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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恨你更想你-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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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适应适应就好了。
  这么安抚自己。
  从卫生间洗漱了出来,穿上干净的似乎闻到阳光味道的睡衣,瞿嘉爬上了床,绑带仍是吊在脖子上,她直挺挺的躺下去,造型滑稽,呆会儿陈皖南看到,兴许会笑出来,而不是饥不择食,对着一个木乃伊起欲。念。
  浴室里,男人颀长的身影,在毛玻璃下时隐时现。瞿嘉不会进来,手掌无所顾忌握着欲。根,上下滑动,热水的滋淋,使加速的时候,发出与肉的撞击声,闷吟一声,另一手撑住墙壁,陈皖南低眉闭眼,脑子里就有火花闪过,到了要出不出的阶段,突然,两瓣结实的臀收紧,大腿绷直,发出一个大声的喘息,射出了。
  暴殄天物。
  放着这么一个带劲的美男,不愿享受。
  等了许久,瞿嘉就在床上搓被子,大约二十来分钟后,浴室门才被推开。
  她其实,隐隐听到些动静,不知说些什么好,干脆安静躺在被子里,装着睡着的样子,床铺晃了晃,被子掀开,他身上火气极大的热息瞬时包围了过来。
  “睡觉吧,我看着你,不让压到手。”他声音有些发泄过后的哑,像疲惫,也像些似是而非的东西。
  瞿嘉唇瓣抖了抖,说,“我好自私啊……”
  带着哭腔。
作者有话要说:  事情够明白了吧?不出意外,这周能摸到完结的小尾巴了。

  ☆、第 55 章

  几分钟前; 陈皖南自我解决时,绝对没想到会让瞿嘉哭成这样; 团在他大腿上抽噎不止,掐指算算; 相识八年,除开分手的那六年,不夸张的说; 瞿嘉没在他跟前掉过半颗泪,她的金豆子如此珍贵,此时不间断放松; 他心有些疼; 但也措手不及,小可怜; 不知道受了多大的委屈,这么轰天灭地的。
  瞿嘉哭累时,不知过去多长时间了,她半边脸压在陈皖南腿上; 感觉他睡裤满是湿濡,头发丝狼狈的沾着泪水糊在脸上; 一只温柔的手掌; 好心的把弄乱的头发,拨到她耳后,指腹接着摩擦到她敏感的耳垂,在那里细细的磨; 安抚着。
  “我知道,那些事是存在的……”瞿嘉觉得对不起他,“瞧不清具体,可确实存在过。它让我恐惧男性,无论父兄,还是爱人,在你之前,我曾想过孤老一生……可惜,虽然遇到你,却没能好好的对你。”
  多少伴侣,因为性冷淡的一方而苦苦压抑本能,最后落一个同床异梦,分手收场,瞿嘉不想做这些人中的之一,而陈皖南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不免露出苦笑,“我错了,我道歉,不该背着你手动解决,以后不干了,哪怕你伤了,只要空了一只手,我就找你好不好?”
  这还没外出采野花呢,跟他的右手争风吃醋,委屈巴巴的哭了这么一大通,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了。
  不过陈皖南也舍不得说,这可是瞿嘉的眼泪染湿他的裤子,他哪里能无动于衷。
  夜晚是安静无声的,波动的是屋子里的低语。
  “你看过那份档案,瞿定北被发现的小屋子。”
  “看过。”图片,文字,没有眼下她主动的诉说,叫人惊心。
  “他流了全身超过三分之二的血,达到法医学上的死亡值,一条左大腿以下的残肢留在现场,都说他死了,我不相信,但现在,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是关于我自己……”
  “我听着。”
  “我太震惊了。”瞿嘉胸口明显起伏了起来,“那年冬天,我们在车站分开,瞿定北是出了事,我在贝加尔湖呆了一个月,打捞进展一直为零,开始怀疑他是不是还活着,或者,根本就没有开上那辆车。终于到了下半年边境传来他的消息,当时我在英国念书,爸爸先去的那边,可dna,确认身份的工作却采集的是我的血,后来才知道为什么非要等我过去,因为瞿定北与我父亲,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他只跟我有,他是我哥哥,却不是爸爸的儿子……”
  关于瞿定北的资料,陈皖南完全清楚,对方的确非瞿氏老董事长所生,他与瞿嘉同母异父,不过,瞿父对这个儿子的身份一直是知晓的,从小养在身边,如果不是后来出了事,瞿家除了他们夫妻二人,没有任何外人会知道,瞿氏堂堂大公子,被寄予厚望的继承人,竟然与瞿氏没有半毛线血缘关系。
  “爸爸对他很严厉,常常亲自检查他的作业,而我就是从来不管的,外人都说我聪明,所以不要人管,我曾也是这样以为,而瞿定北做为长子,压力很大,有时候被父亲惩戒,那年他带着我离家出走,就是因为考试考砸了,怕父亲打他……可后来我才猜,他为什么单单那次,反应这般剧烈,是不是知道什么了,比如他不是爸爸亲生子的事?误会那些严厉,是基于对他的讨厌?”
  瞿嘉情绪有些混乱,脆弱的很,尤其是眼神,不怎么清明,陈皖南看的一阵阵心紧。
  “瞿定北如果活着,一定知道了,爸爸不是不爱他,是太爱太爱了,才在看到满屋子的血,昏厥了过去,到他去世前,瘫痪在床,再也没有站起来过。瞿定北会怎么想呢?”
  “这么料定,他还活着?”陈皖南伸手抹了把她的眼眶,满手的湿濡。
  “除非见到尸体。”瞿嘉带着泪笑了笑,此时,只有他们两人,也不在乎表情好不好看了。
  这些日子,她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两件事,是她人生中最不可控的,一件是小时候走失后的记忆黑洞,一件就是瞿定北的生死不明。
  如果米诺认识自己,那就简单了,照着她的人生轨迹,翻天覆地的查,终有一条线是与米诺交叉的。
  可目前这两条她不曾控制过的线,谁是因,谁是果,还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太复杂了。
  瞿嘉还真是没哭过,所以现在眼前发昏,被天花板上的灯一照,顿时,头晕目眩,似乎床板都摇晃了起来,偏过头,将脸往男人结实可靠的大腿深处埋了埋,她好累啊。
  “皖南,皖南。”沙哑的叫了两遍。
  “我在。”他拍拍她背。
  “你在想什么。”
  “想你。”
  “我对不起你。”
  又提这个,陈皖南失笑,感觉今晚背着她打了个□□,简直是万恶之源,又听她认真低语说,“明天,去药房买润滑剂,别做那么长时间前戏了,用这个比较方便。”
  “饶了我行吗。”他皱眉,热息就吐在她耳畔,“下次不了。想要了找你,绝对不顾忌这个顾忌那个,你不愿意,我霸王硬上弓,总之,绝对不饶过你。”
  她轻轻一撩眼皮,从下方视角看到男人坚毅紧绷的下颚,如临大敌的神情,她笑了,“不嫌弃我了?”
  “绝对没有。”陈皖南就差指天发誓。
  他这日子过的,跟被抓到出轨似的。
  大概,以后的人生,也就此与五姑娘永诀。
  瞿嘉也有自知之明,所以,一开始就说了,是她太自私的因素,不过自私就自私吧,谁还没有点强烈的占有欲什么的……
  占有欲出奇恐怖的瞿嘉,其实早在外面坏了名声,她自己不知道,陈皖南在学校里的时候,一喝开了,跟多少人嘚瑟过他女朋友,连他多和其他女人对视一眼就要吃醋的事情,旁人听了不可思议,先不说瞿嘉表面看着多么通情达理,就是换成一个不怎么优秀的女人,不需要时常被宠着的女人,也不能骑到人头上来,连和异性对视下就要生气发脾气的吧。
  陈皖南回以蔑视,暗骂这帮人不懂享受,他的瞿嘉,吃醋和其他女人是不一样的,场面总是不难看,反叫他心痒难耐,例如此时,她哭过后安静睡着了,柔软的脸庞,被泪水洗过一遍,仿佛更加亲近可人,她每一次情绪的爆发,换来的是彼此的推心置腹,当然,他也被伤过,曾经被她警告过那句,除了感情,其他什么都可以谈。
  是好,是坏。
  他都难以抽身,不可自拔。
  陈皖南一直以来,都清楚自己万劫不复了;不过,是甘愿。
  。
  第二天,大年初二。
  小源川两位老的一大早打电话过来。
  “新房子住的习惯吗?”是问的瞿嘉。
  “睡得不错。还没起。”刺啦一声,破壳而出的蛋,奋不顾身跌进了油锅里,陈皖南手上拿着铲子,翻面,他身上围着一条围裙,脚上柔软的拖鞋,头发没打理,软趴趴的带着早晨的惺忪,挂在桃花眼的眼角边上,这一切,使他整个人踱了一层居家煮夫的可怕形象。
  其实,一点不可怕。
  外面晨光冒头,射进大窗里,他和别墅区里任何一个男主人都没什么大差别,给爱人做顿早餐什么的,顺手拈来的事。
  可赵乐天吓坏了,他一大早给上司拜年,电话打到第四通才接进去,听到那边锅铲子碰碟子的声音,第一个反应饿了,第二反应老大在做饭?
  第□□应……
  “我还穿围裙了呢。”
  被陈皖南这句话震的外焦里嫩,“呵呵,嘉姐真有情趣。”他脑补的有些下流。
  在陈皖南发火前,赶紧拜了年,忙不迭挂上电话。
  “奇了怪了。”赵乐天摊在自己家客厅的大沙发里,对着手机皱眉,“他怎么在家里做饭?案发现场不是在小源川吗?这么大新闻,不知道?”
  转头,看向电视机,早间新闻的快讯已经划过去,快到他以为自己看错了,正过大年呢,霍连云这种大人物夜里睡得好好的被杀了?
  。
  “这些事,不需要你操心。”
  早上九点,两人用过早餐,陈皖南提议去爬山,趁着放假好好享受,也懒得回小源川应付七大姑八大姨。
  “可我胳膊吊着呢。”瞿嘉不可思议,她抱有侥幸,大概不是座高山,和昨天枯木寺的山一样,陈皖南却说那山不高,但要真花力气一步步攀登,听口吻绝对不是个轻松的事儿。
  她好歹是个伤患,登山,听而生畏。
  一个小时后,又变成望而生畏。
  这座山叫横山,什么意思呢,横着的,它是不高,大概三百米海拔的样子,可人家足够长呀,像座睡佛,一躺十万八千米。
  早晨的空气十分清爽。
  太阳炽暖,让人有春天的错觉。
  就是风大。
  横山远离市区,在一个小镇上,因为没怎么开发好,很多工程都是半完工的状态,最明显的就是,一路上没有垃圾桶。
  陈皖南把车停在山脚,他也没来过,所以进山时走的是车道,弯弯曲曲,因为封闭暂时没车子,他和瞿嘉两个人,走在郁郁葱葱的泊油路上,头顶,周身,全是狂风刮过的狼狈。
  瞿嘉偶尔丢一个白眼给他。
  就这样,陈皖南兴致不减,乐的跟头一回春游的小学生似的。
  “对,矿泉水,吃的用的,我是不用操心。你厉害,你都打算把我背着爬山,可考虑过我心情吗?”到了山脚下,瞿嘉忍不住控诉他,她方才远远地就看见那面翠山,与水平面九十度角垂直,有两三个正在往上爬的游客,她从这里看着,生怕他们掉下来。
  “怕什么。”陈皖南朝她挤眉弄眼,“忘了昨天我给你倒的樱花?除了这只胳膊的意外,以后,你的人生全是幸福。不就山吗?小意思,上来!”
  说着,整了整挂在胸前的背包,背对她,双手撑膝盖,伏低背。
  见他来真的,瞿嘉整个傻眼,“这太夸张了吧。”
  “不好意思?”陈皖南看了看两边的游人,体贴的起身,重新把包背到背上,张开双臂,笑挑着唇角,认真邀请道:“挂着吧。我愿意当回母袋鼠。”
  “……”瞿嘉不愿意当小袋鼠,咬咬牙,爬就爬吧。
  根据路牌,这条山道上面有个仙人洞,因为没被开发好,游客寥寥可数。
  这其实,反而是优势。
  也是瞿嘉这混乱的一天开始。
  “怎么办,好高啊,我不行了,有点晕。”她只是个学心理的文职人员,叫她像个出色的刑警,单手掉石头尖,轻轻松松一个蹬跃,猴子一样灵活窜上去,杀了她不如!
  而且,她是单臂!
  “单臂爬山,反人类嘤。”真嘤,一点不假,脸皮什么通通不要好了。
  陈皖南盘腿坐在一块光滑的石头上,居高临下点了支烟,望着她在下面垂直的角度里,上下不得的磕碜样子,实在忍不住,第一口烟笑喷出来,什么叫把他人痛苦建筑在自己的快乐之上,他就是了。
  瞿嘉拿眼瞪他。
  陈皖南掐掉烟,随手伸手掌给她。
  瞿嘉本能的认为他在拉自己,也就顺从的把完好的右手递上去。
  “脖子。”陈皖南眯眸,活动下了颈项。
  瞿嘉勾住他脖子。
  石块不高,她站在底下,纤腰瞬时被伸下来的男人手掌握住,瞿嘉惊提了一口气,眨眼的功夫,被那人提了上去。
  “怎么样,我也是单臂。”陈皖南大气都不带喘一下的。
  “付你二十块钱,再给我举一下。”瞿嘉和他打商量。
  “二十?”他为自己的廉价皱眉,讨价还价,“要不这样,我抱你上去,能到山顶呢,就算你二十,不能到山顶,负重攀登失败,你这个重,钱我就不收了。”
  “那我不是赚了?”笃定他抱不上去。
  “我铁了心要赚这二十。”
  “好吧,好吧。”瞿嘉笑的肩膀微颤,生意都这么做,老板亏死了。
  为了不让陈老板亏钱,她这个重,必须单手搂好他的脖子,一双长腿紧紧盘在他腰间,有伤风化的同时,她还得硬撑着,如果负重攀登失败,陈老板出了这么把力气,他还赚不到钱,就太残忍了呀!
  舍不得他亏。
  但显然她的担心是多余的。
  “天呐!”山下凉亭里休息的游客,偶然的一个抬头,惊的叫起来,“太强了!”
  只见山壁上,狭窄原始的未开发小道上,一个身材颀长有力的背影,怀里搂着个人,别人空身爬都腿软的近乎垂直角度,那人争分夺秒的恐怖速度,迅速往上,真担心他们掉下来,可底下人张着嘴等了半晌,那男人非但没体力不支,还大出风头,低头,似亲吻了下怀里的小袋鼠,又似讲了什么绝密的悄悄话,逗的那只小袋鼠露出真容,一头乌黑长发歪披下来,额抵着他肩窝,脸朝着他,大概是给他加油了吧。
  离仙人洞的最后一段路程,男人全程没停过,七分钟后,登顶。
  “太强了!”山下的人惊呼连连。
  这一刻,两个人在横山景区成名。
  而到达仙人洞的瞿嘉,心悦诚服掏出二十块钱,塞到陈老板手里。
  陈皖南外套脱了,只穿了一件黑色的v领速干衣,他脖颈上的汗,流进锁骨底下,两块胸肌的中间,瞿嘉瞥开眼,把钱塞他长裤兜里,欲出来的时候,手被他隔着布料握住,怎么也拽不开。
  山风徐徐,天空高而远,仙人洞没有仙人,只是一个死水谭,路过时,他们甚至要错过,这是仙人洞?路牌上煞有其事标的仙人洞?
  不敢相信。
  辛苦坚持上来要看的东西,如此平凡无奇。
  但有什么要紧,她记得途中,心跳美妙而猛烈。便是意义。
  “嫁给我吧瞿嘉。”陈皖南突然单膝跪下,毫无预兆。
  “……恩?”这一瞬间瞿嘉呆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也惊呆,陈队求婚了,如此突然猛烈?!
明天必须继续更新!~

  ☆、第 56 章

  山上灌木丛低矮平阔; 放眼望去,没有半个围观者在场; 提醒提醒她,这是你男朋友给你准备的惊喜; 他向你求婚了,膝盖真的跪在地下,土壤与裸露的小碎石; 弄脏他的裤子。
  毫无预兆。
  他怎么一点风声没有,突然把她蒙来这里,突然拿出戒指; 突然让她嫁给他?
  陈皖南没有看错。
  她竟然在犹豫。
  指腹间沁出汗意; 铂金的指圈,似乎要拿不住。
  “不愿意?”他故作轻松的笑了声。
  “……愿意。”瞿嘉立即说。
  愿意是这表情?
  好像被吓到一样; 难道她心里没半点准备,他们是要结婚的吗?
  算了,不跟她计较。
  陈皖南这么安慰自己,捉住她伸过来的右手; 白皙纤细的手指,无名指最好看; 尤其套上了自己选购的戒指后; 久久地,两人都是半晌无言。
  从此身份就变了。
  结婚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
  严肃到瞿嘉无法做出嬉笑的表情来庆祝它。
  “今年八月份,我时间比较多,那时候办婚礼怎么样?”陈皖南默了半晌; 望着她无名指,声音低沉的突然问。
  “可以。”瞿嘉点头,“有五个月时间准备。”
  “拍婚纱照,印请柬,订饭店,还有什么?”他仍是跪姿,此时,抬眸望了她一眼,这一扫不要紧,瞿嘉发红的眼角,躲闪的小心翼翼,不可置信的望着戒指的眼神,原来是惊喜过头,表情木了,现在才缓缓回神。
  “我不太清楚……”第一次结婚哪有半点经验,她声音磕磕巴巴,胡乱猜测,“可能要定礼服……还有化妆师很重要……”
  新娘子,一定要漂亮,半点马虎不得。
  至于陈皖南,随便弄弄就很好看了。
  瞿嘉单手捂住脸。
  不过爬了个山而已,转眼,变待嫁新娘。
  陈皖南站起身,伟岸的身躯将她控在自己怀中的一方小小空间里,唇瓣贴着她耳廓,慢慢转到她微颤的口间,探了舌尖进去,火辣辣的一个热吻,瞿嘉因为求婚这件事,整个人木到不会回应他,只觉这个拥抱太过用力,她胸部发胀发疼,抵在他山石一样坚硬的胸膛里。
  我愿意。
  她在心里重复。
  。
  霍连云被杀了。
  快讯说的含糊其辞,猝死,当地警方正在介入。
  第一个到达现场的是小源川派出所所长孟怀青。
  他是一个理着寸头,五官英气的年轻男人。首先封锁现场,也就是霍连云的书房,由于案发当夜倾盆大雨,房屋周围已经没有可鉴定价值的足迹。
  其次,就是等。
  等市公安局的人马过来。
  这期间,看似无所事事吊儿郎当的孟所长,闲闲的在屋内屋外转了一圈,边皱着眉,嘴里咬着一颗霍家不知那个名字的小姑娘塞过来的奶糖,出了这么大事,除了当事人一命呜呼,霍家其他人反应都挺呆。
  “怀青啊,你这样让群众误会,哪像一所之长,毛头小片警差不多。”说话的是个上了年纪的老警察,穿着蓝色的警服,脸上褶子一堆,是愁的,他看着孟怀青吃糖的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小伙子能力是不错,可惜没个造型,案发现场吃糖果像什么样子!
  “师傅,要来一颗吗?”孟怀青大方的张开手心,其实不是他大方,是刚才那小女孩大方,一把给了他七八颗。
  “我不吃。”老民警吹胡子瞪眼,转头,不想看他了。
  孟怀青低头一声笑,收回手指,握好那些奶糖。
  “大哥哥。”警戒线外,小女生的声音。
  孟怀青转头,认出她,他朝警戒的人挥手,那边人十分不理解的抬起警戒带,用狐疑的目光看着小女生走到孟怀青身边。
  “谢谢你的糖,很好吃。但有些黏。”孟怀青开口。
  “我叫裴玥。”裴玥笑不露齿,腼腆的样子,但也很高兴,孟怀青肯领情她的糖果,现在死了人,这个警察还分心和她交流。
  “早上那个人是你妈妈?”孟怀青问她。
  “不是。”裴玥这么回答,“我妈妈死了。她从福利院领养的我。”
  “别害怕,警方会追究她的责任。”小姑娘名义是那女人的养女,暗里却是霍连云的玩物,孟怀青算是有点欣慰,那死老头没给小孩子留下不可磨灭的影响,除了性格有些忧郁,裴玥算自我调节能力很好的那种,大概也跟她来的时间不长有关。
  “昨天那个姐姐……”她指的是瞿嘉。
  孟怀青点头,示意她继续。
  “书房里,有一张穿背带裙的小女孩照片,好像是她。”
  “我会看的。”孟怀青笑着惊眯了下眼睛。
  “嗯。”裴玥没什么可说的了,她新年前三天,才跟着养母来到小源川,认识了霍连云,养母说只要讨好霍连云,他们以后的日子不用愁,买什么都可以。她觉得这是不对的,所以一直很抗拒,每当霍连云接近她,都会起惊悚的鸡皮疙瘩,可他好像很有耐心,不急不躁,也不需要自己像养母一样讨好他,似乎只是一个游戏,一个耐心逗弄,然后再把她吃掉的游戏。
  这个游戏进行到第五天,那个人死在了自己的书房里,后脑枕骨整个碎裂。
  最后一个与之接触的人,叫周越,贴身保镖,可现在人不见了。
  ……
  警方找上门时,瞿嘉已经从新闻里得知霍连云昨夜遇害的事。
  “打扰了。昨天下午你们和霍连云及其保镖周越发生争执的事情,我们想具体了解下,请问陈队长呢?”来人面孔极生,说话一板一眼,瞿嘉倒在茶几上的茶水,没有动半口。
  “他在楼上洗澡,很快下来了。”瞿嘉声音平淡,丝毫没被唬住。
  “那先问问你吧。这两张照片里的人,有印象吗?”
  那人拿出两张照片,瞿嘉一一认真看过,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这是周越,昨天下午见过一次。至于这个小女孩,请问你们从哪里弄来的,这个是我。”
  “你?小时候?大概几岁?”随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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