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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奏-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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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家人,都有大户人家十分周到的礼仪,却没有高门那些自持高贵。
所以为蔚也没怎么不自在,登机前,就那么坐在一起陪他妈妈说话了,他父亲一直在打电话,偶尔递来目光,朝她微笑。
同个航班,下飞机时为蔚和他们都还是同路。
晚上九点,刚下过一场雨夹雪,路上湿漉漉的,她和朴蕃准备去公司,所以上的公司的车,他们是家里的司机,来了几辆车,开在她后面。
开到一半为蔚困了,倒在椅背上闭着眼睛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朴蕃说话,没一会儿,感觉朴蕃爆了句粗忽然朝她扑过来。
她刚睁开眼睛,还没来得及反应,马上就听到身后砰的一声,随后就感觉脑袋长长嗡了一阵,耳朵里全是鸣响,身上被拆开重组一样,疼得她什么都不知道了。
朴蕃手断了,闯红灯的车子从为蔚那边窜过来,他无意中看见,马上朝她扑过去要抱住她,手刚拥住没来得及抱过她那车就撞上来了,他马上感觉到搭在她身上的手骨头咔嚓一声,碎了。
但人还是清醒的,清醒的看着为蔚哼了一声,被迫朝他撞了过去,随后当即不省人事昏在他怀里。
他瞳孔睁大,不可思议的死死看着怀里的人,却不敢动,怕她骨头受伤,直到几分钟后,警车救护车都来了,发僵的看着她被抱出去。
他伤的也不轻,但很清醒,上的是后到的救护车,那时候才琢磨出来,怎么带走她的车会那么快到。
应该是孔律肖父母调来的。
幸好……
朴蕃拿好的那只手揉了揉眉心,打电话回公司封锁消息。
另外……让在另一辆车上安然无恙的赖阳找孔律肖,不能不说吧,虽然说了他会疯……可是她要是得动大手术,他总得在。
朴蕃又爆了句粗,真的是没办法跟他交代了。
季冉第一个接到的不是赖阳的电话,是孔律肖父亲的,她还一时有些纳闷,电话存进手机几年,头一次在来电显示上飘起来。
但听清楚内容后,她差点晕厥。
从休息室匆匆跑去孔律肖晚宴的大厅外,让人进去喊孔律肖。
人进去后,她开始打电话让团队改签机票,改到最快的。
觥筹交错的金/色大厅里,音乐缭缭,孔律肖一身藏青色笔挺西装,帅得人神共愤。
穿过半个大厅过来喊他的女孩子穿着会场里的制服,靠近后在他身边说:“您的助理在外面有急事找您,请您出去一趟。”
急事?
眼前站着的都不是一般人,孔律肖犹疑了下,偏头低声问:“有说什么事吗?”
“好像,为……为小姐的事。”虽然她也不知道是哪个字,但就是这个音了。
话刚落,孔律肖眉头一皱,把酒杯往路过的侍者餐盘上一放,朝旁边的几个人抱歉的点点头就匆匆出去了,留下一地不明所以。
那边不远处,孔律肖的一个叔叔凑巧见了,走过来随口问:“怎么了?他去哪了?”这么失礼数,这种场合也能这么说走就走。
几个和孔律肖刚刚在说话的长辈全部摇头,头一次遇见他这个着急的模样,也觉得奇怪。
很快他叔叔让人去打探消息,半天活动都散场后,探消息的秘书才回来说:“他一个助理说,为蔚,歌手为蔚在那边出车祸了,消息被公司封锁了,外面基本没影。”话落,秘书仔细一想,传闻中,他们好像关系暧昧。
孔律肖的叔叔闻言一怔,一开始没把为蔚车祸和孔律肖离开联系在一起,随后倒是很快顿悟,他们俩……在一起呢,前阵子还带回去吃饭了,难怪那么着急。
他抬头,眉头轻皱:“严重吗?是天气原因?”
秘书摇头:“不是,据说路滑开得很小心的,是有人闯红灯。”
他叔叔琢磨了下,开口:“定机票,回去。”
“这??”秘书惊讶,“这边明天还有……”
“推了推了,他女朋友出事故,小问题还好,要是大点动个手术什么的,长辈怎么可能不到,说不过去。”
他父母不在国内,是好像这两天回来,但不知道回来了没有,还是回去一趟妥当。
秘书一愣,才知道这位钢琴王子,真的如传闻中一样,和那位天后在一起了。
回到那边是十二点后了,已经天气晴好,入了夜风一上来,原本被雨雪泡得颜色深黑的路面全干了。
孔律肖坐在后座,声线沉如冰的让司机快点,随后就闭着眼仰着头在椅背上,时不时的揉揉眉心,平时好看的眉头此时紧皱着,一句话都没有。
季冉从车后镜看他,想让他别急,但话到喉咙口却说不出来,她知道,说出来也没用。
就这么悬着一颗心到了医院,季冉一听人还昏迷着,彻底要跟着晕厥了。
马上朝孔律肖看去。
孔律肖意外于他父母在,但也只一眼就没再顾及。
他进了病房后,眼神就直直盯着床上安静昏睡的人,谁也没去管,还有谁在他也不知道了。
深夜的医院,各路人马都到后,羸弱的灯火下人头攒动,虽然消息封锁了,但该知道的还是会知道。
为蔚家人原本在览市,最近刚好有事去了日本,这会儿都还没一个在,但她来了很多朋友,此时见平时极少出现在人前的孔律肖蓦然深夜披着寒霜到了,个个惊诧,没想到两人……真的在一起了。
秦篇也是今晚下飞机,听到点风声后家都没回,直接奔医院来了,比孔律肖早半个钟。
刚刚见孔律肖一身黑衣从雨后寒气肆虐的医院外进来,她心就一抖。
这会儿,见他助理和他说了两句话他都没开口,她忍不住走过去伸手搭上他的手臂,“哥,人已经没事了。”
孔律肖弯身扶着病床,看着床上他的为为。
静谧的病房里落针可闻,房门没关,里外的所有人都朝病床前的两人看去,孔律肖神色冰寒,平时浅淡温雅的脸色完全不复存在,整个人罩着一身湿气颇重的黑色大衣,眉宇倒是没有皱着,但那双眼睛,像覆了一层冰。
秦篇话落好几秒,孔律肖都没回应,她有些心疼他这样失魂落魄,摇了摇他。
孔律肖顿了顿,终于偏头看她,然后揉了揉她的头发,开口:“乖。”
一个字,让她别打扰他后,就依旧没说话。
秦篇偏开头,差点哭出来。
她男朋友过来把她揽出去哄,“这是人之常情,安慰没用的,人醒来他自然就没事了。”
秦篇轻吸了下鼻子,刚要说话,孔律肖在病床前坐下。
所有人见此,都自然而然的都出来了。
病房里很快只有孔律肖一个人了,他盯着身边那张苍白的脸,酸麻的感觉从心口撑开,一阵阵蔓延过全身。
耳边她临上飞机前发的语音似乎还在萦绕,这小东西语气忧心的问他:“真的我回去几个钟你就到吗?”
按之前,说的肯定是让他明天再回。
可是两人十多天没见,她明显想他得不行,难得再一次不想他太赶时间又忍不住追问他会不会准时到。
他听后更敛了敛眉,怕她跑去接机。
可是……
没有人在的小半个钟里,病房里静得只有点滴声,偶尔加上百叶窗外的廖廖风声。
孔律肖握着病床上人的手,脑海里错乱的不断闪过第一次见面那会儿,她踩着高跟鞋优雅的穿过音乐厅后台的人海直直朝他走去,伸出纤细手掌和他交握,微笑介绍说:“你好,我是为蔚。”
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是为蔚,就算人不认识,可她是全世界都熟悉的人。
吃完饭,他不知为何,或许觉得那点和外界一样的熟悉太片面,在车上就敲着手机查她的详细资料了。
查到的却完全和他见到的不一样。
从此那个人的名字,就留在他心底了。
小半个钟过去后,孔律肖被一阵信息铃声拉回了思绪,他从大衣口袋里拿出来,一手握着她的手,一手点开邮件。
是系统信息,发件方是欧美一个私定顶级珠宝品牌的名称,孔律肖一见,轻轻摩挲着为蔚手掌的手下意识的停了下来,随后,收紧。
收起手机后,他缓了缓,嘴角总算忍不住牵了牵,露出今晚第一个笑容。
虽然浅淡。
没多久,秦篇的男朋友进来拍了拍孔律肖的肩。
孔律肖看了好友一眼,须臾后,轻舒了口气,揉了揉眉心出了病房,朝他父母走去,送人出医院。
跟他们道谢时,他心情看不出转好一些,但能开口说话,他父亲心里已经稍宽了,拍了拍他的肩,“说的什么话。”
孔律肖微微低头,轻扯唇角。
在医院门口,撞见一批人到,赖阳等在那里接人,见孔律肖刚好要出去,马上喊了他一句,扬了扬下巴,孔律肖见此马上就知道,是为蔚的家人。
他示意他父母停一下,自己走过去。
为首的那几个闻声后也马上朝来人侧目,匆匆的脚步也顿住了。
孔律肖父母见此,也都明了了,他父亲紧接着过去握手。
为蔚的父亲五十来岁模样,穿一身棕色大衣,身姿高大,轮廓还隐隐透着一股年轻时的俊朗,这会儿,多了几道时间沉淀下来的温润。
看了看孔律肖后,她父亲想起依稀传进耳朵里的几则新闻,又深看了眼前的男子一眼,与他父亲握完手招呼了两句后,他转头伸手轻拍了拍孔律肖的肩膀,“人呢?”
赖阳马上前前后后说了一遍。
听到人没事后,来的一群人全部舒了口气。
为蔚父亲琢磨了下,吩咐孔律肖先别走,随后去到病房看了看。
医生刚好在,介绍了下情况说没大碍,可看着人脸色苍白安静躺在那儿,手腕包扎着,为庾亭心口还是麻木,原本想看一眼就下去,却怎么也动不了身。
十分钟后他才回神,下楼准备去医院对面的咖啡厅。
孔律肖父母不好走了,与他的一两个好友在那里等着,留他自己在医院门口等为蔚的家人。
再见到人后,孔律肖眼底从刚才就浮起的愧疚神色更深了,“伯父,抱歉。”
为蔚父亲轻摆了摆手,温声道:“不是你能左右的。”
孔律肖听到这句话,似乎眉头蹙得更深。
为庾亭见后,想起来刚刚下楼时为蔚的助理说,他今天不在这里的,在览市,刚刚才过来。
所以,这是内疚?觉得有他在,其实可能真不会这样。
为庾亭想到这儿,瞥了他一眼,嘴角轻扯了下,又拍了拍他的肩膀。
心情也转好了一点。
为蔚妈妈走不开,留在楼上病房,剩他们俩走出医院,跨过车辆稀少、灯火阑珊的大马路后,走进对面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咖啡厅里。
下楼时赖阳说了很多,是什么人调的车送来医院的也说了,这医院也是孔家旗下的。
所以为庾亭再见到孔律肖的父母后,先是感谢了一番,随后才谈起话来。
这一聊才知道,他的为蔚不动声色里,已经去过他们家了。
孔律肖原本这时候该出来说两句,别被他未来岳父大人误会,可他虽然全程很努力的在听大人们说话,但还是透着一股心不在焉,眉头始终轻皱着。
在场所有人都看得出,为蔚父亲也几不可察的看了他几眼。
看久了都有点不忍心了。
半个钟后,实在不早了,众人就散了。
孔律肖让人安排了酒店,他自己是不走的,为蔚父亲知道他也是刚下飞机,劝了两句他都推辞了后,他不再强求,送了妻子回去,自己再返回医院。
其实不需要那么多人,但孔律肖不可能走,为庾亭夫妇更是,他好不容易才哄得妻子去休息。
医院顶层的vip病房,夜里安静得什么都被放大,连同不安的心。
孔律肖一夜没合眼,在病房外的小客厅和为庾亭断断续续谈着话,绕着为蔚。
外面几乎没有什么他们在一起的消息,蓦然他们一见,他回过神来,觉得有必要跟他们说几句。
到了天将亮时,在病房外走廊上,孔律肖忽然跟为蔚父亲说了句抱歉,走去抽烟区抽烟。
为庾亭敛了敛眉,偏头看着年轻不已的男人高大的黑色背影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拐角处。
回头后他揉了揉眉心,轻叹口气,从昨晚在咖啡厅那个整个人透着一股失神难受的模样,就知道让他一夜待在这儿是一种煎熬。
终于等到天亮,似乎熬过了什么,松一口气后就撑不住了。
孔律肖也知道人没事了,但胸口从知道她出事到现在,郁着的一股压抑感始终没退。
电话里撒娇耍赖撩他迫不及待想见他的人,这会儿昏睡着,那时候他还不在身边,一想到这,他心口就一阵钻心的疼。
刚抽两支烟,季冉过来,“去休息吧。”
“……不用管我。”孔律肖低声说完,捻灭烟蒂又抽了根烟出来,这时候人顿了顿,抬眸看敛眉看他的助理,勉强一笑,“自己去休息吧,才睡几个钟。”
季冉眉头皱得更深,看着靠在飘窗边,身上披着清晨第一缕朝霞好看到极致的男人,即使一夜没睡,他还是一身清爽干净没有丝毫倦容。
是她认识的孔律肖、那个风度翩翩的王子,可这么多年,她也还是第一次见到他昨晚那种不理人的模样,整个人好像被什么罩住一样,外界的声音根本进不到他耳朵里。
为蔚白天就稍稍转醒了,但没说话,看了孔律肖两眼后,轻扯了个笑容就又睡了,搞得他都以为是幻觉,到了晚上才彻底醒来。
孔律肖那时候在医生一脸轻松的表情下,心情转好一点了,但见她醒来,原本就比平时平静无波无痕的眼底更是冰面一般的静止。
为蔚见到人,马上就动了动手。
孔律肖从椅子上坐到床边,握住她的手亲了亲,声音哑着:“乖。”
病房里人很多,连手臂裹着厚厚纱布的朴蕃也叠着腿在病床前不远处坐着,见到这一幕,个个默默看着,一点声响都不敢发出。
为蔚要他抱,孔律肖却不敢抱她,她身上伤很多。
为蔚眼底当即一热,水光潋滟,孔律肖心口顿时疼得要命,深吸了口气后,轻声细语的哄,好一会儿才把还很累的人哄睡着了。
很快病房里的人都出去了,连同为蔚的几个家人,留孔律肖自己一个人陪她。
为蔚是晚上九点醒来,后面到了半夜,她再次转醒,还是第一眼就见到床边的孔律肖。
孔律肖为了夜里能陪着,白天在大人的苦口婆心下还是去小睡了一会儿,所以她醒来他第一时间就知道了。
窗外月色迷人,透过微微飘动的百叶窗洒进来,孔律肖坐在床边,轻勾了下唇,温热的手掌轻抚了抚她的脸。
为蔚看了他一会儿,伸手。
这次孔律肖不忍心拒绝了,医生也没说不能动,他就附身把人拥进怀里了。
为蔚圆满的偏头蹭了蹭他,笑了一下,低哑的道:“对不起啊,吓到你了。”
孔律肖闻言默了一会,低头亲了亲她白皙的额头,然后,温热的唇往下移动,碰了碰她的鼻尖,最后印上她的唇瓣,温柔的辗转了几下后,分开,随后声音沙哑的喊她。
“为为……”
“嗯?”
“我感觉也被碾了一遍,你知不知道?”
为蔚眼底一热,差点流出眼泪来。
她动了动,他温柔的按住,声音继续在她耳边漂浮,始终透着一股压抑:“……很不乖,我一不在身边就这样。”
嗯,为蔚知道,他要是在,就是意外她也不会有事。
在车里他一贯是抱着她的,出事他会死死把她按进宽大的胸膛里裹住,不让她受一丁点伤害。
朴蕃也想保护她,但来不及,心有余而力不足。
为蔚眨掉眼底的水光后,仰着脸看他,与他对视须臾后开口,声音也微哑:“我要说什么?”她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
孔律肖唇角勾了勾,熬过了昨晚,他现在除了心口难以散开的郁色,对其他都云淡风轻,“不用,还说什么。”他现在哪儿需要听什么,她在他视线里安然无恙就好。
这么想着,孔律肖想起昨天收到的那封邮件,不由得低头看了看她白皙细长的手指。
为蔚注意到了,曲了曲勾住他,“嗯?怎么了?”
“没事。”他伸手轻轻摩挲了两下她的手,“想着等你出院就把你娶了,我好安心。”
为蔚:“……”
孔律肖看她,揶揄:“什么眼神你?”
她一笑:“你这叫趁火打劫。”
“你不该赔我一下?没良心的小东西。”孔律肖轻声冷哼,握着她的手放到心口,“感受到没有?”
“什么?”为蔚看着他胸膛,眼底自发的就有笑意,每次躺在他身上,那种强有力又似乎在温柔触摸她的感觉,都让她迷恋不已。
孔律肖看着她,眼底的光薄得要碎掉飞走,“变脆弱了,因为昨天……差点停了。”从览市到北市区区两个钟的飞机,他看着却像跨不去的光年。
为蔚整个一顿,缓缓把视线从他胸口移上,掀起粉嫩的眼皮看他。
他又失笑,偏了偏头揉揉眉心。
为蔚下意识的扯了他一下,孔律肖回过头来,她看了他一会儿,最后咬了下唇,把他的手放到自己心口,凑近蹭了他一下,温热的气息洒在他颈间,“我爱你。”
孔律肖搂着她,下巴抵在她头顶,望了眼外面在月色清风下美好摇曳的树影,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第42章 chapter42
抱了一会儿后; 他哄她睡,为蔚似乎不舍得; 想陪他,孔律肖看出来了; 放她躺下后; 压下去眼底装满笑意的和她近距离对视; 逗她:“心疼我?等你出院。”
他眉眼深邃又精致,尤其笑意泛过的时候; 简直蛊人心魄。
为蔚迷恋的看了一会儿,最后看着他眼底越来越明显的戏谑; 忍不住起身要咬他。
他赶忙按住; “乖; 躺着。”
怕她乱动扯到伤口; 他又继续哄:“睡了; 嗯?”
为蔚盯着他; 默了默; 开口:“吻我一下。”
孔律肖唇角轻扬; 附身下去; 沿着她蜜一样柔软的唇瓣辗转了一会儿,离开时又停下一秒,然后又吻了一下。
起身后轻轻拍着她的手哄着。
为蔚一个病人,体力精神都极差,不多时就真的又睡了过去。
孔律肖这一夜心情舒畅,完全不像昨晚。
为蔚睡后; 他手抄在口袋站在窗前,百叶窗拉起来后,徐徐的清风撩动他的衣领,澄明月色披在身前,一排暗色纽扣都似乎隐隐泛起光泽。
白天为蔚的父母过来,直言让他去休息,刚开口他父母也来探病,孔律肖见此,也不推他们的话了。
走之前看了看他的为为,说她半夜醒过来小半个钟,和他说了一会儿话,早上应该不会那么早醒。
说完他就离开了,病房里的几人对视一眼,又看了看睡着的人,想着那句“和他说了一会儿话”,都微微一笑。
——真的,只想见他,很需要他。
为蔚真的到了近中午才醒来,人恢复得很好,精神十足,没多久朴蕃来看她,坐在病床前闲闲叠着腿,拼命叹气。
车上三个人,司机在驾驶座没事,朴蕃在驾驶座后面,要是不来抱她也没事,所以,总共就他们俩出事。
为蔚知道他只是轻伤,安下心来后,觉得一车就这点伤情完全没什么,算好的了,所以拍了拍她朴总的手表示,“别叹了ok?”
“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司总对你受伤很生气?”为蔚犹疑了一下,可是刚刚他来看她,看不出怨念啊……
不过得罪她司总、东禾的最大掌权人终归不好玩,回头怂恿朴蕃给她接工作就完了,无论如何,出院得讨好讨好他。
这么想着时,旁边朴蕃闻声后又一声叹息,“什么司总,他太容易搞定了,是你家王子,我把他的人带伤了。”
他很惆怅。
为蔚闻言回过神来,微愣了一下后就笑开,“怎么?孔律肖这两天不跟你打招呼吗?”
“那倒没有,他这种绅士怎么可能做这种没风度的事,不过我信誉是没有了。”朴蕃悠悠叹气。
为蔚眯眼看他一会儿,他也看她,须臾后两人均都失笑。
过了会儿,秦篇优雅的踩着高跟鞋捧着束花来了,那会儿朴蕃还在,两人认识,他把她招过去聊了点最近有意和她们公司“泰青娱乐”合作的事项。
等到人全走了,孔律肖进来了。
为蔚才知道,他来了有一会儿了,见里面挺热闹他就在外和她家人说话。
现在这边留下的人也不多,估计是和她爸爸在谈。
他才回去休息没几个钟,就又来了,看上去还精神很好,一身明净温柔、一如既往的温雅气质流散。
但为蔚不管,还是想他休息,把他拉着坐到床沿后低声说:“把门锁了。”
孔律肖:“……”
他嘴边噙起一抹弧度,弯身凑近问她:“做什么呢宝贝儿?有力气非礼我了?”
为蔚看着他近在咫尺却还是挑不出一丝毛病的好看脸孔,语气实在硬不起来,只能咬了下唇恨恨的呢喃:“非礼有什么好玩的,想睡你。”
孔律肖:“……”
为蔚一本正经的看他,长而弯的睫毛轻轻煽动,撩拨着眼尾那颗极具风情的泪痣。
他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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