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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同床异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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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混乱惊动了身边一小撮人,包括一直跟在她身后的顾召南。

    宋未晚摔在地上,一下子起不来,她闭着眼,忍住想要吐的冲动,没有办法回答对方,只能不停摆手,表示自己没事,不需要担心。

    她今晚穿着一件露肩长裙,布料轻薄,被酒水一淋就透,尤其是胸口的一小块地方,贴着身体勾勒出浑圆的曲线,春光若现……顾召南匆忙追上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气得不轻。

    他一把推开围在宋未晚旁边的waiter,语气不善地说: “走开,她交给我了,没有你的事!”

    “顾总?”Waiter认出他,犹豫着说,“可是,这位小姐喝多了了——”

    “滚!”

    怒意那么明显,吓得对方连忙跑了。顾召南匆匆脱下西装,遮盖在宋未晚的胸口,将她一把抱起,离开了婚宴。

    她下意识挣扎:“不要,放我下来——”

    却换来他一句:“闭嘴!”语气凶狠,恨不得摔死她。她到底是有多伤心,非要在许劭严的婚宴上喝得这么醉这么失态?

    “呵呵,我没事,别晃,头好晕——”宋未晚揉着太阳穴,似乎是醉了,身体却绷得紧紧。她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能够接近顾召南。

    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在酒吧喝醉酒?然后就和对方滚到了一张床上。

    所以这一次,还是像上次那样,显得更加顺理成章自然而然?

    她也是在摔倒之后,对方追过来的瞬间想到的,顾召南对她还没有真的死心,利用这一点,她还有机会再次接近他。

    所以在对方抱住她的时候,她几乎没有太多反抗,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

    她没有醉,都是装的。

    顾召南应该没有理智来分辨。他将她带上自己的车,动作麻利地开出酒店,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把她带回了自己的小公寓。

    她的鞋子在一段路程中已经掉了,头发也乱了,还带着一身浓烈的酒气。

    顾召南放了满满一浴缸的温水,将她丢了进去,动作粗暴直接,丝毫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

    宋未晚被呛了好几口水,费力地扑腾了几下,然后听到他冷笑着说:“宋未晚,你不会真以为我的智商已经低到这么容易糊弄的地步,连你喝没喝醉酒,都分不清?”

    “顾召南!”

    “想跟我回家你直说!”

    目的被对方看得清清楚楚,宋未晚羞臊得恨不得找缝钻进去。她全身湿透,整件晚礼服成了湿哒哒的一块布,贴着身体,被对方赤/裸/裸的目光注视,连忙用手挡在胸口。

    顾召南就这么倚着浴室的门,看了一会儿,在她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句“出去”的时候,开始解领带,然后是衣服扣子,一边解,一边朝她走过来。

    “顾召南,你要干什么?别过来!”她想要从浴缸里爬起来,却不小心又摔了一跤。

    顾召南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脸上被她扑腾着泼了一脸的水,衬衫湿了大半。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表情戏谑:“这会儿你玩什么欲拒还迎的把戏?”

    靠得这么近,她冷不防一个耳光抽过去,没想到对方早就料到她的反应似的,很灵活就躲开了。他的表情冷冷,将松垮在脖子上的领带抽了下来,一把抓住她的手……

    领带用力绕了几圈,将她的双手绑在一起,他的表情和动作一样蛮横凶狠,让她心惊胆战。她吓得求饶:“放开我,我没有那个意思。”

    “可是我有那个意思。”他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到这一步,接下来要如何发展,早就由不得她。

    他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一个吻落在她的唇上,即使淋过水,也依然炙热得让她想逃。

    可是,已经来不及。

    那只作恶的手,完全不受阻拦,在她身上抚过,缓慢得像是在进行凌迟之刑,明明早就知道结果,却偏偏不给她痛快。隔着布料的触碰叫她浑身战栗,她还来不及喊,就听到布料被撕裂的声音,那层薄布,在他的暴力下碎成一条条。

    他放开气喘吁吁的她,被浴缸中的景色惊艳得瞳仁一缩。微微泛绿的清水中,雪白的胴体轻微挣扎,却摆脱不了命运,像一条不小心搁浅的美人鱼。

    这样美,让人油然而生侵/犯/凌/辱的想法。

    酒醉和薄怒染红了她的脸,氤氲的水汽汇成水珠从长发间散落,他的手在她乳/尖上轻轻揉捏,惹得她娇躯轻颤,另一只手已经往下,到了难以启齿的密/处。指尖在水中伸缩,已经要循着入口进去,把她吓了一跳。

    “顾召南,不要让我恨你。”

    “恨我?你不是早就已经恨我了吗?在恨我和更恨我之间,我宁愿选择,让你更恨我!也好过被你轻轻松松就可以忘掉。”手指毫不留情地进入,填充了她体内的温暖,“今晚,注定要你想忘也忘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动作,开始

49轻生

    顾召南只是探进去一根手指;里面异常的紧,想要再深入,她早就痛得眉头都皱成了一团。

    她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不自觉地扭动着身子;是真的很难受的样子。等到他中途放弃将手指撤出的时候;额头也早已起了密密一层薄汗。

    她嘴唇都被牙齿咬得发白了,顾召南瞧得欲望退却大半,就着浴缸里的水洗了手;然后在浴巾上擦了擦,这才起身解开了她双手的束缚。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说:“你当自己是个什么人物?这副身子;早被我玩腻了;以为我今晚还非要你不成?瞧你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还不快点洗洗。”

    说完掉头就走,带着不想再看她一眼的轻蔑。

    正掩上浴室的门,就听到里面砰的一声脆响,类似玻璃瓶狠狠砸碎的声音。

    他懒得搭理,到阳台上点了一根烟,深吸一口,任烟草的味道弥漫肺部,再慢慢呼出。好像这样,就带着心里的郁闷烦躁一点点散出。

    他大概抽了两根烟,再回到房间里的时候,宋未晚还没有从浴室出来,隔着磨砂玻璃门,看不见里面情形,甚至也听不到一点水声,一丝动静都没有。

    他心里倏地一紧,觉得有一丝不妙,连忙用力推开了浴室门。

    浴室里的情景,吓得他差点呆住。

    宋未晚赤身裸体地躺在浴缸里,手腕一道血红的印子,垂到浴缸外,流了满地……

    “宋未晚!”这一瞬间,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从胸口传出来,麻木而空洞。一瞬间的惊骇很快被惶恐淹没……

    “宋未晚,你给我醒醒!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你不能有事,绝对不能有事!”

    “宋未晚,!你听到我说话没,不准睡!”

    顾召南的心神已经乱了,他迅速给她裹上衣服,抱着她冲出门的时候,几次差点摔跤。

    “不准睡!”

    “啪——”一个耳光狠狠抽在宋未晚的脸上,终于能看到她的眼皮动了动,睁开了一些,眼神有些涣散地望了他一眼。他一只手握着方向盘,车速飙得飞快,几乎在市区横冲直撞,一边还回过头来看她的情况。

    他特别后悔,非要逼着她去参加许劭严的婚礼,非要在这样的时候对她说那么刻薄的话。明明,他不是真的那样想的。

    **********

    宋未晚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晨,宿醉的头疼,让她忍不住想要抬手揉揉脑袋,却被旁边的人一把按住:“你在挂水,不要乱动。”

    顾召南说话的语气,比以往都温和了几分。大半夜,医院的医生迅速对宋未晚的伤口进行了处理,确定她没有大碍。他守在她床边,大概是一夜都没有休息的样子,显得有些憔悴。

    “你救了我?”宋未晚冷笑,嘴唇因为失血而发白,“为什么不让我去死呢?省得被你白白糟践!”

    “宋未晚!”

    “怎么?不爱听?顾召南,我想死你都不让吗?”她说,“可是,你千万别多想,我自杀,也不是为了你!你做什么,我都不在意,这身子,还能再怎么脏呢?”

    “许劭严已经和别的女人结婚了!”他痛心地望着她说,“为他这样伤害自己,值得吗?”

    为许劭严?呵呵,如果他以为是这样,那就是这样吧!

    她撇过头说:“这和你没有关系。”

    “宋未晚!我们能不能心平气和、像老朋友一样说话?”

    老朋友?谁能把一个曾经□自己的人当成老朋友?是她太保守小气,还是他太异想天开?宋未晚指着病房的门说:“你走,我不想看见你。”

    他生气,却又无奈,静静看了她片刻,然后说:“我上午有重要会议要参加,不能在这里,刚刚给你那个叫沈蓉的朋友打了电话,等一下她会来陪你。”

    说完,他匆匆走了。

    沈蓉赶到的时候,宋未晚吊瓶的水刚刚挂完,护士拔了针让她按住。

    她受伤的手臂悬空横在胸前,手腕处缠着一圈,被进门的沈蓉一眼就看到,对方顿时吃惊地追问:“你这是怎么了?天哪,我没猜错的话,宋未晚你是玩割脉自杀了?”

    正往门外走的小护士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宋未晚,眼中露出异常复杂的神色。宋未晚顿时觉得有点丢脸,瞪了她一眼,示意闭嘴,直到护士走远,才小声说:“你干什么叫这么大声?丢不丢人!”

    “呵,我就说许劭严和你当年那么深的感情,在你回国之后也一直纠缠不清,居然说分就分了。他和别的女人结婚,你怎么可能一点都不伤心。可是我也没想到,你会做出割腕自杀这么疯狂极端的行为来呀!”沈蓉在她面前搬了把椅子坐下,劝说道,“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为了一个男人,就寻死觅活!”

    “沈蓉,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你为什么要割腕?”

    宋未晚噎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谷文森逼她,许劭严骗她,顾召南羞辱她,每个人都要往把她赶上绝路……她真的太累了,一点都不想再继续了,再加上昨晚喝了点酒一时冲动,才会不小心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可是,偏偏被顾召南救了回来。

    “我要回家,我不想呆在医院,你替我去办一下手续。”

    在沈蓉去办手续的时候,宋未晚的手机震动得直响,她掏出来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

    又是谷文森!

    很短的一条短讯,发给她一个视频,像一根无法回避的刺,狠狠扎到她心里。

    “看到你妈贩卖这东西的视频没?如果你不想她死——那就不要再犹豫,靠近顾召南,不要再找借口说什么你和他早就关系恶劣,我查得清清楚楚,他还在奢望你有一天爱上他,就利用他的这个心理!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不管你用什么办法——”

50夜雨

    办完繁琐的出院手续,宋未晚在沈蓉的陪同下回家休息。

    途经商场;两个人还一起进去挑选了些食材和生活用品;在餐厅吃了饭回家已经是下午。

    从车里出来;外面呼呼刮着风;这几天天气更加冷了,道路两旁的树木已经开始掉叶子。

    不知不觉,秋意渐渐浓了。

    沈蓉在宋未晚住处转了一圈没有看到何碧莲;问她:“你妈怎么不在家?”

    宋未晚背着她,只能强自镇定地回答:“她一个朋友约她去住几天;所以没在家。”

    “我陪你吧。”

    宋未晚明白她的意思,说:“我不会再想不开了。”

    “可是,我不放心;顾召南说了;不能让你一个人呆着。”

    “跟他有什么关系?!”她突然烦躁起来,把沈蓉吓了一跳,随即又深吸了一口气道歉,“对不起,我心情有些不好,不是有心。”

    “没关系……未晚,有句话我还是必须说,顾召南很在意你。”

    “什么?”

    “许劭严已经结婚了,人总要往前看。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肯考虑考虑别人。”

    宋未晚没有办法再装作听不懂她的话,挑眉道:“你是指顾召南?我和他,不可能!”

    斩钉截铁,一点都不想和对方讨论这个话题的语气。

    多年朋友,沈蓉明白她的脾气,两个人一起收拾了混乱的屋子,没过多久,门铃响了。

    沈蓉开门,看到顾召南站在门外,说曹操曹操到,这让她有点开心,连忙高高兴兴请他进来:“你们两个聊吧,我去烧水。”

    撂下话,不顾宋未晚使的眼色,溜出厨房了。

    宋未晚面无表情地问:“你怎么来了?”

    “我去过医院,那边说你回来了。我不放心,所以过来看看。”

    她“嗤”地笑了:“有什么好不放心?”

    顾召南瞪着她,许久才幽幽地说:“你,究竟还有没有心?宋未晚,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值吗?为什么,我的心,你就是不明白呢?”

    不明白?她怎么会不明白?只是不肯领受罢了。是他毁了她的人生,她恨他,又怎么会给他好脸色看?

    “顾召南,你不要白费心思了,我喜欢的不是你,你早就知道,我们不可能的。”

    他望着她手腕处的白色纱布,包裹得厚厚的,隐隐有血丝渗出。他说:“我救了你一命,你怎么报答我?宋未晚,你不是一向最讲公平交易吗?救命之恩,你拿什么来交易?起码试一试,总不过分。”

    她没有想到,强势如他,也会有这么无赖的一面,一时愕然地看他,老半天才开口问:“你确定要试一试,不管我怎么对你,都没有关系吗?”

    他几乎没有犹豫地点头。

    这一刻,她心里转过数个念头,犹豫再三,挣扎再三,终究——

    暗自叹气:大概这就是命,他逃不过,她也逃不过。

    下定决心,她深深望着他的眼,说:“我想出去散心,你难道能一直陪着我?”

    他满眼疑惑:“离开云城?”

    “对。我要走就走,但是你不行。你有一整个公司要打理,没时间就不要勉强。”她故作轻松地看着他,眼底的神情却有些认真,“不要说我没给你机会,我只是让你看明白,我们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什么时候走?我订机票!”

    **********

    渔火摇晃,映着水面的月影,越发相得益彰。

    “真的没有关系吗?”女子眉眼如花,坐在江南水乡特有地乌篷船中,船桨轻轻拨弄水面波纹,越发显得淡定闲适。

    顾召南看着她这副悠然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总不由自主产生一种焦躁的情绪。这是他们来到这里的第四天了,没了手机,他连时间都有些难以把握。

    从他要求和宋未晚一起出来散心的时候开始,他就想,陪着她,这是自己的机会。那么多的工作,说丢就丢下了,临别只和助理简要交代了些事情,全是为了陪着这个女人。

    如今,有些事情的发生似乎不在他掌控之中……

    几天前,喜宝拎着简单的行李上飞机的时候,转身看见他跟着,突然笑了:“顾总日理万机,真要抽出时间和我一起出去散心?”

    “公司一切运转正常,不需要我担心,出去十天半个月也没什么。”他遵照空姐的吩咐,关机,调整坐姿。

    没想到,后来又转了好几辆公车,越走越远。

    出门在外,总是各种意外,手机半路被偷的时候,他们走到了很偏僻的地方。她望着他,挑衅说:“出了这么大的事,顾总还不赶紧求救?”

    他望着她似笑非笑的神情,微微挑眉说:“不需要,我可以应付。”他是怕自己转身找个地方打电话,她就能悄悄消失在人海,像当年一样。

    他不想再像当年那样,等着她去疗伤,这一回,他想陪在她身边,直到她点头给个机会。

    这几天,她总在旅途中和他玩心眼,令他应接不暇。每每他想去借个手机,宋未晚总是冷眼旁观着说:“你这么不放心自己公司的事情,还不如早点回去,省得坏了我的兴致。”

    于是,他就放弃了那些主意。她走着,他就跟着,各怀心思。

    走着走着,心思就渐渐淡了。

    第五天,他们租了一个乌篷小船,在水面一路漂泊。她悠闲地钓鱼,他就在一边看着街旁小摊买来的地方旅游册,时间悠长得让他心慌,说不清是患得患失,还是若有所失。

    他想,人生如果就这么过下去,什么也不多想,应该也挺好。

    不知道她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想法。

    夜里,突然下起了急雨,淅淅沥沥声音很大。他们两个缩在船舱内,那样狭小的空间,手脚相碰地挤在一起。

    小船晃晃悠悠,吱吱呀呀响,说不清是怎么开始的,纠缠在一块。

    他闷热的鼻息呼在她耳朵上,让她浑身滚烫,连□都带着媚意……

    成年男女,□如水,一切都像是脱离了她的掌控,却又自然而然……他们都是流浪了太久,身体干渴了太久,需要的温暖和慰藉,只有彼此能给……

51重创

    顾召南是被稀稀落落的说话声吵醒的;天光大亮;舱外飘来阵阵香气。

    他懒懒地躺着;足足有一会儿才算真正清醒过来,起身去船舱外找宋未晚,突然发现;船靠岸了,难怪会听到许多人说话的声音。

    宋未晚不在船上,只有之前租船给他们的船公;在船头支着小小的锅煮鱼汤。

    他一愣;走上前问:“和我一起来的那个女人呢?”

    “那个女娃?一大早就给钱走了呀,还让我不要吵醒你呢。说等你醒了,再告诉你就行。”船公笑眯眯地端出一碗鱼汤说,“来,尝尝我的鱼汤,很鲜的。”

    “不用了。”顾召南脸色微变,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费了老大功夫,跟小镇上来往游客借到公用电话后,第一时间就给左立打去了电话。

    左立那边似乎忙得一团乱,电话声叮铃铃就没停过,顾召南一听他的声音,心就往下一沉:“出了什么事?”

    左立听到熟悉的声音,几乎都要哭出来了:“顾总,你在哪里?我一直打你电话,总是关机,公司有大麻烦了。”

    “到底怎么了?”

    “公司和顾氏的合作出问题了,有关部门检测到我们在GEF高新技术管材的制作过程中存在大量化学元素超标,对人体有严重危害隐患,已经叫停了项目的运行。”

    “怎么会这样?”

    “更严重的是,贺副总前阵子开发的楼盘项目,突然遭遇大火,许多买主纷纷要求退房,闹得很严重。”左立焦急地说,“好几个项目都出现了这样那样的问题,我们都怀疑是有对手在整我们召南实业,您不在,也没有人主持事务。”

    “贺副总呢?”

    “他前天在上班路上突然遭遇车祸,到现在依然躺在医院昏迷不醒,那些记者乱写,说您已经逃跑了,现在每天都有生意伙伴来闹事,公司乱成一团,不少员工已经直接不来上班了。顾总,怎么办?”

    “稳住,等我回来。”顾召南挂了电话,迅速拦车,踏上了回去的路。

    **********

    远在万里之外的云城,短短不到十天,已经翻天覆地。

    顾氏大楼的总监办公室里,许劭严正不停翻着雪白的纸张,神情专注。

    蒋梦溪从背后搂着他的脖子娇嗔:“邵严,你还要看多久文件?人家都等你两个小时了,等一下还要去准备给爸爸的生日物呢!他这次为了帮你的生意牺牲这么大,你可要好好孝顺他老人家,陪我一起去挑!”

    许劭严身体一僵,正欲不着痕迹地推开。

    宋未晚就是在这个时候突然推门进来的,张瑞希不在外面,她直接忘了敲门,直到看到屋里两个人贴靠得很近的身影,神情一滞,转身就要出去。

    许邵严眼尖,看到她,连忙喊住:“未晚——”

    “宋小姐怎么来了?”

    她冷冷地站在门口,贴着门,望向屋里两个人,想要退出去的想法因为迟疑而落空。她一回云城,就看到了铺天盖地的新闻消息,真的、假的、夸张的……连她也分辨不清,只是有些疑问,她想要找许邵严当面问清楚。

    蒋梦溪神情戒备地望着她,她也就沉默着,半晌突然咧开嘴笑了:“恭喜许总,贺喜许总,终于把顾召南整得惨败,是不是特别高兴?才刚刚办完婚礼,又恰逢召南实业遭遇重创,真是双喜临门呀!”

    许邵严嘴唇紧抿地看着她,神情微变:“未晚,你终于回来了,我一直在等你。”

    “等我?”

    “是,等你,如今,再也没有人能够阻拦我们了。”他目光专注地望着她,眼底满满都是不加遮掩的爱意,“我说过,要娶你。如果那天你没听清,今天我再说一遍。”

    沉默,可怕又该死的沉默,对方的神情似乎只是微变,只有惊,没有喜。他的一颗心,兜兜转转,缓缓下沉。

    蒋梦溪最先反应过来,打破了这样的平静,她摇晃着他的手,尖叫:“邵严,你在胡说什么?你已经和我结婚了!”

    “结了还可以离,不是吗?”

    “你在说什么?”她不可置信地望着面前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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