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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东顾-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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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于你的敌人,不管是什么样的敌手,你既要轻视他,也要重视他。你明白吗?”
“是的,大将军,我明白。对于对手,不管他是弱小还是强大,你都要以平常心去对待。兵书有云: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我们用诡计去诱骗敌人,隐蔽自己的真实目的。敌人也会用此类方法来诱骗我们。大将军曾经对我们说过。在战场上把敌人当傻瓜,就是把自己当傻瓜。”
看到刘镇宇赞许的目光,安固都继续说了下去,“东斯拉夫人在洛河居住已久,熟悉地形,占了地利;现在已到秋季,如果我军不加速进攻,拖到冬季天寒地冻,我军孤军深入,势必骑虎难下了。据报,自从上次固都率人去掠夺过后,东斯拉夫人去请来了诺曼人。他们有外援来助,士气大涨,这样他们又占了人和了。”
“哈哈,不错。安固都分析的不错。打仗其实就是在与人斗智,斗力的是士兵。”
“来,来。”刘镇宇把安固都带到巨幅地图前,指着波罗的海说,:“知道这是哪吗?”“是西海。”(波罗的海被刘镇宇命名为西海,已经由参军署正式标示在地图上了)”那你知道唐皇给我的封赏是什么?”“西海王!”
“是啊,西海。在我们这里有两个海,一个是黑海,隔着拜占庭和大食。我们在建昌定下的立国初策是先北后南。拜占庭我暂时还不想打他的主意,而且在镇海给他们的教训够大了。他们肯定会派人来跟我们媾和的。大食现在正内乱着呢。他没功夫搭理我们,我们也没空去理他,派人多打探情报就行了。”
“可是这里,”刘镇宇敲打着西海说,“你和程远识西征洛州是西海攻略的第一步。我是否是名副其实的西海王,就看你们的这一仗了。”
刘镇宇出神地看着地图,“打下洛州,我们就可以继续向西推进了,横扫西海东海岸,西海只是三分之一在我们手里。最关键的是海西半岛。”刘镇宇指着海西半岛(斯堪的纳维亚半岛)感慨的说,“这里的主人是诺曼人,他们不但是半岛山地的主人,而且还是西海的主人。他们精明强干,英勇善战,而且航海技术高超。要是收服他们为我所用。该多好啊。可是他们桀骜不逊,不容易驯服。所以,固都你要记住,此次西征,你们一定要注意诺曼人,把他们作为重点打击对象。至于斯拉夫人,不肯投降的,统统往南边赶。”
“拨蕃图!”“在!”“我们前锋到哪里了?”“回大人,前锋已到米尔哥罗德。”“什么地方,名字这么拗口,打完战后叫参军署的人把洛州的地名好好改改。”
安固都回过头看着行进的大军,“洛州真是肥沃啊,大将军的意思是这里打下来后,归正青旗。”拨蕃图叫起来了:“那我们正蓝旗呢?”
拨蕃图在秦州就跟着安固都当马贼,后来一起投降海西军,一起被编入正蓝旗。拨蕃图是吐谷浑人,但他早就忘记了。他现在只记得自己一家人是上三旗的正蓝旗,是新教虔诚的教徒,而自己是正蓝旗护旗军护旗营的统领。
“拨蕃图,你急啥,我们正六旗是大将军的心尖尖,这谁都知道。我们正蓝旗是上三旗,大将军的大帐在哪里,我们就在哪里。你还担心什么。”安固都笑着说道自己的爱将。
拨蕃图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嘿嘿的笑起来了。“你的三小子快出世了吧?这次是打大仗,争取多立功,替你的三小子也挣份家产。”安固都敲打着拨蕃图,“就听都统的,这一仗我老拨起码也要挣下一千亩地来。”说完,拨蕃图转身对身边的部下发话了:“你们这些小兔崽子,都给我精神些,到时打起仗来,谁也别跟我抢首级,老子还得给我家三小子置办家产呢!”“统领,你就顺手多挣些,反正嫂子生完三小子你又会种上四小子。”有一个部众说道。大家一听,轰然大笑。
大军在切尔卡瑟渡过洛河,驻扎在斯梅拉。
天宝五载十月二十二日清晨,天虽然很冷,太阳依然升了起来,将笼罩在卡涅夫平地上的浓雾驱散了。慢慢地,草地现了出来,静静地洛河也现了出来,茂密地树林也现了出来。
最后现出来的是两队黑压压的军队,北边是东斯拉夫联军,诺曼人在中间,一部东斯拉人和芬兰人在右翼,靠河的左翼全是东斯来夫人。
南边是海西军的西征军。安固都把已经换上重装步兵装备的正青旗护旗军,加上拨蕃图正蓝旗护旗军护旗营放在正面。主要防御正中和左翼的进攻。而正红旗护旗军摆到了右翼,右蓝旗护旗军则正在做迂回包抄。
东斯拉夫联军只有数千骑马者,而且都是首领和传令兵。其余的大部分人身穿皮甲或者兽皮,手持剑、刀、斧头,长矛等五花八门的武器,还有一部分人竟然拿着大木棒。
太阳升到三杆高,诺曼人首先按捺不住,率先开始进攻了。两翼的东斯拉夫人和芬兰人也开始跟进了。他们大声呐喊着,挥舞着手里武器,象滚滚潮水一般向前涌动。
安固都对身边的传令官大声说道,“正蓝旗军出列迎敌!”
很快,右翼的正蓝旗军分出数千骑出来,在联军前方平行奔跑,与联军保持一定距离,边跑边射箭。很快,走在前面的联军倒下一大片。联军的弓很少,虽然能时不时的射倒一两个正蓝旗军,但是这对正蓝旗军的袭击毫无影响。在射倒数千人后,诺曼人还能勉强保持队形,左翼的东斯拉夫人由于受到的打击较少,也继续跟着诺曼人前进。而右翼的东斯拉夫人和芬兰人就已经开始乱起来了,落后于整个进攻队形。
利奥波特。理查德非常着急,但是他也没有办法。已经开始的进攻让中翼和左翼的队伍欲罢不能,数万人的队形不是说停就停,而且一停下来就会乱,那还怎么打仗呀。利奥波特。理查德只好命令手下加紧步伐,希望一举突破海西军的防线,这样右翼再乱也没关系了。
中翼的诺曼人离正青旗只有三百米了,已经进入长弓手的有效射程了。一万五千名正青旗护旗军在士官的带领,按照估算的仰角开始齐射了。而奔射的正蓝军也回到了右翼阵列里,补充了箭矢,列好队形,开始等待命令了。
箭雨集中在离海西军二百米地带里,立即在那射出了前后二十米左右的死亡地带,上千人倒在了那里。诺曼人凶性大发,喊声越来越大,跑的也越来越快了。
当诺曼人冲到一百米处,海西军开始急速直射。正蓝旗将长弓立于身前,快速上箭,拉弓松弦。在士官的带领下,正蓝旗军以每分钟二十支箭的速度,向诺曼人射出了数十万支暴风骤雨般的箭。只看到诺曼人就像收割的麦田,一片接着一片的倒下去。顿时,两万多人的诺曼人死伤过半,其余的人踏着同伴的尸体和血泊,继续前进。左翼的东斯拉夫人可就没有这份勇气。他们看到旁边的诺曼人纷纷倒在血海里,那恐怖的场景让他们在前线徘徊着,没有勇气继续向前走了。中间的诺曼人成了突出的孤军了。
在这时,正蓝旗军开始对右翼的东斯拉夫人和芬兰人开始进行冲锋了。
右翼的东斯拉夫人和芬兰人已经落后于中翼的诺曼人三百多米,在各首领的严厉催促下,正在慢慢恢复士气和队形。这时,正蓝旗军一万五千骑,不管左边的诺曼人,杀气腾腾的冲了过来。震动大地的马蹄声,闪亮反光的长弯刀,让东斯拉夫人和芬兰人胆怯。
正蓝旗军在冲进联军前照例来了数轮强弓乱射,让联军队伍更加乱了,然后飞扬的马刀开始收割联军的生命了。芬兰人最先脱离战场,他们要逃离这个可怕的地狱。右翼的东斯拉夫人还在拼命的抵抗,毕竟这里是他们的家园。
当迂回的右蓝旗军从右翼联军后面开始冲锋时,右翼的东斯拉夫人终于崩溃了。当正蓝旗军和右蓝旗军收拾完了右翼联军时,中翼的战斗进入白热化。有数千诺曼人冒死冲近了正青旗军的阵地,开始与着轻甲的正青旗重步兵接战。在力气、身材上,正青旗军步兵不占优势,但是他们熟习杀人技巧,手持锋利的刀,更重要的是他们协同作战,配合默契。他们三四个人一队,互相掩护,杀得习惯单独作战的诺曼人血肉横飞。但诺曼人的英勇还是让正青旗军吃了西征以来少有的苦头。当正蓝旗军和右蓝旗军分两路包围诺曼人时,已经有千余名正青旗军倒在血泊中了。
利奥波特。理查德带着余下的五千多名诺曼人,准备向左翼的东斯拉夫人靠拢时,数万骑兵已经把他们包围了。在对付海西军步兵时,诺曼人还能利用自己的个人优势占一些便宜,当面对骑****湛的骑兵时,诺曼人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只能被成片的砍倒。利奥波特。理查德望着潮水般涌来的骑兵,一阵绝望,也许上天早已注定,诺曼人只能待在那冰天雪地的半岛里。那雪白的苍茫大地,美丽的雪山湖泊,在利奥波特。理查德的脑海飘荡,这时,一把沾满血的刀在他眼里越来越大。
在诺曼人被全歼的同时,左翼的东斯拉夫人开始逃跑了,他们遭受的打击最小,可他们仍然觉得象是在地狱里游历了一番。他们丢下满地的武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赶快逃回家去,带上老婆孩子,再逃得远远的。
拨蕃图这小子呢,以前打完仗,这小子总是屁颠屁颠地跑过来,胡夸乱吹一通,来向自己表功。现在都在打扫战场了,这小子还没来。安固都望着已经停止杀戮的战场,暗暗的想着。
这时一个满脸是血的正蓝军护旗营士兵骑马跑了过来,大声说道:“安都统,拨蕃统领受重伤了。”
原来拨蕃图率领护旗营反击诺曼人时,由于冲的太前了,孤身被数十个诺曼人把马放倒了,然后被围攻。待到护旗营士兵杀到,拨蕃图放倒了七八个诺曼人,自己也中了几斧头。
安固都来到拨蕃图身边,医官对安固都说:“安都统,拨蕃统领受伤太重,被砍到要害了,止不血了。快不行了!”
安固都扶起拨蕃图的头,“安大哥,是你啊!”拨蕃图有些神志不清了,“我看到我们在秦州的日子,真是苦啊。大将军来了,大将军来了。我跟在大将军后面,大将军问我吃饭了吗?我说没吃,大将军就骂我,说他又不是炊事官,一脚就把我踢到炊事队里。我整整吃了十个大馒头。后来,我婆娘嫁过来了,她说她是河北道的,全家都饿死了。是和我一样的苦命人。我们一起过日子。有婆娘的日子真好啊。她还给我生了两个带把的。我拨蕃图也有后了。”
拨蕃图抓紧了安固都的手,“大哥,帮我照顾好我那几个小子。我的刀和弓给他们。跟着大将军,日子过得真痛快呀。在士官营里,大将军有一次跟我们说过,人无法选择生和死,但可以选择如何面对生和死。军人,死在战场上才是他的归途。以前老不明白,大将军是神人,讲的话我到现在才明白。”拨蕃图右手抓起身边的土,开心的笑了起来,血从他的嘴里涌出,“我把老三的地也挣到了,这是我的地,我儿子的地…”这时的拨蕃图再也没有力气了,只能费力的喘气。
一位满身血迹的灰袍牧师来到拨蕃图面前,开始沉声念道:“天主赐世人食物,也赐人生死苦难。人世苦难都是天主的恩赐。没有苦难,怎知人世的艰辛,没有苦难,怎知幸福的快乐。在苦难的黑暗中牢记主的声音,主不会放弃他的每一个子民,放弃的只是你自己。在苦难中赎清自己的罪过,历经生与死,重归主的怀抱,在没有生死、没有疾病,没有苦痛的天堂里重沐主的恩宠。天主的恩宠归于信奉他的人!”
在牧师喃喃的声音中,拨蕃图的双眼里放出一缕光芒,然后慢慢黯淡,最后安详的闭上了双眼。
“天主的恩宠归于信奉他的人!”安固都紧紧地抱着拨蕃图,和围过来的数十名护旗营官兵一起喃喃念道。
在基辅的卡涅夫,联军十万大军土崩瓦解。两万多诺曼人全军覆灭。东斯拉夫在战斗和逃跑中被杀四万余人。大约六十余万东斯拉夫人收拾行李,拼命向西逃跑,他们越过喀尔巴阡山,南路涌入多瑙河流域,为那里纷乱的局势又添加了一把火。北路,涌入波兰,到了那里他们还不放心,又继续向易北河流域涌去。
剩下的四十余万东斯拉夫人无可奈何地接受了新统治者的统治。
安固都率领正蓝旗军和右蓝旗军,恢复风一般的作战风格,一路突进,在涅瓦河伏击了第二批过来的诺曼人,斩首一万余人,俘获了一万余人。南部海西半岛的诺曼人青壮几乎损失殆尽,再也无力渡海南下了。
而安固都带军继续前进,一直到了里加。
“到了西海了!”安固都看着一望无际的西海(波罗的海),他拍着自己爱马的头,喃喃念道:“马儿呀马儿,西边再也没有你驰骋的大地了。”
而在此时,刘镇宇大军进了kyiv(基辅城),接受了数十名东斯拉夫人部落首领的投降。刘镇宇下令将kyiv命名为基辅,取立国之基,天道辅佑之意,立为洛州首府。
第五章 基辅的春天(上)
天宝五载十一月十六,六十九名东斯拉夫人首领代表留下来的四十七万东斯拉夫人向刘镇宇表示臣服,尊他为伟大的基辅王,并愿意加入新教。刘镇宇赐他们平民身份,在洛州居住。
安固都从里加回兵,将军队驻扎在东斯拉夫人在拉托姆建立的城镇附近。安固都把拉托姆命名为归义城(明斯克附近),将该城以北地区(包括白俄罗斯、立陶宛)命名为义州(百分之百是随军牧师取得)。交代好事情,就赶回了基辅。
在基辅会战拉下帷幕时,鲍广平的南路军到了德涅斯特河,按照刘镇宇的命令和天气的变寒,鲍广平舔舔嘴巴,意犹未尽的下令回军。临行前,鲍广平毫不客气的把德涅斯特河命名为小浪河。当参军署把报告送到刘镇宇面前,差点把他给噎出毛病来。
南路军来到清水河(南布格河,又是鲍广平的杰作)边上、喀扎儿人建立的城镇(文尼察城),驻扎下来。也是交代好事情,鲍广平也急冲冲地赶往基辅,而文尼察城也很“不幸地”被叫作了广平城。
这样在以基辅为中心的数百里地方,驻扎了十几万精锐大军。
这时在南边的西欧,原本只是国王宫廷总管的法兰克王国各宫相正在进行争夺法兰克王权的内战。而开创加洛林王朝的先驱也登上了墨洛温王朝的政坛。第一个奠基者—“锤子”查理,他收罗拥护者,开始征讨四方,重树宫相特权,平息内乱,挫败了萨克森人、日耳曼人、阿拉伯人。其子“矮子”丕平(查理曼大帝的父亲)继承了父亲的权力,但并不****于仅做一名宫相,他认为希尔德理克—墨洛温王朝的最后一块招牌碍手碍脚的。他想改变自祖父以来的“打杂”形象,做一名名正言顺、名副其实的法兰克人之主。虽然,他身材矮小、体格瘦弱,却有无穷精力和才智,显示出非凡的领袖素质。而原来王朝贵族们却不想屈从于一个“打杂的”,轻蔑的议论横生,双方正明争暗斗。在意大利北部,百多年前才侵入现在的瑞士及意大利北部和中部而立国的伦巴德王国,正对罗马的基督教廷虎视眈眈。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在遥远寒冷的北方,来了一支横扫数万里,吞并了上百万人的强大军队。这支军队因为长达数月的不间断作战,在寒冬来临之际,打了一个饱嗝,舔舔嘴巴,在洛河流域安安然卧了下来,半睁半闭的眼睛懒洋洋地看着南部广袤的土地。
安固都、程远识、鲍广平、胡安(正青旗军都统)、苏定远、郭广平、葛敬义(葛逻禄人)等将领,如果不算参军署参军司马高适,刘镇宇手下的大半武将都集中到了基辅。打了大半年的仗,终于可以聚在一起。按照刘镇宇的说法,这帮武夫杀人都杀地手生老茧了,现在终于有时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正是善哉善哉。
这群将军聚在一起,唯一的爱好就是拼酒。跟故交好友拼完了,各位将军又盯上了还在基辅的那几十个东斯拉夫人首领。斯拉夫人原本就是豪爽之人,而且久在苦寒之地,对酒有特殊的爱好(知道俄罗斯人嗜酒吧?)。几坛烈酒一灌,虽然语言不通,但是咿咿呀呀,拍胸搭肩,顿时成了多年的好友了。新教教会的传教士从中吸取经验,虽然他们不准喝酒,但在传教时却带了一大壶好酒。一旦碰到钉子户,就美酒开路。几杯下去,别说部落神是谁,就是他老爸姓谁都不知道了。只记得新教好,新教妙,新教有美酒。那传教效率成倍增加。
在过冬时间,各旗各部按照指令,开始消化这半年的战果。最忙的是新教传教士,他们一方面要配合各医馆治疗各旗部众,一方面要大力传播天主的福音。
现在最令刘镇宇头痛的问题是,他奇缺翻译人才。地方越打越广,人越打越多,也越杂。这各种语言混在一起,让编制教化工作增添不少麻烦。例如,对于斯拉夫人,海西军谁懂斯拉夫语呀?只好先翻译成乌古思语,再由乌古思翻译成可萨语,再由懂斯拉夫语的可萨人翻译成斯拉夫语。几经倒手,估计石头已经变成了驴屎蛋子了。
刘镇宇悔啊,当初坚持进外语系就好了。要是懂七八国英语的话,那打到哪,就用那里的语言来一通热情洋溢的演讲。那家伙,估计那是相当火的。刘镇宇正想的眉飞色舞,浑然忘记了他那英语四级是如何过的。按照刘镇宇当时的话说,那简直就是从阎王爷门前的小鬼手里弄到了一张通行证。
不过这件事情也急不来。司徒忌已经从正六旗挑选了数百名语言天才,正在刻苦学习斯拉夫语,可萨语,拉丁语,喀扎儿语,保加尔语,诺曼语等诸种语言。而教会也在积极选拔人才进行突击培训,因为他们也明白,语言不同,教义再好,也跟劝说驴子来入教没什么区别。虽然服从你了,可就是不明白你说什么。
翻译的事情理顺后,刘镇宇开始忙着诺曼人的招降。
安固都、程远识等将领对刘镇宇如此看重诺曼人有些忿忿不平。他们承认诺曼人是当兵的好材料,他们英勇善战,如果训练他们骑马射箭,配上精良武器,估计战斗力指数是成平方上升。可诺曼人再怎么厉害,还不是让我们打趴下了吗?个大有什么用?马够高大吧,还不是让我们骑!
刘镇宇了解到手下将领的心态,认为这是很严重的问题。于是就召开了一次军事扩大会议。
在巨幅地图面前,刘镇宇指着西海和海西半岛说:“这里是我们的腹地,也是我们的软肋。现在诺曼人是被我们打败了,可是还有几十万人在海西半岛。给他们几十年,让他们恢复了元气,然后有空就在义州上岸,跟你烧杀抢掠。俗话说,不怕贼来偷,就怕贼惦记。现在你们还看不到什么危害,等几十年后,我们把洛州、义州,还有北边新领地建设好了,人口稠密,经济发达。可这时诺曼人有事没事就来抢你。那样的话,西海就不再是我们的风水宝地了,而是让我们流血不止的伤口,他很有可能会让我们的国家崩溃。”
刘镇宇喝口水,继续接着说下去了:“海西半岛在西海的西北面,和这里,刚好把西海看住了,”刘镇宇指着丹麦半岛,“只有占领了这两个地方,西海才会完完全全成为我们的内海,我们自家的池塘。而且海西半岛是西海的外围屏障,这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我们有海西半岛在外拱卫着,我们就可以安心地在西海这个自家的池塘里悠哉地游泳了!”
其实在刘镇宇心里还有一个想法没说出来。如果不是自己横插一杆,估计诺曼人就要开始波澜壮阔的海盗运动了。在这次运动中,刘镇宇所知道的后世现代欧洲各强国,如英国、法国、荷兰、意大利、德国、俄罗斯等无不带上了诺曼人的痕迹和血统。
既然老子知道这回事,而且老子也有这个实力,那老子就不客气了,把你们的老祖宗都招安收编了。那以后的欧洲历史还会怎么样呢?刘镇宇一时也想不明白了,只好告声罪,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正当刘镇宇讲的口水直飞,想的神采飞扬时,他悲哀地发现,他座下的数十名高级将领一个个东倒西歪地,虽然没人敢打瞌睡,可是却有一大半人是目光呆滞。在他们眼里已看不到驰骋沙场,统领千军万马的风采。素有开会经验的刘镇宇明白,这些人早就神飞万里,三魂六魄不知在何处了。只好无奈地宣布散会。顿时众人一哄而散,鲍广平打着哈欠说道:“大将军叫我打哪,我就打哪。讲这么多干嘛呀?大将军负责给胡萝卜,我们就负责给刀子行了。”
老鲍你还真老实,当年在武备学堂教你们的一手拿刀子,一手拿胡萝卜的对付异族的方法你都记了个真,可要认真听讲,领会会议精神的纪律你倒忘记了。
刘镇宇对将领的骄傲情绪非常担心,胜不骄,败不馁,这是一个将领的基本准则,可看看这帮人,才打几个胜仗,就眼睛比天高了。如果不敲打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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