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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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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些,我倒是很想再给皇上添个阿哥或者格格了呢。”
我说到这里,情不自禁地将手搭在小腹上,努力回忆着当年怀着东青和东时的感觉。那时,他们在里面不肯安分地舞动手脚,将我的肚皮踢得生痛。这种感觉,清晰而深刻。
看着我陷入甜蜜而温馨的回忆中,阿也禁不住笑了,不知不觉地换成了从前的称呼:“小姐,您忘记了当初的辛苦,还有生产时那快要吓死人的经历了?”
“呵呵,好了伤疤忘了疼嘛!再说了,皇上那么喜欢孩子,我再给他添一个,他肯定高兴得不得了,政务上的忧劳也肯定能减轻不少……你还不知道吧?正月里去看豫亲王家的小儿子时,皇上乐而忘形,居然连他下一个儿子的名字都准备好了,这不是期望着我再给他生个小阿哥吗?”我倒是真的乐而忘形,把孕育孩子和分娩时的辛苦和巨大的危险都忘在脑后,只一心琢磨着怎样才能尽快实现自己的愿望。
“可是,您现在也没有必要靠孩子来巩固地位了呀?这么危险的事情,若是再重发了怎么办?当年……”言及此处,阿也觉得有点不吉利,于是赶快中断了话语。
我摇了摇头,不以为然:“那是初次生产,又是双胎,遇到难产也不奇怪。这一次想必可以顺利许多了,不必顾虑这么多。”
阿仍然免不了担心,认为我有点大意,或者过于自信了,于是忍不住继续提醒道:“请主子不要怪奴婢啰嗦多嘴,您经过去年那次中毒,身子已经没法和以前相比了,要格外慎重才是呀!”
第八卷 只手遮天 第二十五节 奸佞小人
更新时间:2008…10…2 1:46:07 本章字数:5043
这样担忧备至的模样,我倒是颇觉好笑,总认为她天。“好啦,这么早担心做什么?这不是还没有怀上吗?我也不过是说说而已。”接着,禁不住感叹一声:“再说了,就看皇上那身体状况,能不能让我有这个机会都难说呢,我也不过是盼望盼望罢了。”
阿看我都这么说了,也不便继续啰嗦,只好沉默不语了。
然而我心中的念头却不可遏制地愈发强烈起来,希望并不是完全没有的,说不定让多尔衮好好调理调理,还真能成了呢。
于是,我欠其身来:“这样吧,趁着还有一点点时间,去把老陈找来吧……注意,这件事儿别声张,免得有些人又要疑神疑鬼了。”
“是,奴婢明白。”
没多久,陈医士就来了。自从多尔衮迁都燕京之后,他正式地入宫任职,还当了个太医院的院判,现在也是个四品顶戴了。多尔衮说话算话,刚回燕京就赏赐了他一套不错的宅子,还有仆人若干,田地若干;上个月时,我还赏了两个年轻貌美的宫女给他当小妾,这下子,这位为我立下数次汗马功劳的郎中算是真正过起幸福生活了。
替我诊脉过后,他谨慎地回答道:“娘娘,从您的脉像上看来,体内的余毒早已清除干净,再无大碍了,然而若要是准备妊娠,却不是最适宜的时候。”
“你的意思是,现在要么不容易有孕。要么就容易坐胎不稳,甚至滑胎?”我听后有点失望,因为自己身体上地很多潜在疾病,在没有发作之前,是感觉不出来的,所以我必须信任医者之言。
陈医士回答道:“回娘娘的话,并没有那么严重,如果皇上龙体甚佳的话。娘娘若想有孕还是不难的。因为娘娘的身子。较一般妇人更容易受孕。只不过娘娘经过上次一场大病。体质受损,元气伤得很厉害,若是妊娠之时,必然要比一般人辛苦许多,而且必须小心保胎。除此之外,倒也并无大碍。”
我这下放心了许多,“辛苦一点也无所谓。我又不是没有吃过苦,毕竟再有一个孩子,是我和皇上许久以来的愿望,这点苦头都不能吃怎么行?这样吧,我已经准备好了,算算再过三五日就是最容易受孕之期,所以……咳……”说到这里我觉得有点难为情,不过犹豫之后还是开口了。毕竟都是自己人。没有什么妨碍的。“你一直负责皇上地脉案,照你看来,皇上这段时间地身子。究竟如何,能不能……”
陈医士想了想,面有难色,“这个……臣也不敢保证。虽然皇上这两个月来龙体康健,精力也比去年好很多,然而要说是可以令娘娘轻易受孕,却是很难。毕竟皇上先天不足,崇德七年之后,因为战事劳顿,精力大损,却始终没有好生休养,一直到现在也难以恢复;尤其是全揽朝政以后,劳倦思虑,阴精耗损,气血不足,导致脏腑失调,肾元偏虚……”
我越听越是烦心,我原本虽然知道多尔衮身体不佳,却想不到表面上看起来还算健康地他居然有这么多琐碎的隐疾,虽然不是什么大的病症,然而长期下去也足够磨人的了。也难怪很多人都说,皇上自从去年秋天之后,脾气就越来越不好,再也没有以前那么好说话了,我还一直以为是官升脾气长,没当回事。现在看来,大概是长期的神经衰弱,让好脾气的人禁不住失去耐心了。
偏生这家伙还喜欢在他人面前表现强势,不肯露出半点虚弱和不豫来。长时间的压抑和伪装,再正常地人也会偶尔神经兮兮,或是脾气暴戾了。
“你是眼下大清最好的名医了,如果你都没有办法让皇上彻底好起来,那么我还有什么希望呢?”我颇为黯然地叹了口气,接着问道:“那么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皇上的龙体尽快好一些,能够让我有那么点受孕的机会?”
陈医士琢磨了片刻,这次脸色看起来倒也没有先前那么为难,“这个娘娘不必太过忧虑,微臣近些日子来翻阅医书,试验草药,倒也颇有一些心得。所以微臣会尽快准备好相应的药方,给皇上调理龙体,以便尽快实现娘娘的愿望。”
“哦,若能这样,自是最好。”我很是满意,听他这么说来,多尔还没有严重到患上不育症的地步,况且他今年不过三十三岁,正值春秋鼎盛,所以并不是没有办法。心中虽然很是高兴,但是也不忘嘱咐一句:“那好,你去准备吧。不过这事儿最好不要让不相干的人知道,免得又有人乱嚼舌头。”
“是,微臣明白。”
“另外,你不要急于求成,在药方里开许多虎狼之药,万一吃出其他地毛病来,麻烦可就大了,到时候不但是你,连我都罪过不轻。”我听说过不少例子,说是壮阳药不能乱吃,有些人身体虚不胜补,反受其累。多尔身份贵重,一旦出了这种纰漏,虽然他不会怎么责备我,但是我却因此而成为被人攻击地靶子了。
等陈医士走后,我准备起身去仁智殿。由于刚才一直躺在椅子上,所以压皱了一身丝绸衣衫,于是阿只得替我重新更换。在换衣服时,她又忍不住提出一个疑问:“主子,您这次若能受孕,当然再好不过,但是娠之时,要格外提防那些无耻小人的谋害啊!”
“这个我心里有数,不会让她们得逞的。”我沉声说道,“眼下虽然危险潜伏,很多人都看我不顺眼,想要找机会谋害我,但是比起当年来又如何?我怀着大阿哥和长公主地时候,当时地大福晋。甚至连宫里的庄妃,都在利用各种阴险手段来谋害我腹中胎儿,还不是被我一一化解,让她们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现在后宫里这些个女人们,饶是机变百出,还能奸诈过当年的庄妃?”
另外还有一点,就是冒着巨大的风险来谋害我,究竟有多大的收益。毕竟眼下唯一的皇子就是我所出。她们就算成功地弄掉了我的第二个孩子。也照样没有办法令储君地人选彻底空缺。当然。她们也许会去谋害东青,但是这个难度太高了点,东青能够健康安全地长这么大,与多尔衮地严密保护不无关系,她们当初没能得手,现在就更不可能得手了。
然而,却有一种可能。是极其骇人地:有些堕胎药,会导致孕妇在流产的同时发生血崩,不治身亡的。在这个年代,再好的医生也很难解决这个问题,万一……想到这里,我不禁悚然。
日头过午,阳光从乌云中
耀出来,给室内增添了许多光明。对着更衣镜。我衣领间的绣花小围巾。突然心中有了主意。于是,我的脸上露出了阴冷的笑容,“呵呵。不管她们是否会真地出手,我都有办法借着这次机会取得更大的胜利,甚至可以将她们一举铲除,不留后患!”
“主子英明。”见到我如此胸有成竹,阿知道提醒有了作用,我已经准备先发制人了,所以放下心来。
我本来已经到了仁智殿的门口,正准备进去,却忽然想到,关于后宫重新安排侍寝的规则,我必须要向多尔衮去汇报一下,这类事情虽属后宫,却不能不征求他的同意才能施行。于是,我对抗抬肩舆的太监们吩咐道:“不停这儿了,改去武英殿!”
“嗻!”众人异口同声的回答倒是颇为齐整。
由于我和多尔衮在私下底时几乎没有什么规矩可言,往来自由而随便,所以内廷的太监和侍卫们都十分清楚,当我进入武英殿之时,没有任何人赶去给多尔衮通报,而是全部恭恭敬敬地行礼迎驾。
进了大殿左转,又穿过一个小厅,再一道门内,就是多尔衮平日里接见大臣和处置政务地东暖阁了。虽然两扇房门正敞开着,然而湖绸地门帘却并没有打起来,可以清晰地听到里面的对话声。
我知道此时多尔衮在里面又不知道和哪些大臣说话呢,所以没有急着进去,而是在小厅里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静静地等候着。
奇怪地是,里面并不是平平和和地问话和回话声,而是实实在在的独角戏,多尔衮的声音比平时高了几个调子,显然正在严厉地训斥着什么人,而那人只能诚惶诚恐地唯唯诺诺,不敢有一句解释和狡辩。
平日里侍奉多尔衮的小太监轻手轻脚地上来给我送茶。我接过茶杯,却没有立即饮用,而是端在手上,轻声向小太监询问道:“皇上下朝多久了?在里面训斥什么人呢?”
他朝门口那边望了望,然后小声回答:“回娘娘的话,皇上下朝已经快一个时辰了,看起来似乎脾气不怎么顺,现在训斥的是谁奴才倒也不清楚。只不过在这位大人之前,皇上刚刚回暖阁,就把工部尚书星讷大人给召了进去,训斥了半天,把尚书大人骂得溜溜地逃出来,奴才看到他满头都是汗,差点连官服都湿透了。”
我知道星讷本属正蓝旗,在多尔衮登基之前一直没有主动前来阿附,所以绝对算不上多尔衮的心腹,多尔衮给他脸色看也是必然的。只是不明白他犯了什么大不了的罪过,多尔衮要真是看他不顺眼大可以因此而革职,也用不着大动肝火地在这边丝毫不留面子地骂上大半天不是?
记得在原本的历史中,多尔衮在顺治二年之后,性情就渐渐失去了宽和,很多大臣看到他都吓得不行,甚至连王公贵族们想要向他汇报什么事情,也只敢等候在他出门必经的路上,趁着他路过的功夫抓紧时间说上几句,然后迅速开溜。莫非,这个变化已经从现在开始了?这可不是一件好事情,我禁不住担忧起来。
小太监退去之后,我侧耳倾听着里面的声音。多尔衮这次虽然不算叱责,但是也带着很明显的怒气,“……你也是久读圣贤之书的人,居然连这样献媚邀宠的龌龊法子都想得出来,真是丢尽了你们前明降臣的脸!你要真是一门心思忠心于朕,也定然不会陷朕于无耻不义之名!”
那大臣的声音已经颤抖了,甚至能听到在地砖上叩头的声音。“皇上教训得极是,臣有罪,臣有罪,还请皇上处置……”
我忽然很无聊地想到,下次再去东暖阁,瞅个没人的时候好好研究研究炕前的地砖,看看究竟有没有中空的。记得在影视小说里,都说是那些侍奉皇上太后的太监们有个生财的法子,就是把地砖弄空一两块,这样叩起头来时,不用费劲儿就可以嘭嘭作响,让皇帝听起来认为这头叩得实诚,心里面舒坦。若是哪些官员不识相不懂玄机,不肯给他们使银子的话,那么哪怕是磕破了脑袋,也收效甚微。不知道眼下这武英殿的地砖,是不是真有这类玄机。
等自己不觉失笑时,里面的训斥声平息了点。多尔衮略微放缓了语气,说道:“那些明朝旧日的勋臣贵戚,当日和现在大清的王公贵族们有什么区别?和没有登基前的朕有什么区别?你想想,把朕的妻子女儿送给别人当奴婢侍妾也可以吗?”
“臣不敢,臣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哪!”
“知道就好!”多尔衮悻悻道,“这样吧,你回去之后,把那些个女子遣散回家,或者另寻好人家的子弟,把她们嫁了,听见了没有?”
“臣遵旨,臣这就回去办,这就回去办……”
“别在朕面前继续惹朕眼烦了,你退下吧!”多尔衮的声音中透着很明显的不耐烦。
一连串的告退声后,门帘掀起,一个个子不高,相貌猥琐的大臣哆哆嗦嗦地退了出来,一脸惶恐之色。他正准备朝大门走,却猛不丁地看我坐在这里,吓了一跳。大概以前见过我,或者是认出了我的服色,所以很快明白了我的身份,连忙给我跪地叩首,恭敬地请安。
我对他没有半点好感,倒也不是以貌取人,而是听多尔衮刚才训斥他的内容,可以大概地摸清事情的来龙去脉——这个不知廉耻的家伙,为了给新朝的主子献媚,居然把那些故明勋臣贵戚所留下来的女儿或者年轻貌美的妻妾们挑选出来,准备进奉给多尔衮当侍妾,却不料马屁拍到了马腿上,闹了个灰头土脸。幸亏是个汉臣,多尔衮还按照惯例给他留了点颜面;若是满臣,恐怕早就一顿臭骂,喝令滚蛋呢。
这个家伙消息显然很是灵通,否则怎么会在我遣散大部分宫女之后没几天,就忙不迭地给多尔衮送女人来了呢?其手法和动机都很是卑劣,也难怪本性正直的多尔衮不耻于他的为人,连我都很讨厌这类无耻小人呢。
正反感的当,却听到他按照惯例自报职位姓名:“臣礼部侍郎孙之獬……”
我的脑子忽然一个激灵,没听错吧?这么巧,居然遇到清初最臭名昭著的无耻汉奸,他就是那个一道奏疏引发全国剃发的跳梁小丑孙之獬?
嘴巴里的茶水差点喷了出来,“什么,你叫孙之獬?!”
第八卷 只手遮天 第二十六节 假公济私
更新时间:2008…10…2 1:46:07 本章字数:5032
现自然令孙之獬吃惊不小。这也不怪,在一般大臣皇后虽然是后宫之主,然而多尔衮早有后宫不得干预朝政的律令,想必也不会执法犯法,让我对朝政有任何参与的。因此,我能知道几个朝廷重臣的名字就已经不错,要说是一般臣子的姓名却能知晓,就足以让他诧异万分了。
激动之下,孙之獬甚至结巴起来:“微臣陋名,娘娘竟然知晓,实在是,实在是惶恐之至啊!”
他本来就被多尔衮一通训斥吓得不轻,眼下又这样激动,所以脸色变化得极其迅速,在我看来也格外滑稽。好不容易将嘴巴里的茶水含住,艰难地咽了下去。“唔……这没什么,本宫也不过是偶尔听皇上提起过罢了,不必如此惶恐。”
他大概估计到我方才在外面已经把多尔衮训斥他的内容悉数听到了,给皇帝进奉美女,让皇后知道了,肯定不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因此他也尴尬万分,不知道如何回话。“臣,臣万幸……”
确定他就是那个主动剃发献媚,还上疏请求多尔衮下剃发令,导致民怨沸腾,屠杀迭起等一系列巨大灾祸的著名汉奸,我的心头就禁不住升起一阵强烈的厌恶感。再加上刚刚又听说他身为故明臣子,为了拍马奉迎,居然将明朝旧勋贵族的女儿们送来给多尔衮享用,就足够证明此人卑鄙无耻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好啦,你赶快退下吧!”我摆了摆手。不耐烦地说道。
孙之獬如蒙大赦搬地松了口气,连满头大汗都不敢擦,就慌忙叩了个头,匆匆地退去了。
看着孙之獬走远,我这才放下茶杯站起身来,门口地太监们打起帘子,恭恭敬敬地侍立在两侧。进门之后,只见多尔衮脸色铁青。余怒未消地坐在炕沿上喝着茶水。完全失去了往日里的斯文。就像大碗牛饮的粗鲁武夫。
我在炕桌的旁边坐了下来,却并没有立即说话,而是用诧异的目光打量着今天表现有点异常的他。很快,多尔衮悻悻地放下茶杯,用尽量平静的语调问我:“你来多久了,方才在外面都听到了?”
“没有多久,所以只碰到你骂那个孙之獬。至于前面你还骂哪个了,我就不清楚了。”我照实回答道。
多尔衮缓和了下口气,“你听到是怎么回事了,我就不用多说了。这类无耻小人,假若我有一日身败名裂,他必然会把我的妻妾女儿们送给新地主子享用,我最恨此类卑鄙之徒。”他倒也没有质疑我方才在外厅为什么刚一听说孙之獬地名字时用那般诧异地语气,估计他是一时气糊涂了。所以没注意听外面的对话。
“照我看。此人品性卑劣,无论大节小节都很有问题,为正直人士所不齿。皇上不能再用这样的人办差了,免得再闹出什么纰漏笑料来,恐怕有伤皇上识人之明。”我在说这话之前,已经打定了主意,与其不闻不问,等着几个月后这个孙之獬主动剃发易服在朝堂上招摇,再上疏坚定多尔衮令全国范围剃发易服的决心,还不如趁着现在多尔衮正在气头上,进言几句,把这个奸佞小人尽早撵走,方能消除一时之隐患。
多尔衮本来余怒未消,但是听到我这么一说,脸上居然露出了笑意,他故意揶揄道:“怎么,恐怕你这是假公济私吧?此人政绩如何,能力如何,你是否清楚?你现在劝我排斥此人,莫非是恼恨他给我送美女吧?”
“那么照皇上这么说,我倒应该谢谢他给你送美女了?这么说来,他还真是个晓事理,善观色的大能臣,也是个时刻不忘为皇上充实后宫的大忠臣了?呵呵,要是皇上真的这样认为,那么应当赶快封赏他才是,何必骂他个狗血淋头呢?”我嗔怪着说道。并不是刻意嘲讽,而是让多尔衮满意于我地“小心眼”。
他收起了笑意,有些无奈地说道:“其实我又何尝不想革了他的职,叫他卷铺盖滚蛋,可是他毕竟是汉臣,这个影响不能不考虑。毕竟我去年时下了道谕旨,令吏部对凡是前来归顺的前明大臣们依例录用,甚至官复原职,所以才能在短短的数月间就招了大批熟悉衙门运作,财政司法,地方管理等方面的急需人手,这才将朝廷彻底稳定下来。年底时,有人上疏,说这些官员们良莠不齐,有不少贪官污吏,把他们以前在明朝时的陈规陋习也延续下来,甚至弄得民怨四起,严重影响了大清的形象。所以我才令吏部对这些官员一一考核,或奖或惩,严厉惩处贪污受贿者,这才逐渐起色。而这个孙之獬,倒也没有什么人举发说他贪污受贿,又没有什么为政上的过失,就因为送美女这件事将他革职,似乎理由不够。”
我丝毫不以为然,“顾虑这么多干什么,皇上一言九鼎,想要罢谁地官,想要升赏谁还不是一句话地事儿?至于找理由,吏部那么多耍笔杆子的章京们难道是吃白饭的?这等奸佞小人,简直就是一颗毒,不马上割除,日后发作起来,定然更加麻烦。再说了,正好借这件事给那些降臣们提个醒,叫他们引以为戒,但凡反复无常地臣子,迟早也会背叛新朝的,要这样的小人有什么用处?”
多尔衮听完之后,并没有立即言语,而是沉思起来。片刻之后,他终于点头:“你说得有理,那就照你的意思办吧,我这就给吏部写个条子,叫他们革了孙之獬的职就是。”
接着,他就着炕桌上现成的文房四宝,提笔蘸墨,写了几句简洁的话,之后放在准备发还吏部的一大叠奏折上面。由于吏部地满尚书谭泰正随阿济格在陕西一带征战,所以这段时间吏部的事务都由汉尚书陈名夏负责处置。
当多尔衮正在写条子的时候。我在旁边看着他,只见今天的奏折特别多,不但占据了炕桌的大部分面积,连桌腿下面都差点堆满了,只给他留了可怜巴巴的一小点地方可以勉强使用,简直就如委屈受气的童养媳一般。想到这里,我禁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嗯?你笑什么呢?”他抬起头来,诧异地看着我。不明白自己究竟什么地方惹我发笑了。
我指了指那些堆积如山的奏折。说道:“我现在就把这些折子都推倒。保管把你埋在里头爬不出来,到时候你可就成了从古到今第一个被奏折‘坑’了地皇帝啦,哈哈哈……”
多尔衮这人不擅幽默,非得等我解释才能领悟过来,看了看周围地情形,他这才哑然失笑。接着苦笑一声:“呵呵,要真能因
死了。倒也算是因公殉职了,值得史官大书特书哪!这样呢……”
听到他如此不知忌讳,我顿时拉下脸来,“呸呸,你少说这种不吉利地话,你自己倒是赢得千秋美名、流芳千古了,却不为我想想,这也叫勇于担当的男子汉大丈夫?”
“好好好。我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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