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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囚爱,我的薄情总裁-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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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醒了,已经饿的没声儿哭喊了,但是小嘴瘪着,一副要哭的架势,顾承光赶紧将小孩儿抱在怀里,将奶瓶递到他的嘴里。
  大熊现在九个多月了,云树平时很娇惯他,一直都没有断掉他的母乳,所以大熊很抗拒奶粉。
  大熊的手将奶瓶往一一边儿推去,小小的哭着,么,么么。
  “他怎么不吃啊,饿了一天一夜了,他这叫什么”,顾承光拿着奶瓶看着阿德,不明白的问道。
  “我看像是在喊妈妈,估计是母乳喂养的,所以不乐意吃奶粉”。
  阿德回答。
  顾承光想到还躺在重症监护室的云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唉——吃吧,小孩儿,你妈妈现在还不能喂你。”
  顾承光对待叶青河的儿子还是有些抗拒有些尴尬,不能像对云光那样与生俱来的亲热感。
  大熊也是饿极了,吃不到母乳,最后,没办法,还是喝了顾承光喂的奶粉,喝了一大半,护士嘱咐不能给吃了。
  吃完奶粉后,大熊没看到熟悉的爸爸妈妈,又开始嚎啕大哭。
  顾承光看他哭的那么厉害,也没有办法,只能将孩子暂时托付给护士照顾,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阿德,你去找家好的殡仪馆,将叶青河火化吧,骨灰带回国内安葬,还有他家的那个保姆,你给那个保姆家人一大笔钱,现在去办吧!”。
  阿德听罢看着顾承光像是不认识一样:“顾先生,你怎么这么好,我都有些不认识你了”。
  顾承光冷眼看了阿德一眼:“我以前很坏吗?”
  阿德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赶紧解释道:“不坏,不坏,只是那个叶青河毕竟是你的仇人而已,你完全可以不管他,交给警方处理就好”。
  顾承光摇摇头:“人都死了,还计较那么多干嘛,回到国内安葬,立碑以云树的名义立碑,他们毕竟是夫妻。”

  ☆、第208章 十七岁的云树

  美国这边的医生跟顾承光说,云树的情况不容乐观,很有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了,就算醒过来可能也会丧失一大部分记忆,她的脑子里有很大的一个血块,压迫着中枢神经,不能开刀,只能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消失。
  云树在美国躺了一个多月后,顾承光决定带她回国,至于他什么时候醒过来,他不报希望,他将这一切交给命运。
  回国的那天,顾承光罕见的用了自己的私人飞机,接云树回国。
  同行的有许平辅和吴新明,许平辅见女儿这样了,就想好好的抚养女儿的儿子。
  他在心里想了好久,在飞机上终于鼓足勇气对顾承光道:“这个孩子,你还是交给我抚养吧!”。
  吴新明也说:“顾总,这个孩子还是交给我和我的父亲抚养,还有小树我们也带回去照顾,这阵子你为我们蛮忙前忙后的,我们很感激”。
  顾承光看着睡在小床上盖着毯子的小孩儿:“答应别人的事情就要做到,我答应了这个孩子的父亲,要照顾好他和他的妈妈,我就不会再将他们交给别人照顾,许先生,这事儿你们就不要插手管了,云树什么时候能醒,也不知道,有可能她这一辈子都醒不过来。”
  “可——可是,你和他父亲是————”吴新明自然是清楚他们之间的恩怨情仇,他知道顾承光会对小树很好,但是他不确定顾承光就能对叶青河的儿子很好。
  顾承光看着窗外厚重的云彩,他黯淡了神色:“前尘往事,早已经随风而逝了,上一辈子的恩怨,跟孩子没有任何的关系,云树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你们放心我会视如己出。”
  顾承光想这也许就是老天对他最好的惩罚,让他善待仇人的孩子,让他费尽心力的将仇人的儿子一点一点的养大成人,付出自己的父爱,用爱呵护这个孩子长大成人,他做错了事儿,他毁了云树的一生,如果这就是惩罚,他认了。
  许平辅还想说什么,吴新明拉了拉自己父亲的胳膊:“这是青河的意思,我们就算了吧!孩子需要一个健全的家”。
  许平辅这段时间眼睛都是红红的,女儿发生了这种事情,他作为一个老人,心里难过至极。
  顾承光看着孩子稚嫩的睡脸,孩子长的不是很像云树,比较像叶青河,眉眼鼻子嘴巴,像极了叶青河小时候。
  其实顾承光比较希望这个孩子像多一点云树的,这样他的心里或许还好受一点。
  “这个孩子就叫顾云河吧!”顾承光说道。
  许平辅不高兴了,“怎么能让他姓顾呢?要姓也姓许啊,这是我的外孙”。
  顾承光脸色很冷沉,他淡淡道:“不合适,姓顾挺好,这样跟云光听着就像姐弟,以后他长大了,上学什么的,我养着,不姓顾你们觉得合适吗?”
  一句话堵得许平辅无话可说。
  顾承光的强势,让许平辅和吴新明根本没有办法去插手管云树和大熊的任何事情。
  回到了国内,顾承光就在南山别墅深居简出,南山别墅有一套健全的医疗设施,云树不用去医院,就成天待在南山别墅,很少出去。
  天气好的时候,顾承光就将云树抱到花园里晒一晒太阳,跟她说说话,当然,他清楚他什么也听不到。
  说一些孩子们的近况,说一些他心里的话,他最近都干了什么。
  医生说云树,是自己不愿意醒来,她应该不愿意接受自己的丈夫为了就自己死去的事实吧!他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愿意苏醒,她的那个世界是不是有他,没有他。
  所以,她不愿意醒过来。
  大熊从一个不会走路不会说话的孩子,长成了一个会说话会到处乱跑的熊孩子,云树已经昏睡大半年了,依然没有苏醒的迹象。
  顾承光觉得他的世界一片空荡荡的,他有些怨恨云树的不愿意醒来。
  时间越来越久,他的心越来越低落,医生说如果云树一年都没有醒过来,基本上可以判定为植物人,永远都不会醒过来了。
  这天下午,顾承光不得不要去趟公司开一个会议,他再三嘱咐好几个看护照顾好云树好大熊,云光去上学了,晚上他开完会议,会直接去学校给孩子接回家。
  顾承光开完会去云光的学校接完云光回南山别墅,遇上了带着孩子去医院打预防针回南山的陈去。
  陈去的孩子刚刚满月没有几天,是个很可爱的小姑娘,他现在还未婚,因为小姑娘的妈妈,还不同意嫁给他。
  还有几年就是个奔四张的男人了,却还要学着小男生,住追女孩儿,也是挺难为他的。
  云光看到陈去,甜甜的打着招呼道:“陈叔叔好”。
  云光现在能说很多话,这是顾承光唯一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陈去停下车子,苏清染抱着孩子出来,问顾承光道:“云树最近这段时间怎么样了”,苏清染做完月子这几天才出月子,已经快两个月没有见云树了。
  顾承光有些失落的开口:“还那样,不愿意醒过来”。
  苏清染点点头:“会醒过来的,会的”,这句话不仅仅只是安慰顾承光,也在安慰她自己。
  陈去一见自己老婆心疼云树,心里就很不舒服:“走了,大哥还等着我们吃饭呢?”
  陈去和苏清染不住在南山,因为这里住着陈进,几年前,陈去跟陈进闹过矛盾后,就搬到了听枫园去住。
  顾承光将车子开到自己的别墅门口。
  沈管家听到动静,慌忙的跑出来,“先生,你回来了太好了,刚刚就在刚刚,太太醒过来了,医生正在给她检查”。
  顾承光听到沈管家说云树醒了过来,他激动的连云光都顾不上,慌乱的往别墅里跑。
  云光自己解开安全带,她问沈管家:“是我妈妈醒来了吗?”。
  沈管家喜极而泣道:“是啊!小姐,你妈妈终于醒来了。”
  云树昏迷了九个多月终于醒了。
  她像是做了一个好长好长好怪好怪的梦,醒来后,看着陌生的一切,恐惧的瑟缩在床头。
  顾承光跑到她的卧室时,医生正在给她打点滴,她大眼睛睁着,像只迷途的小羔羊,眼睛里恐惧陌生。
  顾承光激动的靠近她的床边,抚着云树的枯黄的小脸,声音哽咽:“你——终于愿意醒了,醒了”。
  云树迷茫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她的身子有些发抖:“你——是谁!我这是在哪儿,我阿婆呢?我阿婆在哪儿!”
  顾承光看向医生。
  医生说:“顾先生,我们出去好好的谈一谈。”
  顾承光恋恋不舍的松开云树,跟着医生出去。
  “简医生,她是失忆了吗?不是说,只会丧失一部分记忆,为什么她连我都不记得了。”
  之前美国的医生说,如果醒过来会失忆,也只会丧失掉一点不好的记忆,例如枪击场面,一些她不愿意承认的记忆。
  简医生摇摇头:“不,她失去了绝大部分的记忆,可以说她现在的记忆只停留在十六七岁这样,还是个孩子,刚才我简单的检查问了她,感觉她十八岁以后的记忆,是一段空白,具体的还要做详细的检查。”
  顾承光踉跄的后退几步,脸色铁青,记忆只停留在十六七岁。
  “这么说,十八岁以后的人事物,她都不记得了。”。简医生点点头:“目前的诊断是这样的。”
  “那什么时候会恢复记忆,”顾承光焦急的问道。
  简医生摇摇头:“这个医生也确定不了,可能很快,可能一辈子都记不起,所以,这对病人来说是极其痛苦的,因为她的人生空白了十多年。”
  云树现在快二十九岁了,她不到十八岁的年纪遇见顾承光,今年,是快要到十二个年头,兜兜转转快十二年了一个生肖,那么长。
  “那我现在该怎样照顾她,是当二十九岁的成年女人来照顾,还是十七岁的未成年的小女孩儿照顾”。
  顾承光很是忧虑,十七岁,还是个孩子,他身边已经有两个未成年的小孩儿要他劳心劳肺的照顾,现在又多了一个。
  简医生想了想:“不要刻意,就顺其自然,把该告诉她的告诉她,年龄孩子,经历的事情,她可能刚开始会很排斥,接受不了,但是慢慢的她会屈服于这些事实。”
  顾承光点点头,他明白了。
  空白的将近十二年的时间,这段空白,对于云树来说,她想不到会很痛苦。可是这段时间毕竟是存在的,他不能真的拿她当个十七岁的孩子,在一遍遍的走过十八岁十九岁,二十岁。

  ☆、第209章生疏的关系

  顾承光带云树去了陈氏医院彻底的检查了一遍,得来的结果还是一样,云树失忆了,不偏不倚记忆正好从十八岁那年终断。
  面对一个只有十七岁的云树,顾承光在短暂的时间里,竟不知道该拿她如何是好。
  云树觉得自己醒来后,这个世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她的阿婆老死了,她有了丈夫,还有了女儿和孩子,她今年快二十九了。
  这些事实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一千零一夜的故事一般,天方夜谭。
  最让她接受不了的不是她有了丈夫有了孩子,而是她阿婆的死,失忆的她不管是丈夫还是孩子,她都没有感情,唯一有感情的就是与她相依为命的阿婆。
  这叫只有十七岁的她,如何能接受的了。
  顾承光跟她说,你现在都快二十九岁了,你的阿婆要是活着,也九十多岁了,是自然死亡,不要难过,你生疏了孩子们,孩子们会很难过。
  十七岁的云树,要担负一起一个母亲的责任,这对她来说,有些强人所难。
  云光是个大孩子了,听话懂事的多了,顾承光让云多亲近亲近云树,云光很听话的一天叫云树无数次妈妈。
  但是大熊还不到两岁,他就不愿意跟云树亲近。
  他不喜欢这个妈妈,因为这个妈妈老是趁她不注意吃他的零食。
  中午,顾承光让云树带着云光再客厅里的爬行垫玩一会儿,他去厨房做午饭,云光中午在学校吃,一般只要顾承光有时间,他都亲自做饭,不让佣人做。
  他在厨房切菜,没一会儿,外面就传来大熊的嚎啕大哭声儿,顾承光赶紧放下菜刀,冲道客厅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大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云树手足无措的去抱着大熊,哄着道歉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顾承光走近一看,大熊的额头正往外冒着血丝儿,云树眼里的心疼,是真的,虽然失忆了,可是是她的孩子,她发自内心的心疼。
  管家听到动静,干净拿来医药箱,顾承光简单的给大熊处理了伤口,就抱着去医院,司机开车,顾承光和云树坐在后车座,云树愧疚的看着大熊。
  大熊的小手紧紧的搂着顾承光的脖子,一遍一遍的叫着:“爸爸疼疼,爸爸疼疼”。
  顾承光亲亲他的额头:“爸爸知道,疼着你了,对不起,是爸爸没有照顾好你”。
  大熊哑着嗓子继续说道:“妈妈,坏坏,妈妈坏坏”。
  云树眼泪汪汪的像是个做错的孩子,看着顾承光和大熊。
  “你批评我吧!顾承光,你骂我吧!顾承光都怪我没有看好他,是我的错”。
  云树看着大熊头上的伤口,是既心疼又愧疚。
  顾承光伸出一只手,拍拍她的脑袋安慰道:“不怪你,小孩子皮,磕着碰着很正常。”
  顾承光的话刚说完,大熊就哭叫道:“就怪妈妈,是妈妈要抢我的饼饼吃,我——不给,我跑,就撞着了”。
  大熊说话很早,不到两岁的年纪能说很多的话了。
  顾承光从大熊语无伦次的叙述中,基本上算是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儿。
  他皱着眉头问身边的女人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云树竟然做出怎么没幼稚的事情:“你抢他的饼干吃,导致他撞在了茶几角上的吗?”。
  云树愧疚的小表情,证明他说的都是对的。
  “我——我不是故意的,他的饼干好吃,我就忍不住想再吃一块儿,可是他不给我吃,我就抢了,他就躲,就一不小心撞着了,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吃饼干了”。
  大熊显然不信她,傲娇的挂着鼻涕哼了一声儿。
  云树趴在车窗,手指扣着车窗玻璃,那模样顾承光就是心里有气,也瞬见没有了要发脾气的心思了。
  她现在就是一个孩子,一个未成年的小女孩儿。
  “你喜欢吃这个饼干,咱们家里很多,都在储物室里,你去拿就好了,家里的东西只要你喜欢,你可以拿,不用问我,你现在只是失去了十八岁以后的记忆,但是你还是一个成年人,更直白的一点就是我的妻子,你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懂吗?”
  云树听了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到了医院,医生说要缝针,云树听到这么小的孩子要缝针,心里更愧疚了,更多的是心疼。
  虽然她只有十七岁的记忆,但是她对这个孩子,却有天生的母性。
  缝针的时候,几个医生按着大熊,云树就站在旁边看着,大熊哭的撕心肺裂的,云树的眼泪也啪啪的跟着往下掉。
  缝好针后,顾承光抱着孩子,云树跟在后面,大熊哭累了,趴在顾承光的肩膀上睡着了。
  云树看着,忍不住的对顾承光说道:“我能抱一会儿他吗?”
  顾承光看了一眼云树,将大熊小心翼翼的递到云树的怀里,云树也很仔细的抱着,看着孩子的额头一大块白色的纱布,心都要疼死了。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才害你受的伤”,云树只敢趁着他睡着才敢亲他。
  到了车上,大熊在云树的怀里睡的很香,云树的眼睛就一直盯着。
  顾承光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问道:“云树,你喜欢云光多一点还是大熊多一点”。
  云树看着顾承光,眼珠子转了转:“都喜欢,不——都是我的孩子吗?”。
  心智只有十七岁的云树有了一个八岁的女儿,快两岁的儿子,她怎么感觉都怎么怪怪的。
  顾承光看着云树:“可是,我怎么感觉你更喜欢大熊呢?”。
  云树皱着眉头抬眸:“你为什么要这样说”。
  她和顾承光之间说是夫妻,但是关系还是很生疏,她不愿意跟顾承光睡在一起,因为她觉得自己不喜欢这个丈夫,还有就是只有十七岁的自己,怎么能跟男人睡在一起呢?
  好在,顾承光愿意给她时间去适应。
  “因为,你醒来后,就喜欢跟大熊玩,云光在你旁边,你很少跟她说话,你是不是不喜欢云光”。
  这段时间顾承光注意到了,云树很喜欢缠着大熊,跟抢东西,还喜欢抱他,亲他,当然大熊是拒绝云树抱他亲他的。
  面对顾承光这个成年男人的质问,心智只有十七岁的云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
  “不——不是那样的,云光都很大了,个儿也高,不好玩,大熊小可爱一些,我喜欢跟他一块儿玩,我是喜欢云光的,云光长的很漂亮像你,很遭人喜欢真的,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话”。
  云树老实的说道。
  顾承光听了云树的解释,有种想吐血的冲动,什么叫云光大了个儿高,不好玩,感情孩子都是给她玩的。
  “云树,云光和大熊都是你生的,你要好好爱他们不能厚此薄彼,知道吗?”
  顾承光心里有些小小的醋意,即使他知道这样去比较,没有什么意思,可是他还是有些小在意,云树喜欢大熊不喜欢云光。
  回到了家,顾承光要求云树将孩子放到床上睡去,他们吃午饭,可是云树心里对大熊愧疚,不愿意放下,委委屈屈的神色:“顾承光,你就让我抱着他睡会儿吧!他醒来就不愿意我抱着他了,他不喜欢我这个妈妈”。
  大熊不喜欢她,云树感到很伤心。
  她醒来就莫名的喜欢跟大熊腻歪在一起,顾承光知道即使她失忆了,可是她生养了大熊,这份与生俱来的情感不会因为失忆而消失。
  她也生了云光,但是她没有养云光一天,所以她并不是很亲热云光,她和云光之间更像是陌生人,不像是母女,久而久之,云光也能感觉到,妈妈不喜欢她,喜欢弟弟。
  说的更白一点,顾承光知道,云树即使失忆了,她对叶青河的那份情感很浓,浓到化不开。
  云树中午没有吃饭,一直抱着大熊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睡觉,顾承光想发火,却无从发起。
  直到大熊醒来,她才去吃午饭,吃完饭就围着大熊转,讨好的一遍一遍的喊着大熊的名字,还给大熊骑大马。
  大熊笑了,她也笑了。
  晚上云光放学后,见到云树没有表情的喊了一声儿:“妈妈,我回来了”。
  云树坐在沙发上看着大熊玩,见云光回来了,起身走到女儿的跟前,有些尴尬生疏的摸摸她的脑袋:“女——女儿回来了,饿了吗?”云树也不知道自己该跟这个女儿说些什么话,才合适。
  顾承光将云光的书包递给云树:“把云光的书包拿到她房间去”。
  云树接过:“哦,我这就去”。
  她拿过书包有些舒了一口气的样子,她有些怕顾承光,也有些怕云光,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家,她就喜欢跟大熊待在一起。

  ☆、第210;我们是夫妻,不要让我提醒你下次

  云树将云光的书包放回她的房间,就慢吞吞的下楼,顾承光趴在茶几上,陪云光画画,因为茶几的角撞上了大熊的脑袋,顾承光就叫佣人将茶几的四个角给包起来了。
  大熊坐在顾承光的脚边玩。
  顾承光抬头看到站在楼梯口看着他们的云树,就招招手道:“云树过来”。
  云树过去,做到顾承光的另一边,顾承光再教云光画卡通画。
  他画的是时下最火热的卡通人物,不得不说顾承光是个很好的父亲,他对孩子很用心,也很有耐心,陪大熊玩,还给云光辅导功课。接送云光上学,顺便给孩子们做做饭,一个女人母亲该干的事情,他都干完了。
  云树打心底是佩服他的。
  晚上吃过晚饭,云树去了云光的房间,看着她安静的做作业,就离开了,又去了大熊的房间,这孩子吃饱喝足已经睡着了。
  云树觉得自己在这个家好像没有什么作用,就是吃喝拉撒,跟着大熊身后跑,内心世界极度空虚,记不起这空白的十二年,很痛苦也很煎熬。
  顾承光在书房工作,云树无聊就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间,早早的睡觉,好像她除了睡觉,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了。
  晚上快十点多的时候,顾承光拿着个枕头不敲门就直接进来了。
  云树手里翻着杂志,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穿着一身睡衣的顾承光,她哆嗦着唇瓣,紧张的问道:“顾——顾承光,你要干…干嘛?”
  顾承光将枕头玩云树的床头一甩,人往床上一趟,眼睛盯着云树瞧:“云树,我们是夫妻,你只是失忆不是真的只有十七岁,夫妻是什么,就是我对你做任何事情,都是合情合理合法的,别说我过来跟你睡在一起了”。
  云树手中的杂志掉在了地上,她有些震惊的看着躺下的顾承光:“我——我,你不是说要给我一段时间适应的吗?”
  顾承光从床上坐起,掐着云树的肩膀:“一段时间是多久,你已经醒来三个多月了,这么长时间,你还没有适应好吗?我看这么长时间你根本就没有把自己融入到这个家庭里,你在逃避,你在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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