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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马幼常-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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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孙权洋洋得意的话语,鲁肃沉默了半晌,这才开口道:“主公,恕我直言,此计只怕是不妥!”
“哦,却是为何?”孙权有些奇怪地问道。在他看来,自己这个计划应该是十拿九稳的,为何鲁肃却要和自己唱反调呢?
却听得鲁肃言道:“以我军现下的实力,吞并刘备自然不是问题。只是如今刘琦驻守夏口,此人乃是懦弱之人。以肃观之,若论对我江东的戒备之心,他还要胜过刘备。一旦我们吞并刘备,刘琦心怀忧惧,只怕多半是要效仿其弟,以夏口之地投降曹操。夏口一旦失陷,曹操便可取道陆路,直攻柴桑。如此一来江东必然势危,届时自保尚且不足,就算有刘备在手,又能如何?”
鲁肃的话有理有据,孙权听了之后虽然明知道是正理,但还是心有不甘地问道:“话虽如此,但是想要我江东出力与刘备联兵抗曹,却半点好处也没有,这岂不是自讨苦吃吗?”他这话也有道理,白干活不拿钱,这种事换了是谁愿意啊?
鲁肃想了想,却是笑道:“主公自可不必如此担忧。如今虽然二刘对我们不无提防之意,但是一旦战事开启,就由不得他们了。我军眼下的防线已扩至夏口一线,只要退了曹操,我军自可逆流而上,前去夺取江陵重镇。届时长江水道尽在我手,江北的江陵也在我手。我军北可图中原,西可进巴蜀,二刘纵然守住了巴丘,也只能被我军围困于江南这一隅之地,还不是任由主公吞并?”
鲁肃这一番话,眼光极为长远。不止是看到了眼下联兵之时的态势,甚至是考虑到了战事胜利之后的事,孙权听了之后,也有茅塞顿开之感,当下也是哈哈大笑道:“如此说来,孤虽然帮刘备抗曹不免吃些小亏,但这个亏还是吃的!”
鲁肃亦笑道:“正所谓成本越大,所得就越大。肃经商多年,这军国大事和经商也是颇有相通之处,谋大事者,万不可被眼前的这一点蝇头小利所羁绊住。”
孙权听得连连点头,感慨之余也是激动地道:“子敬果然目光深远,此番孤若是能退了曹操,夺取荆襄,子敬实乃第一功臣,孤必有厚报。”此刻也由不得孙权不激动,此刻几乎所有人都在劝他投降,唯有鲁肃支持他反抗。虽然二人现在讨论的,严格说只能算是空中楼阁而已,但是这个“看起来很美”的前景,已经让孙权极为心动并且向往了。
孙权这么激动,鲁肃却还是比较淡定,只是笑道:“金钱如粪土,功名亦浮云,肃岂会在乎区区的功名利禄?但愿此战之后,主公一举坐领荆襄和江东,成就一番霸业。日后问鼎天下,那么肃作为有功之臣,丹青史书之上,能够留下几笔,好让我流芳百世,也就心满意足了!”
他君臣二人相互吹捧,正准备继续展望一下美好的前景,就在这时门卫忽然来报,说是曹操的使者前来求见。孙权有些意外,扭头向鲁肃问道:“子敬,这曹操的使者为何又要来见我,你说孤见还是不见?”
前几日曹操派遣使者给孙权送信劝降,那使者就一直住在馆驿等回信,不知道今天怎么又要求见。鲁肃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还是开口道:“他既然求见,主公若是连见都不见,必叫曹操小觑了主公。依我之见,见见无妨!”
“也对!”孙权点了点头,随即下令接见来使。不多时却见曹操的使者施施然进来,看到孙权和鲁肃坐在这里,略一拱手就算是行礼,随即劈头问道:“前日丞相信中所说之事,未知吴侯考虑的怎么样了?”
他这句话一出口,孙权顿时明白,感情这厮今天是上门来,竟然是来催自己投降的。适才诸葛亮和马谡虽然有些嚣张,但是对他这位吴侯终归还是客客气气的。现在眼看这厮如此无礼,孙权只觉得心中火焰腾腾燃烧,但他毕竟是做惯了人主,沉得住气,当下目无表情地道:“事关重大,孤还要斟酌一二。还请尊使暂回馆驿等候,一旦孤做出决断,必然会派人通知尊使!”心中却是暗自骂了一句,一旦孤决定起兵,必然要拿你这无礼的家伙杀了祭旗!
“好说好说,在下身为使臣,自然是等的。只是丞相大人日理万机,却是未必等得啊!”来人皮笑肉不笑地威胁道,随即道了一句“告辞”,便即拍拍屁股扬长而去,直把孙权给气得七窍生烟不提。
第十七章 天大的误会
不说孙权被气得七窍生烟,此时一墙之隔的吴侯府大厅中,张昭等人也是议论纷纷。原因无它,这些人先后陆陆续续通过各种渠道获知,孙权已经被诸葛亮说得颇为意动,有意要和曹操大战一场,这一来可把他们给急坏了,因此一时间虽然孙权没召见他们,但是他们也都还聚在一起商议对策,并未离去。只是这么多人一起商议,又怎么能商议出个名堂来呢,结果却是把吴侯府给弄成了菜市场。
就在这乱糟糟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子布先生,你们在商议什么呢?”这个声音的出现,乱糟糟的大厅顿时就静了下来。张昭等人扭头看去,却见一名身穿红衣的女将,率领一群全副武装的女兵,从大门口昂首阔步进来,正是自己老板孙权的宝贝妹妹孙尚香。
张昭眼珠子一转,连忙上前开口道:“张昭拜见郡主,实不相瞒,适才荆州使臣马谡马幼常前来拜见主公,此人言辞极为无礼,视我江东君臣如无物,我等身为臣子的,实在是气愤难当,故而在此议论!”
张昭这话一出口,一众文臣都是暗暗佩服。众人均知孙尚香自幼性情刚烈好武,要是让她知道自己这一帮人是在商议着怎么劝她老哥投降,只怕当场拔刀砍人都是有的。只是她毕竟是自己主公的妹子,真要骗她也是不妥。也只有张昭这个老狐狸,在这短时间之内,能够巧言蒙混过关,而且还不算是说谎,顶多是隐瞒了一些事情,真乃深得孔夫子著春秋,删而不叙的真谛。更能转移孙尚香的注意力,这份随机应变的功力,当真不是盖的。
果然孙尚香一听张昭这话,顿时勃然大怒道:“岂有此理,荆州之人来到我江东,居然还敢如此放肆,待我去找兄长,定要狠狠教训这厮一番!”说完急匆匆地去后堂见孙权去了。她这一走,张昭等人顿时作鸟兽散。万一他兄妹碰头之后了解了情况,那自己继续留在这里,和找揍也没什么区别了。
孙尚香来到后堂的时候,孙权正自和鲁肃坐在一起议事。简单地和二人见礼之后,孙尚香便即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二哥,听子布先生他们说,刚才有什么无礼的使者来这里的,是不是的?”
孙尚香本意问的是马谡,但是孙权却以为她问的是曹操的使者,顿时也是一肚子苦水没处倒,叹了口气便即答道:“正是如此,那人极为无礼,刚刚才走!”
“岂有此理,二哥,那你还跟他客气什么,为何不一刀杀了他?”孙尚香闻言顿时怒道。在她看来,荆州和江东反正一直就是敌对关系,现在荆州的使者来到江东还敢无礼,那不杀还等着干什么呢?
孙权和鲁肃对她的性格极为了解,知道这位大小姐性情刚烈,因此对她喊打喊杀并不奇怪。但是孙权现在虽说是不甘心投降,却也没下定决心抵抗,以他谨小慎微的性格,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去杀曹操的使者,和他彻底翻脸呢?不过在自己这个勇武的妹妹面前,孙权也不好自承不敢,只是开口道:“有道是两国开战不斩来使,我毕竟是堂堂的吴侯,去杀一个使者,也未免惹人非议!”
“是这样吗?”孙尚香不置可否地道。他兄妹二人各怀心思,简直就是鸡同鸭讲,还能说得如此对的上号,这种情形既不能说是完全的巧合,又不能说是兄妹间的默契,基本上只能用诡异来形容了。就连一旁的鲁肃听了半天,也没听出来他们兄妹二人其实所说的,并不是同一件人和事情。
孙尚香正准备再说些什么,就在这时有人来报,说是今年江东各郡秋收的赋税钱粮刚刚送抵,要孙权前去查验。这可是件大事,当下孙权顾不上再和自己妹妹说什么,自和鲁肃一同去查验。孙尚香眼珠子一转,便即告辞。
孙尚香告辞之后,却也没有就此回自己的府中,而是去召集她的部下。原来这孙尚香生平最是好勇斗狠,麾下有数十名和她年岁相仿的女兵,一个个都是整天跟着她操练。此刻眼看自己兄长一时间很忙,顾不上这茬,孙尚香琢磨着不如就由自己出面,教训一下那无礼的使者。虽说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但是揍一他顿出出气,想来还是可以的。
当下孙尚香召集了自己的部下,一个个满身披挂全副武装,气势汹汹地往馆驿杀来。一路上柴桑百姓看到这副架势,都是纷纷议论,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小子,得罪了这位江东一等一的恶婆娘,这下肯定是死翘翘了。
而另一边厢,马谡等人浑然不知大敌当前。在吃完饭之后,马谡也是百无聊赖地在馆驿之中晒太阳。没办法,今天自己骂人骂的是爽快了,但是得罪人也得罪的狠了。加上此刻江东上下投降一派大占上风,自己身为荆州使者,一个人要是在外面随便走动,只怕被不明身份的武装人员干掉,都是很有可能的。因此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马谡也是尽量深居简出了。
只是正当马谡琢磨着是再喝一杯茶,还是索性去睡个午觉的时候,门外一连串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绪。接着不等他反应过来,馆驿的两扇大门就被人一脚踢开,接着两排腰挎着刀剑的戎装女兵快步而入分列左右,中间一名女将昂然走来,看了看自己之后,这便哼了一声问道:“你便是荆州来的使者吗?”
看到这犹如唱大戏般的一幕,马谡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眼看对方发问了,还是点头应答道:“在下便是荆州使者马谡马幼常,敢问姑娘是哪位?”
“呵呵,是荆州的人便好!”孙尚香冷笑一声,看了看眼前兀自摸不着头脑的马谡,这才开口道:“听说阁下今日何等嚣张,竟是全然不把我江东之人放在眼里。我孙尚香不才,特来领教一番!”说完手一挥,她麾下的女兵顿时把马谡围在了核心,暴力意图相当明显。
第十八章 混战
我靠,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老刘的未来老婆啊,难怪这么嚣张!马谡心中恍然,不过随即也是一阵头疼:既然她是刘备的老婆,那自己最好现在还是不要得罪她。问题是现在她这么气势汹汹地带人杀过来,似乎不是自己想不得罪,就能够不得罪的。而且看她这架势,多半是不忿自己太过嚣张,因此来找场子的。只是不知道,历史上诸葛亮有没有遇到这样的场景,如果遇到了又是怎么应付的。
这些念头都是在马谡脑海中迅速地一闪而过,眼看形势已经到了这一步,也只好硬着头皮应答道:“原来是郡主,在下失敬了!既然如此,未知郡主准备如何领教?”一边说话一边还在想,该怎么应付眼前的情况。陈到他们住在隔壁的院子,不知道听到动静没有,什么时候能赶过来帮自己一把。
“很简单,你和我一道前去见我家兄长,为之前的无礼行径赔罪,然后再交由我家兄长发落,如此便可!”孙尚香冷笑一声道。这可就是实打实的强人所难了,马谡就算是再好脾气,也不可能干这么丢脸的事,当下脸色一沉道:“郡主孟浪了,我马谡身为使臣,一切只听从我家主公的命令,还轮不到吴侯来管,恕我难以从命了!”说完袖子一甩,自有一股威势。
孙尚香本来就是存心来闹事的,眼看他不答应,心里比他答应还高兴,当下冷笑一声道:“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我了,给我拿下!”说完数十人一起拔出刀剑出鞘,把马谡围在核心。
看到周围都是明晃晃的家伙,马谡心中也是一突。不知道这是她自己心血来潮,还是受了孙权的指使。不过有道是急中生智,马谡眼珠子一转,这才冷笑一声傲然开口道:“江东子弟果然多是才俊啊,这么多人来为难一个赤手空拳的使臣,居然还要拔刀弄剑的,佩服啊佩服!”马谡心知凭自己的身手,一旦她们乱刀而下,那绝对是有死无生。现在索性是出口相激,看能不能有转机。看孙尚香这么泼辣的性格,多半是受不得激的。
果然孙尚香闻言娇喝道:“大家先把家伙收起来,给我上!”说完第一个挥拳冲上来。马谡好歹也是个会家子,又整天和张飞他们这些大神泡在一起,哪里会惧她一个小丫头,眼看她被自己一激居然是不再仗着人多,而是一个人朝自己冲了过来,这一下倒是放下一大半心来,挥拳上去和她战在一起。
数招一过,马谡就知道这个孙尚香确实是练过的,手底下多少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可惜的是身为女子,力气不足,加上没有动家伙,因此她这两下子在马谡眼里只能算是花拳绣腿。当下马谡卯足了劲不闪不避,硬接了她两拳,反倒把她震得后退数步。然后自己顺势上前,擒敌拳中的一招擒拿手+扫堂腿,顿时就将这刁蛮丫头一个狗吃屎放倒,接着一把摁住她,拿自己的膝盖顶住她的腰,顿时将就她给制住了。这几下快捷之极,等孙尚香麾下的女兵们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家郡主已经被人家给制住了。
“都给我别动!”有了人质在手,马谡也是心中稍微有了些底气。看这些人一时间没有再动,马谡这才扭头对被自己摁在身下的孙尚香道:“郡主,眼下胜负已分,还请郡主先回去吧!”自己毕竟是客居与此,见好就收也就是了。
孙尚香万没料到自己居然是一触即溃,还被他压在身下,这一来当真是又羞又急,但她生性极为倔强,闻言厉声喝道:“姓马的,你有本事就杀了我,我兄长一定会为我报仇的!”
我靠,至于吗,我和你又没仇,何至于这么不死不休呢?马谡心中对此也是有些无奈,一时间倒没注意到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这么把一个大姑娘压在身子下面,实在是有些不妥。
孙尚香几经挣扎,都未能挣脱。气急之下,突然发现马谡的左手就在自己头旁边,顿时想也不想,扭过头去就是狠狠一口咬下!
“啊哟妈呀!”,马谡万没料到这丫头居然是狗急了咬人,连忙挣扎。但是孙尚香这一下苦大仇深,咬得可谓是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等马谡好不容易挣脱了之后,右手整个手都已经是鲜血淋淋了。
要说马谡穿越之后混了这么久,就算是在长坂坡的战场上,也没有损伤了一根毫毛,没想到今天居然被一个丫头给咬伤了一口,这一怒之下,也顾不上她是自己未来的老板娘,当下怒道:“你这厮咬人是狗吗?我……我……”我了半天没想出说什么好,最后还是看她腰间还悬挂着剑鞘,索性是一把扯下来喝道:“我先揍你一顿屁股再说!”说完对准孙尚香正在扭动的翘臀,狠狠拍下!
孙尚香虽然父亲死得早,但是自幼娇生惯养,备受母亲兄长宠溺,别说打屁股了,就连被人大声斥责都没有几次。现在被人摁在地上朝屁股开火,一时间竟然是愣住了,半晌感觉到自己翘臀上一阵阵火辣辣的痛楚袭来,惊诧之余顿时感到无比的委屈,当下“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都是女人最有力的武器是眼泪,她这一哭,马谡顿时火气也消了一大半。再加上自己也发现再这么扭打在一起,确实是有些不雅,当下也是收手放开她,孙尚香止住泪一声不吭地爬起来,她的部下眼看自家一向刁蛮的郡主,居然是被人摁着饱打了一顿,一个个面面相觑反应不过来。
看了看龇牙咧嘴的孙尚香,马谡犹豫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安慰好,还是继续态度强硬好,左思右想之下,索性是问了一句:“很疼吗?”
“废话,当然疼了!”孙尚香恨恨地道,这时马谡才看清楚,她的额头上跌破了一块皮,手腕子刚刚被自己紧紧摁住也青了一块皮,看来自己刚才也是火气太大了,下手一点分寸都没有。念及与此,也不禁有些愧疚,想要安慰几句,没想到一出口却是问了句:“要不我帮你揉揉?”
“嗯,你?”孙尚香闻言顿时羞怒不已,只当他是有心轻薄,正准备喊人一起上,就在这时背后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咳嗽声,回头一看,却见阴沉着脸走过来的,正是自己的兄长孙权。
第十九章 都不容易啊
对于自己这个宝贝妹妹,孙权可谓是再熟悉不过,知道她喜欢胡闹。但是再怎么胡闹,孙权也没想到她居然会是带人来馆驿闹事,殴打盟友使者。眼看她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孙权当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不等孙尚香开口便即怒道:“你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还有半点女儿家的样子吗,给我回去好好反省反省!”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妹妹已经被人摁着饱打了一顿。
“二哥?”孙尚香闻言大感意外,本来准备好的告状之词都被堵了回去。看她磨磨蹭蹭地还没动,孙权顿时不耐烦,又是怒吼了一句:“还不快给我回去!”
“回去就回去!”孙尚香从小到大备受宠溺,从来都没被孙权哪怕说过一句重话,现在居然被当众斥责,气得一跺脚就带人走了。院子中除了几个面面相觑的仆役,就只剩下马谡和孙权这两个人了。
这还是马谡第一次活生生面对面地见到孙权,但见这老兄大概也就二十几岁的样子,但是行为举止还是很有一股气势的。当然,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他那特异的外表,碧绿的眼珠子和紫色的毛发,看起来果真是有几分罗刹鬼的样子。想想前世网上传说孙权是他母亲和海外胡人私通所生,看来也不是没这种可能。
这些念头都只是一闪而过,看孙权想要说话,马谡连忙抢先开口道:“在下举止荒唐,无意间得罪了郡主,还请吴侯海涵!”没办法,毕竟自己现在是在江东,这里是人家的地盘,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而且看到这一幕,他心里也基本上可以确定,是这丫头自己来惹事的,倒不是孙权派她来干啥的。
孙权看马谡主动开口,也是见好就收拱拱手道:“先生言重了,舍妹被家人宠坏了,举止未免有些荒唐,今日却是叫贵客笑话了!”一边说一边心中却是暗自嘀咕,原来把张子布他们骂得狗血喷头的,就是这么一个小白脸。
二人客套性地攀谈了几句,孙权身为吴侯日理万机忙得很,眼看事情已经平息了下来,也就告辞了,马谡也不客套,直送出门来,这才挥手作别。
送走孙权,马谡疑惑之余去隔壁的院子看了看陈到他们,却意外地发现陈到等人正在喝茶聊天。一问才知道,陈到他们虽然听隔壁院子闹得天翻地覆,但听声音都是女子的声音,只当是马谡惹下了什么风流债被人找上了门来,生怕自己出面马谡尴尬,因此这才一直在隔壁装聋作哑,只是看了一眼也就罢了,等知晓了事情的经过也是大吃一惊。马谡也知道此事并不能怪他们,毕竟孙尚香实在是太奇葩了些,谁能料想到会有这样的事呢?
另一边厢,孙权一路回到自己的府中,看自己的宝贝妹妹孙尚,香正自臭着一张脸坐在大厅中闷闷不乐,心中也是叹了口气,这才开口道:“尚香,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日后行事万不可再如此任性。如今形势已然这般紧张,今天这事要是闹大了,只怕我江东就有覆灭之危,你知道吗?”
听了孙权这话,孙尚香“噌”一声一跃而起,这才开口道:“二哥,你有所不知啊,这厮今天有多么无礼啊!”当下便将事情的经过,给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从自己在张昭那里知道消息,一直到如何去惹事,都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只是略去了自己被人家摁在地上打屁股的一段。
孙权何等精明,一听自然就知道,孙尚香话里水分不少,更知道自己的妹妹是误会人家了,当下叹了口气,耐下性子地将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向她解释了一番。这些事情说来话长,孙权也是着实说了好一番功夫,这才说完。
孙尚香愣愣地听完,半晌这才幽幽地开口道:“也就是说,如今曹操大兵压境,我江东只有和荆州暂且联盟,才能保全了?”这可就着实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了,一直以来荆州和江东都是死对头,现在突然说双方要联盟,东吴任何人想要拐过这个弯,只怕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是啊,如今荆襄九郡,只剩下江夏和长沙这二郡尚未曾沦陷,一旦刘备有失,曹操便可从陆路直取柴桑。如今乃是我江东危急存亡之秋,你可不能大小姐脾气发作,坏了大事!”孙权也是语重心长地道。他最近一个人扛着这么多的事情,精神压力很大,也实在是有些吃不消了,现在和妹妹聊天,顺便也倒倒苦水。
孙尚香闻言默然,半晌这才恨恨不已地道:“想不到张子布他们,一个个只顾自身安危,居然是鼓动兄长你投降曹操,真真可恶!”顿了一顿,孙尚香抬起头又对自己兄长道:“二哥,江东这片基业乃是我孙氏三代,历尽千辛所创,你切不可将它就这么拱手让给曹操啊!”说完眼巴巴地看着孙权,生怕他不答应。
“那是自然,不过眼下柴桑的群臣之中除了子敬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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