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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撩汉攻略-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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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晁诧异地说:“哥你干嘛啊,万一人家有急事呢?”
  “你不是说我任性吗,”池久把他的手机塞进口袋,温柔又霸道地说,“和你在一起的时间,我不希望被任何人打扰。”
  高晁笑了一声:“霸道总裁也不能任性过头啊。”
  “你想我吗?”池久放下酒杯,专注地看着高晁。
  “想是肯定的,你可是我哥。”高晁装模作样地回答。
  池久的眼神暗了暗,浅笑道:“也对。我也很想你。”
  高晁心里呵呵,凑过去逗他:“怎么想的?”
  池久看他靠过来,距离这么近,内心蠢蠢欲动,不由得握紧了拳头,用指甲狠狠地抠着手心,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地说:“什么怎么想的,当然是用心想。”
  高晁眼神往下看:“是吗,没用别的地方想?”
  池久的气息顿时不稳,拼命克制道:“用别的地方怎么想?”
  高晁眯起眼睛:“比如,闭上眼睛,回味在小巷子里跟个变态似的强吻人家的滋味,然后撸个欲仙欲死。”
  池久一把按住他:“你在说什么?”
  “有反应了?”高晁红着眼眶,却是笑着说,“要不要我给你唱个《大悲咒》冷静一下,南无喝啰怛那……”
  池久:“……”
  高晁的鼻尖也红了:“怎么不说话?你突然离开,是不是跟这件事有关?”
  池久看着他快哭出来的样子,心里一阵阵绞紧,疼得厉害。他很想不管不顾地吻下去,咬破高晁的嘴唇,将人整个都吃了。
  可是他不能。他眼中布满血丝,手指用力握紧扶手,手背青筋暴起,却依旧用温和的声音说:“是,我不该那么做,对不起……”
  高晁第三拳锤了过去:“我不是要听你道歉。你根本不是池久,能不能别装了!”
  池久蓦地睁大了眼睛:“你……”
  高晁揪住他的领子,气急败坏:“你就是个变态,神经病,天天在我面前伪装、看着我傻乎乎的样子很好笑吗?”
  池久还是没反应过来:“可我……”
  “闭嘴,变态。”高晁一口咬住池久的嘴唇,不许他再叨逼叨了。

    
第88章 我哥哪有这么可爱14
  摩天轮缓缓转动,两人悬在正中间的高空之中; 激动地拥吻着。
  体内的氧气消耗殆尽; 四周的空气好像也变得稀薄; 但高晁觉得窒息的感觉很享受; 并不想停下来。可池久却轻轻将他推开,微微皱眉道:“你刚才; 是什么意思?”
  高晁用拇指按了按湿润红肿的嘴唇:“还能是什么意思,你根本不是池久; 是那个人对吗?那个跟我一起穿了好几个世界; 一直在一起的人。”
  池久深吸了一口气,眉头皱得更深; 一副欲言又止,有口难开的样子。
  高晁警惕地说:“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在外面有别的炒晁了!”
  池久:“……”
  高晁捂嘴哽咽:“我就知道是这样。你以前根本没有这么温柔,见了我就像狗子一样扑上来又撕又咬。”
  狗子?池久额角跳了跳,眼神和善地问:“那你呢; 不是有喜欢的人了吗?”
  高晁想起高三那一年; 的确是说过这样的话。他点点头:“我是有喜欢的人。”
  池久按在高晁腰上的手立时收紧,心口一阵窒闷; 堵得他抓狂。在进入这个世界一开始; 他就得知高晁有个喜欢了很久的人; 他所经历的所有世界里的每一个角色,都是高晁YY着那个人写出来的。
  那一刻; 池久怒不可遏; 感觉自己只是一个替代品; 没准每一次小炒晁在他身下嗯嗯啊啊的时候,心里想着的都是那个人。
  他嫉妒得快疯了,想把那个人找出来狠狠弄死,再把尸体丢到高晁眼前。可是在他冷静下来之后,他发现只要想到高晁可能流露出痛苦绝望的神情,自己的胸口就很疼。
  他舍不得伤害高晁,只能选择忍耐,守在他身边,默默地保护他。然而现在听到高晁又亲口说了一遍,池久精心修饰的温柔面具碎了一地,恶狠狠地按住高晁的后脑勺:“既然你有喜欢的人了,为什么不去找他,为什么要吻我?难道那个人满足不了你,所以你到我这里寻求安慰?!”
  恶毒的话一出口,池久有点后悔,很怕下一秒高晁会掉眼泪。
  出乎他意料的是,高晁非但没有气哭,反倒笑了起来。池久一直觉得有点看不明白这个人,总也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高晁笑了一通,正要解释,忽然看到地面上黑压压一片:“来了好多人。”
  池久向外看出去,冷笑一声:“看来有人通知老爷子来捉奸了。”
  现在有两个人等着收拾,心上人的白月光先往后放一放。两人回到地面的一刻,那些人立刻团团围了上来,当中一人说:“副会长,打扰了,会长命我们请二位过去聊聊。”
  池久微微笑了笑:“我会去见老头子的,还有很多账要算呢。不过高先生是不会去的,太晚了,他需要休息。”
  对方欠了欠身:“对不起,会长请的是两位,您……”
  话音未落,池久的人已经来了,瞬息之间情势逆转,他们这些人竟是不够看了。池久对他的助理说:“把高先生安全送回家。”
  助理立刻答应,人群让出了一条路。
  高晁吸了吸鼻子,还想说点什么。池久对他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条领带递给他:“帮我系上?”
  高晁接过领带,挂在他脖子上,用系红领巾的方式给他系上,然后拍拍平整,小声说:“不会有事吧?”
  “当年他用我最珍惜的人威胁我,我唯一能做的,只有暂时离开,现在可不一样了。”池久揉揉他的脑袋,“放心吧,你还欠我一个解释,等事情结束后,我要知道那个人是谁。”
  高晁有点不好意思:“这么说,现在老爷子已经不是你的对手了?”
  池久在他耳旁笑了一声:“试试看。”
  这充满自信的语气,可不是要试试那么简单,高晁觉得他这次回来,应该没有让老爷子好过,那么小心眼儿的人怎么甘心受制于人,肯定是要狠狠报复回去的。
  他被助理送回了家,统哥有气无力地说:“大兄弟啊,你是不是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高晁眯缝着眼睛在床上滚来滚去:“什么事啊?”
  统哥:“你忘了问他是谁啊。”
  高晁猛地一哆嗦:“卧槽,你怎么不提醒我!”
  统哥:“我咋妹提醒你呢,说了好几遍,你压根就听不见!重色轻统……”
  高晁捧着脑袋一顿乱揉,不过又冷静下来:“没关系,又不是见不到面了,我一定会问的。不管他是谁,等我回去之后我一定要找到他。”
  统哥:“诶,你有没有想过,他在现实中可能是个麻子脸、土肥圆、矮矬穷?”
  高晁:“……”
  人都是“好色”的,没人不喜欢长得好看的人。“池久”在这些世界里,所穿的角色都是文里酷炫到掉渣的大帅哥、大美男,万一他本人恰恰相反呢?
  高晁坚定地说:“我爱的是他这个人。”
  统哥:“不管他什么样你都要跟他在一起?”
  高晁:“没错!”
  听到宿主这么坚定的回答,统哥也就不再问了。
  项野阔躺在床上,酣畅淋漓的情/事没能让他感到一丝享受。日子一天天过去,江枫抛出去的证据越来越多,外界几乎已经一致认定高晁抄袭并启用代笔,可是高晁却连一点动静都没有,再度见面,他还是那么平静。
  “在想什么?”江枫递过来一支烟,软软趴在他胸口。
  项野阔接过烟,吐出沉闷的烟雾:“在想明天的媒体发布会。”
  江枫抚摸着他手臂上可怖的疤痕:“放心吧,高晁已经百口莫辩了。”
  项野阔有点烦躁,抽出手臂,不想让他再碰。高晁跟池久走的时候,项野阔心里燃起一把妒火,希望池家那个可怕的老头子能把他们抓回去,让他们再也无法见面。
  想到这里,项野阔突然从床上起来,抓起衣服穿上。江枫有点惊讶:“这么晚你去哪啊?”
  项野阔:“出去一趟。”
  当初江枫是想当个编剧的,把自己写的剧本拿给项野阔看。他很崇拜项野阔,想跟在他身边学东西,也想跟他做点别的。
  项野阔从年轻的大男孩眼里看到了仰慕和爱意,表面接受了他的感情,却是想要利用他。除了高晁,项野阔对别人不感兴趣。过于强烈的爱和恨有时会模糊界限,让人变得盲目而疯狂。现在的他,就是这样一个疯子。
  高晁听到敲门声,合上笔记本塞到企鹅梆梆下面,光着脚踩过地板把门打开,看到门外的大项不由得有点意外:“你怎么来了?”
  项野阔提起手里的餐盒:“给你送夜宵。”
  高晁笑了笑:“谢谢,正好饿了。”
  两人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项野阔把餐盒打开,将筷子递过去:“这几天有好好吃饭吗?”
  高晁:“有啊。”不仅吃了,还没少吃,什么火锅、麻小、烤鸡架,香喷喷。
  项野阔一脸心疼:“别强撑了,我来除了给你送餐盒,也是给你送肩膀的。”
  高晁挑起嘴角:“我真没事。”
  项野阔拍拍他的后背:“发布会上,你打算怎么做?”
  高晁一边吃着饭一边含糊地说:“不知道,听听江枫怎么说吧。”
  “那个人一口咬定你占了他的便宜,证据还很齐全,恐怕……”项野阔留心着高晁的表情,不想放过任何细节,“无论这件事的结果如何,肯定会对你的事业有影响,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高晁叹了口气:“没想过,我爱写作,写作使我快乐,如果不能写作,我可能会死。”
  “别这么说。”项野阔一把搂住高晁,“你不会有事的,不管怎样,我都会在你身边支持你。”
  高晁拍拍他的手臂,目光瞄向他袖口里隐约可见的疤痕:“谢谢你,大项。”
  如果可以,项野阔很想把此刻看起来很脆弱的高晁推倒在沙发上,狠狠地占有他,报复他,夺取他,爱他。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忍着内心的冲动,放开手继续陪着高晁把饭吃完。
  在这之前,项野阔把所有相关人士、各种细节都确认了一遍,确保万无一失,才稍感踏实。池久虽然回来了,但现在池家的集团内部乌烟瘴气,人人自危,面对苦心培养的孙子的反击,老头子不肯善罢甘休。
  到目前为止,祖孙双方团队里不断有人失去股权、身败名裂、重病入院、接受经侦调查……池久困于鏖战之中,已经是分身乏术,当高晁从神坛上跌下来的时候,接着他的人只有他项野阔。
  第二天出版社的发布会如期举行,各界人士出席,媒体占满会场,紧张激动地等待着最后的一锤定音。
  高晁坐在台上,安安静静,似乎已经放弃了争辩。项野阔已是迫不及待,想要去吻掉他躲在人后留下的泪水了。他没有注意到其他人的神情,也没有注意到他的床伴江枫脸色是如何苍白,全部心思都放在了高晁身上。
  主编严肃地说了几句不咸不淡的开场白,汇报了一下目前专家对于两本小说内容相似度鉴定的进度,以及法律程序进展到了哪一步。
  媒体还记得这些日子江枫是如何声泪俱下地控诉高晁利用自己获取暴利和名声,是如何心疼自己的作品未经面试就被剽窃包装成了另一个模样。
  而另一位沉默至今的当事人,终于要开口了。
  高晁挺不喜欢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话的,他有点腼腆地说:“很高兴有那么多人关注和喜欢我的作品,虽然大部分人说我是的小说是抄袭的……呵呵,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是抄袭的。”
  媒体顿时兴奋起来,这是怎么了,承认了吗?项野阔在台下差点站起来,有点不敢相信高晁会这么说。
  高晁打开面前的笔记本,文档被投映在大屏幕上:“只不过,我‘抄袭’的是我自己的小说。江枫的小说是在大学期间完成的,听说很多人认为一个刚上大一的学生就能写出如此深刻的作品,实在是天赋过人?其实这本小说,是我初中时候写的。”
  台下的议论掀起高/潮,嗡嗡嗡嗡潮水般涌来。高晁不得不示意他们安静下来,从口袋里拿出一枚硬盘:“当时我小升初,我的父母为我买了第一台电脑,这本小说就是用那台电脑一字一句敲出来的。不过年头太长,电脑坏了,好在硬盘还完好无损,初版就在里面,欢迎查验。”
  说完,他又从包里拿出一份手稿:“我还曾把其中几部分打印出来,拿给我的语文老师看,他帮我做了一些修改和批注,都在这上面。”
  江枫说是大一时写的这本小说,已经被誉为是天赋过人,现在高晁拿出证据是初中时写的,这该怎么评价?天才吗!
  高晁看向台下项野阔木然的脸,说:“我不清楚江枫为什么会有一本框架主线和主要人物都相似的文本,可能这世上真的会有脑电波同步这种事也说不定。我的小说都是我亲自写的,我虽然不是个自信的人,但唯独在这方面我可以说一句,我不屑于用代笔作家。”
  高晁的声音很平淡,既不骄傲也不恶毒,可他最后一句话却让项野阔感到胸口被利刃刺穿了一般疼痛。
  其实高晁很想说,呵呵,死刁民,想不到吧,爸爸我早已料到了一切,从开始就做好了战斗准备,就等你出大招的时候怼死你。但事实上并非如此。
  高晁之所以会提前在家构思小说并写出来,主要是他想起了一件事。当时他被吕春望看破秘密,从家里搬出来,心情抑郁,精神恍惚,拖稿了一段时间,之后又出了车祸,在医院里躺了两个多月。
  他的主编是个没什么人情味的人,始终想把高晁打造成一个漂亮的品牌炒热,但高晁却一直很低调地躲在文字背后,这令他有些不满。好在高晁的书都是热销,他才没有说什么。
  在高晁断手断脚躺在医院里的时候,主编看着稿子一天天拖下去心急如焚,就擅自找了个代笔接着写下去。高晁出院后才得知这件事,坚持把几乎要完成的作品废掉重写,为此跟主编闹得很不愉快。
  高晁习惯性地把纷争忘在脑后,来到这世界之后他回顾往事时才想起来,当时他看过那个代笔写的部分,惊讶于对方竟然能把自己的风格模仿得毫无二致。那种相似的程度非常恐怖,宛如在街上走着走着突然看到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对自己笑。
  为了提防这个世界遇到类似的事,高晁才会提前准备好文稿。不过现在,他有些后悔自己当时没有好好了解一下那个模仿他到了天衣无缝地步的代笔。
  台下还在疯狂热议,唯独项野阔无声地坐在当中,散发出焦虑不安的气息。这就完了吗?不,还不算完,即便高晁有原稿有手稿还有证人,但主编还没有说话,他们完全可以说高晁江郎才尽,看中江枫与自己相似的笔触文风,后期作品都是让江枫代替他完成的。
  主编动了动,项野阔立刻握紧了拳头。
  “我代表出版社做出保证,”主编面无表情地说,“高晁在创作期间,绝对没有请任何人代替自己完成任何一部作品,任何一段文字,他全部作品皆是由他独立完成……”
  项野阔的耳朵里一阵蜂鸣,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明明昨天刚刚确认过,他的合伙人还是笃定一切没问题,为什么现在却临阵反戈,站在了高晁那一边?
  媒体还在争先恐后地提问,在这宛如兵荒马乱的场面之中,江枫发出了微弱的声音。起初没人听到,乱了好一阵才逐渐静下来。
  江枫握紧话筒,喃喃低语:“我的确是一名代笔作家,但不是代替高先生写小说,而是……而是帮项野阔先生进行剧本创作……”
  台下立时炸了,感觉今天的新闻太多,都反应不过来了。江枫列举了项野阔创作的几部热门影视剧,详细地说明整个创作历程。
  已经没有人在乎他说什么了,全都在忙着发新闻稿、推送消息。江枫麻木地诉说着,脑海里却浮现出令他愤怒伤心的情形。
  他一直知道项野阔还有一套房子,有时候项野阔会躲在里面独自呆上几天。江枫一直以为可能是他灵感枯竭,需要安静,直到昨晚项野阔离开后,有人送给他一把钥匙,将他引向那扇门。
  房子里没什么家具,也没什么装饰,铺天盖地都是一个人的照片——高晁的。在那一刻,江枫有点明白为什么项野阔一面要搞垮高晁,一面还紧张兮兮地关心着对方。
  这种扭曲的感情,真是让人作呕。而他江枫付出了身体和感情不说,还被当成了工具。
  他披露着令人震惊的细节和龌龊的黑幕,瞥向台下的时候,发现项野阔已经不见了。
  现场一片骚乱,主编强撑着又说了几句,头疼得快要炸了。他十分后悔跟项野阔搞这么一出戏出来,以至于惹上不该惹的人,现在出版社被收购了,他还官司缠身,可谓是焦头烂额。
  项野阔仓惶地逃出会场,从地库取了车盲目地开着。他不敢相信一夜之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本该遭受非议狼狈逃跑的人,竟然变成了自己。
  他拼命在脑海中搜索着对策,一时间思绪纷乱如麻,逼得他咬牙低吼,狠狠在方向盘上拍了两巴掌。他呼叫着自己的系统999,却没有得到回应,脑内猛地炸起一片剧痛,紧接着眼前一黑,人事不知。
  他的车子撞在树上,郊外一个人都没有,谁也不清楚这里发生了一桩车祸。在昏迷了不知多久之后,他悠悠醒转,看到了一张恬淡平静的脸。
  “高晁?”项野阔喃喃地念着,用力清醒过来。他的肋骨似乎断了几根,一条腿不知被什么压住,诺动不了,另一条腿干脆感觉不到了。他虚弱地说,“你听我说,江枫的话都是假的,我没有……”
  “你流了很多血,还是省省力气吧,大项……”高晁淡然地看着他,“还是我该叫你,袁野?”
  项野阔被血糊住的眼睛顿时睁大,难以置信地说:“你、你叫我什么?”
  高晁叹了口气:“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就不用再伪装下去了。”
  这一刻,项野阔有种被活活扒掉一层皮的灼痛感。他睚眦欲裂地瞪着高晁,眼中交错闪过种种复杂的情绪,再度想要与999取得联系。
  但回答他的依然只有空白。
  统哥已经追踪到了999这个小婊砸,并成功把他黑了,顺便留了个后门,请牌友们都进来玩一玩。即便现在项野阔死了,也无法离开这个世界。
  项野阔的牙缝里渗着血,颤声说:“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高晁:“看到你的伤疤,我总觉得有点眼熟,不过直到最近才想起来的。”
  项野阔真正的身份,就是袁行健的儿子。在他的父母离婚后,他的母亲改嫁了,他也改了姓和名字。可是继父对他并不好,动辄打骂,弄得他总是一身伤。但他手臂上的伤疤不是家庭暴力的产物,而是小时候够着窗台上的暖壶时不小心弄翻,热水顺着手臂流下去烫伤的。
  高晁对小时候的事记得不深,所以第一眼看到他的伤疤并没有想起什么,只是觉得有点眼熟。直到上次回老家遇到小李,重提袁行健的时候,他才猛地记起那件事。
  项野阔面无表情地盯着高晁,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腿已经没了感觉。他比高晁大一岁,当初家里刚刚来了个弟弟的时候,他是很开心的。
  可是好景不长,他令人羡慕的家庭突然破裂,曾经恩爱的父母大打出手,把他吓坏了。那时他什么都不懂,只是从周围大人的话语中,朦胧地感觉这些事跟高晁有关。
  父母离婚后,他和母亲生活在一起,不明白母亲为什么总是不高兴,要么咒骂父亲,要么就迁怒于他,而周围的人也对他们俩指指点点。
  母亲改嫁之后没多久,似还是无法忍受这样的生活,竟然把他丢下,就这么跑了。继父对他十分不满,把他当下人使唤,动辄打骂。他无处倾诉的恐惧、无处发泄的愤怒,被抛弃的痛苦和迷茫,全都转移到了高晁身上。
  如果那个小孩没有出现,他也不会从天堂跌入地狱。
  在他原本的人生中,他产生了想要知道高晁过得怎么样的心思,于是暗中通过很多人打听,得知他被一对善良的夫妻收养,吃得好穿得好,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想要什么有什么。他满是裂痕的心彻底碎了,释放出了嫉妒的毒火。
  他过得很差,高中没毕业就辍学,到处打工赚着微薄的薪水。期间他一直关注高晁,只要有空,就偷偷跟踪观察他。时间长了,这种行为竟然变成了比习惯还可怕的本能,好像高晁早已成了他生活里抠不掉的一部分。
  高晁写的每一篇文章、每一本书他都看过,甚至还在网上找到了高晁写的那些没头没尾的小文文。他带着仇恨,带着嫉妒,带着向往和憧憬,一字一句的去读、去品,反反复复地看,过度的关注让他产生了一种扭曲的心理,对高晁又爱又恨。
  他开始模仿高晁的风格写作,越写越像,甚至还续写了高晁所有没完结的小文文。一次机缘巧合,他被出版社的主编发现,在高晁住院的时候代笔写了一本小说近三分之一的内容。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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