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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刚我的都被我刚了-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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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坐上位的帝王威严的看了底下的臣子一眼,“你们没有,朕倒是有。”
  宰相心中一揪,不详的预感袭来。
  “宰相大人。”
  宰相匆忙跪下,“老臣在。”
  皇上冷冷看了他半晌,忽而从上面扔下一叠奏折,打在了宰相的身上,“你还是百官之首!朕还赞你是百官楷模,你看看你做的是什么搜刮民脂民膏、罪不可赦的事!”
  如晴天霹雳!
  宰相抖着手翻着奏折,不过三爷,已经快要晕厥,“陛下、陛下!臣不知啊!臣是冤枉的啊!”
  恒元帝身旁的太监高声念着奏折上的文章,“山城数万里河山不知上有皇帝、天灵,只知上只有郑家遮天蔽日……侵占农田,强抢民女……路有百千饿殍,县官知府对郑家行大礼,如见帝王……护河城中日日夜夜有哀嚎呜咽,河底的尸体随处可见……山城已不是皇家天下,而是郑家天下,郑大人,你该当何罪?!”
  宰相在半途已经撅了过去,太医从偏殿跑出正在唤醒。
  朝廷百官倒吸一口冷气。
  怎么可能?!
  宰相怎么能这么大胆!
  而且这种蠢的事,再贪的人也不敢去干,宰相图的是什么?
  他是要牵连九族,砍头落地啊!
  太大胆!太蠢了吧!


第77章 帝王家(7)
  宰相一夜倾倒!
  三族以内上上下下; 老老幼幼全部当街处斩,牵连官员十数人罢官流放; 山城郑家同官员无一幸免。
  宰相难扳; 但这回没救了,太蠢、太胆大包天!
  京里的官员人人自危; 连游街闹市的纨绔子弟也被禁足在家中,一时间风云突变。
  宰相当然是聪明人; 可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 他聪明; 总有人在身后拖他后腿。
  山城距京城远到对平民百姓来说就是两个世界; 山城郑家的主家人是宰相的远方亲戚,曾有幸来京城拜访过宰相一会; 那是在宰相的五十岁大宴; 他被繁华迷了眼,然后要了宰相的折子,大着胆子在山城当起了土皇帝。
  未开化的人眼前只有这一分三亩地; 他眼里只能看到金银金银; 每年送到京中的礼品都重的很; 宰相也问过几句; 但他怎么也想到不这人是多么大胆; 只当是仗着他的名头收些小恩小惠,就更加壮大了山城郑家的胆。
  这对宰相来说确实冤; 但冤的应该。
  家事都把握不当; 还想在政事上有大作为?
  虽有很多人替宰相可惜; 但这对天下有好处的事怎么也不能说出可惜二字,他们也不敢说,无论是在外还是在府上,都是感激涕零的感谢皇上为百姓着想,手刃了一大恶人。
  不管他们如何,恒元帝和承亲王是实打实的心情愉悦。
  “皇兄,你不知道我们的人从那山城郑家府里抬出了多少车金银珠宝,”盛余祉坐在椅子上啧啧啧啧,“莫约还得过半个多月才能运到京城,快马加鞭送信来的人那副样子真是让弟弟笑了许久。”
  恒元帝,“胆大妄为。”
  盛余祉脚尖一翘一翘,不以为然,“也蠢的很,宰相想必也没想到自己会这样栽了,死了也是大恒朝大大的污点,但国库如今也充足多了,也要多谢他们这么蠢,拼着命拖宰相的后退。”
  他孜孜不倦的说着,恒元帝处理着政务不回一句也不影响他的兴致,外头有人进来汇报才打断他,“陛下,危将军来了。”
  这两日政务太多,恒元帝没时间见危建同,危建同也借口身有微恙,他怕被牵扯,恒元帝索性等到今日才召他过来。
  恒元帝,“让他进来。”
  承亲王挑挑眉,“皇兄,我在这坐着不要紧吧。”他倒是想听听皇兄和危建同这老家伙谈些什么。
  恒元帝可有可不无,危建同就过来了,他给皇帝行了礼,又看向承亲王,“王爷也在?”
  盛余祉站起,笑道:“来和陛下说说话罢了。”
  危建同笑眯眯的再转回去,“陛下今日唤老臣来这是何事?”
  恒元帝看看他,“赐座。”
  等他们都坐好了才说道:“危大人,若朕没记错,你是想让你的大儿子外调。”
  危建同神色一动,“是,陛下,老臣家的大儿学不成武不就,与其留在京中惹人笑话,不如趁着机会把他外调磨炼几年,就指望他能明白世间艰难。”
  盛余祉心中小九转来转去,“危将军,危高畅还叫做学不成武不就?你太过谦虚了。”
  危建同苦笑着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并不说话。
  他这幅作态,让人问都没发问。
  恒元帝道:“朕允了你。”
  危建同愣了一下,随即欣喜若狂,“陛下!”
  “朕体谅危大人一片舔犊之情,北方太过苛刻,恰好山城腾出了许多空缺,就去那吧。”
  危建同,“……臣叩谢皇恩。”
  心中咒骂:这该死的宰相老东西!
  先前就北方的空缺最为合适,官职不大不小,握在手中的都是实权,只要皇帝同意,十之八九就会调到那里,谁知会出山城这事!
  说完了这件事,恒元帝话锋一转,“危翰林可有定亲?”
  “?”
  危建同有些懵,老老实实回答:“小儿未曾定亲。”
  “爱卿与刘大人之间向来渊源颇深,朕听闻刘家四小姐贤良淑德,相貌才情具得,”恒元帝淡淡说完这句话,“朕做主给危翰林与刘家四小姐赐婚,待时间到了,危、流两家也能结秦晋之喜。”
  “陛下!”
  危建同大惊,“不可!”
  “哦?”恒元帝眼神微暗,定定注视着危建同,“危大人觉得不好,是刘四小姐不好,还是朕赐的婚不好?”
  咬牙,危建同道:“臣不敢!”
  “只是、只是……”
  只是刘家四小姐再怎么优秀,她如今还是个十岁出头的娃娃,要是真赐了婚,二儿子至少要等她六年!六年!这怎么等得起?
  更重要的是,刘府四小姐天生体弱多病,是靠着药吊着一口气,每年寒冬都过的提心吊胆,生怕一不小心人就没了……她不一定能撑上六年。
  皇帝赐婚是大荣耀,危建同先前还想着自己儿子确实讨恒元帝喜欢,知道定亲对象是谁之后他就心凉了,这是喜欢?怕不是儿子得罪了恒元帝吧!
  六年之后,刘府小姐多半就没了,到时候上哪去找合适的好姑娘?
  恒元帝不待他说完话,“朕乏了,危大人,无事就退下吧。”
  金口玉言。
  危建同深吸一口气,“臣告退。”
  恒元帝既然说出来了,那就再也没有更改的办法。
  危建同想了许多,派人来到身边耳语两句,随后让他前往刘府。
  回头深深的望着金碧辉煌,气势磅礴的皇宫,喃喃道:“恒元帝……”
  ……
  等人走了,盛余祉才大笑着说道:“皇兄,你这招走的好。”
  恒元帝扯扯嘴角,眼中却凉薄,他低头看着手中奏折,盛余祉说了许久,他手中却没翻过一页。
  别人对这道赐婚说不上是赏是罚,但他这样的做法,总是会让当事人心中不畅。
  咏德在身后道:“陛下,奴才给您添茶。”
  恒元帝恍然,他站起身走到窗旁,“老三,你来。”
  盛余祉莫名其妙的走了过来,跟着他一同看向窗外。
  因着要方便皇帝疲倦时明目放松,窗外是大片精心伺候的花圃,盛余祉之前见过,美则美矣,但看多了也就无趣,此时却一看,整片花圃都变了样。
  他惊讶地道:“皇兄,您把之前的花花草草都给拔了?”
  恒元帝低低应了一声,“能否看出些什么。”
  盛余祉就瞪大眼睛去看,看的眼睛酸涩也没看出有什么不同,他试探的说:“倒是感觉不如之前的花样式多了,似乎连品种都是常见的了?”
  他说完就感觉恒元帝似乎愉快了些,“罢了,不看了。咏德,摆膳吧,今日你留下陪朕用膳。”
  盛余祉跟他转过身,笑嘻嘻道:“那当然好。”
  只是在走远前不由自主的再次转头往窗外看去,只是匆匆一眼,他却觉得好像看出了什么。
  那花圃的形状,好像是一个人的侧脸……
  ……
  第二日在翰林院,危云白下马就看到在宫门前等他的刘玉堂,他们俩一齐往里走,周围无人,刘玉堂低声道:“昨日你父亲可有与你说你我两家定亲的事?”
  “说了,”危云白也低声回他,“你也知道了?”
  刘玉堂瞥了他一眼,安慰道:“我父亲说的,放心吧,怎么也不会让我的庶妹糟蹋你的。”
  刘家关系复杂,刘玉堂是嫡子,他哥哥更是嫡长子,平日倒不会干欺压庶弟庶妹这样无品的事,但也没多少感情,只维持个兄妹的名头罢了。
  更何况在刘玉堂看来,他的这个四妹妹,当真配不上危云白,不说其他,身体就是一大拖累。
  “不过陛下这道旨意,却有些耐人寻味。”
  危云白眼中一闪,“估摸着是我哪里惹着陛下的厌了。”
  “废话吧,”刘玉堂左右看看,“我说的这些个话已经是不堪入耳,也就与你私下说说,虽说宰相倒台于民于国都是天大的好事,但对你我来讲,却正好相反。”
  “慎言,”危云白皱眉,“这话不要再说。”
  刘玉堂不在意,“我也就在你跟前说说,我懂的。”
  两人说了几句话就走到了翰林院,却见有同僚大喜的跑过来,“危大人,你们可算来了!”
  危云白问道:“路大人,怎么了?”
  “今日本该不轮到你到皇上面前任值,但临时出了问题,院中也没有合适的人,就只能再辛苦危大人一次了。”
  刘玉堂狠狠皱着眉,到皇帝身边的大好事还没人愿意去,这话说的太假了吧!
  再假,也只能当做不知道。
  危云白又往未央宫去,到了殿中就站在一旁,恒元帝下了朝来到殿中,恍若没看见他,径自处理事务。
  倒是太监总管咏德,这位皇帝身边的贴身人殷勤的很,又是送茶送糕点,再是嘘寒问暖的问“累不累”,“饿不饿”。
  要是别人早该受宠不惊坐立不安了,危云白就是不这样,除了糕点及其他的东西,他淡定自若的接过茶水,喝完再还回去,一点也不客气。
  直到快到午膳时间,恒元帝才抬起头,直直看向危云白,问道:“朕倒是有一事需要爱卿去做。”
  危云白,“陛下请说。”
  “咏德,把书拿来,”恒元帝道:“左右无事,爱卿就为朕读读诗。”
  危云白接过书,唇角勾起。
  是《诗经》。


第78章 帝王家(8)
  危云白翻了几页手中的书; 没读; 反而问道:“陛下,家父说您打算给臣定下一门亲事。”
  恒元帝握着书的手一顿,“是如此,爱卿……怎么想?”
  “刘府的姑娘自然都是好的; 能被陛下看上眼定是四小姐有过人之处,”危云白笑道:“多谢陛下赐婚; 陛下为臣操劳了。”
  恒元帝提笔写字,良久才笑了一声; 道:“爱卿满意就好。”
  “刘府四小姐如今年龄不够; 爱卿可能等的下去?”
  危云白心中明了; 恒元帝状似关心,实则是在提醒他不能纳妾; 危、刘两家面上势如水火,实力也旗鼓相当; 不论危云白想不想; 他都不能想。
  换句话说; 危云白至少六年内不会娶妻; 也不会纳妾,如果刘府四小姐不小心香消玉殒; 危云白非但浪费了大好的青春年华; 到时候再娶妻只会更加麻烦。
  更何况如果别人有心; 他就要背负上一个“克妻”的名头。
  而危家与刘家即使知道刘四小姐是因病而死的; 面上关系却只能变的更加冷淡; 那个时候如果危云白不娶妻,危家会怨上刘家;如果危云白娶了妻,刘家会怨上危家。
  不管主人家心中是如何想,手下的人和内院的人一旦把彼此放在厌恶的位置,那上上下下之间的摩擦就无法掌控了。
  所以盛余祉才说皇兄走了一步好棋,但危云白却觉得,他下的亲事完全没顾及其他,他只注意到了六年,一个可以躲过结亲的六年。
  危云白摩挲着纸,回神,“陛下,臣自然可以等下去。”
  但是您的旨意能不能下下来,那就不一定了。
  毛笔滴下的墨水晕了奏章,咏德小声提醒:“陛下,折子坏了。”
  恒元帝抿唇放下笔,赞道:“爱卿重情重义,刘家小姐有福气。”
  他看着奏章上被滴落的几滴刺眼的墨,上面的字再好看再有风骨,也都被连累的惨不忍睹,让人心中发火。
  ……
  第二日,刘大人在朝后求见皇上,不知说了什么,只听说皇上勃然大怒。
  消息传到翰林院时已经沸沸扬扬,危云白在午膳时间去找了刘玉堂,恰好刘玉堂也来找他,两人找了个地方用饭,坐定之后,危云白问他,“怎么回事?”
  刘玉堂挤眉弄眼道:“对你来说应当是个好消息,你和我庶妹的婚事黄了。”
  “……”危云白表情怪异,“伯父干了什么?”
  站在恒元帝的角度,这是最好的结果,这事黄了,真不知道恒元帝是个什么样的表情。
  勃然大怒,他还真是想看一看。
  刘玉堂刚想说,就听到后头有人高声叫着他们,“危兄、刘兄!”
  听着耳熟,危云白心中了然,待人走到跟前,就回到:“康兄。”
  正是之前的榜眼兄康城建。
  刘玉堂假惺惺的笑道:“康大人,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康城建好像看不出他的赶客意味,“我这是不知道该吃什么,今日没让家中奴仆送饭,这不出来走走就遇上了你们,要不……在下能和两位大人一起用饭吗?”
  旁边就有空位,还能把人赶出去?三人就坐下,随便说些话,用完饭再相携回去。
  危云白不急得知道刘大人做了什么,他早晚都会知道,果不其然,在还未下值回府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刘大人进宫是为他的四女儿而来,据说他府中有人在女儿面前乱嚼舌根,让他女儿伤心之下一气剪了发,要出家当个尼姑,既能不让父母忧心,又能在佛门清净地好生休养,也途能活得更长更久一点。
  刘大人伤心欲绝,却只能挺着进宫来求皇上的恩典,希望皇帝能给他女儿安排个好点的尼姑庵,还得派人贴身照料。
  翰林院的同僚奇怪,“若只是如此,皇上为何要发怒?按道理来说,该发怒的应该是刘大人才是,他府中下人竟然在小姐面前嚼舌根,还让小姐走上了尼姑之路,真是可恨!”
  听到消息的另一位同僚才接着道:“你以为事情有那么简单?刘大人当然是狠狠处置了那些奴才,结果怎么着,查着查着竟然查出来那些奴才都是别人的人!全都是不知道谁派来潜入刘府的细作,你说皇上怒还是不怒?”
  听到他话的人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难怪!
  危云白心道,也难怪会发怒了。
  本来是皇上利用刘府,现在变成了刘府利用皇上,借着恒元帝的手把府中处理干净,没准那里面还有皇上自己的人。
  啧啧啧。
  刘府四小姐的事不知是在别人无意还是有意的传播下,京中任职的官员大多数都知道了。
  所幸先前恒元帝赐婚的话没有多少人知道,不然只会更加难以处理,这出事一闹完,危建同和刘大人俱都同舒了一口气。
  别人不知道当日情形如何,刘大人却是不肯对外人多说一句。
  谁都不知道,在刘大人刚开始说到家中四女儿剃发的时候,恒元帝已经暴怒了。等刘大人说完的时候,恒元帝反而平静了下来。
  当日恒元帝注视刘大人的眼神,也让刘大人多次从睡梦中被惊醒。
  当真不一样了,当真不一样了。
  当初被他们把持在手里的小皇帝,已经不声不响的蚕食掉了宰相的力量,悄然无声的站在了和他们同样的高度,不,甚至可以说,比他们更高的高度……
  轰轰烈烈的贵女去当尼姑的事还没说上几天,更大的一件事就顶上了这条言论。
  皇帝打算提前一月出京微服南下。
  这是历来的传统,每任皇帝上位后都要微服私访到各州郡查探一下当地的民风民情,去看天下是否如各地官员所说一切太平,时间也被老祖宗规定好了,最短两月,最长四月,超过此不行。
  在皇帝微服私访的期间,若有欺上瞒下的官员被发现,直接就是砍头大罪。
  恒元帝自登基以来从未出过京,京官也明白皇帝为何今年会有如此举动。
  一是皇帝威严日渐加大,朝廷逐渐把握在皇帝手中;二是山城的事太过匪夷所思,引人暴怒,皇帝想要看看还有没有如山城一般的地方;三是借此提高心腹位置,打压危刘两家。
  不用说,都知道危家和刘家必定会有人跟着南巡,带着这两家的人也相当于是带个护身符,让京中大头不旦能乖乖听话,还能尽心尽力的保障一路上的护卫安全。
  而恒元帝做的更狠,他直接让危家大朗危高畅、危家二郎危云白,以及刘家老大刘玉清、刘家老三刘玉堂……两府四个嫡子全都跟着!
  够狠,真是够狠。
  刘府上留下来的全是庶子,这样刘大人还气的牙痒痒,更别说本来就子嗣稀少的危家了,危建同简直夜不能寐。
  恒元帝真是够厚脸皮的。
  两家都知道,这次南巡,绝对!绝对不能出任何问题!
  ……
  承亲王一大早就往皇宫里赶去,在殿外就听到了一道耳熟的声音。
  “……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好听,温柔,慢慢的情意。
  盛余祉挑眉,高声道:“是谁在吟诗?”
  他快步进入大殿,危云白合上书,“拜见王爷。”
  恒元帝蹙眉,“你来作甚。”
  盛余祉咧嘴笑道:“皇兄,你怎么让人家翰林官来这念情诗?”
  “孔家老祖宗欣赏的来,朕就欣赏的不来?”
  “您说的都对,正好臣弟也很欣赏,不如让危大人接着念下去?”
  危云白眼睁睁地看着恒元帝脸色一点点的黑下去,低声咳了一下,恒元帝的视线瞬间看向了他,“可是嗓子不舒服?”
  咏德机灵的亲手端茶送去,“哎呀危大人,您嗓子不舒服就直说,您看看,要是嗓子坏了您觉得没啥,心疼的还不是我们陛下?”
  他说的大大咧咧,一点也没觉得不对,危云白随着他的话看向恒元帝,恒元帝正注视着他,在对视上的一瞬间,眸中似海般幽深低暗。
  咏德心中一喜,低声道:“危大人,不是奴才废话多,而是奴才说的都是大实话,您看看,您咳嗽一声奴才都这么着急,别看陛下不出声呢,陛下心里指不定想着待会要给奴才什么样的赏才好呢!”
  危云白被他说的话逗笑了,接道:“咏德公公还缺赏赐?不过陛下确实对臣一片爱护之心,有明君在上,大恒朝必定繁荣昌盛。”
  他说的正儿八经,直接将咏德一口气噎在原地。
  许久不说话的系统上线了,嘲笑了咏德一波,“你当我们家云白这么好拉配对的吗?”
  这么好被撮合的话还有前几世什么事儿?
  承亲王把他们暗流看的清清楚楚,心里微动,走到皇兄身边弯腰问道:“皇兄,你……”
  “老三,”恒元帝淡淡打断他,“你来找朕所谓何事?”
  盛余祉明白了,他抿抿唇,道:“皇兄,您此次南下,臣弟也想一同前去。”
  恒元帝刚想应声好,却脸色突的一冷。
  “你身上的香,是怎么回事。”


第79章 帝王家(9)
  “你身上的香; 是怎么回事。”
  乍然听到这句问话; 盛余祉下意识地朝危云白看去。
  他是想说这是危云白送的,可看在恒元帝的眼里,就是盛余祉含情脉脉的看着他亲手点的状元。
  翻涌的怒气让他的表情扭曲,恒元帝捏紧拳头; “盛——余——祉。”
  以往最多是含着冰渣子,这次是已经藏不住的滔天怒火。
  盛余祉心道要遭; 急道:“皇兄!”
  然后就呆住了。
  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恒元帝。
  青筋暴起、眼含怒火、雷霆之怒。
  没有一丁点往日的沉稳不动声色。
  咏德扑通一下跪下,用着膝盖往恒元帝的方向挪去; “陛下息怒!”
  盛余祉猛地回过神; 连忙说道:“皇兄息怒!这香是我厚着脸皮向危大人求来的!是危大人府上的奴仆送来我家管事的!”
  恒元帝转到危云白身上。
  他眼中的狠戾外头罩着脆弱的温和; 还想装作平日里的样子,“爱卿; 是这样吗?”
  怒火压呀压,压成了可怕的样子。
  危云白双手撩起衣衫; 膝盖微弯; 作势要跪下; “微臣给王爷送香也是错; 不如向陛下请罪?”
  恒元帝蹭的一下站起,“不许跪!”
  翰林官嘴角冷淡的弯着; 直起腰; “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
  咏德和盛余祉看的目瞪口呆。
  早就看出来了陛下对这人不一样; 没想到竟然会容忍到这个地步!
  这种、这种不恭不敬话中带刺的话竟然就这么轻轻松松的说出来了。
  该说果然不愧是危将军的儿子吗?
  盛余祉看恒元帝的注意力已经从他的身上离开; 又轻松又心酸的对着咏德说道:“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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