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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撩汉攻略-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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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那些文件太复杂了我看不懂。”高晁挤出一脸沉痛的表情,使用了转移话题大法,“教授,当你把我从那个精神病手里救出来的时候,我是那么信任你,可你竟然……嘤!”人家的菊花都残了。
  韩御泽无所谓地笑了笑:“那你一次又一次地接近我,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就算404教室那次是个意外,之后总该是有预谋的了吧。在解剖实验室外暗中观察,一次又一次地跟踪,还特意穿裙子装有病让人家治疗……
  高晁一装到底,满脸沉痛:“我迷恋教授你啊,但你那么优秀,又有女朋友,我这么渺小,连跟你说话都不好意思,只好偷偷跟在后面看着你,自欺欺人地用嫉妒来掩盖早已弯掉的内心。”
  昨晚他的反应似乎可以印证他的话,这看起来真的很像是一个深柜青年自欺欺人,在暗恋对象面前身体却很诚实地出卖了自己。
  他捂住脸说:“我是打算一直这样暗恋下去,但没想到教授你这么直接粗暴……”爽得人家不要不要的。
  看到青年白皙的面颊变成紫红色,韩御泽既没说相信也没说不信,只是愉快地笑了:“对了,昨晚你又尿在我身上了。”
  高晁:“……”可能我爱你爱得深沉,而深沉的爱往往是有味道的吧。
  韩御泽在调皮且富有节奏的BGM伴奏下,将包裹了香菇、胡萝卜等食材的腿肉卷起来,切成一段一段,用棉线一一系好,细致地刷上一层橄榄油,送进早已预热好的烤箱。
  他时不时应和音乐哼几声悠扬的调子,在菜板前拿着雪亮的厨师刀把洋葱切成漂亮的圆圈,还有圣女果、西蓝花、秋葵……切好后一一码放在盘子里。
  他拿出一个可爱的小碗,在里面倒入酱汁调和均匀,烤箱发出叮的一声,教授戴上隔热手套把烤盘取出,将腿肉转移到放好配菜的盘子里端上餐桌。
  又烤了两人份的蒜香面包,韩御泽脱下手套和围裙离开厨房。高晁见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赶紧跑到窗前往外看,天色已经完全黑了,牧场的工具房、家畜棚门口各自亮着一盏灯,再往远处看只有山林黑黝黝的影子。
  逃是不可能了。高晁担心的是韩御泽这个人太过捉摸不透,现在人家看出他在装病,还发现他偷看文件,他担心上一秒自己被吞吃入腹,下一刻真的就会被剥皮抽骨。
  不过如果文件里暗示的那个人真的存在,而那个人就是韩御泽的话,高晁觉得自己目前还不算特别危险,毕竟他除了穿女装还跟踪人之外,没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自诩正义的杀手应该对他这种平平无奇的外卖小哥没什么兴趣。
  系统对宿主这种满脑子逃跑的态度非常不满:“你冷静一点,别瞎几把乱想。”
  高晁一脸严肃正直:“我没有,我不是,你别瞎说。”
  系统:“……”
  他叹了口气:“我在思考正经事。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教授可能对我的肉体感兴趣,想把我洗干净退毛叉在烤架上做个烤羊排啥的。”
  系统:“嗯……”
  高晁:“没想到他真的是觊觎我的肉体,人家就这样被吃干抹净了,唉。以后,还怎么面对女朋友呢?”
  演技十分浮夸不说,这满足的喟叹是怎么回事?系统说:“放心吧,你的女朋友现在正在跟英俊的学长甜蜜双排,大吉大利,就算双双成盒,也要两个盒子挨在一起聊天。”
  高晁:“……”嘤!
  韩御泽去酒窖里拿了一瓶冰白回来,倒在两只杯子里,用特别温柔的目光看着高晁:“为了庆祝你的病情在我的治疗下逐渐康复,我们干一杯庆祝吧。”
  高晁:“……”不怕流氓耍流氓,就怕流氓长得帅还有钱还特绅士。
  高晁端起酒杯,跟韩御泽碰了一下,冰白很甜,配上精心烹制的小牛腿肉,令人感到心满意足。如果不是气氛有点诡谲,那他会吃得更加开怀。
  韩御泽倒似乎心情极好,从容不迫地将盘中的腿肉切成小块,然后把自己那份跟高晁的换了过来。高晁看着切得完美的肉块,心说这就是普通人和屠夫的区别,看看这刀工,这刀法,压根就没有可比性。
  快吃完的时候,高晁的手机响了,是董思瑶打来的视频通话。
  高晁看向韩御泽,用眼神请示。韩御泽漫不经心地说:“接啊,看我干什么,那不是你女朋友打来的吗?”
  “女朋友”三个字被特意加重语气,听起来又酸又做作。高晁无奈地按下接听键,拿着手机挤出一个笑容。
  这段时间,董思瑶一直没有跟他联系,连微信都没发一条。在看到高晁的脸出现在屏幕上之后,董小姐微笑着说:“在牧场的这段时间感觉怎么样,治疗进展如何?”
  高晁扭了扭酸痛的腰,笑中带泪:“治疗效果显著。”
  董思瑶:“看出来了,你气色不错呢,好像比之前胖了一点。”
  以前高晁每天吃饭都是对付,到了牧场之后,每天好吃好喝,跟牛羊马玩耍,日子过得逍遥自在,他不胖谁胖。
  高晁笑得很虚弱。董思瑶又要跟韩御泽说话,手机转到另一边,韩教授笑容迷人,说高晁非常配合治疗,目前的进展还是很乐观的。
  董思瑶说能不能来牧场看看高晁,韩御泽不动声色地拒绝了,说是现在还不太合适,等过段时间再说吧。
  又说了几句没营养的话,董思瑶欲言又止了一会儿,最后只说让高晁坚持下去。
  高晁有一种直觉,董小姐和他的恋爱已经走到头了。其实董思瑶真的是个很好的女孩,虽然没法接受他的行为,但从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难听的话,还一直想办法鼓励他、帮助他。为了怕伤害他,可能在确认他的心病被治好之前都不会提分手。
  如果可以,他希望他们可以做朋友,毕竟就连在现实生活中,他都没有遇到过这么可爱的人。
  结束通话后,高晁看着韩御泽怡然自得地吃完小牛腿肉、蔬菜,喝完最后一口酒,然后走到他面前,抚摸他的卷毛脑袋轻声问:“还疼吗?”
  高晁某处一凉,心领神会地回答:“嗯,有点。”还知道关心人家,算你还有点人性。
  韩御泽摸了摸他热乎乎的耳朵,不无遗憾地说:“本来想试试在厨房的,算了,下次吧。”
  高晁:“……”臭不要脸老流氓,感情整个吃饭期间你满脑子都是这玩意儿啊,啧啧啧啧。
  好像知道别墅里发生了什么羞羞的事情一样,老王从始至终也没有露过面。两人一起收拾了餐桌,清洗餐具。
  韩御泽洗完一个盘子就交给高晁,他拿着干净的布巾把盘子上的水擦干。两人都没有说话,保持着一种诡异的默契,流水作业似的把厨房收拾干净。
  盘子摆放回橱柜后,韩御泽转过身说:“帮我把围裙解开。”
  高晁冲他的背影做了个龇牙咧嘴的鬼脸,手上却还是乖乖给人解开了带子。
  韩御泽叠好围裙,凑过去在青年额角亲了一口:“谢谢。”
  如果不是见识过韩御泽凶狠恐怖的一面,高晁当真要被这一吻融化了。
  韩御泽拉起高晁的手,带着他去楼上。高晁忐忑地问:“教授,你带我去哪啊?”
  “你不是对那些惊悚,刺激,悬疑的趣味读物感兴趣吗?”韩御泽捏了捏青年柔软的手指,“反正都是过去的案子,我可以给你讲讲。”
  高晁:“……”好棒的睡前读物呢。
  韩御泽去书房拿了几分文件,然后带高晁回到卧室,跟他一起在床上躺下,把人圈在怀里,讲述唯美动听的……连环杀人案。而且还讲得十分细致,包括凶手使用了什么样的手法,在受害者还活着的时候如何虐待折磨他们,如何处理尸体。
  高晁:“统哥,我感受到了强烈的威胁感。”
  系统:“所以呢?”
  高晁:“尿意汹涌,涛涛如潮。”
  系统:“不如我给你屏蔽了他的声音吧。”
  高晁觉得这样也好,不然他抖得跟通电的按/摩/棒一样,太丢人了。
  韩御泽讲了半天,发现怀里的青年没有反应,低头一看,高晁早已神游天外。他揉了揉羊毛卷,贴着高晁的耳朵说:“怎么,不是很感兴趣吗,为什么走神?”
  这段时间,高晁一直在看系统给他放的电视剧,被韩御泽这么一抓才赶紧让系统把声音屏蔽取消。他清了清嗓子说:“教授你讲得太好听了,我都入迷了。”
  韩御泽笑了笑:“是吗,那复述一遍给我听。”
  高晁:“…………”你们当老师的是不是就喜欢对人进行这种精神摧残?
  他羞愧地说:“我太笨了,从小学习就不好,初中也没念完,记性还差,听过的东西立刻就忘了。我刚才其实一直在想,这些连环杀手在想什么,为什么如此热衷于杀人。”
  韩御泽深深地看了这个卷毛骗子一眼,把文件放在一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抱着他说:“71%的连环杀手,在童年时代都非常孤独。作为一个人,他们也无法避免渴望与另一个生命建立亲密的关系,只不过跟正常人不同,能给他们带去亲密感、愉快感的事物只有充满血腥味的杀戮。”
  不是所有的连环杀手都有一张可怕的脸。甚至很多在他们的“正常”的生活里,还是社会地位很高,颇受欢迎的人。他们有朋友,有同事,有固定的伴侣,但这些是无法令他们感到满足的。他们渴望占有,而占有一个人最好的方式……
  韩御泽在高晁耳朵上亲了一口:“就是杀了他。”
  高晁:“……”_(:з」∠)_
  “时间不早,睡吧。”韩御泽放开他,把他塞进被子里,关了台灯,“晚安。”
  高晁瞪着天花板:“嗯。”早安晚安,不如入土为安。
  系统发现宿主这一次真的失眠了,足足瞪了天花板两分钟才睡着,可以说是有史以来失眠时间最长的一次了。
  可惜好梦不长,高晁睡到半夜,被韩御泽“薅”醒了。
  韩御泽似乎在做噩梦,无声无息地挣扎着,脸上布满汗水,连睡衣都湿透了。高晁这个难受啊,董思瑶的磨牙打呼噜说梦话就已经很够呛了,现在这位更是吓人,死死抓着他的头发不放。
  高晁困得要死,去掰韩御泽的手却掰不动,只好把人搂到怀里又拍又哄:“乖啊,只是做梦而已……”
  最终,韩御泽还是揪掉了他几撮头发,他疼得龇牙咧嘴,简直想打死教授算了。好不容易把头发从人手里解放出来,高晁觉得还是回自己的房间去睡比较好,便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刚走到门口,背后阴沉的声音问:“你要去哪?”
  高晁吓了一跳,原地跳转过来说:“我……起夜上厕所。”
  韩御泽打开台灯,面无表情地从床上下来,脱掉湿透的睡衣,从衣柜里拿了一套新的换上。
  高晁怔怔地看着韩御泽的身体——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有点吓人,到处都是伤疤,有旧的,也有新的。
  换好睡衣的教授转过身,突然又恢复了温和的笑容:“不是要去厕所吗,不敢一个人去?要不要我陪你?”
  “不用了,”高晁抓抓头发,“又不想去了。”就是这么收放自如。
  两人谁也没提刚才的事,回到床上继续睡。韩御泽把高晁当成抱枕,后半夜睡得很沉,没有再薅羊毛。
  待到天亮,韩御泽醒来发现怀里禁锢的人竟然溜了。他冷笑一声,起床穿衣,站在窗口看到老王正在剪羊毛,羊群里还有个人钻来钻去。
  他推开房门下楼来到别墅外面,走到羊圈前停下脚步,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教授早啊。”高晁神清气爽地从羊毛堆里站起来,笑容充满了报复的快意。
  他趁着老王剪羊毛,把自己脑袋上的羊毛卷推成了圆寸。

    
第39章 汉尼拔教授的小绵羊13
  两人隔着一排栅栏相视而笑; 韩御泽招招手,等高晁跑到跟前,摸了摸他圆圆的脑袋; 和善地说:“为什么把头发剃了?”
  高晁笑得酒窝闪亮:“天太热了; 我头发厚; 出汗多了难受。”就算不剃; 也迟早被你薅光。
  韩御泽眯起眼睛,看了高晁一阵,转身走了。
  高晁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 在心里叉了好一会儿腰。系统苍凉地说:“小炒晁; 你又开始作死了吗,教授就稀罕你那一头卷卷; 你还给剃了。”
  高晁在草地上坐下来,抓起一把羊毛丢上天搞得跟人工降雪一样:“你是不知道头发被揪来揪去有多烦; 有多疼。我打也打不过他,跑又没处可跑,总不能一直让他薅吧。”
  看到韩御泽气得说不出话的样子,高晁心情非常好; 躺在草地上摊开手脚晒太阳; 听着绵羊们咩咩的叫声; 感觉十分惬意。
  在他懒洋洋地即将睡着的时候,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地过来; 他睁眼一看; 韩御泽骑着那匹特别帅的黑色骏马过来了。教授换了骑马装; 身姿挺拔帅气逼人,像个贵族。
  韩御泽把一套衣服丢过来,笑着说:“换上。”
  高晁抱着衣服抬头看他:“干吗啊?”
  韩御泽摸了摸柔顺的马鬃:“你不是想学骑马吗,我带你骑一圈。”
  高晁顿时捂住了屁股:“不是,我那啥,还有点疼呢。”
  韩御泽保持着他完美的笑容,一言不发地注视着高晁,眼神乍一看很和煦,仔细一看那和煦的光芒里裹着刀刃呢。
  高晁:“……”想不到报复来的这么快,他再也不想作死了。
  现在认识到错误为时已晚,他磨磨蹭蹭地去别墅的客厅里换上衣服,出门后皱着脸求饶:“教授啊,我是真的还没好啊,你不知道你那玩意儿有多吓人多可怕吗……”
  韩御泽笑了一声,把手伸向他:“过来。”
  高晁迈着小碎步走到跟前,握住韩御泽的手,心不甘情不愿地上了马。韩御泽双臂环抱着他,两腿一夹,身下的骏马便听话地小跑了起来。
  起初感觉还可以,有那么点随风奔跑自由是方向的感觉,高晁眯着眼睛吹着风,靠着教授骑着马,头顶蓝天脚踏绿草,不免有点惬意。
  但随着速度加快,这策马奔腾的感觉就没那么爽了。他咬牙坚持,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趴在马背上撅起屁股,跟系统一顿嚷嚷:“统哥统哥统哥!”
  系统不知道在干什么,百忙之中听错了:“什么‘捅我捅我捅我’,你越来越污法污天了。”
  高晁:“我特么是在叫你!”
  系统:“叫魂儿呢?你统哥还健在呢。”
  高晁:“救救屁股。”QAQ
  系统:“……”连求救都如此单纯不做作。
  系统只好屏蔽了他的痛觉,让他暂时享受一下无痛骑马。
  韩御泽低头看着高晁撅起来的屁股,把人拉起来贴着耳朵说:“你什么意思?”
  高晁:“啊?”我能有什么意思,我特别没意思。
  韩御泽笑了一声:“刚才那个姿势是在邀请我吗?”
  高晁耳朵根发痒,抓紧韩御泽的手说:“我没有,我不是!”完了,教授这是又要搞他啊啊啊,就为了几根羊毛卷,就要弄死他啊!
  韩御泽把他按在马背上,来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治疗。病人在治疗过程中神情恍惚,不断发出催人泪下的叫声,想必是心灵都受到了震撼。
  马背真的是,太、颠、簸、了。高晁哭了,他以后再也不想骑马了。
  本来说好只骑一圈,结果韩御泽骑了好几圈,如果不是姿势不太方便,怕是还有加时赛。高晁从马上下来的时候目光呆滞,嘴角湿润,已经宛如咸鱼。
  此时一名英俊的老王抱着干草路过,对衣衫凌乱神情更凌乱的小炒晁视而不见。
  高晁深深地注视着老王:这不仅是个聋子,根本就是个小聋瞎。
  韩御泽捏着高晁的脸颊,不许他东张西望。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端详了他一会儿,皱眉说:“你不是的确有病吗?”
  高晁稍稍回过神来,赶紧点头:“对的,有病。”坚持有病,一百年不动摇。
  韩御泽放开手,扶着他的腰:“虽然不穿裙子了,但至少也涂上口红啊,不然这个病装得可不怎么走心。”
  高晁:“……”
  为了表示自己没有装,是真的有病,高晁回去换衣服的时候,特意拿了支口红,用手指沾了沾,浅浅涂在嘴唇上。
  韩御泽还是笑容和蔼又和善,低头在他嘴唇上吻了吻,然后舔了舔粘在自己唇上的口红:“我说过,会让你每天还我一点的。”
  高晁:???有说过这种话吗。
  高晁以为教授的报复就到此为止了,然而,他错了,他低估了一个变态的报复心。
  在他想要休息一下,好好养养怒放的小菊花时,老王交给他一把大铁锨,让他去铲马粪、牛粪和羊粪。
  而且理由非常合理:那天他亲口对教授说了,他没有钱支付昂贵的诊疗费。而当时教授也说过,可以用别的方式代替诊疗费。
  现在,他的机会来了,他可以在牧场干活来报答教授身体力行的治♂疗。
  高晁拿着铁锨,流下了“欣慰”的泪水。他再也不是白吃白住了,也不是白白享受教授的照顾和治疗,他付出了辛勤的汗水和努力的劳动,报答教授提供给他的帮助。
  他穿着背带裤,踩着胶鞋,拿着铁锨,撅着火辣辣的屁股,跟老王一起铲屎。
  一阵咩咩的叫声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用脖子上挂着的毛巾捂住嘴,闷声闷气地说:“发生什么事了?”
  窗外不远处,韩御泽拖走了一只羊。
  老王当然听不见他说话,就像高晁坚持自己有病一样,老王也坚持耳聋,不想听、不该听的,一律听不见。高晁把铁锨插在粪堆上走出牛舍,朝韩御泽离开的方向跑去。
  韩御泽把羊拖到一个木屋里,高晁跑过去站在窗口往里看,被里面的“刑具”吓到了。这是个屠宰房,十八般兵器样样齐全。
  教授摇身一变,成了屠夫,手法纯熟地放血杀羊。他脸上既没有平日的笑容,也没有发疯时的黑气,非常平静,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安详平和,好像他手里的不是屠刀,而是一本书,或者一支笔。他动作飞快,没有让羊感到痛苦,可以说算得上是仁慈的杀戮了。
  高晁脑袋顶上冒凉风,终于开始怀念原来厚实的羊毛卷了。
  系统给他打了马赛克,对他说:“别方,那不是人,是羊。”
  高晁:“我是觉得,教授他看起来不怎么正常。”
  系统:“所以说啊,就这种变态,你要是不攻略他,哪有人敢跟他在一起,他这辈子都没有爱的。”
  高晁高低眉:“所以我就是一个送温暖送爱心,下乡扶贫的基层老干部吗?”
  正扯淡的时候,一向敏锐警觉的韩御泽发现了窗外的偷窥者。他走出门来,把青年抓个正着,挑起嘴角说:“你果然对跟踪我、窥视我情有独钟。”
  高晁盯着他皮围裙上密密麻麻的马赛克:“……是啊哈哈哈,谁让教授你这么英俊呢。像我这种一事无成的文盲青年,当然是只能偷偷地仰慕你了。”
  韩御泽笑得漫不经心,对这种狗屁话一点都不信:“对我了解的越多,你就会想要躲得越远越好。所以,还是保持一点神秘感比较好。”
  “不会的,”高晁一脸正直,信誓旦旦,“我对教授的敬仰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甚至还与日俱增。”
  比如叫兽的尺寸、持久力、还有刁钻的角度之类,真的令人佩服。
  韩御泽看着青年,感觉他是想让自己放松警惕,伺机逃走。
  高晁被他看得一阵心虚,从口袋里摸出一颗巧克力剥开,真诚地问韩御泽:“教授你吃吗?”
  韩御泽微微俯身凑近,高晁把巧克力送到他嘴里,指尖感到一阵湿意,心里触电似的麻了一下。
  看到韩御泽眼中含笑的样子,高晁想起一件事:“哦对了,刚才我一直跟老王一起铲屎来着,也没洗手……”
  韩御泽:“……”
  高晁转身跑了,背影透着一股子浪劲儿:来啊,互相伤害啊,做彼此的天屎啊!哈哈哈哈哈~~~
  韩御泽凝视着他远去的身影,脸上的表情很复杂。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转身回到房子里继续刚才被打断的工作。
  或许在别人看来是不正常的,但韩御泽的确在屠宰羔羊的时候,感到内心一片祥和。恐惧的叫声,柔软的肉体,温热的鲜血……还有在生命最后一刻将死亡刻印在瞳孔中的眼睛,简直令人着迷。
  稍晚些时候,他把处理好的羊分割开来,一部分让高晁拿去穿成串放在炭火上烤。
  高晁右手拿着扇子,左手捏着佐料,一边扇风一边洒,嘴里还哼着歌:羊腰子好,羊腰子妙,羊腰子的功效你知不知道。羊腰子美,羊腰子跳,羊腰子吃了你意想不到。羊腰子香,羊腰子强,羊腰子修复你受过的伤。羊腰子爽,羊腰子狂,羊腰子撕裂你整个夜晚……
  系统:“……”什么破玩意儿。
  一辆黑色的SUV从夕阳中卷起尘土朝牧场驶来,车子停在别墅门口,徐队走下来冲着正在烤羊腰子的高晁挥手打招呼。
  高晁晃了晃手里的扇子,心说原来韩御泽磨刀霍霍向羔羊是为了款待老伙计。
  徐队不是空手来的,带了一瓶干红,他拍了拍韩御泽的肩膀说:“超市买的,别嫌弃,我可是个穷人。”
  韩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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