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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我有药啊-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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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得了这样的奇遇,一行人都很愉快。
然后,他们就还是往奉宗学府而去。
顾奇道:“儿子,之后我和你老爹还是在学府里学习,不用替我们担心。”
顾佐朝他露出个大大的笑容:“爸爸加油!父亲加油!”
跟两人告别后,顾佐和公仪天珩朝十绝宗行去。
顾佐脸一板,说道:“余家的胆子太大了,那个余二,可不能轻易放过。回去后咱们把余承叫过来,去余家要个说法。”
公仪天珩目光一柔:“好。”他知晓他的阿佐心里有多少后怕之情。
顾佐愤愤又道:“还有那个幽灵道,一旦接受任务就是三次出手,现在才刚一次,还有两次呢。咱们也得过去跟他们交涉,赶紧把任务取消!”
公仪天珩又柔声道:“好。”
第531章 再见谢三娘
余承来得很快; 本来他以为自己可以在公仪天珩的庇护下成长起来后再去解决余家的事,但是没想到他的异母弟弟竟然愚蠢到这个地步; 竟然疯狂到买凶杀人; 还拖累了公仪天珩第一次交给他的任务,就让他在愤怒之余,心中也产生了忐忑之情——如今公仪天珩既然要去余家问个说法; 他当然是愿意跟随前往,并且尽己所能地配合。
到了峰顶后,余承发现,本来一直看着脾气挺好的顾药师,此刻也是面沉如水; 让他感觉到了淡淡的压力。
公仪天珩倒是神情如常,开口道:“你跟随在我处做事; 此去余家; 我便以你名义,进行讨伐。”
余承当然知道其实并不是因为自己,而是因为他所看护的两个人,只是为了不让那两个人进入大众的视野; 才有他这个挡箭牌存在罢了。
不过,他心甘情愿做这个挡箭牌:“是; 公子。”
公仪天珩略为满意:“此去必然要让余家折损; 你父亲也在其中,你可会因此心有不忍?”
余承目光一厉,斩钉截铁地说道:“早在他害死我母亲; 还纵容贱人与野种欺压属下之后,属下便已不将他当作父亲,而是当作仇人!若是能为母报仇,属下也不吝于亲手弑父,斩断属下与他的那一份血缘。若能达成,即便天降惩罚,属下也不后悔!”
公仪天珩颔首:“既如此,待我点齐战奴,带你同行。”
余承沉声道:“遵命,公子。”
之后,余承就暂且候在一旁。
顾佐身上黑光一闪,一身漆黑的斗篷,就笼罩在他的身上。
余承瞧着,略有不解。
却见顾佐对公仪天珩说道:“大哥,我去暗楼了。”
公仪天珩神情一柔:“此去切切小心。”
顾佐点头:“大哥放心吧,我还有獒虺随同呢。”
没错,顾佐这回是跟公仪天珩分开行事的。
公仪天珩前往余家要说法,顾佐则前往暗楼,询问联系幽灵道的方法,并且跟幽灵道进行交涉。若是一起行事,效率会降低很多,不管是先去哪一边,都要担心是否会有意外情况发生。
至于獒虺,则是新来的一位天人境獒犬族战奴,他被分拨给顾佐,对他进行保护,而另一位天人境,便在公仪天珩的身边。
道别后,顾佐将兜帽戴好,轻车熟路地来到了十绝城的暗楼前。
他这样的造型很常见,每一天在暗楼里来来去去的都不少,所以也没有引起什么人注意。
然而,今天这个有些不同。
当他来到一位管事身前后,直接对他说道:“我想见谢三娘,她不在?”
那管事一愣。
暗楼的服务态度一向是很好的,这样直接来找人还能说出名字的,更加不会怠慢,定然会让人前来。
只是……
管事有些迟疑地说道:“谢管事已经升为二等管事了,在楼中坐镇,并未和我等一般在此处……”
顾佐道:“通传罢。”他略思索,说道,“便言丹屠玄影请见。”
管事心里一惊。
他们这样的暗楼管事每天手里经过的消息不计其数,知识储备量也是非凡,丹屠玄影是个什么样的人,有什么事迹,那是早就记得牢牢的了。而今一听,顿时就在脑子里对上了号。
当下里,这管事就想起丹屠玄影以前第一次过来的时候,就是由谢三娘招待,而谢三娘也是因为通过丹屠玄影做了笔大事,给暗楼带去不少上好丹药,还提前跟那么天才的炼药师搭上了关系,才能更进一步,直接提升了一个管事等级。
管事不由有些专注地看向了顾佐。
原来,这位就是丹屠玄影……在他们暗楼的威名下,想来也无人胆敢冒充。
之后,管事不敢怠慢,立刻说道:“谢管事有言,只要是您来到此处,都要直接请上去,不必通传。”
语毕,他便急忙伸手一引,把顾佐带向了楼梯口,直上二楼。
不多时,顾佐已跟管事进入了一个侧厅里,早有人捧上香茗送上点心,一应招待,都是一流。
而紧接着,就有带点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与此同时,一位美貌又性感的女子走入,朝着顾佐招呼:“原来是丹屠玄影大师,三娘来迟,还请勿要见怪!”
正是谢三娘。
如今的谢三娘春风满面,不仅因为事业上大有成就,还因为再度跟这位天才炼药师联系上,心情难言愉悦。
自然的,她也知道这位炼药师上门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便在心中暗下决心,定然要将他吩咐的事情做好才是。
顾佐朝谢三娘点了点头:“谢管事,本尊有事相托。”
谢三娘温言细语:“大师请说。”
顾佐道:“本尊想要跟幽灵道联络的方式。”
谢三娘听闻,微微一怔。
跟……幽灵道?
幽灵道专管杀人的,莫非是这位要委托任务?不,不对。若是委托幽灵道任务,无须通过暗楼,而且,只要这位用上几粒丹药悬赏,难道还怕没人帮忙?如今可不知有多少人,都在惦记着这位大方的炼药师呢!
脑中这样转了一圈,谢三娘面上却不动声色,很快说道:“若是大师不介意,不妨说说寻幽灵道是有什么事?三娘能做到的,定为大师做到。”
顾佐知道,这暗楼恐怕早就搞清楚了他的真正身份是什么,而且这件事也不是什么非得隐瞒的事,就也直说:“化解恩怨,解除任务。”
谢三娘愣住了:“莫非大师被幽灵道——”
顾佐摇头:“非是本尊,而是与本尊相关之人。”
谢三娘识趣地不再多问,转而说道:“不知大师是希望我暗楼出面,还是要亲自去与幽灵道相见?”
顾佐一顿:“怎么说?”
谢三娘道:“我暗楼与幽灵道也有些合作关系,认识里面不少存在。若是大师不愿与那幽灵道相见,三娘便代表暗楼与大师,去同幽灵道交涉。而若是大师想要亲自解决,那么三娘也可以想办法,约请幽灵道中能够有相关权柄的人。”
顾佐了然。
他略思忖,说道:“请谢管事代劳罢。所需的代价,谢管事可以先做核算,本尊自然会缴纳定金。”
谢三娘毫不意外。
的确很多人都不喜欢跟幽灵道直接打交道,他们暗楼从中牵线,当然可以换取相应的报酬。
稍想了想,她就说道:“帮大师的忙,是我暗楼的荣幸,佣金就不必了,只是幽灵道那边如何开口,就……”
顾佐一听,就明白这谢三娘是想进一步跟他拉关系来着,所以主动免费帮忙。不过暗楼的确很好用,他也不介意多用用,加深彼此的交情,那是好事。
他也就不推拒,只道:“幽灵道那边的要求,还请谢管事转达。”
谢三娘便是嫣然一笑:“那就请大师等着三娘的好消息罢。”
随即,顾佐丢了个瓶子过去:“那就不打扰谢管事了,区区心意,谢管事莫要嫌弃。告辞。”
之后,顾佐就在谢三娘的护送下,离开了暗楼。
谢三娘目送顾佐走远后,才打开手里的玉瓶看了看。
这玉瓶里,是一粒混元剔透的无瑕丹,而它的作用,正是突破谢三娘此时境界的、最好丹药的绝品。
谢三娘轻叹:“丹屠玄影……顾药师,顾大师,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大手笔啊。”
这般稍作感叹,她将丹药收好,抖擞精神,就去寻幽灵道联系了。这做事的心态嘛,也是更加的热情。
那一头,顾佐回到了十绝宗。
此时,他的大哥公仪天珩,却已经不在这里了。
·
余家。
当代家主余庆立在书房里,心中突然有些焦躁,有些不安。
他身为合元境武者,平日里心境都很平稳,但如今这心血来潮,他自觉必然就是有些事情,将要发生。
顿时,余庆就皱起了那一双浓眉,不由对书房里的另一人说道:“夫人,则儿此刻在何处?”
书房里的另一人,是一位容颜娇媚的妇人,此时她慢悠悠拈起一朵桃花,插在自己的鬓边,一边说道:“则儿向来努力,此时,想必在演武场里苦修罢。”
余庆仍觉有些心惊肉跳:“……那便差人先将他唤来,为夫也好考校他一番。”
第532章 两条路
娇媚妇人柳眉微蹙; 到底没有拒绝,而是吩咐门外侍奉的婢子:“去; 将少爷请过来; 就说老爷寻他,让他演练。”
“是,夫人。”一声答应后; 那婢子就立时走了,脚步声渐渐远去。
过不多时,余庆越发不安,他在书房里来回踱步几次,不由催促:“则儿怎么还没过来?”
娇媚妇人原本正在为那青葱手指涂抹蔻丹; 闻言便道:“夫君,你这是怎么了?今日好像十分慌乱?”
余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只是不安、不安、不安。
这样的不安; 几乎要将他席卷一般,难以平静下来。
突然间,门外有急匆匆的声音传来:“夫人,老爷; 少爷不在!”
又有人道:“老爷,府外出现了许多身披甲胄之人; 已然将咱们余府给围住了!”
还有人道:“余府上空也有封禁出现; 老爷,府里之人,已不能离开!”
余庆猛然惊动:“你们说什么?”他快步来到门口; 一把将前来报信的几人抓进屋中,“快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娇媚妇人的神情也有些不对了,她袅娜走来,轻声快问:“你们好好地说,千万莫要漏下什么。”
但这个时候,已经不需要他们再盘问了。
因为一道如同雷霆霹雳般的喝声已然在余府上空回荡,传进了余府之内,入得余府每一人的耳中:“余家余庆,并其夫人罗秋芳,速速到府门口恭候!否则,府中二子,即被斩杀,余府上下,鸡犬不留!”
此言一出,余庆和罗秋芳几近恐慌。
能说出这样的话的人,绝不会是随便放出的威胁。而他们的儿子明明好好地在演武场练武,却突然不见,对方行动如此神鬼莫测,真是叫人心惊胆战。
当即,罗秋芳望向余庆:“夫君,这、这是怎么回事?”
余庆到底是当家人,比起罗秋芳来又多了几分冷静,他用力地深呼吸几次,勉强平静了心绪,说道:“先出去看看再说。”另外,又急忙叫人拿了手令,前去后方密室里请几位长老出关。不然的话,他不过是个合元境的武者,哪里能够在这样的场面中,撑得住场呢?
为了避免外面的人直接对余则下手,两人急慌慌快步地走出了府门,才刚到门口,他们顿时就被扑面而来的杀气震住了。
四面八方,高空地面,全都是密密麻麻的甲胄武者,打眼看去,足有上千人手,每一位都在脱凡境以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将空间都要冻结了一样。
为首的那人,负手立在半空,一身宝蓝锦衣看着仿佛普普通通,面容也似隐匿于微光之中,看不真切,但此人的气度,此人带给人的压力,都叫人打从心底里,就不禁生出敬畏来。
雍容、尊贵、举世无双……余庆与罗秋芳,竟不知该如何形容于他。
不过,罗秋芳更注意的,却是恭敬立于此人稍下方位置的那人,她闭着眼睛都能看出来,他就是余承!那个贱人的小杂种!
而这个小杂种,此刻手里掐着一个人的脖颈,那人如同死狗一样被他这么拎着,面上涨红,筋脉鼓起,连喘气都有些困难。唯独那双难以彻底睁开的眼睛里,迸发出的是憎恶仇恨的光。
此时,罗秋芳口中的那个小杂种,在目光投射下来的时候,竟带着一种她从未想过也从未认为会在他身上出现的高高在上,他看着她,就像她以前看着他时那样,仿佛看到的是一只臭虫,是一只污染了眼球的东西,只是如今仿佛地位颠倒,他抓住了她的把柄,让她目眦欲裂,恨不能一口嚼碎了他!
但是,仅有的一丝清明让罗秋芳控制了自己想要破口怒骂的念头,她的十指尖尖,掐进肉里,血水顺着伤口滑落……竟让人看不出,她指尖涂染的究竟是那艳红的蔻丹,还是这猩红的鲜血了。
余庆不敢稍有怠慢,他也看到了自己那正在蒙受屈辱的儿子余则,同样看到了正在侮辱余则的另一个儿子余承。尽管在他心里,从头到尾都只有余则才配做他的儿子,余承不过是个利用的对象,可他在这样的情景中,依旧只能勉强露出个和蔼的笑容,说道:“承儿,你身为长兄,在跟弟弟开什么玩笑呢?快将你弟弟放开罢。一家人,有什么话不如坐下来好好说。”
余承看着罗秋芳强自压下的狰狞之意,看着余庆这副还想充作“慈父”的丑恶嘴脸,不知怎么的心里一阵痛快,又一阵腻歪。
罗秋芳的狠毒,余庆的冷漠,余则的欺凌,曾经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成为压在他心头的一块巨石,更别说里面还有母亲的仇恨,有他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抵抗这座余家大山的绝望……和极力强撑的坚强。
如今看来,罗秋芳是狠毒,余庆是冷漠,但也不过是只能对当年那么年幼无力的他罢了。而面对更强的人,即便是看到他,也只能那么婉转,那么虚伪地等待他的反应。
一瞬间,就让余承觉得,这些人根本只是他人生中小小的绊脚石,根本不配让他长久地记挂在欣赏,更不配他来忌惮。
自然的,余承不会配合余庆这难得的低头,而是说道:“这里哪里来的弟弟,又是哪里来的一家人?我母亲是萧氏,我的名字是萧承,余老爷,你可不要认错了人,惹人笑话了。”
余庆的面色陡然变了,他嘴唇颤动着,几乎要脱口而出一句什么,但到底还是忍耐了下来。
余承——不,是终于当着余庆的面将自己改为母姓的萧承眼里带上嘲讽。他很清楚,余庆想骂的是“畜生”,在以往的很多年里,他都是这么骂的。或许曾经余庆的怒骂的确可以刺伤萧承的心,可如今却没有半点可能。
罗秋芳终于忍耐不住:“你这个无法无天伤害亲弟的小畜生,放开我的则儿!”
萧承讽刺地笑了:“亲弟?我母亲可只生了我一个,哪里来的亲弟?至于罗夫人你爱重的那位余老爷,跟我萧承可没有一星半点的关系!”
余庆也怒喝道:“你竟敢不认亲父!”
萧承冷声道:“那也总要有个父亲。”
说话间,他手指更用力了些,那余则被他掐得很紧,以至于呼吸越发艰难——这还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只要他再多用上两分力气,怕是余则的脖子,就要被他掐断!到时候,余则就只有死路一条!
几句对话后,萧承虽说心里又痛快几分,但此行到底并非真的为他,故而他也不敢多做耽搁,脸色一冷,便道:“余庆,罗秋芳,多说无益,我萧承今日前来,是为向你二人要一个说法!”
余庆怒道:“什么说法,我——”
萧承将他的后话打断:“当年也不知你余庆是从何处得知我母亲有一件信物,可以开启一处秘境,获得一份传承与若干积攒下来的宝物,便想方设法,骗了母亲,将她迎娶。但你本身却早已有一位红颜知己,正是罗秋芳,她出谋划策,让你计划顺利,同时却与你安通款曲,做那见不得人的勾当!”
“然而既是假意,哪里真能装得好似真情?母亲嫁过来之后,渐渐便看出你不安好心,只是已然落在余家,萧家又已只剩母亲一人,无处依靠,才不得不与你虚与委蛇。之后母亲生下我,你的耐心也渐渐告罄,罗秋芳更也怀上余则,不欲再将余夫人之位让于母亲,故而想方设法,让你暗害母亲,使得母亲一日衰败过一日……只是母亲担忧于我,极力想办法才多活了几年,而后待她将信物传于我之后,便去世了。”
“母亲临终前言明你狼子野心,我便将信物藏好,你不知母亲已将事情告知于我,为免打草惊蛇,方容我苟延残喘,你本身却在四处寻找信物踪迹。而后我终于想出法子,拜入学府,但信物就在我身之事,终于暴露。此后,余则处处与我为难,余家也每每折辱于我,试图让我将信物交出。信物乃是我萧家传承,如何能让你余家得逞!但自此以后,余则更是龌龊不断,意图将我逼出学府。好在上天垂怜,叫我与公子有一面之缘,由此我求公子相助,终将传承领取,并在公子麾下效力。”
“原本到此事情已了,我不欲给公子添麻烦,便不曾对余家如何。但你余家欺人太甚,前一日,余则竟买凶刺杀于我!如此豺狼,叫我如何还能再忍!你余庆,又如何能自称是我父亲!”
萧承说到这里,闭了闭眼,复又睁开:“余庆,你如此迫害于我,唯有以鲜血与人命,方能洗刷我心中屈辱。如今我念在你到底给了我几分骨血,给你两条道路。第一,由你余庆亲手杀死罗秋芳这个毒妇,余则这个野种,泄我心头之恨,此事就此作罢,日后你我两不相欠,断绝一切关联!第二,你若要保住罗秋芳与余则,我便只好厚颜请公子相助,将余家上下一门斩尽杀绝,到时罗秋芳与余则要死,你余庆拒绝我之好意,也要留下性命……从此以后,这偌大的余家,也都烟消云散了!”
“余庆,你——如何选择?”
第533章 余家事毕
听到萧承的话; 罗秋芳的神情一瞬间就变得愤怒,还有一丝她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恐慌。她本来想要破口大骂; 可是不知为什么; 竟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她的夫君,余庆。
而余庆,他的脸色铁青; 看起来似乎也是怒不可遏,可是他的眼里,却有着迟疑。
居然——是迟疑?
罗秋芳的心中陡然一个“咯噔”。
好在就在下一刻,余庆开口了,满面痛苦的:“承儿; 秋芳到底是你大娘,则儿也是你的弟弟; 你当真要做到如此地步; 让我们一家离散吗?”
萧承脸上的嘲讽更甚:“余家主,你说这话可还要面皮么?大娘?弟弟?一家人?先前我说了那许多,你竟还能试图粉饰太平,也着实叫我自愧不如。”
余庆面皮颤抖着:“承儿; 就没有第三条路了吗?我们余家愿意付出代价,财物资源; 你大可以提出来; 一切都好商量。”
罗秋芳的表情陡然温柔下来,眸光娇媚得好像能滴出水,带着对余庆浓浓的爱意。只觉得自己多年为余庆筹谋; 都是值得。
然而萧承却道:“不可能!只有两条路,余家主,你选罢!”
余庆不禁将空中那气度尊贵的人影极快看了一眼,而后大声说道:“不知是哪一位公子,可否一见?”
他似乎是觉得从萧承这里难以走通,想要另辟蹊径。他心里也很是明白,此刻萧承之所以能逼迫余家,靠的并不是如今的他自身,而是这上下漫天的甲胄武者,是那个一直没显露真容的公子!
余家也是十绝城中的一个小家族,能安安稳稳地存活到如今,自然对这城中最大的巨头十绝宗,是卯足了心思地尽可能地了解。
故而余庆轻易就认出来,这些甲胄武者形态不同,根本就是异族战奴,而能够拥有这么多战奴的人,在十绝宗的地位,一定不低!
要么是天骄,这样的年轻人在进入十绝宗时,就会为了拉拢他而提前给他派发这么大量的战奴。
要么是经营多年的天才,他们一开始得到的战奴数量少,可是随着自己实力的增强,随着对宗门贡献增多,战奴也会更多。
——而不管是哪一种,都极不好惹。
余庆想要知道,这位究竟是谁,想知道对方有多大的能量。
在场上千战奴,的确非常可怕,否则他余家也不会这般客气,仿佛任由处置一样,但若是几个老祖宗出世,未必不能一搏。只是,他余家有老祖宗在,这随便就能拿出上千战奴者,他手中力量,怎会单单只有这些?而他不过是还抱有侥幸心理,因不甘而发问罢了。
此刻,萧承却冷声开口:“你余家是什么东西,怎么配拜见公子?”
余庆面色一沉。
萧承讽刺过后,却看向身侧青年,神态恭敬,似有询问之意。
那青年微微点头。
萧承方对余庆说道:“莫要挣扎了,公子复姓公仪,为十绝宗满星天骄,你可还有不服之处?”
余庆登时脸色惨白。
满星天骄……公仪……
此人的大名如雷贯耳,乃是近年来十绝宗最不可忽视的年轻一代。
公仪天珩,听闻来自于边缘大陆,天赋出众,实力也在短短两三年里,提升到了羽化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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