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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樟树-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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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汉和小杉她们这才各自上了车,往前开去。
到了公寓,当听到陶汉准备回来自己开公司的时候,陶妮的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哥,你这不是在吹牛吧,你真的要自己开公司了?你怎么可能有那么多本钱呢?”
“这你就不用操心了,我有钱。”陶汉喜孜孜地说。
“你哪来的钱?”陶妮好奇地问。
“当然是凭拼命劳动赚的。你还记得我在广东救过一个大老板吗?那个大老板听说我有回上海开公司的念头,他二话没说就把以前答应给我的干股兑现了。我都不知道会有这么多钱,本来还一直以为他只是说说罢了。”陶汉得意地讲述着自己的故事。
小杉走过来问:“陶汉哥,那你对苏玲玉的那个仇报了没有?当初你揣着一把刀离家出走的时候可是把我们都吓得半死的。”
陶汉大大咧咧地回答道:“嗨,复什么仇啊,早忘了,有这个功夫不如想办法去多赚点钱呢。”
芳芳问:“陶汉哥,那你这次回上海就不走了吗?”
“不走了。”“哎,别光说我呀,你们怎么样?你们好像混得也挺不错的样子,小杉车都开起来了。芳芳就更不谈了,连唱片都出来了,真是老母鸡变鸭啊。”陶汉一点都没有变,还像从前那样调侃她们。
小杉撇撇嘴:“嗨,你这话说得简直太难听了。”
“那我就不说了,我来参观参观芳芳的新家。”陶汉站起身来。
陶汉在客厅里东张西望地到处转,在茶几上拿起一个镶有香香照片的镜框看着,他的表情沉了下来,显得特别难受。他轻轻地用头碰了碰照片上香香的脑门,然后把照片放回原处。
他调整了一下情绪,走到芳芳身边:“芳芳,你这套房子选得不错。这下你就真的可以开始新生活了。把过去所有不开心的事情都统统忘记掉。”
芳芳点点头:“对,我也是这样想的。”
“哎,你乔迁之喜我得送一样礼物给你啊,你这儿还需要添什么东西吗?我给你去买。”陶汉爽气地说道。
“没什么缺的了,陶汉哥,谢谢你,你的心意我领了。”芳芳连连摆手道。
陶汉在客厅里一块空出来的地方踱来踱去,灵感突现:“我知道该给你添什么了。”
门铃响了,陶汉就近过去开了门,芳芳也走过来,大家看到高端站在门外。
“高端你来了?”芳芳把他让进门。
高端指挥工人抬着床垫往卧室里搬去,他注意地看了看陶汉,眼睛里有着非常明显的戒心。
陶汉粗粗拉拉地问:“芳芳,你不跟我介绍一下这位小伙子是谁?”
芳芳赶紧把高端拉过来:“哦,我来介绍。这是高端,我现在经纪公司的同事。这是陶妮的哥哥,陶汉。”
陶汉向高端伸出手去:“你好。”
“你好。”高端的手伸出去时,明显不自信。
陶汉打量着高端:“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似的。我们见过吗?”
高端点点头:“是,我们以前应该是见过的。我记得有一次芳芳带我去过你们家,我们在一起吃过饭。那还是五六年前的事情了。”
陶汉皱着眉头:“嗯?有这回事吗?噢噢噢,我想起来了,原来是你啊,你又回来啦?”
陶汉脸上露出一种不屑的神情,高端露出一丝尴尬,这时搬床垫的工人从里面走了出来。高端去给他们付费,陶汉把陶妮拉到一边:“他们不是已经……怎么现在又……”
“芳芳说他们现在只是工作关系。”陶妮悄悄地对陶汉说。
陶汉还想说什么,可是手机响了,陶汉接起电话:“喂,我过来了,马上过来。”
陶汉关上电话对芳芳说:“我有事要先走了,你们忙吧。那个,芳芳,你星期天有空吗?”
“有什么事吗?”芳芳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们也该来参观参观我的新居啊,我在梅陇买了个小别墅,三层楼的,到时候我请你们在家里吃饭,说好了啊。”陶汉说着匆匆忙忙出了门。
高端远远地看着他,一脸敌意。
星期天晚上,陶汉新购的小别墅里***通明。陶母陶父和陶妮在二楼厨房餐厅忙着做晚饭,陶母打开米箱,找了半天对陶妮说:“妮妮,帮我找个盛米的小碗来。”陶妮笑着过来:“妈,这个米箱不是这样往外舀米的,喏,这个按钮一按,米就从这儿出来了。”
“哦,原来是这样的。这么高级啊?”陶母搓着双手,笑道。
“你没看哥这里全是高级的东西啊?哎,妈,你说哥的动作怎么这么快?他才回上海什么时候就把房子都装修完了?”陶妮觉得很奇怪。陶父接上茬:“你哥他买的是二手房,原来那个房主刚把房子装修好,结果股票亏了,就把房子转卖给你哥了,而且卖得还挺便宜的。”
“那么说我哥他是捡了个便宜喽。”陶妮由衷地替哥哥高兴。
“可不是吗?”陶母看看楼上:“咦,楼上没人开着灯干吗呀,我去把它关了。”陶妮赶紧阻止母亲:“别,妈,哥特意关照把全楼的灯全打开的。”
“干吗呀?”陶母停了下来。
陶妮神秘地说:“给芳芳臭显呗……爸、妈,你们有没有看出来,我哥他对芳芳挺有意
思的。”
陶父陶母相视了一眼,两人的眼睛都一亮。
陶父乐呵呵地说:“如果他们俩能好上的话倒也蛮好的。”
“他们俩不可能的吧?陶汉他没有读过大学,芳芳现在又出名了,她会看上我们陶汉吗?”陶母反而有点担心。
“那可说不准,我哥现在还成了大款呢,你们知道现在社会上什么东西最吃香吗?明星和大款,他们俩正好成一对。”陶妮边说边朝窗外望去。
陶汉正陪着芳芳在院子里慢慢走着看着,陶汉养的一条白色京叭狗跟着他们。他们走到一把秋千椅前面,陶汉拍拍秋千:“芳芳,来,坐这儿。”
芳芳坐上去,小狗也趴在椅子旁边。陶汉在后面摇晃着她:“你从这儿看过去,我这房子看上去还挺不错的吧?”
“真好看,就像是一座水晶宫一样。”芳芳赞赏道。
“我记得我妹妹结婚之前,我和我爸妈来看她的新房,当我看到司马家那幢小楼时我整个人都呆了,我心想,一个人要住上这样的房子,那他这一辈子就什么都满足了。想不到现在我也有了这样一幢小楼,真的像做梦一样。芳芳,你要喜欢这里的话你就干脆住过来吧,我反正要忙着跑外地做生意,住我妈妈家里就行了。”
芳芳有些不太自在地说:“那干什么呀?我又不是没地方住。”
“我这不是想让你住得更舒服一些吗?芳芳,你还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的话吗?”陶汉提醒芳芳。
“你说过什么呀?”芳芳被他说得一头雾水。
陶汉稳住秋千,走到芳芳跟前认真地看着她:“我跟你说过等我有了能力后我一定会向你求婚的,我一定会全心全意地对你好的,我一定要让你过上最好的日子。”
芳芳怔怔地看着陶汉,脸上的表情含糊不清。
“看来你把我跟你说过的这些话都忘记了,或者你就根本没有当真。可我却把它牢牢地记在了心里头。我在广东最苦最难的时候想的全是你,是你让我走到了今天。”陶汉期盼地看着芳芳。芳芳被陶汉看得低下头去。
“你为什么不说话啊?芳芳,你让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好不好?”陶汉问道。
芳芳还是低头不语。
陶汉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我明白,你现在已经是明星了,依你现在的条件你完全能够找到比我条件好得多的男人,我这算什么呀。芳芳,看来我这辈子是赤着脚都赶不上你啊。”
芳芳赶紧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陶汉哥,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我现在不想考虑这些事情,自从香香失踪后,我的心就像是死了似的,况且你走了这么多时间,现在又突然回来了,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我真的不知道该对你说些什么才好。”
“行,那就什么也别说了,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我知道这事是急不得的。再说你就这样答应我也太委屈你了,我会想办法让你的心一点点活过来的,我一定会想办法的。”陶汉很大度地说道。
陶汉的突然回来给芳芳的生活无疑增添了一丝丝欣喜,一点点怅然,她不知道陶汉的这段感情是不是还可以接受,反倒是看在眼里的高端心里不平衡起来。
演出结束后,芳芳在后台对着镜子卸妆,高端拿着一束粉红玫瑰进来,放在镜子旁边:“送给你。”
芳芳淡淡地说:“每次演出你都送花,不必了吧?”
“一片心意嘛。”高端赔着笑脸。
这时门口有两个人抬着一个很大的花篮走了进来,里面插满了红玫瑰,打听着:“请问这里哪一个是吴芳芳小姐。”
芳芳站起来:“我是。请问你们是?”
“我们是礼仪公司的,这是陶汉先生送给你的花篮。请你签收一下。”来人很有礼貌地说。
芳芳在收件单上签字:“谢谢。”
送花篮的人走了出去,芳芳出神地看着那个花篮,还凑上去闻了闻,高端的脸上露出酸酸的神情。
晚上又下起了大雨,高端送芳芳回到公寓楼前,芳芳打开出租车门,高端也下了车。
“你别下来了。”芳芳回过头来说道。
“我送你上去吧。”高端坚持着,“你看你今天又有花,又有那么多衣服,拿不了吧?我还是送你上去吧。”
芳芳也就不再客气了:“行,那就谢谢你了。”
两人说着上了楼,芳芳打开家门:“进来吧。”
高端捧着一大一小两捧玫瑰走了进来,一眼看见了客厅里竟多了一架白色钢琴,开口问道:“你买钢琴了?”
“没有哇。”芳芳还没看到。
高端指指客厅里:“那这是什么?”
芳芳一回头看见了那架钢琴,吓了一跳。她看看左右,脸上露出了惊慌不解的表情:“这是怎么回事啊?我早上出门的时候这儿还是空的,是谁把钢琴放到这儿来的?”
正在这时电话响了起来,芳芳过去接电话:“喂,是陶汉哥?对,我刚回来。”
电话里,陶汉问芳芳:“看到那架钢琴了吗?喜欢吗?我在棕色和白色中间犹豫了好久,最后还是决定买了白色的。”
“原来是你送的钢琴啊,你快吓死我了,你是怎么进来的?”芳芳如释重负。
高端一听是陶汉送的钢琴,他的脸色又变了。
“是给你打扫房间的钟点工让我进去的。”陶汉呵呵地笑着说道。
芳芳手抚着钢琴:“陶汉哥,你为什么要送我钢琴啊?这东西多贵啊?”
“我说过我要给你一个礼物的嘛,我想你现在是音乐家送你钢琴最合适的啦。”陶汉为自己的英明决定感到得意。
芳芳的手还在抚摸着那架钢琴,看得出她真的很喜欢。“可我这房子是租的,说不定哪一天人家就不借给我了。我不能添这么大的东西的。”芳芳又有些为难地说道。
陶汉打着保票:“那就再搬到你的新家去啊。你放心,有我在,我不会让你没地方住的。”芳芳脸上露出感动的神色。
“芳芳,你弹点声音让我听听,随便弹点什么。行不行?就算是你对我说声谢谢,好不好?”
芳芳打开琴盖,她把电话放在琴上,她在琴上弹出一串音符。芳芳一边弹,一边回头一看,她突然发现高端已经不见了。
她停止了弹奏。
“喂,喂,芳芳,你怎么不弹了?”陶汉不知这边发生了什么事。
芳芳站了起来,她急急地走到窗前探头往下看去,只见高端已经走出楼洞,一头扎在雨中。
高端在雨中走了几步,他回过头来看着芳芳的窗户。雨把他的衣服全浇湿了。
芳芳怔怔地站在窗口看着雨中的高端,她想到了五年前在陶妮楼下的那段往事,内心似乎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抽了一下,生疼。
第一十九章
小杉正在卫生间里对着镜子在翻弄头发,一副乱七八糟狼狈的样子,韩波推门进来好奇地问:“你在搞什么名堂,把自己的头发弄成这样?”
小杉看到韩波,高兴地叫:“你快来帮我一个忙。我这里头有一根白头发,你帮我把它找出来。”
韩波俯下身去:“哪里?”
“这儿,这儿。”小杉在镜子里看着笨手笨脚的韩波说。
“噢,我看到了。”韩波拔了一根白发放在小杉跟前,小杉低头看着这根白发,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唉,真想不到我还不到30岁,就有白发了!这简直是太可怕的事情了。”
“你现在整天这么急火攻心的,长褶子长白发那都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哎,你妈妈公司不是新出了一种染发剂吗?去弄一点涂涂吧。”
小杉突然转过脸满脸严肃地看着韩波,把韩波弄糊涂了,“你干吗这么看着我啊?”
“我发现你现在对我越来越没有感情了,居然说出这种幸灾乐祸的话来。我头上的白发和脸上的皱纹那都是辛苦操劳的结果,你就不能表现出一点点怜香惜玉的感情来?”
韩波笑了,他上前一把抱住小杉,把她抱出卫生间。
小杉尖叫着:“喂,喂,你干什么?”
韩波把小杉放在床上,对着她的脸亲了一口。
小杉一把推开韩波:“你干什么嘛?”
“你不是让我怜香惜玉吗?我抱抱你亲亲你啊。哎,你坐着别动,我给你看样东西。”韩波从包里拿出一本画册递给小杉。
“这是什么?”小杉拿着,很奇怪。
“你看看,看看就知道了。”
小杉打开画册:“新疆?伊犁?你给我看这个干什么?”
“作协组织我们到草原深处进行一个月的社会民俗考察。我知道得晚了,他们过两天就要出发了。”
小杉一下子坐了起来,“你不是刚刚参加完笔会才回来吗?怎么又有活动了?”
“那是市作协组织的,这是全国作协组织的,规格和性质都不一样的。这个名额还是我的一个前辈去帮我争取的。”
小杉把画册重重一甩,“不许去,不是说好你帮我导服装城的这台晚会的吗?在这节骨眼上,你还有心思到外面去游山玩水,你好意思?没看见我这些日子都忙成什么样了,非得看到我长出满头白发才满意啊?”
“小杉,你可别误会,我这可不是去游山玩水的,我真的是去考察。”
小杉不耐烦地说:“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啦,这次活动是要让我们深入到最底层的牧民生活中去的,所以才会对我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如果真是游山玩水的话我还不去了呢。”
“不管是什么,反正就是不许去。”
“小杉,你别这样好不好?我真的很想去参加这次活动,你要知道在大草原深处自由驰骋,这是我从小的梦想。服装城的晚会请谁谁都能来导,可如果我错过了这次机会我会感到非常非常难过的。”
“韩波,你有一点责任感和危机感好不好?你要知道尽管我们现在住在这么豪华的小楼里过着温饱无忧的生活,但那都是妈妈的,我们不能靠她一辈子的。你看看妈妈现在这种样子,我真担心她的公司会一天天垮下去。你知道吗?我这些天整夜整夜睡不着,我对我们的将来充满了担忧……”
韩波沉着脸打断了小杉:“打住打住,你不愿我去就说你不愿意,别把话扯得太远了,我们谁都别把话说得太死,你冷静一下我再和你讨论这个问题。我下去跑步去。”韩波说着往外走去。
小杉冲着他的背影嚷嚷:“讨论什么呀,我不会再跟你讨论了,反正我今天已经把话都跟你说清楚了,你如果坚持要去,我们之间就完蛋了。”
韩波还是决定退一步,小杉的危机感打动了他,作为一个男人,在这个时候丢下一切跑到外面的确是件不理智的事情。第二天早上他还是咬咬牙狠心地随小杉回到公司,帮她策划这场晚会。
小杉的会议桌上摊着服装城的资料,大家都忙得焦头烂额,韩波偷空跑到走廊上给原本预备同行的朋友打了电话:“哥们儿,真羡慕你啊,到了草原上记得多给我拍回些照片来,多收集些有趣的故事。你几点出发?晚上八点,行,那就祝你一路平安。”
韩波叹口气,回到办公室,一些从外面请的创作策划人员正坐在一起和小杉讨论“服装城开业晚会”的方案。韩波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神情有些惆怅。
“他们广东总公司把修改方案传过来了,他们主要的意思是要在歌舞表演中增加时装表演,并且在几个独唱节目中加上时装表演。”小杉将几张纸递给韩波,并顺手推了推他,示意他不要走神,韩波这时才回过神来。
陶妮皱皱眉头:“表演时都要求穿着他们公司的服装吗?”
“那当然。”小杉说。
韩波看着手里的报告,不悦地说:“这不协调啊,不是已经有一块专门的时装表演节目了吗?”
“他们觉得还不够。”小杉说。
“那他们还做什么晚会啊,干脆搞一台时装表演不就行了吗?”韩波执拗地说道。
小杉迁就地解释道:“他们本来就是这个想法,差不多已经和一家模特经纪公司谈妥了,是我劝他们搞晚会的。”
陶妮有些不太自信地提意见,“其实,我在想,能不能这样呢?到时候让独唱的演员穿上他们公司的品牌服装,那他们会不会就同意把后面的时装表演拉掉了呢?”
小杉生硬地说道:“那就更不伦不类了。”
陶妮一阵脸红,她低下头去,韩波不满地抬头看了小杉一眼。
旁边的参会人员说道:“那既然是主办方的要求就加吧,这在操作上也不难。”
“不行,我不同意,如果这样的话,那我们这台晚会搞出来就太不伦不类了。既然由我们来搞这台晚会,那就得体现出我们的水平和趣味,不能由着他们来瞎指挥啊。”韩波坚持着不肯让步。
小杉白了韩波一眼说:“你不同意没用,谁出钱就得听谁的,这是游戏规则。这个问题没什么可讨论的,我们只能跟着人家的需要来,就这样。”
韩波不悦地反问:“那你的意思是人家有任何需要我们都要答应吗?”
“应该是吧。”小杉不想跟他拌嘴,冷冷地说道。
“那主办方要我们出脱衣舞的节目,你也给安排吗?”韩波不买账。
小杉气得噎在那里,她把笔一扔,想了想她又克制住了自己的脾气:“到目前为止,他们还没这个要求,等哪一天他们提出来了我再来考虑这个问题。”
韩波把文件夹往桌上一扔,直截了当地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就不当这个导演了,搞这种下三滥的东西,简直是在污辱我的人格和智商,你有雅兴你去搞吧。”
小杉一愣,看看身边的人,感到很下不来台,“你这是怎么啦?是要故意给我难堪是不是?行,你不当就不当了,我们可以换人,我自己也可以来当这个导演,这没什么了不起的。你别以为这儿缺了你就不行了。”
小杉的话让大家都觉得吃惊,包括韩波。几秒钟后,韩波倏地一下站了起来,他拎起自己的包就往外走。
晚上小杉背着包回到家,她打亮房间的灯,重手重脚地掀开被子,床上没人,又到卫生间看了看,也没有人。
这时才发现桌上留了张条,她拿起来看着,是韩波一贯的龙飞凤舞——小杉,我走了,既然你的晚会已经不需要我了,那我就去我自己想去的地方了。到了新疆可能不方便给你打电话,说不定连邮信都难,你放心,我会好好的。
小杉气得一把撕烂了韩波的留言条,歇斯底里地喊着:“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在小杉和韩波冷战的时候,陶妮终于把在国外的小柯盼了回来,在客如潮涌的机场国际到达处,她一眼就看见了随着人流一块出来的小柯。在那些最痛苦最无助的日子里,陶妮对小柯是那样的朝思暮想,可是当他真的重新回到她面前时,陶妮竟然感到他们之间有了一丝陌生和尴尬,不知道是分开时间太久,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坐在回家的出租车上,小柯把陶妮的手握到自己的手里。
“……小柯,你真的不怪我吗?”
“怪你什么?”
“我弄丢了香香,还弄丢了我们的孩子。”
小柯默默地摇了摇头。
“不,你一定在心里怪我的,是不是?”陶妮自责地说道。
“妮妮,你的心别这么重了,你受了这么多苦,我心疼都心疼不过来呢。我还怕你怪我呢,在你这么痛苦的情况下,我却一直回不来。”小柯把陶妮揽在了怀里。陶妮的眼圈红了,她把头埋在小柯的肩膀上,小柯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两人就这样默默地坐着,出租车一路向前开去。
回到久违的家里,他就进了夏心洁的房间,他不知道可以做些什么,但是他相信,母亲一定是希望看见他的。
夏心洁和小柯坐在床边,她的手紧紧握着小柯,呆呆地坐着,也不说话。收音机里放着一些不相干的节目。
“妈妈,你一直不说话,是不是心里不痛快啊?”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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