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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刚我的都被我刚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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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再死人?”
  前不久的跳楼事件学生们不当回事,老师校长们可不敢。
  李召抹把脸,把饭分了,一份放江焱手里,“江焱,你跟我说,你和危云白……是不是闹僵了?”
  江焱手指一僵。
  “做弟弟的男朋友怎么样?”
  江焱说的吊儿郎当,他的眼睛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的看过一个人,多少比危云白漂亮、比他听话的姑娘都渴望被这么一双眼睛看着,她们失败了,危云白成功了。
  可江焱一颗滚烫的心,还没从胸膛里掏出来给危云白看,就被危云白摔了个稀巴烂。
  江焱摸摸嘴唇,“李召,你烟呢,给我一根。”
  “屁个烟!”李召摇头快摇出了晃影,“没有。”
  “江焱,不就一个男的,你值当吗?”
  我说不值当。
  你就信了吗。
  趁着中午吃饭,3班的班主任趁机把危云白叫到了教室,一中的班主任一般是由副科老师担当,不占主科老师的心神,3班是理科班,班主任是物理老师,他对危云白很有好感,和蔼的问道:“云白啊,下周在三中有个知识竞赛,考的是高中所有科目的题目,虽然困难了点,但是对高考好,有名次了能加分,对你是绝对不难的,你打算去吗?”
  危云白,“下周什么时候?”
  “周三,”班主任说,“这么一算还有6天,时间是紧了点,你要是忙那也就算了吧。”
  危云白沉思了一会,“我去。”
  班主任大喜。
  下午上完课就宣布了这条消息,“咱们班一共有三个名额,危云白同学是其中一个,还有人想参加吗?”
  这种困难的竞赛,基本上没人响起参加。
  底下的人面面相觑。
  来回麻烦不说,一旦得不到好成绩不仅是浪费了时间,更会打击信心,高考前的心一旦颓了,那就全毁了。
  班主任又问了一遍还是没人站起来,他有些失望,叹了口气,“那就……”
  最后一排缓缓站起来一个人,江焱看都不看危云白,直接问老师,“二中的人去吗?”
  班主任无奈,“他们肯定去的。”
  “哦,”江焱满不在乎道:“我也去。”
  “……你去?”班主任瞪了他一眼,“这是正规的知识竞赛,不是闹着玩的东西,你确定去?”
  江焱敲敲桌子,“去。”
  随着敲桌声有规律地响起,整个教室的人神情恍惚,老师连忙记下江焱的名字,道:“行,江焱一个,好了,报名截止。”
  他刚刚记下,下课铃声就响了。
  班主任打了个激灵,拿着名单嘟囔了几句就往外走。
  危云白起身想要出去,门口走来一个扎着双马尾的漂亮女生,正甜甜的对着教室里面喊道:“江焱~在不在?”
  江焱迈着大长腿走到前门,他对着女孩和颜悦色,“娇娇,有事?”
  叫娇娇的女生受宠若惊,一下子红了脸蛋,“啊,江焱,我是听说、听说你被罚站了,所以来看看你。”
  她从身后掏出一瓶苹果汁,小心翼翼道:“你要喝吗?”
  她其实不抱希望。
  毕竟江焱从来不喝别的女生送的苹果汁,这是整个一中都知道的事。
  但出乎她的意料,江焱不仅接过了,还笑眯眯的道谢:“谢了,娇娇。”
  从来没被江焱这样对待过的女生,眼底的喜悦都要溢了出来。
  危云白走到了前门,他低声道:“请让一下。”
  娇娇下意识的要让开,江焱拽住了她的手。
  “娇娇,别动,”江焱一字一顿,每句话说的清清楚楚,“我让你站在这里,谁敢让你起开?挡着谁的路都不重要,你才是最重要的。”
  女生羞红着脸,“江焱……”
  危云白面上没有丝毫波澜,转身干净利落的走向后门。
  江焱的手指紧握,娇娇惊呼一声,撒娇道:“痛!”
  她眉目含情的看着江焱,却看见江焱抿着唇,狠狠盯着门外。
  危云白从他们旁边的走廊走过。
  没有往里看一眼。
  表情一瞬间变的阴翳,江焱把苹果汁扔回去,转身往外走去。
  “江焱?江焱!”
  狗屁的知识竞赛。
  二中的那群兔崽子也去。
  一队那么多老师跟着。
  还要写题做试卷。
  浪费时间,浪费精力。
  可他不放心。


第49章 死神(14)
  多情的人其实更无情。
  李召这样骂过江焱; 江焱觉得这句话应该给危云白。
  水声汩汩; 舒爽的凉水从危云白手上流过,江焱从门外进来,冷冷看着他的背影。
  视线如实质般在身后灼烧; 危云白关上水龙头,带着水珠的手抽出一张洁白的纸巾,从手背带指尖; 分外细致的擦着手。
  厕所里的味道并不好闻; 一中再怎么注意卫生; 大夏天的也无可避免。
  没有人进进出出; 危云白不想去探究其中细节; 扔掉垃圾,转身客气的朝江焱点点头,随即错过他出门。
  “危云白,”江焱拽住他的手腕,语气更冷; “你不认识老子?见到学校里的老大; 连句招呼都不知道打?”
  危云白侧过身看他,随后抬起另外一只手,将江焱握住他手腕的手缓缓推开; “江焱; 该上课了。”
  他推开了江焱; 出门就遇见另外一个人; 李召蹲在门口尴尬的朝他笑着; 旁边被他堵着不让进厕所的男生捂着肚子冲进了厕所。
  “危同学哈哈哈,好巧啊。”李召站起来挠挠头,他从危云白的身侧看过去,看到的只有江焱背对着他们的背影。
  危云白客气,“是的,很巧。”
  “快上课了,我先走了,你们也别迟到了。”
  “啊,好好好。”
  系统偷偷往后看去,小小声道:“云白,你们三个人之间的气氛真怪。”
  表面上看上去井水不犯河水,一切平静,实则底下都已经翻起了巨浪,偏偏谁都要装的若无其事。
  危云白扯扯唇,刚想说句话,眼前就看到有一股气流朝着楼梯往上窜去。
  眼神变得锐利,迅速跟着上去。
  不明气流径直往楼上而去,危云白的动作不慢,他控制在刚刚好的范围,想看这个东西到底想往哪里窜去。
  结果直接到了天台,气流从铁门之间的空隙穿过,危云白手中的黑气捏断锁口,推开门踏入天台。
  系统说道:“上次死亡的人应该是位女性老师,这东西杀人还能找错对象?”
  气流是透明的颜色,本来应该让人察觉不到,但它的不断翻滚反而和周围的空气隔绝的更加明显。
  带着死神力量的黑气绕在气流身旁,气流奇怪的伸长变短,又试探性的碰碰黑气,焦味冒出,顿时缩成巴掌般的大小,小身子剧烈颤抖,不住的左右摇摆。
  危云白仿佛能听到嘤嘤嘤的求饶声。
  “……就是这个东西?”
  听到有别的声音响起,气流朝他的方向跳动,碍于黑气的威力,又可怜巴巴的待在原地。
  危云白走进,手指上盖着一层薄薄的像是塑料膜的黑色东西,摸上了这团气流。
  气流聪明的蹭蹭他的手指,不着痕迹的讨好。
  系统迟疑,“你别看它这样……这东西很厉害的!”吧……
  身后传来一声巨响,江焱瞳孔紧缩,“危云白——”
  他身体里猛然冲出数道黑气,狠狠的朝气流杀去,怒气十足的要将气流粉身碎骨。
  气流炸毛一样猛的飞上天,不顾身边围绕的黑气,上蹿下跳的躲着数道大拇指粗细的凌厉黑气。
  危云白,“江焱,你——”
  站在门前的人猛地冲了过来,手掌紧紧握着他的肩膀,脸上的表情僵硬,眼中却带着狂喜、担忧与愤怒,还有无法辨别的复杂情绪。
  “你他妈的——”江焱咬着牙,“你胆子这么大,嫌自己死的不够早?!”
  危云白目光与他直视,冷静极了,“江焱,我没事。”
  他怎么能这么冷静?
  江焱冷笑,放开他,“你当然没事,你厉害,你牛逼,你真他妈了不起!”
  黑气抓着气流飘了过来,焦味越来越浓重,气流的周身已经从透明变成了黑色。
  江焱抓住气流,他手指越来越紧,气流在他什么都没有的手上变成了固体,隐隐能看到四分五裂的线条。
  “你想要这个?”
  危云白点头,直白道:“我想要。”
  江焱挑起狠戾的笑,手指捏到极限,气流发出嘭的一道声音,碎成了风,又被他的黑气不断撕碎再撕碎,“不给你,捏碎了也不给。”
  一点都不剩。
  危云白手上的黑气猛地涌出,又被他收回体内,另外一道黑气带着更小的气流悬浮在他的手心,“江焱,我这还有。”
  江焱的脸刷的沉了下去,可出乎他的意料,危云白把这团气流送到了他的手中,在江焱面色稍缓时,危云白柔声出口,“你撕的再多,也别想干涉我的动作。”
  脸色骤然铁青。
  黑气凝成铁门堵在天台,江焱很少会使用这些力量,可不代表他不会使。
  阴云遮住天空,气氛压抑。
  危云白不想与他眼瞪着眼,朝着天台边走了几步,身后一道风吹了过来,江焱低吼,“你给我到我身边站着!”
  天台的围栏不高,水泥的围栏才到腰部,轻轻一翻就会从这栋教学楼上摔下去,然后摔成个肉饼。
  “放开,”打从心底感觉出的烦躁,危云白很少这么不耐,“别烦我。”
  一而再,再而三。
  做什么都有这个人在打乱。
  江焱下颚紧绷,牙齿磨动的声响变大,他深呼吸几声,“那团气流是污气,很危险。”
  危云白手上的黑气骤然出现。
  他甩开江焱的手,脸上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冷,“江焱。”
  “我不是女人。”
  系统赶紧噤声。
  它又觉得有些稀奇。
  那么长的时间以来——上个世界和这个世界,这是它头一次见到危云白彻底表露自己的不喜。
  它又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遍江焱,心底还有点佩服。
  江焱表情狼狈,“我没把你当女人!”
  越说越心虚。
  他明白危云白的意思。
  没有一个男的,愿意被另一个男的这么处处制约。
  危云白手指一划,划出一道薄如蝉翼的黑气凝成的墙,隔绝在他与江焱之间。
  剩余的那一小团气流虚弱的从江焱的身边逃跑,又被黑气拽下。
  江焱手指触碰黑气,微微的痛传来,他抬头看去,危云白却已经走到了天台边际。
  系统刚刚已经吸收了气流的一部分力量,它扫描了一遍,“大头还不在这,云白,我真的好喜欢这个世界哦,现在收集到的力量已经有了上个世界的三分之二,要不、要不你别勉强自己去和天命之子相处了?”
  “大不了不要天道的力量了,这团污气我只吸收了小小的力量,如果找到大头,这个世界已经值了!”
  危云白在系统的示意下找到不久前跳楼死去的男学生的位置,他的手指点在这片位置上,微弱的气流带着黑气在这片空地上流转,随即划出一道线迅猛的朝城市中冲去。
  系统离开开始记录位置,“云白,不要让它们太靠近了呀。”
  唠唠叨叨。
  危云白面无表情,“闭嘴。”
  污气能引起人心底最黑暗的一面,而危云白现在就显得极不对劲。
  系统心底一沉,“云白,你徒手碰了气流?”
  危云白不是江焱,天命之子可什么都不怕。
  “碰了。”
  ???
  卧槽!
  系统着急,“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危云白皱眉,系统声音骤然变低,它委屈道:“我只是担心你……”
  “我没事,”危云白瞳孔黑沉,笑容又挑了起来,和平常无异,“骗你的,我当然没碰。”
  “还好,”系统松了一口气,又奇怪道:“那你是怎么了啊云白?是不是……需要去买些药?”
  如果不是因为污气,那就是因为犯病?
  它曾经偷偷的在精神病院里偷看过危云白,每天每天都需要吃许多白白黄黄的药,有事甚至会用上细长的针管,里面都是些不知名的透明药剂。
  被禁锢在墙的另一侧的江焱左右移动,这面墙不宽,但无论他怎么移动,这堵墙都会跟着他的移动而移动,无论如何都要把他堵在原地。
  只能大喊,“危云白!”
  他说不出“以后不会干涉你”的话。
  谁让他内心乃至脑子里最深刻的想法,就是想要从头到尾的拥有危云白。
  拥有他的人还不够,他想能插进危云白的生活,进入他的思想,进入他的所有。
  让危云白只是上个楼梯都能想起他,喝口水也能想得起他,看到街上任何一处不起眼的花花草草——也能想得起他。
  这是他的野心。
  药?
  危云白笑了,非常灿烂的笑容,他很久没有这样的笑过,只是让人看着就觉得心情大好,美好而具有强大感染力的微笑,“系统,我给你讲个笑话。”
  “啊,好啊,”系统收集完了大头的位置信息,提议,“云白,要回去说嘛?”
  天台边边看着怪吓人的。
  “不了,就在这。”
  危云白轻声开口,“很久以前……”
  很久以前,有一个富庶的家庭,父母家大业大,他们与独子聚少离多,感情却算得上是和睦。
  然后父母得到了一把漂亮的宝剑,他们兴奋至极,将宝剑一层层藏在最保险最安全的深处,他们告诉独子,“宝剑很重要。”
  独子已经长成了一个优秀的少年,他是学校的风云人物,是同辈中走在最前沿的标杆,是圈子里时不时都要提上一句的楷模。
  他生来就感情淡薄,面对着父母郑重的嘱托,只是平静的应了一句,“我知道了。”
  能有多重要。
  不过一把宝剑罢了。
  然后,他的父母为了保护宝剑而车祸身亡。
  独子前途光明,他刚刚接到名校的保送通知,在父母死亡的打击之后,他被另外一群人关在了一座没有出路的牢笼里。
  那群人问他,“宝剑在哪里?”
  独子不知道。
  那座牢笼疯狂而压抑,关着的人物癫狂危险,再怎么完美的独子被关在这里,也会成为这里的异类。
  四年。
  “他怎么会有病呢,他没病的。”
  危云白笑道:“然而没病的人关在治病的地方关了四年,他开始觉得自己才是异类了。”
  “于是他正常着进来,再作为牢笼里正常的人出去。”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外面的正常人,还是牢笼内的正常人了。”
  “系统,好笑吗?”
  系统怜悯道:“好可怜啊,都是因为宝剑。”
  是啊,都是因为宝剑。


第50章 死神(15)
  系统看着淡定; 它要是有实态,绝壁已经瘫在地上站不起来了。
  被吓的。
  污气别看只有那么一点,只要碰上; 直接能扯出人们心底最黑暗的情绪; 它确信危云白绝对碰到了。
  好像知道系统内心的想法; 危云白低笑,声音轻柔; “当然; 更应该怪的; 是那群害死了父母,把独子关起来的人。”
  他眼睛暗色沉淀,凝着旁人不明的情绪,善解人意道:“宝剑既然是他父母用了性命保护的; 独子怎么会不好好珍惜?”
  “他也会用命来珍惜的。”
  大风吹的他衣衫飞舞; 危云白压下马上要溢出来的恶意,扯出轻松的笑; “系统,你说是吗?”
  系统颤颤巍巍,又得硬生生的保持镇定,“对。”
  绝对、绝对!
  绝对不能让危云白知道自己沉睡的原因。
  已经找到了污气大头的方向; 危云白终于退出了边际; 江焱松了一口气; 他提高声音; “危云白; 我们好好谈谈。”
  黑墙消散,危云白和江焱隔着三米左右的距离,他不动,江焱也不动,少年人的眼神炙热如火,烧的再硬的心都会变成一滩滚烫的水。
  危云白顿了一下,问道:“谈什么。”
  江焱深呼吸一口气。
  都说相由心生,江焱的样貌看着就不好招惹,只要看着他,就会想到一个扛着棒球棍,挑着嘴角一脸凶狠邪气的混混。
  他也不比混混强到哪去。
  “危云白,上次的不算。”
  他认真的看着危云白,脚步停在原地,“你好好想一想,你也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这么一次次被我烦着,你不如直接答应我。”
  又顾忌到自己的自尊,他低头看地,左脚蹭来蹭去,“你也知道男人的劣根性,没准你答应了我,不过几天,我反而觉得你没劲了——毕竟,我江焱身边不缺帅哥美女,你也不是其中最耀眼的一个。”
  “还是劣根性,你要是不同意,那就更别想轻易摆脱我。”
  江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他最后抬起头,用那双满含纯粹的、勇敢的直视前方的眼睛直视危云白,脑袋一片空白,心脏的速度微微加快,却格外冷静地说道:“危云白,这是对你最好的选择。”
  “做我男朋友。”
  “好。”
  出乎意料的回答震惊了所有听到这个答案的人。
  犹如被惊雷砸中,江焱愣愣地问:“什么?”
  危云白沉思,“你说的有道理。”
  他像是只答应了一件小到不能再小的事,再次重复了一遍,“我答应你。”
  既不掷地有声,也不铿锵有力。
  却彻彻底底让江焱乱了。
  呼吸急促,胸腔震动,闷的喘不过气,好像星星都摘在手中,整个世界没有得不到的东西,澎湃的血液带着感情翻滚,翻滚的江焱自己都能听到自己呼吸的粗重。
  怎么会答应他。
  头脑还在发懵,危云白下了楼,江焱就跟在他的身后下去,每一个脚步都像踩在云端。
  这节课老师们开会,是自习,整个楼道里静悄悄一片,江焱跟着危云白的一个一个的脚步,亦步亦趋,跟个小尾巴一样。
  他们从后门进去,后排的同学连忙坐直,用余光瞥了一眼才放松下来,“吓死我了!”
  “哎呦我去,差点被抓到了!”
  李召回头不经意一看,直接椅子不稳差点摔倒在地。
  他顾不得同桌的咒骂,傻了一样瞪着江焱,“卧槽卧槽卧槽!!!”
  被勾起好奇心的人跟着往江焱身上瞅去,登时惊悚的跟着李召摔倒在地,“我靠!江焱,你犯病了?!”
  “你笑的一脸恶心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江焱呆呆的抬起手碰碰自己的唇角,上扬的弧度前所未有,不用想就知道自己笑的有多傻,更不可思议的是,他都不知道自己在笑!
  “咳。”这形象太傻逼了,他想收起笑,但是却控制不住想笑,根本收不回来。
  危云白听到笑声,转身看了他一眼,随即带出笑意,如涟漪一般不断扩大。
  就像油锅滚进了一滴水。
  江焱的耳朵尖都开始发烫,他低声道:“你先回去。”
  别让他再面对这双眼睛了。
  他舍不得去看。
  生怕多看一眼,就会让这双眼睛里的笑意没了。
  危云白点点头,对着李召几人点点头,随即走到自己位上,同桌周潮生犹犹豫豫,还是问道:“云白,你和江焱关系很好吗?他会不会欺负你啊?”
  单纯的担忧,危云白好笑,“他不会。”
  小胖子舒了口气,“刚刚全班就你们俩没回来,之前江焱总是看你不顺眼,我们还以为你被欺负了呢!”
  危云白,“他很凶?”
  他自然的转过头看向江焱,却与江焱的视线相撞。
  少年故作镇定,身板挺直,朝他露出一个帅气十足的笑。
  周潮生也跟着看过去,瑟缩了好几下,明明江焱是在笑着,他却感觉自己身上都是他的眼刀子。
  李召从他同桌身后窜出去跑到江焱身边的空位坐着,拉拉他衣袖,迫不及待道:“江焱,你和危云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妈的激动死了!
  他从来没见过江焱露出这幅傻逼的表情!
  先前还搞什么忧郁颓废人设,日,结果半天就变成了另一个极端,老天的亲身儿子吧!
  江焱手里拿着黑笔在摊开的数学课本上划来划去,李召逼逼叨叨了老半天,才发现他没听他说话,不爽的凑过去,半面数学课本上一个接一个的“危云白”三个字,密密麻麻的各种写法都有。
  啧。
  李召同桌扭过头凑趣,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江焱手上不断晃动的笔杆,“今天什么好日子啊?有啥喜事说来听听。”
  江焱盖上书本,靠着墙,既得意又要压下,“啊,好事。”
  却不打算细说,李召同桌识趣的不再问。
  江焱的目光自然而然的定在他男朋友身上,就看见那个不讨人喜欢的胖子又拿着试卷问危云白问题。
  唇角瞬间下压,他懒洋洋的开口,“危云白?”
  班里细小的嘈杂的声音瞬间没了,都竖起耳朵偷偷摸摸往危云白和江焱的身上看。
  危云白叹口气,扭过头,“怎么了?”
  他语调无奈,好像含着宠溺。
  李召这会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
  明明,明明之前,他们俩不是这样的啊。
  江焱泡妞厉害,泡男的比泡妞更厉害?
  江焱把大半个心神放在唇角去压住不受控制扬起的弧度,沉声道:“自习课,不就是自己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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