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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被她直接从自己绣房中拉了出来,只穿着家居的襦袄、一条湖水绿的敝口裤,绣发蓬松,那种成熟女子模样儿说不出得动人。尤其体态丰盈,下身修长,穿着柔软贴身地裤子,身体优美的曲线呈露出来,十分得诱人。
杨凌不是头一次见到女人穿裤子,尤其她上身又是短衣,自到了这时代裙装看多了,乍一瞧来感觉很是亲切。高文心被他一看,顿时脸蛋儿一红,急忙地走到他侧边,探视他身止伤口,不敢直接落在他的目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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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敝口裤虽说是家居常服,却是从棉裤发展来的,只可在内宅中穿着,要出门时外边还是要套罗裙的,她怎好意思被杨凌注视?高文心脸热热地替他解开臂上胡乱捆扎的纸,巾,撸起袍袖查看了下伤口,不禁吁了口气,微笑对韩幼稚娘道:“夫人不用担心,老爷创口不深,现在血也止了,没有大碍地,待婢子取些白药来敷上便是。”
韩幼娘听了这才松了口气,对杨凌嗔怒道:“相公带了那么多人去,怎么还伤了自己,早知道幼娘就陪你去了。刚刚儿的可真是吓死我了。”
雪里梅嘴快,愤愤地把王景隆意图劫走玉姐儿,被捕后又恩将仇报、谋刺老爷的事说了,听得韩幼娘也愤怒之极。高文心听了眼珠一转,瞧向杨凌的眼神儿却有点怪疑。
只见高文心迟疑一下,说道:“老爷,这伤口并不碍事,不过……长好后难免要留下较大的疤痕,请老爷移到婢子医房之中,让婢子施以刀针可好?老爷放心,婢子敷上麻药,绝无疼痛的。”
杨凌不以为然地笑道:“何必这么费事儿?伤口又能不在脸上,有个伤口……呃……好吧”,他说着一抬头瞧见高文心眼色,里边有几分了然、几分狡黠,杨凌可不是真的秀才,一见这种怪异的眼神,立即省到:莫非这剑伤是自刺还是他人刺伤,这时的人就可验出?是了,角度、力道都有差异,若是对创伤有研究的人,难免会看出端倪,高文心这是要帮我做手脚了。
韩幼娘听了又担心起来,急道:“姐姐相公不是没有大碍么?怎么……怎么还要施以刀具?”
杨凌和高文心对视一眼,彼此心知肚明,杨凌不禁笑道:“幼娘,女神医的医术你还信不过么?我听说过,这才是高明的医术,伤口会好得更快些的,你不用担心,我这不是能走能跑么?呵呵呵……”
杨凌笑吟吟地站起身来,说道:“我过去就好。你不要跟来了,免得见了血肉又担惊受怕。”
高文心眼中闪过一丝哲学神色。见他当先走出了门去,才微微一笑,对韩幼娘道:“不要担心,姐姐只须两盏茶的功夫,保证还你一个好端端的相公便是了。”
韩幼娘脸儿一红,假意嗔道:“幼娘当你是亲姐姐,你现在也学雪儿她们取笑我,要是有朝一日……哼哼,人家可不喝你敬地茶呢。”
高文心脸腾地一下红了,又羞又恼地张了张嘴,可是又不敢把话说绝,她恨恨地跺了跺脚,赶紧逃了出去。
韩幼娘虽说见丈夫行动自如,也对高文心的医术十分信得过,还是想跟去打个下手帮帮忙,可是她刚刚迈出两步,玉堂春已怯怯地扯住她褂子,委委曲曲地道:“夫人,老爷受伤是因为婢子引起,请夫人责罚婢子。”
韩幼娘啼笑皆非地道:“谁想得到王景隆会挣脱束缚行凶伤人呀?你别跟着添乱了。”
玉堂春跪了下去,伤心道:“不管怎么说,这事总是因为婢子引起,再说……再说老爷吩咐小婢找夫人领家法,婢子怎敢不从?”
韩幼娘赶忙地扶起了她,莫名其妙地道:“这怎么说的,咱家哪有什么家法。家法……呃……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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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刑部右侍郎魏绅就将审理结果呈报了李东阳,案子审得极为顺利,根本不曾动刑,王平便招供受老爷招待留在京城照应公子。见公子在陵上折磨,这才擅作主张,雇了些人去救他出来,如今反害了少主人性命,只求一死。
那些流盗早有万一被捕的准备,众中一辞说是生活无着,流窜四方讨个口食儿,受了王平重金诱惑,才帮他盗尸、救人,劫掳他人家眷。
魏绅调查一番,情况属实,至于这些流盗身份,说地天南地北哪儿都有,既已取了口供,也没有千里迢迢派人取证的道理,便将案卷移送李大学士。
李东阳见案情不曾牵涉王琼,心中甚喜。漫说这主使人并无实据查到王琼头上,就算有甩怀疑,老友落魄金陵,幼儿又遭惨死,他也不会再做出落井下石的事来。
看看魏绅判得还算公允,按大明律,谋劫囚,造意者绞,从者流一千里,谋绑架未遂,主使者临十年,从者杖一百、监一年,两罪并罚,判了王平腰斩,几个流盗杖一百、流放三千里,发配凉州杂木口递去所充当车夫,俾运军需。
李东阳拿起一张票签来,提笔想了想,在纸签上写道:“量刑公允,拟欲许可。然皇上大婚在即,普天同庆,不宜邮包血,拟主犯绞立决、从犯赦杖刑,发配凉州。臣谨身殿大学士李东阳,六月二十七日。”
两行笔画圆劲丰润,遒丽的小楷写罢,李东阳提起票签来吹了吹,在签上涂了点胶糊,轻轻粘在卷宗一角。
他蹙着眉毛望了那卷宗半晌,忽地扯过一张纸来,悬笔疾书,在纸上写下杨凌两个大学,下边又写下善恶、忠奸两行小字,端详片刻他提笔一勾,将“恶”字抹去,狼毫笔端悬在那“忠奸”二字上却迟疑良久,难以著墨。
他叹息一声,轻轻搁下笔,悠悠地道:“大忠似奸、大奸似忠,貌奸实忠,貌忠实奸,老夫一生阅人多矣,奈何……还是看不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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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各有隐私
明天就是皇帝纳娶一后二妃之期,杨家也是张灯结彩,内院是从跨院儿,右边院内两间新房中间隔着间储放会什物的小房子,左右便是玉堂春和雪里梅准备入住的新房,房中装扮得喜气洋洋。
两个小妮子的闺房不算大,但是很精巧,里外两间房,玉堂春的外堂悬挂的尽是字画,雪里梅房中却是琴瑟琵琶,置放整齐。二人的内室就简单多了,绣床盈盈满室绯红,妆台上边还插着一丛鲜花,一走进去淡淡幽香扑鼻,再有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往房中一站,果真是温柔乡里能消魂。
两个人的绣床拾缀得齐齐整整,床榻上一尘不染,连她们自己都不舍得坐上一坐,自然不会让丫环们动手帮忙,这全是自己花了大半天功夫布置起来的。
作为天子使节,要处理的事情很多,杨凌歇了一天,就不能再泡病号了,今晚就得赶去皇宫筹备,好在他伤口剑伤不深,痊愈得快,倒不影响行动。
杨凌在书房内又仔细记了一遍明日需要做的流程,然后来到自己院中。两个小丫环正在厅中悬挂彩灯,一个站在椅子上,一个在下边扶着,见了老爷要施礼,杨凌见她们正忙着,忙摆手制止,径自走进了房去。
他悄悄走到门口儿正想开门,忽听房中韩幼娘说道:“我可是越想越觉得不合适呢。相公同时纳两房妾进门儿,这样好么?”
杨凌心中一沉:“坏了,幼娘嘴上不说,心中果然不舒服,可则抛弃自己也有点顺水推舟的可耻念头。就算皇帝赐给一对丑八怪,也是不能拒绝的啊……”
玉堂春、雪里梅两个人生得千娇百媚,见者生怜,朝夕相对的,要说没有丝毫感情岂有可能,可是如果韩幼娘明白表示不悦,杨凌是真地不会得陇望蜀,国为这个会惹她不开心。
但他敢为了幼娘的生死抗拒圣旨,却没有勇气为了这么件事得罪皇帝,听见爱妻的声音,杨凌心中不安,竟然不敢举步了。
只听房中高文心的声音轻轻笑道:“妹妹到底担心些什么呢?都见你吞吞吐吐了说了半天,姐姐还是不明白呢。”
韩幼娘吃吃艾艾地道:“哎呀,姐姐你怎么这么笨呢。我是说……我是说相公一晚要入两次洞房,我怕他……怕他……怕他吃不消呢……”。
高文心忍俊不禁,噗哧一笑,房中传来一阵打闹声,然后只听高文心格格笑着喘息道:“原来……原来妹子是心疼相公了,嘻嘻、哈哈、呵呵”。
房中听不到幼娘说话,杨凌却能想象出她嘟着小嘴儿的娇俏模样,心头不禁一热,只听高文心讨饶地道:”好好好,我赔罪,我赔罪,我的诰命夫人,不要担心,咱们姐俩儿就关起门来说点私房话。“
虽说是位医生,毕竟自己也早没出阁的姑娘,高文心说起这些话题脸上也**辣的,她忸怩地道:”妹妹,纵欲伤身只是那些老夫子们劝诫别人不要沉溺女色搬弄出来的话,从医道上可没什么道理。只要不是借助虎狼之药过度伤害身体,就算……就算每天行一次房也不碍的,如果平时再注意保养,这事儿……反而于身心有宜呢。“
韩幼娘奇道:“不会么?可是……可是不是听说一滴精十滴血,人体之精,旦旦而伐,会枯竭伤身么?唔……我……我只是看过乡间一些普通医生书,姐姐不要笑我。”
高文心道:“精气化血,毫无根据,那都是无稽之谈。嗯……这么说吧,你现在不是每天早上习武么?行房事还没你练武消耗的体力多呢,哪有那许多玄虚?”
杨凌听得暗暗惊奇,这高文心的医术果然高明,现代医学用仪器化验才知道所谓精血不过是无稽之谈,纯属古人的臆测,想不到她虽然未必知道那么清楚,竟也说得**不离十。
韩幼娘吁了口气道:“那我就放心了,相公以前身虚体弱,卧床经年,差点儿就……我总担心他的身体,姐姐医道通神,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唉,明儿个就要办喜事了,相公一直想要个孩子,可我又不争气,但愿两个妹妹能早日给杨家生下后代。”
高文心听了神色一动,说道:“妹妹,老爷如果想要子嗣,恐怕……恐怕有些难了。”
韩幼娘和房外的杨凌听得都是一惊,韩幼娘已紧张地抓住高文心的手道:“姐姐何出此言?”
高文心道:“妹妹别太担心,你听我说,我观老爷气色,原本就有几分怀疑,近日翻阅了些古籍,昨日又替老爷号过脉,只觉老爷内里虚损严重,原来还不知就里,现在才知道原来老爷曾经缠绵病榻,这就难怪了。身体的强健和内损虚耗是两码事,你别看老爷现在身体很好,这是不同的,要治好他,须内以药膳调理,外以针石辅助,如果由我来做,大约半年时光我可将大人治好。”
“啊!”韩幼娘又惊又喜,连忙问道:“姐姐,那如何医治?”
事关己身,杨凌也是心跳加速,他倒没有无后为大、延续香火的念头,但是却极想和心爱的幼娘诞生一个爱的结晶,让她有个生存的目标和生存的勇气。
原还以为是因为幼娘年纪尚幼。想不到却是自己身有隐疾,估计是久病在床,肾亏精虚一类的毛病。一时心软救了高小姐,这还真是好心有好报,否则两年后一命归西,连个子嗣也没留下,幼娘就算有勇气活下去,也一定内疚一生了。
他听见二人窃窃私语,开始讲起一些医治之法,便悄悄退到门口,候了片片刻大声对外边的女婢道:“嗯,好了,灯笼不用挂得那么多,窗棂上再贴上喜字就行了。”
幼娘在房中听到杨凌声音,忙打开房门,见杨凌穿得齐整。不禁问道:“相公,你要出去么?”
杨凌瞧高文心躲在房内并未出来,便对幼娘笑道:“是。明天一早要去夏大人府上,今夜还有许多事忙,我得现在就赶去宫中,你今晚也早些歇了,明儿早早地你还要赶去皇宫为皇后扶鸾驾呢。”
韩幼娘一直以为自己难以生孕,心中常自忐忑不安,如今虽然松了口气,可是知道是相公的问题,更怕他知道了自惭难过,所以也没敢把高文心说地话告诉他。她将杨凌送出门去,眼见相公的马走远了,又急急折回院去,赶紧地身高文心讨教医术去了。
杨凌赶到宫中,只见皇宫内外布置得也是富丽堂皇。金碧辉煌的紫禁城,那种大气排场自然远非杨凌家中可比,只是或许是因为殿阁宏大,威风气概比操办喜事的气氛更强了几分。
杨凌不知现在正德皇上在哪儿。他先赶到正德惯住的乾清宫东暖阁,意外地发现正德正端坐在龙椅上,谷大用、马永成随侍在身后,案前跪了一位素不相识的官员,手里捧了一大堆的折子,杨凌忙上前身正德皇帝见礼。
正德见了他,神气儿有点古怪,他坐在那儿扭动了一下身子,笑笑道:“你来得正好,一会陪朕去御花园。王御使,你有话快说,朕还有要事呢。”
那位王御使听见杨凌自报姓名,先是怔了怔,这才硬着头皮道:“是,皇上,御使台七十四位御使弹骇杨……杨凌在宫遍置宫灯、布设焰火,奢华无度,又恐引起宫闱走火。”
杨凌听了瞟了那位御使一眼,心中暗笑:“向主谋告从犯,这位御使大人怕是要撞上铁板了。”
果然,正德使劲在椅子上扭了扭屁股,满脸不耐烦地道:“民间成亲还要图个喜庆,朕大婚放放焰火怎么了?不是让水龙局也进驻皇宫了么?不碍的,这是朕准了地。你还有什么事,快点说!”
那位监察御使连忙道:“是是是,另外有十四位御使弹劾杨凌公报私仇、设计陷杀人犯王景隆,请皇上下旨说查。二十一位御使弹劾南京礼部尚书纵容家奴劫放钦犯,请皇上下旨说查。一百零三位御使弹劾内阁三位大学士、吏、礼、工、户四部和几位朝中大臣齐至五城兵马司干预问案,请皇上下旨详查。六位给事中弹劾泰陵督造钦差戴义、杨凌等人滥用私刑、虐待囚犯,致使犯人越狱,请皇上下旨详查……”
杨凌听到督察院弹劾内阁,心中就已惊奇不已,混了这么久,他早明白所谓的言官们,他们在朝为官职微俸低,焉能超然物外自成一体?根本就是内阁的喉舌和宣传工具,如今三公六部没有朋党派系,彼此形同一体,他们的急先锋会弹劾自己的文官领袖?
杨凌正觉意外,听到后边这些御使言官左一板子、右一棒子,已恍然悟出这是在打迷踪拳,以进为退为内阁和王琼保驾。
正德皇帝听了果然厌恶地皱起眉头道:“详查、详查、详查……准他们风闻奏事,带真地捕风捉影起来了,这案子李大学士已经呈给朕,案由清楚,案犯都已处理了,那有这么多麻烦?”
什么三公六部齐至兵马司,他们一窝蜂儿地今儿保这个、明儿救那个,比水龙局的人还忙,朕要是连这么点事都处理,那内阁就留不下人了。不是主犯都已经死了吗?那就一了百了了,这件事就此告结。不必再提了,你退下吧!”
那位监察御使唯唯诺诺,低头躬身退了出去,一出殿门,嘴角便浮起一丝掩饰不住的微笑。正德待他离开,才长吁了口气,站起身来对杨凌摇头道:“养着这帮闲人,整天就知道搬弄是非,唯恐天下不乱,真被他们烦死了!””走,咱们去御花园瞧瞧去。刘瑾给朕出了个好主意,明晚放焰火里再着力士半角团绸丝绦弹上高空,飘飘扬扬地飞下来那才好玩。朕叫人准备了许多彩绸呢,你瞧瞧去。“
杨凌一听吓了一跳。满天焰火时再弹上空中千百条丝绸,那可真是想不着火都难了,就算没有引燃宫殿,到时文武百官弹劾,这罪自己也要担上几成,况且将珍贵的丝绸撕成条状只为用来嬉玩,就算是帝王家也不能这么奢侈啊。
杨凌忙道:”皇上,此事万万不可,万千丝绦腾空,与焰火碰撞,实在在危险了,不如……不如着人准备些金银箔纸,剪成碎片团射入空。满天金银闪闪,焰火之下如同繁星,既安全又好看,可比丝绸那种东西好看多了。”
正德听了喜道:“不错,这主意好,马永成,快去告诉他们不要准备丝绸了,改用金银箔纸。”马永成掌着内库,正心疼刘瑾这馊主意又要花销一大笔银子呢,一听杨凌这主意花不了几个钱,不禁大喜,连忙应了一声匆匆跑掉了。
杨凌今日进宫来见了正德,其实心中也有点好奇,不知道这个历史上的风流天子初识**滋味,而且两日之间连御八女,会有一种什么转变。可是现在见了他,好似和往常也没什么区别,还是只对游玩津津乐道,不禁有点奇怪。
走着走着,他忽视发现今天正德走跑有些怪异,步子迈得小,两条腿夹得紧紧的,走起路来一扭一扭地有点象女人,杨凌瞧和好笑,忍不住问道:“皇上大婚在即,身子可有什么不适吗?”
正德听得脸上一红,脸色有点不自然地道:“哪有……哪有什么不适?朕不是好好的吗?”他嘴上虽这么说着,脚步却迟疑了下来,忧心忡忡满怀心思的模样。
过了半晌他忽然对谷大用道:“大用,朕和杨侍读有话要谈,你先去御花园候着朕。”
待谷大用走远了,正德停下脚步左右瞧瞧,吞吞吐吐地对杨凌道:“杨侍读,朕对你信任有加,如今有件事问你,你听着就是了,可不许对任何人谈起。”
杨凌见他神色郑重,连忙道:“是,臣遵旨。皇上说的话,臣绝不对任何人谈起,不知皇上要说什么事?”
正德咳了两声,尴尬地道:“朕……朕明日就要大婚啦,这个……这个……这两日朕也知道了夫妻之礼、人伦大事,呃……这男女之事虽然比不得马戏杂耍有趣,果然……果然也有些奇妙,只是……”。
他说到这儿,忽地两只眼睛一瞪,红着脸又道:“朕跟你说地话,都是朕的肺腑之言,朕只对你一人谈起,你可万万不许说与人听,否则……否则朕绝不饶你!”
杨凌莫名其妙,又赌咒发誓地说了半天,正德才红着脸忸怩地小声道:“前日晚上敬事房进御四名宫女,朕……朕一开始真得是畅美难言,可是后来……后来实在乏味得很,到了第三个女子朕就觉得无趣之极了,只想快些结束,又怕被人笑话。唉!哪里还有什么快乐可言?杨侍读,你是成过亲的人,朕来问你,是不是朕……朕年纪尚幼,所以才这般无能?”
杨凌差点儿咬了舌头,吃吃地道:“皇上,进御四女只是因为她们也……也不甚懂男女之事,可以对皇上有个照应,并没规定皇上一晚全都要临幸个遍呀,就算……就算是个虎躯壮汉,歇也歇连御四女也吃不消呀,难道……难道敬事房没有按时唤出她们?”
一晚上进奉四个美女,杨凌也奇怪是不是敬事房要把皇上榨成人干呢,所以问过礼部鸿胪官,知道只是使四女服侍皇帝,毕竟皇帝喜欢哪个美女,臣子们挑选出来的未必合他心意,四个美女姿色风情各有特点,皇上相中一个,其他地负责在一旁服侍便是。
如今听说小皇帝少不更事,估计也是被那些春情勃发的美少女给唿悠了一通,居然咬着牙雨露均沾,一宿开苞四个,感情两晚上八个美女全都享用了,这份体力精神,还真够牛的。
正德听得瞪大眼睛道:“既然不是,送进宫来干什么?敬事房如今是魏彬掌着,他只在外边候着,根本未曾唤朕呀。便是昨晚……昨晚朕实在痛苦不堪,只得高声唤他,他才冲进来裹了四个女子抬走,这个可恶的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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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凌听了哭笑不得,这个不学无术的魏彬身正德讨了敬事房总管这桩美差,想必见小皇帝在房内不吭声儿,还以为他留恋女色,为了讨好皇帝才没有按时将宫女呼出。
小皇帝虽小,但是男人的自尊心可不小,那几个俏丽的女官若是只长了一副好模样,也不会弄到这份优差了,个个嘴儿甜得跟粘了蜜似的,只消花言巧语吹捧迎合几句,不知就里的正德小皇帝为了男人的面子还能不鞠躬尽瘁竭尽全力?
正德懊恼地道:“朕哪知道其中原由,还怕被人取笑了去,昨夜……昨夜只幸了三个女子,朕早上起来都觉得没脸见人,这个该死的魏彬!”
他顿了顿,才讪讪地道:“朕那里……那里有些红肿,痒痒地、走路都想蹭一蹭才舒服些,朕又害怕,又不好意思唤太医诊治,这……这不会有事吧?”
现在正德,哪里象个皇帝?根本就是一个初谙**的小青年,忐忑不安地在向过来人讨教的模样。这八位挑选出来的女官,里里外外不知被检查了多和遍,决不可能有什么隐疾,杨凌一听就猜到正德初经人事就交合频繁,所以摩擦过度,包皮水肿了。
可怜,四个美妙处子玉本横阵、予取予求,多少人做梦也梦不到的美事,居然成了正德皇帝惨不忍睹的梦魇。杨凌虽觉这事实在暴笑,可是哪敢露出一点笑意,恼羞成怒的正德皇帝见了不抓狂才怪。
他摸了摸鼻子,吱吱唔唔地道:“呃……皇上宽心,区区小事,不要放在心上。如果皇上不想唤太医,那就……那就弄点盐水清洗一下,歇上两日便好。”
正德听了松了口气,喜道:“朕都担心一天了,快快,咱们马上回东暖阁,现在朕走路都不得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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