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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刚我的都被我刚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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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想要什么,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阿力郎实话实说,危云白恍然,“偌大的漠北草原,总不至于每一处角落都在他的控制之内。”
单于可以,阿力郎看着危云白的表情,还是含含糊糊的换了另一句话,“或许吧。”
乌力措的控制欲,还是别说出来吓到大昭人了。
乌力措说给危云白三天时间,他就当真忍了整整一天。
当晚,阿力郎正在查看酿好的酒,外面传来了哈赖的声音,“在吗,阿力郎?”
阿力郎掀开门帘,“……大王?”
哈赖嘿嘿一笑,他旁边站着的正是乌力措。
乌力措点点头,他腰间拴着的马鞭随风抖动,“来吧,跟着本王走走。”
阿力郎披着衣服跟上。
哈赖嫌弃的看着他,“我先前就说过你营帐太小的事,就这么点地方,以后还有哪个姑娘愿意做你阿吉?”
阿力郎,“不需要。”
他表情淡淡,哈赖还没反驳他几句,乌力措半转过头来,“阿力郎还没有心上人?”
阿力郎恭敬回道:“是。”
“也该娶个阿吉了,”乌力措唇角勾起,眼中神色不明,“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并没有喜欢的姑娘,”阿力郎嘴角拉直,显得有些抗拒,“大王费心了。”
风呼啸的吹过。
乌力措猛地停住了脚步。
哈赖和阿力郎跟着停住,看着前面大王挺直的背影,哈赖苦着脸,捅捅阿力郎,“你小子怎么什么都敢说,大王一片好心被你拿去喂了狗。”
阿力郎低下头,“大王,我——”
“阿力郎,”乌力措打断他,声音配着夜色,低沉好听的很,但是听他说话的两人俱都起了一身冷汗,“你和大昭人关系很好,你还打算教他北戎语。”
他轻笑一声,“你很好。”
阿力郎额上冒出冷汗,寒风吹在身上像刀割过般的惊心肉跳,“大王,是我粗心犯错。”
乌力措转过身,盯着阿力郎看了几秒,走进,脚步声一点一点接近,阿力郎稳住,心跳有如擂鼓。
被踩过的青草顽强的站了起来,乌力措手拍在阿力郎的肩上,眼皮半放,“你陪他解了闷,做的很好。”
阿力郎松了口气。
乌力措弯腰,在他耳边一字一顿道:“你他妈以后再敢和他单独待在一起,老子就杀了你。”
站起身,拍着阿力郎,体贴自己的子民,“全族的人都在等着你的酒,你也到了该有阿吉的年纪,如果有看得上的姑娘尽管来找我,你这次的酒要是酿的好,本王亲自给你挑选一个美娇娘!”
哈赖羡慕,“阿力郎,你小子有福气了。”
阿力郎深深弯腰,“谢过……大王。”
危云白帐内乌黑,他没点蜡烛,门窗的帘子合的严实,莹白的月光只能从缝隙中透过,系统小声道:“有人来了。”
危云白随意的躺在床上,他享受这种完全封闭的环境,闻言只是懒懒的应了一声,“嗯。”
长腿交叠,系统再次出声:“到门外了。”
危云白,“啧。”
他不耐烦的皱起俊秀的眉,修长的手摸到脖子上,将散开的衣领拢的整整齐齐,让自己陷入睡眠。
被别人盯着入睡,危云白熟悉的不得了。
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帐内涌进了另外一道粗重呼吸的人。
他在黑暗的帮助下靠近床边,看着床上人的目光带着火。
一天没见他。
他却跟着另外一个男人谈笑风生。
暴虐的情绪冲了上来,又被乌力措压下。
三天时间,他等的起。
第8章 草原王(8)
三年前的草原上有数十支游牧民族,赛娜只是其中一个民族首领的女儿,在乌力措横空出世之后,这些民族都归给了北戎,乌力措成了整个草原唯一的首领,接着又被归顺的各民族之首推举成为单于。
赛娜同和怡,都是被父亲送给乌力措的“礼物”。
英雄喜欢美人,乌力措自然也不例外。
但是,他没有碰过赛娜。
从来没有过,这在北戎不算秘密。
和怡只知道那么多,她心中欣喜,“单于不喜欢赛娜,那她对我来说就没有威胁。”
人的潜力无穷,日子往前多过一天,没成为阏氏危险就多加一分,和怡决定再主动一次。
她当然是个美人,公主服侍华丽,容貌精致,阿碧给她梳着发髻,脑子里却出现危云白的身影。
男人和女人没法放在一块比美,但危云白,当真个实实在在的美人。
他的长相并不女气,相反,京城的小姐们最吃这样的端方公子,一等一的相貌再加上一等一的气质,阿碧有时候都在想,那位二等侍卫的京官、云白的父亲,是抱着什么样的想法让云白跟着来到北戎。
他明明只要微微一笑,就能让无数媒人踩烂门槛,莫说高官达人,只怕是备受宠爱的公主都要落下一颗芳心。
连那乌力措……
“阿碧,走吧。”
和怡第一次白日出营帐,她深呼吸一口气,端起一朝公主的架势,带着阿碧往乌力措的营帐走去。
博尔达碰碰危云白,“哎,那不是你们公主?”
危云白一身骑装,牵着马匹走在他身边,随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是公主。”
“看她的方向是往大王的地方去的,哈哈哈哈,你们大昭公主跟赛娜尼格一样热情!云白,要不要过去看看?”
和怡的目的地是乌力措的营帐。
危云白脸色复杂,不自觉的冷了下来,他扭过脸,“……不去。”
那里有乌力措,有他的地方,危云白怎么可能主动接近。
博尔达粗心大意,“好吧,那咱们走吧,马儿也该牵出去跑几圈了。”
阿力郎率先上马,视线在他身上转了一圈,垂着眼不说话。
三人行,总不能算是单独。
他们上马打算绕过和怡,后面却传来一道声音,“你们去哪?”
危云白整个人顿时僵硬。
他不回头,身边的博尔达声音洪亮,“大王!”随后是阿力郎的声音。
是乌力措。
危云白跟着身侧的两个人下了马,沉默的躲在二人之后,希望躲过乌力措的视线。
可惜不行。
乌力措的全副心神,九成九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他看着大昭人僵硬的下马,看着他低着头躲在博尔达、阿力郎身后,不由觉得有趣,这幅小绵羊的样子,只会更加激发他的恶趣味,“去狩猎?”
博尔达回道:“是去跑上几圈!再看看能不能猎回几只动物。”
“哦,”乌力措意味深长,“大昭人,北戎马可不好驯服。”
北戎人骑马一向不备马鞍,这样才能考验一位勇士的真本领,马不被束缚将会跑的更快。这条规矩苦了大昭人,上次狩猎回程已经有不少人对草原马起了惧怕之心。
危云白忍着,“卑职知道。”
乌力措越走越近,危云白忍不住退后一步,乌力措直接笑出了声,愉悦的很,“你怕我?”
危云白双手握拳,“我没有。”
博尔达看不懂他们之间的暗流,挠着头呵呵笑,“大王和云白的关系真好。”
云白?
乌力措眸色一深,“你们的关系也不错,听本王一句话,不要乱跑。”
危云白原本是爱笑的人,笑起来的样子犹如雨后晴天,感染力强的很,现在却被乌力措逼到失去了笑容,他躲避不了乌力措的视线,只能选择隐忍不发。
阿力郎接上,“我们会的。”
乌力措叹口气,走到马匹旁边,马儿什么都不知道,吃草吃的香甜,乌力措爱惜的摸着马的鬃毛,“吃得饱喝得足,待在我的身边多好,何必出去跑上那么几圈。”
危云白脸色苍白,乌力措明显意有所指,“奔跑是马的天性。”
乌力措慢条斯理,“我能抑制它们的天性。”
“你不能。”铿锵有力。
身边的两个人被危云白吓了一跳。
顶、顶撞大王?
乌力措掌权以后很少会遇见反驳他的人,如果有,基本上也死了。
可现在,他却觉得这种滋味不错。
他转头看向危云白,觉得那双眼睛亮起来的样子真是好看,含泪的样子一定更美,“我说可以就可以,整个北戎乃至整个草原,都要遵循我的话,包括你,危云白。”
嘶!
他还真敢说。
系统发现危云白手指在轻微颤抖,“你在害怕?”
他在兴奋。
很兴奋,兴奋的整颗心都在颤抖。
阿力郎突兀出口,“大王,我们该出发了。”
乌力措深深看了他一眼,“走吧。”
危云白松了口气,他绕过乌力措,翻身上马,迫不及待的驾马疾驰,逃离乌力措。
系统,“他还在看着你。”
它都有些不寒而栗,乌力措注视着危云白的眼神,都带上了兽性。
博尔达原先还以为危云白马术不好,现在刮目相看,“云白,我箭法比不上你,这下子连马术也比不上你了!”
危云白草草一笑,握着缰绳的小拇指还在细微的抖动。
“系统,他怎么这么可爱。”
?
系统,“谁?”
危云白发丝飞扬,眼前一览无余,在无边无际的草原上奔跑,能给人无限自由的感觉,博尔达与阿力郎跟不上他的速度,他在最前方。
没人能看到他脸上的表情。
草原野兽很多,而且大多是群居性极高的动物,他们三个人走的确实不远,主要目的不是打猎,而是遛马。
直到金黄色的夕阳洒满草原,他们才漫步回程。
刚一回来,就感觉到了不对。
大昭人被聚集在马场,危云白刚刚下马,就有士兵过来将马牵走,“大王有令,让大昭人都去马场等着。”
危云白蹙眉,在士兵的注视下走进马场。
阿碧和公主脸色慌张的站在前排,不止她们俩,全部站在这儿的大昭人就没有一个不害怕的。
特意召集大昭人,这是要干什么?
乌力措本来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杀神,谁知道他能干出什么样的事!
唯一走进来的危云白显眼的很。
阿碧看到了他,整颗心都放松了了下来,“云白,这儿!”
她清楚乌力措对危云白的心思,既然危云白也来到了这里,那他们就是安全的。
和怡公主张张嘴,还是没说出话。
乌力措已经误会了她和云白的关系,她一定要万分注意。
危云白走近,马圈修的很高,隐隐约约能看到里面的马匹,阿碧问他是否知道什么,危云白摇头。
但在心中说道:“乌力措想给我一个下马威。”
系统惊讶,“你怎么知道?”
危云白盯着马圈的目光幽深,含着笑。
“男人的心思。”
整个偌大的马场静默无语,一队气势汹汹的北戎士兵走了进来,两两一组站在马圈门前。
他们目露凶光,煞气让人不敢接近。
“北戎人想要干什么?!”
“爹娘啊,儿子要丧命在这了!”
“求求你们别杀我!!!”
“……”
彻底乱了。
乌力措就在此刻进来,他略过成群向他求饶的大昭人,目光直直与危云白对上,忽而邪邪一笑。
危云白心道:“来了。”
士兵,“大王!”
乌力措拍拍手,士兵应声打开马圈,健硕凶猛的草原马正对着大昭人,他们毫无防备。
!!!
这是能轻易踏死人的草原马!
和怡公主站在第一排,她浑身颤抖,阿碧勉强扶着她,双腿发麻。
危云白站在他们旁边,这些马鬃毛杂乱,马腿强壮有力,眼神桀骜不驯,是还未被驯服的野马。
一时间人心惶惶,然而这些野马,却还停在马圈里分毫不动。
乌力措站在一旁,看着这些马试探的往前探出一步,又绝望嘶嚎着退后。
草原王说道:“这是今日抓回来的五匹野马。”
他扭过身,卷发从脸侧滑落,夕阳让他的棕发染上金子的颜色,高挺的鼻梁投下一侧阴影,眼底却还是黑的可怕,“知道它们为什么不跑吗?”
危云白和他双目对视。
没人说话,大昭人惊恐的看着他,乌力措继续说道:“我在它们的蹄子上锤下了钉子、划上了伤口,只要它们动上一步,就会疼的再也无法动弹。”
他说的漫不经心,“野马,也有办法让他们不喜欢奔跑。”
“危云白,你说呢?”
乌力措太放肆,他对危云白的心思已经昭然若揭。
危云白叹气,“他逼我逼到这个地步,他是想要逼疯我。”
语气跃跃欲试。
系统,“……”
危云白本身就是个疯子。
乌力措也不差。
野马尾巴无力的垂着,眼中含着哀求。
危云白看了半晌,谁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最后,他开口,“乌力措,你赢了。”
恭喜你。
赢得了D市北郊精神病院重症病房302号房危云白先生的注意。
第9章 草原王(9)
漠北草原地势高,距海远,边缘有山脉环绕,导致雨量奇缺,草原上的民族习惯了严寒酷暑,干涸、荒芜、贫乏,让他们无时无刻不在追逐河流。
茶尔加湖有许多分支,这条湖以前不属于北戎,现在是北戎的领地。
乌力措不是容易讨好的人,从马场回来之后,跟着他的士兵眼睁睁的看着他把自己关在营帐里,从里面传来失真的大笑声。
士兵们面面相觑,任谁都能看出他们单于的好心情。
巴吉急匆匆的过来跟他汇报着事情,“大王,上次要的这批战马还要追加三成,更重要的是,他塔里木处有咱们的人说是看到了车……大王?”
乌力措专心致志的拿着毛笔写字。
他握笔的姿势准确,眼神犀利,下笔如有神助,完全没将巴吉的话听在耳里。
巴吉起了好奇心,他走过去,“真是稀奇,我还是第一次见大王您在写字。”
写的是统一中原的计划,还是扩展疆土的方法?
他凑近一看,只见一人长的纯白宣纸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三个字,“危云白”。
一个挨着一个,全部都是“危云白”。
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身,巴吉默默退回去,不敢再往纸上看。
乌力措写完最后一笔,欣赏的看着宣纸,“说吧,他塔里木看见了谁?”
“是车呼,”巴吉说道:“叛徒车呼,连同那群北戎罪人。”
咔嚓一声,手里的毛笔应声断成两节,乌力措反应很快,及时将笔扔了出去,桌上的书法逃过被破坏的命运。
巴吉,“大王,趁车呼还没逃走,是否派兵前往他塔里木?”
乌力措戾气横生,“让他逃,他塔里木不能给他安全感,我要让他以为自己彻底安全时再给他致命一击。”
“是!”
杀气都被勾了起来,乌力措看了一眼桌上的宣纸,平静下来,忽而嘴角一端上挑,将书法叠好递给巴吉。
巴吉,“?”
“将它拿给危云白,”乌力措想象着危云白看到这份大礼后的表情,完全愉悦了起来,“告诉他,本王让他好好保存,如果他敢对本王的赏赐不敬,那本王就会对他不敬。”
“……”看看您一脸匪气的强盗样,还好我不是大昭人,不然光是这份“赏赐”,就得把我气个半死。
巴吉恭恭敬敬的接过,打算退下,突然灵机一动,“大王,北戎缺水,勇士们都是定期前往茶尔加湖分支洗澡,他们大昭人来了这么长的时间,只怕是难受的很了,想沐浴都没地方可去!”
他表情猥琐,“这个,您就可以……”
乌力措眼中一深,脑子里面出现了危云白那双瘦弱纤细的手,顿时口干舌燥起来,“不错。”
巴吉功成身退,转身就把手中薄薄的宣纸送到了危云白这里。
满面拥挤的字眼,任谁看到都会起三分寒意,更何况是名字本人。
危云白甫一打开,巴吉就等着大昭人发怒。
北戎民风开放,喜欢男人还是女人都不算事,然而大昭不是如此。
墨守成规,循规蹈矩。
喜欢男人称得上一句风流,被男人喜欢就成了一种侮辱。
更何况是这种读过书的公子哥。
巴吉偷偷看了一眼危云白,只见他眼中发亮,闪着的是熊熊怒火,真如星光闪烁。君子如玉,相映成辉,今天他可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即使乌力措强行逼迫有些不大人道,但巴吉不得不说,大王的眼光真是太他妈好了!
系统,“足足有五百九十一遍你的名字。”
“字太丑。”
危云白敷衍的看了一圈,也只有一两个字能入眼,巴吉看透了他的不喜,及时补上一句,“我们大王说了,您要是想对这份赏赐做些什么,他就会对您做些什么。”
大昭人眉头紧皱。
老套。
巴吉正等着他说话,又有一个士兵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巴吉大人,王刚刚下了命令,说是明天白日带着人到茶尔加湖,让我来通知大昭人。”
大王动作可是真快。
危云白,“我身体微恙,就——”
“我漠北常年缺水,”巴吉打断他,“茶尔加湖是漠北数一数二的大湖,您上次见到的只不过是茶尔加湖的一个分支。”
危云白看着他,平静地等着他说完。
“在草原上,沐浴可是一件难事,”巴吉说道:“像我们这些粗人就罢了,汗里来泥里去,脏不脏的都不在乎!但大昭可跟北戎不一样,这么些天没有沐浴,这会现成的机会就摆在面前,您还是再好好想想。”
危云白蹙眉。
他看起来仍然干净清爽,衣衫整洁,纤尘不染,没有北戎男人的粗狂和被汗浸湿的长发,是另一种迥异与他们的俊美。
“……好,”危云白应下,手里的宣纸被抓出一道道深痕,巴吉装作没看见,笑眯眯的叮嘱危云白,“那您记住了。”
系统冷哼,“看着恭恭敬敬,实则每一句话都是威胁。”
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部下,乌力措的手下和他一样,都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主。
人走了,危云白注视着他的背影,如果哈吉在此刻回头,必定会起一身鸡皮疙瘩,大昭人眼中黝黑,比未知的黑暗深藏着更多的危险。
“我很期待。”
“乌力措,他想怎么做。”
三天时间,转眼已经到了第二日。
乌力措精神饱满,他换上了族中妇女精心缝制的衣袍,别上匕首弓箭,英姿飒爽的走了出去。
巴吉深知乌力措的心思,他乐得这些人不去,只要危云白确保前往,其他的人当然越少越好。
危云白门前有巡逻士兵换班把手,说是确保远来的客人安全,监督跟踪样样不落。
被他们一半请,一半强迫的送到马场,为首的人态度恭敬的退下,危云白将手里的碎瓷片收起,谢过将马牵给他的士兵。
动物永远比人灵敏的多,特别是马这种灵性的动物,先前喷着响鼻不耐烦踢着蹄子的马乖乖的待着不动,任由危云白摸上它的头顶。
被他道谢的士兵不自在地退回去,大昭人可真是温柔,怪不得连马都喜欢他。
乌力措最后来到,他的视线在人群中搜寻,看到了想看的人,随后荡开笑意,翻身上马,“走!”
“是!”
震天响声,差点没把没见过世面的大昭人吓尿。
这一行人可比上次的人少多了,巴吉做事比哈赖圆滑,早先已经吩咐下去手下人该干什么。
乌力措的余光向后定在某一点,与他相反,危云白能离乌力措有多远就有多远。
他越是这样,乌力措越是高昂。
就是这样。
他怕我。
然后整个心神都是我。
草原上的白天黑夜温差巨大,现在不过午,太阳当空,已经燥热了起来。
还好草原有微风,茶尔加湖是珍宝,他们今日去的是另一处茶尔加湖的分支,越近越感觉到了凉爽。
距离远,浪费时间,出来为了一次沐浴,还要在外面吃野味,自备自足,导致了整个北戎的汉子都不喜欢洗澡,这么麻烦还洗个屁。
还好乌力措这个王当的不错,懂得定时带族人打理自己,他自己也是难得的善水,再加上艺高人胆大,时常一个人策马出行,再满身大汗酣畅淋漓的洗上个澡。
近距离的水源是生活用水,这处湖水地远而偏,因此干净清澈,潺潺流水泛着银光,一见就让人心下欢喜,还是活水。
除了危云白,来了的大昭人完全不知道这是要干嘛,懵逼的看着北戎汉子开始脱衣服。
他们奔放的很,衣服往下扒,小麦色的皮肤顿时露出一大片,大大咧咧的往水中一跳,清水迸了岸边人一身。
危云白扭过头,身边人的脸映入眼中,瞳孔紧缩,还未来得及退后,手臂就被牢牢抓住。
乌力措手握的很紧,“本王就在这儿,你想往哪儿去?”
“……”危云白面上泰然自若,“放手。”
“本王万事好商量的很,”乌力措暧昧的从他的手臂滑到手腕,“特别是对待美人,尤其是合心意的美人。”
没说开的时候还能忍耐,现在简直胆大妄为到了极点。
危云白面色一黑,“请单于自重!”
他当着乌力措的面,狠狠擦拭着自己被乌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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