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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黑土_非木非石-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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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机笑说:“挺好啊,挺正常的,跟平时差不多,差人办事的时候,说话客客气气地。”
    赵和怡听了这话却不大喜,蹙着眉板了半天脸。忍不住想,白天生气才说得过去,如今跟没事人一样,这事就有点大了。
    第二天便是周末,她就紧张起来了,暂时担心不过来驰程那边,之前就跟赵母说好回家里吃饭。家里一大早便来了电话提醒。
    躲是不能躲的,只好穿了件又肥又大不显肚子的毛衫,外面还套了件圆领无袖的白色毛呢斗篷外套。
    她去的迟,到家里的时候赵母开始端菜。
    瞧见她第一眼便说了句:“气色怎么这么不好?”
    赵和怡面不改色地说:“最近皮肤过敏,没化妆,瞧瞧,素颜还过得去吧?”
    赵母说:“随我。”
    她笑了笑,“可不是。”
    赵母摆好勺子,见赵和怡穿着外套也不脱,不由地提醒说:“你不热啊?到了家里就把外套去了吧,吃饭也不方便。”
    她掂着筷子顿了顿,垂着眼表情自然地说:“热吗?我有些冷啊,就不脱了吧。”
    赵母也没多说,又回到厨房忙活。
    赵和怡兀自吐了口气,抽了张纸擦额头上浸出的汗珠。
    赵父和赵继旷从书房一前一后地出来,还在讨论公司的事。
    赵父教育他不要眼高手低,应脚踏实地慢慢来。
    赵和怡听到这里,一本正经地接了句:“对嘛,先定个小目标,赚他一个亿。”
    赵继旷当即便说:“来,就等着你了。”
    她低头说:“那我不客气了?”
    赵父清了清嗓子,问她:“工作怎么样?最近特别忙?”
    赵和怡说:“辞了。”
    赵母端着汤进来,听到这话有些惊讶,摘了围裙赶紧问:“不是干得好好的,怎么说辞就辞了?”
    她半真半假地说:“天天上班好累啊,想休息一段时间,过几天要是没事的话,出国玩几个月。”
    赵父盛了一碗汤,垂着眼没多说,但是表情却不太高兴,估计怕她玩疯了,稳不住。
    赵母却说:“休息就休息吧,你瞅瞅,小胳膊都瘦成什么样了,皮包骨头的,看了就揪心……出国的钱够不够啊?想要多少直接问你爸爸要。”
    “有钱,”赵和怡含着笑又说,“瘦是专门减得,可不容易了。”
    赵继旷端着碗吃了口米饭,吊儿郎当地说:“我也瘦着呢,什么时候我也有时间出国玩玩啊。”
    赵母说:“多抽点烟就胖了,抽烟喝酒熬夜,还美容养颜呢。”
    就连赵父听了这话也忍不住抿嘴笑了。
    一顿饭有说有笑,吃得也不算慢,赵母不想让她黑着天开车,想要她留宿。赵和怡说晚上约了朋友,还要出去喝咖啡。
    赵母一听就来了精气神儿,追到门外,直问:“约了什么朋友啊?男的女的?是上次那个小陈吗?”
    赵和怡无奈,面不改色地说:“妈,你别提那个小陈了,前两天喝醉了酒,也不知道人家怎滴惹了他,大半夜到别人家里闹事,被户主闷头打了一顿,还被逮进警察局了呢。”
    赵母半信半疑,“呦,真的假的啊?他看着不像那种人。”
    赵和怡说:“这种事怎么会有假?谁没事造这种谣,再者说,我听修云姐讲给我的……对了,这事你别问修云姐,也别当着她的面提了,传出去人家陈先生怪丢人的,也显得我们家爱嚼舌根,万一到他耳朵眼里,只会让修云姐尴尬难堪。”
    赵母扶着门把手叹了口气,“我不问,我问这个做什么……你路上小心点,别开太快。”
    赵和怡答应了一声,提着包上了车。
    刚提到陈化辰,晚上就收到了一条陈化辰的短信,无外乎是赔礼道歉加解释,她瞧了一眼便搁下手机。
    临睡前又翻出来,终是顾忌着礼貌回了短信——说这种话就客气了。不过呢,有些建议思来想去还是要提一提,酒品不行就要少碰酒,万一以后真遇到点什么事,吃亏的总不是别人。有句话叫——人前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既然驰程到这里不再深究,那我当然是跟他一样的态度。至于我跟他什么时候开始的,我觉得这个情况下再问这种话真得就是较真儿了。
    短信过去后,那边没再动静。
    如是几天,这事便消停了。肇事者轻易消停,她却不得消停。司机送药一次两次就罢了,三次四次五六次,她就有些慌了,这期间她是丁点没挂上驰程的影子。
    这天司机又来送药,她忍不住向司机打听了打听,得知驰程下午回了大院休息,她思索了一思索,有意赶着饭点过去了。
    老太太开门瞧见了她,立马喜笑颜开,问她:“快进来、快进来,吃没吃啊?”
    赵和怡自然要说:“没吃呢,一直忙,吃饭的时间都没有……这还是紧赶着时间来瞧瞧您。”
    老太太听了,二话不说留下她吃饭,又嫌弃她太见外,每次来都带东西。
    赵和怡只是抿着嘴笑,连客气话也省了。
    驰程下楼瞧见她,也没当场说什么,只不过饭菜端出来要入座的时候,突然说有点工作上的事要出去一趟。
    赵和怡站起来送他,走到门口便忍不住说:“大晚上的出去做什么?你们公司离了你片刻也不行啊?”
    驰程抬眼看了看她,侧身从她身边绕过去。
    她在后面追着问:“你骗奶奶的吧,不是工作上的事吧?”
    他觉得好笑,云淡风轻地反问了句:“你管得是不是稍微有点宽?你是我什么人?”
    赵和怡紧接着说:“我是你孩子他妈。”
    驰程默了半晌,说了句:“真让你猜着了,的确不是工作上的事……晚上也不准备回,你想住下正好给你腾地方,不想住就让司机送。”
    她听了这话心里不舒坦,脸色也有些不太好,盯着他阴阳怪气地说:“那你可得悠着点,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绣花针。”
    驰程脸沉下来,“绣花针不绣花针的,反正是不会再扎你。”
    赵和怡瞪眼,还没说话,就听他兜里手机先一步响了。他掏出来看,她也赶紧凑上去。
    他收了手机躲开她,背过身接了:“怎么了……我有事过不去……”
    赵和怡又往前凑了一步。
    驰程抬眼瞧了瞧她,转口说:“你在哪呢?我去找你。”
    赵和怡一声不吭,支着耳朵听。
    他说了两三句便挂了,紧接着就要走。
    赵和怡问:“这个女人是谁啊?”
    “哪个?”
    “……你是不是心里不平衡,故意这样?”
    “你看我像做这种事的年纪?”
    “是不是艾米?”
    “嗯。”
    “是……是男女那种关系?你之前不是说没女朋友的吗?你说她不算女朋友。”
    驰程反问了句:“那你算什么?”
    赵和怡张了张嘴,说不出来。随后垂下眼,有些难过,不仅不知道要说什么话,她也没立场说话。
    驰程这时候却又说:“你瞧,你自己也不算什么,又干嘛嫌弃别人?”
    “我是不算什么,肚子里的算不算……呀——”她说到这里突然皱着眉叫了一声,弓下腰托住肚子。
    驰程忙走过来扶她,冷着脸上下打量她。
    她喘了口气,握住他的胳膊说:“他们踹我……”
    “你别一惊一乍的。”
    他说着便松了手。
    赵和怡缓过来,还没忘了刚才的事,突然从他兜里掏出来手机,点开屏幕,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驰程动作快,抬手便拿回来,垂着眼说:“心里有点数,别得寸进尺。”
    她不听,跑过去抢手机,驰程举起来胳膊躲她,因为身高悬殊,她踩了他几次脚也没摸到手机。
    他渐渐有些不耐烦,轻轻推了她一把,皱眉说:“你有完没完?这种行为叫什么知道吗?叫无理取闹,别跟个泼妇似的,掉价。”
    “你说我泼妇?你知道泼妇什么样吗?”
    驰程没说话,转身往外走,赵和怡趁机夺手机,他一时没防备,再次被她得手。
    赵和怡拿着手机晃了晃,挥手扔进玻璃鱼缸。
    只见这东西打起来一个水花,翻腾都没有翻腾一下就沉了底儿。
    她还一副说教的口气:“泼妇都这样,看见没。我之前那样,根本就不是泼妇。”
    驰程脸一黑,眼看着要发怒,她挺了挺肚子,“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我头脑一时发热,我错了……今天就不要出去了嘛,明天我陪你去买手机,好不好?”
    驰程抿着嘴看了她半天,什么也没说,最后只推开她,往楼上去。
    赵和怡突然跑过去,搂住他的脖子,头埋进他怀里。
    他一动不动,好半天才想起来推开她。
    她箍得很紧,死活不松手。他抓紧她的手腕,正要用蛮力扯下来,就听到低低地抽泣声传来,“我胳膊要折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秋日连翘一枚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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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日连翘一枚地雷
    秋日连翘一枚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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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雪纷菲一枚地雷
    雨雪纷菲一枚地雷
    家有二宝一枚地雷
    
    第44章
    
    他吐了口气,“手,把手松了。”
    她扭着头打量两眼,慢慢松了手。
    他刚退了一步,她又搂上来,问他:“你干嘛?”
    他冷着脸说:“手机不得捞出来?不捞出来在里头继续泡着?”
    赵和怡有些心虚,不自在地收了胳膊。
    他脱了外套,袖子挽起来,在里面摸索了一阵,半只胳膊都湿了。
    她站在一旁瞧着,忍不住说:“把水放了再拿嘛……”
    话音还没落地他就抽手出来,手指夹住方才扔进去的手机捏出来。
    她瞧着黑屏手机,低声细语地说了句:“嗯……说不定还能用,也没泡多久。”
    驰程没有理她,直接取出来SIM卡,把手机随手扔到桌子上。
    老太太见赵和怡半天不过去吃饭,探了探头,扯着嗓子喊:“和怡?饭菜都凉了,怎么还不过来啊?”
    她答应一句:“来了。”
    嘴上说得干脆,脚上却不见动弹,身体也依旧堵着门。
    驰程擦了擦手机卡上沾染的水渍,低着头往楼上去。赵和怡自然而然地跟上去。
    他径直到了卧室,打开抽屉又摸出来块半旧的手机,装了卡开了机,检查无误,随手搁在床头,对她说:“下楼,吃饭。”
    “啊?”她愣住,反应过来才抿着嘴跟上他,不确定地问,“你不出去了?”
    驰程头也不回,冷冷地说:“吃你的饭吧。”
    她扶着楼梯扶手稍微笑了笑,等他走到餐桌前,这便得意的不行。
    驰守娟见驰程拉开椅子坐下,抬眼问了声:“刚才不还说不在家里吃了,怎么到门口折腾了半天又不走了?”
    赵和怡见驰程只是笑了笑,自己也没多嘴,熟门熟路地进了厨房,帮他拿了碗碟和筷子,摆到他眼前。
    老太太瞧见这一幕,眯着眼笑说:“哎呦,你快坐下吃吧,就别伺候他了,他又不是没手没脚。”
    赵和怡甜甜一笑,低下头吃菜。他这时候侧过头来看着她问:“你今天又住这?”
    她含着勺子想了想,先问了句:“你呢?”
    驰程撇开头说:“你管我做什么。”
    “那你管我做什么?”
    “你要是回去就赶紧吃。”
    赵和怡喝了口汤,点着米粒问:“那你是要跟我回去吗?”
    “我送你回去……晚上尽量少到外面跑。我是为你肚子里孩子着想。有些事,非常时期,你还是忍忍吧。”
    “呸。”她瞪着眼来了一句。
    驰程脸又沉下来,盯着她皱眉。
    她挑眉,笑着解释:“不是呸你,是吃到香菜了。”
    他低下头继续吃饭,这次倒是从头到尾都没再搭理她。
    赵和怡吃过饭也没说走不走,缩在沙发上陪老太太看电视剧。
    驰程洗了澡见她还挺着肚子靠在那,绷着脸拍了拍她,“你走吗?我送你。”
    老太太打了个呵欠,替赵和怡回答说:“走什么啊,肯定要住下啊。”
    话到这里又多言了两句:“什么时候把手续办了吧,这样就能名正言顺地住在这了,天天来回折腾,多累人啊,你看,这肚子也是一天比一天大了。”
    赵和怡去看驰程,入目便是一张臭脸,知道他不想提这事,赶紧把话揽过来:“奶奶,这事儿不急,还是先操心宝宝要紧,您说是不是啊?我俩最近都挺忙的,过段时间再说吧。”
    驰程不由地瞧了她一眼,有些意外。
    老太太自然不太赞同,但是也没有说太多。
    驰程躬下腰,贴着赵和怡低声说了句:“你别在这耍无赖,想留下就赶紧去楼上休息,不想留下就走人。”
    赵和怡死不承认,厚着脸皮说:“我哪里耍无赖了,我就没耍,我只是还没想好呢,我再想想。”
    驰程又问:“你不累?”
    “我不累。”
    “不累也先去床上躺躺吧。”
    赵和怡打起精神,摇头说:“我不累,我还得盯着你呢。”
    驰程皱眉说:“你盯我什么?”
    她不说话,转过头继续扶着肚子看电视剧,靠了一会儿脖子酸痛地不行,病歪歪地趴在沙发上。
    他从书房出来倒水,见她这模样,提醒了句:“十点了。”
    赵和怡赶紧直起来身子,冲老太太笑笑:“你困不困啊,奶奶?”
    “我还真不行了,”老太太揉了揉眼,撑着沙发站起来,“十点了?十点的话这个剧那今天就没了……早点睡吧,早点睡吧。”
    赵和怡答应着:“好,您慢点。”
    然后等老太太进了屋关上门,她又盘着腿坐下。
    驰程喝了杯水,抬着眼打量她,半天才敲桌子说:“我发现你这人不太讲理。”
    她理所当然地反驳,“女人不讲理怎么了?我现在怀孕了,我有特权。”
    驰程抿着嘴,不跟她争。
    她软硬兼施,半天又挽住他地胳膊解释:“你瞧瞧我,多不容易呐,你那天说什么苍蝇不叮无缝蛋,这么难听的话我都没跟你计较。”
    他揪住前头的话反问:“你不容易?你不容易不是自己作的?”
    赵和怡一听这话便住了嘴。
    他又说:“既然是自己作的,可不得自己受着?你抱怨什么?委屈你了?孩子也是你要生的,你吃苦受累不应该?现在觉得不容易,不容易打了去,谁拦着你了?”
    赵和怡全身僵硬,脸色不再红润润的,慢慢变得难看。
    “你觉得这话难听了?可这难道不是实话?我一开始就问了你许多次,你每次都很坚定,既然如此,以后别在我跟前卖惨耍心眼……前几天出来个姓陈的,下次又出来个姓什么的?你年轻漂亮,任性,那是不是百家姓都得让你玩一遍才甘心?”
    她目瞪口呆地瞧了他半天,咬牙说:“你说别得就算了……宝宝这都几个月了,怎么还能说这种话?你没听过一句话叫心想事成?你天天这样想,还挂在口头上,到底安的身心啊!”
    她说罢就开始掉眼泪,抿着嘴低头往外走,有些手足无措。
    走到半道儿才发现皮包外套什么也没拿,只好又往回走。
    驰程追出来,拉住她问:“你又想折腾什么?”
    赵和怡舒了口气,哑着嗓子说:“我回去睡觉啊。”
    他扶着门框,说:“先将就将就吧。”
    她眼眶红了红,想到刚才的话就有些心寒,低下头说:“您还是别将就了,我开着车来的,也没多远。”
    驰程只是说:“我送你,挺晚了,不安全。”
    “不用,”她高声喊了一句,“我自己行!你忙你的去吧,我可不敢麻烦你了,你不耐烦了又动不动就让我打胎,铁打的人也禁不住你这样咒!”
    她说着便推了门出去,他闭上眼捏了捏鼻梁,模样有些懊恼,穿着线衣便追了出去。
    赵和怡的车竖对着花园围栏前头停下,司机后来过来的,紧挨着停到了后头,车头对着车尾,把她的车挤在花园围栏和车头之间。
    赵和怡上了车,试了两下都没有出去,不是前头蹭到围栏,就是后头蹭到驰程的车头。
    她有些急,眼里含满水汽,找不到发泄口。
    驰程过来敲车窗,她落下来,冲他喊:“干什么!”
    他什么时候都不急不缓,解释说:“我上去拿车钥匙,把车挪了你再倒车,或者开后面那辆,你的车我明天再让司机送过去?”
    “我出得去!”
    “也就是等两分钟的事,你较什么劲儿?”
    她歇了口气,觉得这话也算在理,只是心里还有些火气,瞪着眼没好气地说:“那还不赶紧去拿!”
    他刚走了两部兜里手机便响,号码一向存到手机上,而手机又被赵和怡扔进了鱼缸,他也不知道是谁,怕是公司事务,只好对她说:“你等等,我接个电话,很快——”
    他按了接听键,听了一句表情便有些不自然,瞧见赵和怡盯着他,压低声音说:“……我这边有事脱不开身,太忙,忘了打电话告诉你一声,我不过去了……我现在不能过去……改天吧……我没别得意思,改天再说……嗯,我觉得这个关系断了也不错,你说呢?”
    他刚走了两步就听“哐当”一声,回身一瞧,惊出一身冷汗。
    赵和怡的车子撞破围栏,一头扎进了花园里。
    车子撞到某处,一直不停地鸣笛,让人听得心惊胆战。
    他扔了手机往她这边跑,刚走到驾驶座这边,车门就从里头打开,他瞧见气囊弹出来,挡风玻璃碎了两三处。
    赵和怡坐在座位上喘粗气,回头瞧见他,一把搂住他的脖子,抖着身子不敢动弹,过了几秒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哭着说:“吓死我了……我刚才、刚才一生气把刹车和油门弄混了……”
    他赶紧把人抱出来,架住她的胳膊上下检查她身上,因为衣服穿的太厚,她也冷静不下来,一时不知道她是否受伤,或者又伤到哪里。
    他撑着她,刚换了只手便觉得手上有些黏腻,低头一看,触目惊心地红。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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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章
    
    “哪疼?哪出血了?”
    她抬起来身子,侧了侧头。
    只见她耳朵根和脖子都是血,他赶紧拨开头发检查,暂时发现后颈一大片擦伤,并且开始红肿。
    还有两处冒血珠子,似乎有更深的伤口。
    “你坐下,”他扶着她做到门口的石阶上,按着伤口继续说:“我进屋去拿车钥匙,你等着我。”
    “特别疼……”
    “肚子疼吗?”
    她感觉了一下,连连摇头,解释说:“头疼……头晕……”
    “这就去医院,坐在这别动。”
    他说完便往屋里跑,她还有些发懵,双手撑着地面,紧抿住嘴唇。
    没两分钟他就拎着外套钱包出来,另一手还拿了医用纱布,蹲下身,轻轻按住她的伤口。
    他站起来,走到车边开了车门又拐回来。
    赵和怡握住他的手,说了句:“去医院啊?这一会儿已经缓过来了。”
    “去医院,缓过来了也要去,”他扶起来她,手上一用力,直接把人横抱起来。
    “纱布呢?自己按着点,”他把她放进去,帮她扣好安全带,再次低声确认,“按住了?”
    “嗯。”
    驰程赶紧上了车,打方向盘倒出去,然后疾驰而去。
    她不知道是惊吓过度还是一到折腾没了力气,路上尤其安分,抿着嘴,低着头,侧对着他,眼睛眨也不眨。
    他说了句:“到了。”
    她慢半拍地抬眼往外扫了一眼,驰程找到停车位,熄了火又开门扶她。
    她虚软无力,随着他往急诊室去。
    医生检查了下,帮她止血处理伤口,伤口止住血又被推出去做脑部检查。
    忙前忙后,医生才得出结论:“轻微脑震荡,要住院观察几天,别得并无大碍。”
    驰程松了口气,赶紧去办住院手续。
    折腾到这里已经是半夜两三点的光景,赵和怡挨不住,躺在病床了昏昏沉沉睡过去。
    驰程从外面回来,一进病房就瞧见她别扭地侧着头,睡得不□□稳。
    拉了把椅子,紧挨着床沿坐下,看到她胳膊露在被子外头,拿起来往里放,她手指头上还有淡淡地血渍没清理,更衬得手指节细白。
    他掂着握了握,被某个硬东西硌了一下,翻过来她的手背,就瞧见那枚她一直不怎么入眼的金镶翡翠戒指,泛着微弱的光亮。
    他忍不住摘了下来,对着光打量,用拇指轻轻磋磨了好几下,愣了愣神儿,最后又给她带回去。
    这东西虽然不值个十几二十万,但是七八万应该还是有的。
    他家里往上三辈做过地主,后来因为长辈抽大@烟,家道中落,值钱得东西七七八八,基本变卖,再后来又赶上斗地主,能传下来的东西少之又少,除了这戒指就剩下四五块大洋。
    小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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