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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刘璋-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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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也敢与我家皇叔相提并论。”既然投靠了刘璋,刘璋就是主公,卫温为首领时,敢有人侮辱自己也是挖心掏肝,何况现在侮辱自己的主公。
卫温轻轻甩了甩手,随口道:“可愿降?”
周泰本想大吼一声,可看着卫温冷冰冰的面容,不知为什么,突然没了底气,只哼一声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成全你。”卫温挥了一下手,两名虎背熊腰的水贼立刻提了兵器上前,甘宁急忙上前阻止:“大统领,为何要杀?”
“冥顽不灵,不杀待何?”
“周泰蒋钦乃江东大将,干系颇大,还是交给主公吧。”
“你是主将,你做主。”
卫温没说什么,看见一名士兵手中拿着周泰的配剑,剑鞘漆黑,剑柄也是纯铁,看起来像一把沙场利剑,卫温拿了过来。
“这把剑我的了。”卫温淡淡地道。
“你……”周泰怒视卫温,那把剑虽然算不上宝剑,却也锋利,从出道开始,跟了自己许多年,就像朋友一般,剑柄都被自己的手磨得反光了。卫温说拿就拿,叫周泰怎能不气。
甘宁笑了一下,就在这时,突然眉头一拧,就在瞬间,一支利箭从暗处射来,直取甘宁脖颈,甘宁双戟在亲兵手里,铁链缠在腰间,要格当已经来不及,正要侧身避过要害,卫温突然手一扬。
“铿”的一声,利箭被轻巧打落在地,要说冲锋陷阵,卫温或许不及甘宁,但说到个人武艺,卫温远在甘宁之上。
“谁人暗放冷箭,出来。”川军小将马忠带了十几个士兵向射箭的地方围过去,不一会儿抓出一个江东兵小将,拖倒在地上。
“你叫什么名字。”马忠喝道。
“败军之将马忠。”
“嗯?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不对,老子啥时候成了败军之将。”马忠大怒。
一名小兵看了一眼低头伏首的江东小将,对马忠道:“将军,他好像说他叫马忠。”
“屁话,他叫马忠,那我叫什么?”马忠大吼。
那江东小将抬起头来,委屈地道:“在下就叫马忠。”
这时甘宁走过来,上下打量江东马忠一眼:“好你小子啊,放冷箭放的无声无息,老子都没听见弓弦响,还那么大劲道,可愿归降?”
一般武将都对弓弦声敏感,二十步内弓弦响动,都逃不过耳朵,可这马忠放箭,不但弓弦没响动,连利箭破空也无声无息,直到近前,警觉性远比一般武将高的甘宁才稍有察觉,差点就没躲过,简直神奇。
“既然战败,如何不降。”马忠闷闷地道。
“你倒爽快,既然愿降,刚才何故射我?要射死了我,你定被分尸。”
马忠答道:“刚才还是吴将,当一刻吴将,尽忠职守。”
…………“月英姑娘,听说你是刘皇叔新拜的军师,如果我把你扣押了,石阳之围立刻可解,我为何要降?”
江夏,黄月英匹马入城,到郡守府劝降黄祖,黄祖在大殿接见了自己这个算是侄女的亲戚。
黄月英听了黄祖的话,呵呵一笑:“叔父真是幽默,刘皇叔文有法正,武有张任,乃当今雄主,克汉中下荆州,威震天下,这样的雄主,你以为他真会为了一个女子放弃江夏吗?
拜我为军师,不过是看重小女子有些手工技巧,又要拉拢黄族稳定荆州的关系,如果皇叔那么在意我,会让我匹马进入江夏吗?”
“退一步说。”黄月英道:“叔父就算以我为要挟,让石阳川军撤退,那叔父又当何去何从?江夏地处荆州与江东要冲,黄将军与江东孙权有杀父之仇,孙权新立,断断不可能收纳叔父。
据我所知,江东军正在招降张允,张允远在竟陵,江东军隔着江夏招揽,为何?江东对叔父忌惮耳,恐怕等江东军招揽了张允,实力大增,就会来攻打江夏。
恕月英冒昧,我记得当初周瑜来攻江夏,就用卑鄙诡计大败江夏军,如果再加上张允,叔父以为是江东军对手吗?而孙权新立,叔父有几成把握,确定孙权不会拿有杀父之仇的叔父立威?”
“再者,叔父仔细想一下,就算川军撤退,以刘皇叔行事作风,可能退到哪里去?军师被要挟,这样的奇耻大辱,叔父有几成把握确定刘皇叔会忍气吞声?到时候叔父夹在川军与江东军之间,还有活路吗?”
黄祖沉默不语,以刘璋性格,忍气吞声?连三岁小儿也不会信,如果要挟了川军军师,必定引起川军疯狂报复,黄祖可不敢保证一定能敌得过奇谋百出的川军,而且一旦战败,不止身死人灭,很可能是整个安陆黄族都会被诛灭。
黄月英看黄祖犹豫,继续道:“叔父是在担心家族安危吗?明确的说,如果江夏归降,江夏所有大族,包括安陆黄氏,都必须遵循川军三大政令,只要如此,安危大可不必担心。
叔父不见成都豪族,襄阳蔡氏,和我襄阳黄家,还有那许许多多家族,不都过得好好的吗?也就是说,只要遵循三大政令,必可保家族万全。”
“胡说八道。”一名江夏文官站出来,怒斥黄月英:“黄毛丫头,毛都没长齐,就来祸害主公,安陆黄氏和我江夏各大小家族,世世代代,无不以光大门楣为己任,难道要在我们这一代终结吗?刘璋残暴,天下共诛,襄阳黄族已为天下士林不齿,你是要安陆黄氏对不起祖先黄香大人吗?”
文官声色俱厉,义正言辞,黄祖点点头,家族之事,的确是头等大事。
黄月英看了那文官一眼,一句话没反驳,对黄祖一拜道:“叔父,月英请叔父斩了此人,否则他日必为叔父祸殃。”
黄祖一拧,呵呵笑道:“月英,你可不要欺我年老,杨主簿句句为本官着想,忠心耿耿,为何要杀?如果不是看在你是我远方侄女,我早把你拖出去了。”
“哼。”杨主簿得意地轻哼一声。
黄月英冷冷一笑:“叔父要斩我,我黄月英甘愿授首,月英实在不愿看到安陆黄族全灭之日,叔父,你得罪江东,又因家族利益不能降刘皇叔,月英理解你,可是你想过你这些文臣武将的心思吗?”
黄月英扫了一遍满堂文臣武将,对黄祖道:“叔父,你陷入两难,这些人可没陷入两难,他们有一个法子,不但可以保全自家性命和荣华富贵,也可保全家族利益。”
“哦?什么法子?”黄祖好奇地问道。
“杀了叔父,投降江东。”黄月英一字一句沉声说道。
黄月英一句话仿佛戳中了黄祖内心,黄祖眉头一拧,仔细想来,确实大有可能,孙权将自己视为杀父仇人,可不是江夏这些文臣武将。
要是哪个武将心怀不轨,杀了自己去投江东,不但为孙权报了杀父之仇,还献降有功,赐金封侯都是轻的。
换位思考,黄祖陡然觉得这几乎必然,看向众文武的眼色立刻不善,心理作用下,只觉得一些文武眼神躲闪,必是心虚。
(未完待续)
第260章 邪马台女王
“黄毛丫头,你血口喷人。”杨主簿看黄祖竟要被说动,对黄月英大声喝骂。
黄月英淡淡一笑:“如果主簿大人心里没鬼,何必这么激动?”
黄祖的眼光陡然转向杨主簿,杨主簿一看黄祖眼神不善,知道黄祖性情暴躁,吓的脸都白了,就在这时,一名士兵跑进来。
“报告主公,江上截获一封书信,是杨主簿送给三江口周泰的投降信。”
黄祖两步上前扯过士兵手上的书信:“送信之人呢?”
“跳江潜逃了。”
黄祖展开竹简只扫了一遍,看向杨主簿的眼神已带着凶光,大喝一声,“来人啊,将杨倡拖下去乱刀砍死。”
“是。”
几名军士涌入,架起杨倡就走,杨倡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大呼:“主公,属下对你忠心耿耿,从来就没写过什么信啊,主公,主公,你不能听谗言啊。”
杨倡声嘶力竭大呼,可黄祖哪里还听得进去,不一会就听到“啊啊”的惨叫声。
“你们,还有谁,还有谁想取我性命,献媚江东,给我出来,给我滚出来。”黄祖对着众文武大呼,众文武噤若寒蝉。
黄月英抿嘴一笑,上前对黄祖道:“大难临头,林鸟乱飞,叔父,现在你该明白了,勾结孙氏绝不止杨倡一人,为求自保,谁不铤而走险?对叔父来说,现在不应该追究将领责任,而应该想好出路,否则没有出路,恐怕整个江夏都会大乱,悔之晚矣。”
“月英是叔父侄女,斗胆给叔父一句忠告,还请以后归降后不要告诉皇叔,否则月英必有大祸,江夏现在不降,无论是最后江东取得江夏,还是刘皇叔取得江夏,安陆黄氏都必灭无疑。
而若投降刘皇叔,虽然现在必须遵循三大政令,伤及家族权益,但却可以保全家族,若有朝一日,皇叔兵败垂成,江夏落入他人之手,安陆黄氏得脱束缚,不是可以重新光耀门楣吗?
而若皇叔开疆拓土,匡扶汉室,天下世族都必须遵循三大政令,叔父有献降之功,大汉功臣,安陆黄氏不也可以发扬光大吗?
无论怎么算,叔父都不吃亏啊。”
见黄祖挣扎犹豫,黄月英笑道:“好了,侄女不说了,若降,江夏城必须由川军接管,水军必须打散,叔父为川军水军副都督,请叔父斟酌。”
黄月英踏步离开了郡府大殿,迎着猎猎江风轻笑了一下,心道:“叔父,看来我要出卖你两次了,别怪我。”
那江上信使,自然是黄月英派出,信也是黄月英模仿杨倡的笔迹写的,黄月英相信,这个关头,江夏必然有人私通江东,可是哪那么好抓证据,只好自己派人使一叶扁舟,假装被江夏水兵拦住了。
黄祖性情暴躁,见了信,杨倡的命能保住就怪了。
这算是第一次出卖。
黄月英通过对黄祖劝说,已经发现黄祖是一个心志不坚之人,且暴躁名副其实,这样的人是不适合做水军副都督的。
为了川军水军发展,黄月英已经打算出卖他第二次。
…………竟陵,荆州军大营一片凄凉,现在一百个人每天只能配发一小斛粮食,每个人都饿的眼冒金星,舰船上,水营中,吊桥上,草地上,到处瘫着都是人,放哨的也有气无力地靠在木柱上,短枪当了拐棍。
张允坐在大堂里愁眉不展,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能联络到江东军,商议好投降事宜,然后顺江南下。
“都督。”一名小将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竹筒。
“陈洪拜见都督,都督,上游又飘下许多竹筒,里面都有川军的劝降信。”
“我说了多少次,我不看,刘璋诛我张家全族,难道还要我张允投降吗?”张允一把扫掉案几上的茶盏灯座和竹简,瞪着血红的眼睛大喊,满地狼藉小将战战兢兢,小心地道:“可是,士兵们都看了,现在军中人心惶惶啊,粮食越来越少,将士们都很不满,再这样下去,恐怕酿出兵变。”
“传令下去,谁敢捞起那些竹筒,立斩不赦。”张允大声道。
“都督,这样恐怕不行。”小将担忧地道:“捡的人很多,杀也杀不绝,而且不准士兵捞起来,或斩杀士兵,恐怕更会引起将士不安,都督,我们必须尽早拿个主意啊。”
“主意,我有什么主意。”粮食断绝,退无根据,张允现在只能等江东军消息,还能有什么主意。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来报:“报,昨夜川军水军奇袭三江口江东军大营,江东军全军覆没,蒋钦周泰被生擒。”
“什么?”张允大吃一惊,一拍桌子站起来吼道:“怎么可能?江东军多达两万,全部训练有素,川军水军什么东西,就川军那几艘破船加八百锦帆贼寇,能敌得过江东军?”
“不是啊都督,川军乃是先歼灭了韩德将军,冒充韩德将军混入江东军大营,居中点火,然后四面围攻,三江港口已经化为灰烬,而且川军也不止几千人,有我们一万多荆州兵,还有云梦泽的悍匪卫温,近两万人啊。”
张允一下子瘫坐下来,脸色刷白,江东军一亡,自己还能有何指望?难道要生生饿死在这水营里吗?
那名小将犹豫了一下,上前道:“都督,如今我们只有一个办法了,投降黄祖。”
“黄祖?”张允喃喃念叨一下,旋即摇头:“不可能,我与黄祖有仇,若是投他,部队必被他吞并,还会受他羞辱,况且江夏势弱,难以抵挡川军。”
“可是我们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啊,如果都督不甘受黄祖之气,我们大可以到了江夏再联系江东,未尝未晚啊,到时候趁机杀了黄祖,必是大功一件。”
张允想想,眼睛一亮,大觉有理,立刻道:“好好,马上联系黄祖,就说本都督,不,就说张允要去投靠他,求他收容。”
“是。”
张允搓着手,小将正要出门。
又一名士兵飞跑进来:“都督,都督不好了,江夏黄祖率全郡投降刘璋,现在江夏军已经全部撤出江夏城,由川军换防,水军也被卫温甘宁打散收编。”
“什什,什么?”张允大惊失色,嘴唇翁动,几乎说不出话来,接连两个晴天霹雳,把张允的心彻底劈死了。
“天亡我也,天亡我也。”张允痛心疾首。
“如今还有最后一个办法了。”小将沉声道。
“什么办法?”张允一下子坐直身体望向小将,眼中热切期盼,紧张地盯着小将。
小将看了张允一眼,道:“带领全部军队,攻击江夏军。”
“什么?”张允大失所望:“你失心疯吗?黄祖统帅的江夏军,素来为荆州水军前部,是荆州水军精锐中的精锐,我们要想夺江夏,根本不可能。”
小将摇摇头:“末将并未说夺江夏啊,我们只要抢到一批粮草就可以了,现在川军刚刚接手江夏防务,收编江夏水军,正是最混乱防御最薄弱的时候,只要我们全力一击,一定能夺得一两座营寨,只要抢到足够支撑数日的粮草,我们就可以沿江而下,投靠江东。”
张允沉吟着,即使像小将说的那样,也是风险极大,去抢粮?看看外面那一批有气无力,军心涣散的士兵就知道了,而且就算击败江夏水军一两阵,也未必抢得到粮草。
可是别无他法,哪怕只有一丝希望,张允也要试一试。
“好,就这么做。”
“现在首要任务是整顿军心。”
“马上召集众将。”
张允到了水营外的草地上,招来一群水军将领,水军将领一个个无精打采,眼神呆滞,江夏和三江口的消息他们都听说了,也明白如今的处境。
这最后一支荆州军,是真的到绝境了。
“你们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像什么样子。”张允大声吼道:“告诉你们,本将已经想到脱困的方法,就是袭击江夏水寨,夺取粮草,投靠江东。”
众将依然眼神呆滞,他们也都深悉水军,哪会不知道攻击江夏军的风险。
张允看到众将人心涣散的样子,越发愤怒,大喊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只要我们团结一致,没什么迈不过的坎,要不然……”
张允忽然指着草地一个地方:“你们好好看看吧。”
众将沿着张允所指看去,只见一群蚂蚁正在忙碌地搬运食物,井然有序,配合默契,毫无怨言。
众将瞬间深受感染,不禁心生惭愧,个个打起精神。
这时突然,张允一脚把那群蚂蚁都踩死了:“要不然,我整死你们,就跟弄死这群蚂蚁一样简单。”张允吼道。
……襄阳牧府,蔡洺伏在刘璋怀中,刘璋一边看册子,一边抚摸着蔡洺秀发。
一名士兵紧急来报:“报告主公,张允被部将所杀,水军大将陈洪率荆州军前来归降。”
刘璋豁然站起。
截止此时,庞统锦囊的三条计策,偷袭三江口,夺取江夏,逼降荆州水军,全部实现,并在黄月英的劝降下,变得更加完美。
以甘宁提议,刘璋封卫温为荆州水军大都督,领江夏太守,黄祖为副都督,甘宁为水军先锋,领折冲将军,蔡瑁为斗舰将军,陈洪、苏飞、黄射,邓龙各为水军大将,全军十万人,分驻江夏,襄阳,三江口,乌林,洞庭湖口和公安。
以江夏三江口水军为主力,拱卫荆州,防御江东。
…………许昌皇宫,汉献帝正在升朝,一名大臣静静站在大殿正中,刘协两手放在腹上,眼睛呆滞地望着地面道:“爱卿所言甚妥,倭国邪马台女王卑弥呼影响日大,这次来朝,献上倭锦、珍珠、弓矢等贡品,足显倭国重视我天朝,当回赐金印紫绶,至于数目……”
刘协正说着,突然一名将军进来,向着下首的荀彧就拜,荀彧狠狠瞪了将领一眼,将领愣了一下,才转向刘协:“禀报陛下,宗室乱贼刘璋窃取荆州,杀害荆州刺史刘表,在襄阳南郊诛杀世族七千余人,牵连五万余人,血满襄江。
日前,刘璋整合荆州水军,得水军八万,拱卫荆州,整顿步军十五万,聚集襄阳,意向不明,请陛下早做决断。”
将领说完,群臣一片大哗,纷纷倒吸凉气,惊骇莫名,荆州一破,许昌近在咫尺,群臣仿佛已经看到刘璋的屠刀架到脖颈上,纷纷露出惧色。
“这,这,爱卿们,你们说该怎么办啊?”刘协拘谨地坐在龙床上问道。
“在这里能商讨出什么,刘璋势大,得和丞相府将军们商议,走,回相府。”一名大臣也不跟刘协打声招呼,转身就走。
此人名叫华歆,孙策征伐江东时,为豫章太守,后归降孙策。
孙策遇刺后,不顾孙权挽留,受曹操以天子令征召,入许昌,任为议郎,参司空军事。
华歆既是大臣,也是曹操家臣,他一走,立刻许多官员也跟着走,不多时,整个大殿稀稀落落,刘协呆呆地看着这一幕,无所适从,一些文官暗自垂泪,却不敢出声。
荀彧叹了口气,向刘协拜了一礼,到刘协喃喃说“散朝”后,才转身离去。
…………“没想到啊,刘璋竟然这么快就拿下荆州,襄阳到许昌仅仅数天路程,如今许昌空虚,如何是好啊。”
“是啊,是啊,如何是好啊。”
相府内,一众留守文官都焦急不已。
一名武将大声道:“这有什么,给我一万兵马,我必让川军进不得豫州。”
一名文官冷声道:“一万?如今许昌是三千兵马都没有了,哪来的一万,看来只能靠宛城的三万张绣降兵支撑了。”
“众位不必忧心。”荀彧从外面走进来,大声道:“我料刘璋必不会攻击许昌。”
“哦,荀大人。”众文武向荀彧拜礼,一名谋臣道:“这何以见得?刘璋攻击刘表,打的旗号就是要劫走天子,刘表不肯借道,如今刘表已灭,刘璋怎会不攻击许昌?要知道,现在豫州几乎都是一座座空城。”
“是啊,是啊。”众文武纷纷附和。
荀彧道:“诸公,你们想想,刘璋攻取荆州虽快,整合荆襄水军后实力大涨,但是他诛杀了多达六万世族子弟,襄江长江又决堤泛洪,灾民无数。
荆南经过刘磐张怿两年大战,刘璋洗劫,刘琦大军肆掠,樊梨香揭竿而起,已是一片废墟,整个荆州到处都是盗贼。
川军作战已经半年多,现在荆州是根基不稳,粮草匮乏,士兵疲惫,外有死敌江东军环饲,这样的情况下,刘璋只要稍微有点脑子,他会进攻豫州吗?”
“可是。”程昱皱眉道:“话虽这样说,可刘璋做事向来出人意料,当初五千兵马涪城战赵韪,四万兵马攻击天荡白水,十万兵马下四十万水陆大军驻守的荆襄。
文若焉能断定,刘璋不会率领大军击溃宛城之兵,然后率轻军突袭,不需太多,只要一万,这样粮草和士兵疲惫的问题,不是都解决了吗?以我们现在的实力,许昌必然不保啊。”
“是啊,是啊。”群臣附和。
“哈哈哈。”荀彧大笑:“仲德说得在理,可是仲德和诸公别忘了另外一件事,我们现在正在和袁绍对峙,目前情况是,袁绍强,我们弱,刘璋和法正只要不是傻子,就不会不明白现在攻击我们,不是最好时机,难道让袁绍轻而易举赢了我们,对他们有好处吗?”
程昱想了想,缓缓点头:“确如文若所说,刘璋现在最明智的做法,应该是趁着我军与袁绍官渡对峙,休养生息,安定荆州,待我军与袁绍决出胜负,我军胜,则袭我们后方,拖延我们收取北方,若袁绍胜,也袭我们后方,趁机攫取中原,只是那样一来,也是一桩难事啊。”
程昱甚是担忧。
荀彧淡淡一笑,大袖一挥:“那都是以后的事了,目前,我们最要紧的,是打好官渡之战。”
群臣散去,唯有郭嘉留了下来,神情凝重,荀彧眉头一皱,知道郭嘉每次都能一针见血,赶忙上前问道:“奉孝可是觉得我的分析有不合理之处?”
郭嘉摇摇头:“文若的分析甚有道理,只是。”郭嘉皱紧眉头:“虽然很有道理,但是我就是担心刘璋会北犯,文若当做好应急准备。”
荀彧凝重地点点头,“奉孝说得有理,刘璋这样的疯子,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只是我们现在实在没有可调之兵了,如果一定要守……”荀彧想了一下:“除了乐进将军整顿宛城兵马,我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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