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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了不起的迷妹-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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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流给你们爱的摸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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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别忘了看微微一笑很倾城√,看完了来刷新吧,嘿嘿~
第92章 |||
闷热的夏日,万里无云。
日头逐渐偏西,剧组驻扎在海边的烂尾楼里,加班加点进行拍摄。摄像机、收音麦克就位,拍摄心理咨询师与病人的第一次交锋。
“请坐,茶?水?”司怀安弯腰拉开二手冰箱的门,冰箱灯没亮,他顺手在侧面重重一拍,灯摇晃着缓缓亮了起来。
局促不安地环顾着左右,明一湄发现这里只有两把椅子,还好是木质的,她坐下来之后调整了好几次姿势,像是随时会跳起来逃跑。
拿了两瓶矿泉水过来,司怀安甩甩手,倒进椅子里。
“你别紧张,先不要把我看做医生。”司怀安笑着说,目光中带着容易让人信赖的温和,“就当做是朋友之间的闲聊。”
明一湄紧张地点了点头,眼中依旧留有几分防备。
“说说你的情况吧,你是本地人?”
没有马上被追问自己的怪病,明一湄眉头松开了一点,身体重心往后放,她低头盯着矿泉水瓶上的水珠,沉默了很久才开口。
“我……我小时候住在乡下……我爸我妈,他们出来打工,说带小孩不方便……”
司怀安低头在本子上写了一行字:童年缺乏父母关爱,“病因”源于性格缺陷?还是环境使然?
“所以长大后,你也跟父母一样,来到了这座城市?”她似乎不善于交流,眼神逃避与人接触。司怀安只好放下笔,耐心的引导她继续往下说。
明一湄像是想到了什么,露出一点点笑容,迷惘又纯真的笑容很快从她眼底消失。
“乡下……人太少,大家都认识,又没什么好工作。”垂头一下又一下抠着衣角,明一湄语气平淡地陈述,“所以就想到大城市来,这里机会多,可以多挣点钱,补贴家用。”
“这种想法也没错,”司怀安指节在本子上轻轻敲了敲,如同和蔼的师长,“很多人都会这样选择。那你到这几年了?”
赞许、鼓励的口吻能令人感觉更好。
明一湄谈话的兴致也高了起来,有时候甚至不用司怀安刻意引导,就会主动说下去。
“……我住在外面,一个人住比较方便,回去的话会让人觉得不愉快……大城市,不太能交到朋友……店长很严厉,大家都不敢惹她。每次调班,其他人都会找我帮忙,能多上一点班,就能多点工资,值夜班我也愿意……”
“工作有遇到麻烦吗?”
“我只要负责收银就好,没有客人的时候,要帮店主补货。便利店嘛,都是吃的东西,所以我可以戴口罩和手套工作,也不会有人觉得奇怪。”明一湄的笑容有些勉强。
司怀安看出她有所隐瞒,看来她还没有完全卸下心防,工作中遇到的状况显然没有她口头说的那么顺利。不过他并没有点明,而是将话题转开,让她慢慢放松下来。
……
“好,cut!”王睿坐在监视机器后面,适时叫停。
工作人员走上去整理场景、道具,收音师卷起长长的线,他们低声交谈着。
司怀安从助理手里接过冰镇过的水喝了一口,他转头注意到明一湄那边,小杜捧着一个膳魔师的杯子,明一湄摆了摆手,没有接。
“姐,你真的不喝吗?我特意冰镇过了,这几天你都没吃什么东西。”
“你先放着吧,我想喝了再找你。不知道怎么回事,觉得有点儿胸闷,我出去走走,你不用跟过来。”明一湄恹恹地说完,便走出了用于拍摄的大通层。
这个夏天太过于闷热,她不太吃得消。而这次的电影剧本,出乎意料的细致,王睿也不着急,慢悠悠的拍,一个镜头,一段对话,反反复复的磨。
于是两位主演都要在高强度的长时间拍摄中,经受着体力的大量流失。
拾级而上,明一湄往楼上走,这里周围地势空阔,风中有淡淡的海腥味,她上身略探出窗外,想来一个深呼吸。
司怀安吓了一跳,快步跟过去,一把将她从墙边拉了回来。
“啊!”明一湄低呼。
手臂被他抓捏得很痛,司怀安一副要吃人的表情盯着她。
“很危险,这儿风大,万一掉下去怎么办?”
明一湄情绪不太好,胸闷气短让她莫名烦躁,用力扯开他的手:“关你什么事?”说完,她转身要走。
司怀安并不想放她走。
他上前两步,从后面将她紧紧压在墙上。
“你!”明一湄大惊,他捏住她下巴往上一提,低头用力吻住她。
明一湄想挣扎,可他力气奇大,又生的高大,完全不给她任何机会。
强制的吻来的又急又深,汗湿的肌肤贴在一起,他指尖在她颈间摩挲,黏腻又酥麻的感觉让明一湄无力抵抗。
口鼻间灌满了他的气息,敏感的牙龈和上颚被他舔过,明一湄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她太熟悉这种感觉了,早在一次又一次与他的深入纠缠中,被他强行刻在了身体的记忆里。
压抑的,隐秘的,狂野的回忆点燃了明一湄潜藏的热情。
她情不自禁地开始回应他,颤抖着轻喘,缠着他舌尖来回刺探。
随着吻愈发深入,节奏越来越激烈,司怀安的手摸索着解开她胸前的衣扣,长指迅速挑开衣缝滑了进去,罩住一只绵软或轻或重地揉捏。
他的吻也逐渐往下,让明一湄情潮涌动,难以抑制的娇吟逸了出来。
在这无人又安静的空间里反复回荡。
身前是凹凸不平的粗糙砖墙,身后是男性炙热强硬的雄躯。强烈的反差加剧了体内骚动堆积的快|感,明一湄难耐地拱起腰,摇摆腰臀主动贴向他。
司怀安的吻越来越轻柔,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温情如水,他含住她耳珠:“宝贝,你变得更敏感了,是太久没被我碰的缘故吗?”
低沉性感的嗓音不住撩拨着明一湄心弦,她仰起头喘息:“唔啊……不、不是……”
司怀安低笑,在她腰上反复摁揉摩挲了一会儿,滑入她双腿间。
明一湄睁大眼睛,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双腿,然而他指尖已经触碰到了那一层轻薄的布料,指尖微微陷入早已被蜜汁染透的湿热。
“狡辩。”司怀安含笑,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怜爱地拨开她发丝,在她耳后印下细密的啄吻。
他两指深入的同时,一指摁着敏感充血的珍珠,先是一轮温柔的戳刺,再猛地变换了角度快速抽弄,眼看明一湄反应激烈到濒临崩溃,他突然放慢了节奏,每一下抚摸触碰,如羽毛轻轻拂过肌肤,虽然很舒服但始终挠不到痒处,反而无法让明一湄感到满足,眼看那个销魂蚀骨的顶点就快到来,而她红唇微启,忍不住催促:“你快……啊……”
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司怀安捧起她小脸,将指尖的透明涂抹到她唇上。
明一湄仿若收到了某种蛊惑,伸出舌,幼猫般乖顺地舔他食指。
“一湄真乖,但是不行,如果在这里做的话,我怕你会叫得很大声,”司怀安亲亲她鼻尖,施施然往后退,顺手帮她将衣服裙子拉好:“你不是害怕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被吊得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明一湄红着脸,眼里水雾氤氲。她无措地张着嘴,想说点什么却说不出话来。
体内还残留着激|情的余韵,先前被本|能压制住的理智回笼。
老天,她刚刚在做什么?!
明一湄羞红了脸,她反手擦了擦唇,狠狠撞开他,提着裙子跑了。
……
随着拍摄的不断深入,戏始终围绕着两人展开。
简陋的诊疗室,破旧的合租房里,以及闷热的地铁、公交……以“治病”为名逐渐展开的关系,剧中两位主角有了越来越多的接触,渐渐在这过程中,暧昧激荡变得更加明显。
王睿为了拍好这种难以捉摸的变化,反复要求他们不断尝试各种肢体接触的方式。
也许是高温带来的副作用,也许是彼此体内无法克制的吸引力作祟,每一次拍戏都像是在众目睽睽下偷|情,令明一湄倍加难熬。
下了戏之后,明一湄从小杜那儿拿到冰镇的酸梅汤,剧组每天都有给大家提供种种解暑的绿豆汤、凉茶。不知道怎么回事,明一湄闻到凉茶的味道就反胃,绿豆汤也不太喜欢喝,反倒是酸梅汤这种酸酸甜甜的还挺中意的。
除了每天长达十几个小时的漫长拍摄,下了戏之后,明一湄还要反复翻阅剧本,找导演、副导演等人谈关于剧中各种细节、人物性格刻画等等。这个角色设定是一个从乡下来到大城市的女孩,为了演好,明一湄特意乘车到小镇的城中村与周边地带,花时间观察来城镇打工谋生的农村姑娘,与其中一些人谈心,更好的挖掘这个群体的内心世界。
小杜看明一湄日渐消瘦,心疼得不行,拍戏这些她帮不上忙,于是她带着另外两个公司派来的人手,为明一湄张罗吃食,安排车辆接送、住宿等,做好后勤工作。
此刻明一湄捧着水杯,小口小口的抿着酸梅汤,小杜会来事,便让助手拎出两个特大号保温壶,挨个儿送了一圈,自然没有落下司怀安那一份。
抬眸,明一湄瞥见司怀安转身朝自己这里看来,她立刻垂下头,不敢再看。只是那么短短一瞬的目光相接,她就像是做了什么坏事被人逮个正着,心跳得飞快。
化妆师过来给明一湄补妆,忍不住问了一句:“一湄,你最近是不是休息得不好啊,都有黑眼圈了。”
“啊?”明一湄怔住,她呐呐道,朝自己脸上摸了摸,“不会吧?”
“真的。”化妆师肯定道。
明一湄犯愁,拧起了眉:“那怎么办啊……化妆能盖住吗?”
“当然能了,”化妆师比明一湄年长数岁,在圈内也算是资深人士,上回拍摄《因为……爱》就跟明一湄打过交道,把她当妹妹看待,言谈间也颇为亲切,“不过我跟你说啊,最好的化妆品还是良好的作息,早睡早起,三餐规律健康,你这黑眼圈才能消得下去。”
明一湄心虚不语。
化妆师见状,很是理解地笑着打趣:“其实我也理解,最近是太热了点,晚上我这空调真不敢停,一会儿就是满身汗,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跟烙饼似的。”
“嗯,是呀,夏天好热啊,还有蚊子,总是睡不好。”明一湄嘟唇,很可爱的抱怨了一句。其实她自己的事儿自己最清楚,这失眠的锅不能全推给天气。
谁让她最近到了夜里总是会因为太过渴望住在走廊另一头的司怀安,身体潮湿火热却又空虚得无法安然入眠?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先来放防盗~~~然后老时间(十点半左右)过来做替换花式婴儿车、学步车……总而言之,这种不稳定的车讲道理,我也不知道啥时候就被【哔——】糊一脸马赛克所以大家一定要提前来看哦,明天周一,要早起上学,大家都早点睡,晚安,么么哒,爱你们'飞吻'
第93章 。|
“欢迎就诊,曲小姐。”男人笑着坐下来,他翻开记录,笔尖往下划拉,停了下来,钢笔在长指间掉转了方向,他用笔帽敲敲纸面,“我们来聊一聊你遇到的困扰吧。”
女人闻言,眼中淡淡的轻松倏然消失,出现了一丝紧绷和戒备。
明一湄双手交握在膝上,不安地挪动身体:“真的要吗?”
“当然,这已经是我们的第五次咨询了,曲小姐。”司怀安推了推鼻梁上的平光眼镜,镜片后眸光一闪,“我认为,经历了这段时间的接触之后,你可以把我当做一个能信任的朋友,对朋友也不愿意说吗?”
犹豫又紧张地沉思了很久,明一湄垂眸盯着自己衣角,回忆着缓缓道来:“……好像是我五岁的时候……不,大约是四岁。夏天很热,村子里的小孩都会去河边洇水。我不会水,爷爷奶奶年纪大了,还要顾田里的农活,没有人教我怎么游。我只能在岸边浅的地方踩一踩水,有人过来拉我,一碰到我的手就被电打了,疼得很,我们都哭了,她甩开我胳膊,说我藏了针扎她……我没那么做,可是没有人相信我。”
司怀安静静聆听她的述说,年轻女子声音微沙,仿若叹息般,出神回忆起从此蒙上一层阴影的孩提时光。
她的声音回荡在斑驳的砖墙与爬满锈迹的支架之间,缓缓流淌着岁月的沉寂。
农村比较迷信,在人们的议论中,她一定是做了什么事,沾了不干净的东西才会变成这样,谁都碰不得。同龄人受家人影响,也跟着孤立她,朝她吐口水、砸石头。
爷爷奶奶都是老实巴交的村民,他们也不懂孙女这是怎么了,唉声叹气了一段时间,爷爷带着她走了好几里路到隔壁村,搭顺风车去了市里。二老希望儿子、儿媳好好照顾孙女,在大城市医疗条件好,兴许能瞧出孩子到底是什么毛病。
然而她在父母身边的日子过得并不好。
早出晚归忙于工作的夫妻对她疏于关心,医院挂号难,趁机兜售偏方的人又讹了两夫妻一笔钱,瞧来瞧去没人说得出所以然,继续把孩子养在身边,市镇里念书转学又得花一大笔钱,夫妻两人因为钱的缘故,争吵不休。
最后,她再度被送回了乡下。艰难度过了她贫瘠卑微的童年和少女时代,念完中学之后,她放弃了继续上大学的机会,投身大城市,成为了万千不起眼的平凡打工族之一。
性格内向寡言,惧怕与人接触,时常表现得过分神经质。
她彷徨而容易受伤的眼神,尽数被摄像机拍下,另一台摄像机沿着铺好的轨道,徐徐推近,由下往上拍摄司怀安逆光的侧面。
光影交错,司怀安面部表情的轻微变化十分自然,水到渠成地展示了人物的内心活动。
金色的浮尘在空气中跳动。
时光也放慢了脚步。
安静流淌。
……
剧情继续展开,“心理医生”决定为“女患者”做进一步的检查,提出进行身体接触。女患者表示抗拒,医生并没有施加过多压力,却运用语言暗示的技巧,在谈话中反复对女患者“催眠”,终于,在一个风雨交加的雷雨夜,医生接到了女患者的求救电话,驱车赶往对方的租屋,将她带回海边的“诊疗室”。
为了拍好这幕重要的戏,副导演特意请来了原著作家。
这位睿智的女士眼角已爬满了沧桑的痕迹,散发出一种恬静的美感,她见到明一湄,当即脱口惊呼:“就是她!就是这个神态,这个气质!简直是一模一样!”
明一湄礼貌地笑了笑,将目光投向副导演。
副导演热情介绍了一番,将空间留给她们,自己先去忙别的了。
与作家谈了大概有一个钟头左右,明一湄收获良多。电影剧本改编自作家用了七年时间完成的小说,她为作品投注了大量心血,如今说起来,也是颇为感慨。
进组拍摄了半个多月,明一湄努力去揣摩人物性格,让自己能够演绎得更贴合人物原型。但毕竟她年纪并不算大,生活经历也与书中女主角相去甚远,所以她一直心里特没底。
作家告诉了她很多自己创作人物的用意与背景,又为她细细阐述了人物内心的变化,明一湄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先前蒙在自己心头的淡淡阴霾也豁然开朗。
明一湄大喜,连连感谢作家亲自到片场来提点自己。
“……时间差不多了,车已经到下面了,许老师。”一名助理打扮的男子躬身提醒。
“啊,是吗?已经这么晚了?”作家面露遗憾之色,“瞧我,人上了年纪,对时间的感觉也就没那么明显了。小姑娘,好好拍戏,我等着在大荧幕上看到你的表演。”
明一湄微红着脸,认真点头:“我会努力的,希望到时候成片不会让您失望。”
作家起身,在助理的陪同以及副导演等人的陪伴下往外走,明一湄也跟在旁边,送作家离开片场。
作家坐进车里,末了,临别之际,她降下车窗,对明一湄展露优雅的笑容,眼中带着鼓励:“加油,孩子。我相信你能做得到,毕竟你真的很像……”
话音逐渐远去。
明一湄暗地里纳闷极了,与作家交流期间,她说的最多的就是“很像”、“太像了”、“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这么相似的两个人”……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惜作家还有事,要乘飞机赶回加拿大,否则明一湄会把心中疑问全盘托出,求得一个答案。
正想着,司怀安跟王睿走过来,看见明一湄的时候两人脚步停了一停。
明一湄忙收敛好所有思绪,摆出得体的笑容,对他们点了点头。
王睿:“怎么样,紧不紧张?”
“还行,之前挺紧张的,不过刚才跟作家聊了半天,感觉好多了,”明一湄含笑垂眸,挽起鬓发,与他们慢慢走回片场,“多谢您,王导。我知道,您是特意请作家过来一趟安我的心,对我帮助特别大。”
往旁边神情自若的司怀安飞快瞟了一眼,王睿打了个哈哈:“有帮助就好,有帮助就好。既然这样,那怀安你先过去做一下准备,一湄你也……”
目光与司怀安对上,明一湄迅速偏过头,含糊应了一声。
剧组下了封口令,提前进行清场,只留下寥寥数位必要的工作人员。
简单处理了一下发型,补了一下妆之后,明一湄来到准备拍摄的场地,诊疗床周围重新布置了一下,用一圈淡灰蓝色的布帘子围住,她掀开帘子,看着诊疗床出神。
司怀安过来了。
王睿使了个眼神,副导演他们立刻潮水般退开。
“开始吧,你们两个到帘子后面去,怀安把灯的开关打开。”
开关?
明一湄张了张嘴想问,司怀安已经越过她掀帘而入,悉悉索索摸索了几秒钟,咔嗒,灯亮了。特制的灯从帘后投来,斜向上的灯光将男人和女人的身影清晰投映出来。
顿了一下,明一湄咬唇,鼓起勇气钻进帘子里。
司怀安正将敞开的衬衫脱下,看到她进来,分给她一记眼神,动作依旧不停,有一种行云流水的优雅,牵动他紧实分明的肩背肌肉,一拉一伸,矫健有力,说不出的性感迷人。
明一湄看得脸瞬间红透。
他身材生得极好,猿臂蜂腰,肌肉线条瞧起来十分赏心悦目。
羞得不敢多看,明一湄低下头去,慢慢解开自己身上的束缚,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心慌意乱的缘故,她指头仿佛打了结,在扣子上滑动好几下,越着急越解不开。
司怀安转过身来,就看见她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儿,拧眉跟自己的衣扣过不去,他忍俊不禁,唇角往上翘起来一个弧度,走过去,将她带入怀中。
明一湄惊慌地扭头往帘外张望。
按住她脑袋不让她乱动,司怀安开口,他声音近乎耳语:“别动,外面会看到的。我帮你……这就好,快弄完了。”
他指尖轻轻擦过心口周围,明一湄用力咬紧牙关,不让自己泄露出异样的反应。
然而身体并不停理智命令。
他的靠近,他的体温,他的气息,都会引起强烈的悸动。
司怀安动作一滞。
他的目光与她同时落在柔软布料下逐渐凸起的两点。
明一湄羞窘得无以复加,往后退了一小步,从他手里抢回衣角,侧身颤抖着指尖继续往下解,一粒又一粒。
坦诚相见。
明一湄埋着头,盯着自己足尖,挪到诊疗床边,脑子里空白一片,想不起来自己应该做什么,也记不起剧本上的台词。
被隔绝出的空间,一道薄薄的布帘,将其他人划在他们的世界之外。
仅剩下彼此。
呼吸清晰可闻。
走到她背后,司怀安温热的胸膛贴上她光滑的背,他低头在她发顶轻轻一吻,大手扶着她腰,往上托起,将她放在诊疗床上,继而自己单膝跪在床沿,倾身压了过去。
帘外,王睿无声打个手势,摄影导演会意,摄像机开始运转。
帘内,明一湄躺在诊疗床上,她仓惶无措,望着他深邃明亮的眼睛,嘴唇翕合,想说点什么,嗓子却干涸得发不出声音。
司怀安温柔地理了理她头发,给她一个叫她安心的鼓励笑容,扭头对帘外喊:“我们准备好了。”
王睿:“《自愈》,第七十一场,第一次。三、二、一,A。”
场记打板。
拍摄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先来发一章防盗,然后老时间(十点半左右)过来替换~
这几天水逆,啊啊啊各种拖延症发作_(:зゝ∠)_
最惨的是我下午走过一条小路的时候,被草坪里的喷水器突如其来浇了个浑身湿透!
阿嚏QAQ
我去洗个澡,希望水逆快快离开=皿=
第94章 |||
被司怀安注视着,明一湄几乎没办法正常思考。
她勉力回想剧本里的内容,身体努力往后缩,想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不……别碰我……会电到你……”
司怀安噙着笑,那笑容与他平素的样子不同,有几分轻佻,眸中闪动着危险的意味,他举起右手,用诱哄的口吻沉声道:“我们已经做了几次实验,你也清楚,我和别人不一样。这次我们再试一试,只是一个实验。”
“只是实验?”明一湄不安地重复。
“对。”
司怀安为了安她的心,身体稍稍往后退,拉开距离之后,他抬起右手,仅用指尖轻轻朝她眉心点去。
窗户被遮光板挡住,室内一片漆黑。
镜头对准布帘,将男人与女人的身影交错,逐一记录。
蜻蜓点水的触碰,荡开圈圈涟漪。
睁开眼,明一湄眉心渐渐舒展。
“只是试一试。”司怀安笑意更深,见她露出孩子气释然的浅笑,他指尖往下滑,指腹擦过她微湿的肌肤,一路燃起朵朵火苗。
身体不由自主紧绷,神经变得更加敏感。被他碰到的地方,变得很热,明一湄闭上眼,侧过头,这个动作让男人的手落在了她修长脆弱的颈间。
指尖游弋、徘徊,没有再出现往常的刺痛,她越来越放松。
觉察到指下她身体的那根弦已松,男人俯身,用唇替代了手指,吻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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