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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黑土_非木非石-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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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和怡说:“那次是意外,别动不动就拿出来提,谁还没个不在状态的时候啊?”说着也没下车,直接翘腿爬过去给他让座。
    驰程坐进来,关上车门,启动车子直接问:“去哪?吃什么?”
    她皱着眉想了想,说:“你说呢?我一时半刻没想到什么想吃的。”
    “龙泉苑附近新开张了家做鱼的,想吃吗?上次跟别人去吃了一次,做清江鱼做得不错,挺嫩挺鲜的。”
    “什么朋友?男的女的?”
    “公司里的客户,有男有女。”
    “可以去啊,去吧。”
    驰程得了她的同意,立马开车改道。她低头摆弄了半天手机,过了两条街才抬头看他,看完他意识到街道两边的情况,又打量了两眼才不确定地问:“龙泉苑是山庄那边那个啊?”
    “还有几个龙泉苑?”
    “吃个饭跑这么远,不会耽误你公司的事?你公司下午没事吧?”
    驰程过了会儿才漫不经心地回答:“没事,去不去都行。”
    赵和怡放下心,笑说:“那可以慢慢吃了。”
    两人开车进了山庄,前行两百米左右就又到了龙泉苑。
    这边都是私家车来,交通不太便利,所以出租车也会比较多。排在路口,一辆接着一辆,挺有秩序。
    他泊好车开门让她下来,然后熟门熟路地带着她进了鱼馆。
    赵和怡挑了个靠着玻璃窗,风景比较好的地方坐下,服务员拿着菜单过来,让选鱼种烹饪方式以及味道。
    她没有注意,低头询问驰程,最后还是他推荐了几种味道不错的让她在里头挑一挑。
    驰程爱吃海鲜,这个她是清楚的,海鲜里头最爱吃大鱿鱼干。而赵和怡也是认识他之后才对吃海鲜上有了几分热忱。
    最近她的口味又有一些小修整,产前喜欢吃“飞禽”,产后喜欢吃“走兽”,菜上来,她把这个说给驰程听,他却笑了笑,“走兽?说得你就好像想吃狮子老虎大象一样。”
    赵和怡说:“什么啊,就是养殖场里四条腿的那些。”
    驰程心情是真不错,挑眉又开了个玩笑:“要不让服务员牵头羊过来?”
    赵和怡抿了抿嘴,低下头不愿再搭理他。
    他掂起来筷子吃了一口鱼肉,尝了尝味道,夹起来一块递到她碗里,声音不高不低:“舀点汤沾着吃,这样才鲜……”
    说着便拿起来勺子舀了一勺,递给她说:“尝尝汤鲜不鲜?”
    她接过来尝了一口,点头说:“味道调得倒是不错。”
    驰程说:“合口味就多吃点。”
    赵和怡点头,埋头吃起来。
    因为挑的鱼只有主刺儿,吃起来方便,一顿饭吃了不少,比她想象中满足。
    驰程去结账,她提着包先一步出来透气,刚走了两步站到马路牙子上就有个哥过来搭讪。
    抽了一口烟,吞云吐雾地说:“美女准备走吗?”
    “走啊。”
    “这就走?”
    赵和怡挥了挥面前的烟味,点头笑说:“对。”
    说话间驰程推门出来,看了的哥两眼,抬着头往外走。
    那人忙问:“两位吗?”
    赵和怡玩心上来,有问有答地说:“对,两位。”
    驰程冲赵和怡摆手,让她赶紧走,赵和怡抬脚跟上驰程,包被他接过去。
    的哥见赵和怡一直往前走,站在原地问了句:“坐车下山吗?”
    她转过来头,回了句:“当然啊,不坐车还能步行啊?”
    “走不走?”
    “走。”
    的哥刚停下步子,一听有戏,边跟着走边问:“开车来的?”
    “没有,我没开,”赵和怡见他不停地跟过来,笑着补了句,“我没开车,我老公开的车。”
    的哥又抽了一口烟,回头望了望,这么一瞧才发现被她带出去好远,笑说:“美女,你逗我呢?”
    赵和怡说:“我没逗你啊,是你一直不问重点。”
    的哥也不见生气,摇头笑了笑,嘴里连连说:“逗我,你逗我啊……”然后便转身往回走。
    赵和怡还自顾自地捂嘴笑着,笑完跑过来挽住驰程。
    他责怪了句:“你捉弄人家做什么。”
    她笑着抬了抬眼,“跟他开个玩笑啊,没别得意思。”
    “是不是太闲了?”
    “不是,是吃饱了撑得。”
    驰程抿了抿嘴,开了车门让她进去,然后又把包递给她,他上来的时候赵和怡正端着镜子补妆。
    他默了半晌才说:“系好安全带。”
    她低头撒娇:“等一等啊。”
    “别弄了,掉面缸里了。”
    赵和怡反驳说:“呸,我本来就白。”
    他叹了口气,探过来身子,拉住安全带帮她扣上,她这时候摆弄好,合上镜子问他:“比刚才美了吗?”
    他回了句:“嗯,臭美。”
    她皱眉说:“你懂什么啊……”然后抬起来脸,点了点下巴。
    驰程默了默,不免会错意,低头亲了一口,听她炸毛似的嫌弃说:“你干嘛啊,我不是让你亲我。”
    他清了清嗓子,不由地咳嗽了两声,左右看了看,问她:“你这是干什么?举着个脸。”
    “你看看我今天哪里美了?”
    驰程打量了她两眼,又捏着她的下巴来回转了转,淡淡地说:“哪里不一样了?还是素颜好看,又健康又好看。”
    她握住他的手腕,只觉得有些扫兴,说:“你不懂就不懂吧,装什么大爷啊。”
    “我是不懂,你能懂畜生说话?”
    赵和怡脑子转得也不慢,接了句:“能啊,我跟你交流就没障碍。”
    驰程听罢手指上使了使劲儿,把她的脸甩到一边去。随后便踩下油门,打着方向盘往山下走。
    赵和怡抿着嘴笑,抓着他的手握上去,与他十指紧扣。
    驰程还记着方才的事,用力夹了夹手指,她吸了口气,忙喊疼。她甩开他,慌里慌张地抽出来手,要躲的时候又被他握住,嘴里教育她:“老实点,开着车。”
    赵和怡说:“是你该老实点,夹我手指干嘛啊。”
    他便回头对她笑了一下,也没松手。
    赵和怡心情大好,托着下巴从车窗往外打量,沿途风景不错,她来的时候没留意,这一眼望去还挺有几分韵味。
    红红绿绿,簇簇拥拥,红色的热情似火,绿色的一片盎然。
    俩人刚到家里,气还没歇过来,老太太那边就来了电话,嫌他们有段日子没过去吃饭了,没事的话晚上就一起吃顿饭。
    驰程对老太太向来是有求必应的,老太太一张口,他问也没问赵和怡的意见,直接答应了。
    挂了电话便进卧室去找她,方才还说要去洗澡,这会儿不知道再跟谁通电话。
    他侧耳听了听——
    “怎么不行啊,行,您这么说就太客气,折煞我了,李叔……”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她低头笑起来,继续说,“不喊叔喊什么啊,年纪在这里搁着……你少胡说了,谁跟你不是外人啊,再胡说我就去找婶子谈谈……”
    赵和怡低着眉转过来身,瞧见驰程在门口盯着自己,她脸上便有些错愕,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对那边正色道:“那就这样,我知道,改天约。”
    驰程把门全推开,扯下来领带,低着头问:“在跟谁打电话?”
    “上次帮忙的那个李铭李警官,他之前不是外派了,一直没机会请他吃饭……最近忙完回来,就联系了我。”
    驰程淡淡地说:“这么没脸没皮地打过来电话要饭吃?”
    赵和怡手上顿了顿,不由地看了他一眼,犹豫着替李铭辩解了句:“也不能这么说……请他吃饭也是应该的,毕竟帮了大忙了。”
    “我说一句还不行了?”他语气不明地继续说,“刚才奶奶来了电话,让晚上过去吃饭,有空吗?忙得话你就别过去了,我看你挺忙。”
    “我不忙啊。”
    驰程没说话,脱了外套推门去浴室。
    她跟上来,嚷了句:“我还没洗呢。”
    “这么半天干什么了?”
    “不是接了个电话呀,还没讲完你就进来了。”
    “我打扰你了?”
    “没啊。”
    她还想再说句,他却直接把门甩上了,她想着,正好一起洗,于是伸手使了使,没想到竟然从里头锁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娓娓暖语一枚地雷
    秋日连翘一枚地雷
    秋日连翘一枚地雷
    艾雨木目一枚地雷
    艾雨木目一枚地雷
    
    第77章
    
    她敲了敲门,里边伴着水声传来话语,“什么事?”
    赵和怡抱着两手,挑眉说:“没什么事,就是让你赶紧洗,要是让我等久了我就把水闸关了。”
    话音落地没几秒钟,门里面便传来声响,他开了一条门缝,下身躲在门里,只光着上身皱眉对她说:“客房里还有浴室。”
    “我不习惯在那洗,那边什么洗浴用品都没有。”
    “你用什么?我递给你。”
    赵和怡说:“你让我自己进去拿。”说完握住门把手就要推开。
    驰程太了解她的性子,自然不信她,怕自己正赤身luo体的时候她再在浴室里闹腾起来,只好略微用力,把门又紧闭上。
    她嚷嚷:“你让我进去——”
    还要再喊,就听他闷声闷气地说:“不嫌麻烦就等着吧。”
    赵和怡咬住嘴唇,心里想,这男人怎么这么样啊,不该让着老婆先来?守着外面的女人还知道女士优先,守着家里的女人怎么这么不客气。
    僵持不下时,门外传来喊声,说两个孩子都醒了,让赵和怡过去照顾。
    她这么一听也顾不上洗澡,赶紧摘了戒指去抱孩子。
    孙淑梅正端着水杯帮小的这个兑水沏奶粉,他是个急性子,躺在那一直哭闹,抱着也不行躺下也不行。
    老大醒的早,方才已经吃过,又因为骨子弱,并不如小的能闹腾,咿咿呀呀地躺在摇篮里头,翘着脚丫子啃手指。
    赵和怡一下下地拍着老二哄,瞧他哭得嘴唇都变成了青紫,赶紧催促孙淑梅。
    孙姐是越忙越乱,拧好盖子尝了尝,觉得水温不对,又只好倒出,捏着杯子来回倒腾。
    赵和怡无法,明知道没有奶水,也只能掀开衣服奶他。
    他碰到ru头,立马止住哭声,在她怀里抵了两下埋头吃起来,得空的这只手跟过来,摸着她的ru。
    孙淑梅见哭声停歇了,低头看赵和怡一眼,“不是没奶水了?”
    “有是有,只是不太多,他们不爱吃了。”
    孙淑梅说:“六个月就可以了,孩子太大了营养也跟不上。”
    赵和怡点了点头,叹气说:“勉勉强强六个月吧……”正说着话就突然停顿住,猛地抽了一口气,不由自主地托住老二的头,“嘶……别咬啊……嘶……”
    赵和怡不敢硬来,一方面着实是太痛,另一方面又怕伤着他。可他却不松口,一边咬还一边瞪着眼瞧她,简直就是一副瞧热闹的表情。
    孙淑梅赶紧搁下奶瓶,在一旁指挥着:“按住他、按住他,憋一憋他的气就松口了!”
    她听她这么说,赶紧抱住他的头,倾身贴过去。
    只是几秒钟的事,他就松了口,张着小嘴巴大口大口地喘息。喘息完也不顾赵和怡还疼着,揪着她的头发哭闹起来。
    孙淑梅急忙接过去,拿起来奶瓶喂他,他哼唧了一声,这才含住奶嘴吃起来。
    赵和怡捂着胸口皱眉吸气,半晌才站起来,低声说:“是不是要长牙了,怎么突然咬起来了,之前从来不咬的。”
    孙淑梅说:“我瞧着牙床这边有些泛白,一会儿吃完奶你瞧瞧。”说完见她还蹙着眉,关心了句,“咬得厉害吗?没事吧?”
    赵和怡低头瞧了瞧,叹气说:“有些破皮。”
    孙淑梅说:“多少抹点药,天气热,千万别发炎了。”
    她点头,还没松口气又听老大开始哼唧,他自己已经躺了好久,也算是老实听话,她便整理好衣服,弯腰去抱他。
    老二吸着奶闭了眼,大有在睡一觉的意思,赵和怡怕老大闹起来惊醒他,赶紧抱着出去。
    驰程这时候已经洗好澡出来,身下只裹了件浴袍,低着头坐在床边擦头发。
    赵和怡全然不计较方才的事,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举着孩子,让孩子从后头趴到他背上。
    小东西昂着头呜哇哇地啃了一口,立马留下一片湿漉漉地口水。
    驰程侧了侧头,转身把孩子接过去。
    赵和怡低下头问:“帮你吹吹头发吧?”
    他点了点头,把孩子搁到腿上,架着他的两只胳膊逗弄。
    她打开吹风机使了使温度,轻手轻脚地伺候他。
    他低声问了句:“琰琰呢?”
    “估计又睡了,孙姐照顾着呢。”
    “刚才听见哭闹声了。”
    “孙姐说他是紧饭碗的性子,饭前总要嚷嚷两嗓子。真是的,没有这个乖,老大就是乖。”
    她说着捏了捏儿子的小脸,对方一偏头,逮住她的手背又啃了一口。她撇了撇嘴,故意在驰程背上擦了擦。
    驰程“啧”了一声,也没抬头说她。
    赵和怡帮他吹干头发,收了吹风机和电线,整理好放进浴室里挂起来。
    他还挺享受,抱着儿子躺倒在床上,儿子趴在他胸口,攥着拳头吃手,时不时还往他身上招呼一下、啃一口。
    赵和怡抿嘴笑,歪着头看这父子俩互动。
    驰程抬眼皮子看了她一眼,主动询问了句:“愣着做什么,不是要洗澡?晚点要去奶奶那。”
    她刚才只顾着忙孩子,还真得忘了这茬,赶紧转身找衣服,弯腰的时候胸口蹭到衣柜门框上,磨了两下,立马一阵钻心地痛,她忙扶着木板直起来身,捂着胸ru歇了口气。
    驰程起初没注意她,随后见她站在那半天没动弹,这才觉出来不妥,提声喊她:“你怎么了?哪不舒服?”
    她蹙着眉说:“刚才被琰琰咬了。”
    “□□?”
    “嗯,”她坐下来,轻手揉捏着。
    他探头过来,“掀开我瞧瞧。”
    “没事,就是有点破皮。”
    “用不用去医院?”
    “哪用那么麻烦,抹点创伤膏好了,反正他们也不吃了,正好把奶断了。”
    驰程托着孩子抱起来,凑近她说:“真不舒服就说一声,赶紧带你去看看。”
    赵和怡点头说:“嗯,我去洗澡。”
    他提醒了句:“破皮了的话就别碰水。”她慌手慌脚地拿衣服,也不知道他说的话她有没有听进心里去。
    她进去后他又逗了会儿儿子,约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才把儿子搁到床铺中央,起身去换衣服。
    这小子着实安静,搁在那不哭也不闹,自己踢着小腿翻腾。驰程穿好裤子出来看他,他侧着眼睛看过来,吭吭唧唧地酝酿情绪。
    驰程见他有了要闹的情绪,走到桌边拿过奶嘴塞他嘴里。
    他咧嘴咬了咬,小肥手捏起来,撇着小嘴瞧了瞧,然后又闭着眼哇呜一口含住。
    等驰程穿戴好出来,他已经闭着眼睡过去,口水滴答滴答地湿了一片围巾。
    驰程抿嘴笑了笑,轻轻把奶嘴抽出来,然后扯了被子裹住他,塞好两侧,摆正他的头。
    驰程一低头却见他睁开了眼,眼神无辜又有些茫然,似乎是睡得正香甜的时候被打扰,有些不满意。
    儿子刚咧了个嘴,撇嘴要开始哭,驰程赶紧摸到奶嘴递到他嘴边,只见这小子眼角含着泪,吭了两声,然后闭上眼,嘴巴一前一后地吸shun了一番又没了动静。
    赵和怡已经洗好,打开门往外瞧了一眼,见驰程已经把儿子哄睡,然后又拐回去吹头发。
    驰程听着动静有些大,走过来帮她关了浴室门。
    她低声问了句:“又睡了?”
    “睡了。”
    她低着头说:“不能让他一直睡,现在睡多了晚上睡不着又要闹腾了。”
    “睡不着你陪着玩不就成了。”
    “谁那么大精力啊……天天熬夜……”她对着镜子瞧了瞧自己的面容,轻佻地来了句,“人家晚上还要陪你玩呢。”
    驰程没说话,关紧门就走了。
    赵和怡回头看了看,裹紧浴袍推门出去。
    他听见后面又脚步声,刚回过身要看她就扑了上来,搂着他的脖子撒娇,“要不要……”她凑近他,后音儿隐在他耳朵边。
    驰程抬头看了看门口,提醒说:“卧室门开着,没关紧。”
    赵和怡挑眉说:“喊孙姐一块过来玩,玩3p。”
    他抬了抬眉头,知道她是故意这么说,于是便顺着她接了一句:“去吧,你去叫,叫过来就玩3p。”
    她咬紧嘴唇,咬牙切齿地说:“你敢!”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敢不敢?你们两个还少了点,你不如多叫两个。”他回了句。
    赵和怡蹙了蹙眉眼,伸手往他裤裆里头摸,驰程立马便明白她的意思,赶紧伸手阻拦,她却快了一步,找到地方后动作粗鲁地一把抓住,他怎么拨弄她也不松手,反而是恶语相向:“你要是敢胡来,我就把这切了给你来一盘爆炒辣椒肉。”
    驰程往后退了两步,她一手攀着他的脖子,另一手攥紧他下面,不依不饶地跟过来,这么一番扯动,那里早就已经苏醒,硬挺起来。
    “你他妈轻点,”他被扯痛,忍不住开了口,沉声说,“这不是玩意儿,”皱着眉握紧她的手腕,边用力边吩咐她,“松手——手上没个轻重——”
    
    第78章
    
    赵和怡用力捏了捏,轻声说:“你嫌弃,它却喜欢,你们俩是谁装模作样了?”
    驰程吐了口气,被迫揽住她的腰,“好了,松手吧,你见谁有事没事往别人裤裆里头捞?这个习惯可得改一改,以后万一捞顺手就麻烦了。”
    她抿嘴笑起来,这才松了手,刚丢开手却又拿握着他那里的这手去捧他的脸,嚷着:“你又不是别人,捞习惯又怎么了。”
    他淡淡地说:“没怎么……当众捞给别人看也不怎么好。”没等她说话,又提醒了句,“换衣服,赶紧把衣服换了,你收拾来收拾去,等你忙好了估计也就该出门了。”
    “去哪?”
    “奶奶那边,刚才不是说了?”
    她“哦”了一声,这才醒悟,赶紧从他腿上下来。
    守着驰程丝毫也没见拘束,直接解了浴袍,白花花、赤条条地袒露在他眼前。
    他在水蛇腰上瞟了一眼,顺着平摊地小腹往上打量,最后的视线停留在卧了两只小白鹅的地方,左边ru尖挺立,根部有些红肿,还真是被咬得不轻。
    她弯腰穿上nei裤,又拿起上面的胸衣,背过去身,打断他的视线,柔声说:“帮我扣上。”
    驰程便搭了把手,问她:“第几个?”
    “第二个。”
    他拽住右手捏着的一排钩子往左手送,然后一一挂好。
    她放下来头发,又光着脚进了更衣室。
    现在出个门着实不容易,除了大包小包地带孩子的小衣被褥、奶瓶奶粉之类用品,甚至还要带着保姆同行。
    驰家老太太那边自然又准备了一席丰盛的饭菜迎接。吃过饭抱了不大会儿孩子,周平洋便赶巧回了来。
    他见大家坐着说话,吆喝了句:“我前天给奶奶买了副麻将,怎么没拿出来玩?”
    迟守娟说:“玩什么玩,你一天到晚就知道玩,除了玩就没别得事做了是吧,看什么看,就说你呢,听见没有……”
    周平洋笑嘻嘻地说:“成成成,妈,我都听着呢,咱有事回头说……你看,守着嫂子呢,给点面子。”
    “面子,你还要面子?我要是混成你这样,别说面子,头都抬不起来。现在要我留面子,早干嘛去了……”
    赵和怡见状,低下头逗弄孩子,就当是没有瞧见。
    老太太倒是搭了句嘴,不过也没什么效果。
    驰程问赵和怡要不要喝水,想起她ru上破皮的事,又说家里有消炎药,先吃一吃。
    赵和怡抬头说:“回家再说吧……”默了会儿又问,“奶奶会玩麻将啊?”
    驰程低声说:“会,起先爱玩老太太玩的那种长牌,跟麻将一样的玩法。”
    “什么牌?”她笑说,“没见过。”
    “回头给你见见。”他回了句。
    晚上从那边回来,赵和怡怕热又洗了个澡,驰程提醒她胸口少碰水,她仍是没当做一回事,临睡前倒是被催促着上了一次药。
    等到第二天,驰程出去应酬不能回去吃晚饭。驰程没带司机,钱建军便在前头开车。
    到了九歌,进去包厢后,经别人介绍的时候才知道这次还有个姓李的警官在,他抬头一瞧,正是跟赵和怡认识的那个李铭。
    对方递手过来,笑说:“我就是厚着脸皮蹭个饭吃,没想到还能遇见驰总这样的人物。”
    驰程淡笑了一下,学着他的口气说:“我也是厚着脸皮蹭个饭吃,没想到还遇到李警官这样的贵人。”
    李铭笑说:“呦,这话说的就见外了。”
    介绍的人跟着笑了笑,摊手说:“原来你们还认识啊,我这多此一举地介绍,确实是见外了,”他对李铭笑了笑,又看看驰程,指着李铭低声问他,“你们熟人?”
    “上次家里有事用着李警官了。”驰程轻描淡写地说。
    对方了然,点头说:“这样啊,那就不是外人了。”
    说罢招呼驰程落座,起初他与李铭挨得并不近,后来酒桌上劝酒、敬酒,不知道李铭如何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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