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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马幼常-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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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东吴和蜀汉彼此为了交州掐了差不多二十多年,到最后直到东吴搞定了山越的问题,这才平定了交州,那时候已经是公元235年的事了。此时的孙权年纪已经大了,再不复年轻时候的进取之心,取得交州也只为积蓄力量力求自保而已。可以说,在交州问题上,蜀汉和东吴彼此都没能得到什么好处,反倒是牵扯了不少精力,用偷鸡不成蚀把米来形容,都不能算是过分。而最后甚至造成交趾诸郡的占族人利用中原战事的机会,居然是独立出去,着实让人不爽。
但是现在情况却有了变化,现如今朝廷任命的交州刺史张津,早已经是在占族人的暴乱中死翘翘了,眼下交州的实力派人物,主要是有苍梧太守吴巨,还有昔日刘表任命的交州刺史赖恭,以及交趾太守士燮等人。
这些人当中,论实力固然是士燮最为雄厚,他不仅自任为交趾太守,还以他的三个兄弟分别为合浦、南海、九真三郡的太守、而他本人则是和孙权走得比较地近。历史上他最后就是接受孙权的召唤,投入东吴的怀抱。
吴巨和赖恭他们则是正好相反,赖恭是刘备的好友,又是出身荆州之地,自然和士燮这一路人是不对付的。而吴巨和刘备的关系就更不一般了,他当初就是刘表手下悍将,也是刘备的密友,如此一来大家都是很不对付,彼此之间冲突不断。而历史上在这个时期,孙权本应该派遣步鸷前去平定交州的,但是由于此时在马谡的影响下,孙权的注意力全都纠结在淮南那里,因此对于交州就有些鞭长莫及了,只能任由吴巨和士燮他们这些地头蛇在那里死掐。
本来这样一个错综复杂的局势,还不至于彻底地失控。但是前一阵子,脆弱的平衡终于是被打破了。事情的导火索之一,就是吴巨对于屡次的边境冲突心中不忿。眼看赵云就在左近的桂阳郡,感觉有这么一个帮手,自己就不需要再缩手缩脚了,因此一时冲动之下,就直接主动出兵攻打了由士燮之弟士武镇守的南海郡。士武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南海郡瞬间被吴巨击破,士武本人率领少数的残部经由海路逃回了交趾。士燮哪肯吃这个哑巴亏,立即率军前去攻打苍梧,准备找回这个场子。
另一方面,吴巨虽然夺下了南海郡,却也相当于捧了个烫手山芋,挡不住士燮的反扑。众人一合计,眼看孙权刚刚都在刘备的手下吃了个大败仗,因此吴巨等人走投无路,左思右想之下,索性就以手头上的三个郡作为见面礼,举郡前来投降刘备了。而士燮知道消息之后,也是暂且收兵了。
“恭喜主公啊,兵不血刃得了交州三郡。如此一来,士燮等人又被和孙权隔开了,日后夺取剩下的几个郡,也是顺理成章之事了!”马谡呵呵笑道。作为一个穿越者,马谡自然知道,交州并不像这个时代的人所想象的那样地处偏僻,荒凉不堪,而是人口众多,而且物产丰富,十分之富饶。有了交州,刘备不止有了一个广袤的大纵深,而且也是得到了一个丰富的原材料基地。南海的铁矿,郁林郡三熟的稻米,还有那耐劳的矮**,都是宝贵的战略资源。
“那是自然,我已经派人去招抚士燮,若是他识时务的话,自当倒戈纳土来降。我们或可不费一兵一卒,就一举定交州!”刘备也是心情大好。要说刘备最近的运气真是开挂了,好事接二连三的来了。这其实也是一个良性循环,当你实力越强,才越有人过来投奔你。而一旦投奔你的人多了,你的实力就会越来越强。从雷绪开始,刘备就在进行这样一个良性循环。
“只是主公,想那士燮和孙权过从甚密,主公派人去招抚,只怕是没什么效果,咱们还是做好准备,万一孙权和他勾结起来谋取交州,还需小心啊!”马谡想了想之后还是加了一句。以孙权的为人,实在是不太能够信任啊。
“那是自然,士元和孔明他们都已经说了,我先前就让子龙屯兵桂阳郡,以防东吴突袭苍梧。不过士燮虽然和孙权交情不错,想来他还不敢来惹我!”刘备嘿嘿笑道,话语中不乏自信。
对于刘备的自信,马谡也不难理解。毕竟刘备这辈子都是和曹操吕布这些大头子都交过手,区区一个士燮实在是不够他看的。这时候听刘备提到诸葛亮和庞统,马谡才发现整个大厅居然是空荡荡的,诸葛亮和庞统以及徐庶这些个谋士居然是一个都不在,真不知道他们都到哪去了。
“诸葛,孔明兄他们何在啊?”马谡心中疑惑,也就问了出来。
“哦,孔明如今坐镇衡阳,调拨零陵、长沙、桂阳三郡的粮草以为军用;元直在夏口,防备东吴的突袭;士元则是在襄阳,帮助二弟打理事务;季常刚刚去了武陵郡,和五溪那里的一些蛮部商议归顺事宜,三弟刚刚去了宜都郡,转任宜都太守,防备西川。”刘备侃侃而谈道,马谡不禁为之绝倒,感情你老刘把所有人都给派了出去,自己却在江陵这里稳坐钓鱼台。
就在这时刘备又是开口道:“幼常,如今新军操练也已经步入正轨,不过最近长沙郡那里有一些山越人陆续迁入荆州,其中还有不少就来到了江陵,这些蛮人桀骜不驯,若是起了什么冲突可就不妙了,你且助我好生打理。”
“诺!”马谡自然知道刘备为什么要自己来打理这方面的事情,毕竟当初忽悠山越人来荆州就是自己一手操办的,由自己出面再合适不过了。
心情不错的马谡和刘备,两个人聊了几句,也是越聊越开心。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此时在与荆州隔着千山万水的成都,有几个人也是聚在一起,正自聊得极为投机。不过和刘备马谡他们并不一样的是,他们并不是堂而皇之地聊的,而是半夜三更偷偷地躲在书房之中,一起密谋一件事。
第一章 密谋
“来,这坛美酒还是子度你入川那年窖藏的。今天雪大,两位和我一块儿将它喝了,暖暖身子!”成都城中一座豪宅之中,三人正自围炉而坐,其中一人捧出一坛酒来,向自己的两个客人招呼道。这人身材本就极为矮小,现在坐着就更加显得矮小了。不过眼中精光闪耀,显然人不可貌相,正是益州别驾张松张永年。
在他的左首边端坐之人大约三十多岁,仪表堂堂风流儒雅,乃是不折不扣的一位美男子。看张松这么兴致勃勃的,这人也是呵呵笑道:“永年,难得你如此大方,看来此趟许昌之行,是颇有收获了?”
听了这人的问话,原本兴致勃勃的张松,顿时面色一苦放下酒坛子,半晌才叹了口气道:“只怕要子度你失望了,曹操此人着实无礼,丝毫不像传言中所说的那样礼贤下士,反倒是倨傲无比。我在许昌那里待了半年,总共也就只见到他一次。后来他在河北忙于建造铜雀台,居然是滞留河北以致数月不回。我不愿再等,这就回成都来先和你们商量个对策了!”当然张松不知道的是,若非因为马谡的蝴蝶效应,这会儿他回归路上必须经过的荆州,还是一片战火纷飞,他还得在许昌至少再等上个半年。
先前问话之人,乃是益州牧刘璋麾下的从事孟达。听了张松这话,孟达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叹了口气这才道:“如今益州之主刘季玉昏聩,对外不能铲除近在咫尺的张鲁这般疥癣之疾,对内则不能安抚人心,益州这片基业他迟早是守不住的。为益州百万生灵计,为我们自己的前程计,还需尽早给益州寻觅一个英明之主。我原以为曹操求贤若渴,不想居然是这般!”说完也是连连叹息不已。
他二人这般连连叹息,剩下的一人却是一言不发。知道他们二人牢骚发的也够了,这才沉声说道:“子度,永年,依我之见,曹操之所以如此倨傲,多半是故意为之,为的就是把永年你给气回益州!”
“嗯?”听了这话之后,张松和孟达都感觉大为诧异,不禁转头看着说话的这人。此人正是法正法孝直,皮肤黝黑骨瘦如柴,乍一看简直就是一个饱经沧桑的老农,现任成都县令,和张松孟达都是挚友。
“孝直,你此话怎讲?”张松有些不解地问道,哪有人连送上门的好处都不要的。在西川群臣之中,法正素以智计著称,张松和孟达对此知之甚详。要是换了别人这么问,一早就要被张松给当成是神经病打发走了。
法正命人取来一张西川地图,这才解释道:“永年你看,曹操治下诸地,与我西川均不相连。若曹操想取益州,或走关中经汉中,或走荆襄。可是眼下关中诸侯尚在,汉中和荆襄更是被张鲁和刘备占据。就算我们献上益州,曹操也无法获取,更不用说曹操并不知晓,永年你是去献益州与他的了!而据闻曹操最近派夏侯渊屯兵长安,似乎有意扫灭西凉马超和韩遂。当此之时,西川这边的事,想来他就更加顾不上了!”
法正这么一解释,张松和孟达也是恍然大悟,前者更是一拍大腿道:“此事也是怪我急切了,当初见曹操夺了荆州,以为天下尽在他手,这便亟不可待地向刘季玉请命,以进贡为名去许昌。不想人算不如天算,谁曾料想曹孟德赤壁一战居然大败而归,荆州转而落入刘玄德之手,我这一趟许昌当真是白去了!”
张松话虽然说得懊恼,但是脸色并不太难看。法正和孟达和他相识已久,二人对视一眼,均知张松必有下文,当下还是孟达开口道:“永年,既然这曹操已是不可指望,那么以永年之见,我等下一步该当如何呢?”
张松看了看法正和孟达,脸上却是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凑上前来压低嗓子道:“我左思右想,均觉以眼下的这个情形,能够执掌西川八郡基业者,非荆州的刘玄德一人莫属!我们何不转而将西川献给他呢?”
“刘玄德?”听了张松的建议,法正和孟达二人俱是面露惊讶之色,相视一眼,还是性子较急的孟达先道:“永年你为何选中了这个刘玄德?”
张松轻抚自己颔下的山羊胡子,这才胸有成竹地道:“刘玄德此人乃是当世英雄,且素有仁义之名,光这名头,就远非承袭祖业的刘璋可比。再则,那刘玄德起于微末,但却能在诸侯乱战中存活至今,而且还奇迹般的从一无所有,到如今坐拥大半个荆州,其能力之超群由此可见。此外,我此番自许昌返回成都,途径荆州之时,却见虽是百战之后颇有荒弊,但是荆州上下已经是励精图治,人心稳定,仅仅半年就恢复了六七分实力。如此英明之主,必定能统合益州各方面的势力,使我益州不再如今日这般,陷于内乱的泥潭之中而不可自拔。”
张松的话娓娓道来,法正和孟达听了也是连连点头,不过法正还是加了一句道:“我以为以刘备此人能力,坐镇益州固然不成问题。这还只是其次,关键是此人一向有雄心壮士,绝非苟安于一隅之辈,如今他已兼有大半个荆州,我等再资以益州,以跨有荆益为基,必能北上与曹操争夺天下,我等若是辅佐于他,必能大展生平所长,名垂青史当不在话下!”
孟达也道:“孝直所言甚是,大丈夫生逢乱世,自当心怀天下。我亦相信刘玄德正是那个能够带着我们打出益州,北上关陇,名扬天下的雄主。”
和张松不一样,法正和孟达并都非益州的土著,而是自关陇前来西川避难的外来户。川人由于地域交通比较闭塞的缘故,一向是比较排外,因此法正和孟达在西川这些年的日子过得着实不太好。孟达做人比较圆滑还自罢了,法正却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因此得罪的人着实不少。碰巧他们前脚刚来到益州,后脚北面汉中的张鲁又反了,这一下连回家的路都被断了。对于他们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就莫过于找一个能够北上夺取关陇,带领他们风风光光打回老家的人。而安于现状不思进取的刘璋,显然不是一个能够达成他们心愿的人选。
听了法正和孟达的话,张松也是一愣,随即恍然道:“原来你们二位也是有此心思了,既然如此,我看我们还是找个机会,找个借口由谁去荆州当面见一见这个刘玄德,看看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是否值得我们托付西川与他!”
“那是自然,不过永年你刚刚出使许昌,再去荆州难免太过招摇,子度你身为从事,走不脱身,我看还是由我去吧。近日刘备新得章陵郡,又平定了交州三郡,我看就以向刘备道贺为理由,向刘璋请命去一趟荆州吧!”法正想了想道。
“如此便好!”张松和孟达也是同意。当下三人计议良久,这才算是定好了一个卖主求荣的计策。只等时机合适,就出面忽悠刘璋了。
第二章 刘琦之死
西川这边厢,法正他们三个人在加班加点,商议着如何卖主求荣,远在荆州的刘备他们身为事件的关注点,对此自然也是一无所知。此时已经是建安十五年的春节之后了,这一天中午过后,马谡睡了个午觉,正在自家院子里的树荫底下舒舒服服地晒太阳,忽然张飞遣人来报,说是刘琦快不行了,让他速度前去,也好见最后一面。马谡闻言心中一凛,连忙换了身衣衫,去见刘琦。
刘琦的身子骨本来就一直不是太好,在退了曹操之后,他便挂了荆州牧的头衔,心安理得并且是变本加厉的沉迷于声色酒宴之中。刘备等人虽有劝说,但皆未能见效。连续一年多下来,就是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腊月前的一场大雪造成了江陵地区的气温骤降,正在嬉戏饮乐的刘琦一时未能留意,结果感染风寒而病倒。随后,刘琦便一病不起,到现在拖了两个多月,已经是彻底地不行了。
不过虽然知道迟早有这一天,但是马谡还感觉来得很不是时候,眼下刘备刚好去视察荆南去了,江陵的一切事务则是由马谡和张飞在这里暂时打理。现在刘琦病重,也是马谡和他一起去。等马谡到了刘琦府上的时候,张飞已经是站在门口了。看到马谡,张飞轻声道:“大公子快不行了,就等你了!”
“我知道了!”马谡点了点头,进去房间看望刘琦。刚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药味。而转过屏风之后,马谡更是吓了一跳:床榻之上的刘琦,已经是病得骨瘦如柴,浑然不似人样了。这架势,就和去年见到的刘表没两样。看到这一幕之后,马谡心中顿时清楚:刘琦真的是不行了。
“大公子,大公子!”马谡轻声呼唤了两下,刘琦悠悠转醒,看了一眼马谡之后,死气沉沉的脸上竟似是有了几分神采,嘴唇抖了两下子,既然是有了几分神采,涩然开口道:“幼常,你来了!”声音之沙哑,简直不似人发出的声音。
“是啊,大公子,怎么弄成这样了?”马谡有些无语地道。这才几天的功夫啊,身体居然就差到这个地步了。
听马谡问出这话,刘琦苦笑了一下,这才涩然开口道:“我这身体我自己清楚,也差不多是时候了。幼常,恭喜你啊,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大公子,你此话何意啊?”马谡有些摸不着头脑,却见刘琦摆了摆手,有些苦涩地道:“我都是要死的人了,你就不必要再和我说什么客套话了。虽然你们一个个喊我一声大公子,但事实上,早就盼着这一天了吧!”
“大公子,这?”马谡闻言不禁哑然,事实上刘琦说得也没错,自己确实是有些期待他早点挂了,这样整个荆州斗将名正言顺地归刘备,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以武陵太守的身份,来处理荆州的政务。不过现在刘琦当面挑破,马谡真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好。说到底,现在的马谡还只是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虽然整天和这些大人物泡在一起,但是真要让自己从前世那个大一新生,变成一个彻头彻脑的政治家,绝不是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做到的。
现在刘琦这一说,马谡也不禁有些歉疚,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好在刘琦很快就继续道:“其实,这也是人之常情。再者,你和叔父,对我家也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若非你当初教我前来江夏避祸,只怕我两年前就已经死在襄阳了。多活了两年,我已经是赚了,又有什么好埋怨的呢,咳——咳——”
刘琦本已是气若游丝,勉强撑着说了这么多话,更是吃不消。马谡见状于心不忍,连忙帮他捶捶后背安慰道:“大公子,你少说两句吧,主公马上就回来了!”
“不,我的时间到了,有些事情,我必须说完!”刘琦语气缓慢,但是却坚定异常地道:“我本是个无用之人,不能守住父亲的基业。如今荆襄既在叔父之手,日后自可与曹操一决高下。我和父亲泉下有知,也自当全力保佑叔父。眼下这点兵马和地盘,你们自可以拿去以为资本。唯一所念者,就是请叔父将蔡瑁和蒯越这两个奸贼千刀万剐,为父亲和我报仇!”
当日赤壁战败之时,蔡瑁和蒯越都随曹操返回许昌。蔡瑁之后还被派去洪泽湖操练水师,蒯越却一直是在许昌任职。刘琦都快挂的人了,还这么念念不忘的要报仇,看来他对这两人的怨念确实是极深了。
对于他这个心愿,马谡还能说什么呢,更何况他也是和这两个人相当地不对付,闻言只好点了点头道:“大公子放心,这一切包在主公和我的身上!”
“如此便好,便好啊!”见马谡答应下来,刘琦心愿已了,最后一丝求生的**也就烟消云散,整个人身子抖了抖,挂了。马谡叹了口气,自是吩咐人前来准备打理刘琦的后事。
“大公子去世了?”看到马谡从房内走出来,张飞也是问道。
“是啊!”马谡点了点头。张飞闻言皱了皱眉头,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只是说了句:“可怜,大公子倒也是个老实人!”便不再说什么了。以他的性格,实在是不屑于去做那些场面戏了。
这个时代绝不是适合老实人生存的,马谡只能和自己这么说了。原本刘琦还在的时候,虽然荆州上下所有的事务几乎都是由刘备这个武陵太守打理,但是刘琦毕竟是名义上的荆州之主,因此很多事情都还需要做一下表面文章的。现在刘琦死了,这最后一层面纱也就此揭去,荆州也真正的归属刘备的治下。
次日,正在荆南巡视的刘备听说刘琦过世的消息后,连忙连夜乘坐快船回到江陵。数日后,刘备在江陵为刘琦举行了隆重的葬礼,随后就是将他的灵柩运回襄阳,与其父刘表安葬在一起。算上在去年赤壁之战后就已经跟随曹操北上返回许昌的刘琮,至此,曾经盘踞荆襄二十年的刘氏一族,已经是彻底地烟消云散了。
刘琦身死,真正需要马谡忙的事情倒也很少。现如今刘备等人都是在襄阳为刘琦发丧,马谡则是和张飞一起,留守南郡应对一切突发状况。虽然此时东吴正忙着消化刚刚得到的淮南和广陵郡,理论上是没有精力来染指荆州的。但是这位吴侯的行事风格素来不可以常理度之,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来访了。
不过马谡万万没想到的是,吴侯没有来拜访,却有一位不速之客来了。这天中午,马谡正和张飞在自家的前厅喝酒,忽然仆人来报,说是刘备有急事,找他们二人急忙去商议。
第三章 有备无患
“主公,什么事啊?”马谡去见刘备的时候,却见诸葛亮、庞统都在。除了身在夏口的徐庶,刘备麾下最重要的几个谋士基本上都到了。而且看他们的脸色都不太好看,应该是碰到了什么棘手的事了。
“幼常,你还记得半个多月前,我派人去南边交州交涉,想调解一下士燮和吴巨他们的事吗?”看马谡来了,刘备面色凝重地道。
“当然记得,主公,这士燮怎么说的?”马谡隐约猜到了一点,但还是问道。
叹了口气,刘备摇摇头道:“我派人去调解,也想不费一刀一枪让士燮他们臣服。士燮倒没说什么,只是敷衍了一番。但是没想到他的儿子士徽着实不知好歹。我们派去的使者在回来的路上,居然被他派人杀死在郁林郡,随从一半被杀了,还有一半被他让人剃光了头发,这厮居然还给我下了一封狗屁战书,真是岂有此理!”说到这里刘备也是忍无可忍,重重地在桌子上拍了一下。
这么嚣张?马谡也是大感意外。这个年代一般只要杀了对方的使者,那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而且此外这个时代的人讲究的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把人家的头发剃光了,那也是极大的侮辱了。现在士燮还没有说什么,士徽居然是急吼吼地蹦出来和刘备要打要杀的,简直是太过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马谡想起来历史上在士燮死后,就是这个士徽准备反叛东吴。由此可见,此人确实是极为胆大。
这个消息着实有些震撼,因此马谡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还没等他说什么,一旁的庞统已经是冷笑一声开口道:“这个士徽如此猖狂,反倒是帮了我们的大忙了。主公,咱们之前不是还担心师出无名,没理由去攻打他吗?现在好了,只需令吴昊臣他们西进,荆南再派一支军马南下夹击,不出半年,必可将交州平定!”
庞统的语气大的很,在他看来,士徽的挑衅行为,就是为自己的出兵找了个理由而已,似乎一切都是在他的掌握之中。他话刚说完,刘备也是点头道:“这士燮此番欺人太甚,我看他也是自寻死路了。我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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