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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恨你更想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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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哪里弄来的,这个是我。”
“你?小时候?大概几岁?”随行的女刑警连忙插话,而且看瞿嘉的眼神立即变得有些不一样,具体什么不一样,也说不清,狐疑不像狐疑,震惊不像震惊,尤其目光,在瞿嘉无名指的戒指上多停了几秒。
“六岁。”
“这么确定?”男刑警也蹙眉。
“嗯。”相比两名刑警的情绪转变,瞿嘉根本置身事外,“我走失过半年,穿的就是这件裙子,拍照日期,应该是走失后不久拍的,因为后来被找到时,我已经没照片里这么健康了。”
“听说,你不记得走失后发生的事情?”女刑警这回是赤。裸裸的同情了,再次瞄了一眼瞿嘉的戒指。
“对。”虽然对方没有回答自己的照片从哪里弄来的,但既然是来问霍连云的案子,瞿嘉稍微一想,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事情如此巧合,她顺着鹿跃受猥亵的事,查到霍连云这个人,并且顺利在神庙见到对方,而从那个有些畏惧对方的小女孩身上,让她一切疑惑就清晰了。
霍连云有恋童癖,鹿跃被猥亵的年纪和那女孩差不多,他钟情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子们,而手里有自己六岁的照片,证明什么?
证明瞿嘉失忆的那半年里,一定和恋童者霍连云有关。
所以,眼前坐着的三个警察,除了孟怀青是熟人,一直没多余表情外,另外两个,对自己露出遗憾的目光,瞿嘉是可以理解的。
“与其纠结那些消失的记忆。”孟怀青不紧不慢开口,看向瞿嘉,“不如问问这位宁城市局犯罪心理学的专家,霍连云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愧是陈皖南的好朋友。
瞿嘉翘起嘴角,顺着他话说,“专家不敢当。稍微说一说,霍连云是个恋童者,这显然是犯罪,他钟情的年纪在十二到十四岁之间,这点,可以细查。我的这张照片,其实只说明一个问题——他有一个犯罪老巢,源源不断给他提供年幼的女孩子,这些孩子,可能还没长大,那怎么办呢?就养在那里吧。大概也有不幸运的,比如我,被家人找到了。”
“可如果你记得那半年的事情,就等于帮警方找到他的犯罪窟。”那男刑警放松下身体,还好瞿嘉没被霍连云那老头怎样,否则都不知道该怎么和陈皖南谈话了,他好歹和陈皖南算认识,多尴尬,“大家都属于一个系统的,怀青和陈队又是把子关系。加上陈队在案发时间内,的确不在小源川。我们今晚是属于例常询问。瞿小姐别介意。但我也希望你明白,这件事发生在过年期间,媒体上的动静很大。陈队长会惹上点麻烦,毕竟,他动手了。”
瞿嘉点头,眼波一直温润,哪怕胳膊被绷带吊着,她身上的儒气,分毫不减,莫名叫人信服,“谢两位的忧心。我和皖南都明白事情严重性,我有想起来的地方,一定第一时间告知。”
“既然这样。陈队那里,我先不打扰了。怀青留下问吧。我们得赶着全城搜查周越的下落。”话音落,这一男一女,各自拿起自己的帽子,起身告辞。
瞿嘉送到门口,看着警车在雨夜里离去。
孟怀青一直坐沙发上。
瞿嘉转身回去,一直在楼梯口等着的穿着浴袍的男人,目光松散的夹着烟,微微皱眉下来。
客厅的谈话,陈皖南全听见了,他表情没有大变化,只看着走进来的瞿嘉,对孟怀青说,“我们外面聊会。”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到这里的话:
这篇文从第二卷开始失控,原本大纲到第五卷两人才会复合。
因第二卷瞿嘉的摊牌,被群起而攻之,订阅骤降,我自己没稳住立场慌了,大修此文,直接复合。所以后面全是感情戏,失去了破案的主线,我也更加无头苍蝇乱转了。
写的不好,真的不够好,我很抱歉对于读者们。
原本可以做到更好的。
这里,我也不需要大家安慰,就是内疚,所以说出来给你们听听。
而本文最后的完结卷,从今天这章写孟怀青上门问笔录的内容开始,突地恍然大悟后面该写些什么。
但愿,带给你们最后一些惊喜。
像第一次,点进此文时的感觉一样。
☆、第 57 章
两男人走到外面廊下站着。
天上扬着细雨; 这年过的从三十晚前天就开始淅淅沥沥的下,听说要下够一个星期; 昨晚霍连云遇害更是倾盆暴雨。
“现场有可鉴定的痕迹吗。”陈皖南面对着一捧老高的芭蕉树前站定,巨大的绿色叶子湿漉漉的不断滚出雨珠下来。
“遇害者所住的房屋是个院中院; 位置偏西,听霍家人的意思霍连云喜静,不过照现在看来是掩人耳目; 残害女童。昨夜霍曦离开时,院子里除了那对母女,只有保镖周越留下来; 且书房伴有斥责声。周越倒是没回嘴。但根据法医的判断; 是在霍曦离开的半小时后,霍连云被杀的。周越嫌疑最大; 现在还失踪了。”简单的介绍了情况,孟怀青歇了歇,他手上是记录案件的粗写本,随意翻着; 这是在基层派出所工作多年留下的习惯,不像陈皖南在市局的威严端方; 基层民警所接触都是鸡毛蒜皮; 很多事情不用本子记着,太伤他脑子,现下发生命案,他也是这习惯; 完全把保密条例什么的抛之脑后,不过,他要是记着保密条例,就不会对陈皖南说这么大串案发详情了,“事就是这么点事,最有价值的痕迹就是瞿嘉小时候的照片。”
“别转移方向。”陈皖南冷冷的丢了这几个字。
把子关系多年,孟怀青肚子里留有八分话,他不会猜错七分。
“你在逼我犯错。”孟怀青哼哧一笑,表情上可看不出来陈皖南哪里逼他了,“足迹有两组。第一组属于周越,而书房的两扇窗上发现的指纹是霍连云自己。我是这样看的,两人在书房谈话,外面有动静,周越快步到大门查看,然后,跑至花园子门口,折返。这应该最多五六分钟吧。霍连云已经被扣住脖子,后脑砸在墙壁上,大面积枕骨碎裂死亡。”
第二组有价值的痕迹孟怀青尚未讲出,陈皖南先被他的这段小推测,惊的狠眯了眸子。
“五六分钟里杀一个人且来去无踪,凶手是个可怕的练家子。”孟怀青继续道:“当周越的另一排脚印从霍连云打开的窗户里,跳出去追击,再攀爬院墙,根据残存的足迹密度,他这过程也很快。到了外面,是一个水杉林,地表被落叶覆盖,就此消失了踪迹。”
“他可能追到了凶手,也可能自己就是凶手。痕迹都是他故意造出来了。要不然无法解释屋内,只有他一个人痕迹的事实。”陈皖南揉了揉眉心,对这个人不是很感兴趣,小源川不是他的管辖范围,怎么全城搜捕都由当地警方部署,“说了这么半天,藏了这么半天,下一组痕迹,你是不是准备吓我一跳啊?”
被揭穿,孟怀青毫无愧疚的放声失笑笑。
瞿嘉从客厅里抬眸,就看到窗外两个男人说到什么趣事乐不可支的样子。
“其实,我不知道另一组足迹,对你而言算惊吓,还是惊喜。”孟怀青突然这么沉声道。
“我自己看吧。”一开始陈皖南就注意到孟怀青手中的另一份文件,不同于他的粗记本零零散散,而完完整整被卡其色的文件袋装着,他此时伸手要,孟怀青根本不能拒绝。
“上面通知发了吧,霍连云的事将并案,现在,我有权限打开这份文件袋。”陈皖南幽黑的眼眸似乎无半点异常,语气也极淡,但就是这么简洁但有力的发声,猝不及防另此案升级。
并案,一个案子是无法并起的,存在两案,三案甚至如人体癌细胞一样恶性扩散的所无法掌控的数字。
孟怀青之所以想的这么严重,是因为他来前,就被上级打了招呼,对事态有一定了解,而随行来访的那两名同事却毫无知觉被蒙在鼓里。
案件重大性可想而知。
“拿来。”好友存疑着半晌没动静,陈皖南再次出声,他在工作上一向没耐心,急迫,非常急迫,尤其事关瞿嘉,那混蛋存了她照片,六岁的照片,那么小的照片……
夜雨眼看着不停,越来越密。
孟怀青叹一口气,感觉把文件给了他,自己的好日子也到头了,“派出所干的好好的,干嘛给我搞事?”
“你本来,就不属于那里。”陈皖南的回答简明扼要。
“行。算谢你的夸奖了。”孟怀青嗤笑一声,懒洋洋地把文件给了他。
陈皖南打开,对着灯光看。
那是一双特别的足印。
一只深,一只浅,一只深,一只浅……
短短几秒,他悟出什么,眸光瞬间变得汹暗无比。
作者有话要说: 下本写《遇青》:
裴玥是福利院的孤儿,一个女人领走她,转手卖给一个老头;
老头没多久死了,隔着警戒线的带子,她遇见了孟怀青;
锋利的短寸,硬挺的警服,和他嘴巴里咬着她给的奶糖,一下下鼓起来的腮帮子。
“你为什么叫怀青?”
“爷爷取的,可能怀念青春?”
“这么土?”
后来,看到他整个后背的大面积刺青,才知道,那种青,代表永恒。
女高中生vs派出所所长;
年龄差十二岁;
治愈暖文。
。
本文的男n配女n配,突然灵魂一抽!就想写他们!!
明明就是路人甲啊!!可文案疯的下跳出来了!~!!!
哈哈,麻烦点下作者专栏收藏下《遇青》。
☆、做月子
年初二晚上九点多钟; 大街上因为被细雨弥漫,人们的活动大多在室内进行; 不过中国人的年就是聚在一起吃吃喝喝所以出不出去倒也不要紧。
有些地方并未因为年的关系有所停歇。
“喂。这里刑侦大队,找谁?”小源川公安局便是这样一个存在; 大年初一晚上的霍家凶杀案,让刑警们的神经崩的如胀开的弓,嫌疑人周越还在追捕中; 市一级的领导已纷至沓来。
接电话的是技术人员小周,其他人全部外勤只有他守在办公桌前,此时听到那边报上的名号; 当即一个机灵; 因为辛苦勘察而肿胀的双眼迅速崩开,背脊挺起; “你好领导,我是源川分局刑侦支队技术组组长周林,现听调令参与二一八特大杀人案件代号屠牛行动负责现场的痕迹勘查。”
“我知道你,周林。”来人语调平缓; 是个听起来很年轻的男人声音,没有半点领导架子; 随意的很; “我是屠牛行动负责人陈皖南,你可以和杨波他们一起叫我陈队。”
“是,陈队!”周林立即应道。
“二一八现场发现的二号组足迹,你介绍下。”
“好的。”周林翻开本子; “首先这双脚印与常人很不相同,它是一个左腿残疾的人留下的,而且依照两脚印的深浅对比,这人左腿残的相当厉害,移动时,只留了下右脚吃重很深的痕迹。”
“体重多少。”
这领导很在行,没有绕来绕去的官腔,也没有摆谱拿架子,直接来一个体重多少,还好周林早算好这一点否则就要开天窗,不知道这位讲话很和气的领导生气起来会是什么反应,这会儿周林暗暗松口气的同时,立即把数字报出来,“52公斤。”
这个答案根据足迹而算,其中涉及的精细复杂不一一细说,技术组组长周林是完全可靠的。
“这是一个体重104斤,鞋码45,少了左腿的成年男性。”周林胸有成竹说完,电话里却只剩空寂的细雨音,那头可能站在外面打电话的,但周林等了一会儿发现领导还没反应时,差点直接反省是不是自己哪里算错了在新领导面前丢脸,忽地,就听到那边出声了。
“你做的很好。叫杨波听电话。”
正飘乎乎的沉浸在被市局领导夸奖的感觉里的周技术员,下意识转头往外面,也太神了,陈皖南怎么就知道杨波回来了?
“陈队。”杨波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发,穿过自己不熟悉的办公区,拿到电话。
他满脸的水迹,在外面出勤搜捕周越的下落,但杨波心里明白,周越不紧要,紧要的是和周越在同一地方出现过的那双左腿残疾的足印主人,此刻心里还没底,不知道整个屠牛行动的精英扑到小源川来会不会有结果。
陈皖南明确告诉他,足印的主人是瞿定北,六年前被米诺残害在中俄边境,生死不明的瞿定北。
“他终于出现了。”
“……”杨波震惊。
。
从曾家开始,因为曾鹏自杀式的从内引爆,漫天雪花般的证据纷纷降落,那时候米诺露出端倪。在个别有钱人的世界里,他们的需求多到普通人想象不到,为了生意,可以暗杀竞争对手,为了泄欲,又有无数悲哀无能为力的人们沦为其盘中餐,肆意被如刀般锋利地割弄。
陈皖南曾被人无数次问起为什么当警察,他当时答为了使命,现在可能只有一个答案——爱人。
半夜里外面雨不停,瞿嘉模模糊糊翻身,差点压到自己胳膊,虽然已经接上了,不再疼痛,可吊了一天就反射性的害怕碰触到这里,这结果就是让她在睡梦中一激灵,直接醒了。
然后看到平躺在床上的陈皖南,眼神不知道看天花板上的哪里一边思考着什么,另一手横在枕头上静止的触摸着她的长发。
“想什么呢?”她实在好奇,用完好的那只手搂在他的腰上。
房间灯光很暗,只有小小的一个夜灯,夜雨重重,偶尔打起春雷,但屋里却很静,那是因为彼此相拥,心近而声轻。
“随便想一点。”陈皖南说,“昨天开始身份就不一样了,有准太太了。想着以后和你生下什么样相貌的孩子,我肯定不是个平和的父亲,但实际上,你才是最坏的。”他想的是如何爱人,而米诺却是勿爱人。简简单单一字之差,含万象之别。
“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了?年后你不是要去俄罗斯吗?”瞿嘉抬眸看着他。
陈皖南同样侧眸看着她,嘴角勾起一点点弧度,懒懒的,挨在她发上的手往下滑了点,握住她肩头,“我心里有什么事你都知道,不说破。不过等不到年后,明天我就要回局里。白局见我。情况可能有变。”
这点瞿嘉当然清楚,本来瞿定北的事属于陈年旧案,而曾家发现的罪行,也是由经济组先行行动。可就在昨天霍连云的死,直接打破现在的平静。
“我的照片在霍连云那儿,而他又和曾家有或多或少的蹊跷关系,瞿定北失踪,这些事都能串起来了,都和米诺有关。你担子是很重。”她还不知道瞿定北出现了,所以此时语气才这么平静,“而且我还在怕,米诺会因为现在场面的混乱,放弃对我的恐吓吗?他身为那个组织里的人,二十年前肯定是见过我。可我为什么记不起来。”
“别说这些了。记不起来才好呢。”陈皖南揉揉她手腕,“听你说话的声音,真有点催眠,一起睡好不好?”
瞿嘉钻进被窝里用行动告诉他好不好,陈皖南也躺下去,侧着睡把一只手臂横在她腰上,长腿还架了一条在她身上,不过都没用力,瞿嘉挣了几下,在里面找了个舒适的姿势,没反抗的睡了。
早上起来时还是这个姿势,手心空了,他睡衣下摆被抽走了,因为人早起来了。
瞿嘉下来时,陈皖南收拾的干干净净。
穿一件灰色熨烫笔挺的衬衫,加上暗格纹的黑西裤,衬衫下摆扎在劲腰间,在窗口一边嚼煎饼果子一边听电话,那边人说的多,他把早餐成功送到腹中,垃圾袋扔烟灰缸里,一只颀长的胳膊撑在玻璃墙上,背对着她,瞿嘉这个角度看过去,见他帅的跟要去某公司开会的高层精英似的。
白局估计要气坏。
“谁的电话?”瞿嘉边笑边吃自己早餐,不是煎饼果子,是他煮的清粥,陈皖南可能吃不饱才出去买的那个。
“奶奶和大伯母她们。”陈皖南皱眉,“马上要过来。”
这肯定是来看瞿嘉的,昨天突然被陈皖南打招呼别上来了,要带她去爬山,陈奶奶一向宠他,自己大孙子想干的事从来不阻止,而且别人也不准说他,这回不行了,简直对陈皖南的胡作非为气恼极了,陈皖南不管不顾直接将人带走,丢下一句家里没人别来。
奶奶他们熬到第二天,也就是今天,又担心陈皖南会带着伤患做出什么离谱的事,遂一大早上就杀过来了。
热热闹闹的一群女士,连陈皖清都来了,扶着老太太在中间,踩着积满雨水的鹅卵石小道,进门,就照着陈皖南肩膀一巴掌。
“胡闹!”他奶奶在后面瞪眼骂了一句。
其他话不多说,山也爬了,瞿嘉又在场,多骂下去就是骂瞿嘉也不懂事了。
“各位喝着茶,我先走一步,回趟宁城。”陈皖南看家里这么多女眷围着瞿嘉,还有点不习惯,翘起唇角笑了笑,有点意味深长。
出门时,瞿嘉送他,被他贴在耳边讲了一句话,怔的眼睛含水,又气又好笑。
他竟然说,“好好做月子。我晚上就回来。”
你才做月子呢。
瞿嘉气笑。
。
陈皖南这一趟回宁城,来回差不多五个小时,如果白局另有安排,晚上能不能回来真是未知。
瞿嘉从冰箱里找了不少水果,都是昨天从山上回来和陈皖南在超市里一起购置的,双开门的冰箱,此时被填的大约能吃半个月的量,各种水果蔬菜肉米面,其实假期到年初六就结束了。
瞿嘉胳膊不便时间会宽裕些,陈皖南却没这个可能。
买这么多干什么?
“瞿嘉啊你别洗,我们都带来了。”大伯母的声音从客厅响到厨房。
顺便一起进来的还有营养丰富的补骨汤,“水果也带了,我全部洗好了放在桌上,多吃点。南南虽然因为小跃,照顾人比较顺手,但还是糙了。这才年初三人就跑了。为了工作女朋友就不管了?”
瞿嘉自己倒是一点儿不介意,就是听到陈皖南的小名,嘴角忍不住勾起来笑。
“工作还是很重要。”陈奶奶语气无奈的走进来,但她神色是完全支持和体谅的,“身为警察家属都要理解。以前他爸爸,连南南十周岁生日,忙的在酒店门口光吃了口蛋糕就跑了。”
“二弟后来不是辞职了嘛。”大伯母爽快的笑着赶紧打岔和老太太说些其他的了。
这时候陈皖清套好了大衣跑过来,厨房里的三人惊讶看她,进门才十几分钟,这是要出去?
陈皖清遗憾的边套手套边说,“忙的像陀螺。市委有个领导下来了,我要过去一趟。瞿嘉,我过两天再来看你。”
“我没关系。大姐你忙吧。”瞿嘉想起那只短笛,就从厨房里出来,从客厅的五斗柜里拿出来给她,“前天你让我带给阿泽,抱歉没见到他。”
“我才抱歉呢,因为这只笛子让你遭罪。”陈皖清此时有点嫌弃这个给瞿嘉带来麻烦的笛子,连带自己儿子都烦起来,“臭小子整天不见踪影,早点接了笛子,你就不会受伤。”
瞿嘉微笑的心虚,其实,阿泽才是倒霉,为她背了锅。
那天看到霍连云,她心思就重了起来,查了米诺这么些年,霍连云所在的恒通国际物流早在她的黑名单上,只不过没那么严重,而此次却涉及了鹿跃,涉及了鹿跃就是涉及瞿嘉本身,家人是她的底线。
才第一时间观察到周越对自己的浓重防备,然后使了小小的攻击表情,让对方大打出手。
她等不到警方查到霍连云才动手,只好先闹的彼此不痛快,对方再也无法去到陈家,去到鹿跃身边。
“不关阿泽的事。大姐继续这么说,我就很不好意思了。”瞿嘉笑意真挚,是对家里人该露出的那种毫无防备的表情,她喜欢陈皖南的亲友,非常喜欢。
“好。那改天带他上门让喊你一声小舅妈,消消气。”
“不敢……”瞿嘉真乐了。
陈皖清就笑,哪里不敢当,无名指戒指都带了,这回来的哪个没看见?
年初三的这一整天。
翡翠庄园8号这幢大房子,人声温馨热络。
外面巡查经过的保安都很奇怪,几年里这房子还是第一次有这么多人来,似乎还有人住在里面。
到了傍晚,用过早晚餐之后,陈奶奶才由大儿子的车子,接着离开。
不过她老人家很不放心,又考虑到因为霍连云的案子,小源川现在闹哄哄的,瞿嘉不回去也罢,然后打电话给陈皖南问他晚上到底回不回来。
“怎么不回来?回来啊。”他随意放松的口吻,大概那边是真的没什么事。
但车子到别墅大门,那边围了七八个保安,似乎发生了什么事。
“请问出什么事了?”大伯父亲自开的车,落下车窗,问站的离车子比较近的两名保安。
这两位保安都很年轻,穿着统一的制服,帽檐压的挺低的,但就是这从下望来的目光,不似旁边几人的松快散漫,竟生出不少严肃之感来,显得可靠。
“昨夜9号屋主的狗被围栏缝隙夹死,现在在查事故原因,怀疑进了小偷。”
陈大伯正觉得奇怪呢,这别墅虽十年前买的,但在本地算顶尖了,监控设备不可能这么落后连进没进小偷都没及时查到,就听到另一名保安开口催他们走,怕门口堵塞。
陈大伯把车子开到门外空地上。
良久。
“再给皖南打个电话。”老太太到底不放心瞿嘉。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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