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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刘璋-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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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一支拱卫着荆州州牧府,刘表原以为自己这一辈子也用不到了。
刘璋按住帅案的五指在桌面用力擦动,指甲发出呲呲的声音,这时他明白了徐庶的用意,所谓骑兵突袭,利用阳光,都不过是徐庶临时想出的小计,这星辰长蛇阵才是徐庶真正的依凭,是他的杀招,难怪徐庶敢与自己正面对敌。
这些荆襄谋士除了诡谋,胸中是有真本事的,徐庶没有用埋伏,没有用其他计谋,就是要在战场上堂堂正正击败川军,不但赢得战争,还赢得士气,给荆州兵赢得士气,如果川军今天败了,也许,永远也进不了襄阳城。
“能撤退吗?”刘璋深吸一口气,缓缓说出四个字,捏紧拳头,只要能撤退,重新组织起川军,哪怕折损一半,刘璋也相信能重新打垮荆州兵。
法正缓缓摇头:“不行了,除非主公愿意放弃张任严颜等将领的性命,和全部的精锐东州兵。”
刘璋没有回答,但是法正已经明白了刘璋的意思,张任等将领是川军的魂魄,东州兵是川军的灵魂,失去了他们,川军就不再是川军,这比折损数万兵马的后果更严重。
“虽然我不知道怎么破阵,但是主公下令吧,荆州军的薄弱点在两翼,只要我们在荆州兵合围之前,突破荆州兵的两翼,徐庶的长蛇阵不攻自破。”
“传令。”刘璋点点头,咬着牙道:“骑兵全军出动,分成两路分击荆州军两翼,务必突破。”
雷铜从马腹提起战刀,用力上扬。
“兄弟们,荆州兵在屠杀我们的袍泽,我们现在就去将他们踏碎。”
“有进无退。”
“有进无退。”
“杀。”
隆隆的马蹄践踏草地,如洪流般席卷向荆州兵侧翼,两军相撞,马蹄高扬,骑兵长枪刺出,串起一串肉体,无数荆州兵践踏在马蹄之下,荆州兵在强大的冲击力面前,恐惧,混乱,兵阵中的蔡中惊骇后退,隔着兵层回避着骑兵的冲锋,几欲拨马而逃。
骑兵沿着两翼侧线来回冲杀,徐庶远远看去,川军两路骑兵每路不过三四千人,而防守两翼的有多达四万兵卒,可是蔡中远远规避阵后,不敢接战,以致川军骑兵越冲越厉,侧翼隐有溃败之势。
徐庶大骇,如果两翼被突破,自己的一切精心谋划就白费了,招了十几名士兵擂鼓助威,战场上响起隆隆战鼓之声,号角齐鸣,荆州兵听到振奋的战鼓声,败退的迹象稍有所缓,徐庶叫回刘表坐镇后防,提起马缰,飞驰向侧翼。
“蔡中将军,你是将军,当身先士卒,为何躲避后方,你没看见前方兵士都守不住了吗?”徐庶大声喝问。
“要去你去,我才不去送死。”两撇山羊胡的蔡中一看徐庶驰马而来,鼓起血红的眼睛,也吓了一跳,可是旋即挺胸抬头,自己是蔡氏宗族,怕他一个草民书生何来,何况自己是水上将军,陆战本非所长,为什么要去送死。
“你,你到底冲不冲。”徐庶眼看荆州兵侧翼在川军骑兵和步兵的联合绞杀下就要溃败,已是千钧一发,愤怒地拔出了佩剑,剑指蔡中。
“徐庶,不要给脸不要脸,你就一布衣,凭什么命令我,你要杀我?你来呀,你来呀,你来呀。”
有蔡氏家族为后盾,蔡中料定徐庶不敢杀他,向徐庶伸长了脖子挑衅。
“啊。”徐庶突然睁大眼睛,厉吼一声,一剑向蔡中脖子劈下,在蔡中惊骇的眼睛中,利刃切入脖颈,却只到三分之一卡主,蔡中的脑袋半掉下来,嘴里还发出“哇”的一声,鲜血如洪水般涌出。
所有荆州兵惊骇。
后方观战的刘表蔡瑁愣住。
徐庶拔出佩剑,刺向天空:“所有荆州兵奋力杀敌,敢有后退者,与蔡中同等下场。”
徐庶说完带剑冲向了前方,身先士卒杀入川军阵中。
徐庶少年习剑,剑术是有,但是作为一个文士,徐庶从来不轻易动武,因为对于文人来说,那是下作之业,可是这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杀了蔡中,徐庶已经料定会与蔡氏生仇,在荆州有性命之虞。
但自己身后是司马徽的重托,是自己出山后的名声,是荆北的数十大小世族,相比于这些,个人的荣辱又算得了什么。
荆州兵在蔡中惨死的恐惧和徐庶挥剑激战的鼓舞中,重新拾起勇气,继续拼杀,终于稳住阵脚,而雷铜骑兵的冲势随着不断的来回冲杀,逐渐减弱,许多骑兵被递来的长矛刺下马去。
骑兵的伤亡在增大,星辰长蛇阵继续收割着步兵性命,将军个个浴血奋战,川军陷入了残酷的战事之中,正一点一点向溃败逼近。
刘璋看着战场,拳头越捏越紧,青筋暴起,他心里清楚地知道,如此下去,非全军覆没不可。
可是,好不甘心。
刘璋仿佛能看到徐庶一身布衣,抚须微笑的影子,这些谋士总是能在弹指之间败敌于两阵之间,云淡风轻,那是对敌人,是对现在自己的蔑视。
“主公,下令撤兵吧。”法正沉痛地道。
“不。”刘璋缓缓逼出一个字,声音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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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应该做些什么
“令旗兵,传令雷铜的骑兵撤退。”
“是。”
“王绪,带领三千亲兵杀入荆州兵两翼之间,接应里面的张任将军和东州兵撤退。”
“是。”
“好厉害。”
“末将在。”
刘璋按剑,沉声下令。
“在五十步外画一条白线,率领剩下两千亲兵镇守,待雷铜的骑兵后撤,让他们在你们背后歇马。”
“那,那谁保护你。”现在好厉害已经有了亲卫的觉悟,不肯轻易离开刘璋半步。
“叫你去就去,别那么多废话。”
“是。”好厉害提着大锤出去了。
刘璋回头看向一直站在自己身后,秀眉紧蹙的萧芙蓉,眼神闪过复杂的光芒,萧芙蓉似乎领会了他的意思,轻轻点点头,刘璋回过身来,对法正道:“我们将帅台前移一百步。”
“那样太危……”
法正刚说出四个字,看到刘璋决然的神情住了嘴,他知道刘璋这是在做最后的赌注,如果就这样下令撤退,必定演变为不可遏制的溃退之势,必然被荆州兵冲杀,到时候只能一路溃败,败退江陵,不定剩下多少兵马,面临江东和荆北的夹击,川军迟早只能败回益州。
如果那样,川军真的永远进不了襄阳城。
刘璋这是在拿自己的性命赌一场气运。
“是。”法正弯腰,深拜一礼。
“撤退,撤退。”
金声大作,令旗招展,令骑兵来回呼号,陷入苦战的川军士兵如蒙大赦,不顾将领缓缓退军的命令,转身就逃,这些是被放在后方的兵士,他们要么是收编的荆州兵,要么是益州招的新兵,眼见战事不利,只听到鸣金声,撒腿就跑。
徐庶指挥着两翼向中央合围,欲与长蛇阵一起将里面的川军将领和东州兵包了饺子,左边徐庶,右边荆州军大将陈生,带领部曲向中央合围,川军就像一只被掐住喉咙的鹅,在钳口的川军压力陡增。
就在这时,王绪带领三千亲兵杀入,死死撑住缺口,这些刘璋亲兵是精锐中的精锐,才一投入,就稳住了两翼合围之势,徐庶不得不指挥更多的兵士合围。
一些东州兵在张任等将的命令下,缓缓撤退,但更多的士兵被兵簇缠绕,卡在长蛇大阵之中,进出不得,一个一个地被截杀。
川军全军溃退了,特别是后面的士兵,没有相交一刀一枪,反而闻风丧胆,如丧家之犬丢盔卸甲,抛弃旗帜兵器,只顾奔逃,连旁边不远处的主公帅案也没看一眼。
“嘶~~”
一声战马的狂嘶传来,好厉害扯住青黑马马缰,马头高昂,骏马的嘶声穿透耳膜,好厉害举着双锤大喝:“所有的川军士兵听着,过此线者,杀。”
“过此线者,杀。”
两千精锐排布在一条粗厚的白线之前,在木车堆砌的掩体后张弓搭箭,好厉害惊天的嗓门一声厉啸,在嘈杂的万军之中震透四野,两千精兵也跟着齐吼,那些奔逃的川军士兵都是一凛。
可是感受到身后的人潮,生怕被后面的人流踏碎,败兵向好厉害的防御线涌去。
“射。”
好厉害一声大喝,两千精兵箭矢齐发,奔跑在前面的川军倒在自己友军的利箭之下,可是溃败之势如决堤之洪,已经不是一阵箭雨能威慑,后面败兵源源不断向防御线涌进。
“过线者杀。”
“过线者杀。”
“过线者杀。”
两千亲兵连发三波箭矢,齐声吼叫,败兵终于撞上了防御掩体,东州兵擎出长矛,开始了血腥的刺杀。
刘璋立在防御线与荆州兵之间的一块高地上,眼看着面前败兵如潮水般溃退,听着好厉害和两千精兵的吼声,一脸麻木,只有一杆帅旗在高地飘扬,刘璋手中握剑,平静地站在大旗之下。
张任等将从长蛇阵中艰难撤出,人人浴血,阵中还有无数东州兵在奋战,可是荆州兵两翼已经合围过来,王绪知道再不撤退,必然自己也陷入包围之中,只得狠心地选择了抛弃他们,里面的东州兵注定面临覆亡的命运。
川兵溃败如潮,白线前已经倒下一片片败兵尸首,两千精兵依然大喊着:“过线者死。”
“过线者死。”
王绪撤退,荆州兵两翼合拢,组织起攻击阵型向川军杀来,徐庶眼看胜败已定,终于松了口气,星辰长蛇阵不是那么好摆的,自己筹划良久,精心布置,终于大功告成。
徐庶催动战马,怡然退到后方,命令荆州将领收拢开始溃退的荆州兵,准备跟着前方的荆州兵掩杀。
荆州兵山呼海啸的呐喊声传来,掩盖了两千川军精兵的吼声,川军败兵踏着白线前同伴的尸体,继续冲撞两千精兵组成的防御线,他们害怕前面的死亡,可是后面的杀声和庞大人流更让他们惊恐,一旦溃败,就止不住脚步。
自相杀戮,法正脸上的神情阴晴不定,刘璋微闭着眼睛,只静静地站着。
帅旗迎风招展。
“这些懦夫。”法正狠狠地说了一声,他很少骂人,这是第一次,那些败兵一路奔逃,宁愿奔赴白线的死亡之地,竟然看不到刘璋摆在高地的帅旗,一边是溃逃,一边是自相杀戮,法正心痛如绞。
刘璋不为所动,他在等着后面的兵,川军的攻击阵型,是前面强后面弱,现在溃退,后面都是精锐,刘璋相信张任那些将领会看到自己的帅旗的,自己用性命在这里摆下帅旗,就是要挽救川军的魂魄。
刘璋相信,只要川军的魂魄保留下来,就必然能卷土重来。
可是那样,川军就算能稳住阵脚,在自相残杀之下,也必然惨败,惨到何等程度,刘璋不得而知,那两千精兵后面还有雷铜歇马的骑兵,如果败兵冲破白线,骑兵就会冲锋,也许到最后剩下的,就只有后队的精兵。
这是不可承受之痛,但刘璋不得不承受。
一旁的萧芙蓉看向刘璋,她一直没说话,可是熟悉刘璋的她知道,面色平静的刘璋心在绞痛,没有哪一个主帅愿意看到自己的军队自相残杀,何况还是自己亲自下的命令。
而更大的痛,是后面的败兵一波接一波,不断地涌向白线。
萧芙蓉很清楚,这样下去,要么是这些败兵死光,要么是防守白线的士兵和后面的骑兵死光。
无论哪一种,都会让刘璋心痛,萧芙蓉觉得这一刻,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萧芙蓉角色调查结果……喜欢:12,还行:18,不喜欢:4,讨厌:18】
第180章 天下笑柄
萧芙蓉缓缓踏步向前,站在了高地的边缘,斗篷迎风飘飞,萧芙蓉缓缓拔出佩剑,高举长空。
“五溪的勇士们!”
萧芙蓉对着原野上奔逃的败兵放声大喊,用尽了胸腹的所有力气,声嘶力竭,沙哑的喉音飘荡在川军败兵上空。
“你们还是勇士吗?”
“你们还是勇士吗?”
萧芙蓉连声大呼,宛然凄厉,刺进高地上每一个人的耳膜,法正等人都向她看去,刘璋眼皮跳动了一下。萧芙蓉的声音在鼎沸的人流中淹没,可是那些五溪族人听到了,这个女声是少领主的,他们能屏蔽其他一切声音接收到这个信号。
“是少领主。”
“少领主在那里。”
五溪蛮人豁然抬头,萧芙蓉站在高地边缘,红篷飘飞,宛若仙子,沙摩柯首先大叫一声,身边几个奔跑的五溪人抬头,终于看到了刘璋的帅旗。
五溪人纷纷爬向高地,五溪人常年行猎,大多善步射,被张任排布在川军两翼,现在听到萧芙蓉的喊声,更容易地脱离了溃逃大军,向高地涌去。
在五溪人带动下,越来越多的川军败兵注意到了刘璋的帅旗,从惊恐中回过神来,前面有白线阻截,后面有荆州兵追杀,只有那里是生路,纷纷脱离大队,爬向高地向帅旗汇聚,法正亲自上前接收败兵,在高地布阵。
“过线者死。”
两千精兵已经吼得无力,掩体大阵被冲破,好厉害与身后士兵陷入败兵洪流之中,好厉害挥动双锤,毫不留情地朝那些败兵砸去,脑袋破裂,脑浆飞溅,周围败兵无不变色,可是即使如此,白线防御在败兵冲击下也摇摇欲坠。
“嗒,嗒,嗒。”
马蹄声响起,雷铜的骑兵养足马力,原地踏马,马蹄敲击着大地,发出颤抖心悸的声音。
“过线者死。”
“过线者死。”
数千骑兵吼叫起来,声音恢弘,马蹄踏地之声刺进败兵心里,心也跟着马蹄声跳动。
他们明确地意识到,过了白线,就会迎来骑兵铁蹄洪流,就算身后的士兵能逃出生天,冲在前面的自己也必然无幸,在骑兵强大的震慑力面前,败兵们对于前方的恐惧,终于慢慢逼近后方人流带来的恐惧。
走投无路的败兵在蛮兵带领下,越来越多向高地帅旗汇聚,前方阻隔不可逾越,后面人流被挤向高地,白线外的败兵减轻了后方压力,对白色死亡线的撞击终于弱了下来,慢慢停止。
败兵开始在白线前回头,将军开始指挥列阵,张任和王绪带着军队直接上了高地,在高地和白线两处,数万大军溃逃的川军奇迹般地从大溃败中稳定下来,
萧芙蓉回身,脸庞因为声嘶力竭的大喊变得红润,刘璋微微颔首,带着微不可查的感激。
徐庶静静立马,惊讶地看着这一幕,这在他看来是完全不可想象的。
荆州将领蔡和兴奋地带着大军向川军掩杀,斩获颇丰,到了高地之下,只见旁边高地上和前方白线前,数万川军重新列阵,兵甲森寒。
后退是死,那些败兵在后面骑兵的威慑下,已经决定决死一搏。
可是蔡和没注意到这些,一路追杀的高兴,只想趁着川军大败,继续砍头建功,看到刘璋的帅旗,更是兴奋莫名,带着身后士兵就向高地杀去,川军居高临下,将一个个荆州兵刺下坡地,五溪蛮兵箭雨铺天盖地。
白线前的川军重新组织冲锋,向荆州兵逆势杀出,与高地守军两面夹击。
“蔡瑁将军,快快下令退军,快快下令退军。”徐庶急切对蔡瑁道,徐庶从没见过有大败的军队,在战场上就能重新稳定阵型,逆势反扑的,简直史无前例,徐庶震惊莫名,可是震惊的同时,徐庶也意识到危险,就算许多川军士兵惊魂未定,荆州兵也不会再是重新列阵的川军对手。
可是自己举起令旗,那些被胜利冲脑的荆州将领都当没看见,只顾斩头建功,徐庶只能求于蔡瑁。
“我们正值大胜,为什么要退军。”蔡瑁不屑一顾,至少现在看来荆州兵还是占据攻击的优势,还是胜利之军,川军还在苦苦防守,徐庶杀了族弟蔡中,蔡瑁恨之入骨,现在哪听得进徐庶一句话。
“我们趁着大胜,不至于乱,快快退军,快快退军啊,川军军心不稳必然不敢追杀,再晚就来不及了。”徐庶疾声大吼,那种想把蔡瑁掐死的感觉再次升起。
“哼。”蔡瑁冷哼一声,偏过头去。
“你。”徐庶恨不得一剑把蔡瑁也劈了。
“难道川军要反败为胜,我军要反胜为败吗?”徐庶痛苦地想着。
没有出乎徐庶的意料,徐庶几次催促蔡瑁不果,川军在挡住了荆州兵一波一波进攻后,军心渐渐稳定,张任一挥手,高地上的川军俯冲而下,势不可挡,久战疲惫的荆州兵迅速崩溃,蔡和被卷在溃兵之中,哇哇大叫,不知所措。
转瞬之间,胜败逆势。
川军再次变成追杀的一方白线前的川军受到高地川军鼓舞,荆州兵后退,也追杀上去,隆隆的马蹄声响起,雷铜带着骑兵包抄荆州兵两翼,荆州兵顷刻崩溃,如蝼蚁般奔跑于原野。
“杀。”
川军的喊杀声大起,带着之前溃败的愤怒,向荆州兵倒卷,原来的追兵变逃兵,原来的逃兵变追兵,荆州兵被沿途宰杀,蔡和为了抢攻冲在最前面,现在落在最后,身边亲兵迅速被剪除,一队东州兵包围了他,还没等东州兵长矛刺出,一根利箭射来,正中蔡和眉心,蔡和仰天倒地。
萧芙蓉将弓箭扔给军士,提起红缨枪,带着蛮兵向荆州兵冲杀过去。
荆州兵兵败如山倒,川军骑兵与步兵联合夹攻,撂下一路尸体,任何将领都止不住荆州兵的溃败之势了,徐庶看着这种情势,心中渗血。
“不甘心啊,不甘心啊,眼见胜局,竟然被一群弱主庸将怂兵毁坏了,我徐庶不甘心啊。”
徐庶仰天大呼,悲愤不绝,若遇明主,若掌全权,怎会有反胜为败这滑天下大稽之事,枉自己一代名士,沦为天下笑柄。
川军逆势追杀,荆州兵败退白川城,幸亏徐庶眼见荆州兵败,早用刘表积攒的精兵布阵殿后,勉强救回荆州兵主力,但是那八千荆州精锐,全军覆没在川军东州兵长矛和骑兵铁蹄之下。
第181章 你们何罪
白川原野一战,双方损失极其惨重。
荆州兵在中军被突破后被大量追杀,后面又被白线川军和高地川军夹击,之后更是一面倒的被屠,九万大军折损一半,八千精锐全军覆没,荆州军彻底失去梁柱。
川军惨胜,被星辰长蛇阵绞杀了近两万人,全是东州精锐,十余员大将阵亡,严颜重伤,在川军重新发起冲锋时倒了下去,荆州兵追杀川军,斩首万余,再加上自相残杀,十万川军剩下六万多人,大部带伤。
川军元气大伤。
许昌,荀彧正在与众文武商议向官渡筹措粮草,一骑快马飞马而来,骑士下马,呈上一封报文,朗声道:“刘璋刘表,在白川相持大战。”声震大殿。
“战况如何?荆州兵是否大胜?”
程昱率先走上前,语气急切,川军与荆州军的大战,直接决定了荆州谁属,这关系到许昌的安危,但程昱之所以如此激动,并非这个原因,而是荀彧与郭嘉的一个赌局。
荀彧与徐庶同为颍川名士,深知徐庶才华,乃当今天下罕见的奇才,是故料定荆州兵必胜,其他谋士既相信荀彧的眼光,他们许多也与少年游历的徐庶有交集,都赞同荀彧的看法。
然而,同出颍川的郭嘉却独树一帜,言荆州兵必败,为此,郭嘉还与陈群押了钱财,程昱作为公证人,郭嘉在曹营中浪荡不羁,私话多,公话少,但是言之必中,程昱非常不服,总想找个机会鄙视郭嘉一番,是故才如此急切。
“川军胜,荆州刘表退守白川城。”士兵朗声回禀。
“什么?”一众文臣皆是一惊,程昱怔了半响,尴尬地对荀彧道:“文若,这下你可脸丢大了,你说那徐庶之才,胜你数倍,甚至数十倍,现在徐庶却败给了屠夫刘璋,大家可都是跟着你押的钱财,这下你要赔大家损失啊。”
荀彧皱着眉头道:“没想到这屠夫竟如此厉害,半年之间,不但拿下了荆南,江陵重镇,还能大败徐庶,我当真是看低了他,看来我们得把更多的眼光投向西蜀了。”
“是啊,是啊。”一众文臣附和。
“看来我郭嘉这酒钱有了啊。”
从众文臣后面传来一个声音,郭嘉自斟自饮,仰头饮下一口酒道:“各位虽然输了酒钱,但现在还不是讨论西蜀的时候,主公在官渡粮草断绝,这才是当下要紧之事,至于那益州屠夫,徐庶之所以有白川之败,我料定不是他才能不济,想那刘表什么人,蔡瑁等荆州将领什么人,就算是孙武在世,也难逃一败,大家大可不必因此对益州屠夫忌惮太深。”
“奉孝所言有理。”荀彧抚须,深以为然道:“不管如何,就算有白川之败,我相信以徐庶之才,凭着襄阳城高池深,也能坚守数月,只要坚持到我军击败袁绍,西蜀刘璋就不足为虑,不过。”
荀彧沉吟一下:“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对刘璋不能不预作准备,南阳新附,张绣的原班兵马基本都聚在宛城,张绣去了官渡后,兵心混乱,立刻命乐进将军前去整军,如果荆州败,取樊城抵抗川军,如果川军败,趁荆州元气未复,取荆襄。”
“是。”士兵领命而去。
朝议散去,郭嘉用衣兜兜了一兜金银,喜笑颜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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