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道吧,下位圈女孩[娱乐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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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秋就更别提了，看着沈延曼，那白眼翻得简直不要太明显。
　　好在设立在宿舍各个位置的摄像机的压制，才不至于让邱秋对她说出更难听的话。
　　不过再难听，也都无所谓了。
　　“你们快点来看！有衣服！”
　　同为等级A的一位叫做余小楼的练习生拉开了宿舍的衣柜，将里头塞得满满当当的衣服给抱了出来。
　　粉红的卫衣背后贴着醒目的A字，是只有A班才能拥有的殊荣。
　　“挺好看啊。”
　　戴嫣过去拿了一件在沈延曼身上比划，觉得不错之后，又顺手给自己捞了一件。
　　“换去吧。”
　　她推着沈延曼想进洗手间，可刚踏了一只脚进去，又畏缩般的收了回来。
　　“这里应该没有摄像头吧。”戴嫣回头看了沈延曼一眼，沈延曼则是一巴掌呼在了她的额头上。
　　“节目组又不是拍社情录像的，哪会在这种地方按摄像头。”
　　“是哦，还是你见过大世面。”
　　话虽这么说，戴嫣却依旧先推着沈延曼走了进去，那样子活像自己比沈延曼还小一样。
　　“对了，你和邱秋以前多大仇？”
　　这边衣服刚套了个头，戴嫣就停下这么问了沈延曼一句。
　　“真不认识，今天第一次见面。”
　　“那种语气和招惹你的频率，还真不像故意酸你的，不知道的以为你们之前就认识呢。”
　　“我也不知道她怎么回事。”沈延曼说着把腰上的衣服扯下，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不过算了，本来就是什么人都有。”
　　“但也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针对你啊。”戴嫣捋了捋头发，乌黑秀丽的长发在她脑后卷了一圈。
　　“随便吧，我也不能控制住她想什么，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对了，不过。。。。。”
　　沈延曼原本还有什么话没说完，洗手间的门就已经先一步的被人给敲响。
　　“你们好了么？外头的人也得换衣服。”
　　这种冷冰冰的音调，不用想也知道是许蓁。
　　沈延曼过去把门打开，看着许蓁的身后站着满面笑容的余小楼，她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对着戴嫣招手。
　　“我们先出去，这里给你们。”
　　原本是段再正常不过的交流，井水不犯河水，然而没等沈延曼和戴嫣两人走出去，许蓁又轻声朝她们说了四个字。
　　“隔墙有耳。”
　　沈延曼眉头一拧，可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洗手间的门就已经关上了。
　　她从始至终，都没能摸清许蓁对她和戴嫣是个什么态度。
　　作者有话要说：　　与邱秋的恩怨到后面大家都会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个角色定位也会有反转。
　　曼曼当然也莫得这么一帆风顺啦~


第20章　‘公平’的机会
　　在所有练习生入驻宿舍之后，节目组下达的另外一个任务，就是让她们准备一段一分钟的自我介绍，拍摄出来之后，会挂上官网，只要点进去网站的人，就都有可能看到。
　　自我介绍的内容可以有趣也可以死板，但聪明人都会知道怎么在这短短的一分钟之内将自己的优点向大众展现出来。
　　其实原本这一机制对于她们这些没什么粉丝基础，也没有什么舞台经验的练习生来说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但沈延曼就从导演组的话中听出，参与节目的那些大公司旗下的练习生，已经有一大部分都已经提前到达这里进行过拍摄了，哪怕是没有拍摄过的那一小部分人，也都提前做好了准备。
　　不像她们，在临时接到一个通知的情况下，急匆匆的去想自己得说些什么才好。
　　看似公平的赛制之下，这种不公平充斥在比赛的每一个阶段。
　　不巧的是，进入到A班的这些人里，没有一个人拥有提前录制的特殊待遇。
　　“只有我们需要准备吗？”戴嫣扫了扫已经在房间各个角落准备的人，表情有些微妙。
　　“快点做准备吧，我们是第二批，一个小时不到就轮我们了。”
　　沈延曼大概听出了点戴嫣语气中的抱怨，可曾经也在明漾呆过的沈延曼，觉得自己很没有资格去想节目组怎样做公平，或者怎样做又不公平的事。
　　以前她在商演的时候，公司都会派车接送她们，假如遇上周围有什么前辈在进行拍摄任务，就会有人顺便也带一些东西来给她们吃。
　　可那个时候，小公司的练习生又是怎么样的呢。
　　自己搭地铁或者公车去到拍摄场地，许多连妆容都要在车停的空档自己解决，相比起她们而言，那时候的沈延曼也算幸运多的人。
　　所以现在在节目里所遭遇的这些情况，只不过是昔日情景的另外一种重现而已。
　　可她又不能将自己的这种想法加诸于戴嫣身上，人和人之间没有完全的共情可言，但说安慰，在这些存在着监视意味的摄像头下又不好开口，只能是无声的拍了拍戴嫣的背，也去到一遍预演起了自己的介绍词。
　　“大家好，我是来自F。A的沈延曼。。。。。我。。。”
　　刚说了一句话，沈延曼的话就顿住了，说实在的，她并不是个能言善辩的人，其实最初还没进公司的时候还好，但大概是这些年的封闭训练产生的影响，她太过于关注自身，总是忽略一切周身因素往自己定下的目标去走，久而久之，等她意识到的时候，她都已经和身边的人与事产生了微妙的脱节感。
　　让她跳舞唱歌都还行，可要她去说话发言，一时之间竟然显得那么勉强。
　　“大家好，我是沈延曼，来自F。A公司，兴趣呢。。。是跳舞，爱好，也是跳舞。。。”
　　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略显僵硬的笑容，沈延曼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脸颊肉，重重的吐了口气出来。
　　“也不对劲。”
　　她又用手拍了两下脸，晃了晃脑袋。
　　“不然曼曼，这样，咱两的自我介绍，干脆相互拉票算了。”
　　一边认为自己的人格介绍太过于浮夸跳脱的戴嫣，也跟着想出了什么好主意似得凑了过来，没想到却遭遇了沈延曼的无情一眼。
　　“你不用这么望着我，我拿来和你分享的可都是些实打实的捷径，你看啊，咱们可以这么说。”
　　戴嫣清了清嗓子，说道。
　　“大家好我是戴嫣，来自Y娱乐公司，我的爱好挺多的，但目前呢，就不先说了，还是讲讲一通参赛的朋友沈延曼吧。。。”话说到一半，她还格外有心得的拍了下沈延曼的肩膀。
　　“然后就是在这里，我开始给你夸彩虹屁，你也得给我夸，咱两互相吹就完事了。”
　　“怎么样，是不是个好想法？”
　　“戴小姐，您觉得这好在哪呢？”沈延曼侧过身来，双手环胸而抱，歪头看着戴嫣。
　　“你看啊，我们Z国人讲究的是什么，还不就是一个谦虚、懂礼貌，互帮互助的形象嘛，咱俩互相在对方的自我介绍里为对方拉票，这不什么都齐了？”
　　戴嫣一拍手，犹如在为自己那聪慧过人的念头鼓掌。
　　这也实在是过于聪慧了。
　　沈延曼扬了扬眉，说。
　　“然后咱两的个人介绍，被导演组删光，点开个人主页一片黑，你是想这样吗？”
　　沈延曼一语中的，戴嫣只能是马虎的笑了一声。
　　别说，这个前因后果还找得挺好的。
　　“我这不就过来活跃下气氛么。。”
　　戴嫣理了理头发，嘴硬道。
　　“有这个时间嘴硬，不如赶紧回去想想要怎么开口，你位置在那边。”
　　沈延曼指了指自己身边不远处的那面镜子，示意戴嫣赶紧过去。
　　可戴嫣非但没走，还在沈延曼身旁巴得更紧了。
　　“可是曼曼，你想好怎么说了么？”
　　沈延曼脸上闪过一丝茫然，她盯着镜子中自己的模样，并未做出回答。
　　戴嫣也压根不需要沈延曼回答，自言自语本就是戴嫣与生俱来的本领。
　　“不过就算你随便跳支舞，也一定能收获一大堆粉丝，不像我……”
　　“你rap不是唱得挺好的嘛？”沈延曼尝试着对镜子中的自己笑了笑，余光瞥见戴嫣有些怅然若失的表情，又将头偏过去看她。
　　“从我练这个开始，就一大堆人说我形象不符，包括之前公司里有个组合出道，也是因为。”从开始就显得有些没心没肺的戴嫣说起这句话时，语气听着还怪让人难受的。
　　戴嫣用手托了托自己的下巴，最终把脸搭在沈延曼的肩膀上，用力眯了下眼。
　　明明比沈延曼要大上好几岁，但她在沈延曼身边的样子却老像个稚气未脱的小妹妹。
　　沈延曼忍不住用脸去蹭了蹭她的脑袋，语气渐渐开始变得非常温柔。
　　“那你喜欢rap吗？”
　　“喜欢，当了练习生之后，一直一直都在练它，如果不喜欢的话，也没法坚持那么久。”
　　“我确定了一个目标之后，就不会转头了，一直一直向那个方向迈进，虽然也有失败的时候，但我知道，全世界我最想做这件事情。”
　　“那不是挺好吗？”戴嫣看见了沈延曼眼中的光，说起喜欢的东西时，她总是精神头十足。
　　“有时候也挺不好的。”
　　沈延曼将刚刚的假笑原封不动的给戴嫣做了一遍。
　　“这些，我就完全不擅长，其实我根本不知道让别人怎么喜欢我，老觉得只要够努力，一切事情就都能成功，也自然而然会有人喜欢我。”
　　“现在想想，是不是太想当然了点。”
　　这是沈延曼一直在苦恼的事情，在之前，她一直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情的重要性，直到来到这，看见那么多性格外貌各有千秋，一看就招人喜欢女孩时，她才忽然觉得。
　　啊，我或许是里头平凡的那个。
　　怎么样变得招人喜欢点，好像才是目前摆在她面前的第一难题。
　　“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什么完美无缺的人。”戴嫣两只手都放在了沈延曼肩上，两人在镜子里相互看着对方，一瞬之间间，似乎都明白了她们该把身上什么展示给观众们看。
　　“曼曼，我就唱rap，你呢？”
　　“跳舞。”
　　沈延曼的话掷地有声，那是承载着她最多热情的东西，她想奉献给那些能够看见她的人。
　　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在导演把她带入录影的房间时，沈延曼换上了从F。A带来的训练服，还换上了季以玫送给她的鞋。
　　站在镜头前的时候，沈延曼反而感觉自己得到了一种解放。
　　她也没想着要在这段自我介绍里出什么新招，在简短的自我介绍之后，她直接来了一段难度系数不算太高，但却能完美体现出自己优势的舞蹈。
　　到了最后十秒钟的时候，她忽然收住了所有的表情，对着镜头认真的说了一句。
　　“如果可以的话，希望大家能够给我一个出道的机会。”
　　话毕，鞠躬。
　　一分钟结束了。
　　沈延曼在走出那间房的时候，还没有什么实感，直到看见后边的练习生活力十足的从身边走过，她才感觉到刚刚自己的笨拙和直白。
　　活像个推销员一样。
　　回到‘A’班宿舍时，里头的人只剩下一个已经在第一批录完视频的邱秋，她敷着面膜从浴室走出来，身上穿着的还是之前发下的卫衣，她向着沈延曼冷冷一瞥，也没多说别的，直接坐回了自己的床上。
　　此时的气氛尴尬异常。
　　沈延曼走至自己的行李箱前蹲下，在掀开行李箱之前，她一回忆起刚刚自己的表现，就万分懊恼的揉了揉脸。
　　她总是不能够捉住这样的机会。
　　“想当偶像，光实力强可不行，最重要的是要与你的粉丝有所共鸣。”
　　邱秋掀开了自己面膜的一角探了探，把整片都给掀了下来。
　　沈延曼当然知道邱秋的话是说给自己听的，但她知道回答邱秋的话只会给她带来麻烦。
　　邱秋的提醒总不能是冲着一时之间的好心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　　沈延曼的成长其实后面的与其说是体现在实力上，不如说是她的为人处世和情商上。
　　又一次说了曼曼情商低233


第21章　嫉妒心
　　沉默其实通常不能够帮你阻绝故意找上门的麻烦，就比如现在，哪怕沈延曼已经不打算搭理邱秋，她却还是用那种可以说得上是刻薄的目光看着跟前的沈延曼。
　　“是因为不想搭理后辈吗？”
　　“我们生活的一点一滴都在被记录下来，所以少说话对你对我都好。”
　　沈延曼把自己要换洗的衣物从行李箱中拿出，心想邱秋的公司一定没告诉过她真人秀的意义是什么。
　　她们的习惯、爱好，说的每一句话都可能被记录下来，在今后的某一时间公诸于众。
　　沈延曼没有非要邱秋喜欢自己，可她希望邱秋的厌恶可以稍微含蓄一些。
　　她总有种不妙的预感，自己会被邱秋坦陈直白的厌恶给牵连。
　　于是，沈延曼的动作更快了些，泥鳅似得挤进只开了一半的浴室门，在脱衣服之前，她先打开了花洒。
　　水声响起时，世界会随之安静许多，面前的梳妆镜被水花激起的热雾给布满，沈延曼伸手擦了擦，那张精致的脸庞映在里头，形色苍白，有些没精神。
　　哪怕知道自己刚刚的表现也不算发挥失常，但她就是感觉自己身上少了点什么。
　　而那些，也恰是她能决定她成败的东西。
　　“你好了么！？”
　　直到外头传来许蓁催促的声音响起，沈延曼才慌忙的抓出卸妆巾来把自己的脸胡乱擦了一顿，接着草草洗了个澡就跑了出去。
　　一出去，就看见戴嫣半死不活的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你怎么了？”
　　沈延曼拍了拍她。
　　“我忘词了……”
　　“……rapper经常这样……”
　　“然后我就憨笑了接近十秒钟才反应过来，我完了……”
　　“这又不是等级评定，没说谁表现得好谁就会讨人喜欢。”
　　“但表现好点，印象分都……对了，你怎么样？”
　　戴嫣问到这个，沈延曼倒想起什么来了，她一本正经的将戴嫣从床上捞起，逼迫她看着自己，问：“你有没有觉得我哪里不对劲？”
　　“不对劲？”
　　戴嫣上下扫视了沈延曼一眼。
　　“你把妆卸了！”她猛一拍手，以为自己说出了个正解。
　　“你洗澡不卸妆？”
　　“也是……那……”她又伸手掐了把沈延曼胳膊上的肉。
　　“不是，我认识你满打满算都没超过二十四小时，也判断不出你的胖瘦啊！”
　　“不是，是你有没有觉得……觉得我这个人哪里不对劲？”
　　戴嫣沉思了许久，等到浴室都进了两波人之后，她才终于有了个还比较靠谱的答案。
　　“非要说的话，少了点活力吧，总感觉下了舞台之后，你整个人就是个死的，而且说实在的，除了和你真正熟悉的人，你常会一副死人脸看着别人，挺……”
　　戴嫣本来想说不招人待见，但话到一半，她还是咽了下去。
　　“我不太喜欢和太多人交流。”沈延曼坦白说。
　　“我倒很喜欢认识新的人，特别像你这样的，我一眼就相中你了。”
　　沈延曼被戴嫣的语气逗笑，嗔道：“说得跟相亲似得。”
　　“有时候作朋友比□□人难多了，爱人不合适分了，分的好呢，还能做朋友，这做朋友啊，除了道不同不相为谋，大部分情况绝交就成仇人了。”
　　“你应该没有仇人。”
　　沈延曼心想，像戴嫣这样的人，有几个会不喜欢呢？
　　“我也是有人不待见的，人嘛，活一辈子的，哪能做到尽善尽美。”
　　戴嫣这时的腔调倒有了些年长者的样子了。
　　“走廊去聊天呗，看着她们都要睡了。”戴嫣指着已经是上床的另外几个人，拉着沈延曼去了走廊上。
　　空荡的走廊中还亮着夜灯，对面是特意开出透风的一排玻璃窗，徐徐的晚风拂面，温柔而舒适。
　　“你是有什么话想说吧。”
　　沈延曼和戴嫣靠着门坐下，声音压到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大小。
　　“这时候你还挺聪明的。”戴嫣一拍沈延曼的脑袋，笑道。
　　沈延曼并拢起膝盖，双手成环般的挂在上面，她漆黑的眼瞳里有微弱的光，卸了妆的她有种抹不去的柔弱气，教人看着既心疼又喜欢。
　　“其实我大概猜出你为什么不爱和人说话，我们公司以前也有个这样的练习生。”
　　“她进公司的时候还挺乐观的，我记得那天她来报道的时候穿着印着卡通兔子的T恤，笑起来的时候，这里还有两个酒窝。”戴嫣指了指自己的两边脸颊。
　　“那个时候，她见谁都要先问好打招呼，你不回她她也无所谓，依然是乐呵呵的走开，日子久了，就有人说她是傻乐。但她其实并不差劲的，她那嗓子啊，就是天生的，一般的人都羡慕不来，听她唱歌我总能身心放松，通体舒畅。”
　　“后来呢？”沈延曼总觉得这个故事还有后续，而且是不太好的后续。
　　“后来她自杀了。”戴嫣的音调一下子低了几度，好像亲眼目睹了那人的死一般。
　　“为什么我们都……”沈延曼想，一个练习生自杀，即使风声传不到外头，也总该在圈内激起什么浪花。
　　可她从来没有听过这件事情。
　　“其实我们这个行业呢，也是个死亡率挺高的行业了吧，一年到头自杀这样的事情也免不了出现几例，但公司也都压下来了。”
　　“特别是那种因为自己情绪没能控制好，没有造成太多社会影响的人，那样的人在这个世界上，哪怕死了，都会被人说死不足惜。”
　　“也是一条人命啊！”沈延曼脸上露出了悲哀的表情。
　　“你不想知道她因为什么死的么？”
　　“为什么？”
　　“因为嫉妒。”
　　其实戴嫣给出这样的答案绝对是在沈延曼的预料之内，是了，能够把一个没有成名，却天赋异禀的练习生弄崩溃的东西，除人类之间丑陋可怕的嫉妒心，还能有什么呢？
　　“最开始只有一小部分人，而那些人啊，一开始是要做她队友的。”
　　“我们公司呢，规模不算太大，但对出道女团的容错率是很低的，也就是说，我们公司推出的团体，必须给公司造成一定的盈利。”
　　“可没有谁能保证盈利。”对于沈延曼的话，戴嫣无比赞同。
　　“拿不到好的制作，好的编舞，一个女团红不红，基本就只能看自己的造化，所以在这个情况下，公司会选择让那个绝对稳妥的人出道。”
　　戴嫣吸了吸鼻子，但她没哭。
　　“一个女团，和一个有实力的歌手，谁的成名机会大一些呢？傻子都知道，现在那么多的歌唱综艺，只要你本身有点能力，随便去参加一个都能红起来。”
　　“把那位练习生捧红，绝对是公司稳赚不赔的买卖，相反的，在资源只能供一个单位发展的时候，原定的女团就会被抛弃了。”
　　几乎遭遇过相同事件的沈延曼埋下头，很现实的说辞，为了盈利作取舍，是这个世界每时每刻都会发生的事情。
　　“所以被抛弃的那部分人，开始肆无忌惮的编造一些关于她的留言，例如她和公司老板睡了，例如她和经纪人一块去参加了某些性质不良的排队，总之，她们把一切你想象不到的脏水破在了她身上。”
　　“怎么能……”
　　“但说实话，我们都差点信了。”戴嫣惭愧的低下了头。
　　“为什么会相信这样的事情？！”
　　“因为编造这种流言的人，和她差点成了队友，那些人平常也很正常的，会热情的和你打招呼，会带着你一块去偷吃东西，也会教导你一些技巧。”
　　“可一碰上这样的事情啊，人就会变成鬼了。”
　　“我们公司一块开始疏远那位练习生，会故意抢了她的录音室和舞蹈室，会在公司发餐点的时候多拿走她的那份，这些最开始只是小打小闹而已，我们以为她抢了我们公平竞争的机会……”
　　“可在恶意的驱使之下，流言竟然发酵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二更！


第22章　英雄与共犯
　　戴嫣的语气发抖，用力深呼吸了一次，才好像缓过了气，可她脸色仍旧青白得像透不过气来一样。
　　沈延曼安慰式的将手放在了她的背上。
　　“我没事，休息一会就好了。”
　　“如果觉得不舒服，那我们就不说这个了。”沈延曼细声细语的说。
　　戴嫣摇了摇头，从鬓间垂落的碎发卡在眼睫间，她的眼眶迅速红了，但也并非只是被头发扎了眼的缘故。
　　“你看，我连说都不舒服，她当时一定更不好受。”
　　每一个旁观者，放任这样的流言四处传播的人，都是肇事者的共犯。
　　“流言传遍公司的每个角落，包括哪些曾经看好她的高层人员，后来啊。。。。”
　　戴嫣说到这，声音已经完全哽咽了，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宛如隔开喉咙冲出的呜鸣，但她仍旧忍耐着，要将这件事完完整整的说出来。
　　“这样的流言多了。。。假的也成了真的，公司。要求她去……。”戴嫣用力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声音更加微弱。
　　“接待一些有些特殊要求的制片人或者导演。”
　　“我啊……亲眼看着一步步的改变，画在脸上的妆越来越浓，而人却越来越死气沉沉。”
　　“再在公司见到她的时候，她穿着暴露的连衣裙从我身边走过去，走路姿势歪歪斜斜，我真怕她下一秒就倒下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