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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恨你更想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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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局也是你二舅?”
  “呵。”陈皖南嘴角噙着笑,不住点头,他发觉跟她好说歹说不管用,直接用上司身份压她,一千一万个顶用。
  瞿嘉一声不吭,姑且算是忌惮他官威吧。
  陈皖南走回去。
  “你想怎么样……”她半晌,才说出这句话。
  怎么样?想叫她把昨晚的话收回!
  陈皖南回身,面向她,臀胯抵靠在桌子边缘,腿部伸长,“吻我。”
  “……”瞿嘉双目圆睁,惊呆了。
  这个状况堪称突如其来,先不说,他刚才还发着火,要把她碎尸万段的样子,就他一米九的大男人,对她一个弱小女子说出这种索吻的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啊。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巨大的惊怔过后,瞿嘉反应过来,加了一句,“你是不是喝酒了?”
  看着她那傻样,陈皖南没由来的开心,他那双桃花眼是真惑人,眼底仿佛充满了湿润的盈光,居高临下看她时,眯眯的浅笑着会让人有魂不守舍的感觉。他这样难道吸引不了她吗?
  为什么会怀疑他在大清早喝多了?
  “想要录像是吧。”陈皖南保持着嘴角的浅笑,吐了最后一口烟,伸手在烟灰缸里按灭了,然后,就这么堂而皇之在办公室里明示她,“那吻我。”
  “陈皖南,你疯了!”瞿嘉说这话时,下嘴唇都有些抖,不知道是震惊的,还是被他诱人的提议,撬动了心底深处对他最原始的渴望,而引发的恐慌。
  陈皖南闭上眼睛,唇瓣等着她。
  “……我出去了。”她脸颊燥热,晕头转向的要奔出这间令人窒息的办公室。
  陈皖南幽静的低沉男音,从身后响起,“一旦走出去。别想获得关于那天晚上,在车站发生的一点一滴。”
  瞿嘉砰的带上门,阻隔了关于他对自己的一切影响。
  。
  上午的阳光,混合雪光,十分刺眼。
  瞿嘉倚靠在窗边,眼神迷茫。
  虽然没拿到录像,但她猜的七八成了。车站的录像一定有很重要线索,陈皖南才如此警惕,甚至防着她。
  他到底发现什么了?好像掐住了她命门,知道她一定会追究到底,不惜,以此来威胁她。
  也许事情没这么糟糕……她追踪米诺多年,未获得半点实质性消息,陈皖南单单从一段视频上,能发现什么重点?再说,那个带走她的年轻男人,不一定是米诺,他没那么轻易现身。
  瞿嘉的想法很快得到证实。
  窗下,全城披着雪白,不远处的小山,人们滑雪的嬉闹声,透过城市上空,飘进瞿嘉的耳畔。
  她亲眼看着,下楼的陈皖南,手上拿着一卷案件纸,往车子方向走去。是方才在他办公室时,他看的那份案卷。通常情况下,他看完录像后,第一时间该查的就是剪子巷,或者那个年轻男人的相关。
  而拿起的这份陈旧案卷,显然,就是瞿嘉最终要得到的东西。
  她没有吻他,所以,陈皖南单独带着这件东西,出去了。
  “晓然,把你车钥匙给我。”瞿嘉快速的拎起大衣,没等赵晓然回应,直接勾住她放在桌上的车钥匙,脚步带跑的,往门外冲去。
  赵晓然仍旧沉浸了曾家的豪门车震八卦里,闻声,疑惑的瞅了眼瞿嘉一闪而逝的影子,咦了声,“去哪儿,这么急?”
  。
  剪子巷。
  顾名思义,如一把张开的剪刀,两条交叉的巷子,四个方向的出口。
  此时,瞿嘉站在剪子的交叉点上,面对四个张开的口子,不知从哪方下脚。
  一夜大雪,压的这片低矮的房屋,如年迈的老人,风烛残年。而瓦檐下的冰凌,一根根足有二三十公分,外头的大太阳照不进,四面阴风簌簌。
  “皖南?”瞿嘉大喊了他一声。雪地上脚步凌乱,她无法辩出他的方向。
  巷子里静悄悄,无人回应。
  瞿嘉只好寻着最像的那一双差不多四十五码的男士鞋印,往西边巷子找去。
  巷子深长,像是一个无人村,万籁寂静着。
  瞿嘉听到自己靴子底部沙沙的在雪地上踩出的声响,还有她急促的呼吸声。两旁被风雨雪腐蚀的木头门,紧锁着陈旧的链条锁,有的人家门是两开的样式,轻轻一碰,中间便开了一个大缝,望到里面黑乎乎的踩得极其平滑的泥土地面。
  半个住户没有。
  走了大约十五分钟,瞿嘉迷路了,“皖南——”她大喊。
  这把剪刀外缘是一个圆。从西巷子走出来,就顺着圆弧形院墙,又摸到了一条巷子。而这条巷子在不在剪刀上面,她无法确定。
  那双四十五码的鞋印,到此消失。
  一旦走出去。别想获得关于那天晚上,在车站发生的一点一滴。
  他声音,犹如在耳。
  呵,早知道,就吻了。
  瞿嘉胸口一片冰凉,不知道是着急自己跟丢了,还是伤感错过了他主动送上来的吻。
  “谁在外面?”突然,一扇木门从里被推开,男人中气十足的声音,混合着院子里面压低着声的讨论声。有很多人在里面。
  瞿嘉精神为之一振,回身,望向那扇大开的门,竟然是一名派出所老民警。
  “你找陈队?”老民警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奇怪这么大冷天的,她一个漂漂亮亮的女孩子,不在家躺着,跑到这冻死人的地方来?
  好几分钟前,就听到有女人娇滴滴的呼喊。
  陈皖南光在里面听着,嘴皮子上倒是动也不动。这古怪的气氛,民警们一个个莫名所以,但看陈皖南紧抿着唇,神色不是很好的样子,谁也不敢多事。
  陈队虽然在系统里是出了名的美男子,但这还是头一回,有女人追到现场来的。
  直到她找到门前,抵着门跟喊了起来。
  陈皖南才仰头吐一口烟,极其无奈,默许了开门。
  此刻,面对一脸疑惑的老民警,瞿嘉亮出身份,“他在里面吗?我是市局刑侦队的瞿顾问。”
  “瞿顾问?”老民警有点意外,侧身让开了门洞。
  于是,在满是雪的小院子里,一颗不高的柿子树下,瞿嘉看到了那双四十五码鞋印的男主人。

  ☆、朱门03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下午会把朱门04,更换上来。
妈呀,重新写一遍脱了几层皮,嘤嘤。不过,马上就熬到头了。
  小院子在剪子巷以东; 三十八号。
  门前的雪迹尤其混乱,瞿嘉也不知道怎么搞得; 竟然慌神到,发现那双四十五码鞋印消失在门前; 第一反应不是推门去看看,而是,双腿发软的; 差点蹲下来。
  这实在不像她。
  显然,在场的民警们对她也多有怀疑。
  这样一个漂漂亮亮的女人,犯罪心理学专家的样子没看出来; 倒是和陈皖南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是真的。
  两人在院子里目光对视上。
  陈皖南直接哼了声,掐了烟蒂; 头也不回的跨进屋子里。
  雪地上留出了一排鞋印。
  瞿嘉盯着他鞋印看了看,心里祈祷,这只是一个普通现场,顶多是那名携带自己过来的年轻男子; 起了邪念,想做出点什么; 但因为某种特殊的情况; 只好放弃。
  然而,她未免高兴太早了。
  陈皖南根本连屋子都不给她进。
  “别破坏现场。”陈皖南一边弯腰套鞋套,一边把她堵在里屋的门边上。
  里面是一间粗糙水泥地面的卧室。灰暗暗的四面墙壁,长着霉斑。天花上能看到梁柱; 空旷的,只有墙根处的一张破旧皮沙发。两扇窗户被厚重破旧的窗帘拉着,半点光影不见。
  “这里怎么回事?”瞿嘉看不出这里像个现场的样子,明明是一个多年不住人的废弃屋子而已。
  陈皖南对她一声不吭,旁边的辖区老民警,怕女孩子下不来台,非常热心的解释。
  “这间三十八号院子,五年前,出过一起自杀事件,是名在市区大公司上班的女子,叫郭姗姗。不过没自杀成,后面就失踪了。”
  “失踪了?”瞿嘉皱眉,这和自己被掳到剪子巷有什么关系呢,陈皖南手里的那案卷到底讲什么的?
  “对。”老民警看瞿嘉的确有点专家的意思,顺手递了个鞋套给她。
  瞿嘉穿上鞋套,终于走进了这间昏暗废弃的屋子。陈皖南正在屋子里唯一的家具,皮沙发上,用刷子,细细的提取痕迹检材。
  “你是在怀疑,当年的郭姗姗已遭遇不测,而真凶逍遥法外,并且再次作案,掳走了我吗?”他不愿意说话,瞿嘉只好厚着脸皮,以探听更多信息。
  “你最好给我闭嘴。刚才在办公室不动,我现在要你何用。”陈皖南此话一出,屋子里连霉气都顿时窒息了。
  三名派出所民警,眼珠子惊怔的在他和瞿嘉身上转悠。
  在办公室不动……
  现在要你何用……
  好黄……
  “我是当事人。有知情权。”瞿嘉脸色涨红,恨不得要捶死他!
  “什么当事人?”陈皖南笑了一声出来,从刷子上抬头看她,目光露骨,盯着粉润的唇,“你在外面昏倒,没半个目击证人说明你来过这个屋子,有什么资格以当事人自居?”
  话不投机半句多。
  瞿嘉干脆离他远远地,打着手电,在墙壁和地面仔细的搜寻,如果她真的被带来过这里,一定有蛛丝马迹留下来。
  “这里有一根头发。”西边墙角处,年轻的民警立即喊陈皖南。
  “给我。”陈皖南把那根从地上捡到的头发丝,长长的手里一拉,此时,瞿嘉正在窗口的位置,背对着他,明亮的雪光微微射了进来,她绸缎的黑长发顿时拢上一层明润的光泽。
  陈皖南心重重一跳,两手发丝拉直的长度,与她的光影,完全重合。
  “是我的吗?”瞿嘉微侧身,声音淡定的,像是别人的事。
  “先鉴定。”陈皖南检查完毕,将长发装进证物袋里,在她面前一闪而过,就算给她看过了。
  然后,不由分说带着这根头发往外走。
  瞿嘉静静留在原地,听到他相当恼火的打电话声,“马上查!十二月四号,火车站各出口附近所有的监控,都谁接近瞿嘉了!操他妈的。”
  ……
  中午,回到市局。
  瞿嘉拔了一根头发,连同在三十八号发现的那根,一同送往dna鉴定室。
  三个小时后结果出来,不是瞿嘉的。它属于一个没有前科,并且不在警方失踪人口数据库的人。
  众人大松一口气。
  “这就意味着,瞿嘉那天被人从剪子巷里扶出来,真的只是她记错了地点,晕倒在了那个地方,对方觉得她碍事,当垃圾一样捡起来扔到公交站台了。”赵晓然很乐观的点头笑,手指在手机上滑动,昨夜曾家太子爷雪地车震的新闻,热的不可开交,索性这是非正式会议,也就放松刷到底了。
  “这事深挖,其实有点意思。”杨波站了起来,双手撑在桌上,毕竟不是一桩严肃的案件,他表情话家常般的笑道,“三十八号院子,房主失踪五年。她房子一直空着。最近,陈旧的沙发上却出现一个男人坐过的痕迹。地上还有根在不久之前才落下的长发。这两人难道是有特殊癖好,在那种地方偷。情吗?”
  赵晓然哈哈大笑,“多刺激啊,偷。情!”
  其他人跟着一阵小笑。
  这个会议彻底变的不严肃了。
  瞿嘉深深叹了一口气,看着陈皖南,他坐立不安,眉头紧缩,是全场唯一没笑的男人,此时站在一名技术员的椅子后面,看着对方摆弄电脑,“真没可疑人员,在九点十五分前后,出现在剪子巷附近?”
  “有是有。”技术员纳闷,“可是都没有接触过瞿嘉啊,站前的摄像头线路出问题,拍不到她有没有进入广场,最先进入视线的点,是剪子巷的那道斑马线。之后那个人就一直小心翼翼把她放到站台边了。然后奶茶店老板出现。”
  “哦,对了……”技术员不知当讲不当讲,忌惮的瞄了一眼陈皖南,他这神秘兮兮的贼眼,把其他人的兴趣都挑了起来,连赵晓然都从手机里抬头。
  瞿嘉垂眸,安静在纸上画着一个牛头人身的怪物画像。
  “说!”陈皖南神色不耐。
  “是这样的。”技术员突然腼腆一笑,在瞿嘉身上转了一眼,又转到陈皖南铁青的焦急脸色上,缓缓宣布,“我发现瞿嘉昏迷的二十分钟里,出现在周边摄像头里最活跃的人就是陈队了,三十八个监控摄像头,他跑了四十七个,另九个是在火车站辖区外的,连护城河边上的都有,很惊慌……”
  瞿嘉的笔尖,戳破了米诺陶诺斯的牛眼睛……
  陈皖南当众被揭穿,紧抿着的唇,松开,又再次咬紧。
  会议桌前鸦雀无声。
  “陈队,你是不是和瞿嘉谈过恋爱啊?”不知是谁借了一百个胆子给赵晓然,她这样冒冒失失的问道。
  面对同僚们哀悼的目光,赵晓然欲哭无泪,出口话泼出的水,收不回来了,加上她真的很好奇,原因那天在南平高中演练王子娴坠楼时的过程,陈皖南从楼上从窗口把瞿嘉抱住的那刹那,两人的缠绵姿态,真的太像一对生死相依的恋人。
  可惜瞿嘉后来,否决了她的猜测。
  今天,连摄像头都记载了陈皖南对于瞿嘉的失踪,心神剧烈的模样,这两人怎么可能没有过什么呢?
  “先这样吧。”落针可闻的会议室里,陈皖南语气平缓的开口了,没有回答赵晓然的问题,但这态度明显是默认了。
  他和瞿嘉谈过恋爱?
  现场的同志们,除了早就知道杨波,其他一个个眼睛瞪的比铜陵大。最震惊的莫过于赵乐天,他眼睛咕噜噜的在两人中间转。
  瞿嘉一如既往的在纸上瞎画着什么,头也不抬。而陈皖南目光大刺刺的盯着她深埋的头顶,那眼底的深情眷恋,与不可言述的汹涌情感,完全不在乎被下属们看穿的全然热切眼神。
  惊的大家骇然起身,相互扶着,同手同脚的,如螃蟹一样的步伐,集体遁了。
  会议室安静极了。
  大雪过后的阳光,从窗户撒入,落在她披着的长发上,像是跳跃的精灵,在陈皖南眼底一晃晃的跃动着。
  瞿嘉无处可逃,在这个寂静的二人空间里。索性这手上这只希腊神话里,最为凶残的,以撕吃童男童女身体为食的怪物——米诺陶诺斯,画个完全。
  “陆盛下个月回国。”陈皖南声音平静的抛出这个消息。
  瞿嘉笔尖顿住,陆盛是华裔,大学毕业后,在美国司法部担任要职,他回来干什么,陈皖南为什么突然提起?
  仿佛回应她的疑惑,陈皖南继续抛出一个炸弹,“他最近在查一桩四年前的旧案,与贝加尔湖有关。”
  “你在查瞿定北的事?”瞿嘉彻底坐不住了,眼神凄然的盯着他,有点愤怒,又带着不知所措,“你到底要干什么?”
  为什么一步步逼她?
  她发现自己和陈皖南之间,永动机般的没完没了,他要分手理由,她便将瞿定北的和盘托出,为求片刻安静,甚至说了那种轻贱他感情的狠话。陈皖南在感情里的韧性却超乎她想象,今天早上竟然要求自己吻他,好像只要吻了,他就能再次毫无尊严原谅。
  只想安安静静工作,为什么一而再打扰她?
  瞿嘉情绪崩溃,脸色苍白,这反应可能会吓到陈皖南,让他觉得有很多事情瞒着他,可瞿嘉克制不住的惊慌,而画纸上米诺雷诺斯凶神恶煞的正对着她阴笑,瞿嘉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一个解决她目前心境上所有痛苦之源的念头——告诉陈皖南,将一切都告诉他。
  “怎么了?”
  瞿嘉回过神,发现自己被人抱住了,深深的,陷入男人安全感十足的怀抱里,她本能的想说我没事,只是出了一点神,但是,她在出这点神的时间里,没有推开他的反应,不知怎的,让陈皖南变禽兽了!
  “我跟你说话,你躲什么。”他俯下来,掐着她脸蛋就吻……
  好像都是她的错。
  可瞿嘉什么都没干!
  “皖南啊,看看谁来了!”突然而来的洪亮声音,正是不明内情,身子直接大撞进来的武钢。
  “我靠,瞿嘉你怎么坐地下?”武钢进屋看到的画面就是,瞿嘉一屁股摔在地砖上,眼神惊怔,单手掩着两嘴角,在手心里大喘气。而陈皖南大刺刺的叉腿坐着椅子,裆前面的椅子还留了一个老大的空位,武钢当然猜不出,在他进来前一秒,瞿嘉就坐在那个位置。是她自己受惊过度,如弹弓一样,弹到地板上去的。
  武钢大为心疼,骂陈皖南,“你大爷似的坐着椅子,把人推地上,心眼还能比针孔大点吗?”
  “有事?”陈皖南若无其事的擦了下嘴角,气息微喘,然后眼神斜挑着看门口那碍事的胖子。
  “卓韵来了。”武钢奇怪的看了两人一眼,好好的,都捂着嘴干什么?
  “卓韵?”陈皖南惊讶,嘴角笑了出来。
  然后,两个男人一齐走出去。陈皖南轻轻把门碰上了。
  瞿嘉坐在冰凉地上的屁股,才有了反应,几乎僵硬的从地上爬起来,坐到刚才自己的位子。
  桌上的画纸,米诺雷诺斯的凶残形象被扰乱了,陈皖南力透纸背的笔迹留在旁边,是他出门前,嘴角带笑,写下的东西:
  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劫数,我永远过不去,你让我活就活;你觉得累,暂时不想谈感情。那让我继续等一等吧。
  瞿嘉忍不住落泪……原来比苦痛更切入人心的,是他的妥协。
  ……
  下午四点。
  瞿嘉站在窗口,看着楼下穿着白大褂的武钢,三两步奔跑着去迎接那个衣着靓丽的年轻女子。
  两人一阵握手,武钢不见外的一拍女子的肩。双方笑闹甚欢。
  然后,门前台阶下来一个身形挺拔的男人,单手插着裤袋,没等他手拿出来,那名女子离开武钢,张开双臂,上前,将那男人搂住了。
  武钢似乎在为不公平待遇,而哇哇大叫。
  卓韵拥抱着陈皖南,并不放手。片刻,陈皖南主动牵开了对方。
  卓韵。
  指纹推理小组,八大创始人之中的,唯一一名女性。也是陈皖南最著名的追求者。
  瞿嘉,格格你不要了是吗?姐们我收了!
  你会嫉妒我……
  对瞿嘉这样打过越洋电话的卓韵。
  她结婚了。
  相当令人意外……
  。
  卓韵这次过来,是因为一点剪不断理还乱的家事。她老公曾鹏,昨夜与嫩模车震的新闻,闹的沸沸扬扬,连卓韵自己的底细都被媒体扒了出来。
  这致使武钢看她的眼神相当尴尬,“你说你隐婚就隐婚吧,找了个什么玩意儿。”
  “冤枉啊。”卓韵满脸恼笑。
  原来,曾鹏有一个双胞胎弟弟,叫曾锐,常年旅居国外。曾锐不同于他大哥的宅厚,是个花花肠子的标准纨绔子弟。这次,国内媒体不知道曾锐回国的事。错把车震的曾锐当曾鹏。拍了这么大的新闻。
  因为是自己弟弟,曾鹏不好辟谣,反正名誉要扫地,干脆就扫他这个做大哥的吧。
  卓韵眼神十分烦恼,“我这个小叔子,越来越不靠谱。去年结的婚,太太就快生了。昨晚出事后,一直没着家,还发了消息给他老婆,问老爷子要钱。没钱,他就不回来,让宝宝满月酒上都没爹,是不是疯了?”
  “敢问,他说的要钱,是多少钱?”陈皖南似笑非笑的看戏语气,问题却尖锐。
  卓韵无奈的对上他的视线,“一千万现金。”
  “一千万现金,三个编织袋,才拎的下,分量不轻。谁最近都跟他在一起,查查吧。”陈皖南就事论事,没把曾锐这种坑自己老爹的公子哥放在眼底,这是曾家内部事务,他不想多管。
  卓韵却明显不放过他,踩着红底鞋,咔哒咔哒的跟在他身侧,要笑不笑的,“我说皖南,你是怕,我们曾经差点有过一段的事情,被瞿嘉知道,你没好果子吃是吧?我可记得那会儿你喝的烂醉跟我说过很多,瞿嘉连你跟别的女人对视都要吃醋的事情。”
  武钢清咳了一声,憋着笑。
  “瞎说什么?”陈皖南不可思议停下脚步,想辩解一番,忽地想到瞿嘉就在旁边办公室里,他才找到了与她完美相处的和平方式,别因卓韵的出现而搞砸了,所以,手指克制的点了点她,爽快道,“行。你想干什么,直说。”
  “让我见一见瞿嘉。”卓韵收了嬉皮笑脸,表情慎重的说了这句话。
  她向来豪爽热闹,鲜有这种严肃的表情。
  武钢不自觉的挑高眉,有点担心她。
  “见瞿嘉干什么?”陈皖南桃花眼微微眯起来,带着保护欲。
  “见了再说。”卓韵笑容神秘。
  ……
  晚餐的地点,在市区淮河边上的一家火锅店。
  瞿嘉原本和卓韵不熟,但因为指纹这个小组的存在,就逃不开与卓韵的会面。
  指纹,这个名字,是瞿嘉创立的。
  她是这个推理兴趣小组的奠基人。和陈皖南分手前,组里的成员发展到颇具规模,云集母校各个系的精英学生。名气很大,甚至被教授们推荐给各地公安机会,一来学生们得到历练,二来,帮助警方赢得破案先机。
  瞿嘉走后,卓韵是唯一一个进组的女性,并且将一盘散沙的指纹,正式注册成为一个标准模式的协会。所以,现在的指纹推理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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