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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刚我的都被我刚了-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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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云白站起身走了两步,摩挲着凹凸不平的树皮,无论远看还是近看都是一副翩翩君子的样子,“我猜,她拿来的茶水中下了会让我冲动的随便找个人解决生理问题的药。”
  “……”系统无语,“然后在你和某个女人在床上亲亲我我的时候恒元帝出现?”
  赞赏的点点头,“就是这样。”
  真是八百年老套的剧情。
  但套路不管多老,还就是有用。
  系统有些庆幸,“还好,如果真的出现我们说的那一幕,最先死的一定是和你滚床单的人和幕后主使,至于云白你,恒元帝应该会重重举起轻轻放下?”
  危云白笑出了声,“单纯。”
  语毕,他又有些蠢蠢欲动,“或许我可以试试?”
  系统已经不像从前那样喜欢刺激了,“……你高兴就好。”
  片刻,茶水送来了。
  送茶来的宫女规规矩矩的摆放杯子倒好了茶,“危大人,请用。”
  危云白摇晃着白玉水杯,并不饮用,而是说道:“姐姐从什么时候开始钻研佛道了?”
  宫女道:“娘娘在皇上微服南巡的时候就已经养成了这个习惯,天天想要天上佛祖保佑皇上和您一路平安呢!知道皇上和危大人平安回来后,娘娘真是大大松了一口气,说是以后要更加诚心的对待佛祖呢。”
  危云白举起杯子到唇边,“劳烦姐姐挂念。”
  他贴近唇,宫女紧紧盯着他,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
  “哦,对了,”危云白忽然想起什么,又放下了茶杯,“在南下的途中,本官倒是为姐姐买了不少东西,这会倒是忘了拿回来了。”
  被一惊一乍吓的表情僵硬的宫女干巴巴道:“您来了,娘娘就很开心了。”
  危云白对她点点头,这会是彻底的将杯中茶水喝了下去。
  宫女松了一口气,随后又更加紧张,“危大人,奴婢看着时辰差不多了,您移步到屋内等吧。”
  “可。”
  危云白随着她走了两步,忽而停住了步伐,宫女急忙退回来,神经紧绷,“危大人,怎么了?”
  栎春宫这会儿宫门紧闭,危云白看着宫门,直到宫女的不安浮于表面,他才道:“陛下多久才能到这?”
  !!!
  宫女惊恐的倒退几步,双腿发软的站不起来,抖着身子在地上扭动着倒退,“你、你……”
  “奴、奴婢不知道,危大人,您、您说什么。”
  危云白安抚一笑:“不用紧张,你泡茶的功夫不错,刚刚的茶水很甜。”
  宫女一愣,随即就魂飞魄散,战战栗栗。
  “会是谁呢?”
  “难道是……”
  危云白还想再逗逗这个宫女,身后宫门嘭的一声就被剧烈撞开。


第84章 帝王家(14)
  栎春宫大门被来人一脚踹开。
  “你们在干什么。”
  低沉、压抑; 带着无尽的冰霜和怒气。
  危云白对着小宫女轻声道:“聪明的孩子应该知道用什么来保命。”
  这句话说完; 他就缓缓转过身,看着恒元帝及他身边的几个人,“陛下。”
  暴怒的帝王即使在这种时候还记得不要带太多人。
  恒元帝面无表情,嘴角抿直; 他幽暗的视线在危云白身上转移到躺在地上的那个宫女身上。
  宽大的衣袍维持住了他的仪态,隐藏了他紧握的拳头和暴起的青筋; 却隐藏不住他的杀意。
  宫女浑身一抖,多想直接晕过去; 但晕过去之后可能再也醒不来了!
  “咏德。”
  帝王轻轻吐出这两个字。
  “焚宫。”
  咏德浑身一颤; “……是!”
  恒元帝遥遥伸手; “云白,来朕身边。”
  宫女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危云白。恒元帝眼中闪过阴霾; “把她眼睛剜了,手脚断了; 朕要她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
  “陛下!陛下!饶奴婢一命啊陛下!”
  宫女跪地双膝快速移动到恒元帝身前; 一下一下用力磕着头; “奴婢不敢了!奴婢不敢了!”
  她头低下的青石砖上留下斑斑血迹,可在场没有人为她感到求情和可怜。
  焚宫……
  恒元帝不是在说笑。
  侍卫绕着栎春宫围起柴火; 在各个屋中的宫女太监才意识到出了什么事; 他们绝望的在屋内哀嚎; 不断的冲着恒元帝的方向磕头求饶。
  因为门窗被锁。
  他们逃不出来。
  幕后主使绝对不敢相信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按照正常的设想; 皇帝会生气,更会愤怒于危云白的背叛,而不是这幅样子!
  危云白走过来,他还没站在恒元帝身旁,恒元帝已经忍耐不住怒火朝着宫女的心口狠狠踹了一脚。
  宫女吐出一口血,彻底晕了过去。
  整个栎春宫除了屋内太监宫女的嚎叫外,竟然没有一丁点的声音。
  良久,危云白才哑声道:“我难受。”
  恒元帝目光沉沉的看着他,才发觉他额上冒汗,俊眉皱起,好像在忍耐着什么痛苦,恒元帝心中顿时一跳,两步走到他跟前,伸手往他头上探去,“咏德!传御医!”怎么这么烫!
  即使心中再多的怒气这会儿也发不出来,恒元帝吼着让人滚去叫御医,危云白握住他的手,从额头移到脸颊,蹭一下道:“舒服。”
  他从来没这样过,恒元帝的心都软成了一滩水,既愉悦又心疼,先前对这个人的愤激眨眼间就被他的两句话化解,简单到不可思议。恒元帝由着危云白握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整理他被汗湿的两鬓,语气冰冷,“还不快去!”
  咏德看看周围,看到了角落石桌上的茶水,他脑中一闪,迈着腿跑过去,闻一闻茶香,再手指一沾尝尝味道,面色一僵,随即松了一口气,连忙跑过来道:“陛下,这是……”
  他附在恒元帝耳旁说了。
  “该、死。”
  恒元帝从牙缝里吐出这两个字,若是他没来,若是他来的迟了……
  “给我查!”
  是谁。
  怎么敢!
  危云白皱眉板过恒元帝的脸,一手钳制住他的下巴,一手熟练的去解他的衣袍,喃喃道:“陛下,臣让你舒服好不好?”
  恒元帝脸色又青又紫,他抓住危云白的手,对着僵硬在原地的咏德说道:“你在这里看着,别让她死了。”
  最后半句轻飘飘的随风飘散,恶意满满。
  咏德藏好惊悚,“是。”
  恒元帝快步拽着危云白走出栎春宫。
  危云白单面上来看看不出一丝不对,他脊背挺直,步伐稳重,只是在宽大衣袍隐藏下的手,手心已经冒出潮湿稠黏的汗意。
  恒元帝被这汗意点起了火。
  他等不了将人带回未央宫,也知道危云白等不及同他回到未央宫,皇宫中每一处都是皇上的地盘,恒元帝索性寻到另一处幽深的假山,将危云白带到了这里。
  “危云白。”
  被喊了一声,一路沉默的危云白才抬起了头。
  他眼中煞红,像是饮了血,无所顾忌的充斥直白欲。望的眼睛像把火一样的冲向恒元帝。
  他说,“我想要你。”
  “我好想上你。”
  “陛下,它又大又硬,它和我说它想你。”
  恒元帝深呼吸一口气,扯掉自己身上的腰带和衣袍,“闭嘴。”
  “我好热。”
  危云白呼出一口热气,美人寻求帮助的样子依旧是美人,“陛下,你可不可以摸摸它。”
  你都把它塞我手里了你还问我可不可以?
  危云白是十月末生人,他是标准的天蝎座。
  天蝎座男狡诈冷漠,性。欲强盛,换句话说,危云白的中指很长,再换句话说,中指长的男人性。欲很强。
  可偏偏性。欲这么强,那么长的旅途当中,吃肉的次数却寥寥可数。
  最打击人的是,跟他上过床的还都不愿意再和他上第二次。
  ……所以危云白的欲。望一旦有了宣泄的出口,就会非常、非常、非常可怕。
  恒元帝看着他的样子脸却黑如锅底,“药效竟然这么强。”
  该死的!
  如果他晚来了、如果他晚来了……
  危云白鼻音应了一声,赞同,模糊不清的道:“药效很强。”
  实则他只喝了一口,虽有作用但远没有这么强烈。
  但他得要个借口,然后吃个尽兴。
  ……
  “陛下。”
  恒元帝脸上的汗在下巴上汇成水滴,再从脖子流到胸膛,哑声道:“朕名盛余祈。”
  从善如流的改口,“余祈。”
  “余祈,”哑声,“夹紧。”
  ……
  临在中途,危云白时不时要停顿一下露出思索的神情。
  直到姿势与恒元帝的表情与书中一致,他才继续下个动作。
  来回不断摸索,带起的痒意能痒到心底。
  恒元帝本来已经忍到极限,他虽是没有和后宫的女子行过房事,但天生处于上位者的角色,习惯了被讨好和伺候,而危云白现在简直给他带来的是折磨,“你在想什么!”
  危云白眼睛里带着血丝,看着吓人,语气还有点委屈,“臣为什么找不到陛下的点。”
  恒元帝扭身,“什——!”
  闷哼响起。
  危云白若有所思,再次朝着那个点进发,随后一举反三,横冲直撞也能听见陛下压抑的哼声。
  他真是……是个天才。
  技术高超的天才。
  ……
  “咏德公公,”领头的侍卫举着火把,再次询问道:“真烧?”
  咏德看向屋子里哭的哑声的人,面对这这么多绝望的眼神,点头道:“烧啊,必须得烧,不说这是陛下下的命令,单说这一宫的奴才胆敢合伙陷害朝中大人,那就是死罪!”
  “呸!人死了就罢了,还得这一整个栎春宫得为你们陪葬!”
  太监总管都这么说了,侍卫们领命而去,随后熊熊火焰并着浓烟就在宫中升起。
  咏德掩下眼里的同情,摇摇头走了,“不该啊不该啊。”
  这么多的人躲在屋里当没看见,不过是为了不想惹祸上身,觉得看一处好戏怎么也不会惹皇上迁怒,同时还能不得罪幕后主使,然而看谁的戏都行,这个皇宫里,只有一个人的戏看不得,那就是危云白。
  栎春宫在身后燃起大火,空气也被烧的扭动,咏德却知道这不是结束。
  幕后主使,不管是谁,最好赶紧逃。
  因为今个儿咏德就会把这个人查出,必须查出,不然脑袋不稳的人就是他了。
  花草染上霜露,西边的落日落下,天地间又被黑夜覆盖。
  咏德等在未央殿中等得嘴角都起了泡,终于殿门一响,两道身影从外漫步进来。
  惊喜非常,“陛下!!!”
  “咏德公公,”说话的人却是危云白,他一只手揽在恒元帝的腰部,对着咏德吩咐道:“陛下要去长延宫。”
  咏德,“奴才这就去准备,可要用御撵?”
  恒元帝身资挺拔,面无表情,“备上吧。”
  “陛下,”危云白含笑看他,“可臣不想让你用御撵。”
  他贴近恒元帝耳边,轻声道:“臣想抱着您——将您抱到长延宫,臣想在温泉水里伴着温热的泉水得到您,臣想要——”
  帝王的脸色铁青,“咏德,备车。”
  先前低声说话还听不出来,现在声音提高,咏德才发现恒元帝的嗓子已经嘶哑,像是使用过度受了伤。
  先前的猜测落实,咏德在心中苦着脸,恨不得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是。”
  危云白幽幽叹了口气,问道:“余祈,我想说完。”
  他喊着恒元帝的名字,动听的简直让人无从拒绝,精准的砸进恒元帝的心。
  恒元帝沉默,沉默代表着默认。
  于是危云白接着道:“陛下,臣之前就着光给您检查过,您一切都好,除了有些红肿之外真是又健康又可爱。”
  恒元帝:“……”
  糟糕,恒元帝竟然打从心底觉得窃喜。
  “臣觉得药效还没有完全解完——但这些都不重要,臣想要,”危云白声音更低,如同念着世界上最浪漫的情话与最浪漫的故事,“臣想要得到你。”


第85章 帝王家(15)
  不是您; 是你。
  平等位置的对话。
  直到热气扑面而来; 恒元帝才从这句话中回神。
  咏德带着人退下,恒元帝和危云白一前一后的下了水。
  “……”
  “陛下,”危云白故意关心,“为何您的表情这样扭曲; 是否是身体不舒服?”
  恒元帝轻描淡写地看了他一眼,“危云白; 朕没有逼你,先前那一次如果是朕罪有应得的话; 这一次你如何解释?”
  危云白; “臣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他跟恒元帝相同; 内衫也给脱了,脖子上的由细线挂着的东西就又暴露出来。
  恒元帝记得那是危云白说是要给他未来妻子的信物。
  他定定看了半晌; 危云白察觉的一清二楚,他将戒指拿到唇边; 在恒元帝的注视下落上一吻; “陛下看我还是在看它?”
  恒元帝伸手; “给朕看看。”
  危云白挑眉; 从脖子上摘下递给他,戒指精致小巧; 恒元帝拿在手中反复摩挲; 指腹摸到了戒指内环有凹下去的雕刻。
  他动作一顿; 再细细摸了一遍又一遍。
  不是字; 很简单; 简单得很怪异。
  “这是什么?”
  危云白靠着池子边,悠闲的看着他,“是一个名字。”
  恒元帝记住这三个古怪形状,转了几遍戒指,心中有道声音怂恿着让他戴到手上,不断的说,“它本该属于你的。”
  恒元帝着了魔,将戒指往手指上套,下一秒却有一只手突兀的将戒指拿走,“陛下,您这是想做什么?”
  危云白转着戒指,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前些日子说这是给未来妻子,今日却不让恒元帝戴上它。
  这里面的含义足以让恒元帝心寒。
  “你不愿意让朕戴上它,”恒元帝闭上眼又睁开,手里面的水流从手指缝隙中流出,“危云白,除了我,你还想把它给谁。”
  危云白用线系上戒指,再次挂在了脖子上,“陛下,你想要它?”
  那还用问?恒元帝毫不犹豫的点头。
  “您说了想要,其他人也不会和陛下你抢,但现在还不够。”
  “什么不够?”恒元帝蹙眉,“朕、我有的,都可以给你。”
  皇帝拥有着整个天下,恒元帝不能用皇帝的身份给危云白这个承诺,但盛余祈可以。
  危云白深深看了恒元帝一眼,自然而然的转移了话题,“陛下,您说今天的事,幕后主使会是谁呢。”
  不提这件事还好,一提这件事恒元帝就心里怒火喷涌,“朕不会放过这个人。”
  “至于是谁,今晚就能知道。”
  实则不论是恒元帝还是危云白,心里都有各自的想法,关于幕后主使,莫约着都是一样的答案。
  危家有三个孩子,从大到小依次是大郎危高畅,大女儿安妃,二子危云白。危高畅和危云白是一母同胞,已经去世多年,而安妃的母亲是府中的偏房,仍然在世,经常入宫同安妃说些话。
  要说小时候危高畅和安妃的感情,那确实是有的,但随着常年不见,加上安妃的身份与性情早已与儿时不同,他们已经逐渐疏远,更遑论安妃与危云白的感情。
  按理说生的女儿成了四妃之一,生母怎么也会被抬成正室,但危建同愿不愿意是一回事,单问危高畅,他就不会愿意,随着危云白的到来,这种逐渐僵持的关系也没有丝毫缓和。
  嫡庶嫡庶,再深的感情都比不得亲兄弟。
  安妃靠着危家才能走到如今的位置,但一无皇帝宠爱,二无子女傍身,只能巴着危家不敢放松,若说是让危家出麻烦,她会是第一个不愿意。
  但有一招,叫做以退为进,也有一招,叫做一石二鸟。
  如果危云白真的在宫中“强要”了宫女,恒元帝也真的暴怒,结果对危云白来说是坏的,但对整个危家那就不一定了。
  毕竟只是个宫女罢了。
  危家的处罚不会重,但这个名声是真的不好听,但那时危家大郎不堪大用,危家二郎也彻底毁了仕途,皇上自然就不会再看危家不顺眼了。相反,为了不寒了老臣的心,作出礼贤下士的样子,危家没准还能得到一些好处。
  那时候不安的,反到变成刘家了。
  更重要的是,不是自恋,安妃应当知道她是因为什么被恒元帝贬为了嫔位,是因为危云白。
  恒元帝因为她给危云白相看可成亲的姑娘而愤怒。
  恒元帝喜欢危云白。
  系统,“你的意思是,是安妃?”
  危云白谦虚道:“我只是随口一说。”
  温泉不能泡太久,恒元帝和危云白一刻多钟就起身离开泉水。
  恒元帝一身的痕迹,反而觉得泡过之后四肢与腰臀更要酸涩胀痛,危云白擦拭着黑发,看他皱着眉,就穿上衣服同殿外的咏德说了两句话。
  片刻后,人又再次走了进来,“余祈,别穿衣。”
  恒元帝放下衣物,又跟着危云白的指示躺在殿中床上。
  冰冰凉凉的清爽药膏抹在他的背上,恒元帝下意识缩了一下,鼻尖闻到了药香,心中了然,道:“你去让咏德拿了药。”
  这人没给过他什么东西,也没表现出对他有多少缠绵的感情,然而只是这种小小的举动,却比整个国库的珍宝都要来的贵重。
  见之心动,念之不忘。
  危云白,“这些,是陛下抓着臣的手在您的身上抓出来的。这一些,是陛下求着让……”
  “危云白,朕问你。”
  恒元帝打断他,趴着的姿势让危云白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您说。”
  “朕年方二十又四,无妻无子,礼、乐、射、御、书、数无不精通,现如今,朕要和你清清楚楚的说一句。”
  “我心悦你。”
  ……
  在外人还在琢磨着危家是否要遭难的时候,安妃又出了事。
  皇上在她宫中发现了她与一名太监行不轨之事,直接下令焚了宫。
  那个胆大包天的太监被五马分尸,看在太监无法行人道的份上,不算真正的给皇上带绿帽子,恒元帝只是将安妃关进了冷宫,再狠狠斥责了危建同一通。
  可怜威名远扬声誉极好的危将军一大把年纪还被骂的狗血淋头,面色铁青的恨不得在皇上面前找条地缝钻进去。
  难堪,真的难堪。
  自那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危家都闭门谢客,上至主子下至奴仆全都低调的很,朝中同僚虽然心中各有想法,面上还是如常,只是同危家的往来,还是有一部分选择的停止。
  这事传的远,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到最后危建同才发现,女儿做的这等混事宣扬的这么广还有大儿子和二儿子的功劳。
  危建同知道后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终于想通了关键,即使有人对他指指点点,但那些人也只在背后有胆量罢了,上不了什么台面。再加上现如今皇上也降低对危家的抵触,这么一来,即使被看不起丢了脸面,似乎也好了许多?
  当时是好了许多!
  去危家送礼的人少了,来刘家送礼的自然就多了,刘大人现在睡觉也睡不安,常常半夜中惊醒,然后查看账本上的礼品确定没有受贿才能再次睡过去。
  不止如此,刘家的大大小小也苦不堪言,刘大人看的清,从三四月之前的宰相被诛三族,到现在的危家受人耻笑,下一个必定轮到的是他!因此他千嘱咐万嘱咐,叮嘱儿子女儿,叮嘱夫人小妾,叮嘱管家奴仆。
  怕的就是哪个蠢货一时受了诱惑拿了不该拿的东西,然后引起大罪。
  这战战兢兢的气氛让刘玉堂没少跟危云白抱怨,“我就不明白了,既然爹爹如此之怕,为什么不直接致仕回来休息?左右我与哥哥已经入了朝堂,他升到那个位置也不可能再往上了,何不回家含饴弄孙,享受天伦之乐?”
  危云白道:“确实是条方法。”
  比起宰相郑大人,将军危建同,刘大人反而是最不好动的。
  不是说他的官位,而是刘大人好为人师。
  他是位鼎鼎有名的儒学大师,做多多省的主考官,在先帝在时,他还在国子监做过祭酒,认真算起来,他桃李遍天下。
  学生之多,学生中成才人之多,牵一发而动全身。
  皇上不可能轻易对他出手,不然麻烦连连。
  刘玉堂说的这个办法虽然单纯天真,但确实可行,刘大人离致仕之年还早得很,他如今如果舍得退下,那恒元帝绝对会给他留几分薄面,不会为难刘玉堂兄弟俩。
  看到危云白赞同,刘玉堂顿时高兴起来,“云白,你也觉得可行?那我一定要好好劝一下爹爹,你不知道,他最近真的是憔悴了不少,这样担惊受怕的日子何必要继续?”
  他们之间的对话,半个时辰之后就写在纸上传到了恒元帝面前。
  恒元帝看了两三遍,才跟身边的咏德说道:“不错。”
  咏德点点头,“这刘家小公子确实不错,是个脑子拎得清的,要奴才说,刘大人早就应该放下啦。”
  恒元帝挑眉,“朕说的是朕的危状元不错,他只不过同别人说了六个字。”
  咏德,“……”
  您开心就好。


第86章 帝王家(16)
  有了小伙伴的支持; 刘玉堂下定决心一定要说服父亲。
  致仕!必须致仕!
  危云白不知道他做了什么; 也没去打听,每天的日子除了在翰林院外就是皇宫,不久后他就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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