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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刘璋-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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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等,全部为决战之用。
法正已经发挥自己最大限度,增加正面战斗的胜率,如果加上魏延和青衣羌,胜算或可提到五成。
只是川军的士气虽然提升,西凉军虽然下降,双方战力还是相差悬殊,如果能有一场胜利来鼓舞士气,让川军知道西凉军并非无敌,一定能有明显效果。
只是法正实在不知道,川军闭城而守,被动挨打,何来刘璋说的胜利。
不一会,王绪带着一群士兵回来了,后面押着那逃跑的姑娘,只见一群亲兵个个狼狈不堪,衣衫破烂,尤其是王绪,脸上鼓起一个个红包,看着惨人,要不是那身衣服,刘璋差点认不出他了。
“怎么回事儿?”刘璋转过帅案走到王绪面前,看看那女子,那女子还是低着头,一副受欺负的摸样,又上下打量王绪一眼。
“这女子会武艺吗?把你们一个个打成这样?”
“不是。”王绪一脸落魄和惭愧,低声道:“我们追出五里,追上她,她马上往丛林跑,我们就追了进去,他们是被林中荆棘划破衣服的,末将是被蜂群蛰的,还有两名士兵被毒蛇咬伤,送去了伤兵营。”
“要不是我受伤,你们才抓不住我。”女孩撅嘴道,她是没想到川军这么快就识破了,只想从大路赶路要紧,没想到被追上。
刘璋一把将王绪推开,走到外面看了天空一眼,吹了一股寒风,回到屋内,看着王绪道:“胡说八道,现在深秋时节,这天又这么冷,大晚上的,哪来又是蜂群又是蛇?”
“属下也奇怪啊。”王绪委屈道,低着头不敢看刘璋。
刘璋摇摇头,走到那女孩面前,看了一眼,女孩对他可爱地笑了一个,刘璋回到帅案坐定,对女孩道:“看不出来,你还真会骗人,说,你什么身份?”
“西域胡商之女。”
“还想骗我们吗?胡商之女能被围攻?还伤成这样?”刘璋怒言恐吓。
“山贼打劫,如何不能被围攻?”女孩说的理所当然。
“怪了。”刘璋道:“本侯看你还生得可以,那山贼吃饱了撑的要砍你几十刀,不带你回山寨啊?本侯还没见过这么愚蠢的山贼。”
“既然大人觉得我生得还可以,为什么这么多日没把小女子怎么样?本姑娘还没见过这么愚蠢的汉人官爷,比那些山贼还蠢。”
“你……”刘璋还从来没有如此无语过,关银屏站在一旁掩面轻笑,好厉害心里大觉畅快,自己这么多日受的委屈终于发泄出来了。
刘璋懒得看周围这些小人,板着脸对女孩道:“你就别狡辩了,本侯已经查过了,不久前莎车国国王送公主入许昌为质。
护送队伍到了长安北郊,却被关中军阀张白骑打劫,公主逃走,在逃跑途中,被军阀追杀,身受重伤,逃跑方向正是汉中。
天下有如此巧的事?你嘴里没半句实话,给我拖出去打,打到说实话为止。”
两名军士就要押走女子,女子大声喊道:“昏官啊,如果我现在顺着你说我是莎车国公主,你是不是就又信了?你们汉人就是喜欢这样自以为是吗?我说不是你偏说是,那好,我现在说我是莎车国公主,你信吗?”
女子愤怒地看着刘璋,刘璋看过去,真是像极了电视里被冤枉的窦娥,一脸愤怒和决然,不由又彷徨了。
刘璋看向法正,法正摇摇头,本来川军的消息就推断不出这个女子是莎车国公主,刘璋不过是想吓吓这女子,如果她承认,肯定送到成都去养着,以备不时之需。
要知道莎车国是西域大国,现在莎车国由于距离玉门关最远,渐渐倾向于贵霜帝国,不太搭理汉朝,这也是曹操逼迫莎车国入质许昌的原因。
自己与曹操是内战,而对于西域,还是要同仇敌忾,有个莎车国人质自然是好的。
可是这女子这一番说辞,再加上这个表情,要是以前,刘璋就还真以为自己冤枉她了,可是有了刚才羌人的教训,刘璋不敢信她,可又不能否定她,脑子一下混乱了。
刘璋第一次遇上这么难缠的丫头,敲了敲额头:“胡商也好,西域公主也罢,先拖下去打五军棍,送到成都。”
“大哥,你不能这么不讲理啊。”女孩一下子急了,想来“大哥”是她经常用到,脱口而出,周围将领和关银屏也傻了眼。
“我就不讲理了,别说那么多,拖下去打了再说。”这女子生得天真乖巧,表情一脸烂漫,却让人捉摸不定,就像卖萌的美女,天生就是一副挨打像,刘璋是觉得不打她两棍子,气愤难消。
法正想劝,又住了口,虽然不合情理,可是打了又如何?别说胡商之女,就算真是莎车国公主,打了又如何?
“大汉乃文明之邦,不能不讲理啊……我求你了,讲讲道理啊……不要打我啊,好痛的啊。”女孩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呼喊,小脸如泣如诉,如怨如慕。
“跟你讲理,早晚被你卖了。”刘璋冷哼一声。
“别打我啊,今天放过我,我必有后报啊。”女孩被拉到门口,一下子挣脱军士束缚,向着刘璋砰砰磕起头来。
女孩磕头如小鸡啄米,表情恳切,惹人怜惜。
可是刘璋见惯了磕头的人,就这一个,自己一点同情心也没升起来,细看之下,气不打一出来,女孩把纤白的手掌放在地上,每次都磕头在手背上,然后手掌拍打地面。
刘璋无语地长出一口气,对女孩道:“除非你是莎车国公主,否则你一个胡商女子,有什么能厚报本侯?来人,拖出去打。”
“不要啊。”女孩秀气的眉毛歪了歪,小嘴对刘璋大声道:“谁说胡商就没后报了?你要是不打我,我西域南有玉石,北有骏马,西来安息硬弓,大秦铠甲,贵霜黄金,身毒奴隶。
只要大哥,哦,大人放过我,以后我族中商团,皆自玉门入川蜀,赚个路费钱,低价卖了大人如何?”
眼看刘璋还是板着脸,女孩急忙又道:“还有大人不是正愁对付敌军吗?我可以帮大人破敌啊。”
“哦?你能破敌?”刘璋惊讶地看着女孩,他倒不是为女孩能破敌惊讶,而是对她这样一个小姑娘就敢大言不惭惊讶。
“那是自然,不过我的破敌之法,乃天机不可泄露,你只要带我上战场即可,但是要是你破敌了,你必须放了我,还要赠与我草药,金钱,骏马等等出行用得着的东西。”
“要求还不少。”刘璋看着女孩,虽然这女孩满嘴漏油,谎话连篇,但还是很可爱的,人家一直叫疼,也不好真打,沉声道:“那好吧,你还是回伤兵营躺着,要是敢逃跑,那就不是打五军棍那么简单了。”
“知道,知道,小女子知道。”女孩拍了拍鼓鼓的胸脯:“吓死人家了。”
(未完待续)
第330章 必破阳平关
“要求还不少。”刘璋看着女孩,虽然这女孩满嘴漏油,谎话连篇,但还是很可爱的,人家一直叫疼,也不好真打,沉声道:“那好吧,你还是回伤兵营躺着,要是敢逃跑,那就不是打五军棍那么简单了。”
“知道,知道,小女子知道。”女孩拍了拍鼓鼓的胸脯:“吓死人家了。”
…………青衣羌大营,高塔正擦拭着自己的弯刀,擦了一遍又一遍,高塔举起弯刀,明晃晃的刀身映入眼眸。
一旁的亲信定定地看着,他手臂缠了一圈破布,是白天攻城受的伤,马超以药草不足为由,拒绝给青衣羌士兵治伤,破布里面连药都没包。
“弯刀啊弯刀,你什么时候才能为我手刃仇人,还青衣羌光荣。”高塔轻轻抚摸刀身。
看着弯刀许久,高塔突然一刀砍在案几上,一脸不甘的怒色,刀刃切开茶几,从几案下面露出,高塔恨声道:“那可多,先零羌,马氏西凉军,都该死,我定要你们血债血偿。”
“轻声,轻声,头领。”亲信忙道,虽然他现在也恨先零羌和马氏西凉军,可是形势比人强,青衣羌区区几千人,家小还控制在先零羌手中,何况是神威将军马超领军,根本无力反抗。
“头领,小声些,要是被那可多的亲信听见了可不得了,我们还是等回到羌部,解救出家小,然后与细封池头领,加上白马羌人马,再图复仇吧。”
“谈何容易啊。”高塔长叹一声,青衣羌早已四分五裂,又是傀儡那可多统治,就算细封池和白马羌的人加起来,也不够先零羌的五分之一。
何况,就算青衣羌不满,但是谁又敢轻易反抗马超。
就在这时,一名羌兵来报:“头领,故人来访。”
“故人?”高塔疑惑道:“我沙陀部要么被先零羌控制了,要么就在营中,哪来的故人?”
“头领,看看再说。”亲信道。
“也罢,叫进来。”
胡车儿从外面走进来,高塔一看到胡车儿那颗尖脑袋,立刻眼睛一睁,猛地大喜,哈哈大笑道:“车儿,好久未见,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给汉人当官吗?”
高塔阴霾一扫而空,放下弯刀,大步走到胡车儿面前,猛拍了胡车儿一巴掌:“听说你都当上汉军的都尉了,混得不错嘛。”
“哎哟,轻点,全身是伤呢。”胡车儿咬牙切齿,瞪了高塔一眼。
高塔一把扯开胡车儿的衣服,里面果然伤痕累累,怒道:“可是那刘璋知道你是羌人,把你赶出来,还暴打你一顿?哼,等攻下阳平关,哥哥就给你报仇去。”
“放屁,你报仇找错对象了吧?先零羌和马超才是青衣羌的仇人,我这次就是来为我青衣羌报仇的,还有,本将军现在是将军,俸佚八百石,且是蜀候亲信将军,不是什么都尉。”胡车儿得意地道。
“看把你拽的。”高塔说完凝眉道:“车儿兄弟,这事你也知道了?”
胡车儿走到案几前一屁股坐下,用力拔出弯刀把玩,仿佛又回忆起以前在草原的日子,对高塔道:“那还有谁不知?先零羌假借吴班,暗害了老首领,就是想称霸西羌十三部,这事谁不知道?
我这次就是奉蜀候命,来请大哥你,还有我青衣羌的壮士,在川军向西凉军进攻之时,趁机发难,要了先零羌的命,重现我青衣羌光辉。”
胡车儿说得慷慨激昂,高塔道:“感情车儿兄弟是来为刘璋做说客的。”
“说客?我是说客吗?”胡车儿疑惑地看向高塔,自己这辈子竟然还能和说客搭上关系?真不可思议。
“不是说客吗?”
“是说客吗?”
“不是吗?”
“哎呀,好了。”胡车儿大吼一声,摸摸头道:“不管是不是说客,就问大哥一句,大哥你干不干吧?”
“头领。”亲信对高塔道:“不论如何,这是千载难逢的时机啊,川军有五万多人,如果我们加入,就有六万,而西凉军变成六万人,人数基本持平,我们又是临时发难,胜率很高啊。”
“西凉军的六万人,能用川军的六万人来衡量吗?”高塔斥了一声。
“大哥,你什么意思?”胡车儿站起来,怒道:“你这么说就是瞧不起我们川军了?我告诉你,这次我们出战西凉,西凉必败。”
“车儿兄弟,我可不是要污蔑你川军,只是就事论事,上次的大战你又不是没看见,川军几万人的大阵,还没支撑到一个时辰,就全面溃败了,我如何信你?”
“你……好,既然你这么瞧不起我,绝交。”胡车儿怒气冲冲道。
“别,别,别。”亲信忙劝胡车儿,又对高塔道:“可是首领,就算川军战不过西凉军……”亲信看到胡车儿眼睛一瞪,接道:“退一万步讲,假如川军真的战不过西凉军。
可是川军有五万人,可比细封池和白马羌多多了,如果我们回到草原,在先零羌监视之下,更加难以复仇,无论如何,这都值得一搏啊。”
亲信期冀地看着高塔,高塔沉吟半响,还是摆摆手道:“不行,不能反。”
“高塔,你想认贼作父吗?枉我称你为大哥,你竟然如此是非不分善恶不明数典忘宗无耻下流,好,我们战场上见。”
胡车儿说着就要走,亲信连忙拉住,连声道:“车儿兄弟,你能不能有点说客的样子,哪有说客一言不和,就要撂挑子走人的?”
又急问高塔道:“头领,为什么啊?”
高塔对亲信道:“你说得没错,和川军合作,的确比和细封池白马羌合作胜算大一些,但是你想过没有,我们牧场,马场,一家老小都在先零羌监视之下,要是我们在这里反了,就算打败西凉军,我们的草原怎么办?草原没了,我们打赢了又有什么用?”
亲信一下也凝重起来。
“我说高塔,你到底愿不愿意?”胡车儿不耐烦地问道。
“说客有你这样逼人的吗?”高塔看着胡车儿气道,神色凝重,一边是千载难逢的复仇良机,一边是草原亲人的安危,高塔实在下不了决心。
成都。
黄玥穿着一身淡黄衣装,在书桌前写着什么,侍女荷花在床上逗弄刘康。
“来,抓,抓。”荷花将一支笔往刘康手上递,刘康一把抓在了手中,又把一把木匕首递上去,“抓,抓。”刘康又一把抓在手中,荷花立刻开心地笑起来。
“夫人,夫人,你看,小公子左手墨笔,右手军剑,文武双治,乃一代明主啊。”
黄玥回过头,对荷花道:“荷花,我给你说了多少次了,等主公回来了再让康儿行半岁礼,还有。”
黄玥严肃地对荷花道:“枉论储位是死罪知道吗?循公子才是长公子,康儿是弟,今天就饶过你,要是我以后再从你嘴里听到什么文武双治,一代明主的话,我会直接治你的罪。”
“哦。”荷花答应一声:“我只是让小公子熟悉一下,以后才能抓的让大人高兴嘛,以后荷花再也不敢妄言了。”
黄玥点点头,手上写满了一张纸,轻轻放下笔,双手拿起来一行一行的看。
“只是。”荷花又道:“前面的军报传回来了,说大人这次一去前线就打了大败仗,恐怕短时间回不来了,能赶得上公子半岁礼吗?”
黄玥面色落寞下来,军报她也知道,心里担心刘璋安危,可是自己身为女子,实在不该对军政妄言,“赶不上,就不办了,等到满岁的时候办吧。”
黄玥说着,揭开纱罩,将手中的信递到油灯上,点燃一点点烧了,荷花道:“夫人,你每日都给大人写信,可是又不寄出去,这有什么用啊?大人也没说夫人不能给大人写信,夫人写好信,叫军士带过去不就好了吗?”
黄玥将点燃的信放进瓷盘,幽幽叹了口气,没有答话,在纱灯下,又开始沙沙落笔,这是刘璋走后,每日夜间唯一能做的事了,以前刘璋出征荆州,自己也想写信,可是却不知道用什么名义写。
现在能正大光明写信,不也是一种幸福吗?
剑阁关。
刘璋离开后,蛮军分批到达,萧芙蓉和宝儿接收蛮军入关,按刘璋的指示,没有声张。
为了保密,蛮军不能训练,就在山中由花孩儿沙摩柯和宝儿带着,萧芙蓉寥落无事,带着桑叶在剑阁小镇上瞎逛,脸上有些落寞。
街头一个大肚婆走来,吸引了萧芙蓉目光,萧芙蓉摸摸肚子,神情沮丧,桑叶道:“夫人,你怎么了?”
萧芙蓉摇摇头,“没什么。”大肚婆从萧芙蓉身边走过,还骄傲地摸着肚子看了萧芙蓉一眼,气的萧芙蓉狠狠一跺脚,桑叶轻轻抿嘴笑了一下。
这时两人逛到一个算命的摊子前面,算命的是个独眼龙,也不知是真独还是假独,反正戴了一个斜挎黑眼罩。
“嘿,姑娘,算个命吧。”独眼龙热情招呼,一看苦大仇深的萧芙蓉,就像是冤大头,只要自己说两句好话,那银子还不大把大把的?
萧芙蓉看也没看独眼龙一眼,生气地说了一句:“不算。”
“姑娘,你印堂发黑啊。”独眼龙不放弃。
“你脑袋才发黑呢。”萧芙蓉看着独眼龙大怒,独眼龙嘿嘿一笑,做出莫测高深状,对萧芙蓉道:“嘿嘿,姑娘印堂发黑,尚不自知,如果没有本大仙指点,恐怕祸事不日将至,如果有了本大仙指点,那就化险为夷,大富,大贵啊。”
独眼龙拿着一把纸扇,得意地转着头。
“你要指点我什么?”萧芙蓉冷冷道。
“姑娘黑气扑面,是有煞星将临,二十日之内不能往西走,否则会遇到纠缠你一生的敌人啊。”
“我偏要往西走呢?”
独眼龙摇摇头:“年轻人就是执着啊,不过也无妨,我这里有一粒丹丸,仅值两百个钱,只要姑娘吃下,就算姑娘往西走,也可万事大吉,而且掌纹乃世所罕见的凤纹,额头摇光,赤鸟二星拱卫,乃母仪天下之相也,姑娘乃皇后命啊。”
萧芙蓉听到开头几句还好,只是有些不耐烦,待听到后两句,猛地想起成都算命的事,勃然大怒,一把抢过独眼龙手上的丹丸摔在独眼龙脸上,一脚踢翻独眼龙的算命摊子。
扯起旁边的布褂就朝独眼龙打去,一边打一边道:“我要你胡说八道,我要你皇后,本姑娘现在还是小妾呢,儿子都没一个呢,要你乱说,要你乱说。”
独眼龙被打的满地乱爬,大声求饶,桑叶看着腮帮子鼓鼓的萧芙蓉,一边笑一边拉萧芙蓉。
“好了夫人,打一打就够了。”
这时一名便装士兵走过来,对萧芙蓉道:“夫人,主公军令,已经到了剑阁。”
萧芙蓉点点头,气愤地把布褂砸在独眼龙身上,转身离去,周围一大群看热闹的人,桑叶对周围喊道:“乡亲们,以后千万别信这瞎子胡说,今年上半年我家夫人怀孕,他说一定生男孩,没想到却生了女孩,弄得我家夫人被夫君嫌弃,你们可不要上当了。”
桑叶说完跟上了萧芙蓉,一群百姓看向独眼龙,俱是一脸不平,一个大妈惊讶道:“哈,难怪上次我向他求卦问我儿四科举仕中不中,他说往西就中,结果我儿子向西走了半个月,现在还在家务农呢,你这个大骗子。”
“揍他。”
“揍他。”
一群人向独眼龙围攻过去。
“夫人,主公军令,让夫人带所有五溪军过沓中,五日之期,直进木台上关铁龙等要害关卡,切断西凉军后路,严密布防。”
“五日?”萧芙蓉一皱眉,沉声道:“知道了。”
士兵退下,萧芙蓉拔了一下长剑,又“唰”地一声贯了回去,脸上忧虑,桑叶道:“夫人是怕不能按时到达地方吗?”
萧芙蓉道:“五日是有点紧,但是以五溪人攀山越岭的速度,也能够办到,夫君的命令我都会照着执行,尽全力而为,没什么好担心的。”
萧芙蓉说着,突然转身对桑叶道:“桑叶姐姐,你说我是不是有毛病啊?”
萧芙蓉皱着秀眉,很认真地问道,桑叶扑哧一笑,还没听说过谁说自己有毛病的。
“夫人怎么会有这般想法?”
“不是吗?”萧芙蓉转过身,红着脸道:“我都跟着夫君两年了,几乎一直,一直都在一起,玥姐姐刚一个月就,我还是没……这个样子,我是不是真有毛病啊?”
萧芙蓉吞吞吐吐说完,睁着黑溜溜的眼睛看着桑叶。
桑叶知道萧芙蓉在想什么,笑道:“夫人不必担心,这种事该有的时候就会有的。”
“是吗?”萧芙蓉不信任地看了桑叶一眼。
……阳平关,西凉军第十四日攻城,刘璋踏上城头,这次带上了那个西域女孩。
刘璋是不相信她会破敌的,可女孩说她会快速治疗外伤,并带了两瓶快速治疗外伤的药,可以帮川军的忙。
这种药物产自西域一种植物,能快速使比较浅的伤口凝结止血,恢复战斗力,适用于轻伤,也可暂缓重伤,据说是女孩的胡商父亲所贩卖,女孩就是用这种药,才在重伤的情况下,从关中逃到汉中存活下来。
刘璋让她用一个伤兵做实验,果然疗效奇特,刘璋便允许了女孩上城,一上到城墙,女孩似乎没感觉到前面西凉军千军万马的压力,呼喝声踏马声恍若未闻,在城墙上欢呼雀跃。
“哇,你们的城墙好高啊,你们这一块,在我们那可以做三四块了。”
“哇,你们的长矛看起来好锋利,我们都是用青铜的呢,不过我们也有一些剑,比你们的锋利,吹毛断发。”
“呜,呜呜。”悠扬的号角声响起,西凉军开始进攻,数万马蹄踩踏大地,万物震颤。
“哇,你们打仗一次都出好多人哦,好气派哦,如果我们西域哪个国家有这么多人,一定称霸的。”
“哇,看看,你们的箭射的好高,不过没我们从安息买来的硬弓射的远哦,哇……”
“你哇够了没,有完没完?”刘璋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真啰嗦,据科学家研究,话唠的人确实与常人大脑构造不一样,神经错误搭配,简单来说,就是脑子短路,这西域女孩典型脑子短路。
“你不是帮我破敌吗?呐,拿把剑去杀敌吧,别在这碍着人。”刘璋让士兵递给女孩一把剑,女孩闷闷不乐,一把把剑抓过来,看了一下,委屈地撅着嘴道:“我又不会打,身上还有伤,一上去就被敌人杀死了,我才不去。”
“来人,把她带到藏兵洞去。”
眼见西凉军攻城,刘璋不耐烦了,凝眉观察敌势,西凉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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