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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狼崽子的后妈[穿书]-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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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并不把这当回事。
不当回事也好。高境的瞳孔变得更加幽深,叶千宁这么心甘情愿,到时候拍出来的视频一定更满意。
钟灿眨了眨眼,把刚刚眼中透露出的情绪给隐藏住,指了指地下,又指了指自己:“但是我腿废了,要如何给你洗?”
高境从沙发上拿了一条极其松软的垫子,放在地上,又把支撑柱身体有靠背的撑架放了上去,高境转身把人抱在怀里,轻轻放在上面,钟灿被强撑着坐在地上,脸色有些微妙。
高境把脚放进水桶,钟灿颤巍巍地伸开手来,但他重心不稳,很快就倒向了右边,他有气无力地说:“我有心无力啊,我下半身动不了,没有支点。。。。。。”
“是吗。”高境瞥了眼他,把王姨叫了过来,王姨见到地上躺着叶千宁时,吓了一跳,但没有声张,而是问:“老爷请您吩咐。”
“扶着她。”高境抬了抬下巴,看向钟灿。
“是。”王姨看着歪躺在椅背上的钟灿,小心翼翼地扶住他的身子,钟灿身后有一个支点,帮高境洗脚的动作更利落了,但是他的手在微微颤抖,脸色也越来越白。
高境欣赏着他的表情,淡淡道:“王姨扶着你,是不是方便多了?”
钟灿咬了咬下唇,挤出一个笑容:“是啊,有人扶着我,就。。。。。。就挺好。”
“你不情愿?”高境挑了挑眉。
“怎么会。”钟灿轻轻揉捏着他的脚掌心,“我就是有点累,现在我跟残废没什么区别了,帮人洗脚都气喘吁吁的。”
“是这样。”高境见到钟灿脸上有汗水,阴测测地说,“累了?”
“没。。。。。。事。”钟灿笑嘻嘻地说,“你可快点洗吧,我待会儿还要织毛衣呢。”
高境眼眸一眯,看着床上的毛线:“你还要做这个?”
“对啊。”钟灿的力度重了几分,高境皱了皱眉,面上继续人畜无害,“你洗完了,我才好打毛线呀。”
身后的王姨再也忍不住了,掩住嘴巴笑了笑,高境看了他一眼,王姨立即也面无表情,两人都没发现钟灿一闪而过的不甘。
“手法不错。”高境嘴角微翘,跟摸宠物一样摸了摸钟灿的脑袋。
钟灿笑了笑,眼神划过高境身旁的毛线,像是迫不及待就要织毛衣一样。
高境的心中忽然冒出一种奇异的感觉,他莫名有些烦躁,更有些后悔把王姨叫过来和叶千宁玩,否则叶千宁也不会一心一意在毛线身上。
他怎么也没料到自己会为了一团毛线吃醋。
高境看着毛线团,实在有一种要把它丢出去或者烧了的冲动,但一想到这是叶千宁亲手给他织的,他就狠不下心来,只让叶千宁帮他草草擦干水,就离开了此地。
王姨见高境离开,也跟着离开,高境在门外警告道:“以后不准再教他织那玩意儿。”
“是、是。”王姨擦了把汗,“可是叶先生会上网,他可以在网上学呀。”
高境眼神更加幽深:“禁网。”
“那怎么可以。”王姨脱口而出,但立即想到他俩的身份,顶撞主人这是大不敬,只好道,“老爷,叶先生天天待在床上,什么都不能做,多难受呀,他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样乐趣可以打发时间,您却不允许,这。。。。。。”
王姨的话被高境的一瞥给打住,高境看向紧闭的那个房间,他如何不知道叶千宁的无聊,但现在叶千宁一门心思放在毛衣身上,让他极其不爽,就算是给他织的,那也不爽。
算了由着他吧,毕竟叶千宁刚刚给他洗了脚。
也许是心理作用,高境竟觉得走路都比平常轻便了几分,恨不得告诉所有人,这脚刚刚是高珈海的前妻叶千宁亲手给他洗的。
高境的心中有一种狠厉的报复感,三年前,叶千宁就曾让自己给他洗脚,现在风水轮流转,是时候让叶千宁也尝到这种滋味了。
见王姨还在等他的答复,高境面无表情道:“他每天只能织三个小时,你监督他。”
“好好好。”王姨知道KING是间接退一步了,心里着实高兴。
房间里,钟灿却没有刚刚的生动与活泼,而是蒙在被子中,想象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高境一定是故意的。
否则怎么会昨晚都好好的,今天就莫名其妙叫自己帮他洗脚。
倒不是不可以,毕竟他们是明面上的妻子,昨晚也偷偷说了一些私房话,但是洗脚什么时候洗不好,偏偏要让半身不遂的自己帮他洗?
何况旁边还有外人王姨。钟灿知道王姨对待高境忠心耿耿,但经过几天的相处,也知道王姨嘴比较碎,喜欢到处和外人说。
钟灿接受不了高境如此对他。
如果他的身体好了,假以时日他真的爱上高境,那么洗脚根本就不算什么,他甚至愿意为高境去死。
但不是现在。
在高境抬起脚来把水渍溅到他身上的时候,钟灿心中生出一种尊严被践踏的感觉。
他甚至觉得,要不是他半身不遂,高境甚至会让他跪在地上,虔诚地如供神佛一般对待。
他一直笑,一直望着毛线球,一直说不介意,只不过是勉强找个台阶下罢了。
钟灿心中藏着一股郁气,高境到底喜不喜欢他?
本来笃定的他到现在却不怎么确定了,因为如果高境真的喜欢他,又怎么会让身体残疾的他,做这种事?
作者有话要说: 呼呼呼,还是安利一下我的古耽预收文《抱住师兄金手指'重生'》哦~ 依旧年下,武侠文,嘻嘻!
第六十五章
钟灿不知道的是,他这一段洗脚的情景将会剪成视频,放映给高珈海看。
高境手底下的人办事很迅速,不到几分钟就把片子给剪好了,衔接得天衣无缝,高境把片子甩在高珈海面前,“惊喜。”
高珈海的脑海里全是钟灿的声音,都快生理性地听吐了,但他还是情不自禁地打开了视频,想再看一眼那个为他死的叶千宁。
视频只看了两秒,他就看不下去了。
他看到叶千宁巧笑倩兮地和高境说话,还给高境洗脚,脸上是满足的神情。。。。。。
“这一定是你逼迫他的,你逼他的,对不对!”高珈海怒意十足地说。
“你觉得我像是逼迫他的样子吗。”高境划过一丝得逞的精光。
高珈海忍着心中的痛意把视频看完,他的拳头握得紧紧的:“你给他吃了什么迷魂药,让他这样听你话!”
“舅舅,您这可就冤枉我了。我什么都没做,只不过是现在失忆的叶千宁,喜欢的是我。”
“不可能、不可能。。。。。。”高珈海摇了摇头,失神一般地喃喃,“等千宁记起来了,他就一定会再爱上我的。”
“做梦。”高境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
。。。。。。
私人别墅中,浴室里传来了徐秋成的声音:“高铭,我洗好澡了,你把我拿条内裤过来吧。”
话一说完,只听“扑通”一声,一个人影迅速跳离窗户。老二高铭紧张兮兮地望着面前的窗户,时不时地回头,又时不时地探出脑袋张望下面。
“在看什么?”徐秋成从浴室中出来,他全身湿漉漉的,头发还很凌乱,只用一条毛巾包住下身,看向巴巴望着窗外的人。
高铭的动作僵了一下,转过身来:“你洗好澡了。”
“是啊,你都没给我拿内裤,我就这样出来了。”
“刚刚在听歌,没听到。”
“怎么看你脸色有些不对劲?”徐秋成在他脸上留意了一会儿,“自从你从我办公室搬出来,搬到我家里后,就感觉你心事重重的,怎么了?”
高铭邪笑道:“你还给我上吗?”
徐秋成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肩头也不自觉地染上了几丝绯红:“你的身体才刚刚好,怕是不能做太剧烈的动作。”
“所以,你想上我?”高铭挑起他的下巴,见到徐秋成眼中的渴望之情,眼眸暗了暗、
“只是这一次。”徐秋成拉住他的手,有些乞求地看着他,“自从你两年前拼死把我护在身下后,我就知道我认定你了,我后悔了,我不该欺骗你,欺骗你的父亲,这两年来,我无数次向天祈祷,只要你活过来,我一定不会再让你从身边溜走。。。。。。”
高铭轻轻甩开他的手,玩味地笑了笑:“我怎么知道当年在国外,你和我一…夜…情,不是阴谋?”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徐秋成举手发誓,“我不知道这是多少遍和你解释了,我的确是欺骗了你的父亲,但我对你是真心的,真的。”
“比珍珠还真?”
“是。”徐秋成生怕他不信,趁着高铭身体还有些不利索,立马抱住了他,朝他索吻。
自两人醒来,不知道吻了多少次,但徐秋成顾及着高铭的身体,两人一直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只是聊以藉慰。
高铭渐渐对浅尝辄止的徐秋成有些不满了,揽过他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徐秋成沉溺在其中,闭上了眼睛,扑闪扑闪的,而高铭则睁着半只眼睛,专注地看着窗外的一举一动。
突然,徐秋成睁开了眼睛,他退后两步,紧盯着高铭,有所怀疑:“你在看什么?”
高铭笑了笑,又亲了亲他的唇,轻轻拍了拍屁股:“不是想上我吗?给你这一次机会。”
“真的!!!?”徐秋成把刚刚的怀疑抛在脑后。
“我像是跟你开玩笑吗。”高铭眨了眨眼,自觉地脱衣服,侧躺在床上,撑着手臂歪着脑袋看他,看着惊喜到不知所措的人,拍了拍自己的臀,“麻利点儿。”
“我爱你!高铭!!!”
事后,徐秋成把人清理干净,倒是睡得一脸餍足,但高铭却疼得直皱眉,睡不好,他从床底下掏出一根烟,若有所思地看着徐秋成的睡颜。
该死!他最讨厌高境的父亲,可偏偏他却喜欢上了像高境父亲的徐秋成。
更没想到,他为了不让徐秋成发现异样,竟然主动献身,由1转0。
罢了,只要那个人能平安离开这里就好。
高铭小心翼翼地下床,望向漆黑无比的窗外,希望那个人不要被发现。
这几个月,钟灿的脸和身体明显好了很多,肉眼可见地恢复,右脸上的疤痕也淡了一些,没有之前那么面部狰狞。就连他的瘫痪在医生的治理下,也能自己独立起身,只是还走不得路。
但他现在已经很高兴了,毕竟不像之前那样半身不遂,起码能自己靠着床背。。。。。。打毛线。
这些天来,他已经给高境做了许多的毛线衣,高境起初还有些哭笑不得,后面也就习以为常,甚至在两人亲吻后,对钟灿立即开始打毛线也见怪不怪。
虽然钟灿还是不明白他俩现在是什么关系。
说夫妻吧,两人除了接吻而已,也没做出实质性的一步。但他俩的关系的的确确比之前好了许多,甚至有时钟灿要量高境的码子,高境都会乖乖配合。
只不过高境还是发现了叶千宁偷偷在打听高珈海的事情。
他并不知道的是,叶千宁只是把高珈海当成了“哥哥”叶恒,高境的意识中,依旧觉得叶千宁是一点一点记起前尘往事。
或许等叶千宁恢复所有记忆后,叶千宁会发现他爱的还是高珈海。
而高境也不想再坐以待毙了。
房间中,高境长身而立,看着还在孜孜不倦织毛线的人,淡淡道:“想不想去花园里走走。”
“哗”地一声,钟灿立即把毛线放在一边,眼睛睁得老大,“你总算同意我去花园了?你之前一直都不允许。”
“之前是你身体还不好,受不得凉。”高境回。
钟灿撇了撇嘴,在心里想:你就吹吧,明明就是里面关着我的哥哥,你不让我进去而已。
但面上还是没有表现出来。
高境一直在暗中观察着他的表情,见到他撇嘴后,心中有些不悦,看来叶千宁是在怪自己不让他和老情人见面了。
那就给他这么一个机会,倒要看看他俩会如何做,高境看着叶千宁从床上起身,把人抱到轮椅上,亲自推他:“马上如你的愿。”
风景宜人的花园中,到处摆满了红梅,冰冻的池塘上坐落着一个木亭,雪下得大了,到处白皑皑一片,高境和钟灿坐在下面,正在这里品茗。
外面虽冷,但在亭中却热得要命了哥,钟灿穿一件衣服都觉得热,可见这座亭子的精妙之处。但他现在无心去欣赏这一切,因为他在这看到“哥哥叶恒”。
只见高珈海矗立在白白一大片中,周身全是白雪,正在徒手从深雪中取出新鲜的葡萄,但雪已经把高珈海的膝盖,他全身冻得青紫,看着亭里的两人。
钟灿离他离得有些远,看不清表情,但已经发现自己口中的葡萄,就是哥哥叶恒一点一点挖来的,心中忽然生出来一种被人□□的感受,却不能显现出来,牙齿咬得咯咯响。
高境把人揽在怀里,摘下一串葡萄,放进钟灿口中,明知故问:“怎么不吃葡萄了,是怕没有?不用担心,这里有人免费给我们摘葡萄、冰葡萄,所用的食材都是最新鲜的。”
“不、不必了。”钟灿恨不得把之前吃到的葡萄都吐出来。
因为这是他的哥哥忍受着天寒地冻,亲手给他冰镇的,现在的温度都已经到了零下,哥哥只穿了两件衣服,要是再冻下去会死的。
钟灿已经很大的把握,认定被冻得眼皮都耷不上就是叶恒。毕竟那种熟悉的、复杂的感觉不会变。
而这种熟悉的感觉也只有在他见到高境时有过。亦或许眼前这个人是他的前夫,但凭高境的小心眼,不可能会把他的前夫养在这。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即是哥哥叶恒。
雪地里,高珈海的双腿正在发抖,他已经冻得僵硬了,手臂却还挂着几串紫葡萄,就快坚持不住,但他的腿部还用木头架子支撑着,让他不能晕倒。高境好整以暇地望着,对手下说:“你再去摘两串葡萄过来。”
“不用了!”钟灿有些生气地说,“你快把那个人放开,你知不知道再冻下去,他会死的!”
“怎么,你心疼了?”高境的语气听不出情绪,瞥了眼他。
第六十六章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他?”他是我哥哥,也就是你哥哥!
“他该死。”高境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直直望着高珈海,把钟灿揽到怀里来,在钟灿没反应过来时,把一颗碧绿的葡萄压在唇上,低头直接往钟灿唇上袭来,圆润的葡萄在两人的厮磨下,挤压出晶莹的汁液,一滴一滴地流向钟灿的左耳垂。高境眼睛一眯,直接把那液体卷入舌中。
这样的情景太让人遐想连篇、蠢蠢欲动,高珈海虽被冻得脸如刷了一层漆一样,但他的眼中却在喷火,任何人都能看出他眼中的愤怒与不甘。
高境笑了笑,钟灿却有些受不了在自家哥哥面前,做出如此放荡、旖旎的动作,恶狠狠地说:“高境!你发什么神经!你要是想做这些。。。。。。关了房门就是,你为什么。。。。。。为什么总是把我置于人前!”
“怎么,害怕让他看到你这副模样?”高境向后睨了眼,见钟灿就要挣扎起来,压低了声音说,“你要是再反抗,我就让他站在这一天一夜,到时候你看到他,就是一副尸体了。”
“你想怎样?”钟灿咬住下唇。
可恶!这几个月来,他们也不是没做过这等事情,只是也是关着门的,高境明明知道他害羞,却还要强求他,更让他在自家哥哥面前如此做,也太欺负人了。
高境拈起一颗葡萄,放入钟灿口中,轻声说:“喂我。”
钟灿立即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脸羞得通红:“你干嘛。。。。。。我不要。。。。。。”
“你忍心看着他冻死在这?”高境冷笑一声,他不知道叶千宁已经记起了多少,但如此在乎高珈海,估计八九不离十,“我数三秒。”
“3。”
还没数到“2”,钟灿就勾住高境的脖颈,把他往下拉,随即自己向上,吻着高境的唇,把葡萄渡入。
高境的眼睛眯了眯,喉咙上下滚动,不让钟灿避开,逐渐深入,两人十分忘我,仿佛身无旁人。
高珈海终是不敢再看,忍痛闭上了眼睛。
钟灿却如何也受不住了,他有些乞求地望着高境,眼神似乎在说:够了。。。。。。不要。。。。。。
“你还在想着他?”高境从他眼中看出来了,眉头皱得死死的,胸中的火就快喷发出来,“他到底有哪里好?值得你这么牵肠挂肚?”
“因为他是。。。。。。”钟灿还未说完,余光就见到冻得像死尸般的高珈海“扑通”一声陷在雪地中,发出闷响声,钟灿瞬间吓傻了,直接从高境身上起来,往前走了两步,直拍着玻璃,朝高境喊:“开门!开门,我要去救他!”
高境却仿佛没有听见,他一言不发地盯着钟灿,眼中仿佛有光,又仿佛在极力忍住什么,他的心扑通扑通跳,如擂鼓一般。
砰砰砰。。。。。。
钟灿发现高境看呆了,却搞不清他在做什么,玻璃门又被锁住,开不了门,不悦道:“你到底在看什么,快开门,不然人就真的死了!”
高境的拳头捏得紧紧的,慢慢站起身来,只听他身后的手下惊喜道:“叶先生,你。。。。。。能走路了!?”
“什么?”钟灿眨了眨眼,有些没反应过来。
“你能走了!叶先生!你刚刚从KING这里走到了玻璃那,天呐,七步!”手下也抑制不住惊喜,大声道。
钟灿总算反应过来,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脚,指着自己,心跳得直快,望着高境,眼中仿佛有星星,“哈。。。。。。哈,我。。。。。。”
“嘭”地一声,钟灿坚持不住,倒在地上,高境立马把他抱在怀里,却发现钟灿眼角有泪,高境眉头皱得死死的,“你怎么了?”
钟灿拍了拍自己的腿,“没事,我这是喜极而泣,真的,高境,我能走路了,能走路了!”
“嗯,看到了。”高境摸了摸他的头,敛眸含笑,似乎刚刚发生的矛盾都迎刃而解,对身后手下说,“去叫医生来。”
“等等,派一个人也把他接进来吧。”钟灿摆了摆手,他还是念念不外面的高珈海。
“你竟然还在想着他。”
“再不想他,他就死了!!!”
“既然你这么想他,那就陪着他。”高境忽的打开门,指了指外面。
“你。。。。。。”
高境冷冷看他,表情阴鸷了几分:“既然你心疼他,那就去陪他,我这只有一位医生,只能救一个。”
“你真的要这么绝情吗?”钟灿有些不敢相信,“毕竟他是我的。。。。。。”
“不用解释。”
钟灿被他的眼神给吓到,狂风和暴雪不停在往他脸上打,他只是在门口停留了这么一小会儿,都觉得受不住,更别说一直在暴雪中的哥哥!
他想起那个娃娃里的那封信,哥哥一定对小时候的他很好,只是他忘记了,他不能让亲生哥哥置于濒死之地,钟灿咬了咬牙,看了眼辨不清情绪的高境,往外面白茫茫一片的雪地上爬了过去。
雪下得极大,钟灿走那几步已花费了巨大的力气,只能往前爬,他的手刚往前送,就陷了一大半进去,冰冷刺骨的凉意在侵蚀他的身体,他的脸惨白一片,举步艰难。
好冷。。。。。。好冷。。。。。。
钟灿冻得全身都在发抖,他能感受到身后有一道冰冷的,比这雪地还有刺骨的视线正牢牢锁住他,但他却没有力气回头。
他不知是哭还是笑,因为他现在发觉自己的腿好像有知觉,能感受到寒意了。
身后高境的目光一直盯着他,表情极其阴沉,他全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场,令人不敢靠近。
两人都在赌,赌谁会最终妥协,但两人都不服输。
高境就站在温室门口,他长身而立,身后的手下要给他打伞挡雪,被他给制止了,一言不发地杵在那,五秒钟后,他走进温室,命人关上了门。
“哗”地一声,玻璃门拉上了竹帘,挡住了外面的景象。钟灿听得见声音,也知道高境做了什么,没有回头。
就这样吧。
钟灿爬的速度越来越慢,体力渐渐不支起来,他看着倒在地上的高境,拼尽全力地说:“别睡。。。。。。别睡。。。。。。”
可是还没人回复他,他自己就面朝地栽进了雪地里,一声闷响,溅起无数雪花。
“叶千宁!”
高境立即把人公主抱在怀里,快速抱进温室,语气中含着隐怒:“你赢了,你成功把我。”
“他。。。。。。”钟灿睁开眼睛,对他笑了笑。
高境看到他的眼睫毛中都有雪花,一小片一小片的,看得极其清楚,心像是被刀割了一般疼,车祸失忆后的叶千宁还是念念不忘高珈海。
那个人全身上下有哪一项优点!?
突然,钟灿的脑袋歪在了一边,高境的心一紧,立马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滚烫得很,胸口的郁气更是要喷涌而出。
愚蠢!
钟灿的手还固执地指着高珈海的方向,高境生怕他下一秒眼睛就闭上,最终妥协了,对身后的手下说:“帮他也看看。”
“是!”
高境把人给放到床上,医生早就赶来,面对着KING的强大气场,医生一边小心翼翼检查,一边时不时地皱眉。房间的气氛越来越压抑,喘不过气来。
一番检查总算结束,高境问:“他的情况如何。”
“叶先生受了凉发烧了,体温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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