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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被猫妖捉摸的渣男们-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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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拉着月星辰的手,继续道:“孩子啊,我知道你受了不少委屈,你妈她比较疼小天,你爸他又是个扶不上墙的,奶奶一生为你爸操劳,所以也忽略了你。你看在奶奶的一把老骨头的份上,别和奶奶计较成吗?”
这真是一出好戏,要不是早就知道,这位老太太才让李杏儿下定决心换子的始作俑者,那真情切意的模样,他都要拍手称赞了。
李杏儿性格不怎么样,但很多刁酸刻薄的主意都是她出的,比如让她的老相好跟踪王明非,监控王明非和李池的交易次数。还有挖地下室让王明非住进去,甚至还用王明非的钱给王明非住的地下室安装了两个隐形摄像头,就是为了时刻观察王明非是否私藏了财产。
按照李杏儿的性格定然舍不得花这个钱,都是老太太却觉得这个钱值得花,这就是王明非每次藏钱都会被发现的原因。
王明非的身世,老太太心里明镜一样,嘴里还一口一个奶奶自称,脸皮不是一般的厚重。
月星辰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然后呢?”
老太太慈祥和蔼的面目怔住,然后她哭的更加伤心,“你还是不肯原谅奶奶吗?”
“原谅你怎么样?不原谅你怎么样?”月星辰一边说着一边从兜里掏出一张蓝色的银—行—卡在手中把玩着。
老太太看着那张卡,站起身来,“我这把老骨头也不要了,只要明非能原谅奶奶。”说完她深深一鞠躬。
他们对王明非做的恶事,不是一句我这把老骨头就能撇清的,不是老人变坏了,是坏人变老了。
不看年龄,只看善恶。这鞠躬王明非本就受得起,但也不会因为这一鞠躬就此扯平的了。
她连连鞠了三躬,便扶着头一副头晕犯病的模样。这老太太天天晚上找老头去广场跳探戈,穿着小跟鞋,一跳两小时,一点毛病都没有,现在就这么几下就不行了。
月星辰觉得对方真是没什么诚意呢。
老太太见月星辰不过来扶她,眸中闪过恼意,她不知道王明非什么时候这么刀枪不入了。她只能自己给自己找台阶,又是捂着额头又是捂着胸口坐了下来。
“明非啊,我们在不好也是你的亲人,你的长辈,家里现在这样,你可不能不管啊。奶奶求你了。”
月星辰似乎觉有些触动,“那我该怎么管?”
老太太心中一喜,面上却是沉吟着,似乎想了很久才缓缓道,“家里没有钱了,你先把工资卡交上来,用这个钱给你弟弟妈妈治病,剩下的奶奶给你存着,不让你那个偏心的妈看见,你看成不?”
老太太看着月星辰有些犹豫的面容继续道:“你那个地下室啊太小了,我决定在给你挖的比咱家都大,让你舒舒服服的住在这里,你可不能离开这个家啊,你和小天都是奶奶的心肝宝贝,这个家缺你们谁都不行啊。”
月星辰点了点头,“说的很有道理。”
老太太顿时松了一口气,看着那张在月星辰手里的银~行。卡,“那,这卡…”
“给你。”
老太太欢喜的就去拿,头也不疼了,脸上的褶子都要笑开了,嘴里一口一个宝贝孙子的叫着,就在她的手碰要碰到□□的时候,月星辰手上一用力,咔擦一声,卡变成两半。
老太太的笑容僵在脸上,月星辰将两半的卡放在她还来不及反应伸出来的手里,笑眯眯的道,“粗活干多了,手劲大了些,粘上用吧。”
此时月星辰的笑容在老太太眼里简直就是面目可憎了,她绝不相信月星辰的鬼话,她气的手都在抖,刚刚有多么开心,现在跌的就有多深,就有多愤怒,“你是在耍奶奶吗?”
月星辰但笑不语,只歪着头看戏一般示意她继续表演。
老太太心中一叹,这种时候还不能翻脸,她得先让月星辰和她去银行把卡补办了。
她眼珠一转,对着王小天就骂了起来,什么你不好好对哥哥,哥哥现在不管你了,你活该。最后又哭着抱着王小天的头,直叹他命苦,跪在地上求着月星辰:“明非啊,你不能见死不救啊!奶奶真的求你了。你和奶奶去银。行把卡补办了行不行。你是不是非要奶奶一头撞死在这里你才肯听话。”
那模样要多凄惨要多凄惨,月星辰看完戏,拍了拍手,“不错。”然后指点道:“就是头发在弄乱点,衣服在破点,就更让人同情了。”
老太太哽咽的话卡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这时候,月星辰又拿出一张卡,“钱都在这个卡里,不用补办。”
老太太心中再次一喜,不管不顾上前就去抢□□,就在她的手就要触及到□□的时候,月星辰更快一步,又重新放回兜里,“这是我的钱,你们别想花一分。”
老太太再次与银。行。卡失之交臂,这样一次次的希望,一次次的失望,她的耐心已经被磨没了。
再听见月星辰的话,她脸上的慈祥哀求不见,一脸的狰狞,她干脆撕破脸面道:“你这个不孝孙,你等着,我让大家来评评理。”
老太太很明白王明非怕什么,每当王明非私藏了钱财,李杏儿就会大闹一场,当着众多邻居的面指责王明非的不孝。王明非要脸,每次都祈求着认着错,想早点结束这丢人的时刻。
老太太打开门,悲痛欲绝的呼喊道:“明非,你是要逼死奶奶和你弟弟是不是?家里的钱你怎么能全部拿走呢!我要活不下去了。”
随着她一声接着一声的呼喊声,看热闹的邻居渐渐围了过来。老太太装成一副难过的模样,站在道德的最高点开始数落月星辰,“明非啊,家里把你养的这么大,天下无不是父母啊,你可不能就这么走了啊,你妈和你弟弟这样,你不管,难道要我这把老骨头管吗?”
“明非啊,我们对你虽然有些忽略,但是这些年从来没缺过你的吃喝,否则你现在也不会白白嫩嫩的。做人要知恩图报啊。”
她看着周围的邻居,“大家帮我拦住明非,他要是把钱带走了,家里就没法过日子了。”
这里的所有人都对王明非的印章不好,因为老太太没什么事就坐在楼下唠家常,把王明非说成不学无术的败家子,就连他们让王明非辍学卖菜,也说成了王明非调皮屡次偷东西打人,情况恶劣,被学校开除,没有办法才让他去买菜的。
这些人听了老太太的话,在背后对王明非指指点点,王明非有好几次都听见过,心中更加自卑难过,从来不敢和邻居说话。
果然那些邻居都拿不善的目光瞧着他。
月星辰冷哼一声推开老太太,老太太就势躺在地上,但是转念一想,如果月星辰非要走,那就是人去钱空,她最近心脏不好,医生说让她准备搭桥手术,但是要好几万,她一直舍不得,现在是绝对不能便宜他,她干脆捂着胸口翻起了白眼。
“老太太有心脏病吧,这是犯病了。”周围的人乱哄哄的,有的人开始打报警电话和叫救护车。
系统:“这个老妖婆在装,呸,等警察来了,估计还要带她去医院检查,她一口咬定是你推了她到了心脏病,那就要给她赔钱治病了。”
她这么做是在败坏王明非的名声,对于王明非来说怨气会加深,并且……就拿演戏来说,他才是行家。
月星辰在心中冷笑一声,谁也别想在他面前讨到便宜。
月星辰蹲下身子,翻了翻老太太的眼皮,面露急色,“我奶奶要不行了,大家别靠这么近,都站远一些。”
邻居们虽然对月星辰有意见,但是人命关天,都纷纷后退了。
月星辰站起身,表情凝重的道:“不能坐以待毙,等救护车来的时候,我奶奶恐怕……”后面的话他几乎要说不下去了,他拿出和系统兑换的针,“我要给我奶奶针灸。”
躺在地上装死的老太太身子一僵。
邻居大妈,“你还会针灸?”
月星辰一边用酒精把针消了毒,一边点了点头,“我奶奶心脏不好,我就学了针灸,经常给她针灸,会缓解她的病痛。”
老太太一动不敢动,心中呐喊着:“别信!别信!他在撒谎。”
众人对视一眼,他们心中非常疑惑,为什么眼前的人和传闻中的不一样,但是月星辰一副沉稳认真的模样,他们却都信了。
月星辰有模有样的挽起老太太的袖子,对着那条胳膊就扎了进去,扎的很轻,只进去了一点头,然后又连续扎了几针下去。
老太太咬着牙承受着,心里想着,还行还行,还能承受,救护车咋还不来?他一定要忍到救护车来的。
月星辰指着老太太的眼皮道:“你们看,我奶奶的眼珠动了。
众人啧啧称奇,“看来有点效果啊。”
月星辰又拿了两根稍粗的针,他颇有深意的提示道,“这两针就要深一些了,只有这样才会有效果。”
然后又有些心疼的道:“奶奶,这针会重一些,这两针也许就能让你清醒过来。”
嘴里说着,手下却毫不留情的扎在她的身上,老太太纵使做了心里准备,她还是觉得手臂要废了,血管都要破碎了,她疼的身子拱起,差点就尖叫出声,她连忙咬紧牙关,声闷在嗓子里,唔的一声她的身子又重新跌回在床上,再次昏迷过去。
月星辰微微笑了起来,他的轻摸过老太太眼角处流出的泪痕,指尖晶莹,“果然有效,奶奶有反应了。”
众人此时已经彻底相信了月星辰的针灸术,“可是她怎么还没醒呢?”
月星辰的脸又低沉了下来,“奶奶的病有些重,还需要刺激一下。”
众人跟着出去了,月星辰才沉重的道,“救护车不知道什么时候来,越等下去,我奶奶可能就会有生命危险。”
说他生命危险的时候,他的眼眶发红,仿佛承受着巨大的悲伤,有几个平时和老太太关系不错天天唠家长里短的大妈瞬间觉得老太太以前都是胡诌的,这孩子多好啊,还这么漂亮,可是在老太太嘴里就是又黑又丑比不上王小天。
这些大妈都很心疼月星辰,忍不住安慰了几句。
大家都七嘴八舌的帮着月星辰想主意,有一个大妈突然道:“我听说过一个乡下的土方,听说昏迷的人需要味觉刺激,可以喂点黄连,刺激下她的神经,但是我也不知道好不好使。”
住在这里的人,文化水平都不高,很多都是乡下后来被儿子接来城里的,这些人说出的话经常闹笑话。
月星辰却眸中闪过一道光,随即又暗了下去,“现在的药店都卖西药,去买黄连来不及了。有什么可以代替的吗?”
那个大妈又提议道:“那个土方上说,味道重的东西可以代替,米田共就行,主要是刺激味觉。”
有个大叔听的直皱眉:“这什么破土方?一点科学根据都没有。”
月星辰猛的抬起头,看着那位大叔,双眼带着红丝,却非常坚定,“她是我奶奶,我的亲人,不管什么样,我都要救她,哪怕这个土方在可笑在滑稽,这可是一条活生生的命,我一定要试一试,这是她最后的希望。”
大叔被他的暴发出的情感震撼住了,愣了愣,然后也抬起头,“行,就冲你这么孝顺,我帮定你了。你等着我孙子刚刚产的米田共,马上拿过来。”
米田共?老太太的内心是绝望的:“……”不不不,你们怎么能听那个女人的话?那个女人和她不对付,在跳舞的时候就和她抢男伴。
她真的要装不下去了,但是她决定在等一等,万一救护车比米田共先来。
月星辰把老太太抱回屋子里躺着,然后又出来对众人小声道:“先谢谢大家了,我决定最后一试,还需要大家的帮助,需要十几针同时扎下,才能刺激我奶奶的神经,到时候我会把十几个穴位画好,大家同时扎下去就好了,我奶奶的生死就劳烦各位了。”
月星辰说着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众人也被感染了,眼中含着热泪,安慰道:“放心,你奶奶一定没事的。她有你这么好的孙子真是她的福气。”
月星辰感激的笑了笑,走进屋里在老太太的身上开始画穴位,老太太闭着眼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越是平静她越觉得不安,一颗心怦怦乱跳起来。
月星辰像捉弄兔子一般,画的十分缓慢,老太太如遭遇酷刑一般,浑身都紧张的出了汗,这到底是在干嘛呢?
她到底是起来还是不起来?
月星辰轻声道,“估摸着救护车还有两分钟就来了……”
老太太心里安定了不少,决定梗着脖子装到底,不能半途而废,要不然前面吃的苦都白费了。
月星辰见她如此,便出去了,叫众人进来,他此时面容沉重,大家的表情,也都十分肃穆,他拿出最粗的针,分给他们,然后说了一句,“开始。”
众人听到口令,看着自己面前用蓝色的笔,圈出来的地方,凶狠的扎了下去,生怕自己扎轻了,而失去了一条性命。
这次没有人提醒,老太太完全没有心里准备,全身何处传来突如其来的剧痛,老太太再也装不下去了,她嗷呜嗷呜的叫唤着,从床上跳了下来,“疼,疼死了。”
“快,快把针拔了。”
众人看着瞬间起死回生的老太太,又是高兴又是赞叹,七手八脚的就要帮老太太拔针,月星辰却阻止道:“不行,不能拔,要不然效果会差,还会晕倒。”
大家都对月星辰的话深信不疑,都停下了动作。老太太只能自己一边流着疼痛的泪,一边去拔针,月星辰着急道:“快快快,按住我奶奶,这样不行的。”
众人又按住老太太,月星辰又拿了更多的针在老太太身下扎着,老太太一直喊着自己没事了,月星辰却一副苦口婆心的道:“奶奶你刚刚拔了针,现在必须重新扎,要不然会更严重。”
“是啊,你就听话吧,别乱动了。”众人也七嘴八舌的帮着月星辰劝她。
老太太已经疼的说不出话就,两眼一番白晕了,这次是真晕了,疼晕的那种。
“我奶奶刚刚不听话拔了针,现在又陷入了危险。”
就在这时候,那个大叔拿着黑色的朔料袋过来了,不明情况,他问:“什么时候喂下?”
月星辰:“现在立刻,不能拖了。在拖的久了又会发生变故。”
大叔带上口罩和手套,“你们先出去,这里有我一个人就够了。”
老太太是被熏醒的,他看到对方正要喂她吃什么,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错了,我错了,我这把老骨头经不起这么折腾呦,我都是装病的,我都是装的啊。”
大叔微微皱着眉毛,停下手下的动作,“你在说什么?是不是糊涂了?”
老太太没办法只能说,“我就是为了让你们帮我,我才装晕的,我其实没有晕,我晕倒的时候,你们说的话,我听的一清二楚,我可不想吃这些东西。”
大叔不善的目光看着老太太,黑袋子扔了,让大家进来,把事情和大家说清。
听到这个结果的人,都沉默了下来。
月星辰不冷不热的看着老太太,老太太只觉得这是一个恶魔,她努力避开目光,却现在对方却还是盯着她,她毛骨悚然,她只能认错道:“对不起,明非,奶奶不应该为了钱就这么做。”然后又看了看左右的邻舍只能低头认错,“对不起大家,以前我说的明非的坏话也是我胡乱编的,我嘴上没个把门的。”
月星辰觉得心灵顿时澄澈下来,王明非终于可以清白了,“从此以后我和这个家再无关系。”
最后有个中年女人站了出来,“真是为老不尊。”然后又拍了拍月星辰的肩膀,“生在这样的家庭辛苦你了。”
一句简单的安慰让月星辰的泪流不止,这是王明非的泪。
系统:“王明非的怨气减少了一半。”
李杏儿被带进了豪宅区,看着楼上楼下的大房子,花园里的泳池,顿时觉得身上的伤口也不疼了,身姿如燕一般在这里穿梭来穿梭去,怎么都看不够,摸不够。
一口一个,天啊,娘嘞,这样的房子还是二十多年前在在自己干活的东家见过,现在她做梦都没想到这样的房子就要变成她家的了。
她走到浴室看着那豪华的浴缸,嘴里不停的感叹着:“娘嘞,一个浴室比我家的屋子都要大,以后这就是我的了。”
方便的男人忍不住提醒道:“这个房子是我的雇主送给您儿子的,要是您儿子不同意的话……”
“屁。”李杏儿张口就骂,“他敢不同意,我抽不死他,这么好的房子还敢不同意。”
李杏儿一边说着一边贪婪的看着那豪华的按摩浴缸,甚至还坐了进去,一下子碰到伤口哎呦哎呦的直叫唤,等疼劲过去她又兴高采烈的摩挲着浴缸,仿佛在摸什么绝世珍宝。
男人:“钥匙先给您,您想来体验,随时都可以。”
李杏儿身上有伤,但是不妨碍她坐在浴缸里喝着红酒吃着点心,直感叹生活的美好。
吃完东西她又上楼看着楼上的衣柜和名表,心中暗暗嫉妒着,这些都是给王明非准备的,那就都是她的,她要统统装回家,补偿他儿子。
等他儿子得到这套房子他就有依仗了,到时候和王富贵离婚她也有底气。
……………
月星辰晚上回到家,心情不错,准备做几个小菜,但是没想到林远潇今天回来的很早。
厨房是开放式的,林远潇就坐在餐桌上看着月星辰在厨房里忙碌着。
月星辰依旧穿着他宽大的衬衫,一衫两用,又当了上衣又当了裤子。林远潇微微蹙眉,他应该给他家保姆置备点服装了,他刚要打电话给他的秘书,却看见月星辰抬起手去拿柜子里的调料,衣服顿时短了一小截。露出一点白色的小胖次,林远潇不动声色的放下刚刚拿起来的手机。
月星辰刚刚切了一半的西红柿,因为柿子汁太多,手中一滑另一半掉在了地上,他又弯腰去捡。
从林远潇这个角度看过去,里面的风景全部暴露在他的眼里,三角形的白色的胖次,包裹着雪白的浑圆,胖次上面还带着两个可爱的小耳朵,随着胖次主人身体的移动,上面两只小耳朵还一颤一颤的。
总体看过去就是两边是带着弧度颤抖波动的山丘,中间一条深深的有些若隐若现的沟壑。林远潇拿起水杯微抿了两口,微凉的水入喉,才觉得稍稍好了一些。
但他眸中深不见底,翻滚着浓郁的情绪,随即又低下头继续看手中的书,一切回归平静,只是过了半响手中的书却迟迟没有翻页。
林远潇合上书,站起来上了楼,十几分钟过去,月星辰做好了一份炒饭,他想上楼去叫林远潇吃饭。
结果刚刚上去,就撞上了要下楼的林远潇,一头栽进的他宽阔的胸膛。
林远潇一手揽住月星辰的腰,另一只手紧紧抓着扶手,两个人才没有跌倒。
月星辰摸了摸自己被橦的发疼的额头,又伸出敲了敲林远潇胸膛的肌肉硬邦邦的,像石头。
林远潇似乎刚洗完澡就换上了衣服,发梢着还带着水珠,月星辰觉得有些奇怪,“要吃饭,干嘛还洗澡。”
林远潇看着怀中的人,没想到对方的皮肤这么娇弱,额头全部都红了。
林远潇松开自己的手臂,月星辰却抱住林远潇的腰,委屈巴巴的道:“疼。”
林远潇的黑眸深沉,“擦点药。”
月星辰蹭着林远潇的胸,摇了摇头,开始撒娇,“吹吹。”
对于林远潇来说吹伤口是一件幼稚没有任何意义的事,不但不能治好伤处还会感染细菌。
月星辰等了一会,见林远潇不理他,月星辰就对着林远潇的胸膛吹了好几口,热乎乎的气吹的林远潇的胸膛有些痒,这中让人心悸的痒一直蔓延到心尖,直到把心脏全部包裹住。
好不容易被洗走的躁动再次袭来,林远潇看着那粉嫩的唇畔一张一合,不停的呼气吸气,他差点就想用自己的嘴堵住那张作乱的漂亮的唇,他的手再次揽上了月星辰的腰身,另一只手捏住他微微鼓起的腮帮,声音微哑,“做什么?”
月星辰眼睛亮晶晶的望着他,然后指了指自己的额头,“礼上往来,该你了。”
林远潇一愣,明白过来他的意思,觉得有些好笑,但还是低下头,在他额头上轻轻吹了一口,他五岁的时候都没有做过这么幼稚的事情,这么想着又低头轻轻吹了一口。
月星辰这才高兴的笑起来,然后又举着手指,让林远潇吹,林远潇都一一照做了。
“好些了没?”声音是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温柔。
“嗯,不疼了。”月星辰认真的点了点头,继续撒娇在他胸膛上蹭来蹭去,就是抱着林远潇不肯松手。
“我腿疼,刚刚被你撞的,走不动了。”
系统:“……”好烂的借口。
林远潇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将月星辰抱了起来,却没想到对方那么轻飘飘的,他眸光微紧,“以后多吃一些。”
系统:“……”
月星辰的想法是美好的,但是现实很残酷,两个人坐在餐桌前,看着桌子上唯一一盘番茄鸡蛋炒饭。
林远潇看着色香味俱不全的饭,眉毛微挑,没有说话,他不说话的时候会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月星辰低头看着焦糊的不像饭的,明明是疑问句却用肯定的口吻道:“你很嫌弃我做的饭?”
林远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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