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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刘璋-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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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况自己做这么多,不就是为了刘循那根傻木头吗?
    要死,自己也应该死在他前面。
    “先等吧,看内城能坚守多久,我们轻易不要动作,螳螂捕蝉,现在三路军队都在想当黄雀。
    叛军在明,张任将军未出现,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在赶来的路上,叛军的援军防备着张任。
    现在就只有我们在最暗处了,等到最后关头,如果叛军的援军还是不出现,我们只能孤注一掷。”
    魏延默默点头,神情凝重。
    ……第五日,内城的士兵和所有青壮,凭着顽强的毅力和各种手段,坚守到了此刻。
    可是,这已经是极限了,五千士兵剩下一千不到,连每个墙垛分配两个人都办不到,而且全是伤员,青壮也丧失大半,而且这些人已经在没有后备的情况下,坚守了一天一夜,精疲力尽。
    看到叛军再次撤退,所有人都瘫在了城墙上。
    做饭的女人们挨个向军士送饭,不过所有人都有预感,这是自己吃的最后一顿了,黄权和王甫早已亲自上战场杀敌,王甫身体力弱,被叛军一脚踹倒,现在还觉得胃部翻腾,一点胃口也没有。
    黄权有一些粗浅武艺,奋力杀敌,受创十余处,全身都是血迹,昨夜由于人员太少,没有预备,所有人丝毫不敢大意,都在城头过夜。
    黄权拿着剑,靠在墙垛上休息,背上的伤流出血,沾上身后的石墙,顺着墙壁滑下也毫无所觉,王甫捂着肚子,艰难地走过来。
    “黄大人,五日已到,张任和周不疑都没出现,我们还有希望吗?”
    黄权艰难摇头,苦笑了一下:“如今我等,除了以死相报先主,还能有别的选择吗?只要叛军进攻,我们就去天上见先主吧。”
    王甫失落低头,又看了一眼远处,黄玥带着刘循靠在城头,两人已经几日几夜没离开这里,晚上就在藏兵洞休息一下。
    黄玥怀孕八个月,黄权王甫都担心她安危,要劝她离开,黄玥却没有听从,黄权和王甫也不好再劝。
    每次叛军进攻,黄玥就带着刘循默默站在城头,士兵们看到怀孕的黄玥和少主公都不怕死,皆全力力战,这才是内城能坚守到现在的真正原因。
    可是,人力有时而穷,这时候,真的是到了绝路了。
    “我们能死,但是少主公不能。”沉默了许久,王甫突然正声说道。
    “主公留下的基业,大半还在,不能因为成都沦陷,就完全放弃,只要少主公在,黄月英,法正,吴班等就还能拧成一根绳,可以为我们报仇,可以继续先主公的大业,否则,一盘散沙,我们这近两年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王甫说着,脸上充满悲凉,回想这两年,是自己最忙,也是自己最得意的两年,虽然自己是全天下最忙的县令,但是何尝不是最充实的县令,这不正是一心为百姓谋福,自己所期盼的吗?
    现在眼看一切为普通的百姓的努力,都付诸东流,王甫怎能不心痛。
    黄权望着王甫好一会,静静地道:“王大人,你要按周不疑说的做吗?”
    “除此之外,我们还有选择吗?”
    黄权定定地看着王甫,突然用剑强撑起身体,对着王甫就跪了下去,嘭的一声。
    “黄权替先主公和少主公拜谢王大人大恩,我必告诉少主公,他日若复仇成功,王大人必是功臣阁第一人。”
    黄权说着向王甫磕下头去,王甫急忙拉住黄权,沉声道:“黄大人,我们都是要为主公尽忠的人了,你这是做什么?我们同为先主公旧臣,都是先主公一手提拔,如果黄大人有一个子嗣,我相信黄大人也会这样做的。”
    黄权看着王甫,突然悲从中来,仰天叹道:“苍天何其不公,你不见先主公为苍生百姓,殚精竭虑,为匡扶大汉,耗尽心力吗?何以让奸人得志,连主公五年的时间都不给他?英主早逝,忠良蒙尘,天道何在?”
    黄权仰天高呼,牵动内伤,一口红血吐了出来,周围士兵默默都看向黄权,心中生起同样哀怨。
    这种哀怨,让他们彻底将生死抛诸脑后,准备在叛军下一次进攻时,以死殉节。
    “邓将军。”黄权叫来了满身血糊的邓贤,王甫带着一个六岁的孩童站在一旁,孩童天真的眼睛迷茫地望着与他同龄的刘循。
    黄玥对刘循道:“循儿,你去慰问一下将士们的伤势。”
    刘循看了黄玥一眼,点点头去了。
    刘循走后,黄权对邓贤道:“邓将军,你去安排一下,在牧府堆放柴草火油,将,将……”
    黄权瑟诺半响,终觉得话语卡在喉咙里出不来:“将黄玥和王弘带进去,然后你派一个身手好忠心可靠的人,带着少主公躲起来,如果城破,一把火烧了牧府。”
    黄权说了最后一句,声音低沉而决绝,偏过头去,眼圈一红,自记事起从来没流过泪的黄权,忍不住一滴浊泪留下来。
    王甫和黄玥面无表情。
    王甫的儿子王弘这时听懂了黄权的话,大声道:“你们要烧死我?为什么啊,我不要,我不要。”
    “爹爹,他们要烧死我,你平时最疼弘儿了,你救救我,爹爹,你救救我。”王弘扯着王甫的衣角,泪水哗啦啦流下来。
    听着儿子的哭声,王甫心如刀绞,可是脸上越来越决绝,一把将王弘推到了邓贤身上,正声道:“弘儿,你听着,我们是主公臣子,主公有难,我们当以死效忠,不可以哭,不准哭,听到没有。”
    王甫大声喝骂,越喝骂王弘哭的越大声:“可是我不想死,不想死啊,爹爹,我不想死啊。”
    “拖走。”王甫向邓贤喊了一声,听着儿子的哭声,王甫一下趴在墙头,痛哭起来,眼睛一黑,晕倒在地。
    黄玥抚摸着自己的肚子,默默跟上了邓贤,只有自己陪着王弘一起烧死,才能麻痹叛军,让刘循逃走。
    为了夫君大业,自己,还有自己腹中的孩子,又算得了什么?
    “孩子,娘对不起你。”黄玥一滴眼泪流下来。
    内城所有忠勇之士,全部列上城头,还在阁楼内的一些官员,王累秦宓也走出来,捡起地上死去士兵的兵器,准备迎接叛军最后一次进攻。
    叛军再次发起攻击,城墙上士兵的决绝,让叛军也不由心悸,就在这时,城墙上突然白花花一片,无数金银珠宝被洒了下来,在阳光下,闪着七彩的光芒。
    叛军顿时红了眼,纷纷上去抢夺,将官急忙约束部众,向内城发起进攻,叛军士兵眼见胜利在握,又有珠宝恍眼,攻城心不在焉,内城没有一击而溃。
    可是这也是黄权和王甫最后能做的了,这最多是延缓一下叛军的攻城速度,同时把这些珠宝让叛军士兵捡去,也可以让刘循今后复仇更容易一些。
    而内城,依然是守不住的。
    叛军向内城城头进攻,叛军军心不齐,守军战意高昂,堪堪拖延着战事,可是守军实在太少,还是被叛军各处突破。
    周不疑和魏延彼此看着,都知道,这是最关键的时刻,这时候还不发起进攻,就只能坐视内城覆灭了。
    “分成两批,一批进攻,一批留守,待叛军援军杀出,留守的军队再杀出。”周不疑简洁地说道。
    魏延点点头,八千军队本来就不多,如果分成两批,绝对取不了叛军的中军,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别的选择,能缓一刻是一刻。
    就在周不疑和魏延分好兵,正要命令举旗,突然一名士兵来报:“报告周公子,魏将军,城东一路兵马杀来,打张字旗,大约五千人左右,后面还有一路兵马追击,有近万人,两路军队正一前一后向城中杀来。”
    魏延:“张任?”
    周不疑:“叛军果然有援军。”
    叛军围攻内城,内城防御顽固,尹元没有分兵守城,张任不顾后面的追兵,带军直杀向叛军,后面一路军队尾随而至。
    周不疑魏延远远望去,攻城的叛军在尹元的命令下,撤下战斗,迎向张任,后面的叛军援军紧跟而至,将张任的军队团团包围。
    张任不管不顾,一马当先,直向城头杀去。
    周不疑知道张任的想法,张任这是想带军杀入内城,进入内城防御,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显然张任也察觉到叛军有援军,恐怕早已到了城外,却迟迟没有动作,直到内城要失陷时才不得已杀了进来。
    突袭叛军是不可能的了,张任只能退而求其次,杀进城中,加实城中防御,希望可以拖久一点。
    “现在形势清楚了,不能再有顾忌,魏将军,尽全力,杀吧。”周不疑冷声道。
    魏延一点头,楼顶高高举起一面血色大旗,从各处涌出工匠,一起向叛军的中军杀去,魏延提着大刀从二楼跳下,带领军队一马当先,直杀向叛军中军。
    周不疑搓着手,紧张看着战事。
    他没有料到叛军哪里蹦出来这么多人,叛军的数量达到四万,而张任和自己的军队加起来才一万出头,而且一边是工匠,一边是地方军,比叛军战力强不到哪里去,这一战胜负实在难以把握。
    “你们上了上将军当了,上将军率三万人马杀回,尔等还不束手就擒。”魏延大喝一声,提着大刀杀入叛军,工匠也纷纷呼喝。
    叛军一见魏延,就先吓了一跳,这是听到张任率三万兵马杀回,而魏延的军队从各个巷道民居冒出来,不知数量,顿时军心大乱。
    “不要慌,不要慌,魏延说谎,你们看清楚这些人像是军队吗?张任的军队还远在千里之外的西部草原。”
    尹元骑在马上大声呼喊。
    一些人听清了,勉强接战,可是许多原本就不想造反的人,顿时不知所措,举着武器茫然四顾,魏延趁着这个当儿直杀向尹元,大刀横劈,一颗颗人头被斩飞,势如破竹,眼看就要杀到中军,周围叛兵惊惧,尹元大骇。
    端坐中军车中的严老爷子,一直闭目养神,这时也睁开眼来,大声对尹元喊道:“尹族长,你快向左翼走,我在这里吸引魏延,大军就交给你了。”
    尹元感动地看了严老爷子一眼,拍马就向左翼逃跑,就在尹元逃跑的同时,七十多岁的严老爷子如兔子一般从车里拱出来,裹在乱兵中向右翼逃跑。
    魏延快马杀到,一刀挑飞了严老爷子乘坐的罗盖小车,小车在空中打了几个滚,飞向一堆叛军,十几个叛军全被撞飞在地。
    魏延更不停留,尹元骑在马上,目标大,魏延紧追不舍,一路叛军将士,没有一合之敌。
    “贼子,哪里走。”
    魏延爆喝一声,大刀向尹元掷出,正中尹元后背,一刀透过胸腹,尹元一下子栽下马来,远远在人堆中的尹柏顿时变色,他一直无心作战,所以躲的老远,在魏延杀向尹元时才奋力冲过来。
    可是叛军被突然袭击,已经慌乱,尹柏卡在人群中过不来,就在距离尹元十几米远处,看到父亲被一刀穿通。
    尹元的怒目之光没有投向魏延,而是投向了远处跨上战马的严老爷子,严老爷子的喊声他听见了,严老爷子怎么出卖父亲他也看见了,尹柏沙包大的拳头捏的咯吱作响。
    “大家看见了吗?魏延就只有几千人,不是我们的对手,大家杀啊,荣华富贵在此一举,杀啊。”严老爷子在马上大吼一声,声如洪钟。
    “杀魏延张任者,封益州上将军,拜成都侯,杀啊。”叛军的援军首领大喊。
    叛军的援军首领,乃是以前上庸太守申耽申仪两兄弟,自被刘璋解出上庸,两兄弟就和许多被流放的人一起,住在了峨眉山下,靠着自己从上庸带来的财产,经营点商业,心中恨透了刘璋。
    这次刘璋一死,申耽立刻决定反叛,峨眉山下还有许多被刘璋流放过来的人,他们都对刘璋切齿痛恨,一听刘璋死了,弹冠相庆,在申耽号召下,用财力买到了不少愿意效力的百姓和不轨之徒,凑齐一万兵马,赶向成都。
    峨眉山到成都需要一定时间,组织军队也需要一定时间,无法参与最初的攻城,正好尹元和严老爷子担心张任凑集兵马,申耽申仪立刻划定了自己的任务,就是截击张任。
    只是申耽申仪和严老爷子尹元,都没料到还有周不疑和魏延一路援兵,才吃了大亏,这时清醒过来,立刻指挥数万大军重新转向,杀向魏延和张任。
    张任这时已经到了城下,原本想趁乱夹击叛军,这时看到叛军大约两万人已经恢复了秩序,夹击已经徒劳无功,只能转进城中。
    城头上,黄权秦宓王累等人,看着两路援军杀到,都是欣喜不已,可是又看到叛军依然占据上风,又担忧起来,这时急忙开了城门,放张任军队进城。
    城外魏延独自承受压力,身后寥寥几千工匠,对付数万兵马,光是气势就已经把这些工匠吓退,眼见军心不稳,魏延被迫下令撤军。
    叛军紧追不舍,就在这时,尹柏突然带了十几个人,顺着叛军洪流向严老爷子靠近,挤到了严老爷子近前。
    严老爷子有了尹元的教训,已经命严家子弟牢牢守护自己,尹柏无法再靠近,拿起弓箭,对准尹元那颗白须头颅射了过去。
    (未完待续)
第293章 最后关头,背城一战
    严老爷子有了尹元的教训,已经命严家子弟牢牢守护自己,尹柏无法再靠近,拿起弓箭,对准尹元那颗白须头颅射了过去。
    “嗖”地一声,严老爷子完全没防备到被自己人袭击,周围世家子弟也不如真正亲兵专业,被一箭从腮帮子穿过去,尹柏力大无比,利箭从左边穿入,右边穿出。
    严老爷子只感觉脸部一凉,接着一股剧痛传来,发现是尹柏射箭,勃然大怒。
    “你好……”
    一个“好”字才发了半个音,腮帮子的血狂涌而出,周围严家子弟看到尹柏朝严老爷子射箭,纷纷惊怒不已,向尹柏围攻过去,严老爷子剧痛难忍,栽下马来。
    叛军一片混乱,尹柏和身后几十个家仆被围攻。
    “公子,快走。”
    “别拽我,我要杀了这个老东西,你还我爹命来,老狗。”几个家仆急忙拉了尹柏要走,尹柏跳脚大呼。
    “走吧,公子。”忠心家仆前面开道,后面的家仆强拉了尹柏逃走。
    严老爷子身死不知,尹柏和一些原本不想叛乱的商人趁机跟着魏延的部队逃走,其他大部分支持新政的子弟观望,没有阻止这些人,反而给他们让出一条道来。
    申耽文武双全,看到严老爷子率领的叛军大乱,指挥自己的人马从斜刺里杀出,对魏延紧追不舍。
    申耽带了兵马就要通过街道时,突然两件不知道什么玩意的大家伙从旁边门里推出来。
    大家伙两个轮子,像个手推车,中间一个箱子,上面一排锯齿切口,锯齿口架着密密麻麻的利箭。
    “嗖,嗖,嗖。”
    只见那两个大家伙一下子射出上百支羽箭,申耽前面的卫兵死了大半,急忙勒马,战马被射中十几箭,扬蹄长嘶。
    这两台大家伙正是黄月英的弩车,并且经过了马钧的改良,当初刘璋说不生产巨型弩车,连十发和七发弩都暂时不能制造,因为经费不够。
    但是马钧和左伯都是“科学狂人”,怎么受得住这诱惑,有了黄月英的图纸,就想设计出来看可不可行。
    左伯不懂机械,便把自己的家财和刘璋的赏赐,全部给了马钧,马钧也拿出自己的家财,经过近一年的试验制造,合力做出了这两台巨型弩。
    这两台巨型弩,购买耗材,试射,成品,特别是实验失败的花费,几乎将两人的钱财耗尽,虽然制作出来,马钧也知道自己无力维护,原本就是摆在家里做个样子。
    没想到这时还能派上用场,在决定跟着周不疑对付叛军的时候,就把这两个大家伙拉了出来。
    马钧留下来控制弩车的都是刘璋派给自己的亲兵,训练有素。
    巨型弩放了一波箭后,四名弓弩手急忙装填箭支,申耽胳膊中了一箭,带飞一块皮肉,已经大怒,哪容得这些人再装填,立即指挥叛军涌上。
    “嗖,嗖,嗖。”
    旁边四个护卫手拿着一个机关匣子对准叛军扣动了机括,七发的匣弩同样是马钧和左伯联合制造,威力无比,再次将冲过来的叛军射翻。
    这时弩车也装填完毕,两个人推车,向叛军撞过去,叛军见到上面一排排森寒的箭矢,吓的六神无主,叛军没有盾牌,哪怕对方就几个人,在这狭窄的街道也是无敌。
    两丈宽的街道上,叛军前军溃败,拖动后面几千人互相践踏,申耽连砍几名败兵也呵斥不住,最后自己对着那一排排箭矢也是发寒,急忙弃了战马跟着败兵逃跑。
    两架弩车追出叛军几百步,直到到了前面开阔的地方,才终于停下来,路上到处是被踩死的叛军士兵。
    “嗖,嗖,嗖。”
    上百支箭成圆弧形,再次向叛军射去,跑得慢的士兵被钉穿在地,弩兵拉动一个机簧,在弩车中间的箱子上打开一个小门,丢了火折子进去,早加了油的弩车轰地燃烧起来。
    马钧和左伯一年的心血付之一炬,十几个弩兵掉头就跑。
    “追,给我追。”
    两台弩车就白白让魏延的军队跑了,申耽大怒,誓要杀了这十几个弩兵,指挥那些躲过弩箭的叛军掉头追击。
    叛军绕过弩车,刚过去几百人,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两声巨响,两台弩车爆炸开来,无数锋利的铁片飞出,插进叛军的喉颈,脸部,叛军痛的哇哇大叫,满地打滚。
    这些弩车的箱子中都是给弓弦加力的机构,无数弹簧和铁片混在其中,马钧将所有弹簧固定在几根绳子上,大火一起,烧断了绳子,弹簧弹开,布在里面的铁片立刻弹飞。
    那十几个士兵反而不急了,逃跑的当儿,两只匣弩又装好了,回头就是一阵劲射,走在当先的叛军再次被射翻在地,十几个士兵这才轻松逃跑,申耽站在弩车大火后面,气的脸庞发紫。
    魏延在弩兵掩护下,成功突围,还带出了尹柏等人,一众人跑到了榆树街,俱是筋疲力尽,纷纷瘫倒。
    周不疑早在这里等着了,榆树街的百姓纷纷端了饭食出来犒军,魏延布置了一些岗哨,靠在一堵墙边,沉默不语。
    周不疑端着一碗饭走过来:“魏将军,吃点?”
    魏延摇摇头,周不疑拿起筷子自己吃起来,边吃边道:“不就是打了一场败仗,至于吗?再说这一战你送了张任进城,还斩了尹元,也不算输,谁能料到申耽带了那么多人来。
    而且申耽曾占据上庸,能文能武,指挥军队的本事比那几个世家族长可强多了,要不是他,三万叛军就完全溃败了。”
    “你别捡好听的话说,输了就是输了。”魏延叹口气道:“叛军,申耽的军队,我的军队,战力都差不多,都是一团糟糕,谁也不占便宜,要是申耽手下是一群精兵,我可能跑都跑不回来。”
    “申耽。”魏延沉默一会,轻哼了一声:“我魏延岂能败在他手上,我这就去重整军队。”
    魏延说着站起来。
    “等等。”周不疑看着魏延道:“我们已经没有机会了。”
    魏延皱眉地看着周不疑。
    周不疑快速扒了两口饭,放下碗站起来道:“不要冲动,一只羊带领一群羊,永远都是羊,但是一只狼带领一群羊,气势就会截然不同,我观申耽,有些将才,他到了叛军,必然整顿叛军,再加上我们的行踪已经暴露了,没有偷袭的机会。”
    魏延想了一会,默默点头,自己刚才只是一时气愤,只想到了叛军现在的战力,没有去想申耽这个人,的确,如果申耽来整顿叛军,一定变得非常棘手。
    “你的意思是我们驻守叛军外围,与内城成掎角之势?”
    周不疑点点头。
    “那样我们会很被动。”
    “没有其他办法了。”
    能想的办法自己都想过了,叛军四万人,自己的军队和内城加起来一万出头,在巨大的实力差距面前,周不疑实在想不出办法。
    而且,周不疑看似轻松,实则是做给士兵看的,周不疑最担心的是叛军不攻内城,而来攻自己,内城还有城墙,自己这里有什么?如果被赶出城,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这时尹柏走了过来,对周不疑和魏延一拜:“罪人尹柏,参见魏将军,周公子。”
    “尹柏,你父亲被我杀了,你还来投我做什么?”魏延哼道,语气中带着不屑。
    “好好说话嘛。”周不疑对魏延说道,笑了一下,转对尹柏道:“尹公子,皇叔推行商业,你是响应最积极的世家公子,我知道你追随叛军,是被家族裹挟,但是我们现在也是穷途末路,跟着我们必死无疑,你还是自去吧。”
    周不疑拿起饭碗继续扒饭“周公子。”尹柏大声道:“两军交战,本无仇怨,何况我父亲虽死于魏将军刀下,但是害死我父亲的是严老狗,我尹柏正如周公子所说,对皇叔和循公子从来没有反叛之心,只是我父亲一时糊涂。
    我尹柏就算死也追随公子和魏将军,向严老狗报仇雪恨。”
    “你不怕仇报不了,自己也死了吗?”
    “严老狗,不是我死,就是他亡。”尹柏恨声说道。尹柏身后其他几个公子,都是支持新政的人,年轻意气,跟着尹柏跑了出来,这时见工匠兵狼狈,有点后悔,可是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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