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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刚我的都被我刚了-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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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然好!小世子喜滋滋的应了身好,又跑到危云白身边瞅着他看。
危云白对他一笑,只怕这顿饭不会吃的平坦。
果然,在晚膳刚刚开始时,就有奴仆通报,说是承亲王来访。
危建同笑道:“估摸还是放心不下他的儿子,快将承亲王请进来吧。”
承亲王并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危建同原本还以为是跟在承亲王身边的下属,等灯光照在那人脸上时,大惊失色道:“陛下?!”
他的这一声都破了音,原本前头带着引路的仆人直接双腿一软跪倒在地,颤颤微微道:“奴才拜见皇上!”
只来了承亲王就罢了,知道皇上也来了之后,整个危府都忙了起来。
厨房又连忙赶制了几道菜肴,待在厅中侍候的丫头小厮手脚僵硬,也幸好没有让他们伺候的事发生,不然必定要丢了危府的脸面。
危建同震惊之后就急忙回过神了,邀着恒元帝坐上位,这样一坐无论是按尊卑还是按照年幼,危云白都与恒元帝隔的老远。
盛余祉机灵的起身往危云白的位置走去,“这边的菜色更得我心意,我还是来这边坐吧。”
危建同,“怎使得!让人把菜换了就好。”
盛余祉本该坐于恒元帝的左侧,他到危云白的那个位置坐,危云白就要坐在恒元帝的左侧,这不合规矩。恒元帝转头看向危建同,淡淡道:“危大人,不必太过拘谨,就这样吧。”
到底还是这么坐下了。
危建同时不时与恒元帝说几句话,承亲王小声道:“危大人,涵儿今日跑你这儿来,可不是本王的安排。”
危云白坦然自若的夹菜,“王爷可知道老牛舐犊?”
盛余祉眼角一抽,还没说话,他儿子已经偷偷的笑出了声。
之前就说过皇家的基因好便是极好,这三个姓盛的都是一副好面貌,恒元帝同危建同说着话,那双眼却尖的很,问道:“涵儿为何笑?”
涵儿憋住笑,学着之前危云白说要焚香沐浴的样子,一本正经声音清脆地道:“危叔叔把爹爹对我的爱护叫做老牛舐犊。”
恒元帝有点笑意,“说的好。”
虽说不知道皇上来干什么,但这顿饭吃的却不艰难,待酒足饭饱,又出乎危建同的预料,恒元帝和承亲王带着小世子干净利落的走了。
好像就是单纯的来接小孩就是遇上了饭点。
危建同琢磨了半晌没想出来不对,“云白,你怎么看?”
危云白看着大门方向,顿了片刻转身回道:“爹,想必只是因为小世子罢了。”
而小世子送来的长形木盒还在他身上。
但这没必要和危建同说了。
……
涵儿从怀里掏出纸张,在他爹目瞪口呆之中递给了恒元帝,并认真严肃的说道:“皇伯伯,涵儿成功完成任务。”
恒元帝从他手中接过,神色缓和了不止一点半点,“好。”
说是等到中秋节见,但恒元帝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危云白对他的影响力。
刚刚不知用了多少的力气才能不一直看着他,现在就连等到回宫的时间也等不了,直接打开了纸张,在越发明亮的圆月中,就着光看清了上面的三个字,“您说呢。”
他避开了他给的两个选择,还将问题重新抛给了恒元帝。
恒元帝弯起嘴角,却神清气爽心满意足,“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
盛余祉怪异的瞅了他一眼,随即好奇的跟着往纸上看去,“……”
这是个什么玩意。
算了,承亲王机智的换了话题,“皇兄,你让涵儿去危府,不会就是为了见危云白一面吧?”
恒元帝余光扫了他一眼,正大光明的应了一声。
“皇兄,这就有些不仗义了,”盛余祉开着玩笑,“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抛下宫中繁忙的政务,还让涵儿先跑过去做个由头,怎么能只是看危云白?”
“是皇兄准备对危家做些什么,还是警告危家要继续这么听话?哦!臣弟懂了,必定是要给危建同那老家伙施加压力,让他同刘大人一样早点致仕回家养老,我说的对不对?”
恒元帝停下脚步,与盛余祉对视,“朕以前就教过你,老三,你又忘了。”
盛余祉讪讪闭了嘴,只心道,你说只看危云白,说出来谁会信呢。
小世子安慰地抱抱爹爹的大腿,随即和恒元帝说道:“皇伯伯,今日危大人收到信还笑了,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恒元帝眼中带着笑意,“果真?”
“涵儿说的自然就是真的,”小娃儿说道:“皇伯伯现在看上去也很开心,皇伯伯很想念危大人吗?”
恒元帝摸摸他的脑袋,朝皇宫的方向看去,语气平静,却又蕴藏着数不尽的连绵的情绪,“朕已经,有五日没见过他了。”
他想起之前危云白在未央宫曾给他念的诗。
“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之前对这首诗有多嗤笑,现如今就有多理解。
只是五日未见危云白,却长久的不可思议,甚至于能在一日体会到春夏秋冬,想念不是想念,欲。望不是欲。望,是疯狂压抑的爱。
看天是他,看地是他,看花像他,看画画他。
处处是他。
盛余祉收起之前的瞠目结舌和不可思议,难得正儿八经的看着恒元帝的表情。
只是五天而已,何必这样。
而这样的皇兄,还是之前薄情寡义的恒元帝吗?
第89章 帝王家(19)
时间一晃; 转眼之间; 已经到了中秋佳节的宫宴。手机用户请浏览m。ggdown。 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危云白同危建同从马车上下来后,正好遇到了在旁边下车的刘大人及刘玉堂。
“危大人,”刘大人笑呵呵的走过来,“咱们一起进去?”
自从刘大人提出致仕之后; 他彻底放下了心头上的事,把子女的关心看在眼里; 整天逗鸟钓鱼,再同三两个好友一起品酒下棋; 小日子别提过的有多畅快。平时说话做事也不再句句斟酌; 倒是不用再和危建同保持不和的关系。
危建同瞅了他好几眼; 心里说不清是羡慕还是佩服,总有些不得劲。
长辈走在前头; 后辈也跟在后头嘀嘀咕咕。
刘玉堂道:“我这些天都在找你说的那本叫做‘一二三’的孤本,还真是找不出一点儿消息; 连知道的人都不知道。反正待会儿不管害不害怕了; 我是一定要问问皇上的; 我如今真是好奇死了。”
“好书总是想让人一探究竟; ”危云白赞同道:“我也如此。”
他昨晚可是专门把那本书翻出来又看了一遍,用被保送到名校的脑子保证; 书中的每一帧图; 细致到图中衣衫上的花纹; 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廊上乐声不断; 如许久之前的那次除夕宫宴相似; 等大臣们带着家眷坐下时,门口通报的太监高声道:“皇上驾到!”
奏乐声停止,殿中是大臣们齐声高呼的场景,这些个都是三品大臣及上,危云白和刘玉堂不是靠自己的官位,而是靠父辈带来,整个宫宴上的年轻人,几乎也都是如此。
恒元帝坐于高位,看着底下恭敬的臣子们,道:“起吧。”
一阵响声之后,乐声再次响起。
和上次宫宴唯一一个不同的是,恒元帝的身边没有花枝招展的四个妃子了。
大臣们心中心知肚明,俱都聪明的没去谈论这件事。
危云白坐的位置离恒元帝不远不近,眯着眼睛看他在人群中巡视,后退半步,恰好让自己处于刘玉堂的身后,再从另外一个角度,看着恒元帝的表情。
刘玉堂没注意到他的动作,只是有些紧张地说道:“云白,我突然想到,要是皇上不召我们过去,我们还怎么问皇上孤本的事?”
话音刚落,他倏地僵硬的挺直背,“啊,皇上看过来了……”
危云白看到了。
他装作不知,端起面前的酒杯,低着头饮着杯中的酒水。
这个动作让他从刘玉堂身侧的阴影下暴露,宛若白昼的灯打在他的脸上,更显得眉目如画。不需要说上一句话,甚至不需要动上一下,恒元帝在这一瞬间就精准地捕捉到了他的位置,视线牢牢地定在了他的身上。
咏德从侧面下来,亲自走到危云白身后,“危大人,皇上有请。”
态度毕恭毕敬的,也幸好身边的刘玉堂是个糊涂蛋。
危云白放下酒杯,唇上染上酒气,“咏德公公,玉堂可否和我一起?”
面圣哪还带商量的,咏德无奈的点点头,“您都这样说了,那当然可以。”
不用去问恒元帝也知道,只要危云白高兴,那就什么都可以。
旁边的刘玉堂还没来得及替小伙伴捏一把冷汗,就听到咏德公公直接答应了。虽然还有些懵,但身体很老实的起身跟着咏德公公从侧面到皇上身边去了。
之前距离远看不清,走近一看之后,恒元帝的身边还有几个空位,桌上的佳肴美酒样样不缺,似乎就在等着主人的到来。
恒元帝淡淡看了一眼刘玉堂,没说什么,“坐。”
刘玉堂怂唧唧的看着危云白,他干什么,他也跟着干什么。两人坐下之后,宫人上来斟酒,恒元帝注视着危云白的侧脸,道:“爱卿,朕许久没见过你了。”
“是臣许久没见过陛下才是,”危云白意有所指,“毕竟臣槽糕的画技,真是什么也画不出来。”
恒元帝闻言笑了,招招手,咏德将怀中抱着的画筒放在危云白的身边。
“爱卿,这画送给你,留你睹物思人。”
几日不见,恒元帝说话越发大胆了。
危云白摸摸光滑的筒壁,“多谢陛下。”
他手肘状似无疑的撞了刘玉堂一下,当即转身关心道:“玉堂,你可有事?”
刘玉堂刚大着胆子夹起一颗鹌鹑蛋,然后就眼睁睁的看着这颗鹌鹑蛋被撞掉在桌上,再从桌上圆润润的滚到地上,“……”
只有帝王将相吃过的鹌鹑蛋啊!宫廷珍贵美食啊!
刘玉堂,“无、无事……”
危云白蹙眉,“嗯?你要问陛下关于一本大儒孤本的事?”
恒元帝亲手为危云白夹起几道菜,对刘玉堂的语气就敷衍的很了,“刘大人想问什么孤本?”
刘玉堂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都不追究好友了,略带兴奋道:“陛下,您是否听说过名为‘一二三’的古籍?”
恒元帝手一顿。
下面的臣子连同他们带来的夫人儿子依旧热热闹闹,上头这片气氛却犹如被冰霜凝固。
恒元帝默了良久,才摩挲着手上的酒杯道:“似乎听过。”
“这本书的名字虽然随意,但确实让人过目不忘,”危云白眼中含笑,“陛下,臣与玉堂都对此书满是好奇,敢问陛下是否还记得书中内容说的是什么?”
刘玉堂在他旁边猛点头,期盼的看着恒元帝。
恒元帝又是一阵沉默。
他面无表情,可偏偏危云白察觉到了他脸色的骤然变黑,随即又恢复了原状。
只是摩挲酒杯的幅度,几乎要把酒杯磨出一个洞。
危云白惋惜,然后体贴的主动打破话题,“若是陛下实在忘了,那便罢了,只要知道世上有这么一本叫做‘一二三’的书也是极为满足的,起名人可真是随性潇洒,令人佩服。若是我见到了这本书,必定全心全意的拜读。”
恒·起名人·随性潇洒·著名作品《一二三》的作者·元帝心想:你就是见过啊……
“咳,”他开口,“朕隐约记得,似乎是本游记。”
危云白嘴角笑容更大,刘玉堂惊喜道:“游记?那必定是本最有趣的游记!可惜……”
他是真的在遗憾,危云白就拍着他的肩膀道:“有舍才有得,虽说我也很好奇,但陛下能隐约记得这是本游记,已经很好了,至少我们知道了其内容。”
他在“隐约”“记得”“很好”“至少”上加了重音,恒元帝明知道是激将法,还是不受控制地开了口:“朕倒是还记得内容。”
“陛下!”刘玉堂激动。
陛下的视线还放在危云白的身上,危云白有些惊讶的样子,随即朗声道:“多谢陛下!”
恒元帝在这声多谢陛下中垂眼,然后不紧不慢道:“大恒二十三个行省,其地域广阔超迈前古,南北各地有……”
他声音不高不低,平缓而有腔调,极具气势和威严,大恒江山就在他的语句下缓缓铺开。
就是听着有些耳熟。
危云白试图对上恒元帝的视线,可恒元帝垂着眼,看不清眼中神色,一本正经的将这段熟之又熟的“游记”再次拿了出来。
刘玉堂拽拽危云白的衣袖,“云白,这怎么……不像游记啊?”
危云白,“那你觉得像什么?”
刘玉堂表情复杂,不知该对自己还是对恒元帝提出质疑,只小声道:“像史官笔下的史书。”
和危云白当时的想法一模一样。
危云白好笑,“只能说这本‘一二三’,叫人大失所望了。”
刘玉堂赞同的点点头。
等恒元帝念完一大段后,还未来得及询问如何,就被危云白转移了话题,说起了其他的事情。
待酒足饭饱,时间也到了该散的时候,殿中众人跟着宫人一一离开,危建同四处看着儿子,就见到危云白从刘玉堂身边走来,“爹,儿子今晚可否去刘府?和玉堂一起说说话。”
危建同想了片刻,点头允了,“去吧,莫要添乱。”
危云白应了,看他走了之后同刘玉堂说道:“你快回吧。”
刘玉堂点点头,奇怪道:“伯父怎么先走一步?”
“陛下赐予我的画筒你可记得?忘在殿中了,因此先让父亲先行,我回去拿。”
“那你快去!我先回了,明个儿早上再见!”
殿中已经没有大臣在了。
只有坐在正前方饮着酒的皇帝。
收拾狼藉的宫人见他回来大吃一惊,忙迎上来道:“这位大人,请速回。”
“退下。”
皇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这两个宫人面面相觑,不知说的是他们还是这位大人。
咏德大声道:“你们这些贱奴才,皇上让你们退下你们听不到?!”
危云白穿过了匆匆退下的宫人,一步步地走到了恒元帝面前,“陛下。”
恒元帝从酒杯倒影中看着他,等抬头的时候,已经收敛了眼中的贪婪,“……云白。”
叹息一样的喊着他的名字。
危云白上前一步,“陛下送的书我极为喜欢,只是想问一问,那画,可是陛下亲手所画?”
他便说便弯下腰,接过恒元帝手中的酒杯放在桌上,改为自己握着恒元帝的手,“回答我,余祈。”
恒元帝呼吸一滞,随即沉声道:“是。”
是他找出许多龙阳图,再一笔一划学着那些污秽的画法,然后精心制作而成。
因为危云白即使要看,也只能看他画的。
危云白闷笑了两声,“图不错,有许多姿势我都觉得可以试一试。”
他像是开着玩笑,又是轻描淡写,“余祈,如果你今晚愿意陪我一试,或许明日醒来——”
“我就会愿意双手奉上我的戒指了呢?”
第90章 帝王家(20)
恒元帝上位以来第一次罢了早朝; 惹的诸位官员都稀奇的记下了今个儿的日子。
难得; 真是难得。
根据宫里传来的消息,说是皇上昨晚上吹风受了寒,今早上病情加重,所以直接罢了早朝。有不少大臣想要去看一看关心一下皇上; 都被人拦了下来,说是皇上现在不宜疲劳; 让他们明日再说。
也幸好最近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没有多少事麻烦到皇上; 风寒不是小事; 但看咏德公公的表情,似乎并不严重; 这些个徘徊不肯离去的臣子,也都心安的回去了。
未央殿中。
没有药味也没有御医; 危云白独自一人坐在位上; 神情舒爽的享受中照入殿中的太阳。
小太监满头大汗的从外跑进; “公公; 奴才拿来了。”
他从袖管中掏出两瓶药,“太医说小一瓶药效强; 要每日分三次用。”
咏德接过; “去吧。”
随即将药送给危云白; 满脸愁容; “危大人; 陛下他……真的没事?”
也不能怪他多想,毕竟恒元帝数年以来还没有过到这会儿还不醒的举动,反常的让人怎么能放心的下?
“陛下当然好得很,”危云白起身,表情似在回忆,“咏德公公,你还不放心我?”
能放心才怪了吧?
咏德心里吐槽,面上笑呵呵地道:“您说笑了。”
危云白拿着药进来的时候,恒元帝还在床上闭目养神,见他进来,就睁开了眼睛,声音沙哑,“指环。”
醒了之后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喝不喝水?”危云白好笑,心情不错的倒了杯水,递到恒元帝面前,“你的嗓子都哑了。”
快要说不出话的恒元帝接过喝了口水,又急急的盯着危云白,再次说道:“指环。”
生怕眼前这人忘了,不把指环给他。
危云白嘴角绽开一抹笑意,他的手放在恒元帝耳旁,打个响指,手上猛然多出了一朵娇艳盛开的花。
花上还有水露,危云白将它放在恒元帝的手上,抬起他的手,俯身在花瓣上落下一个吻。
吻不是落在恒元帝的手上,所以恒元帝皱起了眉,加重语气再次重复道:“危云白,朕的戒指。”
是叫戒指对吧。
危云白不为所动,只是刚刚吻上花瓣的唇又在恒元帝的手指上落下轻柔一吻,“陛下,花美不美?”
不待他回答,危云白笑着再问,“臣送您的戒指美不美?”
恒元帝从他的吻中回过神,才猛然发现手上已经带上了那枚心心念念的指环。
“……”他沉默了摸了这指环良久,才说道:“从哪儿学来的把戏,只怕一亮手,会迷了整个京城贵女们的眼。”
他说的很慢,又很低,但字字清楚,“危云白,危云白,危云白……”
想要了许久,得手之后,却有些不知所措。
危云白坐在床边,将药瓶放下,去掀开恒元帝身上的薄被,“不知陛下有没有被臣这一手迷了眼?”
被子之下的恒元帝身上不着一缕,大大小小的痕迹遍布,危云白昨夜已经很克制,他正从野蛮流走向技术流,陪练的恒元帝辛苦很多但心甘情愿。
恒元帝打开药瓶,想要自己上药,危云白轻轻巧巧从他手上拿过,“陛下看不清楚,还是要让臣来。”
“脏。”
危云白勾起唇角,“不脏。”
接下来他们就没有再说话,气氛平静和谐,药香随着瓶口打开而曼延,深绿色的药膏看上去显得清凉而又生机勃勃,危云白突然开口,“药中应当加了薄荷。”
恒元帝还在聚精会神地看着手上的戒指,闻言一愣,随即点头道:“应是。”
危云白就不再说话了。
这个世界仍是和先前一样。
恒元帝已经足够爱他,可是天道仍然没有降下力量的趋势。
但危云白已经不急了。
因为除了第一个世界,其他几个世界的天道也总是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
反而如果不出现问题,危云白才会觉得有问题了。
……
中秋一过,时间就变的快了起来。
等到十月二十四日这天,恒元帝又是带着盛余祉和小娃子三人一齐拜访了危府。
危建同已经能面色自然不露惊讶,毕竟一回生二回熟。
等到饭后,这次的恒元帝却是带着人留宿了。
作为府中的嫡子,危云白要忙的事不少,等到尘埃落定,他才有时间和在庭院中端坐在石凳之上的恒元帝说些话。
“陛下。”
恒元帝转头看他,从上到下把他纳入眼底之后才从怀中掏出一块洁白无瑕、晶莹剔透的玉。
危云白坐在他身边,看着他在白玉中间用力一按,一块玉瞬间等分成两块同样大小的玉。
恒元帝将其中一块递给危云白,道:“生辰礼物。”
生辰礼物……
危云白有些晃神,又调笑道:“十年一次才过寿,缝二十、三十、四十也不过寿,哪里来的寿辰礼物?”
恒元帝自然而然,“那便是定情信物。”
他是个标准负心人的长相,眼睛狭长而冷漠,鼻梁高挺,嘴唇极薄,看着俊美有余亲切不足,此时的一双眼却含着笑意和情意,好像发着光,再把天上的月亮星星都比了下去。
危云白从他手上接过了玉,摸着自己的眼角,道:“余祈,亲亲我。”
恒元帝便靠近去亲吻他的眼角,炙热的气息喷洒,危云白好像能听到他激烈跳动的心跳声。明明早已和他坦诚相见过,该做的事也全都做完了,可恒元帝还是会为一个简单的亲吻而激动紧张不已,像现在,他的拳头已经握紧,呼吸都不自然。
危云白想笑,他也就笑出声了,恒元帝面露无奈,刚想问他笑什么,身后就响起东西碎落的脆响。
危建同震惊的看着他们,“你们、你们在干什么?!”
正厅。
恒元帝坐在主人家的位,默不作声的喝着茶。
危云白早已被他下旨回房休息,如今的危家正厅,只剩他和危建同两个人。
危建同表情变来变去,总体来说就是不好看,话噎在嗓子里什么都说不出来。
还能怎么说?还能说啥?
这是皇帝啊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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