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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狼崽子的后妈[穿书]-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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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境在心里嗤笑一声,对他的想法一清二楚:“既然想的话,那就想吧。”
钟灿:“。。。。。。。。。。。。。”
高境看着他的神情,心中的恨意与不屑又多了几分,才刚醒来几天,就又在耍花招。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就在高境要离开的时候,钟灿忽然拉住了他的手,气急败坏道:“你为什么不让我见我的父母?你是怕我父母告诉我什么秘密,所以不肯让他们来吗!?”
高境蹙了蹙眉,扯开他的手,有些不悦地说:“弄凌,你误会我了,你醒来时,我就通知了你的父母,只是你父母常年旅游,不知所踪。”
“是。。。。。。是这样吗?”钟灿挠了挠头,原来KING一早就提醒了爸妈,只是他们去旅游了啊。看来自己错怪了他。
高境摸了摸钟灿的头,叹了一声,有些无可奈何地说:“我本来不想告诉你这件事,怕你难过,没想到你自己问了。”
“什么事?”钟灿急声道。
“从我和你结婚的那一天起,你父母就不再管你了。”高境指了指照片中的一对夫妇,“这就是你的父母,他们曾说过,他们一辈子不会和你见面。”
“怎么会!?”钟灿的心“咯噔”了一下,“他们在照片里笑得这么开心,怎么会不管我?不管我的话,还会来参加我的婚礼吗?”
“你说得没错。”高境的瞳孔闪了闪,薄唇轻启,“除非你戴着一样东西,他们才会见面。”
“是什么?”钟灿都快急死了。
高境却没答,而是幽幽地望着他,望着他那白皙圆润的耳垂,俯在他耳边说:“你会痛的。”
钟灿感受到一股热气在他的耳边盘旋,吹得他心痒得厉害,不自然地另一边缩了缩,小声嘀咕:“你离我那么近干嘛,痛就痛咯,我是个男人,还怕痛吗。”
“你真的不怕痛?”高境勾起他耳鬓边的发丝往后带了带,另一只手抚摸这他受伤的脸颊,有些强硬地把钟灿往自己怀里靠拢,“你甚至可能会哭。”
钟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脸直接撞到了他的胸前,连忙往后退,撇过头去,“哪有那么痛,怎么会哭呢,再说了,哭就哭。。。。。。”
“你哭的话,我帮你舔掉眼泪好不好。”
钟灿“唰”地一下,脸红得厉害,心脏砰砰直跳,他觉得他的头发丝都快冒烟了,这人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不知道害臊吗!!!
第四十八章
高境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的反应,像是在欣赏着笼子里跳个不停的金丝雀,他从口袋中拿出一个精致小巧的礼盒,在钟灿好奇的眼神下,高境缓缓打开礼盒,里面竟是一枚红珊瑚耳钉。
耳钉是牛血红色的,虽是珊瑚石,却带着一种玉质的温润感,毫无瑕疵,一眼望去就知道是红珊瑚中不可一遇的极品。
钟灿眨了眨眼,不明白给他看这个做什么,就见高境把人揽在大腿上,啄了一口他的耳垂,“我给你戴上。很快,只会痛一下。”
“不!不要!”钟灿整个人都惊呆了!因为KING并没有带一些穿耳洞的工具,礼盒里只有一根针和耳钉,这不就说明KING是打算用针来给他穿耳洞吗!?
那会痛死的吧!!!
想到这,钟灿的心猛然提了起来,他忽然觉得身边这个疑似他老公的人,分明就是一个变态,如果是一个正常人,谁会给爱人弄这玩意儿?还是用最原始的方法?
钟灿的腿不能动,但手还是可以灵活使用的,立马把高境推开,但他太高估自己,力气小到忽略不计,高境用玩味的眼神看着他,唇角勾起,一手牢牢扣住钟灿不老实的两只手,一手解下西装裤上的皮带,在钟灿恐惧的眼神中,把他双手反扣在背后,再用皮带牢牢锁住,钟灿坐在高境身上,下半身动不了,手又被反绑住,动弹不得,只能说话。
“喂!你到底要做什么!我警告你,别乱来,你知不知道这一针戳进去会死人的!”
高境欣赏着他的表情,把他的发丝撩到耳后,温声说:“刚刚不是还信誓旦旦吗,怎么现在又反悔了。”
钟灿梗着脖子说:“我怎么知道你说的痛是让我穿耳洞!你看清楚了,我是个男的!你给我戴脚链我也就忍了,你给我穿这玩意儿是什么意思,把我当女人耍吗?”
“女人?”高境单手捏着他的下巴,强迫钟灿来看自己,两人离得极近,高境一字一顿地说,“不是你自己要装女人的吗。”
“什么玩意儿。”钟灿瞪着他。
高境看着他白皙的脸上显现出红色的淤痕,眼神闪了闪,松开了手,拿起耳钉,面无表情地说:“要想见到你的父母,就必须戴这个。”
钟灿盯着那枚耳钉,半信半疑地看着他:“你是骗我的对吗?”
高境回问:“这样对我有什么好处。”
好像是没什么好处啊。钟灿脑袋卡壳了,不仅要出钱,还要出力。但是要是KING就是喜欢看他这副模样呢?
也不对啊,男人戴个耳钉有什么好看的,至少对他来说就没什么吸引力。
难道说KING并没有骗他,要想找到父母,就必须带这玩意儿?
“信不信由你。”高境扫了一眼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大大方方地把耳钉放回盒子里,“啪”地一声盖上,静静等待着他的回音,“我给你三秒时间考虑。”
钟灿在这几秒时间内想了很多,最终还是摇摇头,乖乖道:“那我还是不见了,我怕痛。”
高境看了眼腕表,秒针已经指到了三十:“我说了只给你三秒钟,你却想了五秒,所以你必须接受惩罚。”
说着他就打开了礼盒,拿出一根银针,在打火机上烤了烤,那针烧得变得赤红色起来,钟灿吓得冷汗直流,就只能恶语相加,高境丝毫不在意,在火上烤几遍后,缓缓靠近钟灿的左耳。
那根滚烫的针就在耳后,钟灿甚至能感受到这根针的热度,他想逃离KING、想脱离皮带的禁锢,但无可奈何,高境等待着银针的冷却,欣赏着他这一刻极其生动的表情。
是啊,这样生动的他,才是叶千宁。
那两年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又算得上什么?
“忍着。”高境的脸冷酷了几分,一手绕过钟灿的脖颈,一手把钟灿的脑袋牢牢固住,随后看好他白皙耳垂上的最佳位置点,一击即中,银针瞬间穿过钟灿柔嫩的耳垂,带点一滴鲜红色的血滴,像极了盒子里的那颗红珊瑚耳钉。高境一言不发地看着一片白中的一点红,瞳孔变得越发深邃,突然像一头饿狼一样,把那滴血卷进了舌中。
“疼!!!!靠!KING!@#¥%&。。。。。。”钟灿痛得“哇哇”大叫,仰起头,脸部都狰狞了起来,“玛德,你干什么,你。。。。。。。%”
痛意还在继续,还没等钟灿反应过来高境干了什么,高境就已经把耳钉穿进了钟灿刚打好的耳洞中,如温玉般的红珊瑚耳钉戴在他的耳朵上,极衬肤色,像是一团雪里藏着几枝红梅,又像是糯米糕中加了颗红枣,让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高境直直地盯着钟灿的表情,他已经疼得眼睛也睁不开,但那枚红珊瑚耳钉是那么地耀眼,在雪白皮肤的衬托下,煞是好看,高境恨不得把他藏起来,永远关在这医院,没有人能看到他的美貌,连医生都不能。
但理智让高境不允许这么做,如果叶千宁是装失忆,那苦的也是他自己;要是叶千宁真失忆了,那就治好他的病,终有一天叶千宁恢复记忆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不喜欢的人给强迫,还是自己的干儿子时,一定会痛不欲生。
高境就是要看到这样痛不欲生的叶千宁。
因为他永远忘不了,那场车祸,叶千宁选择的是谁。
痛意渐渐转淡了,钟灿回过神来,他已经反应过来KING对自己做了些什么,他竟然把那玩意儿用蛮力穿进自己的耳朵里!他的丈夫竟然不顾自己的意愿,强行做这件事!!!戴耳钉。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耻辱!钟灿恨恨地看了他一眼,抬手甩了一巴掌过去,手腕却被高境给牢牢扣住,动弹不得!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说了我不做。。。。。。嘶。。。。。。疼死了!”钟灿想脱离他的禁锢,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用眼神来控诉这一切。
高境深深地望着他的一切表情,给他的双手松了绑,皮带系的时间太久,钟灿的手腕立即多了两道红印子,高境眯了眯眼睛:“我之前问过你,你并没有回答我,我就当你默认。”
“你放屁!我说了我拒绝!我说了我不要戴这个耳钉!”说到这,钟灿抬起手摘下左耳的耳钉,可却发现怎样也拿不掉,似乎后面还上了一个锁!钟灿的心瞬间凉了大半,“你疯了!你连我的耳朵都要上锁!?”
耳垂被钟灿的一系列动作又给浸出了血,高境的眉头一皱,单手把钟灿的两只手腕给紧紧锁住,动作稍微轻柔了一点,随后从桌上拿出酒精和棉签,慢慢靠近钟灿的左耳,一点一点用棉签给他消毒。
耳朵那样敏感的部位被这样玩…弄,钟灿又羞耻又气愤,尤其是高境呼吸时的热气直往他耳边吹,他咬牙切齿地说:“你快点!快点把那个娘炮玩意儿取下来!”
“你觉得很娘?”高境停下动作,忽的笑了,“看来你是真的忘了之前的你。”
“我说过我已经失忆了,我什么都不记得。”钟灿觉得他笑得有点吓人,咽了咽口水,语气柔了几分,“你不该总是把我和之前相比,虽然两个都是我,但是我觉得。。。。。。我应该。。。。。。不可能会喜欢做女人。。。。。。我们或许有商量的余地。。。。。。”比如说离婚什么的。
但钟灿想得太过美好,高境只瞥了他一眼,他就把最后一句话给咽了回去,高境把人放到床上,看着精心打磨的“艺术品”,心里舒爽了几分,他站起身来,唇角微翘:“我说过的话自会算数,明天你父母就会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啊哈,昨天公司聚餐到好晚,狗子被迫营业,所以没回评论啦,不好意思呀~
第四十九章
总算是个人!钟灿心里松了口气,这耳钉痛是痛了一点,但起码能见到父母,幸好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但,首先得让你父母见到你的这颗耳钉。”高境拿出手机,对着钟灿拍了一张照片。钟灿转过头去,却还是被高境拍到了整张脸。
一半如天使,一半如魔鬼的脸。
高境打量着钟灿,没说什么,离开了房间,却在房间的门口停下了脚步,他侧过头,幽幽道:“你这副模样,不怕你父母犯恶心吗。”
钟灿茫然地看着他的背影,摸了摸右边凹凸不平的脸,登时明白了KING的意思。
自己已经毁容了,不再拥有美貌,身体也半身不遂,连吃饭都要人服侍。
要是被爸妈看到,该有多伤心啊!
难道说,这几天父母没有来见自己,是KING特意安排的吗,这样父母就不会伤心,起码知道自己活着,只是睡着了。但现在却要接受一个恐怖的事实:
他们的女儿已经变成了废物!
钟灿惶恐地摸着右脸,这些天他只在高境的瞳孔中看到过自己的容貌,其它的镜子和一切反光物品都没有在这间病房看到。
他现在十分想见到自己是什么模样,对了!平板电脑!
钟灿连忙拿起被子里的平板电脑,小心翼翼地有些害怕地抬了起来,与它平视。
左脸有多完美,右脸就有多恐怖。
他并没有尖叫,也没有很激动,只是长叹一声,埋在被子里,他能不能不见父母了!?
办公室内,高境把叶千宁的一举一动看在眼底,他当然会满足叶千宁的愿望,毕竟叶千宁今天牺牲了这么多。
目睹着钟灿钻进被子里,高境从抽屉中拿出一个耳机,戴在耳朵上,一边看数据报表一边听着耳边传来的窸窸窣窣声音。
那只红珊瑚耳钉固然漂亮,但里面装置的纳米级监控器和录音设备作用却更大,耳钉会把所有看到的听到的都传进高境的电脑和耳机中,这样就能监控到一切。
尽管叶千宁的房中,已经有了监控设备,但很多轻声细语却听不到,就比如之前徐秋成对叶千宁说的话。
高境望着窗外叶千宁所在的房间,心中冷了几分,他当然会让叶千宁的父母过来看望,因为他要让叶千宁彻底信任他。
但要是叶千宁的父母说些不该说的话,就别怪他不客气。
第二天一大早,钟灿就醒了,高境照常帮他解决一切问题,但这次两人都没有说话,高境本就话少,再加上钟灿心事重重,因此相顾无言。
高境给他喂好了粥,瞄了一眼钟灿发呆无神的眼神,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不是想见父母吗,怎么这副表情。”
钟灿弱弱道:“KING,我今天能不能不见他们,等我病好了点再见可以吗。”
高境放下粥,静静地看他,没有拒绝,但是全身上下散发出的气场却让钟灿心悸,钟灿低下头来,没再说话。
一顿饭吃得很是尴尬,高境看了眼手腕上的金表,已经快到九点,是约定好了相见的时间,面无表情道:“好好想想和他们说些什么,机会只有这一次。”
钟灿实在是不想见,他不想让父母见到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尽管他没有了记忆,但该来的还是来了。
叶千宁的父亲叶大全和母亲进了病房,叶大全已经将近三年没有看到自己的女儿,现在却看到只能躺在床上,下不了地和毁了容的女儿时,登时悔意显现了出来,他的皱纹比三年前多了许多,痛心疾首、捶胸顿足道:“女儿。。。。。。是我们害了你啊!”
钟灿是恢复记忆后第一次见到自己的父母,看着身材微微有些发福,但气质非凡的夫妇,有些哽咽道:“你们就是我的父母吗?”
“你怎么连我们都不记得了,造孽啊!”叶大全和妻子相互对视了一眼,都从双方眼中看到了悔意与无奈,他们已经从高境那知道女儿已经车祸失忆,并且还和高珈海的儿子高境待在一起,甚至还知道两年前叶恒做了些什么,现在叶千宁要问的是什么,他们都猜到了,因为这一切都是KING计划好的。
果然,叶千宁的第一句话就是:“既然你们是我的父母,那我叫什么名字!?”
叶大全不忍看他半张脸:“你是我们的好女儿弄凌啊!”
“难道说我真的叫弄凌?不对!女儿?”钟灿眉头一皱,死死盯着两人,“你们在说什么,我不是你们的女儿,我是男人!”
母亲快流出眼泪来了,原来女儿不仅已经失忆,连性别都分不清,她摸着钟灿的手,“看来你是真的病得不轻了,忘记我们就算了,怎么连自己的性别都会忘记,唉。”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叶大全连声叹气,早知道就不把女儿送给高珈海,现在高珈海不知所踪,女儿叶千宁也被高珈海的儿子给霸占,这真是奇耻大辱,败坏家门!现在女儿病得连性别都会忘记,都是他造的孽!
要是他没有把叶千宁送给高珈海,就不会造成这样的结局,那么儿子叶恒也不会被高境关在牢里,暗无天日。
他们这两年来,一直都被高境给软禁着,而现在KING把他们带到叶千宁眼前,就是要让他们给叶千宁演戏,要让自家女儿相信她是跟高境结的婚,否则儿子叶恒就要死无葬身之地。
他们的女儿已经毁了,不能再失去儿子,只好编织一个谎言。
叶大全好歹是一家之主,不能再顾影自怜下去,怕看出破绽,只好道:“我们这两年都在旅游所以没怎么管你,你不会怪我们吧?”
钟灿没有说话,而是直直盯着他们的表情,像是在找寻破绽。
是什么样的父母,会把自己孩子的性别都会搞错?这已经不是称职不称职的问题了吧。
但KING那么聪明,不至于会找一对这么蹩脚的冒牌货,让自己发现。
难道说这真的是自己的父母?那性别这个问题,到底是自己眼睛花了,认错了自己的性别,还是他们脑子有问题?
见自家女儿没说话,叶大全向母亲使了个眼色,母亲连忙说:“是啊是啊,弄凌,看到你这么幸福,我和你爸都很欣慰。之前你结婚的时候,我们还反对你俩在一起,谁知道你这么幸福,你一定很爱他吧,否则怎么会在生死关头救他呢?还有这枚耳钉,就是在你结婚的时候,我们送给你的嫁妆,当初我们说过,只要你戴上耳钉,不管我们在哪,我们都会第一时间赶回来,完成你的心愿。现在我们看你戴上了,你想完成哪些心愿呢?只要我们力所能及的,都能帮到你。”
钟灿摸了摸左耳上的耳钉,难道说KING真的没有骗他,只要戴上耳钉,父母就能答应他的愿望?
可就算是真的,用最原始的方法帮他穿耳洞,他也不可能接受!
“既然你们说是我的父母,还会帮我达成愿望,那我就不拒绝了。”钟灿看着叶大全,“爸,我什么都不缺,我只希望你们能回答我几个问题。”
“好,但是只能问三个。”叶大全点点头,就当是最后为女儿做点什么,“我发誓,只要我知道的,一定不隐瞒、不欺骗你。”
第五十章
钟灿:“KING的真名是什么?我之前问过他,他从来不肯跟我说。”
“高境,他叫高境,高大的高,境界的境。”叶大全连声道。
高境。。。。。。原来KING的真名叫高境。钟灿在心中默默念着这两个字,不知怎么的,心突然跳快了几分,这个名字比KING熟悉多了,甚至默念着它的时候,脑袋会闪过一些旖旎的片段,但转瞬即逝,什么都没抓住。
“第二个问题。”钟灿依旧不肯放过他们的表情,“我真的是为了救K。。。。。。高境才出车祸毁容失忆的吗?”
“没错。”母亲擦了擦眼泪,“两年前有个人要害你们,在危急关头,你把高境给丢了出去,导致他的伤势没你严重,而你却变成这样。。。。。。。连我们都不记得了。”
夫妇两人都没有说那个害他们出车祸的人,就是叶千宁的哥哥叶恒。
钟灿心情很是复杂,他没想到失忆前的自己这么“爱”高境,爱到可以差点放弃性命。
“最后一个。”钟灿正色道,“我和高境真的结婚了吗?”
“这。。。。。。”夫妇俩相互看了一眼,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说,难道要他们说你是结了婚,却是和高境的父亲结了婚吗?
“为什么这么迟疑?”钟灿眼睛动了动,“我和他没有结婚,对吗?”
“爸、妈,为何不说实话。”忽然,身后传来了高境的声音,高境站在门前,长身而立,穿着深黑色的大衣,走到钟灿床边,在夫妇两人的注视下,轻轻亲了亲钟灿的嘴唇,似笑非笑,“三年了,难道你们还不满意我吗。”
“怎么、怎么会。。。。。。”两人见到如此情形,脸都白了。
钟灿脸黑了又红,红了又黑,刚想骂人,就被高境又吻了上去,则转变策略,想要推开高境,但高境却扣住了他的双手,把人带到怀里,以抱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钟灿,钟灿气得身体都在发抖,撇过头去,羞耻到蜷起了脚趾头,高境不理会两人惊讶与恐惧的视线,幽幽道,“既然爸妈满意我,为何不肯承认我和弄凌已经结婚了的事实,嗯?”
“我。。。。。。我们。。。。。。”
高境抚弄着钟灿戴着耳钉的左耳,调笑道:“难道是因为你们一直把弄凌当成女儿养,所以他和我在一起,不开心吗。”
“不、不是。。。。。。”
“不是?”高境挑了挑眉,“不是的话,为什么还要一直叫弄凌为女儿呢,说到底,你们还是介怀弄凌是个男人。”
“你。。。。。。你!”叶大全气得捂住了胸口,他怎样都没想到高境竟然把他们的女儿当成儿子来看待,甚至这屈辱的姿势。。。。。。但他却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不能说,因为叶恒在高境的手上。
叶千宁的母亲一看事态不好,连忙从包里拿出一个精美的礼盒:“弄凌,看看妈妈给你带了什么礼物。”
钟灿将信将疑地接过,打开礼盒一看,发现竟然是人形芭比娃娃,差点吐血三升,他直接递了回去,碰都不愿意碰,立即炸了,“你们给我买这个干什么,娃娃!?你们真把我当女孩养!?”
“千。。。。。。弄凌!你以前不是最喜欢这个吗?”母亲有些急了。
“谁会喜欢这玩意儿。”钟灿扯着高境的西装,歇斯底里地喊,“你告诉他们,我是男的!我不是女人!这两个人不是我的父母对不对?”
叶大全擦了擦汗:“弄。。。。。。”
高境知道叶千宁这是真气着了,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别激动,果然叶千宁在他的安抚下,怒意渐渐消散了许多,只是凶巴巴地盯着那个滚落在地上的洋娃娃,像是要用眼神射穿他。
叶大全看这情形,只好道,“既然你俩这么恩。。。。。。爱!也就没有我们这两个人的事,弄凌,我们先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等哪天。。。。。。哪天我们再过来看你!”
说着叶大全就拽走母亲离开了,钟灿想叫他们留下,可这样的情景,这样的自己,实在让他不能忍受有旁人围观。
人一走,高境就把钟灿给放开,钟灿怒气冲冲地看着高境:“我知道你的名字了,你叫高境对不对?”
“你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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