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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掌乾坤_乌山云雨-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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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高和寡，大音若稀。天下间，识我道医者，又有几何？罢鸟罢鸟，枉我悬壶济世之心，本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奈何世人不识货，我又何苦强求？生死，终究还是由命，不由我也……女施主，在下最后赠送一言‘以毒攻毒不可取，饮鸩止渴终暴毙’好自为之吧……告辞！”
林楠说完便转身欲去。
不过这哥们显然是欲擒故纵之法，心里焦躁地念叨着：“开口留人，开口留人啊啊啊啊……”
“等等！”
终于，就在林楠举步而起，还有落下一步的时候，柳蔓雅的声音响了起来。
“小兄弟，厉害！非常的厉害！”
众人一愣，尤其是知道林楠是谁的林茜，本就目瞪口呆，看傻了眼，此刻更是惊讶。
恍若亘古不变的冰山表情都出现了一抹惊讶之色，她想不通，眼前这家伙真的还是曾经的林楠吗？
道医是什么？
那看似很有“规则”的针法又是什么？
吹的天花乱坠、玄而又玄的道医是真是假？
自认为很了解林楠的她都看不懂了……
而且，不同于众人，她可不认为林楠是在耍杂技，而此刻听到柳蔓雅的赞叹声，更不懂了……
林楠刚才的表演的确是应该不简单，但还不至于让一个朝元境的高手说厉害吧？
“厉害？愿闻其详！”
林楠止步，声音波澜不惊，但却不回身。
似乎，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依旧会飘然而去般，一副誓死不与世俗同流合污的清高、桀骜展露无遗。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小小金针暗藏乾坤！”柳蔓雅深吸一口气，斟酌用词道。
此刻，她心中的的确确是非常非常的震惊，比之前发现林楠变态的灵魂力都要震惊的多。
“还好！”
林楠心中松了口气。
若是朝元境高手都感应不出他刚才表演针法的一点点玄奥，那就太让人失望了。
不过，林楠依旧是没有转身，赞美的话，不多来几句怎么能衬托出自己高手风范？
“再有，小兄弟明明只是三……还很年轻，但却拥有让人震惊的灵魂力和操控力！九九八十一根金针，以极快但却迥然不同的手法催动，实在是繁杂到不可思议的境地，即便是我都无法真正看清……”
柳蔓雅本想说出林楠的境界，但想到林楠带着面具，且隐藏了自己的气息，便没有说出来。
尽管这只是一个微不足道想法，但足以表明此刻柳蔓雅已经非常重视林楠的感觉。
林楠迈出的脚落地。
“最重要是，小兄弟明明是普通体质、普通真元，但你催动金针之时，却隐隐有操控阴阳、扭转乾坤之妙！”
“哈哈，说到点上了！”
林楠猛然转身傲然道：“天地万物，都逃不过天地阴阳自然变化之理，作为万物之灵的人类，除非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神仙人物，否则便无法超脱阴阳二字！”
“痛则不平，平则不痛！痛乃病痛，平乃阴阳平衡！”
“康平公主凌秀，浑身凝冰，无疑是最为典型的阴阳失衡之症！你以冰寒体质武者的精血治疗，无非是增强她耐寒能力罢了，但提升她耐寒能力的同时，也更大程度助涨了阴气威能，可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第0074章 华佗是也！
“当公主抗寒能力达到先天冰魄体的程度时，便是极限！那时，你哪里找比先天冰魄体更强体质的精血给公主服用？”
“以毒攻毒，治标不治本！长此以往，别说先天冰魄精血，就是冰雪女神下凡也救不了康平公主的命！”
林楠侃侃而谈，漫天飞牛。
有没有如此严重，林楠压根不知道。
只不过是确认了慕容语嫣的病一年比一年严重，他便有了信口开河的资本，即便是危言耸听的吹牛，但也是找不到破绽。
林茜瞪着林楠眉头越皱越深。
“你吹这么厉害，治不了的话，你怕是死无葬身之地！这女人可是朝元境高手！”林茜终究还是没忍住，传音厉声道。
“那岂不是如你所愿？”
“你……好，死了活该！”
“你别揭穿我就是，以前的仇恨，哥可以不再跟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斤斤计较！”
“揭穿你连累家族吗？我有病？哼！我小丫头片子？我比你大，是你堂姐！”
“哈哈……堂姐？我好意思叫，你有脸应吗？”林楠语气充满讥讽。
“哼，我问心无愧！你叫，为何不应？”
“脸皮真厚！”林楠挖苦道。
在他看来，林茜现在对自己的态度虽然略有改观，但还不是看到自己破而后立、强势崛起才发生的改变？
他可以大人不计小人过，不再追究。
毕竟，曾经的苦难，都已经过去，权当做是对自己的磨砺。
但要他欣喜和好，欢欢乐乐，却是……绝！不！可！能！
“小兄弟，那要如何治？”柳蔓雅从林楠的话中清醒过来，急忙问道，神色更是微微紧张。
显然，林楠每一句话都说到了她的心坎上。
“有我道医针灸绝学在手，天下无病不臣服！不过，我需要先看到康平公主本人，才能作出具体治疗方案！”林楠自信到自傲的程度，沉声说道。
不过，吹是吹了那么一点点，但治疗慕容语嫣，这种纯粹阴阳失衡的病痛，他还是有信心的，只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罢了。
只要能让对方看到效果，那一切就好办了。
对方也不可能在乎他吹没吹。
现在，只要获得对方绝对信任，给他治疗的机会，就是成功。
“好！”柳蔓雅微微犹豫了一瞬间，猛然看向林楠，沉声道。
“柳长老……”两名中年武者一惊，均对着柳蔓雅喊道。
“这或许是小嫣真正的机会，或者说机缘！小嫣这几年所受的痛苦以及变化，你们都看在眼里，这少年说的可以说是句句符合！而且……你们应该也感应出了，他那看似花哨的针法，的确是有一丝操控阴阳、扭转乾坤的韵味！”柳蔓雅传音道：“反正我们两手准备，冰寒属性武者的精血也继续收集着，若是不成，我们也来得及，也没有什么损失。若是成了，便意味着小嫣能彻底摆脱病魔的折磨，逃离几乎是必死的命运！”
“柳长老说的对……”
“不放弃收集精血就好，这样我就放心了。”
两人均是认可了柳蔓雅的决定。
的确如柳蔓雅所说，如此做，并不会有什么损失，但若是成功的话，苦命的让他们都怜悯心痛的慕容语嫣能够拜托病魔的折磨不说，最直接的是，他们也能真正解脱出来，并获得重赏。
“不知小兄弟如何称呼？”
“贫道医，华佗是也！”林楠张嘴便说道，只是刚说完便一阵蛋疼，你妹的，扮医圣扮的太投入了，黄帝不敢说，说了神医华佗，可刚才貌似说过叫西门吹雪啊……
“我擦，刚不是跟我说叫西门吹雪么？”
果然，也勉强通过了测试，跟林楠一辆马车过来的自来熟顾天宇，顿时惊讶出声。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名字于我道医一脉，不过浮云尔。弹指间，皆成过眼云烟，何足挂齿？唯医道、医德长存于世，永垂不朽！阿弥陀佛无量天尊！”
林楠心中狂骂顾天宇这不开眼的家伙，表面上却是镇静自若，将神棍潜质发挥到极限。
末了更是把道家和佛家的口头禅都搅合到一起。
地球人听到非笑死不可，这你妹的僧不僧道不道的算神马？
但在神武大陆，却是完全不用顾虑这个问题。
至少杯具男看过的神武大陆资料中，并没有明确道家和佛家的划分，也没有地球上的道教、佛教一说。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弹指间，皆成过眼云烟……”
柳蔓雅、林茜以及在场不少人，均被林楠不文不白，可以说是乱七八糟的话，给忽悠的一愣一愣的，感觉颇有那么一点超然物外、不带丝毫烟火气息的高人味道。
毫无疑问，若是林楠不是毛都不一定长齐的骚年，而是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的话，定会被不少人当作真正的世外高人。
“林姑娘，诸位武者，就由这两位老师负责你们提取精血！除了林姑娘要求的化象丹外，你们的丹药都可以当场兑现，请吧！华兄弟，你随我来！”
柳蔓雅直接带着神棍林楠先行踏入了宫殿中，转瞬之间便消失在众人面前。
……
“西门吹雪”、“华佗”，隐藏在大乾学院的神秘天才，气息不强，境界不祥，年龄不祥，真实姓名不祥，舞得一手好针，装得一手好逼，究竟是谁？
林茜，曾经的林家第一天才美少女，竟然是传说中冰寒属性的最强体质先天冰魄体！
今日，这两个消息如同旋风般在大乾学院乃至整个乾元王国传扬开来。
神秘的林楠，不仅仅引起诸多学生武者的强烈关注和猜测，就是大乾学院院长等高层都引起轰动。
并且在第一时间向皇家做出汇报。
不仅仅是因为林楠展现出的天赋，更因为林楠要做的事情实在是太重大。
一个不好，恐怕都会牵连到乾元王国和大乾学院。
而林茜乃先天冰魄体的消息，在大乾学院、乾元王国，尤其是林家更是引起了轩然大波。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
第0075章 阿弥陀佛无量天尊
大乾宫最深处。
林楠跟在柳蔓雅的身后，来到了最豪华的贵宾殿前。
踏入的瞬间，林楠便是心中震惊，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浓厚精纯的天地灵气，对于林楠这土鳖来说，实在是太诱惑了。
这根本不是乾元山能比的，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存在，而这不过是贵宾殿的入殿大厅而已。
“华兄弟，康平公主凌秀便是在此修炼室中，不过……”
“阿弥陀佛无量天尊，女施主有话但说无妨。”
林楠双手合十，轻宣禅号。
女施主神马的，叫的是越来越顺口，越来越自然。
“我姓柳，名蔓雅。你这女施主听起来怪怪的，若是不介意的话，叫我一声柳姐即可……公主全身凝冰，虽身不能动，嘴不能言，但却是清醒的……”
“哦？时时刻刻承受冰寒之苦，却能保持清醒，这绝非常人所能，公主心性、意志甚坚呐！”林楠感叹一声，心中却是怜悯。
“是啊，多少年的苦痛磨砺，公主的心性、意志已非常人可比，就是灵魂力都得到极大提升，远远超越诸多天才，咳……比起华兄弟你依旧有所不如……”
“哪里哪里。”林楠谦虚道：“柳施主请继续。”
林楠对柳蔓雅的称呼变成了柳施主。
作为世外高人岂能以世俗的称呼？
柳姐神马的是断然不行的，有损形象。
“好，我想知道，华兄弟你需要多长时间？”
“少说一刻钟。”
“一刻钟啊，是这样的，此刻修炼室内供应的皆为冰寒精血淬炼的能量，我们进去的时候，若是以真元抵御消耗会很大，故此，最好是硬抗，抗不住的时候再略加抵御……”
“小意思，一点点的冰寒气息罢鸟！”林楠挥手豪言道。
柳蔓雅微微一愣，旋即才道：“既然如此，我现在开门，我们用最快的速度进去，以免冰寒气息逸出。”
柳蔓雅说完便启动了修炼室的机关。
厚重的石门轰隆隆开启。
在能容下一个人进出的宽度时，两人一前一后，快速没入了修炼室中。
饶是林楠早有心理准备，都忍不住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寒颤。
冷，比冰窖都要冷无数倍，直接冷到骨髓深处，吸一口气，冰凉冰凉的感觉便自鼻翼一直延伸到体内，弥漫开来，更恐怖的是，一股阴寒之气，恍若是直接浸入到灵魂之中，只是一下便感觉浑身僵硬，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妹啊，要不要这么冷？”
林楠一眼便看到了如同冰晶般，周身烟雾缭绕，显然是比修炼室内的冰寒气息还要冰寒一些的慕容语嫣。
此刻，慕容语嫣，眼睛是睁着的，也是可以转动的，但她本应笑靥如花、明媚可爱的小脸却充满痛苦之色，周身裸露出来的肌肤，都是明显的冰晶色。
体表像是被一层透明的寒冰覆盖，整个人就如同冰雕。
只是一眼，林楠便可以确定，慕容语嫣体内散发出的寒气，比修炼室阵法之中催动的冰寒能量都要强上不止一筹。
“啊？怎么增强，增强如此厉害？”柳蔓雅只是感应了一下慕容语嫣的情况，便直接惊叫出声，声音都变得有点惊慌道。
“阿姨，这谁？快……快救我……突然增强的很多……快撑不住了……”
慕容语嫣在看到柳蔓雅和林楠进来的时候双眸猛然一亮。
就像是溺水之人忽然看到了救命稻草般，鼓起所有力气，虚弱至极地，凝声成线，传出体表冰晶层说道。
“不会的，不会的！小嫣，坚持，你一定要坚持住，我们找到了最强的先天冰魄体，等我，最多两个时辰便可以为你凝练提聚出一颗最强的冰魄凝血丹！华兄弟，拜托你帮我看着小嫣，跟她说着话，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失去意识，等我回来！”
“嗤！”
柳蔓雅瞬间变得焦急无比，简单交待了一声，便直接电闪而去，恍若凭空消失般，速度之快，远远超出了林楠的想象。
比上次带喝醉的慕容语嫣离去之时，速度都要快的多。
更惊人的是，此刻厚重的石门已经合拢的只有一巴掌那么宽，可柳蔓雅竟然毫无阻隔的穿过，丝毫没影响到石门的闭合！
“不愧是朝元境高手，好恐怖的实力！”林楠心中暗惊。
心中明白，此刻慕容语嫣的情况定然是超出了柳蔓雅的掌控，炼制储备的冰魄凝血丹的等级，应该是无法满足慕容语嫣的需要，只有先天冰魄体的林茜才能救急。
林楠想要阻止都完全来不及，那可是剧毒啊……
“啊？阿姨，呜呜呜……人家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你辣么快干嘛呀……虽然的确是激增了一些，但人家是谁？哪有那么容易被打倒的嘛……”
在柳蔓雅夺门而出，并瞬间消失，石门也刚才完全闭合的时候，慕容语嫣凝声成线穿透体表冰晶层的话声，忽然大了一些，也变得不是那么虚弱地说道。
“呃？”林楠一愣，“不愧是古灵精怪、人小鬼大的小嫣妹子，都这样了，还开玩笑？苦中作乐啊，可怜的小丫头……”
“先天冰魄体凝练冰魄凝血丹……剧毒啊……咯……若是使用……咯咯……使用了……就是哥……咯咯……我都不能保证一定能有效果了……咯……你妹的，太冷了……”林楠张嘴嘀咕道，只是这么一下，上下牙竟然就开始打架了。
“你是谁？来做什么？”
慕容语唯一能转动的眼睛，旋即看向了带着面具的林楠。
“不要问我是谁，也不要问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贫道医素来是好事不留名，深藏功与名……”林楠干脆利落地传音说道，免得结结巴巴冻得发抖的身体有损他道医高人的形象。
但说出的话却没用一丝一毫干脆利落的味道，反而是充满神棍忽悠的味道。
“小姑娘，听贫道医的，待会儿柳施主即便是带来先天冰魄体之人，你也千万不要使用她的精血，否则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的命……你给我一点信任，我便可以成为照亮你身心的太阳！除去你体内的阴霾和寒流，给你阳光。不久的将来，让你完全康复，成为真正的‘康平’小天使，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如何？信我道医者，得永生也。阿弥陀佛无量天尊！！”
第0076章 诊断
林茜认出他，那是没办法，若是可以的话，林楠断然不想任何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毕竟，中医针灸之术，在这个世界是根本不存在的东西。
这家伙虽然非常的骚包，但还是知道什么能暴露什么不能暴露。
所以，此刻，即便是慕容语嫣这可爱小萝莉，林楠都没有暴露自己真实身份的打算，反正柳蔓雅也没认出他不是？
实际上，柳蔓雅之所以没认出林楠，是林楠踏入三花境后，她虽然见过一次林楠，但却是在慕容语嫣醉酒，且延误了她为其加持封印的时候，她哪有心情去仔细感应林楠的气息？故此，今日见到林楠，虽然感应到了林楠隐藏的气息，但却压根没有想到踏入三花境的林楠有如此强，尤其是灵魂力上。当然，最重要的是，她真的被林楠牛气冲天且感觉很玄很有道理的话给忽悠住了，故此，才没能认出林楠。否则的话，林楠还真无法隐瞒过一个朝元境高手的探查……
“什么跟什么？何谓道医？你是谁？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啊，你干什么？死流氓，敢摸我手？”
“我擦……你妹啊，哥侃侃而谈，一副仙风道骨、世外高人的形象和气度，竟然被当作流氓？”林楠顿时无语。
但轻扣到慕容语嫣手腕上的手却是没有退回，并且缓缓地闭上眼睛，凝神细听，似乎没有听到慕容语嫣的骂声般。
而浑身凝冰，除了意识清醒，真元能催动一点点，眼睛能转动下外，身体丝毫无法动弹的慕容语嫣根本无法阻止林楠。
不过在发现林楠用只是用三根手指轻压在她的手腕处，时不时轻微改变着三根手指的力度，像是在感应着什么的时候，她也变得好奇起来。
这显然不是“非礼”她，非礼的摸法不可能是这样啊……
“你这是干什么？”慕容语嫣再次忍不住问道。
“自然是为你看病。道医者，讲究望、闻、问、切四诊，阴阳五行、藏像经络、病因病机皆蕴含其中，乃仙家道法，玄而又玄。此诊为切，乃重中之重。”
林楠看了一眼慕容语嫣，故作高深应道，旋即又闭上眼睛，屏息凝神，仔细感应。
慕容语嫣微微惊讶，一时间还真被林楠的话给忽悠住了，不敢再开口打扰。
足足半分钟后，林楠睁开眼睛，微微皱眉。
“啊？你干什么？流氓，别靠我这么近啊啊啊……”
“别紧张，本道医，医德无双。此诊为望，以贫道医练就的火眼金睛，观你神、色、形、态，乃至各种排泄之物，比如屎、尿、痰、脓、经血、血带等等……”
“你，你好恶心，流氓……”慕容语嫣若是能脸红的话，脸非红不可。
恶心的屎尿痰脓也就算了，但经血、血带神马的，她可是最近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那可是女孩子很私密的事情，至少在这以武为尊、男女方面完全不如地球开放的世界，绝对是属于普通关系男女之间的禁忌话题。
可林楠竟然如此坦然直接地当着她的面说了出来。
“非也非也，虽听之欲呕，但此乃推衍病情病理之关键所在。不过……贫道医只是看看你的神、色、形、态即可。”
林楠眸光璀璨凝神细看慕容语嫣躲在一层冰晶后的小脸。
这一刻，他可不仅仅是用肉眼看，强大的灵魂力也完全催动起来，全神贯注，聚精会神，片刻之后，林楠隐藏在面具之后的脸庞闪耀出一抹激动。
“古人诚不欺我！”
这一刻，慕容语嫣的模样在林楠的眼中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头顶、印堂、眼睛、肌肤、穴窍均绽放出不同的颜色，清晰地呈现在林楠的眼中。
这才是真正的以“望”，观患者真正的“气色”，只是末法时代的地球，中医的“望”只能做到最基本的观察。
远远无法和此刻林楠的“望”相提并论。
就像所谓的印堂发暗，能真正看到印堂散发着乌黑之气般，是一般人无法看到的。
慕容语嫣唯一能动的、恍若会说话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距离自己咫尺都不到的林楠，心跳加速，莫名紧张。
十五岁的她，除了自己至亲之人外，还从来没有任何一个男子能距离她的脸如此近的凝视，这让她感觉浑身都不自在。
她虽然周身凝冰，但她的听觉、视觉、嗅觉等感知能力，非但没有任何减弱，反而比平时更强，故而，此刻她能清晰地闻到林楠身上的男子气息。
“嗯？”
紧张的慕容语嫣目光忽然一颤，定格在林楠的双眸上。
貌似有点熟悉的味道？
慕容语嫣想到了某人那句“闻香识美人”。
而在当时，她可是刻意的仔细闻了闻某人的味道，尽管当时并没有觉得跟其他男生有什么区别，也不认为自己鼻子有某人那么好使……
可此刻，在凝冰状态下，冰晶就像是她的肢体感官的延伸，嗅觉更强，似乎真的是捕捉到了一抹熟悉的味道。
只不过无法肯定罢了。
“像，很像……”
慕容语嫣想象着某人带上面具后只露出眼睛的样子，在心中嘀咕，旋即略感轻松道：“喂喂，流氓，我是女生，男女有别，你别离我这么近好吗？！”
“在我道医眼中，只有病人，没有男女。”
“那你告诉我，你是谁？为何戴着面具？”
“救死扶伤不留名，深藏功与名！我就是我，若你非要一个称呼，叫我道医、大师均可！好了，康平公主，请闭上眼睛，贫道医要为你施针了，阿弥陀佛无量天尊！”
“噗……”慕容语嫣喷笑出声，“你施针就施针，胡子都没，装什么高人呀？我干嘛要闭上眼睛？啊……寒气又强了……”
“好吧，贫道医光明磊落，应当像你声明在先。望闻问切，只是初步观察病情，一旦确诊，便是针灸治疗。行针认穴，需眼明手快，不得有丝毫差池，尤其是繁杂、涉及到隐秘穴位需要超高速度一气呵成的神针绝学时，患者需将衣服褪尽。很抱歉的告诉你，若是需要，你，也得脱。”林楠说着单掌陡然伸出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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