暗地里早已偷生了情愫。
你这样的龙,死有余辜。
萧云涵耐着性子解困阵,他的实力在数次被杀和穿越中,早就所剩无几。
宁隋往林星夜的住处走去。
留守的暗卫们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没拦。
宁隋倒也守礼,只隔着门:“师兄。”
门内静悄悄,连回应都没有。宁隋想起师兄发过来的,“宁师弟,我今日身体不适。”
他心内焦急,师兄这么坚强的人,都忍不住给他说不舒服……想来,必定是太过难受。
宁隋这时不管什么礼仪与否,也全然忘记林星夜身边暗卫一堆,要是真的不适,哪里会这样静悄悄的。
他“蹭”一下推开门,在门口透过月光纱,也能看见床榻上空无一人。
宁隋了解林星夜,看到床榻虽整洁,但月光纱是往下放的,便知他一定在床上躺过。
宁隋焦急之下,便想师兄虽爱睡懒觉,但从不会在中午上床歇息,他定是太难受了。
那师兄现在去哪儿了?
宁隋有个不好的猜测,他视线下移,想看看林星夜会否痛得变成小蛇,凄凉地趴在地上。
床下空荡荡一片。
宁隋转念一想,师兄会否变成小蛇,疼得抽搐,在地上爬行,最后孤独无助地缩在墙角。
宁隋爱屋及乌,现在更是将理智都挤到了犄角旮旯,他专挑不好发现的地方望,皆没看到师兄的影子。
都怪他被那个白空缠住了脚步,若是他一回来就送花给师兄,师兄身体不适时,他就能立刻带着师兄去寻医修。
宁隋对白空起了杀意,他强行压制下去,思考师兄可能在哪儿。
师兄疼得很,估计会变成原形或者蛇形,但他不在房里……他也肯定不会冒险逗留在归元宗内。
他身体不适,走不远,又要隐藏自己……最有可能去的地方就是后山。
宁隋想了这么多,实际只有一瞬。他往后山赶去的同时,启动万里追踪阵,要精确定位师兄的位置。
宁隋就是靠着这一手,孜孜不倦地精准捉到林星夜比试,才成功在前世逼得林星夜对他仇恨深重。
后山青山隐隐,绿水迢迢。
林星夜脚下踩着一截白骨,碧空剑被他插在腰间,面前以灵力凝了几根琴弦。
琴弦散发着幽幽白光,其间冷意大作,琴音徐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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