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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吧,贱受-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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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另一边,许忱看了眼依旧污黑的布料,然后盯着笔记本猛看,幽怨道:“为什么还不行,这不科学……”
坐在他对面的白澜合上手里的书,看他:“又失败了?”
= =教了一遍就丢下他让他自己练习也就算了,为何还要每次在他失败的时候跑来刺激他!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啊喂!
“小爷我不学了……”许忱干脆靠在椅子上挺尸。
不远处的白虎掀了掀眼皮,嘲笑道:“果然是烂泥扶不上墙。”
许忱扭头瞪它:“闭嘴,死肥猫。”
“说了多少遍不要叫我死肥猫,你这个鱼唇的精灵!!!”
“死肥猫死肥猫死肥猫……”
白虎:“……”跟这货较真简直就是在降低自己的智商……(作者:乃才发现么……)
白澜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对许忱说道:“它说的对。”
“哈?什么说得对?”许忱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的确是烂泥扶不上墙。”
“……”= =凸!
半个小时后。
“我要疯了!!!”许忱扯着头发看白澜:“求求你酷爱告诉我到底哪里不对啊!”
他是真心参悟不透啊摔!
“发音不标准。”白澜终于好心给他提示。
可是……哪里不标准也麻烦指出来啊……
“哪里不标准?”
“自己想。”
这怎么可能想得粗来啊!
许忱再次郁闷地盯着笔记本看,看着看着就产生了困意,眼皮开始下垂。
“不准偷懒。”白澜伸手敲了敲桌子。
“哦。”许忱打了个哈欠,伸出手指撑起眼皮,继续盯着笔记本。
“光看是没用的,要多尝试。”
“啊?哦……好吧。”许忱伸手,看着笔记本念了一遍咒语,失败。
累,不,爱……
“算了,我再念一遍,你听清楚了。”白澜终于再也看不下去了。
早该这样了好吗……
许忱打起精神,听着他念完后细细领会,再次尝试,终于布料起了一些细微的变化,原来的污渍面积明显缩小了。
“嗷!看到没!成功了!!!”许忱激动得从椅子上跳起来,举着布料在白澜眼前晃了晃。
看着他脸上异常灿烂的笑容,白澜微微失神,点头,默默移开视线。
心跳莫名加速……不应该是这样的……这样奇怪的感觉绝对不可以有,因为他们是……
看着白澜面无表情地突然站起,许忱微微一愣:“肿么了?”
“我出去走走,你继续。”
“哦。”又闹精分了……
☆、第四穿:鸟人
许忱再次回到了那个偏僻的住所。
正在收拾东西的爱玛一脸失落:“您为什么要跟殿下提出回这儿来,住在那里不是很好吗,可以常常见到殿下……”
就是不想常常见到才要回来,谁都不喜欢被父母时刻监视着,一切为了他想要的自由。
虽然这里没有那边舒适,可是在这里他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而且,白澜最近似乎也不太想见他,他几乎可以明显地感觉到他在躲着自己。
对于白澜的态度,许忱一直觉得很奇怪,突然地靠近又突然地疏远,实在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其实很想跟他说一声没必要,他要是不想见他完全可以跟他说,否则大概又有人要说他死缠烂打了呢。
出于这两方面的考虑,许忱还是提出要搬回原来的地方的请求,白澜也答应了。
然后就这样不知不觉地过了半个多月,在这半个多月里,许忱从学渣化身学霸,开始了白天练箭晚上学魔法的生活。
既然回家已经没什么希望了,不如找个世界安定下来,而想要安定首先就要学会保护自己。
而且……练好箭术不仅可以保护自己,还可以偶尔打鸟吃,炒鸡方便有木有!(作者:…_…这才是重点吧……)
“珀西,你在哪儿?”爱玛的声音从远处的树林里传来。
许忱手忙脚乱地扑灭火堆,把烤到一半的肥鸟塞进草丛,然后朝着声源跑去。
爱玛看到他后,生气地皱起了眉头:“珀西!你怎么又把衣服搞成这样,今天可是殿下的生日,晚宴就要开始了,快去换衣服!”
虽然现在的珀西王子开朗了很多,但是也调皮了很多。
“呃……我这不是一不小心把这事儿给忘了吗……”许忱跟着她走出森林。
重新换了衣服,许忱突然发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生日一定要送礼物吗?”他问爱玛。
“当然要送,等等,您不会是想说您没准备吧?”爱玛有种不祥的预感。
“哈哈,怎么可能,我当然准备了……”许忱抓头笑着说道。
擦!他才不会说自己完全把礼物的事忘了个彻底呢,不然会被叨念死……
可是,他也实在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礼物,要不然写一封保证书,保证以后发达了把礼物补上?
嗯,这个可以有……嘿嘿,至于什么时候才会发达他就不太清楚了……
鉴于现在没什么时间写保证书,暂时口头传述一下,下次补上。
于是,生日宴会,走起~
等他来到大殿时,里面已经很热闹了,除了精灵之外,还有一些别的种族,如矮人和兽族,但是见不到人族,因为人族和精灵族一直以来处于敌对关系。
许忱一进门,气氛就突然安静下来,无数道目光齐刷刷地盯着他看。
他一脸蛋定地往里走,= =,这种事,习惯了就好了……
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发现原本围着那张桌子坐着的精灵们纷纷离开。
呵呵,小爷又不是病原体,乃们至于这样么……
不过,求之不得……这桌的食物统统归窝,乃们谁也不准跟窝抢!
看到许忱一个人占了一整桌,并不顾周围异样的眼神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爱玛默默地走开了,这真的不会是她的珀西王子……
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许忱一口气解决完手里的甜点,转头看去。
原来是二安啊……
诶?乃们不知道二安是谁?二安就是安玑和安德烈那两只渣渣,真是绝配啊,连姓氏都一样,以后就不用为他们的娃跟谁姓发愁了。(作者:这究竟要有多蠢才会觉得他们都姓安啊……)而且,他连名字都帮他们想好了,就叫安利→→(作者:乃真的不是粗来打广告的么……)
默默扭回头,继续吃东西。
他表示只想安安静静的做一个美(大)男(饭)子(桶),奈何总有人要来打扰他,就像现在。
“珀西弟弟,原来你在这儿啊。”安玑面带微笑地走过来跟他打招呼。
许忱装逼地点了点头,继续吃。
“珀西,就你一个人吗?”安德烈也跟着走过来。
点头,还在吃。
“怎么搞得好像几百年没吃过东西一样……”安玑表面上半开玩笑实际上暗含嘲讽地说道。
点头,吃。
“BALABALA……”
吃。
“BALABALA……”
吃。
于是他就这样暗搓搓地打败了跑来找茬的两只……
所以说,吃货的最高境界就是无视一切外部鸭梨,然后——吃!
等到精灵皇进来的时候,许忱正好吃得半饱,放下了手里的食物,准备留一半肚子等着接下来的大餐。
他的视线划过白澜的脸,落在他身边那个头顶金色卷毛,后背长着雪白的翅膀的美骚年身上。
⊙o⊙!惊现鸟人!
似乎察觉到许忱热烈的视线,鸟人君一脸疑惑地看过来,视线在他身上扫了一圈,然后微笑着转头靠在白澜耳边跟他说话。
不知道鸟人君说了什么,只见白澜听后微微皱眉,往这边看了一眼,随后神色不霁地跟鸟人君说了句话,便举步往大殿正前方走去。
鸟人君没有跟上去,而是转了个身往这边走过来。
“嗨~”鸟人君微笑着朝他挥了挥手。
许忱默默地转头在自己左右前后看了一圈,确定没人后才转回头看他,伸手指了指自己:“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鸟人君点头:“当然。”
“哦。”许忱也点头,随后用好奇的目光盯着他身后的翅膀。
“你叫什么名字啊?”
“珀西。”盯——
“我叫埃德蒙。”
“哦。”盯——
埃德蒙的笑容有些挂不住:“我的翅膀有问题吗,你为什么老是盯着它看?”
“不是不是。”许忱摇头,咬了咬指甲,小心翼翼地问:“内个……能不能让我摸一下?就摸一下,我保证!”
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埃德蒙轻笑出声,点头:“可以,随便摸。”(作者:感觉好掉价的样子……抠鼻)
许忱一边伸手抚上他的翅膀,一边感叹:“还真是又热又大又硬……”(作者:→→我什么也没听到……)
“噗……”某鸟人思想很不纯洁地想歪,捂住了鼻子。
“你鼻子怎么了?”
“啊……没事啊……”→→
在不远处,白澜时不时地瞥向这边有说有笑的两人,脸色有些阴沉。
晚宴终于正式开始了,所有的精灵都入座了,然而许忱所在的那一桌依旧只有他一个人。
“你不过去吗?”埃德蒙伸手指了指白澜所在的那一桌。
“不了,我觉得这边挺好。”
“那我在这边陪你好了。”埃德蒙在他身边坐下。
“诶?不用了……”许忱冲他摇了摇手。
“没关系,我不在意别人怎么想。”
= =乃真的误会了,窝只是怕乃跟窝抢吃的而已……
“珀西王子,天使长大人,殿下请你们去他那里。”布雷尔走了过来,对他们说道。
⊙_⊙,这货居然是天使长!他居然摸了天使长的翅膀!有种中奖的赶脚……
“太好了,我们过去吧。”埃德蒙微笑着拉起他的手,向那边走去。
恋恋不舍地看了眼刚刚端上桌的美食,心塞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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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澜端正地坐在主位上,视线从朝着这边走过来的两人身上划过,最后定格在他们牵在一起的手上,眼中划过一丝不悦。
“你想坐哪儿?”埃德蒙贴在许忱耳边,轻声问。
看着众人或惊讶或嫉妒或不屑的目光,许忱往另一边挪了几步,离他远了一点:“你是天使长,自然该坐在父皇身边,我去那边坐着就可以了。”
说完许忱便举步走到安玑身边,坐下。
埃德蒙轻笑了一下,在白澜身边坐下。
“我说,他可真是个有趣的孩子,要是换成别的王子,恐怕巴不得能坐在你身边呢……”
白澜冷笑:“别离他太近。”
“为什么?”
白澜晃动着手里的酒杯,沉默不语。
吃完了正餐,就到了送礼物的时间了,许忱一脸忧郁地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上前送完礼物又下来。
最后,只剩下他一个人。
所有人都看着他,许忱咽了口口水,看向白澜,发现对方正垂眸看着杯中的红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亲爱的珀西哥哥,你该不会没准备礼物吧?”一旁的安玑嘲笑道。
“当然不是……”许忱说完后就后悔了,让你嘴硬让你嘴硬……
“那你为什么还不拿出来?”
“因为……”许忱的视线在大殿里扫了一圈,最后停驻在墙上挂着的油画上,灵机一动:“因为我的礼物需要父皇的配合才行。”
油画的话估计没那个时间了,但是换成素描的话就会快很多。
许忱起身朝着不远处的一位侍女走去,微笑着说道:“能不能帮我拿个画架,还有一些纸和炭条过来?”
侍女点头,转身去取东西。
趁着去拿东西的时间,他在附近走了一圈,寻找适合的角度。
看着大伙狐疑的眼神,许忱微笑:“你们不用管我,随意就好。”
“你说他在搞什么鬼?”埃德蒙靠在白澜耳边,小声道。
白澜抿了口红酒:“不知道。”
等侍女取来了画具,许忱铺好画纸,正式开工。
看着他拿着炭条在纸上图图画画,有几个精灵忍不住跑过来想看一眼,却被许忱拦住:“现在还不行哦。”
那些精灵有些失望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不过开场的节目很快把他们的目光转移开去。
随着节目的音乐,许忱加快了绘画的速度。但是,原本微微侧着身子的白澜突然转过头向他这边看过来。
许忱微微皱眉,也顾不上什么礼数,走过去伸手把他的脸掰了回去,严肃道:“不要动。”
说完,走回去继续画。
“噗……”埃德蒙看着白澜有些不自然的脸色,忍不住笑了出来:“没想到你还有被人教训的时候。”
白澜轻轻瞪了他一眼,却认真地保持着这个姿势没再乱动。
一个小时后,总算完工。
许忱放下炭条,摸着下巴观摩了一下自己的作品,点头:“简直完美!”
于是,某只黑着下巴取下画纸,一脸兴奋地跑到白澜跟前:“给,完成了。”
白澜淡淡地扫了一眼他的脸,接过画纸,打开后却是愣住,简单的黑白色图像,却异常生动传神。
埃德蒙也凑过来看,惊叹:“画的很好诶……”
然后很无耻地从白澜手里抢过那幅画,哀求道:“送给我吧,我想要!”
诶?虽然他这么捧场他很高兴,但是这样不太好吧……
“不行。”他伸手将画抢了过来,还到白澜手里,微笑道:“这幅是礼物,所以不可以,下次有机会再给你画一张好了。”
“真的吗?”
“当然。”
“那就明天好了,明天我刚好有空。”
“诶?明天那么快……”
“你已经答应了,不准反悔。”
“好吧。”
看着他这么轻易就答应埃德蒙的请求,白澜一脸不悦地将画纸塞到埃德蒙手中,冷淡道:“不用这么麻烦,你想要就给你吧,反正我也不是很喜欢。”
“诶?这样真的可以吗?”埃德蒙惊喜道。
白澜的举动让许忱有些失望,沉声道:“他不要就算了,埃德蒙你就拿着吧,你放心,我明天再给你画一幅,保证画的比这幅要好看一百倍!”
不要就拉倒,反正礼物他已经送了,收不收就不是他自己的事了。
白澜脸色不太好地扭头,假装认真地看着台下的表演。
“别生气,他不喜欢就算给他也是浪费。”埃德蒙小声安慰他。
“你说的对。”许忱赞同地点头。
“等等,你的脸……”埃德蒙伸手指了指他的下巴。
“我的脸怎么了?”许忱狐疑地摸了几下,反应过来:“卧槽!全糊脸上了!”
“别动,我帮你擦掉。”
“诶?不不不用了……”
“不要这么害羞啦。”
“真的不用啊……”
背对着他们的精灵皇殿下竖起耳朵听着他们的对话,面容微微有些扭曲。
布雷尔看着不停倒酒的精灵皇,心下有些担忧,殿下平时都很少喝酒,这次会不会喝的太多了……
☆、第四穿:系统被黑
晚宴结束后,精灵们一个个都结伴回去了。
“珀西,都这么晚了,不如你就留下来吧?而且你明天不是还要帮我画像吗,这样就省得再走一趟……”埃德蒙努力劝说着许忱。
许忱刚想拒绝,不远处的白澜却突然冷冷地开口:“房间都已经住满了。”
“没关系啊,我不介意跟珀西一起睡啦。”埃德蒙微笑着说道。
“不行。”
“为什么不行?”
“没有为什么。”白澜皱着眉站起来,越过埃德蒙,直接拉起许忱的手,往后门走去。
“喂喂喂!你要带他去哪儿?不是说没房间了吗?”埃德蒙小跑着跟上,却在门口遇见了前来接他的查理斯。
“诶?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了不用来接我么……”
“我要是不来您又该带奇奇怪怪的人回去了。”
“我带谁回去关你什么事啊!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凭什么管那么多!”
查理斯沉默着不再说话。
埃德蒙嘲讽道:“你该不会吃醋了吧?可惜晚了,我现在已经对你没兴趣了……”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查理斯一脸黯然,随即快步跟上。
另一边,许忱愣愣地被拉了很长一段路才回过神,用力挣脱白澜的手,冷淡道:“我还是回去吧,不然爱玛该担心了。”
白澜低头看了看空荡荡的手,心里生出一股失落。
“我走了。”
说完,转身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然而没走几步便被拉住了胳膊。
白澜绷着脸沉默了片刻,说了一句让许忱听着特别不爽的话:“今晚你可以留在这里。”
“呵呵,到底是精灵皇,说留下就可以留下,只可惜我一点不想留下呢……”许忱冷笑道。
白澜脸色瞬间苍白了几分:“为什么?”
“因为我承受不起。”面无表情地一点点掰开他的手。
白澜皱眉,声音带上几分强硬:“这是命令。”
“去你妹的命令——”话音刚落感觉浑身一阵剧痛,许忱死死咬住嘴巴蹲下身子。
白澜呆呆地看着地上蜷缩成一团的人,举着手竟有些不知所措,直到埃德蒙跑过来扶起许忱,他才彻底回过神。
“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的孩子,你怎么可以这么伤害他!”埃德蒙说着赶紧用圣光术帮他疗伤。
白光过后,许忱感觉身体不再那般疼痛,扶着埃德蒙一点点站起来。
“你没事吧?”
许忱摇了摇头,微笑:“谢谢。”
一旁的白澜默默地看着他们的互动,心里不是滋味,但是却不敢上前。
许忱却慢慢地走到他跟前,仰着头直视他:“白澜,你根本不配做我的父亲,在你眼里我大概也不配做你的儿子,为了不让彼此都难堪,以后我们还是不要再碰面了,等我明天帮埃德蒙画完画像我就不会再来这里了,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通行证,我想离开瑞纳尔森林。”
其实这也不是许忱一时兴起,他想了很久,一直没能下定决心。
反正回家什么的他已经放弃了,他现在只想好好享受生活,可是在这里却是三番四次被人欺负,所以才想着要不要离开。
而且,他很想看看外面精彩的世界,这样才不枉此行。
白澜眼中染上一抹痛苦的神情,压制住内心不断涌起的愤怒,苦涩道:“好。”
纵使心里有一万个不情愿,但是白澜更不希望自己伤害他,就像刚才那样,突然失去控制,只想着把他留下,哪怕是尸体也要留下,这到底是什么可怕的想法……
“多谢。”得到白澜的允许,许忱也松了口气:“那我就先告退了。”
“我送你。”埃德蒙跟上他。
许忱停下脚步,摇头:“不用了。”然后继续往前走。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白澜伸手捂住胸口,神色复杂。
风吹起他金色的长发,发丝轻轻打在脸上,声音沙哑:“到底该怎么做……”
自从见到他开始就一直在失控,所以他才会想要远离对方,可是当对方也想疏远他的时候,他却有些后悔了。
理智告诉自己要远离,可是感情总是从中作梗,他到底该怎么做?是听从理智还是放任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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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明媚的午后,花园。
画架前站着一位黑发少年,修长的手指捏着一根黑色炭条,在纸上涂涂抹抹,神情专注。
身后的蔷薇花绚丽地绽放着,唯美如漫画的场景。
直到——
“不要乱动!”黑发少年突然竖起中指,露出凶神恶煞的表情。
对面的金发男子表情僵硬,努力维持着金鸡独立的姿势。
ORZ,早知道就不要做这么拉风的姿势了,什么轻盈,什么飞扬,通通都死开,接地气才是最好的T_T
少年继续低头认真涂抹,直到花园的转角处出现一高一矮两个身影。
“下午好。”安玑微笑着向两人打招呼。
许忱抬头,看着安玑示威似的刻意挽上安德烈的手臂,眼中露出了几分嘲讽,低头继续画画。
“珀西哥哥为什么每次都对我这么冷淡,你就这么讨厌我这个弟弟么?”安玑一副受伤的模样。
呵呵,装,你再装……
“还是说哥哥还在为安德烈的事情生我的气?”安玑拉起安德烈的手:“可是我跟安德烈是真心相爱的,希望哥哥能够祝福我们。”
手中的炭条被捏断,许忱有种想糊他一脸的冲动。然而这样的反应却让安玑以为他还在意着安德烈。
“我知道哥哥你很爱安德烈,但是就算你是我哥哥我也绝不会把安德烈让给你的……”
骚年,你真的够了!
埃德蒙看了眼脸色阴沉的许忱,缓步走到他身边,勾住他的脖子,笑道:“珀西,你怎么都没告诉我你还有这么一段故事?作为你的男人,你难道不该毫无隐瞒地告诉我你的一切吗?”
噗……这货又是在闹哪样啊!!!自从埃德蒙摆出那样逗逼的pose之后,他在许忱心目中高贵的形象就已经彻底崩坏了。
安玑看着他们,微微皱眉,随即轻笑:“天使长大人真是喜欢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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