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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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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医士回答道:“公主所言不错,此处确实只有伤到肺部之忧,然而只要伤口不在气门附近就不至于立时身亡。如果医治及时,能够尽快止血的话,就可以渐渐恢复痊愈。当然如果刺入太深,容易伤到经脉,留下后遗病症,日后倘若天气干燥阴冷,或者遭逢严寒酷暑,劳累过度就会发作,虽不会致命,却也会导致久病缠身,难以康健。”
我心头一紧,这样的伤一般身体壮硕的人都要休养好一阵子,况且多尔本身底子薄弱,恢复起来自然会相当缓慢,若是果真留下后遗症,加上他本来的病症,倘若发作几次,岂不是性命堪忧?
我只觉得整个人像被抽去了精神一样,如果不是陈医士在场,恐怕真的要支撑不住,瘫软在地失声恸哭。尽管心中几乎抓狂,然而我还是尽量保持着镇静,接着问道:“如果刺入一两寸的话,会不会造成肺底漏气,导致影响到五脏六腑?或者大量的血淤积胸之间,无法尽快化解,于是压迫肺部,致使呼吸艰难,甚至……”
陈医士脸色严峻地回答道:“如果只在一寸之间,倒也不至于那边凶险,倘若深过两寸,就确实可能发生公主所预料的那种状况,”接着不知道是实话还是想宽慰我,他又补充道:“不过就算到了那个地步,也不至于一定不治,毕竟每个人的状况都略有不同,不能一概而论。”
我默默地听着,终于拿定了主意,于是吩咐道:“先生不必随我同去了,可以先准备一些药材,尤其是避免感染炎症,收合创口的必不可少。你就留在府里,要注意的是,一定要每日守护在世子身边,他的饮食方面一定要谨慎勘验,确定无任何危险才可。我这一离开盛京,只恐怕会有人对世子不利,你一定要提防住下毒这一阴招,保护世子安全。”
“是,小人明白,世子的安全至关紧要,小人一定处处谨慎,不使世子为奸人谋害。”陈医士郑重地回答道。
陈医士退下之后,我又唤来了阿克苏与王府的侍卫佐领,对他们着重嘱咐道:“我离京这段时间,你们一定要加强府内守卫,尤其是人事安排和各色人等进出等方面,一定要加紧盘查和注意,千万要警惕有心怀不轨的奸人混入,同时也要留神府内是否埋藏奸细,切不可有一丝麻痹松懈!”
“嗻!奴才等谨遵主子之命,不敢有少许大意渎职,请主子放心!”两人齐声回答道。
一切都在最短的时间内准备妥当,五十名侍卫已经在大门外备马等候了,我在临出门之前,又一眼瞟到了墙壁上挂着的那张字幅。这是七年前我刚刚来到府里时多尔衮亲笔写来送与我的,尽管时间流逝,然而上面的墨迹却没有丝毫褪色,亦然锋芒内蕴,气势隐然。
我缓步走上前去,伸出手来轻轻地抚摸着,低声念道:“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渐渐地,眼前已经恍恍惚惚地浮现出他的影子来,我想象着他现在的情形,想象着最糟糕的结果,仿佛大量的血液正一点点地蔓延过来,充斥了我的视野,殷红殷红的,让我的脑子里嗡嗡鸣响,一阵眩晕袭来,于是赶快扶住了墙壁。
过了好一阵子,眼前的阴影方才淡去。我直起身来,长长地嘘了口气,“多尔衮,无论如何你也不能有事啊!”
第六卷 日出雄关 第四十五节 咸鱼翻身
更新时间:2008…10…2 1:45:49 本章字数:5211
午时分,正是风和日丽,春光明媚,院子里挂了一整里面各色画眉、黄鹂等鸟儿们正啼叫得非常欢快。索尼站在廊下,饶有兴致地给一只毛色鲜丽的鸟儿喂食。正眯起一双细长的眼睛看得入神,却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回头一看,只见一身绫罗,打扮得油光水滑的二儿子正打着哈欠,睡眼惺忪地迈进院子的门槛。
“给我站住!”索尼一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最近屡屡风闻家里的这位二爷不但在外面养了不少外室,而且还经常流连于青楼柳巷。看现在这模样,显然是昨夜在那个销金窟逗留了一整夜,睡到太阳晒屁股方才起床,偷偷摸摸地返回府来,却不想被自己碰个正着。
这位赫舍里家的二少爷不是别人,正是后来大名鼎鼎的索额图。他今年还只有十五岁,却沾染了不少纨绔子弟的习气,尤其是对女色的喜好,甚至远远地超过了他那些父辈们,但是他毕竟也畏惧于索尼的威严,眼见自己的行踪很有可能被父亲发现,他顿时吓了一跳:
“啊,阿玛叫住儿子,不知有何吩咐?”索额图强作镇定,明知故问道。
看到儿子这种不知改悔的态度,索尼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严厉地问道:“你昨晚上哪去了?是不是跑到哪个外室的宅子里,要么就是去哪条胭脂胡同了?”
“没,没有啊。儿子不过是昨天晚上在酒楼里喝多了回不来,于是只好在旁边的客栈里住了一个晚上,并没有去过那些乌七八糟地地方,阿玛可千万不要听信那些无聊之辈乱嚼舌根子啊!”索额图心中虚弱,却不敢直接承认,只得不知所云地扯着谎话。
这样低劣的谎话当然瞒不过精明过人的索尼,他一眼就看穿了儿子的伪装,于是愈发恼怒:“你少在这里装蒜。你那些肮脏龌龊事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就当我双眼昏花。懵然不查了吗?你可别忘了,我还没到老的那一天呢!岂能任由你这个不肖子任意妄为,肆无忌惮?”
索额图禁不住冷汗直冒,然而毕竟看父亲并没有拿出什么证据来,于是处于恐惧心理仍然继续死撑,“儿子万万不敢欺骗阿玛,确实没有到那些地方去啊。不信……”
正说到一半时,却见索尼脸色愈加阴寒,“啪哒”一声,喂鸟食的勺子被扔在地上,接着就是一脚朝自己身上踹了过来。索额图顿时一悚,仗着自己身手灵活,反应敏捷,于是赶忙一个避让。躲了开去。
索尼这怒气冲冲地一脚居然落了个空。于是怒火愈盛,转身拿出一根粗糙的马鞭来,大跨步上前。一把将还未来得及逃跑的儿子捉了个正着,然后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鞭子。索额图尽快左右避闪,无奈父亲是个沙场宿将,身手极佳,就凭自己那两下子三脚猫地功夫,如何能抵挡过去?眼见根本躲不过,如果抱头鼠窜被父亲追得满府上下乱跑,肯定被下人奴才们看去了笑话,当成了茶余饭后津津乐道地谈资,以后自己这张脸往哪搁?于是只得横下心来,双手抱头,老老实实地挨着马鞭抽打,一面哀声求饶:
“阿玛您饶了儿子吧,儿子下次再也不敢欺瞒您啦,求求您放儿子这一次吧!”
索尼丝毫没有心软仁慈地意思,毕竟这个二儿子是自己非常厌恶的前妻所生,那女人本来就比他大了两岁,早就年老色衰,毫无魅力;加之性情善妒,向来喜欢欺压其他小妾,于是他一怒之下就把那女人给休弃了,然后只给她一个铺盖卷就令她滚出府去,现在也只孑然一身住在盛京城郊。而这个儿子虽然并非顽劣之徒,然而却心思狡猾,惯于阳奉阴违,因此向来为他所不喜。
“你还敢有下次,还嫌给老子惹得麻烦不够多吗?我怎么生出你这个逆子来,真是不成器,比你那些兄弟们差远了,将来败坏我赫舍里家门风的,必是你这个不肖子!……”
索尼忿忿地斥骂着,正“管教”得起劲儿时,忽然外面的管家通禀道:“老爷,鳌拜、遏必隆、图尔格三位大人登门造访,正在前面花厅里等候!”
索尼闻言,气咻咻地扔掉了鞭子,恶狠狠地命令道:“你别以为这么轻松就躲过去了,现在就给我在这台阶上跪着,没有我的命令胆敢私自起来或者偷懒的话,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索额图连连道:“儿子不敢,儿子不敢……”
尽管如此,当他偷眼窥着父亲的脚步远去后,阴霾之色立即浮上脸来,暗自咬牙切齿,腹诽不已。“哼,你现在别看不起我,早晚有一天会叫你知道我地本事!”
索尼一脚踏入花厅的门槛时,就看到里面坐在客座上的三个人均是面带喜色,似乎遇到了什么天大的喜事一般。于是他禁不住疑惑道:“咦,看诸位的神色,莫不是有什么高兴事儿?赶快说来听听,让我也乐呵乐呵!”
遏必隆回答道:“咳,你还不知道吧,开往关内的大军里出了咄咄怪事儿啦!你猜怎么着?”
“什么‘咄咄怪事’,我如何猜得出来?”索尼一头雾水地问道,只觉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也就不卖关子了。你知道吗,咱们那位威风凛凛,权势煊赫的摄政王前天下午一下子受伤不起,抬到大帐之后就一直严密封锁消息,也不知道究竟如何情形,想必是凶多吉少啦!”遏必隆掩饰不住内心的欣喜,忙不迭地将这个对于他们来说是欢天喜地地消息告诉了索尼。
索尼顿时一惊,“啊?你听谁说地?可做得准吗?这种事情可千万不能误信传言,否则有得麻烦找了。再说按照路程。距离进入长城还早着呢,这个时候怎么可能碰上敌军呢?再说就算是两军交锋,也轮不到他亲自上阵啊,怎么会……”
他实在不敢相信这么个突兀地消息,因为实在想不出多尔衮身份高贵,有那么多勇悍拔尖儿的侍卫保护,怎么可能突遭不测呢?就算是刺客也没有那么出神入化地本事吧?
还没等图尔格回答,早已按捺不住狂喜的鳌拜抢过话头。幸灾乐祸道:“看来他多尔衮是命里该绝。不等咱们收拾。也不等敌军收拾,就被他们自己人给收拾了!你万万想不到吧,他自己吃饱了没事干,行军途中就忙着跑去山林子里行猎,结果一个不留神,被他的宝贝弟弟,那位豫郡王给当成了猎物。一箭射个正着!送回中军救治时,图赖正好也在场,于是赶快派手下快马加鞭,赶过来通知咱们呢!这消息可是千真万确的,我们刚刚得到消息就上你这来了,看看咱们能趁着这个混水能摸到多大的鱼来。”
“看来这是真的了?这倒确实是件可喜可贺之事。”索尼一闻之下,顿时打心眼儿里地高兴,然而他毕竟一贯谨慎。不至于像鳌
手舞足蹈地。十足一个得志小人地模样。
“这回豫郡王闯下的祸事可着实不小啊,如果摄政王有个三长两短的,他该受到怎样的惩治?这下倒好。真是老天帮忙,根本不用咱们费神费力,一下子就轻轻松松地解决掉了两个……”索尼说到这里时突然顿住,不放心地问道:“图赖那边的消息不知道是否靠准,毕竟摄政王的伤势究竟如何,他也未曾知晓,兴许没那么严重呢,咱们别庆祝得太早了。”
鳌拜一张大脸几乎笑开了花,他得意地回答道:“你用不着疑神疑鬼的,多尔衮这一次就算是不死,肯定也得去掉半条命了。图赖派人来说,那一箭射在要害,还没拔出箭头来就已经断断续续地淌了一路血,他站在帐前都看得清清楚楚地。再说如果只不过是一点皮肉小伤的话,又怎么会如此紧张,戒备森严的?连阿济格都挡在外面,还不是怕他这个粗人一张脸上藏不住丁星秘密?”
索尼知道图赖身经百战,不至于这点经验都没有,如果鳌拜的叙述没有错的话,那么如此看来多尔衮确实很有可能性命难保,这下热闹可就来了。这同时意味着,他们这些人委曲求全,战战兢兢,畏首畏尾地忍耐了一年多,终于熬到出头之日了。
“如果这样还真是好,老天有眼啊,这多尔衮得意不了几天就要玩完了,这可是我们翻身的大好机会啊!”索尼庆幸不已,喜形于色道。
“就是就是,等多尔衮一死,咱们就联合郑亲王,上书揭发他的种种罪行,比如结党营私,图谋篡逆,打击异己,擅作威福……看到时候还整不死他的那帮子亲信,还有那些个无耻叛徒。对了,还有上次检举诬蔑,把我和遏必隆图赖一起送入刑部大牢地巩阿和锡翰那两个畜牲,到时候咱们就好好折磨折磨他们,叫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毕竟去年整整五个月地牢狱之灾着实让图尔格心有余悸,眼下看着胜利的曙光即将出现在眼下,他开始兴高采烈地盘算着翻身之后如何惩治那些个仇人,越想越是心花怒放。
索尼比竟是这几个人中最为老谋深算的一个,因此他在起初地兴奋之后很快冷静了下来,他审慎地在心中琢磨了一番。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尤其看到这几位同僚得意洋洋的模样,他就感觉这些人着实是沉稳不足,难成大事。再说以多尔衮的诡诈精明,万一这是一出精心布置好的陷阱,专门等着他们被兴奋冲昏了头脑,傻乎乎地一头扎进去,可就是一网打尽了。
自从新皇登基以后,这位睿亲王果然不负他的名号,各种卑鄙狠辣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只轻轻松松地几下,就将他们两黄旗这些大臣们的结盟拆散,又将他们这几个不肯听话的打压得几乎抬不起头来。同时豪格被收拾掉,正蓝旗被重组,而唯一能够与他对抗的郑亲王有被屡次三番地抓住了把柄弄得不得不低头让步。如今多尔衮独居摄政之位,大权尽揽,甚至将玉玺也拿到自己府里,召集众多王公大臣们到自己王府里商议国事朝政,可见已经以实际上的皇帝自居了。
如果多尔衮自身不出什么意外的话,那么肯定不出一两年,就会篡位自立,到时候他们这些人也只有老老实实挨宰的份儿。由此可见,这个时候多尔衮突然受伤,的确是他们先咸鱼翻身的天大机会。
然而这个机会来得也实在太快,也太巧合了些,甚至有些玄乎,尤其肇事者又是多铎,这就令索尼不得不怀疑是不是个早已设置好的圈套了。想到这里,索尼禁不住皱起眉头来:“你们先不要高兴得太早,也许是一出打草惊蛇的苦肉计也说不定!”
鳌拜满不在乎地说道:“苦肉计?我看你是读'三国'读多了吧?哪那么容易装出来?万一一个不小心弄巧成拙把他自己搭进去倒有可能。人家摄政王的命多金贵啊,怎么可能轻易去冒这种险?再说他怎么就能确定咱们一定会上当,让他这个计策奏效呢?”
“就是啊,尤其是眼下又在大军即将进关的关键时刻,多尔衮不是一向满口忠君为国,摆出一副大局为重的姿态吗?倘若果真要铲除咱们也不至于一定要选在这么个并不恰当的时候,为了收拢权利而放弃入关大事的。我看你是人忧天了吧?”图尔格也忍不住地提出了自己的见解,他认为索尼确实谨慎过头,优柔寡断了。
索尼只好将自己思虑之处一一摆了出来,说到结尾处,又特别强调道:“你们可别忘了,当年太祖皇帝再世的时候,就曾经说过这个多尔机锋内敛,心智过人。你们想想,先皇在突然驾崩之前,不是曾经对咱们这些自己人流露出想要铲除多尔衮的意思了吗?再联想那两道奇怪的谕旨,我总是怀疑不全是肃亲王所布置伪造,其中必然有些说不清的猫腻……
再看看,这一年多来,多尔衮铲除异己,收拢大权的本事多厉害?这么一个狡诈精明的主儿,岂能轻易被咱们钻了空子?我看哪,这事儿确实不简单,在没有彻底弄清楚之前,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好!”
几个人听毕之后,总算是沉寂下来,不得不开始沉思这是否是件阴谋了,毕竟索尼的分析确实很在理,胜利来得太容易未免会让人觉得有那么些蹊跷。大家都是战场和官场打滚了多年才混到这个位置的,虽然刚才确实有些兴奋过头,却也不至于完全失去了理智。
这时遏必隆审慎地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我看啊,咱们得做两手准备,谨慎些固然为好,可是万一咱们想复杂了,这其实并非是个阴谋呢?假如多尔衮真的在那边咽了气,临死前他会一点安排都没有吗?现在我大清几乎倾国之兵都在他那边,而且统兵之人大多都是他的亲信,如果阿济格或者多铎任何一人能够接下多尔衮的位置和大印来,可以号令大军立即停止入关,掉头回来直扑盛京。就凭咱们这么点兵力,恐怕三个时辰都抵挡不了就得投降,到时候还不得一块儿完蛋?”
索尼摇了摇头,并不认同遏必隆的意见:“不至于那么严重吧?我就不信那些统军将领们都肯听他们兄弟的,眼下是多尔衮自己镇着,所以很多人敢怒不敢言罢了;一旦他死了,难保不变乱起来。再说那阿济格也是个有勇无谋之辈,如何能顺利地接下这个摊子?多铎倒是个深藏不露的厉害角色,确实有那么两下子,可关键问题是,如果不是他那一箭,多尔衮又怎么可能死?到时候他必然成为众矢击之,尚且自顾不暇,如何能够迅速集结队伍杀奔盛京来呢?”
第六卷 日出雄关 第四十六节 螳螂捕蝉
更新时间:2008…10…2 1:45:49 本章字数:4970
尼这一番话说得其余三人都一时间缄默了,因为索尼确实在理。本来目前服从多尔的王公大臣们确实有很多是出于畏惧,多尔在的时候谁都不敢乱来,个个忍气吞声;一旦多尔衮不在,那么群龙无首,很容易陷入树倒猢狲散的混乱之中。而要彻底控制住局面,接任摄政王之位,甚至统领大军直扑盛京,篡位自立的人,也只有多铎能够胜任了。可偏偏多铎又是误伤摄政王的罪魁祸首,如何能够服众?
想通了这一点,大家均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接着就眉开眼笑起来,“是啊,索大人所言极是,看来咱们用不着如何担忧,就坐山观虎斗,等着他们互相内斗,倾轧到两败俱伤的地步,咱们就过去收拾残局,笼络愿意归顺之人,铲除与咱们继续作对之人就万事大吉了!”
索尼捻着颌下的短须,颔首微笑道:“正是如此,到时候咱们就和郑亲王联络起来,以皇上的名义来收拾残局,还愁大权不到手?那郑亲王并非贪恋权势之人,到时候朝廷大局还不是咱们几个掌握?”
几个人正得意洋洋地谋划着,忽然管家在外面通禀道:“主子,承天门那边的人赶来府上,有要事求见主子!”
索尼一愣,把守这道城门的军队正是自己的麾下,这个时间怎么会有紧急事务汇报呢?近来一切都太平啊?但是他仍然吩咐道:“叫他进来吧!”
很快,一个正黄旗护军服饰的下级军官迈入门槛。打了个千儿,禀报道:“大人,方才不知为何,摄政王地大福晋身着行装,带着数十名王府护军们骑着快马,匆匆忙忙地从承天门出城了,看神色似乎有什么就要之事,奴才们不敢询问。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过去了。奴才等不明因故。所以赶紧过来向大人禀报。”
这些守城的官兵们眼下都统归新任的步兵统领何洛会辖制。况且何洛会本身就是正黄旗的固山额真,位置在自己之上,因为他们不得不听从何洛会调遣。然而仍有一部分是自己的忠心部下,因此见到蹊跷之事,就忙不迭地跑来禀告。
在座的几个人顿时一怔,索尼问道:“那何统领可曾知晓?今日是否有从前方赶回送达急讯者进京?”
“回大人的话,何统领并不在场。多半不知,已经有人同时向他传报去了。今日倒是确有正白旗的军士从前方赶回,进城之后没有多久就调转马头出城了,这些都是晌午间地事情。”
索尼得悉何洛会并不知情,而且摄政王地福晋也只不过带着自己府上地亲兵出城去了,应该没有两黄旗的人掺合进来,这让他稍稍放下了心。“哦,知道了。你下去吧!”
等报讯者退去之后。索尼将询问的目光瞟向几位同僚,他们也是同样疑惑不解的目光。沉思了一会儿,索尼的心中已经有了大概的答案:“我看啊。多半是那位福晋得悉了摄政王受伤的消息,所以忙不迭地赶去探望察看去了。”
几个人纷纷点头,“没错,应该如此。今日上午摄政王福晋带领宗中子弟们去郊外地山林间放鹰,想必那赶回报讯的人并不知情,于是先去了王府,没找到人之后方才掉头赶往城外的。如此看来,她应该和咱们差不多时间知悉了那个消息。”
遏必隆倒是多想了一层,他犹豫着说道:“我看今天这事儿,没那么简单。既然是多尔的手下赶来向她报讯,那么究竟多尔衮伤势如何,她一定比咱们清楚得多。倘若多尔衮只不过是轻伤的话,那朝鲜女人也不至于如此匆忙地赶去,而且并没有知会任何人,又只带了数十名侍卫,大概是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其中变故吧?”
索尼一惊,“你的意思是,莫非摄政王已经危在旦夕,因此急令人召他的福晋前去,莫非是吩嘱后事?”
此言一落,在座几人一齐变色,他们很难想象多尔衮会将自己的真实情况对自己地妻子隐瞒,如此看来,地确是要发生大事了。
遏必隆点了点头:“正是,唯独奇怪的就是,为何隐瞒所有在京大臣,独独让他的福晋一人知晓呢?可见其中必然有不可为外人所道地秘密。”
索尼把玩着手里的鼻烟壶,沉思了良久,方才将之前所有的疑惑和对各种可能的分析串连起来,隐约得出了答案。
他的脸色渐渐阴沉,“若果真如此,事情就复杂多了。摄政王的这位福晋绝非等闲女流,光凭前年崇政殿上立储之争的那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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