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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斯曼记事-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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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神以撒得是无所不在、万能的神,若你信他,他就充满你的心,与你同在。”
几十个特拉玛斯的信徒,包括迪拉克,虔诚的聆听特拉玛斯的讲道。一开始,他们只有几个人,一年时间扩大了十倍,而那些听说过以撒得的人,比以往增加了一百倍不止。他的教义很简单,教人不安于现状,教人去征服,去掠夺。这符合这个世中野心家的胃口。
可是,表面上,他教人尊敬父母,爱自己的家人,教人乐观向上,赢得了不少小生产者的持。
所以,以撒得的名字竟然就在雅塔有了一小撮狂热持者。他们听特拉玛斯一人的号令。
如果当初克拉索斯不给特拉玛斯权利,这个巴利农家族的后代也许还要庸碌的过一生,把祖先传给自己的神和梦想传给自己的儿子,但是,当克拉索斯对他委以重任时,一切都改变了。他有了权力,有了暗中发展教徒的手段,有了觊觎共和国的平台。
最重要的,他有了铲除异己的力量。
比如,当弗拉维来信催促过冬物资时,他将那封加急信扣在手上,克拉索斯忙于争取政治上的持,特拉玛斯对克拉索斯说,现在正是独裁的好时机,出于任性,出于对科迪索斯预言的不甘心,克拉索斯再次听信了特拉玛斯。
科迪索斯的预言在一句句的实现。而当事人却浑然不知。
一个身着褐色皮甲、披着绿色披风的军官推开祈祷室的门。特拉玛斯中止了布道,将那人带到里间密室。
“特拉玛斯大人,苏拉的人已经在集结了。我们把克拉索斯的日常行程告诉他们,他们下个礼拜日动手。”
“元老院那边准备得怎么样?”
“已经布置好了。”
“恩,很好。对了,弗兰特那边,再多送些好处,让他安心等我们的‘好’消息。”
“下官一定不辜负您的栽培。”
这个军官走出特拉玛斯的官邸。四、五个骑士在等候他。他们穿过北门,出了城。当到达一户农舍的时候,他下了马。
蓝蝶走出来。看起来,就像一位农妇招待前来讨水喝的士兵。
“怎么样?”
“他招供的都是事实。”军官例行公事般的回应,“我按照他说的做,特拉玛斯已经相信我了。”
那些骑士也都下马解渴,都是蓝蝶的人。
屋子里,那个真正的军官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你继续假扮,我们正在和苏拉联系。”
“我会的。”
军官翻身上马,农妇收拾桌子上的杯子。
塞丽丝见到了苏拉,一个和蔼的中年男子,正好是塞丽丝的父辈,当塞丽丝喊他保民官大人时,他说:
“你该喊我伯伯。”苏拉摸摸塞丽丝的头,“自从科迪索斯大人的事情后,我已经不是保民官了。”
“我有要紧事想和您单独说,苏拉……伯伯。”
“呵呵,这里没有外人。”
“可是,这涉及到很多人的生命。”
苏拉微笑着,如同慈爱的父亲。
“我没有秘密。如果你有秘密,请不要告诉我。诺德斯_巴普罗林,我想,她应该和你谈谈。”
一个强壮的男人,30岁出头,足足比苏拉高出了一个头,谦卑的点头应是。
“我是苏拉大人的近卫长官,和大人一起被免职,”一边走,男人一边为塞丽丝做自我介绍,“现在负责组织反对克拉索斯的人起来反抗。”
“你们的行动是秘密的吗?”
“不,我的行动是秘密的,苏拉大人并不是秘密。保民官没有秘密。在人民的注视下,任何伎俩都是藏不住的。”
塞丽丝有些拿不准,蓝蝶说过,除了苏拉本人,任何人都不要信任。诺德斯和苏拉大人一起被免职,又帮他组织力量,会有问题吗?
“你刚才说你有事情要对苏拉大人说?”
“厄,我是说,你们的行动有些太大胆了,我的主人让我来提醒你们,如果传到克拉索斯那里,就不要了。”
“呵呵,那并不是很重要。就算克拉索斯知道也不要紧。人民的力量是伟大的。你的主人是?”
塞丽丝笑得很勉强,在脑子里迅速虚构人名。一旁商铺的门上有个字母“M。”。
“曼雷斯,”她胡编了个名字,“本来,他不让我告诉你他的名字……”
“恩,相当感谢。”诺德斯笑着,让塞丽丝越发不安。
“我看我该回去了。”
“慢走。”
塞丽丝转身的那一刹那,心跳骤然加速,因为她感觉到了杀气。幸好,诺德斯没有真的动手。如果他真的要杀塞丽丝,躲和不躲就够她矛盾的。
诺德斯狰狞的笑着,曼雷斯?那个信奉雅典娜的蠢货?反正早晚是敌人,先干掉你再说!
第七十章 麦德夫人
整整一天的战斗,让索里兰的士兵疲惫不堪。由于没有足够的预备队,每个士兵都必须坚持很长的时间才能得到休息。
维里奥有些急噪,弗拉维深谙兵法,他能想得到的方法都用上了,城墙依然越来越脆弱。至于其他的手段,科罗特不知道试了多少次,每每恰好撞上弗拉维派去的部队。一方面,中央军团这次倾巢出动,人数比索里兰军多了几倍,另一方面,科罗特能想到的,弗拉维几乎都想到了。维里奥很后悔,后悔当初亚迪斯战役表功的时候,让弗拉维成了克拉索斯的亲信。如果现在他是为自己打仗,情况完全会是另一个样子。
视野的一角,维里奥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菲丽莎,在寒冷的冬天,她只穿了一件夹衫,居然也累得大汗淋漓。她在照顾受伤的士兵,如果遇到满脸是血又赶着执行任务的士兵从她面前经过,她会顺手为他们擦干净脸上的污渍。像个孩子的艾蜜尔紧紧的跟在菲丽莎身后,按照“姐姐”的吩咐,一丝不苟的完成任务。她们周围还有几个信徒和祭祀在活动,维里奥简单清点一下,光这个广场就起码有300伤兵。
“维里奥大人。”
塔斯班迎面走来,他刚从城墙上下来,身上却没有多少血迹,这不是说他杀敌少,恰恰相反,这个少年剑法干净利落,在对方鲜血喷涌之前就已经转向匣个目标了。他依然保持着笑容,好象他从来不懂得害怕。
“怎么样,”维里奥鼓励的拍拍他的肩膀,“今天的战绩如何?”
“比昨天少,不过我杀了一个千夫长(团长),看,这是他的牌子。”
“杜克_阿莱安,亚迪斯人……,可怜的家伙,他再也看不到他的家人了。”
维里奥想起了弗拉维,在亚迪斯的时候,他身边总跟着一个年轻人,好象就叫杜克。
“塔斯班!太好了!”
奥黛丽跑了过来,她一身祭祀打扮,维里奥刚才没发现她竟然也在照顾伤兵。她毫无忌惮的和塔斯班拉拉扯扯,少年给维里盎个抱歉的微笑。
“抱歉维里奥大人,我答应过回来后陪她。”
“不打紧,去吧。”
看着一对“金童玉女”远去,维里奥突然有些惆怅。如果索里兰注定要失败,这些人怎么办?如果自己想要一个战斗到死的英勇结局,跟随自己的人怎么办?实际上,顽强抵抗的结果,也不过是更多的人牺牲吧。
他有些动摇了。
这些天,维里盎直没有蓝蝶他们的消息,这边的情况也传不出去,他只是凭着自己的执着在抵抗,可是,看多了生死离别,骨肉分离,他动摇了。他害怕看到那些乐观战斗的勇士匣刻倒在屠刀下。幸好,他的朋友,几位主要的将领,还没有出事的。
弗拉维又何尝没有动摇呢?
今天,他在亚迪斯军事学院的同学,从小到大的伙伴,千夫长杜克_阿莱安冲上城墙后被一个俊美的剑士杀死了。他嘱咐过杜克不要冲动,不要因为忠诚而盲目,不要太过接近战场。但是,悲剧还是发生了,他永远失去了一位朋友。
弗拉维坐在大帐,什么也不做,只是心寒的闭着眼睛。欧克斯进了儿子的大帐。
“孩子,他们把杜克送回来了。”
弗拉维站起来,径直走出去。四个士兵等在营地外面,他们是索里兰的战士,他们用马车送杜克的尸体回来。
维里奥就是四个士兵之一。
弗拉维哀伤的扑到朋友身上,他那幽默的嗓音不能再讲出笑话,他狡猾的眼睛不再闪烁迷人的光芒。他已经冷了。
“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很抱歉,如果我早知道……”
弗拉维猛的一拳打在维里奥下巴上,维里奥的嘴角渗出鲜血。其他三个索里兰战士要动手,维里奥制止他们,弗拉维扑上来,照着维里奥的面门又是一记老拳,欧克斯赶紧拉住儿子。
“你为什么叛变?!为什么?!我们为什么是敌人?!”
欧克斯使个眼神,有士兵过来抬走杜克的尸体。
维里奥爬起来,抹干净嘴角的血痕。没有说任何话。他默默的带着部下离开。
这天晚上,泰瑞斯同样是矛盾的。不过他矛盾的时间短的多。从出发开始,他就一直没有认真行军,船队行进到西迪地区就停滞不前。他在等待,等待特拉玛斯的命令。而今天,这命令到了。
行动的日期到了,特拉玛斯让他秘密进军雅塔。
只是片刻的思想抵抗后,泰瑞斯发出了密令。他太需要金钱和地位,因为他出生的那个村庄,因为一场饥荒,大部分人都饿死了,他的父母也因此破产了。泰瑞斯发誓,永远告别那种下层人民的生活,他要让自己的子孙后代不再吃苦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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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都雅地区,康沃斯小镇。
一大早,埃玛就跟着奶奶麦德来到集市。最近几天,奶奶的脾气很坏,就是现在,她的嘴里也骂骂咧咧的。
“那些猪猡,成天不干好事!也不知道他们在索里兰城下干了些什么,吃这么多东西!”
埃玛叹口气,由于军队征粮,导致番都雅地区食物价格暴涨,从那以后,祖母的嘴里就没干净过。她们来到卖鱼的老汤姆那里,这个老家伙以前是个奴隶,自从维里奥的公民权改革开始以后,他就成了自由人。
“嗨,麦德夫人,早啊!”
还是奴隶的时候,汤姆就是麦德夫人的追随者。奶奶年轻的时候,曾经在雅塔的一所不起眼的贵族学校讲过戏剧,教贵族小姐们跳舞,后来老了,就回到故乡。由于经历的关系,麦德总显得那么有主见,那么从容,埃玛觉得,她不应该是个老太婆,而是战场上退役的老兵。
“早啊,汤姆,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了,那群混蛋,把我们的食物都抢走了。”
“麦德太太,别太生气。等打完索里兰,他们就该走了。”
“哼,我的小孙子还在索里兰上学呢!他们打的快活了,我的小孙子怎么办?”
埃玛知道,麦德是说的她的弟弟弗洛,那个小捣蛋,成天掏鸟窝的家伙。奶奶的声音很大,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埃玛注意到那些目光,她脸皮比较薄,实际上,没有谁脸皮比麦德还厚,埃玛认为。她红了脸,轻拽奶奶的衣角。
“汤姆,你想回到以前的样子吗?”
“不想,夫人,不过,”汤姆熟练的将鱼用网套上,埃玛想起前几天被绞死的汉克森,那个倒霉鬼因为打猎时走神,射伤了一位军官,结果被当作叛军绞死了,他张着的口,活像那条鱼,“我现在的生活很安稳,我想,这样没什么不好。”
“哼,我就知道。奴隶都是胆小鬼!”
麦德站起来,没有拿鱼。埃玛记得是给了钱的,于是匆匆抓起来,跟在阔步的麦德身后。
第二站是铁匠巴斯的铺子,他有着成熟的笑容和刚毅的脸庞,埃玛喜欢的类型,她有些不好意思和他对视。巴斯今年34岁,有一个10岁的女儿,也在索里兰读书。他挥着大锤,当麦德进来的时候,他挥挥手。
“早。不过对不起,最近不能做生意了,看,”巴斯指着一个墙角,“那些当兵的留下的,我要为他们修好。”
“哼,又是不给钱的活吧?”
“是啊,谁敢向他们要钱呢?”
“如果是维里奥的兵就给钱!巴斯,你的女儿也在索里兰,你不担心么?”
“担心。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战争这种事情,听天由命吧。”
“埃玛,听见了吗?岁月让一个硬汉变成什么样子了?!”麦德突然提到埃玛,让她很局促,尤其是巴斯的目光投了过来,“当年的巴斯去哪里了?胆小鬼,别指望我以后做你的生意!还有,别说你认识我,丢人!”
巴斯笑了笑,麦德夫人总是疯疯癫癫的,他继续轮他的大铁锤。
“回家么?”
“回家?!不,还有一个人,”麦德狡黠的笑道,“我肯定他会是朋友。”
在集市的一个角落,坐着汉克森的儿子,杰克,他面前摆着几只不大的野兔。
“哦,我可怜的小杰克,你还好吗?”
“非常不好,我的夫人。附近没有好的猎物,那边山里我是不敢去,爸爸死的真冤。”
“埃玛,我怎么说来的?”麦德得意的像个孩子,“我们是有朋友的。杰克,你想不想惩罚那些自以为是的傻瓜?”
“无时无刻不在想着!”
“呵呵,我有个点子,来吧,孩子,到我家,这里不安全!”
埃玛快要疯了。她根本就不同意麦德的意见,可是麦德总是“我们、我们”的,人们会把自己当成她的同党。她想起自己被绞死时吐着舌头,像那倒霉的汉克森。打个酣战,埃玛想起那个不怎么回家的父亲,他在雅塔做一个小官,一年回来一次,他和麦祷样,是个顽固的家伙,不同的是,他们各自顽固的坚持各自的一套。如果爸爸知道麦德在做什么,埃玛想,世界大战就要爆发了。
麦德的庄园就在前面。邻居法瑞斯叔叔在她们家门口等待着。
“嘿,麦德夫人,你说气人不气人,他们把我的马都征走了,只给了我这个数。”
法瑞斯摊开手,只有十几个金币,埃玛记得法瑞斯叔叔家有四十多匹好马。他最大的爱好是赛马。
“哈哈,法瑞斯,你也吃了苦头不是?我早说了,那群杂种就是不让我们好好过日子。你也加入我们吧,看,杰克,我们的棒小伙!”
“哦,你就是杰克?你父亲的事我很抱歉。”
“什么都不说了,我们的敌人,就是那些自以为是的雅塔杂种!”
“对,”麦德兴奋的像个孩子,“埃玛,为我们的贵宾开门!”
老太太像个检阅的军官,在埃玛看来,这简直是丢脸到家了。她很不情愿的把两个男人迎到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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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库佐进军戈文给泰瑞斯一个堂皇的回师的名义。实际上,接到这个情报的时候,他的部队已经到了雅历安农省,先头都到了雅塔卫城。
而特拉玛斯的一箭双雕之计,正在进行中。
11月28日,克拉索斯从执政官的府邸出来,在卫队的陪同下回西哈托家的宫殿,一群全副武装的市民冲过来,将他困在紫丁香街区。之后,特拉玛斯的人到了现场,不过,他们接到的指令并不是救出元帅。
“杀光他们!”
洛伊达斯,特拉玛斯的爪牙,嚎叫有如红眼的狂犬。
克拉索斯心中只有震惊。他虽然不知道是谁袭击他的,但是,他从没想过自己会遭到暗杀。
难道,这就是报应?
混中,一个士兵接近克拉索斯。
“你被叛徒害了,想活命就跟我来。”
是个女人,克拉索斯狐疑不决,但是看着自己的护卫一个个倒下,他咬紧牙。横竖大不了一死。
两人迅速摆脱讨厌的尾巴,神秘的女子让克拉索斯把盔甲脱下来,扔到路过的一辆草料车上。
“这样就没问题了。跟紧我。”
“慢着,你到底是谁?那些害我的人,又是谁?”
“我是不想你死的人,那些是想你死的人,明白了?”
克拉索斯摇摇头。女人的步伐很快,他只得跟上。很快,他们逃到郊外一家农舍。
“你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来?应该让我回家,到家以后我就可以组织卫队。”
“你还有卫队吗?要说有,也只有我们而已。”
蓝蝶摘下面甲,松一口气。屋子里,除了两个在外面放哨的,她的人都集齐了。
“你在开玩笑。快告诉我,你们到底是谁?!”
“我们是维里奥麾下‘暗月’营,我们想告诉你,特拉玛斯背叛了你,他和泰瑞斯串通,准备先暗杀你,再兵逼元老院。他准备接替你的位置,独裁。”
“呵呵,维里奥的人?特拉玛斯背叛我?你别开玩笑了。我克拉索斯不是傻瓜。”
“真可惜,”蓝蝶的眼神带着怜悯,“你的确是个傻瓜。”
“你——!”
“别激动,元帅大人。我们希望您和弗拉维将军取得联系。如果我没猜错,特拉玛斯会用弗拉维将军的家人做为要挟,让他继续攻打索里兰,而等他成功以后,他和他的家人都不能幸免。要阻止这些发生,我只能借助您的力量。”
克拉索斯恨恨的盯着蓝蝶,他又想起了科拉索斯临死前的话,他打了个寒战。
已经实现的有多少了?还没有实现的呢?
不要低估诺丽丝的重要……
“诺丽丝!我的妻子还在城里。”
蓝蝶打了个响指,诺丽丝从里间露了个脸孔,马上又被押了进去。她没说话,但是,看得出来,克拉索斯能挂念她,还是让她很欣慰的。
“这一切,你们什么时候做的?我竟然一点也没发觉。”
“别罗嗦了,你也看到了,最不利的时候,我们会用诺丽丝小姐的生命作为要挟。行动吧,不久特拉玛斯就会找到这里。”
克拉索斯完全没有了任何骄傲,他低下头。
第七十一章 康沃斯的反抗
埃玛觉得天气糟糕透了,更糟糕的是奶奶的状态。她病了,看起来精神很差。
“埃玛,小乖乖,快去把雅弗利大人喊来,我看我是真的生病了,病的不轻。”
女孩点点头,提起她的篮子,打一把伞。她记得牛奶没有了,她准备顺便去法瑞斯叔叔那里买一些。埃玛穿过农田,走在林阴道上,雪下的很大,踩起来“咯吱”做响。她心事重重。奶奶一定是在策划什么阴谋,可是,她被隔离了。
埃玛才出门,麦德就从床上跳起来。她是教戏剧的,很有表演天赋。能瞒过孙女她很高兴。爬上顶楼,麦德把那面很久前珍藏的红旗摇得无比欢快。邻居的庄园里,法瑞斯得到信号,他招呼自己的伙伴行动起来。
雪下得很大,那些当兵的正在忙着征集棉衣。据说他们和雅塔闹了矛盾。不管怎么样,麦德想,他们总是一群强盗。
埃玛刚刚到了农神庙,就听见镇子西南角有人喧闹。
“出什么事了?”她问一个慌张跑过的小伙子。
“出大事了,哈哈!”
他笑着,得意,埃玛有些生气,这些人都怎么了?她觉得那些当兵的不坏,有一个叫布里斯维克的骑兵中队长经常能碰上她,他看她的表情很腼腆,带着亚宁强调的调侃总是那么幽默。不可否认,她是有些喜欢他。
没工夫理会那些古怪的家伙,埃玛进了神庙。雅弗利大人正从里面走出来,他着装整齐,好象正准备出去。
“小埃玛,麦德夫人让你来的,对吗?”
“是的,她病了,病得不轻。”
“我知道了,”雅弗利,镇上唯一有祭祀身份的人,懂一些医术,“我们走吧,我知道她病在什么地方。”
埃玛有些脸红,因为有那样一个疯癫的祖母。她低头跟在雅弗利身后,身边不断的有士兵经过。
“麦德夫人,一个老人应该在床上静养。”
当埃玛带着祭祀回家的时候,祖母的表现让她更加无地自容。老太婆早就起床了,精神抖擞。她不知道从哪里弄的一身破烂的皮甲,穿着下人干活用的肥大的裤子,腰上系着一条又厚又硬的牛皮带,十足的角斗士打扮。
“康沃斯在战斗,雅弗利,”麦道旧得意,她无法掩饰自己的喜悦,“看到了吗?我以前跟你怎么说来的?”
“好吧,就算你赢了,你至少脱下这身衣服,乖乖躺在窗上。你的肺的确不怎么好。”
“不,恰恰相反。”麦祷边说着,一边已经走出房间,拄着她的拐棍,却大步流星,“我要去看看小伙子们。”
雅弗利跟了出去,埃玛又想起那条死鱼,张着大大的口,带着绝望的眼神。
“哦,老天,”女孩说,“这个世界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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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线的弗拉维接到了两份情报,都是不利的。一份说雅塔政变,克拉索斯不知去向。另一份说康沃斯小镇上的居民暴动。
特拉玛斯玩弄了所有人。先是进攻索里兰,把弗拉维派出去;为了取得信任,泰瑞斯也一起出发;然后利用苏拉刺杀元帅,同时图库佐进攻戈文,牵制元老院最后的部队;最后泰瑞斯以援戈文回师,实际控制雅塔元老院。
对比雅塔的动荡,康沃斯的暴动没有引起弗拉维太多的重视。他下了个批复,让罗穆斯马上着手调查。
但是,军队内部出现了不一致。弗拉维并不知道自己的下属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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