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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魔(法施)-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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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跪在地上的仲虺表现不卑不亢,道:“臣下生养于兖州,从未踏出过兖州境内,本以为兖州土地肥沃物产丰富,今日踏入夏地才知自己孤陋寡闻,我大夏当真是地大物博,山河壮丽,在陛下的治理下更是兴旺发达,百姓安居乐业,一片兴兴向荣之景!”
“哈哈哈!”被仲虺一番话说的云里雾里的夏履癸哈哈大笑,对着身旁的侍卫道:“给仲虺爱卿赐座!”
夏履癸是高兴了,守在两旁的大臣却没有几个高兴,尤其是丞相赵梁,对仲虺更是嗤之以鼻。在大夏朝堂之中,向来都是他能言善道,善于以言语取乐于夏履癸,不想这仲虺竟也深谙此道,硬是把坏的说成好的,死的说成活的。
“谢陛下!”
仲虺并没有坐下来,起身抱拳执礼道:“臣下入夏都,是代表商王向陛下进献三宝!”说罢,拍拍手,一直候在瑶台下的兖州几人当即上前。其中一人捧着一盘,盘中盛有一青色古镜;一人托着两根玉带;两人合抬一座以黑布盖着的笼子。
三批人立于仲虺身后,仲虺转身从那盘中持起那面青色古镜,道:“陛下,此镜名唤照妖镜,凡被镜光照到,只要是妖怪所化,必将显化原形!”
“哦?”夏履癸轻咦一声,命人将那照妖镜取来后仔细观研了一番,只见此镜除了古朴些外,并无太多奇异之处。想到仲虺说它可以让妖怪显化原形,当即拿着它扫了一下在场众人,并未显露异样,当即露出失望的表情。
“陛下莫要小看此照妖古镜!”见夏履癸根本就看不上照妖镜,仲虺笑了笑,说道:“道家玄术中有天眼之法,可洞悉生灵本态,就拿扶摇王来说,据说他就修出了天眼中的至尊神术通天法眼,一切虚妄都将在他眼前显露无余!”
“这照妖镜虽比不上扶摇王的通天法眼,可也是一代修真前辈以天眼神通妙法刻入镜中,对俗世中人而言,只需将之置于门前,一切妖魔鬼怪休想维持假身!”
夏履癸哦了一声,依旧没什么兴趣,倒是一旁的妺喜拿过古镜看了一下,说道:“大人说它能让妖怪显形,可陛下乃是人族共主,身具无上人皇之气,哪个妖魔鬼怪敢近身作祟?”
“陛下自然不惧妖魔鬼怪,只是防患于未然,有这一物什不比没有强乎?”仲虺笑了笑,转身取了那两条晶莹剔透,华美至极的玉带,说道:“此带名唤螭吻避水带,乃是以龙之九子之一的螭吻之龙筋制成,戴之者可任意于水中嬉戏而不溺!”
“当真?”
相比于之前的照妖镜,这螭吻避水带显然更能引起夏履癸的兴致。
仲虺点点头,说道:“商王听闻陛下好于酒池与牛饮者相饮,若有此带的话,纵入酒池之底牛饮亦无妨!而且它有一对,陛下与娘娘可同戴,于酒池之底游戏,此不为人生美事?”说完轻笑一声,露出一副男人都懂的表情。
夏履癸眼睛一亮,接过螭吻避水带后,将其中一条递给了身旁的妺喜,一想到与妺喜就酒池之地赤身相对,行鱼水之欢的场景,恨不得立即就去试一试。触及到夏履癸炽热眸光的妺喜面色唰地红了起来,娇嗔一声后,对着仲虺说道:“第三件宝物呢?”
仲虺没有回话,只是走到那以黑布盖着的笼子前,一把将黑布掀开。黑布刚离,众人不免惊叹出声,就连一向端严的淮坚都不免啧啧称奇。而夏履癸更是起身走向那笼子,一边还喃喃道:“当真美妙!”
只见那六尺来宽的笼子中,锁着一只奇异之兽,它人首兔身,容貌娇艳可人,纵与素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称的妺喜相比,亦不遑多让。
“美!当真是美!”夏履癸伸手进笼子里摸了一把那异兽的脸蛋,触手柔腻温滑,比之世间绝大多数的女子肌肤都要让人心颤。他回过头对着妺喜说道:“美人你也过来,这异兽之貌竟不弱于你啊!”
妺喜娇笑一声款款而来,依在夏履癸身上瞧了眼那异兽,不免也是一阵惊奇,只是片刻后叹息一声,道:“可惜只是一只兽,倘若它是个人的话,倒是能与臣妾一道侍奉陛下!”
“多谢陛下、娘娘夸赞,小女子愧不敢当!”就在夏履癸也是一阵可惜之下,那笼中异兽突然口吐人言,而且声音如泉水叮咚、磬竹丝乐,婉转动听。
本就惊异的众人,此时更是惊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却是怎么都没想到这异兽竟然能说人话,而且声音还这般好听。这时仲虺上前一步,说道:“陛下、娘娘,此兽名唤讹兽,亦成为诞,拥有娇好的面容,身体是兔子的模样,仪态优美,举手投足间灵气四散。它不光天生能吐人言,而且善真语!”
夏履癸眼睛一亮,没想到世间还有这等奇兽,当即对着那讹兽问道:“你倒说说,孤这个人皇如何,孤之爱妃如何?”
讹兽眨眼一笑,说道:“陛下文治武功、雄才伟略,实乃一代贤明圣君;娘娘丽质天生、风姿绰约、兰心蕙质,善辅君之道,两相结合顺应天道,当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双金童玉女,大夏在陛下与娘娘的治理下,必定会愈加繁荣昌盛,盖过三皇胜于五帝!”
“说得好!说得好!”夏履癸哈哈大笑,被讹兽的一番‘真情吐露’说的龙颜大悦。实际上若是虞青梧在此的话,必定认得这讹兽哪里是什么善于真言的益兽啊,分明就是只知哄骗愚弄人的邪兽!
除了夏履癸之外的诸位大臣在听到讹兽的话时,便知此兽绝不是像仲虺说的那般,它说的话除了赞妺喜之美是真的外,其余都是假的,而且假的一塌糊涂!可偏偏他们却不能说讹兽说错了,否则那岂不是在批判人皇不是了?怕是还没说完,就会重蹈豢龙覆辙。
心中大悦的夏履癸当即一挥手,对着仲虺说道:“爱卿所献三宝甚合孤意,说,你要什么赏赐,孤必定应允!”
一听夏履癸说出这话,仲虺当即大喜,可表面上却未表露太多。他双膝跪地,道:“能为陛下寻乐乃臣之本分,臣万不敢奢求什么赏赐。”顿了顿,他露出忧愁之色,道:“只是商王日渐老垂,大限将至,他老人家时常挂念远在钧台的公子,生怕不能在寿终正寝前见公子最后一面,故此臣斗胆请陛下让他父子二人相聚,也好让公子可以为王上送终,完成为人子最后的孝道!”说着说着,他竟淌落两行清泪。
“陛……”
仲虺一提成汤,众臣当即明白这兖州献宝是假,营救世子是真。然而若无成汤作为质子留存钧台,兖州山高水远的,一旦谋反的话大夏必定备之不急,念此种种,太傅淮坚当即开口提点夏履癸。
然而他才刚开口道出一个字,心中大悦的夏履癸便豪气道:“爱卿所言甚是,百善孝为先,孤却是不能阻人孝道,既然如此,孤便允了你的请求,准成汤择日离开钧天返回兖州!”
“陛下圣明,臣这便去钧台迎接公子回兖州!”仲虺大喜,生怕夏履癸反悔,当即便转身离去,带人前去钧台接人。而等到仲虺走后,众位大臣这才纷纷劝说夏履癸收回成命,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听完众人之言,夏履癸也有些后悔,只是下一刻便道:“孤之金口既开,又岂有反悔之理?诸位爱卿多虑了,小小一个成汤纵回兖州,又能掀起多大的风浪?”说完,拉着妺喜就往酒池肉林行去,料想是去试试那螭吻避水带了。
见夏履癸根本就还没明白这个中曲折,或者说他明白了却不在意,众人只得苦笑轻叹。
此时扶摇王府至尊阁中,本在行功运气的虞青梧忽然睁开眼,对着身前纱帐一挥手,纱帐背面当即出现了一片光幕,光幕之中呈现出一个人影,只是在虞青梧这边,因为纱帐的缘故,并不能看清其貌,只隐约看见是个男子。
“殿下,商国仲虺带着三件稀世之宝去了帝都,要以献宝之名而营救子成汤,据刚传回的消息,夏履癸已经答应了让子成汤回兖州,您看?”光幕中的男子说道。
“你那边随机应变,我去阻截,绝不能让那小子回到兖州!”
虞青梧目光灼灼,心道夏履癸当真糊涂,挥手散去玄光术之后,冲出房门就往钧台方向飞去。他倒要看看,小小一个兖州能派什么人来接应成汤!

第两百六十二章 谪仙东飞

虞青梧没有杀成汤,不代表他已经放下对成汤的成见,当年他对还未改名为‘成汤’的子履虽说不喜欢,但也不至于讨厌,直到历练之路途径魔星冢时,子履竟暗害他,让他险些葬身魔星冢之中,不光如此,还害得彦明子和甑珍两人惨死。
他从来都是一个有仇必报,有恩却未必报的人,昆仑将他囚禁化仙灵台的仇他报了,子履暗害他的仇又岂有不报之理?
子履不是一直自诩为天定人皇吗?那他就让其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是如何让他的梦想支离破碎、生养他的兖州万劫不复!然而计划还未实施,夏履癸却是两眼抹黑的把子履给放了!幸在囚禁子履的钧台距离帝都只是千多里,对他这种修士而言不消半个时辰,然而对于仲虺这等凡人而言,纵然有个日行千里的宝马,怎么着也得一日的功夫,所以他并不担忧,自信能够在子履逃离钧台之前将之擒回。
在纵地金光术的作用下,虞青梧身如极光流星,瞬息千丈,眨眼间便冲出帝都斟鄩,向着钧台而去。刚一离开帝都,他心中莫名的升起一丝烦躁之意,总觉得有什么事即将发生。
修士体悟天道,对天地的运转已有一些明悟,倘若未来的某事牵扯己身的话,即使不曾推算,亦会有一些模糊的感应,而此时的感觉,明显就是那种对未来的模糊感应。
他眉头紧皱,一边加快速度向钧台而去,一边掐指推算。如此反复几遍,路程都行了一半了,他却始终推算不出个什么究竟,仿佛被人以大法力蒙蔽了天机。
“小兄弟是在推算吗?”
正当虞青梧准备降下身形再安心推算一番时,耳边却是突然传来一道洪音,他猛地向左边天空转头,才发现自己左侧千丈外,不知何时竟出现了一人与自己并行。当见到那人容貌时,他整个人顿时止住,立于虚空之中紧紧盯着那人,双手握的咯吱作响。
那人白衣如雪,虽是男子之身,容貌却比花娇、比月艳,其人道骨仙姿,飘逸绰约,宛若降临人间的谪仙,脸上的微笑如旭日阳光,人见之,总难从那种倾城之笑中挣脱出来,忍不住为之倾倒。
遍观天下,能有如此美貌,如此气质的男子,除了十大公子上排名第二,号称‘丰神如玉’的蓬莱仙阁当代掌舵人司空飞仙外,再无第二人。
“是你?!”立于虚空如标枪般的虞青梧目中幽火迸射,戾气萦绕之下,好似一尊即将大开杀戒的狂魔。
“是我。”
司空飞仙同样止住身形,在千丈高空中与虞青梧对面而立,罡风拂动他的衣袍,猎猎作响间,他笑靥如花道:“犹记多年前与小兄弟在昆仑绝巅上畅谈天下英豪,一别经年,小兄弟风采更胜往昔啊!”
司空飞仙不提当年便罢,一提,虞青梧便想起了那时的自己还傻乎乎的不知道对方乃是虞家宿敌,与之谈天论地,好似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当年的司空飞仙暗讽虞家将灭,他也听不出来,再加上霁月的事,他哪里还愿与这道貌岸然之人多说半句?冷哼一声后,提起铁拳就打将上去。
重拳如山,虚空震荡,拳风似剑,劈斩三界。狂如浪的漫漫拳风之中,司空飞仙依旧双手背负身后,整个人却好似一根羽毛般随着浩浩拳风而舞,以此来卸去当中霸绝天地的力道。
一拳落空,虚空震碎,一向冷静的虞青梧在司空飞仙面前却无法冷静,心头的杀意充斥脑海,让他一瞬间轰出千百拳,拳拳力猛,却连司空飞仙一片衣角都不曾沾到。
“似你这般肆无忌惮,只管一拳到底的,如何能打得到我?本还以为当今天下也唯有你才有资格做我的对手,不曾想你也是个废物!”司空飞仙摇头一叹,似是对虞青梧极为失望,竟舍下虞青梧而转身向东飞去,速度竟不比虞青梧施展纵地金光术时差多少。
“恶贼休走,我找了你大半年,今日你自己送上门哪里还会让你走脱?”
虞青梧大啸一声山河震荡,纵地金光之下,化身为一道金线直追司空飞仙而去。他心知在此时此刻遇见司空飞仙恐非偶然,怕是司空飞仙就是负责阻拦自己而让成汤全身退回兖州之人,司空飞仙此时不阻自己反而退走,十有八九是调虎离山!
虽然明知对方激怒自己好调虎离山,可他还是遂其愿而追去,原因无他,无论是兖州也好、天定人皇成汤也罢,根本就没有被他放在眼里,相反司空飞仙却让他心生忌惮,有不除不快的感觉。
回首见虞青梧追来,司空飞仙轻笑一声,速度更上一层楼,笑着回道:“小子,当年在昆仑绝巅,甚至是在你骑着那头穷奇南去的途中,我都有轻而易举将你击杀的机会。当时之所以没有杀你,不过是看你可怜,而且压根就没有成长起来,杀之并无半点成就感,故此才留你一条小命。”
“几年时间恍然而过,你当你去了异空间修炼几年达到地仙境,就有与我一战的资格吗?笑话!我司空飞仙是你永远都不可能超越的,就像你现在,卯足了劲亦追不上我一样!”
耳闻司空飞仙的一席话,虞青梧只有种冷水当头浇下的感觉,他怎么都想不到,当年自己从昆仑逃离时,司空飞仙竟一路跟随自己到南海,更甚者知道自己进入了异空间!
再联想到当年自己是得知司空飞仙与霁月有婚约而情难自禁的堕身成魔,在昆仑大开杀戒,他隐约间觉得或许自己之所以会和昆仑这么早决裂,十有八九这司空飞仙也‘功劳不小’!
原来,自己一直以来都只是对方手心的玩物?
二人速度快若流星,从人间大地上划过,更甚者横贯帝都上空,引得皇宫之中传荡出数道霸绝之气。只是这等霸绝之气也只是崭露了几个呼吸时间,待得二人划过帝都斟鄩继续东去后便隐没。
朝阳艳艳,前方的司空飞仙迎向旭阳,身影都好似与炽盛的阳光融为了一体,仿佛那照耀人间大地的光芒不是太阳发出,而是由他发出。
“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虽然心中已经想到司空飞仙所言怕是实情,可他嘴上却是倔强的不肯承认,怒上心头间,先天之体的好处尽露无余,丹田中的法力便如翻江倒海般侵润了全身每一处血肉筋骨,如此一来,他身上所绽之金光也是大亮,速度猛然间提升了一倍有余。
然而他速度一快,前方的司空飞仙速度也跟着提升,这位如太阳之子的谪仙迎着万丈金光哈哈大笑,笑声震得地上之人耳鼓生疼,一些气血较弱者,更是头晕目眩,站立不住。
“说来你这一无是处之人,终归是有一样抢在我先,你知道是什么吗?”司空飞仙回过头来,看着身后面目阴沉如水的虞青梧笑道:“那便是霁月了。虽然娶她不过是为了拿回月天轮,但不得不说她确实是一尤物,只是却被你这废物给糟蹋了,不过……”
“住口!”
虞青梧怒吼出声,单手掐印间,鞭山移石之法顿出,地上一座小山头便被他单手拘来,砸向前方一改常态的司空飞仙。他可以忍受司空飞仙对自己的言语侮辱,却不能忍受他对霁月的侮辱。
纵然当年两人已经七剑断情,可深种心底的情,又岂是说断就能断的?
百丈大的山头如脱膛的炮弹般砸来,司空飞仙却无半点着急之色,只回过头看似无意,轻飘飘的吐出一口气。然而只是那一口气,骗仿佛有消融世间一切物什的神能,百丈大的山头竟在转瞬之间被融化成青烟消散。与此同时,虞青梧亦感受到一股热浪扑面而来,随即焦味扑鼻,才发现自己的头发已有几缕被热浪烫弯。
隔着千多丈的距离,在融化山石之后,还能将自己那凡火根本无可奈何的头发给烧焦,虞青梧纵使再愚昧,也知这定是一项至尊神术,那热浪刚出之际,温度怕是不比地心毒火差!
二人一前一后,速度俱是快绝人寰,纵使小红全力施为之下,亦要自叹不如。短短一个多时辰,二人便从临近钧台之地东进至青州边境。前方的司空飞仙终于是止住身形,降落在一座千丈高的山巅之上,淡笑的看着飞速接近的虞青梧。
此山名唤东山,是青州境内除泰山之外的第二名山,素有‘亚岱’之称。
唰!
虞青梧停在立于东山之巅的司空飞仙五十余丈外开,目光紧锁于司空飞仙脚上那双银丝玉缕靴,冷笑道:“不过仗着一双破鞋而已,真当自己能耐多大!”
他早已洞悉,司空飞仙之所以能不以什么高绝的飞跃之术而在速度上始终压着自己,究其原因就是他脚上那双靴子,那靴子绝对比金不愁的缕金靴要强,即使不是仙器,恐怕也差不到哪儿去。
“破鞋?”司空飞仙黛眉轻挑,哈哈笑道:“确实是破鞋,像霁月这等破鞋,白送给我都不要,怎么样,是不是应该感谢我让你们这对有情人可以终成眷属?”
咚咚咚……
当司空飞仙说霁月是破鞋时,虞青梧已经说不出话来,心头之怒如翻江倒海,激怒之下血脉喷薄如泉,咚咚咚的剧烈心跳声如同闷雷。而随着血液涌动的越来越厉害,他身上也开始涤荡起丝丝缕缕的黑气,眸中血光一闪一闪的,不含半点感情。
司空飞仙三番两次的言语相激,更数次触及他心底最不愿提及的霁月,终究是激起了他的真怒,让得他血脉中蕴藏的魔性开始苏醒,整个人处于魔化边缘。

第二百六十三章 日耀中天

二人横跨近万里,由斟鄩城与雍州交界处一直飞到青州境内的亚岱东山,前方的司空飞仙才定住身形。然而他一路而来,三番数次的以言语相激虞青梧,似乎其目的就是要让虞青梧像当年在昆仑山那般堕身入魔。
霁月是虞青梧的逆鳞,在昆仑山二人日夜相对时是,而今彼此恩断义绝后亦是,从没有哪个女人能在他心中取代霁月。今日司空飞仙如此侮辱霁月,挑动了他内心中最紧的弦,极怒攻心之下,血脉中的魔性被激发出来,若不能及时制止的话,恐怕这方圆百里之地要化作劫灰。
然而当年连昆仑十二真人都无法阻止虞青梧入魔,司空飞仙能吗?
“我要你死!”
虞青梧的自主思想在飘摇,身上魔气蒸腾如焰,看起来就好像披上了一件乌黑色厚甲。他低吼一声大地震荡,千丈高的东山都在摇缠。下一刻,他整个人忽然消失,再出现时已是在司空飞仙头顶,包裹着滔滔魔气的巨拳宛若陨星一般砸落,气焰滔天,压盖人间。
轰!
巨响轰隆,只见那千丈高的东山就在处于入魔边缘的虞青梧一拳之下分崩离析,无数山石碎片若飞火流星般向着四周激射开来,幸在此地人烟稀少,否则单是这一下,还不知道要死伤多少人。
当年的虞青梧还只是元婴期的小修士,入魔后倾力一击便是昆仑九峰都得被削一层;而今虞青梧一身修为以至地仙境,虽未完全入魔,可爆发出的神力却不比当年弱,只一拳,这座号称亚岱的山便化作云烟,自此在天地间除名。
尘土飞扬间,一道模糊的人影自无尽尘土和魔气中抛飞而出,落在千丈之外吐血不止。其人浓眉大眼,方脸厚唇,着青色短衫,却非原本身处东山之巅的司空飞仙,而是另一位陌生人!
“还不快走?”
蓦然间,一道熟悉的声音传荡四周,数千丈高空中突然闪现出一人,白衣胜雪,面比花娇,不是司空飞仙还能是谁?
原本身处虞青梧之下的司空飞仙好似移形换位般出现在虞青梧的头顶,他冷眼扫过那撑起身子的青衫壮汉,道:“若非本座关键时刻救你一命,就凭你一个小小山神能在半魔状态下的虞家人手底下活命?”
原来那青衫壮汉不是别人,正是东山的山神!所谓山神,乃是天界众仙中仙阶最低之人,与土地差不多,其实力一般在地仙左右,鲜有达到天仙者,当然,传说中的仙山不周山山神除外。
东山在青州境内算是大山,但在整个人间大地上却算不得什么,故此其山神自然也没有多厉害,顶了天地仙中期,这等修为之人绝难挡住半魔状态的虞青梧。
“多谢上仙救命之恩,小仙这便走!”爬起来的东山山神看都不敢看那魔气蒸腾,气势越来越强的半魔之人,对着天空中的司空飞仙躬身一拜后,整个人便沉入地底消失不见。
山神一走,司空飞仙便望向底下愈发接近魔的虞青梧,眉头一皱,正想屈身下降,不曾想底下的虞青梧却是先飞身冲天。他唇角微倾,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意,而后不退反进,竟也冲向虞青梧!
一个好似人中仙,一个好似人中魔,二者相互为极端的存在,却同样惊艳不可一世。身形飞速下降间,司空飞仙背后忽然浮现出一轮耀眼的金日,如若目力惊人的话,定能发现那实际上并非小太阳,而是一道半月银轮包裹这一道金日之盘,二者相合之下,那银色半月轮也绽放着与之颜色不符的金光。
日月双轮!
传闻日月双轮乃是金凤银凰所化,二者相依相伴,若为男女所得,无论这对男女在此之前认识与否,都会彼此倾心,最后成为神仙眷侣,相亲相爱。这个传说到底是真是假无人能够确定,唯一能够确定的是,一旦日月双轮聚合在一起,当能爆发出盖世之力。
近二十年前,蓬莱仙阁上一任阁主司空炎将月天轮赠予昆仑新月峰霁月,欲以此联姻将昆仑和蓬莱相绑。四年前霁月带着月天轮远嫁东海蓬莱,然而司空飞仙却念霁月心牵虞青梧而收下月天轮休了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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